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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破译-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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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实乃唐某此生最大的荣幸,我就借花献佛,敬二位一杯。”沐涧泉道:“这如何敢当,唐将军肩负重任,为保护大后方的安定做出了巨大的贡献,实在令人好生敬佩,要敬也该我们敬你才对。”

孙芷茗走过来道:“你们都别客气了,你们可都是我的朋友,以后也就是朋友了,朋友间太客气了未免太俗了。我们就一起举杯畅饮,为我们的相识庆祝。”唐建明道:“还是孙小姐会说话呀!”

几人一起举杯相碰。

饮完一杯酒后,孙芷茗邀请沐涧泉道:“涧泉兄,能否赏脸跳个舞呀?”她虽然用的是询问的语气,但已做出了邀舞的姿势,她是想支开沐涧泉,好让唐建明有机会邀请沐涧颖。

沐涧泉心里虽然不愿意,但在众目睽睽之下却又不便推辞,只得答道:“我跳得不好,怕你笑话。”孙芷茗道:“你可别再谦虚了,从大上海出来的公子爷哪有舞跳得不好的,我还要请你指点呢。”在音乐声中,两人和众多男女一起双双起舞。

孙虎走了过来,道:“唐将军的舞技那可是一流的,今天怎么不跳一曲?是不是因为找不到合适的舞伴?”唐建明正中下怀,道:“在下也正有此意。”反问沐涧颖道,“沐小姐,不知能否赏脸与在下跳一场?”

沐涧颖何等聪明,瞪了孙虎一眼,已心中雪亮,向唐建明笑脸相迎,道:“能和唐将军这样的英雄跳舞,这可是我梦寐以求的事。只是我昨天在途中不小心摔伤过脚,多亏孙伯伯请了有名的跌打医生为我治疗,不过现在还未完全康复,走路也不太方便,只怕要拂了将军的美意了。”

孙虎明知她在胡说八道,但却被她先入为主说得哑口无言,好不容易才回味过来,还只能顺着她的谎话往下编:“沐小姐别太担心,只要按医生的吩咐注意休息,不要乱走动,明天再换一次药就可痊愈了。”说完没好气地走开。沐涧颖忍俊不禁地道:“多谢孙伯伯的关心。”

唐建明道:“是在下唐突了,既然沐小姐有伤在身,那我们就坐下来聊一会儿,我可是你的忠实读者,正好可借此机会向你请教有关你作品的事。”沐涧颖道:“唐将军过奖了,那请到那边坐吧。”两人坐到了旁边的沙发上,那名穿军装的女副官一直跟在唐建明的身边,双眼冷冷地注视着周围的一切。唐建明道:“沐小姐今年多大了?”沐涧颖道:“二十二了。”唐建明玩弄着手中的高脚酒杯,道:“正当青春年华啊!像沐小姐这样才貌出众的大家闺秀,倾慕者必然数不胜数,但我想能与沐小姐般配的,也应该是人中之龙,世间少有的奇男子。不知沐小姐的爱人是哪位名人?是否和你一样也是从事文学创作的?”其实他说来说去就一个意思——“你有男朋友没有?”只是很多男人对刚认识的女人都不好意思直接问出这句话,那样太露痕迹。

沐涧颖生长于商界大家庭里,家中往来的政界、商界人士特别多,对于这种绕弯子的谈话方式早已耳濡目染,于是也绕着弯子从侧面迂回道:“唉!如今国难当头,有志青年都应投身报国,这儿女私情的小事不值一提,国家利益为重嘛。”

唐建明赞道:“沐小姐如此忧心国事,真乃女中豪杰,令人钦佩。”沐涧颖道:“将军过奖了。”

唐建明又道:“听说沐小姐祖籍是湖南醴陵,小姐原本姓陈,不知小姐祖上和陈明仁将军有何渊源?”沐涧颖道:“应该是同宗吧,论辈分我也该称他族叔,但我一个平凡女子,可不敢高攀陈将军那样的亲戚。”唐建明道:“是我和陈将军这些带兵之人哪能和小姐这般超凡脱俗的才女相比。醴陵乃出将才之地,没想到还能生出小姐这样的文学奇才。”沐涧颖心道:“你也配和陈将军相比?”

这时,一名身穿军装的女人走过来邀请唐建明去跳舞,这女人也是他的情人,见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心里吃醋,便有意来破坏。唐建明心中大怒,但在沐涧颖面前却又不敢发作,便想找个理由推辞。

沐涧颖抢先道:“唐将军正愁找不到舞伴呢,你们都是军人,军人和军人跳舞,一定别有一番风采。”唐建明只好顺着她的话说道:“那沐小姐你请慢用,在下失陪了。”沐涧颖拿起酒杯,道:“不用管我的,你们快去跳吧,我可等着欣赏你们的舞姿呢。”

唐建明无奈地与那名女军官携手步入舞池。

舞会结束后,众人纷纷离去。

孙芷茗亲自送唐建明出门,唐建明道:“没想到你还有个如此漂亮的同学,怎么以前就没听你提过?”孙芷茗娇媚地道:“以前她远在香港,跟你说了怕你害相思病,你们中统在香港可没用武之地,现在你见到了,不是就可以望梅止渴了吗?是不是还想吃到嘴里呀!”唐建明道:“你可真是太了解我了,我的心可全在她身上了,你就帮人帮到底,总之,我一定要得到这个女人。”孙芷茗道:“她跟别的女人可不一样,需要慢慢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唐建明小声地调戏道:“当初我们俩刚认识两天,我不就吃到了你的热豆腐了吗?”孙芷茗嗔道:“去你的,人家可是在真心实意地帮你。”

唐建明道:“这些我心中有数,我这一生有过多少女人,在外面有多少子女,我自己都搞不清楚,本来我是打算这一辈子都不娶妻,但现在我可要改变主意了。”孙芷茗笑道:“那是要改邪归正,从此不再到处沾花惹草了?”唐建明道:“从此不沾别的女人还可以,可要是没有了你,那我可受不了的,你也一样吧?”

孙芷茗笑道:“讨厌,我可是有夫之妇,我那口子对咱们俩的事可起了疑,以后咱们可得省着点。”唐建明道:“就算他知道了又怎样,要不老子今晚上就留在你家陪你睡觉,让他在门口给咱们站岗。”孙芷茗道:“你要是敢娶我,我还真敢这样,我现在肚子里怀的可是你的种。”唐建明甚是得意,道:“这可便宜了你老公,白拣了个爹当。”孙芷茗道:“去你的,占了便宜还说风凉话。”

这晚,沐涧颖又来到了沐涧泉的房间,道:“涧泉哥哥,我们还是离开这里吧。”沐涧泉道:“好,我们明天一早就走,随便找个地方住下就是。等我完成了我的任务,我们就离开成都,你想要去哪里我们就去哪里。”

沐涧颖拉着他的手,笑道:“我就知道哥哥最疼我了。”沐涧泉道:“有我在,我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的。”沐涧颖叹道:“我从来都不喜欢那些舞会、沙龙什么的应酬,只喜欢每天都能过着平静的普通人的生活,我这种想法是不是太自私了点?”沐涧泉道:“很多人一生都只能过着你梦想过的那种生活,你的想法看似简单,其实那可是一种很高的境界,怎么能说是自私呢?”

沐涧颖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现在外敌入侵,国家兴亡,匹夫有责,我们年轻人应该以抗击侵略者为己任,不应该只想着个人平安,你不也成了共产党员,在为抗战做贡献吗?其实我也很想去参军抗战的,哪怕死在战场上,这点勇气我还是有的。只是我连商场上那些虚伪的应酬和复杂的斗争都很厌恶,对政界和军队中那些斗争就更没兴趣了。”

沐涧泉道:“那些政治上的大事我们就别想太多了。我们可以不信仰什么主义,但必须得爱我们的祖国。社会分工不同,要爱国以及为国家的抗战做事,并不是非要加入什么党派,或者非要去当兵打仗。在社会各界中,不都有许多民族人士在为祖国的抗战尽自己的力吗?你不是也把大量钱财捐给了抗战吗?这些虽然微不足道,但也算尽了一点心意。我们在后方同样可以和其他后方的爱国同胞一样,为抗战做些有用的事。你已经知道我是一个秘密共产党员,我可能会做一些特殊的事,出于纪律原因,我做的事不能告诉你,但是你也不要为我担心。如果在抗战的工作中我死了,那我也死得其所;如果我能活到抗战胜利,我就做一个普通人过平淡生活,这也算对国家有个交代了。至于将来国内的事,就留给他们自己去解决了。”

沐涧颖深情地道:“你说过要照顾我的,我不许你失言。”沐涧泉感慨地道:“你放心。”

第二天清晨,众人在一起吃早餐,正在客套寒暄之际,沐涧颖要提出告别之事,却见一名佣人进来向孙虎报告:“老爷,外面有人来拜访,说有事找沐小姐。”孙虎奇道:“是什么人?”佣人道:“不认识的,是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

孙芷茗笑道:“美女的吸引力就是不同,在学校时天天都有一大群男生围着你转,在家里上门提亲的更是踏破门槛,没想到一到我家也有人找上门来了,以后我们家可要门庭若市了。我倒要看看这个男人是谁,没准还是老同学呢,快请他进来。”佣人应声退了下去。

正在几人猜测谈笑之余,佣人领进来一名青年男子。这人一身黑色西装,黑色风衣,手中拿着一顶黑色的礼帽,相貌极为英俊,他向众人略弯腰道:“对不起,打扰诸位用餐了。”

孙虎道:“年轻人不必客气,如若不嫌弃,就请坐下来和我们一起吃。”这男子道:“多谢孙科长盛情,我已经吃过了,你们慢用。”

沐涧颖问道:“请问你来找我有什么事?我好像并不认识你。”这男子向她热情地道:“原来这位就是闻名天下的武侠、侦探小说家沐涧颖小姐,我一进门就猜到是你了。你所发表在香港报纸上的小说我全都看过,我非常仰慕你的才华和人品。我叫李云扬,是一个私家侦探,我有一件事要拜托你帮忙。”

沐涧颖客气地道:“什么事?只要是我能力范围之内的事,我非常乐意。”李云扬道:“那在下先谢过沐小姐了,此事说来话长,简单地说,是我受人之托正在调查一件案子,这件案子中有很多我想不明白的地方,要请你帮忙。”

沐涧颖笑道:“我想你真的是读我的小说读得太多了,我又不是什么侦探,我小说中的故事可都是虚构的,我哪有真正的侦探的本领。不过这位孙伯伯可是在警局干了多年的老侦探了,你向他请教会有更大的收获。”

孙虎急忙推托道:“我可是老了,都快要退休的人了,真的是不行了。你们年轻人早已青出于蓝,应该是你们施展才华的时代了。当然,如果出了什么案子,我们做警察的是不会不管的,不过这私人调查的案件是不可能随便和警方立案调查的案子混在一起的,如果托你查案的人愿意把此案汇报到警局,警察局肯定会查清案情的。”

李云扬道:“多谢孙科长指点,只是我也是受人之托来找沐小姐的。沐小姐实在是太过谦虚了,我当初就是因为迷上了你的小说才开的私家侦探所,我办案的经验可都是从你的小说里学的,都非常有效。我相信只有具备过人的才华才能写出那样精彩的小说。我这次遇到的这个案子非常奇特,既可能是连环谋杀案,又可能是密室凶杀案,还可能牵连到从一幅画中解谜的事。我的能力有限,根本无从下手。幸好托我之人说你到了成都,所以我特意前来求助,我想只有你才能帮我解开那些谜团。”

沐涧泉听到“从一幅画中解谜”不由得心中一惊,于是向沐涧颖道:“那你就答应人家吧,至于能不能如他所愿,到时再说了。”吴千千也道:“对啊。沐姐姐,我也非常喜欢你的小说,很想亲眼见识一下你的破案本领。”

沐涧颖也是好奇心大起,道:“那我就随你去看看,至于到时候能不能帮上你,那可难说。”李云扬喜道:“我就知道沐小姐一定会答应的。有你出马,我相信没有破不了的奇案。”

沐涧泉向孙虎道:“我们初到成都,也正想四处看看,就借此机会去转转。”孙虎道:“按说也该由我们带你们四处游览观光的,只因我和小婿都公务缠身,芷茗又刚怀了孕,实在是抽不开身……”

沐涧泉道:“孙伯伯不必客气,我们打扰你们的地方都够多的了,这些小事怎敢再劳你费心。”孙虎道:“那中午你们都早点回来一起吃午饭。”沐涧泉道:“我们若没回来,你们就不用等我们了,我们还想借此机会尝尝成都的小吃、火锅之类的美食。”孙虎道:“对对对,成都的小吃和火锅那可都是一流的,一定得尝。”

孙芷茗道:“你们说得我嘴都馋了。”沐涧颖道:“那我给你打包回来。”孙虎道:“你们别理她。”沐涧泉道:“那我们就先告辞了。”

正在这时,佣人又来报说又有一名青年男子来访,却是来找吴千千的。

被领进来的那男子年轻秀气,一身灰色的中山装,衣服口袋里别着一支钢笔,脸上还带着稚气,文质彬彬的。进来后便道:“诸位好,在下冒昧打扰了。我叫邹平,是《新华日报》驻成都的记者,请问哪位是吴千千小姐?”说话时还红着脸带着羞态。吴千千害羞地看着沐涧颖,沐涧颖笑道:“这位就是。你既然都找上门来了,那她写给你的信也就不用寄了,直接给你就好了。千千,你就留下来陪这位邹先生好好聊聊。就不用随我们去了。”

吴千千低着头小声道:“那你们得早点回来。”

沐涧泉、沐涧颖、王妈随李云扬一路步行来到了天竺街的一条小巷里,这条岔道口挂着一个木牌子。上面写着“东方神探”几个大字和“负责疑案、奇案调查取证,婚姻调查,人事调查等,探长李云扬”几个小字。

李云扬领着几个人从牌子旁边的楼梯上了二楼,这是一间狭窄的办公室,乱七八糟地堆着文件和书籍。里面坐着一个扎着两条辫子的姑娘,二十几岁的年纪,一身花布衣,容貌颇为秀美。她一见几人进来,急忙站起来叫道:“李探长。”

李云扬道:“我这里很乱,大家请随便坐。”接着又向众人相互作了介绍。原来这名姑娘叫小兰,是张府的一名丫鬟。李云扬继续讲道:“这位小兰姑娘是为她主人一家的死来找我的,而且她也是沐小姐的读者,还是她建议我来请沐小姐帮忙的。”

沐涧颖正奇怪地想:“我的小说是在香港的报纸上连载的,内地很少有人能看到,她一个丫鬟怎么能有机会看到?”却听到小兰道:“我家小姐很喜欢沐小姐的小说,一直都在托香港的朋友邮寄连载你小说的报纸看,所以我也能看到你的小说。”

李云扬又道:“我已经对张家的案情做了详细的调查。张家的男主人张儒昌是一个书香世家的大文豪,曾中过前清进士,在北京任过官,后来一直闲居在成都老家。五天前他死于车祸。警方的调查结果是意外事故,撞他的汽车无法查到。但根据我的调查,出事的地点是一条偏僻的巷子,平时很少有汽车经过,因为那条巷子的尽头越来越小,汽车根本无法通过,开进一段路只能退出去。张先生被撞死于路边,身上有多处伤,地上也有好几道汽车来回开动留下的车轮印,应该是有意谋杀。三天前张夫人死于后花园的水井里,警方的调查结果是死于意外落水淹死。可根据我的查看,张夫人腹中没有水,脖子上有红印,喉骨被捏碎,很明显是被人谋杀之后制造的假象。而两天前张小姐张荟茹又吊死在自己房间里,警方的结论是上吊自杀,这理由也很好解释,因为父母双亡,她悲伤过度,想不开就自杀了。可我见她双手手指都有很深的伤痕,应该是有人从她身后用绳子勒她,而她伸双手去抓绳子反抗造成的,她也是被谋杀的。因此可以推断出张府全家被害是属于连环谋杀。可有一个细节我却怎么也想不明白。”

沐涧颖问道:“什么细节?”

李云扬道:“那就是张荟茹的房间是从里面反锁的,而且还插上了插销,也就是说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出门后再从外面做好房间里的布置,窗户的插销也都插好了,窗户的玻璃和木条都完好无损。当时我是随警察一起砸烂了门进去的,房间里既没找到藏人,也没有任何秘密出口。侦探小说里虽然有各式各样的密室谋杀案,可我从来没看过这样的情景,我怎么也想不明白,更想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要对张家下这样的毒手。”

沐涧颖道:“那我们一起去张府看看吧。”

几人在小兰的带领下,来到了位于文庙西街的张府。这是一座中西结合的建筑,前面有围墙庭院,里面却是一幢三层楼的别墅,后面还有后花园。

几人来到了大楼的二楼上,进入了一间门被砸烂的房间,小兰道:“这就是我家小姐的房间,小姐就是死在这里的。”

沐涧颖见房间里布置得精美整洁,床头柜上还放着一堆书,感觉好像回到自己家一般,不由得对这位死去的张小姐更多了一份好奇心。又见床的对面墙上挂着一幅国画,她走近仔细观看,见画的是一对情侣相依在湖畔凝望落霞,只能从画中看见男子的背影,男子伸着右手食指指着远方的落日,女人站在男人身前,侧脸仰望着男子,只能看到她一半的脸,美丽温柔的微笑中却含着犹豫。画的空隙处题着一阕晏殊的《木兰花》:

燕鸿过后莺归去,细算浮生千万绪。长于春梦几多时,散似秋云无觅处。闻琴解佩神仙侣,挽断罗衣留不住。劝君莫作独醒人,烂醉花间应有数。

沐涧颖看着画中的情景,又看了眼沐涧泉,不禁联想到在香港时二人常常相依在阳台上看海上落霞的美好时光,目光中充满了柔情。

沐涧泉一看到这幅画便心中一惊,心想:“这画中的男子很像是宪敏贝勒。这位张小姐就是他的女朋友了。那幅藏着秘密图纸的《玫瑰花图》就在张小姐手上。如今她已经遇害,难道这是一件特务案,那画已被人拿走?”

小兰道:“这幅画是我家小姐画的,画中的女子就是我家小姐,男的是小姐在大学时的恋人。”沐涧颖问道:“那她的恋人现在在哪里?”小兰道:“五年前就已经死了。听说是在老家哈尔滨被人杀死的。小姐为此就退学回家了,还忧郁成病。老爷和夫人找媒人给她介绍亲事她也从不理会,长年将自己关在家里。老爷和夫人都担心小姐会寻死,就让我一直陪在她身边看着她。小姐偶尔也和我说说话,还教我绘画,她还说她不会死的,她有事没替男朋友完成。我问她什么事,她却又不说,整天都看着两幅画。”

沐涧颖奇道:“哪两幅画?”

小兰道:“一幅就是墙上挂的这幅。另一幅是她男朋友画的,叫《玫瑰花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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