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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王子猎情记-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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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瑞斯再度向她求婚,带着温柔的坚持,一如他的风格。但是她还是感受到他的急迫。因此昨晚,茵娜一夜辗转反侧,所有有关自己未来的选择、义务,全部浮现脑海,一片混乱,令她几乎一夜无眠,她能嫁给瑞斯吗?能够只身生活吗?能够忘却萨嘉吗?无助的渴望又推翻理智的推理,漫漫长夜,她一直在寻求方法使混乱的心得以平息下来。
    而现在,不到六点钟,茵娜已走在棕榈摇曳的美丽步道,巴比则精力充沛地在前方边走边跳。温暖的晨曦反射出茵娜宽边花帽下丝般秀发的光芒,宽松的黄色花洋装在南风吹拂下轻柔地扬起,空无一人的步道只有茵娜和巴比两个人。
    即使是相邻的马车道,在这么早的时刻,也几乎没有马车经过。触目所及,只见一辆有篷四轮马车缓缓向西行,唯一的乘客是一名穿著奇特的男士。外表看起来应该是一名外国人,他身著中东的长袍,肤色黝黑,黑色的胡子修剪整齐。靠著椅背的男士显然疲倦已极,因为在蒙地卡罗豪赌一夜,现在旅馆在望,他很快就可以回到温暖的床铺歇息。
    茵娜继续散步,无视于外界的变化,只沉浸在自己混乱的心思中。
    马车上的男子正双目半睁半合,慵懒地看向左边的海景。
    突然他双目一睁,坐直身子,尖锐地喊出命令:“停车!”
    马车夫立即遵命,因为他早已习惯这些有钱人的疯狂行径以及霸道作风。他回头发现他的乘客正专注地看向海边,他随他的目光看去,发现并没有什么特殊的事情或景色。湛蓝的海面上并没有任何船只,只有几只海鸥在寻找它们的早餐。一名女子和一名小男孩在步道上散著步,除此之外,别无其他动静。
    这位乘客又继续注视了一会儿,双眼眯了一下,便突然叫道:“快回旅馆!”
    马车一到旅馆门口,这名高大的男子丢了一些钱给车夫便跳下车,他冲过旅馆大厅,没有等待电梯,便冲上二楼的套房,进房后,他立即下达命令。
    “阿里、古非、沙迪,马上下去海滨步道。”他的护卫闻言立即从床上跳起。“去跟踪那名带著一位男孩的黄衣女子,我要知道她住在哪里。”
    命令还未下完,其中一名护卫已经冲出门,另外两人随即跟上来。几秒钟之后,伊贝朗大爷的侄儿阿布里坐在空无一人的房中,愉快地露出笑容。
    他刚刚见到莉亚。
    未意识到已遭人监视的茵娜和巴比坐在面海的长椅上休息。几分钟后,两人往回程走,一夜无眠的苦思一点用也没有,她依然没有结论。
    为何她就是无法将萨嘉的影像逐出脑海?那样的话,决定会容易一些,只要答应瑞斯,她便可以得到呵护、照顾。只要说声“我愿意”,她告诉自己。
    但当天稍晚的午茶时间,当瑞斯再度求婚,茵娜并没有答应。只说:“瑞斯,原谅我,但我需要多一点时间考虑。”  



19  
    一个小时之内,阿布里的护卫已经回来报告所探得的地址。而他们的主人之后立即上床补眠,一直到黄昏才醒。阿布里醒来后,沐浴、更衣,然后开始拟定计划。白天一名护卫一直留在茵娜的公寓附近看守,当他六点换班回来后,阿布里得到更多得自附近商店的讯息。
    莉亚似乎是个寡妇。好奇怪,才经过短短几个月。有可能吗?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显然和那名男孩独居在公寓中。有一名英国男子常来拜访,但她是独居的。
    看来美丽诱人的莉亚终将成为他后宫的一员,为他的后宫添色,阿布里不禁窃喜,阿拉待他真不薄。
    他必须先执行伊贝朗大爷交代的任务。但是不久他就可以带莉亚回去土耳其。阿布里其实只是在尼斯作短暂的停留,到蒙地卡罗去赌几把,便要北上巴黎,代表他的叔父
  与法国外交部长会面。三天,三天的任务之后,他便可以带着他诱人的伴侣,回土耳其去。早上他已经一眼看出莉亚身怀六甲,应该即将临盆,不过一年内,他的眸中射出欲求的神色,他发誓她会再为他生下另一个孩子。想到即将拥有她,将自己的种子洒入她体内,他的男性中心立即昂然挺立,当初和顾萨嘉王子竞标失败,他便巳不甘心,居然要把一名自己渴望的女子让给一名野蛮的苏俄人,他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阿布里在房间里踱来踱去,夕阳在起居室映下长长的身影,他的心期待地纠结着。想到即将拥有美丽的莉亚,他几乎按耐不住。一等到天完全黑,阿布里和他的三名守卫便离开旅馆。四个人全部穿着黑袍。因此在这没有门光的晚上,一行人的举动几乎全隐没在夜色中。 
  一到达山丘的小公寓,阿里在公寓的后门把风,古非守候在大门,沙迪则和阿布里悄悄爬楼梯上茵娜所在的二楼,“待在外面的走廊,”阿布里对沙迪低语,“需要时我会叫你。现在弄开门。”
    沙迪自袍中取出一截铁丝,小心的插入锁孔中,耐心的轻轻拨转铁丝,直到感觉门闩被扭开。他悄无声息地扭开门把,这才抬头对主人报以微笑,阿布里溜入昏暗的玄关,挥手要沙迪关上身后的门。
    阿布里的摩洛哥羊皮鞋悄无声息地踩在木制地板上,目光扫向前方昏暗的长廊。只有一问房间的门下方泄出光线。阿布里的呼吸急促起来,因为莉亚就快要落入他的手掌心。
    他往前移动,在门外站了一秒钟,随即扭开门,看了一下,便越过短暂的距离,一只大手捣住在床上坐起来,杏眼圆睁、吓得叫不出声的茵娜的嘴巴。
    接著阿布里很快用自己的丝质手帕捣住茵娜的嘴,然后自腰际解下丝绳,将茵娜的双手在后面绑紧。对他残忍的行径,原本已经受到惊吓的茵娜更加畏怯,但是眼前这个人似乎有些面熟。她是否曾在别处见过他?是在何处?人口贩卖市场?一定是在沙漠的营帐里。那是她唯一见过的土耳其人。掳走她的山地匪徒全都没有留胡子,不愉快的回忆慢慢浮上心头,她记起来了,她被那群绑匪卖给伊贝朗大爷时,他的侄子就在他身边。就是那名侄子!想到此,再想到这次攻击的可能后果,看到眼前男子淫邪的目光,茵娜更加对自己的处境感到恐慌。
    瑞斯侯爵已养成在晚上散步的习惯。而无可避免地,他发现自己又经过茵娜的公寓。他一再责备自己怎么表现得像个初恋的傻小子,但是任凭自己如何对自己说理、警告,这样的习惯依旧持续著。今晚他和手下黎杰--后者常常陪他一起散步!!发现茵娜公寓外守卫的黑衣上耳其人时,互相起疑地看了一眼。瑞斯不发一言地走过后,轻声道:“我不喜欢那土耳其人的表情,去看看后门。”
    悄声绕过花园到后面,两人警觉地发现后门同样有黑袍人把守。侯爵精致的五官上浮现忧虑的神情。  “我想我们得上去看一看,黎杰。你有带刀子出来吗?”
    黎杰立即亮出他随身藏在靴中的波斯匕首。“有,主人,任凭您吩咐。”
    瑞斯瞄了一眼屋顶。  “看来要避开那两名土耳其人,只有从上面了。”
    “飞檐走壁?好极了。”侯爵这名手下的灰眸射出一丝兴奋的光芒道。黎杰自从侯爵年轻赴剑桥求学时便是他的贴身男仆,一直伺候到男爵结婚,甚至两年前侯爵夫人去世之后,他也跟著爵爷越过土耳其、波斯,长途旅行到中国。从东方回来后的这一年,对黎杰而言,简直闷得发慌。现在刺激来了,他当然乐得笑意满腮。
    而侯爵和一般典型的绅士一般,也是运动健将型的人物。他夏天钓鲑鱼,秋天猎松鸡、鹌鹑。冬天猎狐直到早春的雨水使得地面太滑,接下来就去瑞士滑雪、爬山。晚春时,当大家无聊地待在伦敦,他则出国。在一连串的户外活动锻练下来,侯爵的身体状况可以说一直处在巅峰状况。
    两人绕远路避开后门守卫的土耳其人,来到离茵娜两户之外的公寓,两人一次三阶地冲上屋顶,小心翼翼地踩上屋檐,低身前进。来到茵娜所住那幢公寓,黎杰掰开阁楼的一扇天窗,让两人进到无人居住的四楼。瑞斯悄悄拉起通往阁楼的活动门,探视下面三楼的走廊。阴暗的走廊空无一人。他轻轻跃下,黎杰也如影随形地跟下来。
    两人随即贴著墙壁无声无息地循楼梯下到二楼。瑞斯招手要黎杰停住后,探头查看茵娜门前昏暗的走廊。
    居然有另一名土耳其人驻守在茵娜门口!一向温和理性的侯爵热血沸腾、怒火中烧。茵娜有危险!他的第一个冲动反应是将黎杰的匕首插入那混球的背,但理智立即推翻他冲动的想法。
    沙迪背对侯爵而立,瑞斯下指示给黎杰,两人立即以熟练的身影欺向浑然不觉的守街,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黎杰以左手捣住沙迪之口,同时右手持刀抵住一脸惊恐的土耳其人。
    瑞斯很快地用自己的皮带绑住沙迪的双手,并且以围巾捣住他的口。黎杰则以沙迪自己袍子的带子绑住他的脚踝,不到一分钟,土耳其守卫已被拾至走廊另一端的杂物柜中。
    两人再回到茵娜门口时,瑞斯迟疑了。如果破门而入,有人在里面,茵娜可能会受伤。几秒钟之后,当侯爵尚在思索,幸运之神降临了,门把开始转动。
    瑞斯和黎杰跳至一边,紧贴在墙上。
    自屋内走出来的是想要沙迪帮忙抬不省人事的莉亚以及小男孩的阿布里。看到这高大的土耳其男子自茵娜的房内出现,瑞斯一阵怒火中烧,直想出手痛打他一顿,未等持匕首的黎杰出招,侯爵紧握双手成拳,全力击向阿布里的太阳穴。
    伊贝朗大爷年轻英俊的侄子应声倒地。
    瑞斯只瞧了他一眼,便跃过他死寂的身躯,直冲茵娜的房间。一进室内,他马上明白发生了什么事,随手便把门关上。
    茵娜失去知觉地躺在狼藉的床上。虽然两手已被松开,但是手腕有红色勒痕,一旁又有被随意丢弃的丝袜。她的睡衣已被匆忙拉至大腿,但丝质衣料上沾有阿布里发泄过的污渍。
    那野蛮人居然亵渎他心中地位崇高的圣女,瑞斯突然升起一股杀他的冲动,无法克制的忿怒自心中涌生,双拳在两侧捏了又放、放了又捏。他一旋身,打算杀了那罪有应得的土耳其野人,就在他的手触到门把时,茵娜发出一声呻吟。
    他冲回床边,扶起衣衫不整、半昏迷状态的茵娜至怀中。茵娜的双眸缓缓睁开,见此,侯爵才吁了一口气,更加搂紧茵娜柔软的双肩。
    “瑞斯,”茵娜颤抖地低语。“喔,瑞斯。”她在他的怀中颤栗不已。泪水滑下两颊。“感谢上帝你赶来了。他--他--要带我走。”
    “嘘,嘘,亲爱的”他安慰道。“都结束了。我会照顾你,我会永远照顾你。”他更加紧力道拥住她。“你必须嫁给我,不能再单身居住,现在说你愿意嫁给我,亲爱的,说你愿意。”
    茵娜抬头凝视那双仁慈温暖的眸子。想起刚才发生的事,再度不寒而栗起来。如果瑞斯未适时赶到解救她,她的下半辈子可能得在土耳其的后宫度过。
    “说你愿意,亲爱的茵娜。”瑞斯温柔地坚持。
    茵娜一生之中从未觉得有过去这一个小时般无助过。她曾以自己的独立坚决为驳,以为自己可以应付各种情况。但今晚一想到可能被带到蛮荒的国度,在后宫被当成生育机器,那种深沉的绝望便席卷而来,摇掉她所有的傲气。在此当口的她,确实害怕独处。她突然极需瑞斯提供的温情,即使是安全感甚或热情也罢。
    茵娜望著瑞斯,出于脆弱及恐惧地低语:“我愿意。”她的未来不再系于对萨嘉的幻梦,而系于瑞斯的实在。她明智地接受事实,刻意提醒自己萨嘉残忍的拒绝所造成的伤痕,那心痛助她面对现实,今天起她要开始新的生活。
    她的同意使瑞斯的脸庞洋溢难以言喻的喜悦,他等待多时终于得偿所愿。“你不会后悔的,亲爱的。”他喃喃道。“我会让你幸福的。”
    喔,天啊!我必须告知他萨嘉的事,告知他她必须先办离婚,告知他她坎坷的一生。但不是现在。她疲倦地想,明天,明天再告诉他--又或者后者。
    兴奋的侯爵最后决定不亲手解决那可恨的土耳其人。相反地,在送茵娜上床并保证会陪她到天亮后,他通知警察局长。局长一来,由侯爵简述事情发生的经过,不让茵娜有尴尬的机会。
    他说,走廊躺著一位,柜子里还有一个,而外面的守卫在警察来了之后,显然机警地逃走了。侯爵以高尚冷静的口气表示为免造成女士的丑闻,他不会提出告诉,只要警方保证这群土耳其人二十四小时内被遣送出境。
    “一切如您所愿,爵爷。”极度客气的局长保证道。
    侯爵也客气地谢谢局长,并道过晚安。
    当尼斯的警察局长下楼时,他好奇地思忖著这位外表冷静的英国贵族居然表现得如此奇特,与文质彬彬的外表毫不符合。难以想像这文静的侯爵狠起来一点也不输凶恶的马赛暴徒。那名上耳其年轻酋长几个月内能走路已是他的运气。实际上,这法国人想,能活著已经算他狗运。
    萨嘉两天之后抵达尼斯。现在是九月中旬。虽然他已经有三年未曾来过尼斯,但是他的别墅依旧随时有仆人整理、照顾。只有他的随身男仆跟著他从圣彼得堡来此。
    一到此间,他立即雇用私家侦探,侦察茵娜是否仍在城里。在这搜寻进行的几天当中,萨嘉受到社交界的盛宴欢迎。英俊多金的单身贵族总是受到社交界的高度注目,因此当地报纸的社交版大幅报导他参加舞会、马赛甚至他在自家帆船上的身影。
    茵娜很不幸便看到这些报导与照片。她的丈夫没有她在身边似乎一样过得很快乐。不过,这一点她早就知道了。泪水再次夺眶而出。为什么,喔,为什么在她终于对自己的感情与未来恢复一些自制之际,他又要出现来搅局?
    萨嘉英俊潇洒如昔,每一张照片中的他都显得自信十足、风度翩翮。独自在家啃齿寻不到茵娜的凄楚,茵娜是看不到的。因为萨嘉天生便是社交高手,因此他宁可参加这类场合,以免自己在家喝闷酒。
    四天之后,侦探们打听出茵娜的住处,向萨嘉报告。他立即出门想去见她,马车驶到茵娜住的那一区,经过她家附近的一座小公园时,萨嘉已经瞧见妻子的身影,他命令车夫停车,下车之后站了一下。
    巴比正在茵娜旁边的草地上玩球。她坐在树下的一张长椅上,显然正在哭泣。一名男子状似亲密地坐在她身边,在她的双肩抖动抽泣时,那男人居然伸手将她搂入他的镶中。
    他的妻子吔,居然在另一个男人的怀中,萨嘉的怒火危险地升起。该死!居然有人敢调戏他的妻子!
    我要宰了他!我要宰了他!这想法不断窜过他的脑海。
    伹随即,他提醒自己要自制。想一想,自己过去几个月来,为了忘记茵娜,也没忠贞过一天。这是互相的,茵娜也会需要人陪伴,总不能自己采遍群花,却要妻子守节。
    但是这番合理的反省只花了四秒钟,便又被他所摒弃,碰我的妻子,他居然敢?
    我要宰了他!王子咬牙切齿忖道,他面带微笑,双眸喷火。暴怒之下的他,无视于熙来攘往的交通便冲了过去。他成功地避开第一及第二部迎面驶来的马车,但是再幸运的赌徒也会有手气背的时候,一辆疾驰而过的马车,车夫看到冲出来的萨嘉,虽然紧急拉住缰绳,两匹马儿被这一勒,痛苦地嘶喊起来,马头往右一偏,伹已经太迟,萨嘉已被马车的左前轮撞及。
    意外一发生,只听得一片勒住缰绳的声音,街道登时陷入混乱,车夫咒骂、牲畜嘶吼受到惊吓的行人们则全趋上前其察看失去意识躺在地上的受害者。几摊血渐渐在他的头及双腿下方形成。
    听闻吵杂声,茵娜吓了一跳,马上叫住想冲去看热闹的巴比。
    “我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茵娜。”瑞斯谨慎地道,“你现在的身体状况不宜去看这种天灾人祸。”
    他不久便回来。“似乎是有人被马车撞到,相当恐怖,血迹斑斑,人又昏迷不醒,你最好不要看。我送你和巴此回家吧!”说完他挽起茵娜的手,三人缓缓走回茵娜的公寓。一到家,茵娜便托词要休息。
    “瑞斯如果你介意的话,我今天下午想躺下来休息一下,明天再见。”
    “好,亲爱的。”他温柔地接受。“明天见。”
    自从萨嘉的照片出现在报纸上之后,茵娜刻意筑起的心防崩溃了,四天以来,看见萨嘉成为社交界的宠儿,知道他就近在咫尺,早就令她心摇动,而此刻更是彻底地瓦解她努力竖起的防卫,两人已经超过两个月没有见面,现在她唯一的愿望,是依偎在他古铜色的胸膛,享受他爱抚她的感觉,这种痛苦的折磨,一下子间如排山倒海般涌上来。
    她再度为自己失去的爱,痛哭流涕,开始怀疑自己怎么可能嫁给瑞斯,不管他是如何的优雅、如何的心地善良。那天晚上,当她哄完巴比上床之后,坐在火炉边,无助地懊恨与彷徨,她开始怀疑自己如何独自面对未来,之前要嫁给瑞斯看似理性的决定,现在却成了最不可能的行为,她可能将他当成是萨嘉,躺在他的怀中吗?难道要让萨嘉的小孩叫他父亲?喔,为什么!为什么萨嘉又回到她的生命中,将她好不容易建立的平静从根拔起?
    她该怎么办?再三周她的孩子就要出世了,她总需要一笔钱,也许可以找她外祖父,但是长途跋涉不可能,她也不愿意。当然她也可以向萨嘉求援,但是想到当初自己的信,萨嘉甚至连回都不屑,她怎么可以再去找他?瑞斯才是最理性的抉择。
    第二天,她一整天都关在家里,没有勇气到公园散步,去面对和瑞斯固定的见面,她躲在床铺里面,希望自己终能想得通。
    瑞斯在公园里看著报纸来打发时间,他并不惊讶茵娜的缺席,因为过去几天她越来越烦躁,也许是预产期越来越近的关系。瑞斯决定,如果她早上没有出现在公园,下午上来。
    她再度为自己失去的爱,痛苦流涕,开始怀疑自己怎么可能嫁给瑞斯,不管他是如何的优雅、如何的心地善良。那天晚上,当她哄完巴比,上床之后,坐在火炉边,无助地懊恨舆彷徨,她开始懊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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