军婚晚成-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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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温致雅应了声，夹了块肉放进嘴里。“很好吃。”他说道，顺便也夹了一块放进顾悦的碗里。
“好吃你就多吃点。”顾悦笑了笑，也夹了一块肉给他。
一顿饭后，温致雅没让顾悦洗碗，顾悦就去换了一身衣服。对着镜子照了照，她的裙子穿着有些紧了。温致雅上楼来正好就看到顾悦对着镜子坐看右看的，上前来，他从后头将顾悦抱住，在她的耳边说道：“我家老婆很漂亮，怎么看怎么漂亮。”
顾悦听着温致雅的话，开心的笑了笑，摸了摸肚子她刚抬头，温致雅就低下头来，轻柔的吻着她的双唇。“悦悦，不要离开我，永远都不要离开我。”
顾悦看着他，被他抱着身子动不了，她只能含糊不清的发出几声“恩。”
结束了这场亲吻后，温致雅抬手抚摸着她的红唇，倏尔扯起了笑容，“不过，要是悦悦想离开的话，也离不了。”
“为什么？”顾悦看着温致雅愉悦的摸样，有些疑惑。
温致雅笑得开心，他将抱着顾悦的手臂紧了紧，说道：“我们是军婚，只要我没有过错，我只要不答应离婚，那你就永远离不开我。”
顾悦愣了下，很快问道：“那，你会有什么过错么？”
温致雅看着顾悦，随后摇了摇头。顾悦笑了笑，看向镜子中的他们。
此时的超市里人群不多，温致雅推着推车走在顾悦的身旁，顾悦走的比较慢，她时不时的停下来看看蔬菜，想着要补充维生素，顾悦一下子拿了好几根胡萝卜扔在推车里，虽然她觉得胡萝卜真的有够难吃，只能用来配菜。
虾，螃蟹什么的要吃新鲜货，这个时候买的话回去也不可能在去烧啊吃啊什么的了，顾悦瞧了瞧就拉着温致雅离开。
逛了一圈下来，顾悦看了看其实也没有什么菜，就买了些牛奶，胡萝卜，还有水果。
顾悦拉着温致雅上了二楼，二楼都是卖衣服啊，化妆品之类的。顾悦在化妆品区域逛了一圈拿了一瓶嗳呵的婴儿面霜。一旁一位年轻的导购小姐过来亲切的推荐另外一款成人专用的面霜，顾悦冲她笑了笑，说她有宝宝了，只敢用婴儿产品。
那位年轻的导购小姐点了点头，正巧温致雅过来了，他朝着顾悦手里拿着的东西看了看没说话，倒是那位导购小姐，“呀！”了一声，看向温致雅，结结巴巴的说道：“温，温少将！”
温致雅友好的对着那位导购小姐点了点头，那位导购小姐再次惊呼了一声，引来了一旁其他的员工和客人。
这下，他们可是被团团围住了。
“哇！真的是温少将！那位，那位就是他老婆啊，比那时候电视里放出来的胖了好多呀。”
“哎哟，人家怀孕了嘛，吃的多当然胖了！你看你看，她用嗳呵的面霜啊！”
“是啊是啊！原来温少将带上眼镜的样子比不戴更加好看啊！”
“对啊对啊！原来温少将喜欢喝那个牌子的牛奶诶！”
“还有胡萝卜呢！”
“……”
周围兴奋的讨论声络绎不绝，顾悦顿时有些头大起来，这名人，看样子的确不好当，这明明都让温致雅戴副眼镜出来了，怎么还能认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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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温妈妈就和蒋嫂过来了，温妈妈特意带了鸽子汤过来让顾悦喝。顾悦喝了一碗，然而没多久就开始吐，吐的胃里空空的。温致雅进来扶住顾悦，顾悦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
吃不下什么，顾悦躺在沙发上歇了一会儿才缓过来，温妈妈让蒋嫂弄了点清粥过来，顾悦喝了点，就摇头不想再吃。中午的时候温妈妈回大院去了，蒋嫂留下来照顾顾悦，温致雅请了一段长假就一直留在家里陪顾悦。
今天天气不错，不冷不热的，蒋嫂帮着顾悦洗了头发，顾悦用毛巾包着就坐在客厅里看电视，温致雅从书房里下来看到顾悦坐着一边看电视一边吃水果就过去，抬手拿下她头发上的毛巾就给她擦起头发来。
顾悦看了他一眼，用叉子叉了一小块西瓜往他嘴里塞。
“甜不甜？”顾悦笑着问他，温致雅点点头，继续手上的动作。
顾悦的头发保养的很好，很柔很顺滑，温致雅抚着，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于是就凑到顾悦的耳边说道：“老婆，我看网上，她们都说生宝宝的时候要把头发给剪了，你能不剪么？”
“不剪。”顾悦开口，扯了张纸巾擦了擦嘴。“我好不容易留长的头发，才不剪呢！”
温致雅笑着，不停点头，“不剪，悦悦长发很漂亮。”
顾悦抿了抿嘴，瞥了他一眼。温致雅擦的很仔细，又用梳子一下下的给她梳整齐。等头发都干了的时候他又亲自给顾悦扎起头发，还是丸子头，顾悦摸了摸，忍不住笑出声，转头看向身后的温致雅，顾悦开口道：“你是丸子控么？”
温致雅没说话，只是抿着嘴笑。
他又重新给顾悦梳别的发式，来来回回折腾了好一会儿，终于在一个电话进来的时候他才停下来。
电话是外公家打过来的，顾悦接起那里保姆的声音就急急的传来：“顾小姐，快来快来啊，老爷他晕倒了！”
“什……么？”手中握着的手机“啪！”的掉落在地上，只听话筒里保姆的声音还在响起，说道：“已经叫了救护车去市中心医院了，你们快过来吧！”
顾悦的身体颤着，温致雅赶忙抱住她，说了几声没事后他起身从一旁拿了衣服给她披上，然后扶着她从沙发上起来，“我们现在就过去，不过悦悦你要答应我不能太紧张好不好？”
顾悦的脖子有些僵，努力的点了点头，她眼眶里的泪水已经在不停的盘旋。“外公，外公别有事，千万不要有事！”
温致雅开着车一路到了市中心医院，一个保姆已经在医院大门口等着他们，见顾悦他们来赶紧上前，“老爷还在抢救，还没出来了。”
“外公他怎么会晕倒？他平时不是好好的么！”
“老爷他平时都说有点头晕，我们想带他来医院他都不肯，也不许我们告诉小姐，今天在外头散步的时候老爷突然就倒下去了……”
保姆后头的话顾悦听不进去，温致雅示意保姆不要说了，他伸手揽住顾悦的双肩，不停安慰着她没事的，不会有事的。
到了手术室外头的时候顾迟已经站在外头了，苏慧琴坐在一旁，面色平静。
顾悦看到她就不爽，不过现在外公不知道情况怎样，她也没功夫跟她闹。顾迟见到顾悦过来立即走到她身边来，“悦悦，你有着身孕，还是不要来医院的好。”
“外公这样了我怎么能不来！”顾悦瞪着顾迟，看着紧闭的手术室大门，心里喘喘不安。
温致雅扶着她坐到一旁的长椅上，这时候，一旁的苏慧琴开口了，她说：“你现在可是温家的媳妇儿，有着他们的种，医院细菌多，你要是出什么意外温家那边可怎么交代！怎么和你爸这么说话，那么不懂事！”
顾悦抬头朝着苏慧琴看去，深吸了一口气，她努力的平息着自己的情绪，“我和我爸说话，哪轮得到你说话！”
苏慧琴噎了一下，不过看着温致雅也盯着她看，那口怒气终究还是硬生生的憋了下去。
四个人呆在手术室外头等着，许久后，手术室的门总算是推开了，医生出来，道：“谁是商阜的家属？”
顾悦赶紧起身走到医生身旁，“我外公怎样了？”
医生看了看顾悦和温致雅惊讶的挑了挑眉毛，想了想，又有些为难。
“医生你说吧，我能接受的。”顾悦抓住那一声的手臂，有些微颤。
那医生朝着温致雅看了看，见温致雅点头，才开口，“老爷子情况不太好，这次突然晕倒是因为脑梗的原因，加上老爷子身体状况本就不太理想，你们，还是要做好心理准备。”
医生说罢，顾悦就忍不住哭了出来，她脚下有些虚软，好在温致雅立即扶住了她。
“医生，不管用尽什么办法，请竭力保住我外公。” 开口的是温致雅，他低头看着怀里哭的厉害的顾悦，有些不忍。医生点了点头，叹了口气，“我们会尽力的。”
顾迟看着顾悦伤心的摸样有些心疼，想要开口让顾悦先回去，但是只是想了想，还是没有说出来。苏慧琴依旧坐在那里，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摸样。顾悦无力去理会她，看着外公从手术室推了出来赶紧跟上前去。
外公家的这几位保姆顾悦还是比较信的过的，她们已经在商家呆了好几十年了，她们劝顾悦回去好好休息，不要动了胎气，顾悦原本不想离开，可是又想着肚子里的孩子，最后还是点头，含泪离去。
温致雅又特意跑去交代了医院的医生好好照看外公，医生们连连答应后他才扶着顾悦出了医院。
外头的阳光一点也不明媚，反而让顾悦感觉阴气沉沉，眼眶里的泪水总是忍不住往下落来，怎么擦也擦不完。
温致雅瞧着顾悦的摸样突然拉住了顾悦擦泪水的手。他看着她，满脸的心疼，“悦悦，别哭了，外公要是知道你这么难受这么哭，他也不会开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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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不哭，我不要哭了。”顾悦捂着自己的嘴巴，身上颤抖的厉害，温致雅将她抱紧在怀里，抚摸着她的长发。“悦悦，外公会好起来的，会好起来的。”
然而，温致雅的话犹如一个催泪弹，顾悦听罢，就放声痛哭起来，周围的人群见状都停下了脚步朝他们看去，很快就有人认出了他们，温致雅担心等会被人群围住，抱起顾悦就朝着车里去。
回到华府海景的时候顾悦已经哭累了，她的脸上满是泪痕，靠在车椅上睡了过去。
将车停稳，温致雅侧过身子看向顾悦，抬手抚过她的脸，他一阵低叹。将她抱下车来的时候顾悦嘤咛了一声睁开眼来，看了看周围，又闭上了眼睛沉沉睡过去。
蒋嫂从里头出来，正要问，温致雅却摇了摇头，走进房间将顾悦安放在床上，他挤了一条毛巾给顾悦擦拭了下脸蛋。
“致雅，外公不会有事的对不对？”
温致雅一顿，看着顾悦泪汪汪的眼，俯身在她的额头亲了亲，“是的，不会有事的，外公一定会好起来的。”
“恩，会好的，一定会好的。”顾悦扯了扯嘴角说着，泪水又是“扑簌簌”的掉落下来。她闭上眼睛，吸了吸鼻子，转了个身将自己埋进被子里。
会好的，一定会好的。外公他不会和妈妈外婆一样，她不想他们都离开她。
颤栗着，泪水渗进被子中，湿乎乎的一片。
温致雅放下手中的毛巾躺倒顾悦的身旁，他抱住她的身体，挨得很近，似乎是想要将自己的温度全部给她。
顾悦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有些迷茫，摸了摸肿痛的眼睛，她回想着之前发生的一切，脑袋里有些模糊，空空的，也不晓得是怎么回事。想了好久，顾悦才想起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肿痛的眼里又溢出了泪水，顾悦从来都没有感觉到过自己的泪水竟然会有这么多。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她有些出神的看着天花板，脑子里不停回放着妈妈和外婆相继离去的场景。
温致雅从门口进来的时候就见到顾悦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的摸样，她的样子有点吓人，头发散了一枕头，那张脸孔有些苍白。
“悦悦。”他将手中的饭菜放到一旁，将顾悦从床上扶起来轻声唤着她。
“致雅，外公也要离开我了是么？”她突然问，声音沙哑的厉害。
温致雅不知道该怎么说，他端起饭喂她，而顾悦也一口口的往肚子里咽。
饭吃到一半的时候电话来了，是保姆打来的，说外公醒来了。
顾悦赶紧下床要去医院，温致雅一把拉住她，他很担心顾悦，看着她哭泣颤抖的摸样他的心里疼极了。握着顾悦的双肩，温致雅的语气充满了恳求，他说道：“悦悦，别这样，我们驱赶不了生老病死的！”说着温致雅将顾悦拉到了镜子边，“你看看你自己，如果外公看到你的这幅摸样，他会好受么？还有，这里有着我们的孩子，他很脆弱，你这样子会伤害到他的，悦悦，外公病了，我们要竭尽所能的去保住他，可是你没有生病，你要好好照顾自己，我们的孩子都还没有出世，他都还没有见到过阳光了。”
顾悦看着镜子里一副鬼样的自己，闭上眼，身子朝着温致雅靠去，她没说话，只是静静的靠在温致雅的怀里，好半天，她像是睡着了一般，忽而睁开眼睛，她抚着自己的肚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晚上八点了，外公带着氧气罩，他微睁着眼睛看着前头墙上的钟。
顾迟和保姆在一旁守着，见顾悦进来顾迟赶紧站起来。
“悦悦，这么晚了怎么还过来，爸爸在这里守着就可以了。”
顾悦摇了摇头，径直走到了外公的床边坐下，外公的手放在被子上，枯槁如枯枝的手此刻看着更加的可怖。
“外公，我是悦悦。”顾悦开口，几乎是在同时眼眶中的泪水也掉落了下来，“外公感觉身体怎样了？你看，你身体不好悦悦也不开心，你快点好起来，我的宝宝再过一段时间就要出生了呢！”
已然是泣不成声，顾悦努力的咬着自己的下唇，喉咙里头憋的发疼。
“你快好起来，悦悦带你去散步，这几天天气都很好的。”再也说不下去，顾悦抓着外公的手将自己的额头碰在他的手背上。
外公的手动了动，顾悦抬头看向他，只见外公看着她，嘴角努力的动了动，似乎是在冲着顾悦笑，告诉她，外公没事，真的没事了。
只是瞧着他的样子，顾悦的泪水再次决堤。
坐了一会儿顾迟让温致雅赶紧带着顾悦回去，温致雅也知道医院里毕竟细菌太多，他走过去扶起顾悦，顾悦也没有挣扎，握紧外公的手慢慢松开，把被子盖盖好，她轻声道：“外公好好休息，睡一觉就会好多了，悦悦明天再过来看你。”
外公的双眼看着她，在顾悦转身的那刹那，他的眼中落出苍老的泪水。
回去的路上顾悦一直望着窗外，路边的霓虹灯璀璨，只是她无心欣赏，抬手抚着自己的腹部她的脸上面无表情。
“悦悦，外公只有你了，只有你了……”耳边浮过外公曾经一直说的那句话，心如刀绞。
那么多年了，她在长大，外公在变老，可是顾悦却从来没有想过外公终有一天会离开她，她不敢去想，也不愿意去想。
只是即使是这样，这一天终究还是会来临，人有生老病死，她眼中那么疼她，那么保护她的外公也是一样的。蓦地，她又想起了车祸里死去的妈妈，还有病床上永远没再睁开双眼的外婆。
“致雅，知道我为什么不愿意去学车么？我怕，你说的对，我有恐惧症，我试着去握住方向盘，可是每当自己开着车朝前的时候，妈妈压在车中血肉模糊，却又大叫着让我出去的场面不断的在眼前浮现，就像醒不来的噩梦一样，我永远都忘不了那猩红的血从她身上流出来，那狂烈的火一寸寸的烧毁着她的肌肤……”
“哧……”温致雅突然停下了车，他侧身将身旁说话的顾悦抱紧在怀里，感受着她剧烈颤抖的身子和冰冷的温度，“别说了，别说了悦悦，都已经过去了，不要再想了，求求你不要再想了。”
可是，顾悦似乎听不见他说话的声音一般，她的双眼睁的很大，神情空空洞洞的，“我大哭着爬了好久好久，妈妈的尖叫声越来越小，最后，爆炸的声音几乎炸碎了我的耳膜，好冷，那时候好冷，好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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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悦悦？”温致雅恐慌起来，他抱着怀里的顾悦恨不得想要将她揉进骨子里，“别怕，我在这里，悦悦你看看我，我就在你身边，一直陪着你的。”他放开她，抬手轻拍着顾悦的脸。
神智一点点回笼，顾悦歪着脑袋看着面前的温致雅，空洞的眼中渐渐聚起丝丝光芒来。许久，她张了张口，伸出手将温致雅紧紧抱住，“致雅，我怕，我真的很害怕！”顾悦放声大哭，她的身上很冷，像是一个溺水的人般。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华府海景的，只知道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温致雅安静的躺在她的身旁看着她。眼睛因为哭泣而酸酸涨涨的痛，顾悦撇了撇嘴巴，伸出手来揪着温致雅的睡衣。
见顾悦张开眼睛，他笑了笑，用指尖点了点她的鼻子，“刚医生打电话过来，说外公情况好转了些，暂时不会再有危险了。”
“真的？”顾悦看着温致雅，极度认真。
“真的！”温致雅回，低头亲了亲顾悦的额头。
心里的一块石头总算是落下去了些，她起身梳洗了下，换了身衣服便对依然躺在床上的温致雅说：“等会儿我们再去看看外公吧，再检查下宝宝的情况。”
温致雅点头，起身，他抬手解开自己的睡衣纽扣朝着顾悦走去，他走的很慢，眼神紧紧的盯着顾悦的脸上。
被他的这种举动有些惊到了，顾悦的双脚不由的往后倒退，靠到墙壁上，温致雅的手也撑了上来，顾悦心里“咚咚！”的跳了两下，不过放在身侧的双手怎么抬也没有抬起来。
忽而，温致雅一笑，脚步一动转身就拉开厨门拿了自己的衣服出来。
顾悦愣了愣，嘟了嘟嘴，好吧，是她想多了。
蒋嫂已经准备好了早饭，顾悦也饿了，吃了挺多，临去医院的时候温致雅让蒋嫂打包了一些一起带过，顾悦看着他，不由的露出一个笑容。
到医院的时候还挺早，先去了外公的病房，顾迟正握着他的手给他按摩，见顾悦他们进来赶紧拿了椅子让他们坐下。
温致雅将早餐递给他，说道：“爸爸，想着你们还没有吃早饭，就带了些包子过来。”
“哎，好。”顾迟道谢，又看向顾悦，“你们都吃饱了么？悦悦现在有着孩子，可不能饿着。”
“早上出门的时候吃了很多呢。”顾悦说道，走到外公的面前，外公醒着，他见着顾悦努力的勾了勾嘴角。顾悦笑了笑，坐到床头，“外公，好好休息，要听医生的话，等你出院了，悦悦就陪你去外头散步。”
外公发出几个音来，似乎在说好。
顾悦吸了吸鼻子，最终还是抬头朝顾迟看去，“爸，你身体也不太好，别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