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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王子猎情记-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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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再度为自己失去的爱,痛苦流涕,开始怀疑自己怎么可能嫁给瑞斯,不管他是如何的优雅、如何的心地善良。那天晚上,当她哄完巴比,上床之后,坐在火炉边,无助地懊恨舆彷徨,她开始懊疑自己如何独自面对未来,之前要嫁给瑞斯看似理性的决定,现在却成了最不可能的行为,她可能将他当成是萨嘉,躺在他的怀中吗?难道要让萨嘉的小孩叫他父亲?喔,为什么!为什么萨嘉又回到她的生命中,将她好不容易建立的平静从根拔起?
    她该怎么办?再三周她的孩子就要出世了,她总需要一笔钱,也许可以找她外祖父,但是长途跋涉不可能,她也不愿意。当然她也可以向萨嘉求援,但是想到当初自己的信,萨嘉甚至连回都不屑,她怎么可以再去找他?瑞斯才是最理性的抉择。
    第二天,她一整天都关在家里,没有勇气到公园散步,去面对和瑞斯固定的见面,她躲在床铺里面,希望自己终能想得通。
    瑞斯在公园里看著报只来打发时间,他并不惊讶茵娜的缺席,因为过去几天她越来越烦躁,也许是预期越来越近的关系。瑞斯决定,如果她早上没有出现在公园,下午他就去拜访她。他悠哉地看着报纸,地方新闻的头条是昨天发生的意外,受伤者是某个俄国王子,报道说王子已经恢复意识,现在海边别墅休养。这些俄罗斯人实在鲁莽,居然会在交通繁忙的大马路上,试图穿越车潮?读完报纸的侯爵将报纸不经意地一丢,站起身回家去,不知道茵娜认不认识这位俄国人?但是念头一下子就抛下。
    侯爵当天下午去看茵娜时,送她一束极美的玫瑰花,茵娜表示早上有些不舒服,才没有去公园。
    “你想有没有没有必要叫医生来看看?”
    茵娜技巧地含糊带过,无法发出真正的原因。    
    在茵娜泡茶出来时,瑞斯谈论一些今天看到的一些社交消息,但是似乎也无法令茵娜提起兴趣。瑞斯遂想到,也许说些他们同胞的新闻,可以勾起她的注意。
    “对了,昨天车祸的受害看也是个俄冒人,我在好奇你是否听过他的名字?好像是叫做什么萨嘉王子吧?”
    蓝白相间的茶壶从茵娜的手上滑下,掉到茶盘上,洒了一桌的茶汁,茵娜面无血色地忽然瘫软在地上。
    由于桌子的阻挡,瑞斯无法及时搀扶她,他从椅子上跳起来,跪在她身边摇唤她,发觉无效后,冲下楼要门房叫医生来。
    再冲上楼后,他温柔地将茵娜抱起,放在床上。他拧了一条湿毛巾,放在她的额头,过了好一会儿,才看见她的双眼眨了眨。
    “亲爱的,你还好吗?我已经叫了医生,你今天早上就应该叫医生的--哦,别说话,医生就快来了。”
    “萨嘉还活著吗?”茵娜低语。
    “谁啊?”瑞斯疑惑地问。
    “那个王子--他还活著吗?”
    “喔,那个车祸的王子,他还活著,只是断了几根骨头而已。”
    茵娜这才松了一口气,合上双眼。
    侯爵基于礼貌,没有立刻问茵娜为什么会问那个奇怪的问题,半小时后,当医生看过茵娜离去,躺在床上的她说:“我已经好多了,你别太担心。”
    瑞斯才安心地告辞,让茵娜好好休息。
    她现在心情很好,从差点失去萨嘉的震撼,让她完全清楚对萨嘉的爱,想到自己的骄傲实在是一件累人累己的苦差事,茵娜不禁苦笑。她了解自己渴望见萨嘉,她希望至少有另外一个机会和他见面说话,如果他真的不要她,当然她可以明确地考虑自己的未来,如果自己一直躲在这里,而不尝试抛下尊严,和萨嘉主动见面以挽回自己的最爱,她就是一个真正的蠢蛋!
    她无视于瑞斯的警告,跳下床,穿上萨嘉送她的那件洋装,叫了一辆马车,就和巴比一同出发了。
    在悬崖边的别墅前面是一条修剪整齐的马车道,夕阳低低地挂在地中海上,发出橘红色的光芒,她紧张地跨下马车之后,要求车夫等她,尽管心头不安,她决定不要屈服于自己内心的脆弱,她专注著自己此行的目标,那便是再见萨嘉一面。
    牵著巴比的手,茵娜走向城堡的木门,在门上用铜环敲了两下。她被领进玄关,一个高大的门房骄傲地看著她。“是的,夫人,有何贵干吗?”
    “我想见萨嘉---王子!”
    “王子不见客,夫人。”
    “不知道是否可以帮我通报一下。”茵娜恳求道。
    “恐怕不可能,王子不能被打扰,能否请您改天再来。”
    “我今天就要见他。”茵娜坚持道,开始对这个冷漠的门房有些生气。
    这个门房了解王子最不喜欢被不速的女客打扰,况且眼前又是个大腹便便的女人,身为门房,他的职责就是要拦住这些令人心烦的人。
    “夫人,很抱歉。”口气异常的冰冷。
    茵娜的眼神中浮出挫败的泪水,巴比拉著她的手,天真地说:“见爸爸!我见爸爸---”
    门房已经了解她此行的目的。老天,这个女人居然是来认亲的,王子绝对不会接见这个令他棘手的访客。他坚定地抓著茵挪的手臂,准备撵她出去。
    这时楼梯傅来轻快细碎的脚步声,并且传来一声:“小王子!”
    三个人同时转身看到萨嘉的贴身男仆费多走下楼梯,巴比挣脱茵娜握著的手,轻快地奔向他的老朋友。
    “没有关系的,哈瑞,”费多解释道,“事实上是太棒了,这位就是茵娜王妃。”
    门房闻言,脸上立刻涨得通红,所有的人都知道王子在疯狂地找寻王妃的下落,可是没人知道王妃是身怀六甲,而且还另外带着一个小孩!门房为自己犯下的大错,悔恨不已。
    “王子刚刚醒来。”费多高兴地说。“请跟我来。”
    茵娜随着费多上楼,走过长长的走廊,来到南边的一个房间,房间朝向海边,视野极佳。茵娜站在敞开的门口,手牵着巴比,费多则礼貌地告退。

20 

    萨嘉躺在红木的床上,他看上去精神不错,虽然绑著绷带,依然是一身古铜色的肌肤,黑发向后梳齐,背靠在枕头上,双眼闭合。阳台的玻璃门敞开,可以俯看蔚蓝的地中海,夕阳的余晖,将房内洒满金色的光辉。
    “我可以进来吗?”茵娜轻声问。
    听到她的声音,萨嘉立即张开双眼,脸上的忧郁一扫而空,露出灿烂诱人的笑容。
    “茵娜!”他兴奋地喊了出来,旋又沉静下来,这是他第一次忧心,自己是否能被眼前这个女人所接受。
    依然站在门口踟蹰的茵娜,开始支支吾吾地说著:“萨嘉,如果--如果你要我的话--”
    “如果我要你的话--”萨嘉激动地说。“这世界没有我更想要的东西了,我不再去鬼混,我要每天待在家里陪你,你要怎么样都行--”他解释到一半,忽然挫败地停了下来。
    “该死!”萨嘉骂道。“我起不来,你能过来我身边吗?”
    茵娜飞奔过房间,兴奋地投入他的怀中。
    萨嘉以极度饥渴的方式吻她,她的唇跟他记忆中一样地甜美温暖,茵娜也紧紧抓住他,仿彿即将溺毙的人,抓著最后一根绳子般。他就是她的生机,而她现在就在他的怀中,即使天堂也不过如此。
    他将她紧紧抱著,久久抱著,试著满足多日的相思之苦。就在这时,一个小小的身躯挤上床来,挤进两人的中间。
    “爸爸!我,我也要。”巴比嚷道。
    萨嘉将他搂近。“我也好想念你。你有没有调皮,让你姊姊忙坏了呀?”
    “茵娜都不和我玩,只有爸爸喜欢相我玩,爸爸!我们现在玩--”他要求道。
  “一分钟之后,巴比,爸爸现在要和茵娜讲话。看到对面梳妆枱没有,你可以在里面找到有趣的东西。”那些玩具是在华沙买的,萨嘉一直乐观地为复合准备好一切。巴比立刻到对面,找到了一堆新玩具,坐在地板上就玩了起来。
    萨嘉笑道:“我很会哄小孩吧!”
    然后他的双眸更加地明亮起来,一只手放到茵娜隆起的腹部上,“所以,这个也是我造成的,你会因此恨我吗?”
    茵娜低语道:“不,萨嘉,现在不了。”
    “你愿意重新接纳我吗?”他轻柔地问。
    热泪盈满茵娜的眼眶。“是的,萨嘉,”她以迹近听不见的声音道。“全心全意的。”
    他感谢上帝再次的眷顾,更用力地搂紧她。“你知道吗?在你音讯渺茫的日子,我一直期待你的消息--”
    “但是我有一封信给你。”
    “信?在哪儿?”
  “送到俱乐部呀!”
    “我从来没有收到,天呀!”他发出一声苦笑。“你是说我原本可以不用受过去几个月来的折磨吗?”
    “你从来没收到?”茵娜低语道。
    “是的,我没有收到,所以愤世嫉俗地试著忘掉你曾经带给我所有的幸福舆喜悦,我用尽一切可能试著忘掉你,但是后来我看见你的项炼。”
    “我的项炼?”
    “是的,在贾斯敏妻子的身上。在那一刻我知道,一切都是徒劳无功,我爱你,我想要你回来。该死!我真的不善于说出那句话。”他诅咒地道。“我以前从来没有说过那句话,只会说一些虚伪堂皇的甜言蜜语,从来不敢说出我的真心话。”
    他真诚地望著她,轻柔地说:“我爱你,你依然爱我吗?还是一切已经太迟了。”
    “我从来没有停止爱过你,我试过,我努力过,但就是没有办法。”
    “我也试过,没有用,只有更想念你,没有一个女人可以取代你!”
    “女人?”茵娜毫不掩饰地道。
    萨嘉的眸子也出现疑惑。“在公园里的那个男人呢?”
    “原来你就是这样被撞的!”茵娜忽然大悟。
    “是呀!我就是这样被撞的,那盲目的愤怒,让我看不见熙攘的车辆。”他语带威胁地再次问:“现在告诉我,那个男人是谁?”
    “瑞斯只是一个朋友。”
    “瑞斯?”萨嘉口气不好地说。
    “他对我很好,萨嘉。”
    “有多好?”他按捺不住自己的脾气,尽管自己做了这么多的荒唐事,他对茵娜还是有强烈的占有欲。
    “只是很好嘛,”她解释道。“他是个英国人,两年前失去久病不治的妻子,我想他很寂寞才对。”
    “该死,如果他寂寞的话,我明天就给他送一打女人去。他不能要我的老婆!”
    “喔,萨嘉,他才不像你这么粗野。”想像十二名女人站在瑞斯的门口,茵娜不禁笑出来。“人家可是个老实人。”
    “这样的话,我就送他十二个温柔老实的女人。”
    “你不是认真的吧?”茵娜著急地问。
    “当然不是。”萨嘉接著用严厉的口吻道。“不过他最好不要再来烦我的老婆。”
    茵娜闻言,双眸漾满笑意。“萨嘉,你在嫉妒哟!”
    “你终于注意到啦!”萨嘉用坚定的语气道。“答应我一个小小的要求。”茵娜扬起眉毛。“我是认真的,我们要再举行一次婚礼。”
    “干么呀?”
    “部落的婚礼,也许很稀罕也很迷人,可是我要我的孩子,诞生在完全合法的情形下,我不要他在继承上有任何问题。”
    “胡说八道!”茵娜简短地回答。  “全国都认同部落的婚姻。别再提这件事了。”茵娜坚定地回答,内心则是想到自己的父母也只是举行部落婚礼,却一辈子恩爱。
    “我是在想婚礼过后,我们可以搭船出海度蜜月。”
    “蜜月!以我现在这副德性!”
    “现在这样美极了!很高兴你开始考虑我的建议了。”
    “喔,萨嘉,听我说!”茵娜大叫。“我说另外举行婚礼是没有必要的,这难道还不够清楚?”
    “亲爱的,答应我吧!这样我在晚上才能睡得安稳,因为孩子的继承权不会有问题 。”
    “这对你有这么重要?”
    “是的。”他的眼神是如此的坚定与认真。也许他说的是对的。她从未考虑过继承权。
    “好吧。”
    他终于松了一口气。
    “很好。那何时、何地?”
    “我不在乎。只要是安静肃穆的场合。怀孕八个月的孕妇,不适合大型的婚礼。”
    “小可爱,”他认真道。“你如果要大型婚礼,我们就办一场轰轰烈烈的世纪婚礼。”
    “不,不,萨嘉,我不是这个意思。”他是认真的,真令人窝心。“只是没时间做结婚礼服。”她调皮地道。
    “这没有问题。如果你只是担心这点的话。”
    “喔,萨嘉,礼服的事,我只是在开玩笑。”
    “你确定吗?”他明白女人对结婚礼服都有憧憬,何况两人的第一次又是那么草率。如果茵娜想要,他要帮她制作全世界最美的礼服。
    她以充满爱意的眼神回望他。“是的,我确定。只要在俄罗斯教堂,找两名证人就够了。”
    “那明天会不会太快?”萨嘉焦急地问。“我的绷带绑得很紧,应该可以。只希望这是我们最后一次结婚。我似乎每次结婚前都会断几根骨头,我可不想再来一次。”
    “明天可以。”茵娜道,心在雀跃著。
    由于法国官僚行事缓慢,因此萨嘉在竭尽全力疏通之后,两人才得以如愿于第二天在尼斯的俄罗斯教堂举行婚礼。
    茵娜写了一封道歉函给瑞斯,为自己可能带给他的不乐致歉。他则以一贯温和的态度回覆,善体人意地祝福她和萨嘉的复合。
    由于新郎新娘全都身体不便,因此新婚之夜没有大肆庆祝。两人拍电报告知诸亲友复合再婚的消息。在别墅过一夜之后,便搭萨嘉的游艇‘南方一号’出航,预计两周后返回尼斯等待孩子的出世。
    当晚,两人相互倚偎,萨嘉却发现茵娜心事重重。
    “一便士买你现在脑袋在想的事。”萨嘉低语。
    “萨嘉,在历经我们重重的问题之后,我想偶尔超出爱人、妻子、母亲的角色,是不是太不知感恩?”
    “女人。”萨嘉假意嘲弄道。  “对我母亲好的应该也能适用在我妻子身上。”
    “别取笑我,萨嘉。我是认真的。”
    他对她露出温暖的笑容说道:“啊,女学究的精神依旧存在。没关系,亲爱的。如果你是那种胸大无脑的女人,我也不可能要你--外面多的是。因此你不用被关在家里。听著,甜心,如果你想投入最新的女权运动,我就帮你盖一座女子大学,地点任由你选,我们俩将来生的孩子一定会是全国最聦明的。如果你想继续你父亲生前迁徙路线的研究,我马上帮你组织旅行队,踏遍各山头小径。我现在就去打包行李。”他说完准备下床。
    茵娜拉他回来。“你在笑我。”
    “天啊,没有。只是可能有一个小小的忙要你帮,再等一周孩子生下来以后如何?想到我们的第一个孩子可能诞生在高山上的鹰巢,满恐怖的。”
    也许萨嘉是有一点开玩笑,但心里其实是认真的,他愿意给茵娜任何她想要的。
    “而且反正我也没什么大事要做。我乐于摒弃物料的社交生活,只要你在追寻女性成长之时,能抽空为我生两、三个孩子,我愿意陪你走遍高山小径。所以,过来,我的小甜心。告诉我你有什么计划。”
    “萨嘉,你真的不介意?”她的双眸灿亮,突然脸蛋一垮道。“但是带著一个小婴儿,行不通的。”
    “行下通才怪。”萨嘉托起茵娜的下巴。“是你不明白顾家财富的力量,我会雇足够的轿夫挑你、巴比、我们的小孩、保母、家庭教师以及女仆们上下山。你想去哪里,我就负责送你去。不准再离开我的视线一步,答应我,”他的态度极其认真。“答应我永远不再离开我。”
    茵娜的胸口盈满喜悦,“我答应。”她低语。
    闻言,一只强壮的手圈住她的腰,搂她近身,在她颤抖的唇上印下最温柔的一吻。“我会守护你一生,小东西。”
    第二天两人坐船环游地中海。十天后返回尼斯。就在离岸边尚有耳十英哩远时,茵娜开始阵痛。船全速驶回。到港后,萨嘉抱她上马车,火速赶回岸上的皇宫。
    助产人员群集茵娜床边。萨嘉未曾离开过一步,尽可能安抚她的痛楚。看到美丽的妻子受此痛苦折磨,他不禁心生愧咎。天老爷,所有的女人都要历经这一关吗?他紧紧握住她的手看著,当茵娜痛苦地看向他寻求支柱时,露出支持的笑容。也许他们以后想要小孩该用领养的,他想。生产之苦对他脆弱的妻子而言太难承受。为什么这些人不想点办法?
    “你们想点办法呀!”他对著众名医吼起来。
    “夫人的产程很顺利,萨嘉王子。”医生不带情绪地宣布。“丈夫们通常宁愿在外面等。也许您愿意出去--”
    萨嘉狠狠瞪他一眼,让那医生不敢再说下去。他转而向四名助产妇询问,不愿再信任医生的话。“她还好吗?”他焦急地问。“爵爷,再几分钟,她的痛苦便会结束。”一名老妇怜惜地道。
    萨嘉闻言抓住茵娜瘫软的手,祈祷她所言确实。
    结果其言果然应验,因此萨嘉对她大加赏赐。五分钟之后,助产妇将包裹在白包软布的儿子抱给王子。“爵爷,精力充沛的男娃儿。”萨嘉感激地接过孩子,心喜茵娜的苦难已然结束。
    此时茵娜睁开眼虚弱地看向萨嘉。“结束了吗?”她问。
    “结束了,我的爱。谢谢你为我生下一名强壮的儿子。”
    “儿子。”她得意地露出笑容。“儿子像你。”她低语,再度合上眼,沉入梦乡。
    萨嘉将孩子轻轻放在茵娜身边,遗憾地想著,不完全像我,这孩子金发碧眸。
    记忆若没错,而且史料也无误的话,顾家从未有过金发碧眸的孩子。
    事实上,顾家曾出过一个金发碧眸的孩子。
    传说数百年前,在十六世纪初。由于混了外国血统,曾出过一位金发碧眼的顾家王子。
    萨嘉的电报博回国内时,艾咪正在尤里家中做客。两人在书房里喝茶、饮酒时,尤里的总管以银盘捧来电报。很快地浏览过内容之后,尤里将电报丢给艾咪。艾咪看著对方的喜讯,美丽的脸庞随之黯沉下来。
    “该死!”
    尤里坐在椅子上,眼皮沉重,半睁半合地望著对面的金发美女。“从你手中溜走了,对不对?”
    艾咪抬头看向尤里。“这次结婚似乎很笃定。”但突然她似乎想到什么似地眼睛一亮。“你想结婚会不会只是为了孩子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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