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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古代地主婆(穿越去做地主婆)-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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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郎早早没了父亲,他脑子笨,跟他父亲一般认死理,我为了刘家一心想要他为官,可是真为了官我又担心,我知道你们这些大官人们都有这一百个心眼,我们二郎老实,别被哄了,若是别人来了,我就不让他接这个旨,”刘氏整容说道,拍了拍刘小虎的手,站起身就冲沈括行个大礼,慌得沈括忙起身还礼,“以后,二郎就靠沈大人你教导了,我不求他多大富贵功名,只要安安稳稳踏踏实实,复我刘家名声就足以。”

    一面拉着刘小虎道,“来,给沈大人叩头,叫一声叔父。”

    刘小虎依言而行,沈括知刘氏心意,也不拒绝,看刘小虎叩了两个头,便搀他起来道:“嫂夫人放心,二郎少年有为,定然能成大业。”

    刘氏这才放了心,坐下来,吩咐林赛玉添茶,沈括看了这个丫头打扮的女子一眼,认得就是在混乱中第一时间给他安下巴骨的女子,心里莫名一丝好奇,他想起那些押他来的菜农的话,这个比二郎还小的丫头莫非就是那些菜农口中,造就了这一片大规模温室菜的大娘子?

    “这是二郎的媳妇。”刘氏看到沈括的疑问,便笑着说道。

    “见过大人。”林赛玉低着头添了茶,忙退到一边后才悄悄打量这个被当作偷菜贼的大人,竟然有这样的钦差,不着官服不带随从,还跑到人家地里去看,她想刘小虎的作为一定让这些京城的大官们很意外,当然会有怀疑,但因为怀疑而亲自实践来查看的大官却是少之又少的吧?

    这个沈大人会是谁?沈大人!沈!?林赛玉脑中猛地一炸!沈括!《梦溪笔谈》的沈括?“你,您是沈括沈大人?”林赛玉被这突然的念头惊得忘了礼仪,抬起头瞪大眼,张口就问。

    沈括正在与刘氏母子交谈,猛然被这个大嗓门一惊,刘氏已经皱起眉头,这个媳妇什么都好,就是出身不好,那些礼仪规矩自己说破了嘴,在她身上也是无用,二郎不做官也罢,两人守在乡村里也没什么,现如今二郎做了官,她将来少不得诰命加身,这样一惊一乍的成什么样子,岂不让人嘲笑?

    “正是本官。”沈括含笑点点头,看着面前这个几乎要把眼睛瞪出来的女子,“小娘子,难道也知道本官?”

    知道!当然知道,林赛玉几乎恨不得扑上前在这个人身上捏捏掐掐,真的啊,这是活人啊,可不是她在课堂上见到的画像,博物馆见到的雕塑,这是活得!

    “博学善文,于天文、方志、律历、音乐、医药、卜算无所不通,皆有所论著。”林赛玉一面双眼放光,一面喃喃道。

    沈括呵呵笑了,忙摆手道:“本官可不敢当小娘子如此赞誉。”这样说着,他也有些意外,自己竟然如此有名么?连一个偏远乡村的村姑知道自己,而且说出了他所有的涉猎?这其中有些也不过是他闲散爱好,有的也不过刚开始接触,知道的人却不多,这个小娘子怎地全部知晓?

    为了一句“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小时候的沈括就能上山亲自考证,何况吴越之地所奏刘小虎如此大的事迹,他当然要亲自查看一番才能确信。

    沈括啊!而此时的林赛玉在其他三人眼中却显得有些呆傻了,她太激动了,以至于没有词语可以描述她此时的心情,通俗地说,她就像是见到了神!

    她想说的话很多,想问他关于修建开辟出能排能灌、旱涝保收的良田一千二百七十顷的细节,想问他怎么想出的二阶等差级数的求和方法,想问他怎么学什么会什么,会什么精什么,但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沈大人,您,您想不想吃我做的饭?”

    因为看到林赛玉走神,屋子里的其他三人又开始说话,沈括还要回去复旨呢,刘氏也有好些事要托付他,他们当然要抓紧时间交谈,林赛玉这突然又冒出的一句话让三人都有些发怔。

    “媳妇。”刘氏拉下脸,她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刘小虎一看冷了场,忙向沈括道:“大人,我家娘子做的一手的好饭,她这是高兴了,不知道怎么说,叔父大人别介意。”

    一面拉了拉林赛玉,温和道,“娘子,叔父大人忙得很,只怕没时间,不过,等咱们进了京,自然要请叔父来吃饭,到时你就可以一展身手了。”

    沈括也点头笑了,看林赛玉的装束就知道,这小夫妻还没成真正的夫妻,不过倒也十分恩爱,说道:“是,到那时再尝尝侄媳妇的手艺。”

    刘氏松了口气,瞪了林赛玉一眼,林赛玉却没注意,她歪着头想了想,用有些发颤的声音道:“那,沈大人,您,您能给我签个名吗?”

    事情的结果是林赛玉的愿望一个也没实现,反而得来了两天的呵斥,以及为其一周的礼仪特训。

    天色不早,朱文清也不能让钦差大人一直呆在这偏野乡村的农家,沈括也是真的累了,便嘱咐刘小虎快些收拾两天后起程,便跟着朱大人往县城去了。

    其实按计划他们应该明天就起程,但沈括对刘家的地实在好奇,也有好些疑问没解决,必须抽出两天时间好好看一番,所以只能让宫里焦急等待这个奇才少年的皇帝多等些日子了。

 第49章 争口角卢氏气骂曹大姐

    宣旨不过用了半日,消息已经飞快的传遍了四邻八村,估计明天一早全成安都会知道了,好容易等县令大人并钦差大人走了,村里的人泉涌一般冲进刘家的院子里。

    刘家只是个孤儿寡母的人家,纵然有着几亩地,对村人来说没什么可敬畏的,但现在可不一样了,刘家郎官禄临门,平地做了大官,到底多大的官村人不知道,但想着能让皇帝亲自下旨封的官一定不一般。

    能当官的人在这时的村人眼中就是天上星宿下凡,那都是神仙,必须要供奉起来的,一时间按谁人不来趋附?送礼庆贺,人来人去,只闹到天色渐黑,人不仅没少,反而越来越多,如果刘家的人站到村外去看,就可以看到远处有打着灯笼的队伍源远不断的赶来。

    “英儿,关门关门!”林赛玉实在忍受不了,都是乡里乡亲的,来了总不能冷脸相对,何况人家都是来贺喜的,这半天林赛玉和英儿不停的烧水,倒茶,只闹得胳膊脖子酸疼,忙命关上大门,说完走进堂屋。

    “大姐儿,可是累了吧?”卢氏几步迎上来,看着林赛玉揉着肩膀,忙笑着问,一面又转过头接着对刘氏说话,只说的口若悬河飞沫四溅,丝毫看不出刘氏一脸疲态的强撑着。

    “娘,这多晚了,你还不回去?金蛋和三姐你交予谁看着?”林赛玉只觉得头疼,这卢氏和曹三郎自从朱大人走了之后就进来,一直坐到现在,喝了一壶茶水连茅厕都不用去一趟,任谁来都堆着笑迎接,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当家主母呢。

    “他们?”卢氏笑得眯起眼,咧开嘴,露出满口的大牙,“倒像金元宝一般,你奶奶那老货,平日拿根柴都嫌胳膊酸,如今抱着俩都不撒手。”一行说一行瞪了在椅子上只顾闷头坐着的曹三郎,“我进你们曹家几十年,受了多少冤枉气,如今可是直起腰了,”说着几步过去拉着刘小虎的手,看着刘氏笑道,“可是托了二郎的福,她爹早看出来,二郎天灵盖冒金光,迟早是要当状元的。”

    说的林赛玉只泛酸水,刘小虎与刘氏听了暗自一笑不语。

    “娘,忙忙的一日,我们都累了,没什么事你们先回去吧。”林赛玉知道刘氏看在亲家的面子上,绝对不会下逐客令,自己的娘只能自己对付,便推着卢氏道。

    卢氏将她的手一拨,便笑道:“我的儿,我正说呢,这以后家里少不了迎来送往的,你就是夫人了,哪里能自己操劳,虽说有一个丫头,傻愣愣的顶什么用。”说着瞪了一眼在一旁明显对她们不耐烦的小丫头英儿,气的英儿直跺脚,卢氏心里早看这个丫头不顺眼,那一次竟敢赶他们走,喊得满村子都知道她卢氏上门给闺女要帮忙盖房子的钱,被人一直嘲笑到如今。

    “你姥娘家的三宝也不小了,让他来跑腿使唤,还有你舅娘娘家三婶的丫头,十七八岁了,什么都会做,……”卢氏板着手指头说,说的曹三郎也急了,也顾不得脸面,忙忙的插话道,“你大伯家的根哥也不小了,看门守户的都能做,你二叔家的叶儿,比你大一岁,……”

    说的卢氏直冒火,也顾不得跟女儿说,转身叉腰冲曹三郎骂:“哪里就轮到他们,贼囚根子,王八奴才,如今想起我们娘们了,家里的饭馊了还有猪来吃,半点没他们的份。”

    曹三郎被骂的也急了,想起以往有什么好处卢氏就知道自己娘家的人,惹得他在娘和弟兄跟前抬不起头,这一趟好前途实实在在的摆在眼前,卢氏又要抢,一时间病猫发威,怒壮怂人胆,跳起来劈手打了卢氏一巴掌,骂道:“满嘴胡沁的泼娘,不与你个脸面谁是怕了你,撑得你狂的拔舌见鬼!”

    卢氏与他成亲几十年,还从没挨过半点气,眼见这曹三郎为了那些日常欺负自己的婆家人,竟然敢动手打了自己,气的是身子都软了,嗷的一声就打了回去,慌得一家子忙去拉,夫妻俩是被拉开了还骂的不停口,林赛玉气的摔了一碗茶,道:“就是闹也要自己家闹去,何苦累的我们没脸,你们就是关起门打死了人,我也不去拉半分,我们家要用人,自然去卖,那些亲戚里道的不会用,趁早死了这心。”

    说的卢氏黑了脸哭,说忘本的闺女,早知道养这么大做什么,早溺死了也省的今日受气,刘氏少不得呵斥林赛玉一番,说些好话,吩咐英儿快扶亲家母回去歇歇,英儿早耐不住了,上前拉起就走,推出去就关上门,听那卢氏在外骂,英儿也不是个好脾气的,少不得吭吭骂回去,卢氏骂不过这个利嘴的小丫头,只得一行说一行哭的回去了,走一路骂了一路,骂一回林赛玉骂一回曹三郎,什么得了富贵忘了娘,只顾自己享福去,累死累活拉拔大的孩儿竟是个白眼狼云云,亏得四邻八乡知道她日常的行径,都看着笑,也没人当真,但这件事在以后被人刻意翻出来时,却让林赛玉遭到了许多有文化有官位的大人物的指责,毕竟孝道在宋朝是天大的事,连皇帝老子都大不过去。

    送走了卢氏两口子,刘家的三人都累得半句话说不出来,到自己的屋子里歇息去了,一觉睡到大天明,林赛玉睁开眼已是日上三竿,忙咕噜爬起来穿衣梳头,到了前院就见刘小虎正洒扫院子。

    “娘起来了没?”林赛玉问着,就往厨房里跑,一行问,“你想吃什么?”

    刘小虎看着干树枝枯叶子聚拢烧了,将灰撒在两个大树下,一面笑道:“我吃过了,锅里有昨日的剩饭,你热热吃吧,都累得很,别做了,沈大人一会还要过来,我这就出去等着。”

    林赛玉一听忙收住了脚,喜道:“沈大人还来?做什么?”

    刘小虎见她的样子,便抿嘴一笑,拍拍手上的灰走近她道:“说起来我忘了问你,你怎么也知道沈大人?娘都没跟我说过,我还是这一趟去江南才听到他的诸多事,你倒比我知道的还多。”

    林赛玉暗自一笑,道:“还是在苏家听得,说他们江宁府都知道沈括大人,说可厉害了,我就记下了,我以为是个很老的人呢,原来还不老。”

    刘小虎听了便笑了,道:“沈大人的父亲曾在江宁任职,多有惠民。”

    林赛玉大悟般的哦了声,耐不过心内痒痒,摇着刘小虎的衣袖道:“二郎,沈大人来这里做什么?让我也跟去看看好不好?”

    刘小虎想她是在家闷了,想了想便要点头,刘氏此时出来了,见他们的样子,便拉下脸咳了一声道:“媳妇,过来。”

    林赛玉顿时灰了脸,知道完了,刘小虎担忧的看了眼刘氏,就要求情,刘氏道:“沈大人不是还要来?他这个人最是勤勉,你还不去村口接着,只怕已经来了。”说的刘小虎不敢再说话,给林赛玉一个宽慰的眼神,便走了。

    刘氏睡了一晚有了精神,将林赛玉唤到身前,历数昨日的种种不是,让她饿着肚子在祖宗案前跪下,自己吃了饭,又过来将女戒念了一遍,吩咐她背熟,这期间又有不上人上门来庆贺,刘氏少不得前去招待,英儿趁机送个馒头,林赛玉才不至于一直饿到后晌。

    一直到天黑,刘小虎才回来,踩得一脚土一脚泥,脸上却是难掩的兴奋,林赛玉已经免了跪,正皱着脸在默诵女戒,一面竖着耳朵听刘小虎对刘氏讲述,听到沈括大大赞扬了刘小虎,刘氏一脸欣慰的点头:“我儿不辱家风。”

    “娘,儿子大多是纸上谈兵,这些都是小花做的。”刘小虎忙陪笑道,看着背书的林赛玉冲他咧嘴一笑。

    刘氏哼了声,自然看到他们的眼色,看了林赛玉一眼,说道:“我正要说这个,以前咱们是庄户人家也就罢了,如今二郎封了官,咱们少不得跟去,媳妇,你以后行事不可再如入乡间野地一般。”

    林赛玉正背的头疼,看刘氏语气缓了,忙不迭的点头应了,刘氏便招手让她过来坐,说道:“别在哪里装样子,我还不知道你记住了几个!倒吵得我头疼。”

    林赛玉便嘿嘿笑着挨着刘氏坐下,讨好的帮她按头,听刘氏算着给刘小虎准备衣服鞋面,过冬的衣服,带多少银两,又想到买房子,一算竟是不小的开支,不由愁了起来。

    刘小虎便笑了,说道:“沈大人要我现住他家,没多少日子就要过年,我还回来,等过了五月卖了莲藕,也有了钱你们也上京来了,再买房子也不迟,我自己又看不出好赖,没得糟蹋了钱,还是让娘看着卖的好。”

    刘氏听着点头,笑盈盈的享受着儿子的奉承,儿媳的服侍,觉得心里幸福满满的,看着灯下三人的身影,想当初背井离乡逃难以为自己这辈子也无望享受儿孙绕膝的乐趣,猛地想到一件大事,白日里忙几乎要忘了,便回身拍了拍林赛玉的手,道:“好了,我也乏了,要歇息了,你们也去吧。”

    林赛玉与刘小虎应了声,林赛玉铺好床便出去叫英儿端了热水进来,刘小虎帮刘氏卸下头面站在一边,不知道他们母子说了什么话,脸色极为怪异。

    “去吧。”刘氏说道,英儿便服侍她泡脚。

    林赛玉跟刘小虎一起出来,院子里已是明月高挂,明晃晃的铺了一地,不知谁家的小娃没睡觉,清清脆脆的唱着“月亮地,明晃晃,打开大门洗衣裳……”。

    “明日要走也是吃过饭,上一回你说猪头好吃,明日我让英儿买了做给你可好?”自出来后,刘小虎就一直不说话,走到廊下,林赛玉便问了声,刘小虎只是恩了声,想他许是累了,林赛玉也不再多说,嘱咐他早些歇息便走向自己的院子,洗过手便在院子里摆了香桌,自那日发了誓之后,林赛玉便一直如此,夜夜不断,啰啰嗦嗦的念叨了一番之后,刚要起身,就见院门口影子里站着个人,吓得她呀的一声叫起来。

 第50章 行大礼少年夫妻初结发

    “别怕,别怕,是我。”刘小虎从门口几步走过来,搓着手站在林赛玉面前。

    林赛玉自从梦到过李氏之后,在夜里胆子就小的很,吓的白着脸拍着胸脯道:“吓死人了,你做什么,这晚还不睡?”

    刘小虎看着面前齐整的香案,难掩心内的激动,低头看着面前这个女子低声道:“娘子,你一片好心,我和娘到死也不忘……”

    说的林赛玉脸红了,这事被他撞破十分不自在,诺诺道:“我没想承你们的好,我只是……只是……”只是了半日也没说出什么来,夜风吹来身子有些发冷,想要请刘小虎进屋内坐,又怕刘氏知道了恼,当初进门之后,刘氏说因孝未满,虽然明媒正娶了,但也不能失了礼数,看刘小虎也不说话,又想到明日就要离别,心里也有些说不上来的滋味,便低头道,“你,还有什么话要说与我听?你说吧,我听着呢。”

    说?说什么?怎么说?刘小虎登时更加窘迫,娘也是,这么大的事,怎么不自己开口说,他的手不自主的开始来回搓,看着眼前几乎要把头低到衣服里去的女子,月光下露出后颈白玉般的一段肌肤,想起刘氏的话,心中不由一热。

    他的妻子应该是什么样的女子呢?刘小虎这样想着,不知道为什么心口会有酸酸的感觉,一个模糊的身影在眼前一闪而过。

    “你怎么了?”林赛玉久久不见回应,觉得有些冷,抬起头看到刘小虎神色迷茫,累了吗这一天?忙担忧的道,“你一天跑了也累了,早些歇息,明日还要赶路,有什么话日后也能写信来说。”

    她的心地如此的好,刘小虎再想到方才无意听到林赛玉虔诚的祈祷,心里唯一的一丝犹豫也扫了去,这样一个心思纯良的女子,他刘小虎能与其相伴终生何其幸也。

    于是他低下头,轻轻地握住站在他身边的林赛玉的手,竭力克制住因为激动害羞,还有一丝莫名的恐惧而带来的战栗,低声道:“娘子,娘说我可以搬过来住了。”

    林赛玉只觉得头晕,一种复杂的情绪瞬间冲击她的心灵,欢喜?悲痛?幸福?恐惧?当那日被掀去头上的红巾,她是这种心情,但随着刘氏的话而落定,她几乎要忘了,自己是眼前这个清秀少年的妻子,成亲以来,她就像逃出了樊笼的小鸟,刘氏虽然对她严厉,但不管她做事,刘小虎对她更是温柔包容,她觉得这样的生活简直比她在自由的新社会还要自在,以至于她忽略了自己与这家人身上牵连的那根线,姻缘线。

    林赛玉呆呆的望着刘小虎那张交织着激动害羞的脸,很容易的看到了他眼中同样的恐惧,那是对未来不知生活的恐惧,对人生重大选择的恐惧,她突然就轻松起来,这个孩子是认真的对待自己的,或许一开始的确是一时的意气,但他终于肯伸手,虽然怀着不能言说的恐惧与迷茫。

    这其实是人最真实最正常的反应,林赛玉突然有些想流眼泪,这个坚强的、温柔的、值得被她敬佩的少年,真的将要变成她真正的爱人吗?爱,是这样的感觉吧?她的心里鼓胀胀的,那里面有些欢跃有些羞涩也有忐忑。

    “你,会一直对我好吗?”林赛玉抬起头盯着刘小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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