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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有暗器-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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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之一字迷了心智,一切便还可稍作安稳……”

  对决

  第二日清晨来到客栈的是苏无行,也就是那日云都里被丁小羽和兰陵绪看见和苏黎谈话的中年人。他仿佛是来送什么东西,诡异的是……苏无行见到坐在软椅上比他小了二十岁的九方漓容时,竟然十分恭敬地叫了一声:“师兄。”
  九方漓容平静地点头,“师弟。”
  丁某人脚一软扶住桌角,“你,你们叫反了吧……”
  雁螭道:“江湖依随师时间先后分辈,无行先生早前一心经商,晚于主上入鬼医门半个月。”
  丁某人斜着眼打量着笑眯眯的九方漓容,嘴一撇,“豁,不就是报名快了点儿,得瑟个啥!”随即转身朝楼上走,“我回去弹琴玩儿,主上,你这里事毕能否和我说一两句话?”
  九方漓容温和地笑:“我看起来有那么闲么?”
  丁某人妙目翻了个白眼掉头就走,“莫名其妙。”而就在一转身的瞬间,眼泪却断了线,无人省。
  苏无行有点奇 怪{炫;书;网:“右使好是跳脱。”
  九方漓容余光瞥见丁小羽回了房,笑意渐渐敛起,说起正事来:“黎儿,我已说过我不要血蟾蜍,为何还要让师弟送来?”
  苏黎十分担忧地说:“容哥哥,我不想你有事……”
  “血蟾蜍江湖只余此一只,师父当初传与你连我都不知,如今却轻易与了我……师父九泉之下知道,不知作何感想。”九方漓容语气漠然。
  苏黎也知道他性子素来高傲,不肯轻易接受别人的恩惠,劝道:“容哥哥,黎儿是真担心你,你不好了,黎儿徒有血蟾蜍又有什么用处。”
  九方漓容没好气,“呵,我要死了不成?”
  苏无行眼微微虚起来,打起官腔:“如今鬼医门已依附隽霄山庄,山庄所领的二十余派系,都指望着师兄的武艺高强。此时若有了差池,恐有大异。师兄还是收下吧。”
  九方漓容沉默,只打量着苏无行的一点神色,半晌轻笑起来。
  苏黎脸色不太好,“容哥哥……收下吧。”
  九方漓容看着苏无行,笑容邪魅起来,“师弟既不信我,何必惺惺作态拿着血蟾蜍来?你如此言行,即使我收下了也无法安心服用,谁知这可是真的血蟾蜍与否,谁知……会不会有问题?师弟不如还是带血蟾蜍回去罢,我可受不起。”说罢便起身欲往楼上走。
  苏黎闻言大惊,忙拉住他:“容哥哥,实在是身体要紧呐!你,竟还不信黎儿么?黎儿请叔叔带血蟾蜍来,就是不希望你有事!”
  九方漓容微侧了脸来看她,脸上似乎有薄薄的怒气,“用什么请的?妙鬼神针最后一式?”
  苏黎手上一顿,慢慢放开他的衣袖,“你,你知道了……”
  九方漓容哼笑,面色不悦起来:“纵我死,你也不必如此屈尊降贵。你是隽霄山庄将来的夫人,做什么求别人。”
  听了这句话,苏黎心里像是被温水暖了,回头看向苏无行时又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向他摊开手。苏无行眉头淡蹙,似挣扎,最后,手上还是转出一只青竹编制的小笼子。笼子里有一只血红色的蛤蟆,大概半个拳头大小,十分乖巧地呆着。苏黎接过来,对它唤:“阿碧。”
  蛤蟆“呱”地一声表示答应。这世上只有血蟾蜍真正的主人能让血蟾蜍答应,若使用者不是血蟾蜍的主人,那么血蟾蜍宁肯自爆毒腺也不会让其得逞。
  九方漓容似乎惊奇,“没想到世上竟有如此奇物。”
  苏黎见他松口,舒了口气,“容哥哥,黎儿为你什么都肯,你万要相信黎儿。”然后将血蟾蜍递到九方漓容手中,“阿碧今后就是容哥哥的。”
  九方漓容看着自己的手和手上的血蟾蜍,眉峰疏淡,俄而一叹:“黎儿,你何苦。”
  苏黎倚上他臂,笑:“容哥哥记着黎儿的好,今后就是黎儿一个人的,日后只对黎儿好。”
  九方漓容终于展开笑颜,如冬雪遇初阳般的温暖下却藏了一丝得逞的放松,“好。”
  × × ×
  丁小羽站在房中窗边闭目半晌,平静地睁开双眼,眼中是一片清明。她抬头望日,沙洲城形形□的建筑上空,泻下的日光已有了黄昏的红意。
  凝神,竖耳,楼梯上有隐约人声。看来九方漓容和雁螭已准备出城了。
  她在案台前回指揉拨弱翼,节奏欢快明丽,不见丝毫惆怅。
  九方漓容闻声,下楼的脚步微顿,想着大概因为新加了压制的丹药使得她身体好些了,带着心情就好起来一些吧。方才她说事毕要同他说一两句话,那要去见她么?
  雁螭见他停下,又停了琴声,问:“主上,要去见见她么?”
  九方漓容抬眉,笑:“罢了,如今快些了却事务才是,万雪尽大概已至城关。”
  没有关系,待此战结束,我们还有数十载岁月慢慢相谈,不急在这一时。无论如何,我已算周全,
  丁小羽的房门此时被推开,苏黎笑着走进来道:“丁右使,我一直仰慕你的琴艺,如今百事初定,庄主又未排我事务,不如我们切磋一番?”
  丁小羽淡淡一瞥,一根紫玉长坠掩在苏黎裙褶子当中。她抬起头看苏黎,弯着眼睛笑:“好啊,苏掌门不笑话无缺浅薄,无缺已很感激,谈不上切磋二字。”
  苏黎在她对面坐下,十分和气,俨然已是女主人的样子,“丁右使实在自谦了。”
  丁小羽伸手拿过茶盏喝了口茶,似是顺口问:“主上去北门了么?怎不让苏掌门跟去?”
  苏黎道:“他说不让女人迎敌,我的人一个没用,都留下护我。我倒像是弱柳扶了风,可哪里又有那么娇贵了……”
  “呵呵。”丁小羽支着脑袋,“男人要爱护一个女人,总会将她当做孩子一样,看起来主上亦不能免俗。”
  苏黎失笑,问道:“丁右使是七月入山庄的?这时间也短,怎如此得主上信任?”
  丁小羽心里冷笑,这女人实在是三句话不离查户口,“他太聪明了,我就懒得动脑筋骗他,大概他也料到我笨,翻不了大浪,顾也不太防我。再说……不是还有毒么,主上很谨慎的。”
  苏黎奇 怪{炫;书;网:“都给你下了毒,还甘愿为他卖命?”
  丁小羽似乎觉得理所当然,“我的命都是主上救的,解药也只有他能给,我一为报恩,二为活命,没理由不帮他做事。”
  “那倒是。”苏黎点点头,但心中仍放不下疑惑。
  丁小羽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问:“南门是谁去守了?雁螭么?”
  苏黎没想见她为何问起这个来,顿了顿才答:“正派皆从北来,南门不会有人来攻,故只有八十人待命,雁左使也随主上去北门了。”
  “什么?”丁小羽大惊失色,“南门未设防?!”
  × × ×
  早间沙洲城落着雪,直到现在也未消融,积起来一拳厚,堆在北城门外的空地上。
  这里已有许多人。
  万雪尽望向城门头上那袭玄色身影,冷声道:“九方漓容,小羽在何处?”
  九方漓容眯着凤目,疏疏朗朗地笑:“本尊的右使,自然在本尊身边,与万阁主何干?”
  万雪尽凝眉,“满口胡言!小羽恨你入骨,怎可能是你的右使!”
  九方漓容挑眉头,“呵,看来右使在万阁主面前说了本尊不少坏话,回去定要细细追查一番才是。”
  万雪尽不同他多言,“把人交出来,我数派尚可留你山庄无辜下属不死。”
  “哈哈,”九方漓容好笑,“真是笑话了,你数派来此送死,万阁主竟还能说出如此气魄的豪言,本尊佩服。”
  万雪尽冷笑:“你以为你逃得过今日?”
  九方漓容不以为然,“我为何要逃。你们,都要死。”
  万雪尽厉了颜色,“那便试试。”
  “好,”九方漓容抚掌,“御风剑法,我今日也有心讨教一番。”
  江余晚上前向万雪尽说:“雪尽,莫冲动,九方漓容为人阴险,小心有诈。”
  万雪尽反而笑,英挺的眉目透出一副侠骨之感,“我已破了御风剑十重,何惧他?”
  莫萱自莫云崎身旁打马走出,“若不支,切莫硬敌。”
  万雪尽摇头,“除非我死,否则决不能让正道名门用车轮之战耗死魔道邪徒。若用那样为人不齿的方法,我等与魔道奸邪又有何区别?”
  九方漓容笑得高傲,眼中是棋逢对手的激赏,“如此侠骨正气,不愧万雪尽。”
  万雪尽执剑肃立,俊颜布霜:“过誉了。”
  × × ×
  苏黎被丁小羽表情惊了一下,“丁右使你这是怎么了?”
  丁小羽睚眦欲裂,“九方漓容,我还道他是已经知道了才没来听我和他说,结果……这白痴!”
  苏黎一头雾水,感觉十分奇 怪{炫;书;网:“出了什么差池?”
  丁小羽振衣起身,面容凌厉,对她狂吼:“兰陵绪啊!你们算掉了天机堡!”

  翼焰

  “不会。”苏黎也起身,娥眉拧起,“庄主日前已放出消息说身体有恙,以天机堡的耳目必然已知晓。他们以为正魔大战会伤了元气两不得利,断然不会出力帮任何一方。”
  “呵,”丁小羽冷笑一声,“谁这么说的?九方漓容?还是你想的?”
  苏黎道:“这很容易想见,庄主岂会不知?天机堡本就置身两道外,这样的事他们幸灾乐祸还来不及呢。”
  “愚蠢!愚蠢!”丁小羽暴跳如雷,“九方漓容怎么有你这么蠢的女人!”她恶狠狠地一掌推开门就奔出去。
  苏黎被她的话激怒,脚下一动便已至她身旁,死死抓住她的手臂呵斥:“你不过才是个右使,谁给了你胆子辱骂于我!”
  丁小羽气急败坏地掀开她:“你这白痴!你知道个什么!兰陵绪在古墓中为万雪尽所救,欠了万雪尽天大的人情,他虽非好人,却也非言而无信的小人,若他早已和万雪尽商定计策,定会在万雪尽攻城门的时候绕到沙洲南门,攻我后方!”
  字字掷地有声,让苏黎也一愣,“兰陵绪欠了他人情又如何?这事关乎天机堡往后利益,他是天机堡的人,怎么会放弃这个让两道两败俱伤的好机会!这绝无可能,庄主也说过,天机堡决计不会参与。”
  丁小羽勃然大怒:“猪啊!那是老娘没告诉他这事!他若知道兰陵绪同万雪尽的纠葛,你就放亮招子看他会不会变卦吧!”随即招手大呼:“来人!”
  两个黑影瞬间而至:“右使。”
  丁小羽正色厉问:“除北门外,城中有多少防守?”
  苏黎这才觉丁小羽不像说假话,也顾不上其他,道:“大半人马都派去了北门,只剩二百人留在城中。东、南、西门各八十守卫,客栈里有山庄黑衣卫四十人,鬼医门三十人。”
  她说完,丁小羽深深凝眉,似在细虑。她问:“丁右使,此事究竟是真是假?兰陵绪真的会来?此事关系重大,千万莫要玩笑。”
  丁小羽冷冷地说:“天机堡从来一代只剩一个男童,若非万雪尽,兰陵家早断了后,这是多大的人情自不必我多说。莫非苏掌门怀疑本右使的忠心?我亲眼所见,如何假得了!”
  苏黎恨恨地问:“如此大事,你怎么不早说?”
  丁丁小羽气急:“主上总是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平日里何事想不周全?我早间不问过他能否与我说一二句话么?原想再确认一番他是否算无遗策,谁知那白痴就那么走了!”
  苏黎也记起早间的事,又忆平日里九方漓容确实不曾算漏过什么事,便信了丁小羽八分,却仍不尽信,“可天机堡不会置全局于不顾吧?”
  丁小羽摆手,“你不了解兰陵绪,他最爱做又便宜又讨好的事。他此番九成会来,并专等北门战事正酣攻入南门,直接来干掉我们,费不了多大力气,然后他再从北门出去袭击主上后方,却不尽全力,扬言敌不过,大呼‘雪尽兄,绪无用矣’,万雪尽定然会万分感激于他,到时候二人合力,撤出主上的包围圈不知道多容易。如此,主上大计便前功尽弃了!”她冲苏黎翻了个白眼,整席话语速超快,最后还冷哼一声道:“我的夫人啊,到时候主上回来若看到的是你的尸首,他该如何自处?”
  苏黎怔楞,深深吸气。
  丁小羽吩咐早看他们吵了半天的两名黑衣人:“你们两人各领十人由东、西城门各结四十人支援南门,兰陵绪攻城必往那处,错不了。”
  二人知晓厉害,十分肃穆地领命而去。丁小羽又招手唱:“来人!”
  两个黑衣人又掠至。她命令:“城中守卫再加派八十人守卫这里,剩下的人留在此处寸步勿移,以卫夫人安全。”
  “是。”黑衣人领命而去。
  苏黎见她如此果决,心中便对她的话不再怀疑,看她的眼神也不再那番冷漠,“还是丁右使应变快。”
  丁小羽没好气:“我如何比得过主上?近来他定是为你分了心神,不然何曾算漏过这等事!苏掌门,还请你好自将息万勿涉险,”又瞥了眼苏黎腰上的紫玉长坠,“定不要辜负了主上的深情才是。”
  苏黎点头,“我自会小心,那如今之计……”
  “我亦不敢专断,”丁小羽打断她,“我亲自去北城门寻主上相告此事,苏掌门留在此处待我回来同商议如何遣兵。”
  苏黎想了想,觉得妥当,“也是,别耽误了。右使万万当心。”你可是天女。
  丁小羽点头,“苏掌门放心,我定不会负主上所愿。”
  苏黎点头,到大堂去了。
  丁小羽转身回屋一把抓起雪裘披在身上,提了细刀便往外走。方走两步,又停下,折回案前匆匆提笔挥写几行字,潦草洒脱。写罢她再不做停留,脚下生风地走出去了,到客栈门外拉过一匹通体黑亮的骏马,翻身而上,回头对门口的黑衣人说:“你们警醒些!定要好好效忠主上!一切为了山庄!”
  黑衣人们被此话激励,热血应下:“谨遵右使令!”
  丁小羽深深地再看了这家客栈一眼,双腿夹马腹,马鞭抽打,策马奔回北门而去。
  前行复前行,北城门楼已入眼帘,门外叫杀声刺耳,丁小羽目中沉沉暗下,眉一挑,突然振臂收缰,调转马头往东而去。
  她英姿飒爽,哪里还有前几日病恹恹的样子!
  不错,这又是一场豪赌,用生命赌自由。
  丁小羽柳目如丝,目光坚定且深沉,已离北城门越来越远。
  九方,你可料过我选今日离开你,你却连一二句话也不愿同我多说?你要你的江湖,我要我的心,从此天南地北双飞燕,我二人各不相干。你与我解药十二粒,我便静活一年,这年我只做丁小羽,不再认你九方漓容。
  丁小羽拼命忍住泪水,隆冬的寒风刮在她脸上,刀削之疼。
  她赌,九方漓容自己也不清楚断月丹毒发有了压制药丸又究竟会如何,赌他也无法真正掌握断月丹的毙命节奏,所以——在九阴山时,她只吃了半粒解药。半粒解药虽可维系她未有断月丹的腹痛发作,却止不住其他症状,所以这几日来毒情加剧。而那粒被九方漓容认为是她私藏的丹药,其实不过是牛乳和糖精做的伪劣品而已。她只是用那“药”让他误解,她即使背叛他的信任也想活下去,断然不会舍命离开他,并也误导雁螭说:“我想活下去有什么错?”
  这一切,都赌对了。
  用血玉调人查苏黎也只是一次试探,却试出了她所不愿的答案。她曾再三认为自己对九方漓容而言多少有那么些不一样,可事实却似乎不是这样。
  还是我太天真么……
  有一句话不是这么说,江湖比你想象的深得多。丁小羽苦笑,天下之事呵,大抵不过如此了。
  她脑中反复出现施罗花海中,九方漓容傲然日月的玄色身影,他执着她的手,神情嗔怪:“怎么不可能,这世界本就荒唐。”他说:“我说出真相,小羽却不信我。”她也还记得内殿那间高阁里,他亲昵地搂着她,问:“那小羽可还愿陪我在这里?”他还说:“事若成,我给你解药,煞血刀也归你,但你要留在山庄,以后为我做事。”
  可如今你叫我如何信你?!
  我心里早已喜 欢'炫。书。网'你,你可知道?然,我却让雁螭万万不要告诉你,你又可知道么?
  此情应是长相守,君若无情我便休。我不是褒姒,能惹你千金一笑烽火戏诸侯;我不是阿娇,为你甘愿化身烈焰;我亦非卓文君,会低身求你回头看我——只盼,我能姑且做一回虞姬,自刎送霸王。
  九方,你的心志坚毅,你要的是天下。我不过是一粒被异世的风吹来的尘土,由你带来,也在你的毒里幻灭。
  我本诚心带你,何故你欺我至此,从未真心回报。我倦了,终须径自归去。这江湖从来恩恩怨怨不分明,我们也迟早分离。
  我自负解你甚深,兀自痴狂一场,为你负了许多人,可我最终还是不了解你。你是天生的戏子,千张面具向千人,我只不过凑个数,不如散了。
  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我须归隐,不陪你了……
  狂风倒卷,百草折尽,漫天黑云压低了苍穹,空气低沉,呼呼咆哮。
  遥远的刀剑激鸣之声,叫杀叫打之声已被凛风吹散,绕着这座小小的、寂寞的城回荡。丁小羽捏紧手中马缰,已至东城门,身形若一翼孤鸿。
  城门上只余四十守卫,只见有一雪裘公子赶马而至,厉问道:“来者何人?”
  丁小羽从怀中掏出那块分明刻了“羽”字的血玉,声音清亮地高呼:“本右使奉主上之令出城领外围伏圈包围正道猪狗,速开城门!”
  守卫的黑衣人一惊,连忙开启城门。
  城门缓开出一道,将冰天雪地的严寒慢慢展现在丁小羽面前。她咬紧牙,再不回头。
  漫天飞雪如此悠扬地落下,一人一骑在洁白的大地上奔驰远走。

  与君决

  丁无缺久久不回,苏黎终于觉得不对,再一细细回想,突然大惊失色,惊叫:“来人!来人!快去把丁无缺给我找回来!”
  黑衣人全部一愣,一个上前道:“苏掌门,何事惊慌?”
  苏黎的脸已经苍白,大叫:“良风!良风!快去把丁无缺找回来!”
  侍从良风从一侧出列,什么也不问便飞掠了出去,直奔北城门去。
  苏无行在二楼听见苏黎的惊叫,这个舟车劳顿了两日的中年人终于被吵醒,匆忙披上棉衣出来问:“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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