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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王子猎情记-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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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久,尤里出现在起居室门口,一脸通红,散发健康的神采。
    “你倒是一点也不浪费时间嘛,尤里。”
    说完,萨嘉转向茵娜介绍。“茵娜,见见我的朋友,彭尤里。”
    “很荣幸能与小姐相识。”尤里执起她的手鞠躬,眉开眼笑地道。尤里是名高大英俊的斯拉夫男子,金发蓝眸,友善开朗。茵娜不由得回应起他的友善。
    “早安,彭先生。”她道,露出含羞带怯的笑容。“萨嘉对你推崇有加呢。”
    “真是亲密啊。”门口传来娇嗲的女声。艾咪姿态夸张地站在门口。“袭浅紫色天鹅绒礼服令她的曲线一览无遗,同时衬托她出色的紫色眼眸。她象牙般的肌肤因天冷冻得微红,亮丽的脸庞和金发,美丽地框在帽子下。
    她的出现立即使茵娜心生不安,萨嘉则是略感意外,并暗骂尤里的无礼,但他立即恢复过来。艾咪优雅地走向萨嘉,试图拥抱他,却被他握住双手,高傲地瞪向她。
    “你来做什么,艾咪?”
    伯爵夫人瞪大了眼。“人家想你啊,亲爱的。”她妖嗲嗲地低语。
    萨嘉不为所动。“少来了,艾咪。”接着礼貌地做了必要的介绍。
    两名女子彼此打招呼之际,萨嘉瞪向尤里,后者则是道歉地耸肩。
    “白兰地,尤里?”萨嘉问,接着便走向窗边的酒柜,一离开女人们的听力范围,他劈头便吼道:“你该死的以为自己在做什么?”
    尤里在他倒首酒时轻声解释:“天啊,别以为是我计划的。昨晚在戴家宴会上,我不经意提到今天要来拜访,艾咪便坚持要跟来,你也知道她会有多坚持。”
    “不知道才怪。”萨嘉翻白眼回道。
    “抱歉。”
    萨嘉缓缓吐出一口,一饮而尽杯中酒。“不是你的错,算了吧!”艾咪鄙夷的笑声传过来,萨嘉认命地叹口气。“我们最好去解救茵娜,免得她被抓得遗体鳞伤。她不是那婊子的对手。来吧,尤里,至少帮点忙,让这只母老虎离我的小羊远一点。l
    两人回来时,艾咪正捏著畏缩的巴比的下巴,声音甜甜地间他:“你是谁家的孩子啊?”巴比瞪著眼前这张逼近的脸,更加畏缩地挤向椅背。
    “你吓到那孩子了,艾咪。”萨嘉道,弯腰拉起巴比。
    “爸爸!”巴比如释重负地大叫,埋首在萨嘉的肩窝。
    尤里闻言诧异地扬眉,艾咪更是惊呼失声。茵挪则是惊恐地看向萨嘉。萨嘉对她笑一笑,然后仅对两人简单地解释。  “只是亲匿的称呼而已,不是真的。”
    艾咪闻言立即转向茵娜,连表面的礼节都省了。  “那这孩子是你的喽?”
    “不是的,夫人。”茵娜有点无法招架。“巴比……巴比是……”
    “他是小姐的弟弟,好奇的艾咪夫人。”萨嘉帮茵娜说完,然后用空出的一只手搂住茵娜肩头,既保护又占有的姿势,然后平静地望著艾咪道:“茵娜和巴比是我们家的好友,在往南方的旅途中暂歇于此。现在,艾咪,你的好奇心满足了吗?”萨嘉自觉这样的解释对她已经太多,他突然转移话题。“来打撞球吧,如何,尤里?我们吃完早餐了。”
    茵娜抬头看向萨嘉,蓝眸中的恳求再清楚不过。
    萨嘉看得清楚,却开口道:“小姐,请务必加入我们。艾咪,你本来就常和我们玩。”话一出口,萨嘉便已后悔,但已来不及收回。
    尤里赶紧出面打圆场,解释艾咪是撞球高手。  “看来萨嘉和我很难赢了。”
    巴比和玛丽上楼,四人则移往撞球室。萨嘉开球时,艾咪便在茵娜身旁坐下。
    “现在,亲爱的,”艾咪故作和蔼地问。“告诉我你是哪里人。”坊间流言萨嘉这次的伴不是芭蕾舞伶,也非哪位夫人,而是一名阻街女郎。但是茵娜精致的外表以及标准的法文显示流言有误。问题是,她究竟是哪一家的小姐?显然还涉世未深,从她的不安和脸红看得出来。
    茵娜闻言,脸色刷地惨白。扭绞的双手以及不清不楚的喃喃自语是艾咪唯一得到的答案。
    正在打球的萨嘉听到艾咪的问题,决定不能再客气下去,瞪向艾咪道:“你的话太多了,艾咪。有人间你你丈夫在哪儿或他是否知道你的去处吗?我们也可以谈一些你不会想谈的:例如,去年秋天的某一夜里当姓班的发现你全身赤裸、仅著披风出现在家门前,你是怎么向他解释的?还是你愿意解释你怎么会想嫁给那只肥猪的?我想,你懂我在说什么。”说完,他打进高难度的一球,无视于艾咪近似喷火的怒容。
    艾咪了解进一步惹恼萨嘉无际于事,她可以用其他方法探知这女孩的底细。
    银铃般的笑声自夫人口中传出。  “高招,萨嘉。好,下再问问题。”
    王子叹口气放下球杆。“很聪明,亲爱的。”
    从那时起,艾咪放弃对茵娜的探问,转而专心做她最擅长做的。不时碰一下萨嘉,不然就是重提旧事,然后亲密地贴在他的身上。
    尤里只好不时向茵娜解释,这是艾咪的一贯作风。他看得出来茵娜的不安,而茵娜对他的体贴也心存感激。
    萨嘉这次找到可是位绝世美女,尤里想,不寻常的蓝眸,直视会令人惊惶失措,与萨嘉以前交往的典型有绝大不同。她的眸子似星子般闪烁,虽然是以令人不安的方式,这位小姐既有一般的常识,又有令人喜爱的天真,难怪萨嘉对她的兴趣会破纪录。同样地,小姐对萨嘉的崇拜也是显而易见,仿彿飞蛾扑火一般,尤里忍不住同情起她。尤其她看来是如此脆弱,他不断地想到她和萨嘉在一起,前途无望,因为萨嘉根本不可能回报她的爱,为她带来幸福。
    至于萨嘉这边,对艾咪的调情几乎是无动于衷。他从来就不曾喜欢过艾咪。他感兴趣的只是她在床笫之间的狂野。但现在他发现茵娜更令他著迷,因为她是温柔甜美于性感尤物的罕见结合。
    比赛持续进行,但萨嘉开始注意到尤里花了太多心思去取悦在边场观赛的茵娜,他很快结束比赛,然后竖起球杆,相当无礼地道:“恐怕你们该告辞了,茵娜和我今天下午早有安排计划。”
    说完,他走向茵娜,伸手扶她站起来。她虽吃惊(因两人一向随兴之所至,未曾安排过任何计划) ,但心存感激地朝黝黑英俊的脸庞笑了笑。
    萨嘉向尤里欠了欠身。“谢谢你老远赶来。相信你回程会很愉快,午安,艾咪。”说完便领著茵娜出去。
    “呵,无礼的家伙。萨嘉是怎么一回事?”一
    “恐怕我们干扰到两人的恩爱世界了。而且,亲爱的,你我都知道萨嘉一向不知道礼貌为何物。来吧,回去的路上,我要干他两瓶香槟,好去面对今夜无聊的宴会,你也是。”
    “他现在是要她,”艾咪嘲讽道。“但不会持续多久的。”
    “我相信你说的没错。”看多了萨嘉多年来的风流韵事,尤里不得不同意。
    两人行至雪车,尤里调整好毛皮坐垫,开起玩笑来。“艾咪,咱们可以不喝酒,在毛皮垫上打发时间,想想我们的孩子,该会是另一个古典的纯种斯拉夫人。”
    艾咪不层地觑了尤里一眼。“你疯了吗?我要孩子做什么?”
    尤里一边扭开香槟盖,一边思忖著。“说真的,艾咪,你究竟要什么?”
    “喔,尤里,”伯爵夫人叹口气。  “有时候我真不知道怎么会忍受你这么久?”
    “艾咪亲爱的,你忍受我是因为我俩青梅竹马,别忘了我们年少轻狂时一起探险、一起做爱。”他大笑。  “还有也因为你可以透过我接近萨嘉。”
    两人是老交情了,伯爵夫人因此没有试图掩饰什么的,只是啐道:“喔,尤里,你有时候真是难以理喻。”
    他自得地笑笑,太清楚眼前这位六年前自乌克兰来到圣彼得堡,刮起一阵旋风的美女。“喝一杯吧,夫人,敬姓班的那只肥猪。”他挤眉弄眼地举杯。
    “喔,尤里,你不该这么说……”但她突然格格笑了起来。“我干。”
    “抱歉,小可爱,”萨嘉上楼时道。“我昨天进城遇见尤里,由于他是老明友了,我邀他有空过来坐坐,谁料到他会带艾咪来。她是个没水准的婊子,容我为她的无礼向你致歉。”
    “没关系,萨嘉,我只是不习惯如此直率的问题,我会准备好一些答案,以备将来不时之需。”
    进到两人的起居室,茵娜怯怯地抬头问:“艾咪也是老朋友吗?她似乎和你非常熟。”
    “算不上朋友。”萨嘉答道。“只是点头之交。我们喝一杯,然后带巴比散步。”
    接下来几天,尤里常来拜访。他和萨嘉从青少年起就认识。事实上,过去这几周和茵娜离群索居的日子是这两人分别最久的日子。通常如果萨嘉回乡下的行宫度假,也会邀尤里和女伴同行。
    尤里对这位萨嘉的新欢暗暗地观察,发现她不似过去萨嘉的女伴,但萨嘉自己似乎尚未有自觉,因为他待她的态度和其他女人一样吊儿郎当,只是明显地比较在乎她的需求。
    尤里衷心希望自己的观察是对的,否则若她也只是萨嘉随兴的女伴之一,她可能需要上帝的帮助。尤里太清楚过去六年来有多少颗芳心因萨嘉而碎。他不禁同情起茵娜,如果萨嘉并非真心待她,她可能会像只搪瓷娃娃般彻底粉碎。
    三月一个晴朗的下午,三人坐在后面客厅。尤里和萨嘉正在品尝最近一艘船载来的法国葡萄酒。茵娜浅尝几口,但兴致远不及两位男士。
    洒了一室阳光的客厅,气氛显得宁静。
    “萨嘉,这里真是悠闲啊,远胜圣彼得堡或是莫斯科的喧嚣忙碌。”
    “的确。”萨嘉一边举杯一边呼应。
    “用不著假装得彬彬有礼,或是逃避妈妈们设下的陷阱。说到陷阱,麦可夫就中了一个,被莉达擒住了。我猜他不久就要升格当爸爸了。”尤里叹口气又道。“恐怕我们每一个人的命运都一样。”
    “我不会。”萨嘉立即反驳。  “我不要老婆孩子。”
    言辞之坦率连尤里都惊讶地眨眼。这是萨嘉最糟的一面。尤里难过地看向茵娜羞红的睑,为了解除她的尴尬,尤里技巧地改变话题,给她时间恢复平静。
    “嘿,萨嘉,对‘佩莎”产下的小马,我是不是还拥有优先选择权?”
    “当然,要去看看吗?帅呆了。对不起,亲爱的。”萨嘉对茵娜说。  “我带尤里去看小马。”
    说完便往马厩而去,完全没有注意到他的轻率,对茵娜纯纯的心是多大的打击。一向对女性态度轻慢的他,对她们敏感的心灵一向一无所悉,因此他父亲在他成长的过程中便曾出言警告,要他离好人家的女孩远一点,免得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落得人家父亲找上门来,指控他诱拐良家妇女。
    “和已婚妇人及某些阶层的女人在一起会比较安全,”他父亲说。“因为她们清楚你们的游戏不会以婚姻收场。”
    在顾尼可和顾萨嘉这两位男人心中,情爱的游戏要遵循严格的规则来玩。而参与的女性要完全了解这些由男人制定、在男人的世界里玩的规则。
    茵娜头疼欲裂地上楼,萨嘉不想要妻儿的强烈言辞令她的心凉了半截。妯躺在床上,恐惧著萨嘉恐怕不久就要升格为人父了。几周来,她一直不愿去面对这个征兆。萨嘉的坦白早已粉碎她的任何幻想。他早已明言,会照顾她到她想继续旅程,却没有任何进一步的承诺。是她自己傻,希冀奇迹出现。其实那天晚上他若没有带她同行,也会另找其他女人。从尤里的谈话中,她得知他一向不缺女人,对他而言,软玉温香抱满怀,和呼吸一样自然,她只是他最新的一个而已。
    茵挪扑倒在床,歇斯底里地抽泣起来。上帝,她该怎么办?
    泪眼婆娑的情绪化发泄不一会儿便结束,但头疼则没有消退的迹象,因为理智一直和感情交战著。情感的一方想留下来、想要萨嘉爱她,想要在清晨醒来时感觉到他的温暖,虽然理智一直抨击爱上萨嘉这位浪子极端不智,但一旦被他拥入怀中,哪还有理智置喙的余地。
    一个小时之后,萨嘉回房,告知她尤里已经离开,去参加某个舞会。“感谢上帝我不用去。现在隐士般的生活倒满对我的胃口的。怎么,你不舒服吗?”他走近床前察觉到她的异样。
    “只是有点头疼。”
    “可怜的小东西,”他坐在床缘安慰地道。“喝太多酒了?”
    “我想不是。”
    “那放轻松点。”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按摩著她的太阳穴、前额、眼睛。对一个比多数男子都高上几英吋的魁梧男子而言,他的手指居然如此不可思议地轻柔。她爱的这名男子呵,她想,究竟蕴藏著哪些矛盾的特质啊!他时而冷漠、时而温柔,时而仁慈、时而自私。
    “好些了?”几分钟后他问。
    “嗯,谢谢你。你哪里学来这些?”
    “我的奶妈以前最擅于抚平暴戾的脾气。而我,你可能已经注意到,”他的笑容俊得可以令人弃械投降。“一向习惯我行我素。”
    “我注意到一、两次。”茵娜坦白承认。
    “我猜你不爱喝酒。”萨嘉道,接著丝毫不受几瓶黄汤下肚的影响,再度倒了一杯白兰地,然后来到茵娜身边躺下。
    “现在不爱。萨嘉,你总是喝这么多酒吗?”
    “多数时候,看情形而定。到乡下来,我已经算节制了。你应该看看我们八月玩战争游戏的时候,整整三周没有片刻清醒。没摔下马算是奇迹的。现在,是你的美丽迷住我,使我不需要用酒精麻醉自己。”他逗她,用手指轻抚她的脸颊。
    “除了在乡下的时间,尤里和我酒醒的时间没有酒醉时间多。这使得无聊的社交变得可以忍受。我痛恨死那些舞会了。告诉你一个秘密,我到那些宴会从来没有清醒过,至少要灌上两瓶白兰地才能忍受那些人的无聊对话,不过,尤里和我会各自去找乐子就。”
    “告诉我他为什么帮你取了神射手的外号。你真的喜欢射箭?”茵娜问。
    “偶尔。”萨嘉想到往事,浮起邪恶的笑容。
    “偶尔,那不是非常喜欢喽。”
    “亲爱的,你不会对这种事感兴趣的。”
    “我想知道。”
    “你最好别知道,我向你保证。”
    但茵娜坚决地自床上坐起,萨嘉只好认命地耸肩道:“好吧,因为我赢过一次比赛。”
    “什么比赛?”
    “没什么啦,只是年少轻狂而已。”
    “说啊,你更挑起我的好奇心了。”
    “好吧,既然你如此坚持。曾经有一场化妆舞会,我扮了箭手,罗宾汉的手下之一参加。最后舞会失控,常常如此的,演变成一场做爱大赛。”
    “什么大赛?”茵娜诧异地瞪大了眼。
    “那是许久以前的事了,我还年轻卤莽。”
    “多久以前?”
    “一年前。”他懊恼地承认。
    “一年前!哪还算年轻?”
    “呃,我当时喝得酩酊大醉,四天没有清醒。”
    “你究竟是如何赢得比赛的?”茵挪酸酸地问。
    “我持续做爱达二十六个小时整。”他咧嘴笑道。“胜过尤里一个半小时,他为此对我很不谅解。”
    “大家都在看吗?”茵娜惊骇地问。
    “当然。”
    “真恶心。”茵娜气忿填膺地啐道。
    “你生气了,小东西,我告诉过你别问的。我如果早认识你,我们一定可以创下更高纪录喔。”
    茵娜气得脸红脖子粗。“你这个下三滥的东西!怎么敢说出这种话?”
    “别生气嘛,我这可是赞美你吔。”
    茵娜听了更是为之气结。  “说得好像我……是……个妓女似的。”
    “天啊!”萨嘉抗议。“我完全不是这个意思。茵娜,你误会了。”但很不幸地,他正想像当时若是和茵娜温存的景象,嘴角不禁浮现一抹笑意。
    这抹笑意更加煽动茵娜的怒火。“你才是误会!如果我真如你所暗示,床上功夫进展如此迅速,也许我不该埋没此天赋,将自己局限在一个男人身上。你说尤里只输你一个半小时,也许我该从他开始。”她大胆地道,看到萨嘉脸上肌肉的抽动,她不禁有一丝自满。他高高在上地觑著她,紧握酒杯的手指关节泛白,可见他是多么努力在抑制自己节节高升的怒意。
    “没有人能碰你,除了我以外。”
    茵娜仰头一甩。“你不能再碰我!我可不喜欢被人想成二十六小时做爱竞赛的另一半!”
    茵娜的直接拒绝是一大错误。任何萨嘉的朋友都知道他遇上任何冲突,是绝对下会退让的。
    “我爱什么时候碰你就什么时候碰你,”
    “你不能!”
    “是吗?小东西,我可以向你保证,你完全错了。”他的语气轻柔,却满含威胁。“如果你想要我用强的,呵,我的心情正好。”
    “你不会。”茵娜倒抽一口气。
    “一分钟之内就会发生。”
    愤怒的茵娜依然挑衅地道:“我不相信。”
    萨嘉闻言将酒杯一甩,摔个粉碎。然后手一伸,抓住茵娜的洋装领口,将精致的衣服撕裂至腰际。
    茵娜顿时吓得哑口无言。
    “不用这么痛苦的表情。”萨嘉的笑声刺耳。“我会再帮你买一件。”
    不可压抑的愤怒随著茵娜的恐惧升高,如午夜星子般深邃的蓝眸酝起风暴。
    而萨嘉的怒气来得快,去得也急。此时他已换上哄骗的口气。“甜心,放轻松,我帮你买三件、四件、五件取代这一件好不好?”他笑著,得意自己的重新掌控,享受著茵娜美丽的怒容。
    “不用,谢谢你。”茵娜冷泠地拒绝。  “新衣服你留著自己用!”
    “啊,你不打算穿我的任何一件衣服?”萨嘉故意拉长尾音问,两眼闪烁。
    “绝对不要!”
    “既然如此,这个星期,我就剥去你所有的衣服,”他停顿一下让气氛更为紧张。“赤裸裸的你我更爱.”
    “那我拿两件。”茵娜赶紧道。
    “聪明的女孩。”萨嘉低语。“能伸能缩。过来我这里,用你那能伸能缩的大腿圈住我,我就为我的不当言行道歉。”
    茵娜迟疑了一下,试图掩饰萨嘉的嘲弄目光落在她半裸的胸前所产生的情绪波动。
    “又要重新开始强暴的游戏吗?要知道坦白、意志力坚强的女性在这社会上可不怎么为人所接受喔。顺从才能为人接受。过来吧,亲爱的。”
    她因此屈服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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