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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王子猎情记-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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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尼可这个儿子,开始又回复以前那个风流样了。他从进入社交圈就很大胆,但是跟他老爸比起来,这还是小巫见大巫。酗酒、玩牌,他显然把自己年轻的妻子丢在乡下。”
    “可怜的小东西,真忍不住为她叫屈。”另一名女子道。“不过以萨嘉的名声,实在很难想像他会就此定下来,做一个好丈夫。”
    就在回来的第一个晚上,就有六个萨嘉过去的爱人,表示要重拾旧情。所有社交圈的美女,都围绕著他的身边争宠。看在萨嘉的眼里,不禁觉得好笑。他其实是以一种迹近粗鲁的态度和她们调情,但是她们却都趋之若骛。他真的需要一点娱乐,因为他实在受够了做一个忠实丈夫的桎梏。如果你的妻子离家出走,你又能怎么办呢?他不会违背命运的大好安排的。
    一周之后,俱乐部里面已经流言不断,说萨嘉才三个月就已经把妻子给抛弃了。这推翻了坊间流传的俚语:一个改过自新的浪子,会是最好丈夫的说法。流言四窜,所有的人都在等著瞧,究竟哪一个女人会取代他新婚妻子的地位。
    然而没有人敢问王子,他们夫妻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萨嘉也刻意回避提到妻子的名字。
    灰狼终于在三天前回来,这对英俊的兄弟,更加利用自己年轻俊挺的身材,穿梭在圣彼得堡个个美女的闺房中。
    但是,有许多个夜晚,当萨嘉回到房间,他没有上床,而是整夜在房中焦躁地踱来踱去。看得出来,他的心情有些烦躁,但是在人前,谁也看不出他心情的起伏.
    他和灰狼的放浪行为一直不断地进行。艾莎在一旁屏息旁观,凯琳则不时痛哭,尼可则是暗中记下那些不满的丈夫和父亲的名字,以备将来处理的参考。跟皇室保持一些旧有的关系也很重要。他开始拜访一些地位举足轻重的公爵,以便将来真有什么棘手的丑闻时,有人能出手担待。
    几周之后,当两人大胆的行为似乎没有产生什么波澜,艾莎的一颗心才稍微放下,尼可也稍稍松了戒心。凯琳也不再经常哭泣,只是比较拘谨和沉默。
    一天下午,萨嘉和尤里一起打撞球时,灰狼溜出去找凯琳。两人在外面花园,和凯琳的孩子在一起,渥夫教导她的小儿子如何分辨草地上的足痕。
    凯琳和女儿伊莎斜倚在翠绿的草皮上看著他们,当灰狼施展他的魅力时,凯琳实在难以抗拒,而打灰狼自北方回来后,便对凯琳彬彬有礼,从未超过朋友的分际。他白天对凯琳追求所产生的挫折与压力,晚上都发泄在其他俱乐部女人的身上。
    “灰狼好像花了很多心思在凯琳的身上,这是怎么回事?”尤里问道。
    萨嘉耸耸肩道:“她的眼眶不峙红红的,两人中间准是撞出了火花。妮丽告诉我,两人几个礼拜前曾经大吵过一场。显然我的姊姊还是坚持忠于自己的丈夫,灰狼无法理解这一点,他到北方去冷静了一下,现在显然已经可以接受她的态度了。”不过这更蠢,萨嘉停了一下,不层地说:“这实在不妊,天下何处无芳草嘛!”
    “提到凯琳那个差劲的老公,我真怀疑她何必要对他守贞。他啊,风流的程度不亚于你,搞不懂凯琳为什么要对他忠贞。”尤里打抱不平地说。“你父亲应该有办法,让她几天之内就离婚成功。”
“凯琳觉得必须为了小孩维持她的婚姻关系。你应该可以凭这点判断她没有顾家的血缘,她的父亲是我母亲的第一任丈夫,听说是一个有钱的商人。当我父母亲结婚、我父亲领养她时,凯琳才五岁。如果你问我的话,我只能用保守形容这个女人。”  

 
17  

    第二天,在一个宴会上,灰狼和凯琳坐在一个凉亭里,四周布满绿色的盆栽。灰狼面对凯琳而坐,双手握著她精致的柔荑。他热情的眼神锁住她的视线,用温柔的声音说:“你这小东西,快把我给逼疯了。你是不是可以有短暂的片刻,忘掉你做妻子的职责?”
    他倾身向前,双唇刷过她粉红色的唇办,当一股欲望流过身躯时,凯琳短暂地闭上双眼。她还能否认自己的感情多久呢?她还能抗拒这个英俊温柔的山区勇士多久呢?当她再度睁开双眼,灰狼坚决的眼神再次俘虏了她。
    “你还要排斥我多久?凯琳,喔,还要多久呢?”他挫折地轻唤,有力的手臂将她白皙的肩头,揽进自己的怀里。“原谅我,亲爱的。”他的唇触碰她耳后的香颈,心中暗想,这么做她会屈服,还是会被吓坏呢?她的身躯为之一颤,气息不均起来,然后在一声优雅的呻吟后,将头低垂在他的胸前。而她细致的双手,轻轻地挽上他的手臂。
    胜利的感觉在他的心中升起,他紧紧搂著她。  “今天晚上,亲爱的,今天晚上我就要你成为我的女人。”他沙哑的低语,双唇沿著她绋红的脸颊游移。她终于接纳他了!他的心中雀跃著,脑中想像著如何品尝这个他觊觎许久的水蜜桃。
    不幸地,这个甜蜜的爱情小屋,此时却闯入一名不速之客。站在拱形凉亭入口的男子,有著淡黄色的头发、灰黑色的眼珠、修长的身材,嘴角轻蔑地扬起,以讽刺的口吻说道,他希望自己的妻子在宴会上,能玩得很“尽兴”。
    一听见这个熟悉的声音,凯琳全身立刻僵住,灰狼看见她紫色的眼眸中,充满恐惧的神色。他的双臂自凯琳的肩头滑下,立刻站起身子,挡在凯琳前头,下意识地想保护她。
    为了顾及礼貌,凯琳强迫自己站了起来,但是脸色依然苍白,而且全身颤抖。凯琳以几乎听不见的声音道:“史迪,容我为你介绍我的继兄,顾灰狼。灰狼,这就是我的丈夫史迪。”两个男人微微点头。  
    “继兄?”凯琳的丈夫狐疑地道,一双令人不愉快的眼神,严厉地打量著灰狼。
    这位山地战士机警地站在原地,让这名怀疑的丈夫,恣意打量他一身的东方打扮。
    “我是凯琳的继兄。”灰狼挺直胸膛回答道。说完他就瞪著眼前的男子,想激他来向自己挑战。
    史迪也是一名运动健将,身材保持得很好,一身肌肉。他也对自己的枪法引以为傲,所以即使知道对方不是个省油的灯,仍全无畏色。然而他并不想管这名作东方打扮的野蛮人的挑衅,只冷冷地对自己的妻子说:“今天晚上回家来。”
    “但是,史迪,我现在住在尼瓦皇宫中,孩子们也在那儿。”她的声音颤抖著。
    冰冷的灰眸闪过一丝不悦。  “我知道,但是孩子们交给保母带一、两天,应该没有问题。我很快又要离开,希望我在城里的时候,你能够待在家里。”
    真是傲慢无礼的态度,灰狼看见凯琳满脸的忧戚,于是他决定插手了。
    “你不用回去!”灰狼一只手握在短剑的握柄,咬牙说道。
    凯琳一见此状,立刻警觉地按住灰狼的手臂。
    她立刻回应丈夫的话说:“我今晚会回到尼瓦宫,交代完保母就回城里的住所。”
    “明智的抉择,夫人。”她的丈夫冷冷地回答。再一次展示自己对妻子的权威后,史迪很快地对她失去了兴趣。  “那么再见了,灰狼。”他向灰狼点点头,正眼也不瞧凯琳一下,就转身离去。
    灰狼的眸中燃著怒火,他甩开凯琳按住的手。“你为什么要回去?你根本不想回去,对吗?”
    “我必须走,因为他是我的丈夫。”
    “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还要跟他在一起?”灰狼气愤填膺,不再同意什么照顾孩子与尽妻子义务的鬼话。
    凯琳马上流下难过的泪水,同意他的说法,他气她是对的。灰狼又于心不忍,叹口气将她拉到怀里,任她哭个够。
    凯琳无法对灰狼说的是,她会屈服,不是因为什么妻子的责任与孩子的未来,而是以前当她向丈夫提出离婚请求时,史迪丑陋的威胁。
“离婚的话,夫人,你将永远看不到自己的小孩。我会把他们都带走。如果法律不给我监护权,我也会想办法让他们在你的眼前消失,所以我奉劝你,在作任何决定前,先想清楚,不要做出令自己遗憾的事。”虽然史迪当时是带著微笑说话,但是凯琳非常清楚他说到做到的个性。
  “看来我必须服从你,别无选择了。”凯琳回答,维持仅有的尊严。
  “我就知道你是懂事的。”当时他狰狞的笑容,凯琳每一想到,就会不寒而栗。
  这时凯琳在灰狼的怀中已停止啜泣,她抬起头对灰狼说:“我敢说,我一直是你最大的负担。”
  “喔,不是!”灰狼冷静地回答,用收拭去她脸上的泪水。
    凯琳的酒窝笑开了,心中泛起甜蜜幸福的涟漪。
    “你还是要回去?”灰狼皱眉地问。
    凯琳的笑容立刻收敛,在凯琳点头回答之前,两人皆沉默了好一阵子,最后灰狼还是决定尊重她的决定。
    “既然这样,伯爵夫人,我现在就护送妳回尼瓦宫。”
    “你不生气?”凯琳怯生生地问。
    “一点也不。”他礼貌性地答,当然是违心之论。
    送凯琳回到她的房门口后,灰狼进入自己的房间,命令仆人道:“帮我拿一瓶酒,和我的烟斗来。”
    灰狼倒卧在床上,深深吸了一口烟斗,表情沮丧,虽然口头上礼貌性地表示不在乎,但是他知道自己接下来的几天,一定会非常难过。然而他却什么都无法做,心中浮现出凯琳在丈夫床上的景象,那模样实在令人难以忍受。他用力呼出一口烟,伸手将杆子的酒斟满。
    他想找一个方法发泄一番,一股无法宣泄的焦躁使他无名火隐隐升起,如果这个时候的他能够亲手杀掉史迪那个垃圾,凯琳就可以早点解脱。
  第二天晚上,宴会过后,萨嘉选择艾咪,送她回家。两人毕竟已经熟识,在床上更是如鱼得水,自在得很。
    就在两人在床上打得火热的时候,房门传来一阵敲门声,虽然不重但是非常坚持。接下来传来管家的警告。“班佐夫伯爵已经回来了!”
    艾眯立刻惊恐地叫起来,但是萨嘉却还不愿停止。
    “萨嘉!萨嘉!求求你!”艾咪恳求地对萨嘉说。
    但是无视于艾咪的请求,萨嘉只是咆哮地道:“我要杀了他!”
    “萨嘉!求求你,不可以!”艾咪将王子愤怒的诅咒当真了。
    “那我要把他丢下楼去,该死的家伙!敢来打扰本少爷作乐。”萨嘉愤怒地说。
    其实这种话,他不过是说说而已,若要真的跟班佐夫起了冲突,传出去又是丑闻一件。
    所以在艾咪百般要求之下,萨嘉的态度稍微软化了。
    这时在楼下被仆人拖延了好一下子的伯爵,忽然推开仆人,冲上楼推开房门,眼前所见的却是一幅平静的画面,却隐隐透著一些不寻常的气氛。
    艾咪穿著一身镂空的睡衣,衣服下是丰腴妖娆的胴体,优雅地斜靠在床头,萨嘉王子则热心地将一条湿毛巾覆上她的额头。
    伯爵狠狠地瞪了萨嘉一眼,因为他的衣著有些不整齐。虽然他披著正式的晚宴外套,但丝质的衬衫则随便地塞入裤子,钮扣则开到了胸口,领结也令人起疑地不见。
    “喔,佐夫真高兴你回来。”美丽的艾咪虚伪地哭诉。“我怕死了,在宴会里,我忽然头昏眼花,差点晕倒,多亏萨嘉王子送我回家,还费心照顾我。”
    艾咪说完,正经有礼地抬头看向萨嘉说:“谢谢您的帮助,麻烦您。”
    王子直起身子,带点嘲讽地回答:“能够为你服务,是我最大的荣幸。”说完背著班佐夫,嘴角露出邪恶的微笑。
    班佐夫可不是傻子,光是萨嘉和妻子的衣杉不整。早就心知肚明了。但是他虽没有被他们所蒙骗,却也没有蠢到想立刻戳破两人的谎言。
    在这种情形之下,班佐夫只有两种选择,其一是立刻向王子挑战,但是纵使萨嘉最近和克索夫决斗的事没有浮上枱面,光是王于神枪手的传闻,就足以令班佐夫心生顾忌,然后再打量王子魁梧的身材和强壮的体魄,更使班佐夫打消了与他决斗的念头。
    另外他也早厌倦了这个他用昂贵金钱买回来的玩具,当时她在社交圈不知有多少人在追求,娶了她正好满足了他的虚荣,但是正如他所拥有的其他收藏品一样,到手之后,就变得索然无味。他是个非常懒惰的人,艾咪在床上的需索,起初令他惊讶,接著令他筋疲力尽,最后就令他生气厌烦,班佐夫因此立即退出扮演丈夫的角色,寻找其他的情妇们,因为这些女人会极力地讨好他,他只消躺在床上,就可以获得最大的满足。
    他当然也知道艾咪为什么愿意嫁给他,因为在新婚之夜,他就告诉艾咪,她父亲的巨额赌债他已经代为还清。而且接下来几年,他也做著同样的事。艾咪被迫为他对父亲的宽容慷慨表示感谢。但是要她做一个有名无实的妻子,却也不是这么容易,她可是个骄傲美艳的美女,况且班佐夫对她也并不是这么百依百顺,他不准她插手他任何财富和产业,并且要她伸手跟他要任何一分钱。
    权衡得失之后,班佐夫说:“请接受我的致谢,送内人回家,萨嘉王子。你有时间暍杯白兰地,或是玩几把牌再走吗?”他用平静的语气说。
    “这是我的荣幸。”王子也礼貌地回答。
    艾咪松了一口气,立刻拿掉额头上的湿毛巾,因为它已经快毁了她美丽的鬈发。
    班佐夫瞪了她一眼说:“容我们告退,夫人,你看来好了许多。”
    萨嘉也礼貌地告退,但是在离开房门前向艾咪调皮地眨了眨眼。
    有好几位仆人上来伺候,送上一瓶啤酒和雪茄,还有一副新的扑克牌。同时仆人也送上牡蛎和鱼子酱,但是却被退了回去。
    “要下什么赌注?”班佐夫问,他悠哉地洗著牌问。
    如果萨嘉愿意的话,他差点说出用艾咪当赌注好了,因为她可是圣彼得堡最有魅力的红发女郎呢!不幸的是他并不想要她,似乎自茵娜之后,没有女人是值得拥有的。
    他厌烦地叹口气说:“我不知道。”
    两人就这么坐著,两个人都拥有傲人的财富,一时之间,倒想不出有什么刺激的睹法。
    忽然萨嘉的眼睛一亮说:“赌我们的小拇指怎样?输的人就将自己的小拇指切下来。”
    班佐夫的双眸警觉地张大,心想犯得著为赌注或艾咪冒这么大的风险吗?他说:“你真是个野蛮人!总是这么疯。”
    “天哪,放轻松些嘛,班佐夫。”萨嘉说。“你现在的语气可不象平时沉着稳重的你哟。这样吧!用你的新种马‘爱尔兰’和我新出生的那匹阿拉伯纯种白马赌,这样够传统了吧?”
    班佐夫闻言在松了一口气,感激地点点头。
    “就这么决定了,”萨嘉道。“小心,我觉得自己今晚的运气不错吆!”
    尤里在第二天下午三点钟摇醒萨嘉。“醒醒懒虫,你昨天晚上又在哪个美女的床上搞得筋疲力竭?瞧你累得睡了一整天。”
    “嗯,一开始是艾咪,但是让我累翻的人倒下是她。主要的原因是在班佐夫意外出现后,和他打了一整晚的牌。”
    “意外?”尤里问道。“怎么个意外法?”
    “算他出现得不完全意外,否则准会被我丢到楼下去。艾咪平日收买的人,拖了他不少时间,使我们可以摆个样子,在班佐夫冲进房时,我们可是正经八百呢!”萨嘉想起昨晚的作戏,忍不住笑起来。“班佐夫对他的老婆似乎非常冷漠,我从来没有看见他们一起应酬过,他对待她简直可以说是轻蔑。”
    “我想他大概永远不会原谅她的欺骗。”尤里唇角扭曲地说。“他付出很昂贵的聘礼,可是她居然不是个处女。”
    “她不是处女?”萨嘉大叫,随即带著邪笑望向尤里。“你怎么会知道?难道她就是黄金女神?”
    尤里逃避地耸耸肩。
    “别说你是第一个吧?”萨嘉惊讶地问。“老天爷,真的吗?”
    “是第一个。”尤里平静地说。
    “什么时候?”
    “我们那时都只有十五岁。”
    “天老爷,她真蠢!”萨嘉叫道。“艾咪当时就应该知道,她终究会为了钱出嫁的。因为全国都知道她父亲的赌债惊人,她应该知道,当她被高价售出时,买主当然希望她是个处女。”
    “你也了解艾咪,萨嘉。你觉得她的饥渴能忍到十八岁吗?”尤里嘲弄地扬扬眉。
    萨嘉发出短暂的笑声。“说得也是,尤里,说说看你们是怎么发生的。”
    “我们两家的产业相邻,这你是知道的,那个夏天,我们俩在一起厮混。是我教导她做人的道理,因为我可比她早两年有经验。在我们乌克兰的边陲地带,虽然领主的权利不再至高无上,但是老旧的观念还是存在人们心中。而我身为父亲的继承人,很早就有挑选个农家女孩的权利,她们一直有个迷信,认为跟领主或领主的儿子上床,可以增加自己的声名,所以我在十五岁之前,早就经验丰富了。”
    “那年的夏天很美,艾咪和我,欢喜地探索彼此的身躯。然而不幸的后果却提早到来.艾咪怀孕了,我原本打算娶她,但是她父亲狮子大开口,我的财产还不够他提出的要求,这个该死的赌鬼!在那乡个地带,第二年的春天,我们的女儿就出世了,由于艾咪仍然必须待价而沽,所以孩子就交给了我抚养。所以贝蒂不是我的侄女,而是我的亲生女儿。”
    “我和其他的人早知道啦,尤里。”萨嘉静静地说。“我们唯一的问题,是究竟谁是孩子的母亲?贝蒂是个可爱的小女孩,因为她像极了她的父亲,而现在我又知道谁是她的母亲,我必须说,她也像极了她的母亲。艾咪有见过她吗?”
    “常常,她们是好朋友,但是贝蒂不知道艾咪就是她妈妈,我告诉她说她母亲难产死的。”
    “现在艾咪的父亲已经去世,已经不会再有庞大的赌债,你有没有考虑过要娶艾咪 ?”
    “天哪,不!我们两个彼此已经太热,你知道的,熟悉就会产生轻蔑,她永远无法尊重我这种狂乱不羁的生活,而我则是想不通,她居然会嫁给那个肥猪班佐夫。我觉得孝道是要有限度的,我美丽的女儿则是和我的想法很像,婚姻是件麻烦事,你说我干么要对这种事情感兴趣?”
    “说得好,”萨嘉同意地说。  “结婚只跟一个女人上床,实在有违男人本色,说得太好了,敬你!”
    “敬单身汉们!”两人同时一饮而尽。
    “嗯,今天晚上有什么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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