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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沉香玉:弃妃难宠-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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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李正龙却气得七窍生烟,看着那些原本可以成为盟国的君王一个一个离去,他气得几步走到猗房身边,一把拉过她,一个巴掌扬起,狠狠地就甩了下去。
    “你这个小贱人,竟然破坏朕的好事!”
    猗房没有偏头,只是直直地看着那个巴掌硬生生地落下来,眼睛一眨也不眨。
    这个,就是她的父皇,她翻脸无情的父皇,从来没有在乎过她的父皇。
    她已经一点也不伤心了,对于他的残酷,她已经麻木。
    当李正龙的手扬起来时,蓝禄和洛昇都健步如飞地奔过去,企图阻止他的暴力。
    她刚刚拿掉肚子里的小孩子不久,冰血症又复发了,绝对禁不起李正龙这毫不保留的一巴掌。
    “手下留情!”
    就在这时,大殿外突然想起一个声音,李正龙的手停在了离猗房的脸很近很近的地方。
    不用回头看,猗房也知道这不会是段世轩,因为,如果是段世轩,他只会说住手,而不可能说手下留情。那么,来的人是谁呢?
    ——
    “萧国萧逝之拜见大郦国皇帝,愿大皇帝安好。”
    李正龙一听,手慢慢离开了猗房的脸,而猗房却悄悄地闭上了眼睛。
    “他怎么来了?”蓝禄小声对洛晟说道。
    “不知,但是来者不善。”
    确实不善,数日不见,萧逝之仍然是一袭飘逸的情意,那遗世而独立的风姿,让这整个大殿突然间变得安静和干净起来。
    他的身后似乎永远伴着一阵风,因为他那袍子的一角轻轻飘起的时候,会有风的感觉。
    他像是从仙境中而来,但是,却又发现比起以往,他的眼角多了一份掠夺的意味。
    “萧王驾到,朕有失远迎,请坐请坐。”
    “不客气。”
    萧逝之抱拳向李正龙表示谢意。然后,他看着站在那,静寂地如同一枝傲梅的她,数月不见,她没有丝毫的改变,仍然那么冷漠,不把周遭的一切放在心上,自然,也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不知萧王突然前来,所为何事?”因为萧逝之知道猗房的事情,所以,此次招亲并未将他列入名单内。
    “自然为招亲而来。”萧逝之笑了笑,脸上依旧是和煦的笑容,但是,却觉得那笑容里多了一份冷漠。
    不知道这些日子,他发生了什么,为何性情大变?

    “朕不太明白萧王的意思。”
    “皇上为平南公主招亲,本王来娶公主,这不是两全其美么?”
    萧逝之的话一出,众人反应不一。
    其他还未离开的众位感到疑惑不解,世人均知,这萧国国君萧逝之是个风度翩翩的美男子,许多国家的公主都心仪于他,今日,他竟然带了燕陵十三骑特意来,是为娶嫁过人,而且是嫁给了镇南王为王妃的平南公主。
    李正龙也大感疑惑,这萧王他不是知道平南嫁给镇南王两年么?难道不怕被天下人耻笑。
    洛昇忍不住想要上前质询,而蓝禄悄悄拽住了他的衣角,这萧逝之他见过,从前总是温文尔雅的,对王妃很少,此番他变得如此,或许另有隐情,此时太过冲动,可能坏事。而且,王妃自己也还未表态。
    “萧王,你是知道的,猗房曾经嫁过人。”
    “本王知道,嫁的是镇南王段世轩!”
    “哈哈哈……”李正龙大笑,“既然萧王不嫌弃,那么朕就将猗房许配与你了,择日完婚!哈哈哈哈……”他的笑声像是从地底下传出来的索命的声音。
    “萧逝之!你若尊重她,就该问问他的意见,而不是你一个人独断专行!”洛昇挣脱了蓝禄的钳制,上前说道。
    “洛统领,朕要即刻除去你的职位,再重打五十大板,发配边疆!”李正龙恼怒地喝止洛昇。
    而萧逝之摆了摆手,说道——
    “尊重?当初,我就是太尊重她了,才会失去她。”萧逝之冷哼了一声,而后走到猗房跟前,单膝跪了下去,执起她的手,“猗房,嫁给我。虽然那次我说过,如果你跟段世轩走,他不要了你,就算你来找我,我也不会理你。但是,这几个月以来,我的生活中,我的梦里,去哦一切的一切出现的都是你的名字你的影子。跟我在一起,我一定会好好爱你,给你幸福。”
    猗房转动眼眸,那原本看到远处的眼睛移到了萧逝之身上,他的眼神依旧是热烈的,但是,已经没有了从前的纯真和干净。
    “猗房,萧王不嫌弃,你快点说好,否则朕……”萧逝之抛给李正龙一个狠狠的眼神,那个没有心的男人才悻悻地闭了嘴。
    “皇帝陛下,希望你以后对猗房客气一点,她是公主,不是宫女!”萧逝之对李正龙说道,而李正龙听了,欲要发火,但是想想如今萧王的力量和大郦国其实是不分上下的。加上段世轩曾经全速进宫,攻打大郦国疆域,大郦国损失惨重,所以,萧国如今可能已经超过大郦国了。
    那么,萧逝之说的话,是管用的,李正龙闭嘴了。
    “洛昇不能有事。”良久,她说道,继而将自己的手从他掌中抽出,而后,转身便离开了大殿。
    萧逝之笑了——
    “皇帝陛下,请饶恕洛统领吧。”
    “既然萧王发话,那朕就既往不咎了。”
    一场相亲宴,因为萧逝之的突然出现而打破了原有的计划。
    也许,将来的路,更加难走。
选择
    镇南王府。
    今日是镇南王出殡的日子,整个镇南王府沉浸在一片悲伤的气氛中,老王妃和老王爷不堪打击,双双病倒了,段衍轩安排了大夫和丫鬟们伺候着。
    段沂南和欧阳擎苍两个孩子都披麻戴孝,虽然欧阳擎苍不是段世轩的儿子,但是黄鹂还是恳求段衍轩让他为镇南王穿孝服。
    黄鹂已经哭到声音都沙哑,最后再也流不出眼泪来,只一脸沉默地跪在地上,努歌玄看着,心中感到一阵锥心的疼痛,这些日子他看着这个平日里落落大方的女人悲伤欲绝流泪,心里的情感如星星小火般慢慢燎原。
    多年尘封的情感似乎已经打开了,但是,对于要不要让黄鹂知道自己的情意,他是犹豫的,一来是怕吓坏这个懂事得体的女人,二来,世轩的事情还没有解决,现在确实还不适合说些风花雪月的事情。
    段衍轩又开始蠢蠢欲动了,他作为段家唯一的知情人,有太多的事情要解决。
    “努大哥,我已经决定了,集结大哥生前的誓死追随者,再与契丹王联盟,不论付出什么代价,我也要为我大哥报仇,他死的太冤,死的太惨!”最重要的是,他大哥已经为止动情的猗房,竟然就这样离他而去了,还拿掉了肚子里的孩子。
    虽然,时至今日,段衍轩依然不愿相信也不敢相信他镜中的那个女人会是这么狠心而薄情寡义的人,但是事实摆在眼前,他再也没有办法说服自己了。
    “衍轩,不要冲动,先冷静,你大哥尸骨未寒,若你再有危险,整个王府怎么办?”努歌玄只能尽量安抚。
    “努大哥,我什么也不想,就想到我大嫂面前问她一句,这是真的吗?如果是真的,她为何要这么做!她就这么恶毒吗?跟李正龙那个混蛋一样吗?”
    “衍轩!我不允许你用这样的字眼来骂她,她不是这样的人!”
    段衍轩听了努歌玄脱口而出的话,从他的话里捕捉到了什么。
    “努大哥,似乎事情发生以来,你没有讲过一句责怪她的话,反而处处为她讲话,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还是,你喜 欢'炫。书。网'上了我大嫂,所以即使她这么做,你也不忍心苛责,可是,大哥是你的好友啊。”
    “衍轩……你大哥……其实没有死。”
    因为他刚刚又得知了一件事,是蓝禄想办法飞鸽传书告诉他的,他觉得现在将真相告诉段衍轩或许正是时候,一来段世轩已经假装被下葬,不必要像之前那样防着众人了,二来,花蛮儿原来与段衍轩的感情也很好,据说小的时候,几个人就在一起了。
    “努大哥,你刚才所说的,都是真的?大哥被藏在客栈,运回来的是死去将士的身体?大嫂去皇宫拿解药,而……而花……她没有死,被狗皇帝囚禁在宫中?”段衍轩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称呼花蛮儿了。
    “都是真的……所以,若世轩醒来,该怎么选择呢?”努歌玄叹了口气。
艰难
    “这确实是个难题,大哥不可能接受二女侍一夫,他不是这样的人。以前他弄了几个侍妾放到王府也只是摆设,他从来就没有碰过她们,后来镇南王府迁到契丹,他的身边也从来没有出现过其他女人。”
    “那么,势必有一个人要……离开他。”
    努歌玄猗房吃了很多苦,做了很大的牺牲,但是花蛮儿也吃了不少苦,而且,还是段世轩的原配。
    到底,谁会跟在世轩的身边,陪他一直到老呢?
    段世轩以前跟努歌玄说过,花蛮儿已是过去,现在最重要的女人是猗房,但是,那是在以为花蛮儿已经死去的情况下。如今,知道花蛮儿没有死,段世轩的答案还会跟之前的一样么?
    ————
    皇宫。
    萧逝之阻止侍卫跟着他,然后几步追上猗房的脚步。伸出手拉住她的腕,猗房并没有转过身来,只是继续往前。
    萧逝之一个用力,猗房步伐不稳,便跌落在他的怀里,而她头上的那一只钗穿过衣服,狠狠地刺在他的胸膛,他感到了一阵锥心的疼痛。
    这不是身体的痛而是心里的痛吧。
    看到她急着离去的背影,他的心,早已经碎成了一片一片又一片,他清清楚楚看到它们都在滴血。
    “我让你如此害怕么?猗房……”萧逝之的眼里没了方才强烈的占有欲,语气也轻柔了许多,甚至带着深深的无奈和无力。
    猗房伸手,拉开他放在她手臂上的手,然后离开了他的怀抱,头上的那一支钗掉在了地上。
    “你放心,我会跟你成婚,只是在成婚之前,我还有事情没有做完,请你给我一点时间。”
    “猗房……”他想听到的,并不是她这样没有一丝情意地回答啊。
    ————
    “你说什么?”苏妃听了花蛮儿的话,不敢置信地问道,“镇南王真的没有死?平南公主是来帮他拿解药的。”
    “嘘,姐姐你小声一点啦,我看她的样子不像是在骗我,她还答应拿到了解药就让我拿着解药出宫去救世轩。姐姐,太好了不是吗?两年了,我终于可以重新回到他的身边了,他一定很想念很想念我,从前他只要一天没有看见我,就会想念。”
    “那……努歌玄也和镇南王在一起吗?”苏妃听了花蛮儿的话,心里也燃起了一股希望。
    “在,这件事情就是努歌玄和平南公主一起策划的。”
    “不管如何,等平南公主拿到解药我和你一起出宫,一起去寻找我们的幸福,太好了,妹妹,这两年的苦,你没有白吃。”
    “那她呢?平南公主呢?”
    “她?我以前听说镇南王对她并不好,而且,现在萧国的国王萧逝之不是要和她大婚了么?她不会再回镇南王身边了。”
    “姐姐,你说,世轩还像以前一样爱我吗?他没有对平南公主动心吧,一点点也没有吧。”
    “傻瓜,当然没有,你的镇南王不会喜 欢'炫。书。网'其他人的,就像我的努歌玄一样。放心吧……”苏妃这么说着,心里却想,猗房竟然为了给段世轩拿解药不惜让所有人误会她的薄情。
    这样的感情,并不单纯吧。
解药有了
    “薛神医,这里是一万两黄金和皇上赏赐给我的一些金银财宝,一切就都靠你了。”
    昏暗的室内,苏妃将一大包金银财宝塞给了薛神医,薛神医看看苏妃那渴盼的眼神,问道:
    “不知苏妃娘娘为何要将公主置于死地?”
    薛神医只见过平南公主一面,可是那个淡然的姑娘给了他许多相似的感觉,虽然不熟,但是他能肯定,这必定是个好姑娘。
    “神医,实不相瞒,这平南公主在过去的两年里嫁给了我妹妹的夫君,如今我的妹妹要去和她的夫君团聚了。凭我女人的直觉,公主和我妹夫这两年内一定多少产生了些情意,为了防患于未然,我只有出此下策。”
    苏妃并不知猗房已经向薛神医讨药,她以为薛神医不过是听她的去帮猗房看看病,然后等需要的时候她再让他配合她,将猗房致死或是致残。
    “苏妃娘娘,情爱乃世间至诚致信之事,若有真爱,任何阴谋诡计都无法阻止真正相爱的人在一起。苏妃娘娘的要求,恕难从命!”
    薛神医将那金银财宝放下,拂袖而去。
    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想要见一见那平南公主,上回见她说道所爱之人之时,眼中尽是坚定不移的神情,如今,又听说她又被她的父皇嫁给萧国的国君了,这个可怜的孩子,现在会不会很伤心呢?
    她的眼睛真的跟他心中的那个女子好像,如果他们的孩子还在,和平南公主的年龄,应该差不多吧。
    “神医您好,公主请您进去。”薛神医避开众人耳目悄悄来到了珞然阁,待通报之后,他走了进去。
    进去之时,发现猗房正站在窗边,她的身影孤独、凄清、浑身都散发着令人心酸的寒意。
    天气渐渐凉了,冬天的脚步不远了,对于孤独寂寞的人来说,冬天是最艰难的季节,他们会想落单的大雁一样,在天空中漫无目的地飞来飞去,却始终都找不到自己的同伴,也找不到家,最后的结局是,它会被冻死。
    “公主……”薛神医唤道。
    “神医,您来了……”猗房转过头,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却发现薛神医以一种慈爱和担忧的眼神看着她,这种眼神仿佛有了父亲的味道和感觉,这是她从来没有在李正龙的眼中看到过的。
    “公主上回求药要救所爱之人,现在我将解药拿来了,赠给公主,上一回皇帝求药,不巧要毒的却是公主的夫君。”薛神医将药呈给猗房。
    “神医……”猗房呆住了,原以为还要花费一大番力气才能拿到解药,却没想到他这 么 快‘炫’‘书’‘网’就拿了出来。
    “乖孩子,快拿去救你想要救的人,这宫中凶险的很,还是出宫去吧。”薛神医的声音充满了关切和慈爱,猗房听了,眼泪顺着两颊流了下来——
    这一声孩子,牵动了她好多情绪,突然之间,她觉得自己是一个被爹娘保护的孩子。
    “莫要哭……”薛神医颤抖着伸出手,不知道是一种什么样的力量,他伸出手,拿着手绢替猗房擦去了脸上的泪。
她是我娘
    “谢谢……”发现自己在外人面前泄露了太多的情绪,猗房礼貌地表达了谢意。
    她不能哭,她要坚强,今后的日子还会很难过,眼泪是不可以解决问题的,而且,她也没有躲在爹娘背后的资格。
    娘早就死了,在她刚出生还来不及见一面的时候就已经死了,而爹呢,从来没有把她当女儿看待。
    以后,她的世界里,或许只有她一个人自己支撑了。
    “不用谢,能帮到公主我很乐意,只是,我不得不提醒公主,防备心戒备心要多一些,以免有些的人将你害了。”
    毕竟这宫里是最不能乱说话的地方,薛神医也只能点到为止,他相信这位公主冰雪聪明,能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我会的。上回神医说要找一个人,不知道神医所找的,是什么人?我虽在宫中生活了十八年,但是自小住在冷宫,到了成亲的时候才出来,所以,对这宫中的一切我不熟悉,认识的人也没有几个,不过,我可请洛统领帮忙。”
    猗房觉着薛神医帮了自己的大忙,她应该帮他找到要找的人。
    “这个人公主可能不知道……”薛神医心中隐藏了近二十年的故事,在看到猗房的时候却突然有了想要诉说的感觉——
    “她是我这辈子最爱的女。可是因为她性格冷漠,我以为她不在乎我。呵,那时的自己年少气盛,为了让她生气让她吃醋让她在我面前哭,我便故意做一些事让她伤心,彻夜不归,或者找些青楼女子来气她。
    但是,她永远也不会发怒,不会指责我,甚至跟我说,若你喜 欢'炫。书。网'其他的人就娶了回来吧,不必这么天天往外跑了,那时,我并没有听出她话里的醋意,以为她根本不在乎我,一气之下,我离家出走了。
    过了好几个月才回到家里。但是,那时候已经太晚了,她已经离开了,并且告诉我,她怀了我的孩子。我便发了疯似的到处找她,可是,再也寻不着了。
    是这些日子,我才探听到,她离开我不久,就被她的大哥送到了宫里。”
    猗房听了,心里有着深深的感触,这又是世间一对被世事蹉跎的爱人一份被时光蹉跎的爱情。
    情爱伤人,往往,都是一辈子的啊。
    “不知这个女子姓甚名谁。”
    “她的名字叫上官瑨。是一个很美很美的女子,可是我错过了她,于是,后悔了一辈子,终日与孤独为伴……”
    薛神医说着,笑了,脸上是无奈的悔意,然而,当他转头看猗房的时候,却发现她步伐不稳,一手撑在窗台上,浑身轻微地战斗,看着他,泪流满面。
    “公主,怎么了?”她是在为他的故事掉眼泪吗?真的是个善良的姑娘。
    “上官瑨,她是我娘。”
    什么?
    薛神医不敢置信地看着猗房,猗房点了点头——
    “上官瑨就是皇帝二十年前的妃子,她是我娘,在我还未出生的时候就被打入冷宫,他们说她只得宠了一个月。”
离开好不好
   猗房说完,看着薛神医,而薛神医仍旧是久久回不过神来。
    若这位公主是上官瑨的女儿,那——
    “不知公主今年多少岁?哪月出生?”薛神医的声音是颤抖的,似乎寻找了多年的事情即将有一个令人意外的答案了。
    “今年二十,四月出生。”猗房回答的声音也是颤抖的。
    薛神医颤抖着从怀中掏出那封二十年前上官瑨写在丝质手绢上的信,递到猗房的面前,猗房看着,上面果然有母妃的名字,名字的下面还画着一朵彼岸花。
    是母妃的笔迹没错,在冷宫里,母妃生前曾留下一些书,书里面写了很多字,有的地方还画着彼岸花。所以,一看到手绢上的东西她便有了肯定地判断。
    “这是我母妃的。”
    “你……是我的女儿?”
    “……你才是爹?”猗房以前听冷宫里的其他弃妃说过,她的母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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