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香玉:弃妃难宠-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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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在的时候
段世轩自从那晚之后便没有再来过,倒是蓝禄来过一次,说因为小王爷段沂南身子不适,上吐下泻的,镇南王急着赶回去了。
她明白,蓝禄是在宽慰她,不是王爷不来看她,而实在是有事脱不开身,猗房爷知道,蓝禄是把她当成了真正的王妃,才会说些宽慰的话,但实际上,连她自己都快不记得自己是他的王妃了。
知道他不在军营里,她竟然觉得浑身都轻松了些。
“把这个收起来吧。”猗房将一直放在身侧的盒子拿在手里,递给进来替她上药的若奴。
“这……”若奴不太敢相信地看着猗房,她竟然没有吃下那颗冰玉还魂丹,现在还还给了她,能看得出她连盒子都没打开过。
“你先收着,日后再给他。”
“是。”
若奴心中一阵感动,看来她看错这个沉默寡言、清冷孤傲的女人了,谁说她冷若冰霜的,她的心思是那么细腻,细腻到记得人家为她做的一切,细腻到会为整个大局和每一个人着想,知道这是关系萧国国运之物,知道若现在还给王,王必定不会接受,于是嘱咐她收好,日后要用到便能拿出来。这样既安抚了王,又照顾到每一个细节。
“我让人进来扶你出去走一走吧,在这室内十多天都快憋坏了吧。”若奴忍住心中的感动,问道。
“也好。”
若奴示意南神进来,南神弯下腰,将猗房抱了起来,她那么娇小,在一个男人的怀抱里就显得更加脆弱了,只是这脆弱外表下,却有一颗不死之心,所以老天才忘记怜悯她的吧。
“不如,咱们去那片湖上吧,我见那里的水很清澈,有凉亭,还能划船呢,南神,抱猗房姑娘去那里吧。”
因为对猗房的好感,若奴开始喜 欢'炫。书。网'她,也因为知道喜爱诗词歌赋琴棋书画的王每天的此刻必然在那里,若奴提议去那里,或许这个心思缜密,喜怒不形于色的女子会是适合王的伴侣,王的身边需要一个这样的女人,因为只有她能镇得住萧国那些人。
猗房没有表示异议,任由南神抱着,往湖边走去,若奴拿着件披风跟在一旁。
澄澈的湖水如明亮的月光交相辉映,无风的湖面一片平静,迷迷蒙蒙,如同一片未经打磨的铜镜。遥遥望去,湖水倒映着君山,就象是明亮的银盘里盛放着玲珑的青螺。
“姑娘你看,王正在那游湖赏花呢,不如我们也过去吧。”萧逝之站在船头,湖面的微风吹来,他的青色长袍随风飘扬,煞是飘逸,若奴看着,都痴了。
听到人声,他回过了头,看见猗房来了,心中大喜,迎了上去,将若奴手中的披风接过盖在她的身上,再示意南神将她放在船头的椅子上。
“怎么出来了,别要感染风寒了。”
“王,若奴见猗房姑娘呆在房中快半月了,便提议出来走一走,没想到就碰到您了。”萧逝之感到若奴的态度有了些变化,但彼时因为注意力都在猗房的身上,也没有细究。
“你倒是细心。”
旁边的人在说些什么,猗房无心去听,倒是这湖面的景色吸引了她,湖面一览无余,连对面绸带似的湖岸上的屋子,也隐约可见。恬静的湖,一湖碧水,一湖风帆,只见雪白的江鸥,张开翅膀在澄净的蓝天里滑翔,那湖面还有几朵未谢的青莲,点缀着碧蓝的湖面,别有一番风味。
“今天天气这么好,不如,我出道题目来考考王和猗房姑娘如何?南神,划船呀。”若奴跑到船尾去,拿起一块木浆,南神看看萧逝之,萧逝之点了点头,他便也走到若奴身边去,拿了另外一片浆,轻轻一划,船便往湖心划去。
惬意的时光
船桨划开水面,激起串串晶莹剔透的水珠,水面波光粼粼,阳光很好,女孩子银铃般的笑声不时传入耳中,猗房回头,看着若奴和南神两个人拿着浆戏水,高大威猛的男人有些腼腆,却也很配合女子,她看起来很快乐,这种快乐是什么样的感觉呢。是不是终其一生她都无法体会……
“好了,王,猗房姑娘,听好了,我要出题了。”若奴跟在萧逝之身边多年,受他的影响也读了一些诗书,因此略有文采。“嗯,第一题咱们来做诗吧。”
“作诗?就这么简单?”萧逝之扬了扬眉,不相信他这古灵精怪的侍女出的是这等容易的题目。
“我们的萧王是萧国有名的大才子,作一首诗当然不在话下,只是这首诗是有要求的,第一,以眼前的景致为题,第二不能王您自己做,而是要用四位古人的四首古诗中的四句诗连成一首新诗,韵律、已经等都要相辅相成,融会贯通。”
这道题若奴曾经拿去考南神,只是南神是个粗人,根本不会什么诗啊赋啊之类的,只能看着她俏皮的样子满头大汗的干着急,但若奴就喜 欢'炫。书。网'看他那窘迫的样子。
“这个倒是有点难度。”
“王,还不止呢,古有曹植七步成诗,今天王也要七步成诗,让猗房姑娘领略一下萧国大才子的风采,如何?”
“只要猗房姑娘愿意听,本王自然没有问题。”萧逝之看了看全神贯注凝望着湖面,似乎根本没注意到他们的存在的猗房说道,船不大,若随处走动便会震动,那样对猗房尚未痊愈的身体不好。
“嗯,这样吧。”若奴明白了王眼神中的意思,他是怕在船上走动的时候,船舱震动,伤了猗房姑娘。“我咬这糕点七口,没一口为走一步,王,如何?
“呵呵,你这丫头,越来越鬼灵精怪了。好吧。”
“那现在开始了”若奴拿起碟中的绿色糕点放入口中咬了一口。
“一……”因为若奴要吃,数不了数,南神帮着数了起来,看到她嘴角有一颗糕点沫,不由自主伸手过去将它拂了下来,若奴微微脸红了。
“二、三、……”若奴吃东西的情景和南神数数的声音终于引起了猗房的注意,她偏过头,看着若奴手中的糕点,绿色的,在阳光下有着碧玉的光泽,很漂亮。
“六……”数到六时,萧逝之还未开口,若奴愣了一下,我的王呀,你难道要在自己喜爱的姑娘面前丢脸吗?。
“怎么不吃了?”萧逝之笑着问到。
“王您想到了没有啊,我都不敢吃了。”若奴对着萧逝之娇嗔道,南神见了,眼神黯沉了下来。
“你尽管吃就是。”
“这么说,王已经想出答案了?”若奴瞪大眼睛问道。
“镜湖八百里何长。”萧逝之手拿宫扇,缓缓念道。【诗句不是自创的,属借鉴,也许别处也有过,非抄袭,谢谢】
“这是徐渭的诗句”猗房淡淡开口,并不看若奴的表情。而萧逝之心中却恍如一块石头落下,她终于愿意跟他对话了么?
“杨柳风多水殿凉”继续说道。
“这是刘长卿的诗句。”
“莫言纯度芳菲尽”
“这是贺知章的诗句。”
“让与莲花自在香”
“这是张问陶的诗句”
一首诗念完,一股空灵的气息在船四周漂着,似乎整个湖面都安静了下来。
“王答得好极了,王念一句,猗房便说一句,配合的天衣无缝。下面不如这样吧,王,您来出一道题目考考猗房姑娘,猗房姑娘,你看如何?”
“出吧。”
此刻,猗房恍然觉得从萧逝之的眉宇间看到了当初在皇宫的落英居里洛昇的模样。
【以上诗句诗人均属借鉴,不是自创】
他的侮辱
不知不觉猗房也参与到几个人的谈话中来,若奴让南神将穿划到湖心去,采集了荷叶上的露珠,打算用露珠配以隔年雨水和多年梅花上的雪水泡茶。
船中央便只剩萧逝之和猗房二人。
“我出的这题,是一个千古绝对,是十多年前一个教书的师傅考我的,不过实在惭愧,想了多年依然没有想出来。”萧逝之在与猗房说话的时候,自动将“本王”变成了“我”。“对子的上联上‘寂寞寒窗空守寡’,猗房,可否对出下联。”
“萧王说的这个对子,据说是宋朝词人李清照留下的。在李清照心爱的人死了以后,很多人来向她提亲,但是她一概看不上眼,可求亲的人依然络绎不绝,于是她就出了‘寂寞寒窗空守寡’这个对子,声称能对的上下联的人才有资格跟她求亲。”
“猗房姑娘果然学识渊博,见识颇广,竟然知道的这么详细。这个对子最难对的就是上联的七个字都有宝盖头,很多人都对过,我也一直在寻找最佳的答案,但是要么是字形对了,意境不对,要刻是意境对了,字形又相差甚远。”
那是因为在皇宫的时候被忽略的彻底,只有借看书来打发时间了,猗房心中说道。原本以为会一盏青灯两本书一直就这么过下去的,谁知道竟然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
“猗房姑娘,如何?”
“俊俏佳人伥伶仃。”猗房缓缓说道。【李清照的对子是历史事件,很多人都知道,某些电视里曾出现过,非抄袭】
“俊俏——佳人——伥伶仃?妙……实在是妙,猗房,你真的很不一般,我想了那么多年的对子,你竟然这 么 快‘炫’‘书’‘网’就对了出来。”萧逝之的语气中除了赞美还有一种炙热的爱慕之情。
猗房身上盖着的披风滑落了一节,他弯下腰去,替她拿好,眼神在触到她那清傲的眸子时,便再也移不开了。
“萧王好雅兴啊,游湖赏花,还有美人相伴。”他正看着她,突然一个声音加入了进来,抬头一看,船不知何时已经靠岸,说话的正是镇南王段世轩,身边站着为他整(。。)理披风的是霍水灵,高大的男人和较小的女人,很配。
“镇南王客气,天气好,本王便带猗房出来散散心,这些天闷在屋子里怕她闷坏了。”
“是吗?”嘴角含着笑,眼神从猗房身上滑过,但没做半刻的停留。
“不过,游了半日,猗房的心情也好了些,现在打算回了。”萧逝之说着便弯下腰来要将猗房抱起来。
“不。”手刚靠近,猗房却开口了,“我要他抱。”手指着的是段世轩的方向。
他是要她这么做的吧,前些日子他曾经以母妃的骨灰盒相要挟命令她跟萧逝之说不跟他走了,此刻,他那冰冷的眸子所透露的意思应该是这样没错吧。
除了段世轩,猗房的行为让在场的人都错愕了,尤其是萧逝之和水灵,两个人的手都僵住了,而蓝禄握剑的手不觉的紧了一下。
“都做了萧王的女人了,还改不了军妓的本性。”
一盆冰水从天而落,浇透了她的全身,但是即便受再大的伤害,表现在眸子里的,依然是那么风轻云淡。
她的痛
“生来是军妓的命,自然要做军妓该做之事。”猗房说着贬低自己的话,就像在说别人似的。
萧逝之惊讶地看着猗房,果然不是一般的女子,面对镇南王说话竟然能如此沉静,只是,她为何要这么作践自己呢。
“段王爷,既然你允诺猗房是我的人了,还请王爷言辞之间留点情面才好。”
“呵呵,不想萧王对本王的侍寝军妓这么呵护呢。”段世轩有点冷的声音从鼻尖哼出来,他微眯着双眼,盯着脸色有些发白的猗房,“准备跟萧王去萧国享受荣华富贵么?”
段世轩手一身,猗房的身子已经从椅子上起来,落入他的怀中,一身的霸气让人不敢走近,他的手掐紧了猗房的手臂,让猗房的痛缓缓蔓延至全身。
侍寝?
段世轩的话犹如一颗巨石投入本就不平静的湖面,一石激起千层浪。
萧逝之没想到猗房竟然是镇南王侍寝的女人,原先以为她不过是军帐中一个苦命的女子,段世轩随口就送人了,但没想到她还是他的女人。而水灵则脸色开始发白,她早就该想到了,那日在晚宴之上弹琴之后,段世轩带着怒气离开应该就是去找猗房的。
“王爷,不管怎么样,既然曾经将猗房姑娘交予我,那现在……”
“本王说的话自然不会反悔,一个女人而已,算不得什么,一切看她本人的意思吧。”
一双手紧掐住她,力道越来越大,她只觉得手臂要和肩膀分离了。
“猗房姑娘……”
“多谢萧王的好意,猗房只愿呆在李家王朝的地方,哪里也不去。”
他要的是她的臣服,那她就臣服于他,这样,他是否会满意一点,然后对她手下留情,纵然她的心是铁打的,她的身体也是肉做的啊,她会痛的,会痛。
“猗房……”正欲说话,一旁的若奴见状,连忙伸手拉住了萧逝之的衣袖,阻止了他的冲动。
“我们王也不是强人所难的人,既然猗房姑娘不愿意,那就听姑娘的意思吧。”
段世轩这人太过嚣张跋扈,即使他为了推翻当朝皇帝要取得萧国的帮助,他也不会伤自己半分尊严,从他们来这里开始,他就从未屈膝过,反而是他们,很多时候占了弱势。这样的男人,太容易让女人动心,也容易让男人畏 惧“炫”“书”“网”。
如果一不小心得罪了他,那后果不堪设想。
痛吗?不痛。
萧适之一脸的不快,正欲再度开口,南神连忙向段世轩弯腰鞠躬:“既然镇南王回来了,不如我们就兵变的事情做最后一步商讨吧。”
说完便和若奴夹着萧适之急急离去。
早已经打探到有逆反之心的厉王——萧王的弟弟这些日子开始与镇南王接触,这其中也许藏着更大的阴谋,若不速速将这里的事情解决了回萧国,恐怕政事生变。
推开二人,萧适之上前两步,紧紧的盯着段世轩的手:“段王爷,猗房姑娘有伤在身,尚未痊愈,你的力气是不是大了点。”猗房额头上细密的汗珠,在一米外的距离看得清清楚楚,那晶莹的珠子流在她的额头,淌在他的心里。
“是吗?”段世轩一把将猗房打横抱起,强健的臂膀将她拥在怀中,故意不看她越发苍白的脸,“告诉萧王,你痛吗?”此话说完,手下的力道更是加重了几分。
被他加重的力道疼倒抽一口气,从始至终不曾说过一句话的猗房,平静地看着他,淡漠地垂眸,说道,“不痛。”
痛吗?不痛。
如此简单的一问一答,却也预示了两人之间相处的方式。
“萧王,不送。”段世轩说完,并不理会不曾离去的众人,一个转身,便已经抱着猗房离开,身后跟着浩浩荡荡的一行侍卫。
他依旧是身著宽大的白袍,怀中的她亦是白衣胜雪,两个白色的身影在一群青黑色簇拥下缓缓地越走越远。
看着两人离开的身影,那被段世轩遮住的柔弱,一点一滴的抽痛着萧适之的心。她一袭白衣若有似无地垂了下来,一身的孤寂,带起了细细的尘埃,那尘埃在阳光的辐射下,忧伤地漂浮。
她到底是怎样的女子?一个普通的军妓为何能这般淡漠如风?她曾经经历过多大的伤痛以致于对身体的伤害这么麻木。
她绝世独立的姿态足以让天下男人都想要纳之入怀,第一次,他燃起了一股想要好好保护一个女人的愿望,可是被她拒绝地如此彻底,甚至不顾他的颜面。
青衣长袍在风中飘扬,望了许久,萧适之才黯然转身离去,那凄清的背影,有一股说不出的寂寥。
在镇南王的房前停下,他一脚踢开了房门抱着猗房走了进去:“关门!”
身后的门被蓝禄郑重地关好。
“王爷……”
“您还是请回吧。”水灵正欲敲门,蓝禄伸手拦住,出声说道。
“蓝将军,猗房和王爷是什么时候的事?多久了?”
“三个月零七天。”那一天,他记得很清楚,她在众人的注视中脱去一身火红的嫁衣,她在灵堂中裸身为蛮儿王妃守灵,她在偏厅被王爷当着众人的面……
三个月零七天?那比她还早呀,水灵想到。
睡到本王房中
进了房中,愤怒的火焰窜了上来,将她重重“放”在坚硬的木板床上,虽然是镇南王爷,但却总喜 欢'炫。书。网'睡最坚硬的木板床。
脑袋撞在木床上,一个抽气,只觉得昏沉了,脸变得更加煞白。
“吟诗作对是么?”脑袋还没缓过神来,他的身子已经欺了过来,双手放在她的身侧,让她置身于一个狭小的空间内,还没有人敢忤逆她的话,而她,已经答应过的话竟然敢不算数。
这,已犯了他的大忌。
“忘了那晚本王是怎么交代的了?”
“没忘。”
痛,已经超负了她身体所能承受的,她想要使劲喊痛,但是即便如此,她依然将落血的牙齿拼命往肚子里吞,酸涩的眼泪只在眼眶里打转,决不让它流下来。对于她这样的人说,眼泪是奢侈的东西,她不配拥有。
“没忘?依我看你已经忘了自己是谁了吧。”
“王爷,只是说说话,没有要离开,我谨记我是王爷军中的军妓。若看我不耐,何不索性将我杀了或者遗弃。”她的头好痛、腿好痛、胳膊也好痛,她已经承受不起再重一点的折磨了。侧过身子,双手环抱住自己瘦弱的身子,浑身瑟瑟发抖,她怕他,她发觉自己已经开始怕他了。而他,似乎已经发觉了。
“转过身来,看着本王!”
他命令的声音让她的背变得僵直,却也慢慢地转过了身去,清澈的眸子看着他的胸前。
也许是她的害怕让他有征服过后的快感,段世轩原本冷冽的眸子柔和了下来,一手环住她的腰:
“为何不拒绝他。”说到这个,他的语气又有些不悦了。
“我……”
手上一个用力,“本王说过的话,不得忤逆,当然你要忤逆也可以,但你母妃的骨灰盒你不管了?还是你千方百计要离开?”
他的意思很明确,他说过的每一句话都要执行,不容任何忽略。
“不,我不离开。”
“很好。”难得的,段世轩的嘴角居然扬起一股笑意,弯下腰去,吻住她的唇,双手若有似无地在她腰间游走,口中温热的气息缭绕在她的耳畔,“若此后本王让你睡到我的房中,你看如何?”
低沉的声音中似乎有一丝丝怜惜的味道。
猗房侧过头看着他,分辨不出他话中的真伪。
不孕药
独特的男人气息从他唇间溢出,环绕在猗房的周围,她怔住的瞬间,他用食指点着她的唇畔,以粗粗的指腹轻轻地摩挲,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猗房来不及理清他此话的用意,也来不及理清自己的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