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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沉香玉:弃妃难宠-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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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血质?他想起来了,她是“冰血质”,天生易冷。
  “有什么方法让她尽快醒来?”
  “呀,王爷,王妃醒了!”
  塌上的猗房,缓缓张开双眸,看到眼前渐渐清晰的男人,熟悉的那抹冰冷让她不觉又闭上了眼,不想再睁开。
  段世轩挥了挥手,众人走了出去,很快,房中只剩下两个人。
  她好像做了一个梦,一个很长很长的梦,刚刚醒来,她的心还是痛的,她的脑海中还是那个男人和那个女人的影像。
  他们究竟是谁?难道是她和段世轩的前辈子么,疑惑是下一辈子,如若不是,为何他们长得如此相像,为何她为他们而心痛,她的眼前不禁浮现商无忌受伤的眼神,这种眼神在段世轩的眼中能看到么?
  她张开眼,望向段世轩,不,他不可能会有那种神情的,他是一个愿意眼睁睁看着她死去的男人,此刻他出现在这里,是为了奚落她么?还是为了看她死而复生那最虚弱的时刻?
  猗房转过头,呆呆看着床定,床幔顶上的纹是一朵一朵的花,花是紫的颜色,看着像刚刚盛开的曼陀罗,虽不至于惊艳,但也美的安静、素雅。
  猗房的头,好痛好痛,仿佛要撕裂了一般,他们是谁,究竟是谁?
  “你在想什么?”段世轩掰过她的头,定住,迫使她的眼睛看着他,果然是镇南王,容不得别人半点的忽视,而猗房对她的忽视,比他以为的要更彻底。
  “我在想……在想下辈子,也或许是上辈子。”猗房开口,淡淡地回答。
  下辈子?上辈子?在想怎么逃离他的桎梏吧。
  “下辈子你想怎么样?”他问。
  “杀你?”她自言自语道。
  “不用想下辈子的事情了,除非本王同意,否则,你的下辈子依旧由我掌控。你的身体你的一切都是本王的,要按照本王的意愿来生长。把补药喝了!”
  段世轩端起碗塞到她的手中,因为刚醒不久,手里没有力气,碗刚到手里便差点掉了下去。无法,镇南王大人只好自己端起了药碗,用那勺子咬了满满一勺伸到猗房的嘴边。
  他喂她?猗房愣了一下。
  “再不张嘴喝,本王将这补药给砸了。”
  恐吓,但不奏效,猗房依然维持呆愣的姿态。
  “再不张嘴,本王砍了那煎药的丫鬟。”
  听到这,猗房才张开了嘴,一勺温度适宜的药汁进入了她的口中。
  “平南,你倒是有面子,让本王亲自给你喂药。”段世轩不知是嘲笑还是自嘲,但第二勺药汁又伸到了她的嘴边。
  “苦……”这是补药吗?该是毒药吧,不然怎么苦得跟黄连似的,眼瞅着就要吐出来了,镇南王又补充了一句:
  “敢吐出来,本王便不带你进宫为你父皇祝寿。”
  已经吐到唇边的药,又乖乖吞了回去。
  “平南,为何求死?”这是他想要问明白的,就算那时他那么急迫地想要知道她为何让他喝她的血一样,虽然关于血的问题最终弄了个以血还血的下场。
  “顺其自然。”她说了一个最不是理由的理由,却也把段世轩气得够呛。
  “王爷,为何救我。”猗房回问。

沉沦
  “救你?谁说本王救你了,是蓝禄多事,本王恨不得你死了算了,死了清净。”段世轩愣了一下后,说道。
  既然他不愿意承认,那她也就不再问了。经过上一回的死里逃生,若没有他的授意,蓝禄怎么可能违抗他的命令来救她呢?
  不过,也可能是她确实想错了。
  “那是我会错意了。”
  “自然是。”
  “害怕了?怕没人救你?”盯着猗房眼睛的段世轩,问又开始在他面前走神的她。
  她对视着他的眼睛,他们真的是同一类人,都是冷酷的人,都是残忍的人。
  段世轩早已在战场厮杀过多年,他见过的血腥和人性的残酷,数不胜数。曾经记忆最深的一次也是他从来不愿再想起的一幕,而猗房呢,贵为公主,父皇却不知道她的存在,在冷清萧瑟的冷宫生活多年,更可笑的是他的父皇完全不记得她的母妃,最后把她当做一颗棋子在认她了第三天便将她嫁给了自己的死敌。
  两个人的话都不多,若一方停了下来,另一方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他们就这么沉默着。
  “王爷若没事,我想要休息了。”良久良久,猗房转过身轻声说道,不再看他。
  房间里变得静悄悄地了,就在猗房以为段世轩已经走了的时候,她的被子突然被掀开,段世轩睡进了她的被子中,她下意识往后一退,却被他搂住了身子。
  两人同时发觉她的身子竟然是光着的,小若听了蓝禄的建议将王妃的衣服脱了抱着取暖,之后大夫来了就一直没有穿回去了。
  段世轩脸一沉,揽住她腰的手加大了力道、
  “刚才一直这么光着?大夫和蓝禄在的时候都这么一直光着?”大掌开始在她的大腿上游移,另外一只手往往移至她的浑圆处,抚摸着她的娇美和柔软。
  “不知道。”猗房回想了一番,却想不得衣服是何时脱下的,感觉到他的侵占,她用双手反抗。但是,她那一点点力气怎么可能抵得过他,很快,她便被他压在身下,他的手顺着大腿妖娆地向上移动,直到探入她那女子最神秘幽静的地带,尽情采撷着。惹得她浑身一个轻颤,比起以往,他的动作和语气轻柔了不少。
  “为何要在本王不在之时将衣服脱光了。”他的问题引来猗房的侧目。
  “王爷是什么意思?”
  “你是本王的人,没本王的允许便不得脱衣。”
  “谁……”刚掌嘴,便被他的唇挡住了,所有的话都被吞进了肚子,他的唇在她的唇舌之间流连忘返,第一次,他给了她疼惜;第一次,她感觉到的不仅仅是侵占和掠夺。
  一个挺身,两人合为一体,那缱绻旖旎的风光照亮了一室,床幔上的曼陀罗开得更美更艳了,慢慢地仿若染上了血的颜色。
  多少年月,随着光阴的流转而消逝,又有什么会是恒久不变的呢?
  所有的爱,都要经历一次最热烈的燃烧,然后,归于平淡,只是那让很多人害怕的平淡却是要熬过那么多的阵痛才能获得,更多的人热爱的是轰轰烈烈,须知,这轰轰烈烈之中,消磨了多少的年华和岁月呢。
  屋外,又飘起了漫天的鹅毛大雪,很快大地被加盖了一层棉被,有几片雪花从窗子的缝隙中悄悄钻了进来,飘到正在熬着药的炉子上。
  冰火相遇,冰便化成了水,而那火,因为这雪的加入,温度也降了下来。
  寒蝉凄切,对长亭晚。


猗房自讨没趣
  自从坠池事件后,几个死里逃生的侍妾收敛了许多,没有人敢惹猗房了,也自然没人来给她请安问好之类的,这样反而更好,落得个清净,那些礼数的东西她不是很懂同时也不想理会。
  猗房总呆在落英阁里,没有走出去一步。
  天气虽然有些凉,但她依然让小若小柳将矮塌搬到院中,有时候坐在矮塌上就是一整天,或看云卷云舒,或看花开花落;有时候捧上书,泡上一壶铁观音,一卷书一杯茶,便是她生活的全部了;还有的时候,什么也不做,就那样躺在榻上闭目养神,想事情想上一天,又或者什么也不想,只是静养。
  段世轩那日跟萧逝之说三日后便是她父皇的寿辰,但这回镇南王府都半个月了,除了昏迷那次他来过一次,隔些天便来,话不多,都是夜半而至,那时她多半已经睡了,而他不管她是醒还是睡都要与她翻云覆雨一番,而后拥着她沉沉睡去,一早她还没醒来就走了,从不曾提起她父皇寿辰之事。是不是他已经彻底与她父皇决裂,连皇帝的寿辰也不去出席了?他们就要兵戎相见了吗?那她该何去何从?
  “蓝将军,我父皇的寿辰已过了吧。”
  这日正在院中看书的猗房,突然问蓝禄。蓝禄时常给落英阁送些过冬的物品过来,今儿是木炭,过些天就是毛裘,也不知道是段世轩的嘱咐还是他自己自作主张,每次来,必然将东西交给小若。
  “皇帝寿辰?”
  蓝禄一脸茫然,猗房顿时了然。
  段世轩再来的时候,她便是醒着的,而且没有上塌,手拿一卷书,斜倚在矮塌上,就着青灯,慢慢翻阅,细细品读,沉静的似乎任何事物都打搅不了。
  青灯下的影子随着进来之人带来的一阵风,晃动着。
  抽去她手中的书,将她按到在榻上,在她的唇上一个狂妄的掠夺,直到她喘不过气才放了开来,一把将她抱起,放置在床上,掀开被子和她一块躺了上去,她悄悄呼吸了一口,他的身上带着风雪的味道,像是刚从军营赶回来。
  “今晚为何迟迟未入睡?”将袍子脱了,半倚着床,将她抱在胸怀。或许是这青灯的原因,抑或是风雪的原因,段世轩和她偎在一起,脸色柔和了不少,猗房有片刻的错觉,仿他们佛是一对平凡的夫妻,丈夫从外面奔波回来,抱着妻子,两人说着世间最平常的对话。
  “我父皇的寿辰,你不去?”想了好 久:炫:书:网:,想了好多个问他的方式,但开口问时,却用了最没有修饰、最不委婉,也是平凡夫妻间最寻常的方式发问。
  段世轩微微一愣,而后将握在手里的她的柔胰一把甩开,将她退至一边。
  “你想要管本王?”凌厉的声音透露出他心中的不悦,他从来不会受制于任何女人,即便是花蛮儿也从不会过问他的事情。
  “并不是。”
  “本王警告你,切莫以为本王来了几回这落英阁,你就开始恃宠而骄,本王从来不许女人过问任何事。也别忘了,你现在住着的地方可不是镇南王和他王妃的房间,而是王府的‘冷宫’,谨记你的本分。”
  自讨没趣了不是?和段世轩的狂妄作对,简直是自取其辱。
  “我知道了。”
  猗房疏离了他,在两人中间留出一段距离,背对着段世轩,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段世轩看着她的背影,欲言又止,最后下了塌,径直离去了。

不得不出席的宴会
  从那以后,段世轩又不再来落英阁了,而猗房也再没有踏出房间一步,连园子里也不曾去了,好几次,小若小柳特意将矮塌和茶水、书等东西搬至园子里,但猗房仿佛没看见似的。两姐妹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这期间,鄢陵倒是来了几次,带了一些新鲜的玩意来,有绸缎还有吃的玩的,说是皇帝赏给王爷的东西,王妃若见了,也可缓解一下思乡的情愫。
  但每一次,她都是悻悻地尴尬地离去,因为猗房向来不会客套、更别说与人相处融洽了,她开口说话,十回有八回是得罪人的,那些东西却是留下了。
  猗房心中并非完全没有想法。原本以为父皇和他很快便会兵戎相见,但此刻这般,父皇竟然隔三差五地赏赐镇南王东西了,是因为镇南王已经强大到连整个朝廷的力量都怕了,父皇暂时采取招安的策略么?毕竟,他肯定是没有段世轩造访的真凭实据的。还是因为两人都有了新的策略,否则,段世轩不可能会因为这一点点赏赐而停下策反的计划才是。
  不过,有一点不会变的是——即便她想破了脑袋,也无法改变事情的发展。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就像泼出去的水,再也回不来,而生命中多少的美好的纯真就这样随着那水,流逝了、蒸发了、风干了……
  她只希望能将这里的一切都忘了,如同很多人已将她遗忘一样。
  这一天,是镇南王府小王爷段沂南一周岁的生日,镇南王府为段沂南大摆筵席,作为王妃的猗房不得不出席这样的盛宴。
  从前总是梳一个简单的髻,一头青丝垂于胸前,但今日的场合由不得她这样随意了,为了减少麻烦,她让小若帮她将头发盘了起来,落英阁里没有什么金银玉器,猗房便捡了一只她母妃留下的木钗插在头上。据说,这是母妃初见时的男子亲手削了送给她的。
  端详着这只木钗,猗房想起一句诗:人生若只如出现。
  脸色总是那般苍白,小若帮她在颊上施了淡淡的胭脂,脸蛋红润了,整个人的气色好了很多,再稍微的描了一下眉,她却拿帕子将画的眉擦去了,她的眉毛是天生的柳叶眉,眉形很好看,画上一笔则显得多余了。
  头发盘好了,铜镜中的她露出平时鲜少暴露的白净的脖子和小巧的耳垂。
  “王妃,您真美,若有一对耳环戴上,就更加好了。”小柳望着镜中的王妃,身为女子的她都被那一股子清雅的气质给吸引了,她就像一枝高贵清纯的百合,静静地开放,不为任何人,只为自己而开。若一般女子这般清高只怕会遭人厌恶,但王妃的清高却让人移不开视线,让人沉迷。
  小若却为猗房该穿什么衣服犯了难。
  “王妃,今儿是小王爷的周岁生日,是个大喜的日子,想必王府里的人个个都穿的喜庆至极,王妃是不是该脱去这一身白,换个鲜艳些的颜色呢。”
  “鲜艳的颜色?可是王爷不是说王妃三年之内只能穿白为原来的王妃守丧吗?”小柳快言快语,被小若瞪了一眼,方知说错了话。
  “无碍,就这白吧。”猗房察觉到二人的神情,开口说道,“把那粉红的裘拿来披上。”
  粉红粉红的颜色,衬得她的肌肤更加的水嫩了,比起以往,她的清冷之中有了一丝迷人的娇俏。原来,她也有这种情态。活了十九年了,她都还从未见过这样的自己。
  “真的好美呀,王妃比府里任何一个女人都要美。”
  “什么呀,那些人能拿来和咱们王妃比吗?连根头发丝都比不上呢。”
  听着两姐妹毫无心机的话,猗房淡淡地笑了,这不经意的一笑,却犹如清晨绽放的梅花,有着扑鼻的香味,让人回不过神来。
  “走了。”
  她起身开口,两姐妹才不好意思地回过神来。
  准备了一下,三人便朝前院走去。但是她们却忘了重要的一项——给小王爷准备周岁礼物。就这么空着手去,不知又将承受些什么非议呢。

阴谋的开始
  出了落英阁往东走上一段路,才到得前厅。
  镇南王府分为前厅和后厅,前厅是老王爷老王妃,段世轩及……王妃、还有段衍轩、段沂南的居住地,同时招待宾客,宴请群臣也是在前院。而后院则是段世轩的妾室和下人们住的地方,而猗房,不属于这两个地方的任何一个,她独居在那清冷的地方,却也别有一番滋味。
  一周岁?犹记得那日刚嫁到镇南王府的时候,她便看到一个粉雕玉琢的小男孩哭的惊天动地的模样,那声音该是如何的翻动人心,是一个婴儿对死去母亲的祭奠么?段世轩和花蛮儿的孩子,该是非 常(炫…书…网)聪明的吧。
  赶到前厅的时候,其他的人都已经到了,老王爷和老王妃坐着正聊些什么,段世轩手中抱着段沂南,爽朗的笑声显示他此刻心情大好,鄢陵含笑在侧,拿了什么吃的放入段沂南嘴里,另外几个人楠楠、语嫣、沫儿大概因为上次被扔进水池中,都规规矩矩地坐在那,不敢多说什么。
  “姐姐,你来了,坐吧,那个位子是你的。”
  鄢陵见了猗房,忙放了手中的东西,走了过来,安排猗房坐了一个位置,俨然是段世轩的贤内助,这些日子不见来,大概是到她的房里去了吧。
  而段世轩仅仅是扫了她一眼,便继续跟段沂南说话。
  猗房没有理会鄢陵,也没有坐下,而是到老王爷和老王妃面前请安,敬茶。鄢陵顿觉尴尬,眼中闪现出一股不易察觉地神色。
  而小若小柳暗自吁了口气,这位鄢陵主子想要人说王妃不懂礼节的诡计好在没有得逞。
  “猗房,平日里没事,多到前院来走动走动,难得看到你。”老王爷疼爱地说道。
  “谢谢父亲,猗房会的。”
  “虽是公主,但到了王府,也应该和其他各位姐妹多交流交流,都是世轩的女人,你也不能例外不是?”老王妃教训了两句。
  “谢谢母亲,猗房会的。”
  猗房坐下了,而段世轩的眼睛再没有离开过儿子,脸上的笑也没有任何改变,仿佛根本没有听到她说话似的。


没带礼物
  冬天是极冷的,外边是呼啸的风。“月寒雪冷花未吐,正尔俗叶凡株椿。心期妙处在真实,不假羽节青霓幢。”倒是可以形容此刻的天气和心情了。
  “我来了。”大厅的门打开,段衍轩边进来边将身上的长披风脱下交予下人,荣膺王段衍轩有自己的王府,但因为还未成家,便长期和家人住在镇南王府,自己的府里只是偶尔才会过去。
  “衍轩,可就等你了。”老王妃见了段衍轩,原本带着微笑的脸笑得更开了。
  “你这混世魔王,不野到肚子饿就不知道回来,今儿可是你亲侄儿的生日。”老王爷佯装发怒。
  “敢情这么多人就等我一个,想来我的面子真是大。来来来,我来抱抱我们的小寿星。”段衍轩走至段世轩身边将段沂南抱了起来,小家伙一见叔叔便手舞足蹈起来,平日里,段世轩常不在府里,段衍轩和侄子在一起的时间还多一些。
  段衍轩将侄子抱离大哥的身边时,才发现坐在最角落的地方一言不发的猗房,她今天不全是素白,身上粉红的裘衣让她的气色看起来好了不少,脸蛋红红的,煞是好看,段衍轩有片刻的呆愣,直到段沂南拿小手拍了他的脸一下,才回过神来,恭恭敬敬喊道:
  “大嫂。”
  猗房朝她微微点头。
  其实段衍轩这么做,只是想让人记住猗房在镇南王府内的地位。
  坐了片刻,宴席才算开始了,段世轩抱着段沂南坐在上首老王爷的旁边,距离猗房最远的地方,鄢陵和另外几个人和老王妃坐在一起,大家都围着段沂南,其乐融融的交谈着。
  唯独猗房,只是一个人默默地吃着,不是她不想说话,而其实是面对这熟络热闹的一群人,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大概因为政治上的敏感,镇南王儿子的生日并没有宴请任何朝臣,只是王府内的一些人聚在一起,但是也有很多重臣送来了丰厚的礼品,足见段世轩现在的威慑力了。
  “今日是我的乖孙儿沂南的一周岁生日,你们各自都准备了些什么礼品呢?”吃到一半,老王妃问道,听闻,个人纷纷将自己精心准备的礼品拿了出来,说是送给段沂南的礼物,实际上是借此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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