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香玉:弃妃难宠-第3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一个人?这怎么可以呢,荒郊野外的,很危险,你要一个人静静可以,我到车里等你,好吗?”
“不,清乐,你先走吧,这样吧,我打电话让我三哥来接我,你可以放心了吧。
“这……好吧,我来打电话给三少爷吧。”
“嗯,好的,谢谢。”
徐清乐迟疑着驾车走了,便给端默笙打了电话,告知端茉籽的去向,谁知,那端默笙对着电话便对她一顿狂轰滥炸。
“徐小姐,若我妹妹出了什么事,你怎么担当的起,刚才采访的时候我就对你很有意见了,现在你竟然自作主张将她拉到那种地方去,还愚蠢到留下她一个人,你的脑筋是秀逗了吗?”
徐清乐将电话拿远了一点,端默笙咆哮的声音,跟他那身温文尔雅的气质差的也太远了吧。
“别吼了,我现在回去把她带回来就是。”
“快点去,我马上就到。”
端茉籽站在被夷为平地的沉香庙,她的眼睛看不见,但是可以听到周围的风声,确实是不见了的,听着空旷的风声就知道。她仰起脸,风拂面而过,她白色的肌肤在阳光下泛着光泽。
“你终于来了。”
突然,一个沉厚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她吓了一跳,这个声音,这个声音,好熟悉呀。
“你是……那老和尚?”
“正是老衲。”
“师傅,这地方不是被夷为平地了么?你怎么还在?”端茉籽惊慌不小,她暗自摇了舌头一口,很痛,不是做梦。
“心若在,地方没了又有什么影响。”
“师傅,我失败了,我回来了,我永世都要承受他的仇恨了是吗?”
“那里还有你未完成的事情,你还是可以回去的。”
“还可以回去?”端茉籽不解。
“是的,还可以回去,仍然是失去这一世的记忆,回到那一世去。你还要回去吗?”
“我……”要回去么?那一世的自己饱受折磨,而这一世,商无忌的爱人又回来了。她的脑海中浮现出段世轩中箭倒下,浑身是血的场景。
“师傅,究竟段世轩是商无忌的前身么?”她有些疑惑了。
“你觉得是便是,你觉得不是便不是。”
“师傅,让我回去,我要回去,回古代去。”
这一次她不是为了挽回爱情,而是为了成全爱情,冰冰回来了,她,便只有走了,就让商无忌和她好好地过这一世吧。
“好,老衲愿成全你。”
“只是,这一回,我永远也不想要回来了,可以吗?”
“你和她的存在并不是相冲突的,你是她,她是你,但又你是你,她是她。譬如此刻,你站在我的眼前,并不表示古代的那个人就昏了,她仍然是活着的,你醒来并不表示她睡了。你之所以醒来,是因为你感到了她的痛,所以醒来了。”
“是不是,将来我从现代醒来,也是她最痛的时候?”
“不,也许是最幸福的时候,那时,你对古代便了无牵挂,也可以醒来了。”
“哦,我明白了。师傅,助我穿越吧。”
“好,你在古代依然只有属于古代的记忆,现代的事情,你什么都不记得了。”
自从与镇南王大战一场后,平南公主在萧国的声誉便水涨船高,而镇南王段世轩全军覆没,只剩几个蓝禄、段衍轩努歌玄和另外几个主将了,大郦国皇帝李正龙趁机浇灭了段世轩的残余势力,而他的家人因为段蓝努三人的合力保护才幸免于难,迁至了离中原千里之遥的契丹国,从此,大郦国再没有镇南王,也没有段氏了,皇帝高兴地大赦天下,同时也知道了女人平南公主在这次战役中所发生的作用,便大大的赏赐了,还为猗房的母妃瑨妃建造了一座大大的陵墓。
“衍轩,已经搜寻了一个多月都没发现世轩,是不是已经……”
“不!我大哥绝不可能死的,一定不会!”段衍轩不待努歌玄说完便打断了他的话。
“对!努大人,我也能感觉到我家王爷还活着,还好好的活着,说不定,他现在正在某处等着我呢。”蓝禄说道,“王爷对我恩重如山,我原本是个被冤枉的死囚,贪官杀了我们全家,后来是王爷从刀口下救了我的命,从那一刻起,我的命便是王爷的了,我还活着,王爷怎么可能会有事。”
北边的恶魔
一生一代一双人,争教两处销魂。
相思相望不相亲,天为谁春?
浆向蓝桥易乞,药成碧海难奔。
若容相访饮牛津,相对忘贫
猗房手中拿书坐在琴箫宫的水池边。
她一袭白色拖地烟笼梅花百水裙,外罩品月缎绣玉兰飞蝶氅衣,内衬淡粉色锦缎裹胸,袖口绣着精致的金纹蝴蝶,胸前衣襟上钩出几丝蕾丝花边,裙摆一层淡薄如清雾笼泻绢纱,腰系一条金腰带,贵气而显得身段窈窕,气若幽兰,颈前静静躺着一只金丝通灵宝玉,平添了一份淡雅之气,耳旁坠着一对银蝴蝶耳坠,用一支银簪挽住乌黑的秀发,盘成精致的柳叶簪,再掐一朵玉兰别上,显得清新美丽典雅至极。
黛眉轻点,樱桃唇瓣不染而赤,浑身散发着股兰草幽甜的香气,清秀而不失丝丝妩媚。散发着贵族的气息,美的不食人间烟火,美的到了及至。宛如步入凡尘的仙子,挥动着手中的玉面罗扇,优雅而有气质。
将书放在身侧,她仰起头,看着天。此刻,天蓝的令人心碎,据说,飘在东边的那团白云,每日的这个时候便会出现,它和其他围在一起的云不一样,它总是孤孤单单一个离那些欢乐的云很远很远,很像一个没有伙伴的孤独孩子。
猗房伸出手,欲将那孤寂的白云拥入怀。
人们常常说,飘渺的人生便像一团飘渺的云,不知道风在下一刻会将你吹响何方。
“起风了,怎么也不披件衣裳。”
身后,一个温柔的声音响起,接着便感到肩头一阵温暖,一件白裘披了上来。她没有回头,依然看着那团云,依然维持着伸手摘云的姿势。
“告诉我,什么可以让你笑?”萧逝之很想将她拥入怀中,但是又怕侵犯了她,惹她不高兴了,伸出的手又硬生生缩了回来,最后背在了身后。
“我想回去,回大郦国,去陪我的母妃。”
她终于收回了手,说道,一开口便是一种离开。
“好,我送你回去。”
“不用,派辆马车便可,此番不想惊动了任何人,让清乐跟着。”
“不行,最近北边不太平,一群劫匪常常闹事,已经派了几批将士去整顿都无果,还有些将士被他们抓了来奚落,那为首的劫匪头子熵魔更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不知多少女子毁在他手中。此番你要回我阻止,但务必让南神护送。”
“好。”她向来便是这样,话少到另人崩溃,你若叫她多说两个字,她边问,如何说。
对于这一点,萧逝之没有任何办法可言。
而他近日也正在为北边突然出现的衣裙劫匪头疼不已,那仿佛是群亡命之徒,那为首的熵魔更是狂妄,将他派去的兵士打个有去无回,朝堂之上有人主张收买,便又送了金银财宝和没人前去,但那熵魔将东西手下了,派去的人通通杀了个光。
此番,猗房若回大郦国,必定要经过那里。
“还有,把脸涂黑了,装作男子吧。”
“好。”
沙漠遭遇熵魔
茫茫大漠,无边的黄沙蔓延,形成阵阵沙浪,一波一波……
烈日当空,没有一丝清风,仿佛要将这天地烘成烤炉方罢。
在这苍穹之间,三个黑点一前一后的挪动,远远望去,仿若三只艰难蠕动的蚂蚁。
近看,这三人中,最高大的男子走在最后,他的眼神敏锐地关注四周的动静;走在最前面的是个清秀的小公子,烈日照在脸上,他已经汗如雨下,不断用袖子擦着那咸咸的汗水;而那走在中间的男子则面无表情,仿佛这打在脸上的黄沙和炎炎烈日与他没有任何关系,再看,却是个相貌极丑之人,左脸上一道狰狞的刀疤从眼角一直延伸至下巴,右脸一块漆黑,只剩额头是白的,这样丑陋的人,白日里见了都觉着受到了惊吓,别说了漆黑的夜中了。但这位身著黑衣的公子仿佛丝毫不受外貌丑陋之苦,淡漠的眼神,虚无缥缈。
毒辣的太阳,格外的晒人,最前面的清秀公子实在迈不动脚步了,身子一歪便倒在了身上,那滚烫的沙烧灼着他的手掌。
“休息一下吧。”丑陋公子开口说话了,那清冷的声音却也有如一丝徐徐清风,让人觉着惬意了些。
那高大的男子立即从包袱中取出一块坚实的料子,恭敬地扑在沙上,让那丑陋公子坐着。
“公子,喝点水吧。”前面摔倒的人递过水壶,轻喘着说道。
伸手接过水,缓缓抬起头,轻啄了一口,擦了擦脸上的汗水,那双手却是与面上的丑陋极不相符,白嫩犹玉脂,不像是男人的手,十指尖如笋,腕似白莲藕,那汗水滴在手上,更显晶莹剔透。
“公子,前面就是熵魔的地界,万事要小心才是。”高大男子说道,公子不愿大队人马护送,王的队伍便在后头远远的保护着,但公子似乎知道了似的,坚持走了最难走的一段路,此刻,那些将士们早已被远远落下。
“你也喝些水。”将水壶递给一路贴身保护的男子,男子愣了一下,心中却燃起一股清凉,公子一路上话不多,但似乎并非是个冷漠之人,他的干渴,他看在眼里。
“谢公子。”接过水,饮了一口。
“上路吧。”擦了把汗,他站了起来。
而此时,突然刮起一阵狂风,只见西面的天上,已灰蒙蒙一片压过来,一边灰黄,一边湛蓝。颇有些黄埃散漫风萧索,天地无光日色薄的意思。
“公子,小心!”
眼看那貌丑的男子就要摔倒,高大的男子将他一把搂在怀中,用背抵着风沙的侵袭,而下一刻,但那沙尘散去一些,他却看见远远的一条沙龙席卷而来,那沙龙的前面却是若隐若现的一群人,那些人骑在马上狂奔而来,仿佛带来一股狂卷而来的霸气。在这样难以步行的沙漠之中,他们竟然能将马使得如履平地,想来在这沙漠中应该已经生活了许久,这不能不让人心生恐惧之意。
眨眼之间,携带着黄沙,这队嚣张跋扈的队伍已经走近,将三人包围在中间,马发出长长的嘶鸣,在周围走动,不时前进又后退,而那马上的一群人则狂狞地大笑。
“你们想干什么?”
“想干什么?抓你们呗,看你们是从那萧国来的吧。”为首的一名男子,身材健壮,手中挥舞着长鞭,有如一条黑长蛇在手。
“你便是熵魔?”高大男子护住貌丑公子,问道,而那清秀男子也躲到了他的后面,脸上写满了惧意,倒是那貌丑的,仍然是淡定的。
“‘熵’王岂是你等能见的。”
“一群刁民竟然自封为王,笑话。”男子轻蔑地说道。
“兄弟们,这厮竟敢瞧不起咱们‘熵’王,把他绑起来,晒成干尸。”仿若是心中的神受到了玷污,那挥舞着长鞭的男子一声令下,高大男子便被围了起来。
“我便是萧国燕陵十三骑之南神,识趣的,便滚开!”
“燕陵十三骑?”
“正式!
“是何花俏的名堂,我等从未听说过,可是那萧逝之的人。”
“口出狂言,我们王的名字,是你这劫匪能喊的么?”
“啊!”南神突然感到肩膀一阵疼痛,低头看时,那里竟擦着一支箭,箭上写着一个“熵”字。这是何人使得箭,竟然让他这十三骑之首没有任何察觉便中箭了。
他捂住伤口,生生将那箭折断了,清秀男子看着一声尖叫,更紧的偎着貌丑的了。
这时,方才将他们三人围住的队伍集合成一排横队,再分成两队,一匹黑马出现了,抬头望去,黑马上坐着一个男子,浑身有股嚣张的霸气,只是他的脸上戴着面具,银色的,在烈日的照耀下,闪着强烈的光,但比这银光更让人不敢直视的,是他面具背后的眼眸,那眸子散发着阴冷之意,即便是在这干涸暴热的沙漠中,也让人感到阵阵寒意。
南神感到身后的人打了个冷颤。
“公子,莫怕。”他小声地说道。
“大胆熵魔,还不快快让开!”不知为何,南神竟然觉得这眼前的男人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但他浑身的暴虐之气让他有些气短。
那面具男子的一双眼睛如鹰般扫射了三人一眼,最后他的眼神停留在貌丑之人面上,而后再次将眼光转到南神身上。
“不让,又如何!”淡淡的一句,却倨傲无比,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不将任何话放在眼里。
现下,王派遣的将士们已不知在何处,三人中间只有他一人会武功,已经是羊入虎口了,但王交代过无比以性命保护公主,想着,他轻声对身后的人说道:
“清乐,等下你抱着公主顺着这滚下去,我留下与他们周旋。”说着,他便把剑,但那剑却被猗房按住。
“公子?”清乐抓住猗房的衣袖,却被她轻轻拂开,深呼吸了一口气,一步一步上前,终于,青衣包裹下的柔弱立于那黑马之前,仰那张极丑无比的脸,说道:
“我们几个只是路过的,望熵王行个方便,有得罪之处,还望见谅。”不卑不吭的语言恰到好处。
“哇,好丑好丑啊,这是哪里来的丑鬼。”
一见她的脸,熵魔的人群中发出一阵声音。
暴虐的开始
闻言,熵魔的眼睛再次淡淡地扫了一眼这个胆敢与他直视的男子。这眼前的这张脸确实是丑陋至极,那左边的刀疤狰狞的犹如一条粗粗的蚯蚓,而那黑斑几乎覆盖了整个右脸,这种丑到极致的脸,实属罕见。但那藏于袖中微微露出的手指却是出奇的白,白的不像个男人的手。
而对于众人齐说他的丑陋,他似乎不以为意。
而猗房,仰脸讲话之间才发现,这个高高立于马上的男人,器宇轩昂到不似一般的劫匪,浑身散发着冷峻的嗜血气息令她再次轻颤了一下。他,有双冷冽到没有丝毫情感的眼睛和一张薄情寡义的嘴唇。猗房感觉这会是一个暴戾的人。
此番,若脱不了身,怕是不会有命活着回去了,自己尚好,了无牵挂,但南神和清乐。她并不想有人因他而亡,因为她如此讨厌那歉疚的感觉。
所以,她宁愿自己分尸,也不愿他人死,因为她不想自己的记忆里有任何人的存在。她只想就这么下去,直到永远。
“你和他,是何关系?”指着南神,熵魔问道,他深邃而阴鸷,让人有种如行走在薄冰之上,仿佛随时会被他推入深渊。
“他的马奴。”她镇静地回答,南神和清乐互相看了眼,糟糕,公主是想牺牲自己,保全他们二人么?
“哦?”熵魔道,那语气探不出是怀疑抑或相信,“既然如此,你走。来人,将这二人拿下,杀了祭旗!”
仿佛知晓她心中的想法一般,这熵魔偏偏说放了她,抓走另外二人。
之前那执长鞭的带领几个人跳下马。
“我愿替主人受死。”猗房后退一步,护住南神和清乐,那原本伸手抓人的人却将手缩了回去。这丑人的身上竟散发着一种不容侵犯的气息,令他们就那样停了下来。
“哦?愿意代为受死?”
“是,请放了主人。”她的回答没有片刻的迟疑。
“公……你退下,谁让你自作主张,你这丑人,还没有资格代我受死!”南神急中生智,如今也只能顺着公主的话说下去了。
“好,成全你!”
马儿上前两步,他大手一捞,将猗房捞起,身后的清乐一阵惊呼。
熵魔看着怀中的人,“忠心之人,喜 欢'炫。书。网'。”
与他如此近距离的贴近,虽然不知道面具下的脸是何种表情,猗房的心有片刻漏停,他的手臂有如铁钳,让她丝毫不能动弹,她不免有些心慌,但好在,他的眼睛只淡淡从她脸上扫过,而后便下令道:
“将另外二人绑起,晒他两天两夜!”从她此刻的角度,可以若隐若现看到他的唇角,毫不留情的弧度。
“熵王是如此不守信之人么?”她说道。
“你很聪明,但我,不上当。”
猗房忽然觉得这话有些熟悉的感觉,心绪流转之间还来不及理清眼前这怪异的感觉,他已策马而去,而她不知何时已被他用绳索拴住,一个重抛,她掉落于他的马后,而那根绳子被熵魔牵在手中。
日后,你便是熵魔的马奴
“驾……”熵魔的鞭子高高扬起,用力挥在马背上,马便没命的跑了起来,漫天的沙尘扬起,拴住猗房双手的粗绳被他牵在手中。
“啊……不……不要……”清乐见猗房背飞驰的马牵着走,高声尖叫起来,下一秒已经昏了过去,南神想要上前,却被人牢牢捆住,这个燕陵十三骑的首领在这沙漠之中完全施展不开来。
熵魔的马飞快的跑起来,猗房原本是用那不可思议的速度跟着那马狂奔的,但那马突然放慢了速度,她一个踉跄便跌倒匍匐在地,而下一刻,他的速度又加快了,她的身体和炙热滚烫的黄沙摩擦着,身体立即像着了火般,只听得风呼呼从耳边吹过,沙粒打在脸上,手上,一阵又一阵的刺痛。
但是,无论有多痛,她始终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求饶的声音,而那马的主人似乎要听到他的求饶声似的,“驾!”狠狠一鞭甩在马背上,那马便以更快的速度向前狂奔,她在马后几乎要飞起来了。
眼前的景物以惊人的速度变换着,那沙粒飞来,她只得闭上了眼睛,任沙粒敲打着脸。
在迷蒙的视线中,她仿若看到了一丝淡淡的光晕,那光突然让她觉得温暖,不痛了,于是真的不痛了,即便她的衣裳已经被磨破,即便她的双手手腕被那粗粗的绳子裂的刀割般疼,即便她的双臂已经被沙子磨的血肉模糊,她也不觉得痛了。
看,天很蓝呢,云也很干净,多美呀,美到让人心碎了吧。
一抹笑意浮上丑陋的脸庞,淡淡的,却也让蓦然回首的男子捕捉到了,熵魔似乎傻了眼,一个人被绳子拖在疾驰的马后,不但不呼喊,反而露出这般心无杂物的笑意。
这是一个普通的马奴能做到的么?
看过去,身后的沙上落下的是他的鲜血,一条斑驳的血印一直延伸至远方,点点滴滴,尽是红色。
熵魔将马停了下来,而原本强烈的冲击也嘎然而止,因为来的突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