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地主婆(穿越去做地主婆)-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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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赛玉便靠近暗自嗅了嗅,除了淡淡的酒味,还有一丝丝脂粉香气,脸就不自觉的沉了沉,说道:“原先滴酒不沾,如今倒也吃的满身味。”
刘小虎便笑了,说道:“我没吃,宴席上沾了味回来,不信,娘子你闻闻。”说罢张开嘴在林赛玉面前吐了口气,林赛玉伸手捶了他一拳,感觉果真口气清香并无半点酒味,这才欢喜起来,刘氏咳了一声,说道:“成什么样子!你们这些为官的,竟然每日都聚在一起吃酒?”
刘小虎嘿嘿笑了,说道:“娘,不是这样,今日司马相公来京城,我有幸赴宴,别的时候,都在官衙翻看资料,爹爹去的早,二郎所学有限,不敢懈怠。”
说的刘氏点头,道应该如此,一面感叹咱家的书如果留下来就好了,林赛玉却竖起耳朵听到司马相公,按理说王安石还没正是退休呢,怎么司马光现在就来了,忙追问。
刘小虎整容,慢慢说道:“今日早朝,王安石罢。”
这话一出口,林赛玉只觉得室内一片宁静,然后就见刘氏泪如雨下,起身就直奔里间的祖宗案去了,刘小虎自然跟去,独林赛玉在外愣愣站着,好一会才跟过去。
伺候刘氏睡下,夫妻二人慢慢走回房中,林赛玉还有些愣神,她的心紧张的蹦蹦跳,脑中反复一个问题,要不要让二郎提醒沈括大人,别上书去反驳新法,别在河北做出阴沮坏新法,有所希合的让皇帝坏了印象的事,要不要?要不要?话都到了嘴边,还是不敢出口。
“娘子,怎么了?”刘小虎见林赛玉心神不定,忙唤她,一面探了探她的头,想起她这段日子又要操劳家里的吃穿用度,还总是捧着书偷偷看,怕是要累坏了,“我们卖几个婢子吧。”
林赛玉回过神,打个激灵,瞪眼道:“你想做什么?”
刘小虎笑道:“不是我想做什么,你想让你清闲些,我的娘子,你又想哪里去了。”
林赛玉哦了声,扔给他个威胁的眼神,一面去铺床一面嘟囔道:“才不要那么多闲人,闲来闲去就闲出麻烦了,我们家三人就挺好的,还有英儿与张四,就够用了。”
刘小虎便笑了,一面换衣想起一事,忙几步过来抓住林赛玉道:“娘子,我想起一事,这些日子你也闷坏了,明日带你出去看看,你定然喜欢。”
林赛玉问什么事,刘小虎任她百般问只不说,等到第二日早早的起身,给刘氏说了一声,也不带英儿,夫妻二人叫了辆车,只向城外而去。
熙宁九年十月,皇帝在朝堂上听闻了关于京东以及各地引淤田的事,当听到管辖京东淤田李孝宽引以淤田一万倾,深州静安令任迪淤溉南北岸田二万七千余顷,又看到权判都水监程师孟、监丞耿琬上奏闻董村田亩旧直三两千,所收谷五七斗,自淤后其直三倍,所收至三两硕,顿时大喜,责令将此法推广,并亲自前往开封城外的80多亩淤田察看,而刘小虎跟随左右,皇帝说到高兴处,问刘小虎可否将他们家的高产水稻以及大棚蔬菜种到此处,刘小虎思付片刻,便说臣愿一试,皇帝十分高兴,立刻下旨将刘小虎调任总领淤田司。
消息传来整个京城哗然,如今谁人不知成安大棚菜,一时间官民争抢淤田,指望在刘小相公的指导下大发其财,引得御史上书责难刘小虎,言辞恳切陈述利害,其实说起来淤田是王安石农田水利法的直接后果之一,此法此推行初期就开始被指责,所以那些朝议也不是单单针对刘小虎。
如今王安石已经罢退了,但皇帝却依旧坚推新法,还提拔了王安石党人为相,这让一心准备迎来“新时期”的就当人怎么不恼火?所以有枢密院说淤田其薄如饼,种植无益,浪费民力国财,也有官员听说要在开封种植水稻,并推广到河北一带,顿时哗然,纷纷指责嘲笑,这其中就有大才子苏轼,断言“汴水独流,自生民以来,不以种稻”。
此时林赛玉跟刘小虎来到的地方就是开封府界内的淤田,走在汴河边,看着河水正蜿蜒流淌,关于淤田的争论她不出门一点也不知晓,此时听刘小虎简单说来,不由心疼心酸,这个少年,要承受多大的压力啊。
“二郎,十方村守着河,往年村人也常常引河淤田,收成一定大增,我跟着也做过,你放心,此举百利无一害,富国惠民,咱们这就开始种,等明年就让那些准备看笑话的后悔。”林赛玉将头上的帏帽紧了紧,好你个苏大才子,竟然不知道水稻能在北方种,要知道能种出最好水稻的就是在最北边的东北,但是,这话如今是不能说,那里可不是他们大宋的疆界,御史耳尖牙利,听到了指不定给她安个什么罪名,直接就能让他们一家发配到广东去。
刘小虎沉默片刻,目光扫过这大片的淤田,道,“新法多是倒行逆施,只是这农田水利法尚算国之幸事。”
林赛玉听了自然点头,心里赞叹二郎果真是个清楚明白的孩子,不似其他反对党人,能分清利弊,自古以来说起水利农事,人人均道李冰的功绩,王安石却很少被人提起,大约是因为他新法总体来说失败了吧,而事实上,正是有着丰富基层经验的王安石推行的农田水利法,中国的农业技术从宋朝开始才有了跨越式的发展。
“淤田之法,耗费财力,所以才引来诸多垢议,这次如果能种好,实乃朝廷之福,陛下之喜。”刘小虎说着握了握手,眼中满是激动,这将也是他的一项大事业!“说起来,我多是纸上谈兵,种地远不如娘子有经验,这次就有劳娘子相助。”
说着话刘小虎伸手轻轻牵了下林赛玉的手,这已经是最大限度了,四周田里不时有人经过,再亲密了就会被说有伤风化的。
林赛玉脸一红,道:“哪里,我会什么,还不是跟你学的。”她现在已经不是很担心自己这异于平常农妇的才能了,因为自从进了京城,已经从刘小虎口中听到许多奇人异事,其中也不乏女子,比如去年轰动朝野的水利工程木兰陂,最初就是治平年间长乐女子钱四娘兴修的,就算太过突出而实在无法自圆其说时,就说某某时刻被神灵附体灵光大开犹如神助云云也可以应付过去。
种地这件事当然合林赛玉的心意,如今的她身心闷得只想发霉,管它给朝廷种,还是给自己种,只要让她种就是喜事。
对于这件事刘氏虽不乐意,说毕竟不是在乡下,妇人家怎么能抛头露面,待听到是皇帝要求种的,便立刻不言语了,千叮万嘱林赛玉仔细听好二郎的话,用上心,这不跟在家收拾自己的地,弄不好是要掉脑袋的,说的林赛玉与刘小虎都笑了,安慰她皇帝是从不轻易杀人的,说了是一试,种不成也没什么,林赛玉本想高兴地说一句大不了丢官回家,又想刘氏受不得这个刺激,硬生生收住了。
接下来这一段日子,林赛玉先是派人到十方村取了库房里稻子,接着又开始在市场上转悠,采买各种菜种,刘小虎也四处奔走,寻些新鲜物种,就连苏锦南听到消息,也从南方给他们运来些农作物种子供选,但林赛玉看了基本都是明年春暖才能种的,除了水稻以及大棚竟然无物可种,一时间坐在屋子里有些不甘。
十月中旬刮起一场大风,几乎将站在汴京河边的人吹得东倒西歪,细细的雨随后飘落下来,一层秋雨一层凉,纵然是穿了夹袄,在这野地里也绕不住要打个寒战,但这并不能影响民众排队求受雇于官府耕种淤田。
一个小兵卫举着一把伞小跑跟着急行而来的刘小虎,半遮半掩他的官服已经打湿了,走进被风吹的东倒西歪的棚子,官吏们纷纷起立行礼,刘小虎按住要放下纸笔的书吏,看到已经写了十几张的名字以及田地的亩数。
“还有多少?”刘小虎问道。
“回大人,只剩三亩了。”书吏还是站起身来,恭敬地回答。
三亩?不过两天就要被抢完了,因为御史以及众多言论的嘲讽,京中士大夫们纷纷拒绝收购淤田,皇帝丝毫不急,冷笑一声,宣布淤田由官府雇人耕种,也可以直接拍卖给农民,并且承诺当年不收税,一时间京中百姓四起,更有甚者连夜排队求购。
看了看外边依旧长长地队伍,刘小虎不得不跟官员们商量让他们散了去,消息传出去,外边一片哀叹,更有人闹了起来,一时间有些混乱。
刘小虎大步而出,试图安抚民众,却见官兵与民众推搡挤到了一片人,顿时哭喊声起,刘小虎摇头跺脚,顺手去搀扶跌在脚边泥地里的一妇人,此人身材消瘦,本就破烂的衣衫又占满了泥,因为淋雨衣裳头发都湿哒哒的,看上十分狼狈。
“大人,大人,求求你,给我几分地,几分地就好。”那妇人尚未起身,就看到面前的人身着官服,一时间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扯着刘小虎的袍子连连叩头哀求。
刘小虎心内不忍,硬拉她起身,口中道:“这位大娘子,本官……”话没说完,那妇人有些慌乱的抬起头,伸手摸了两下脸上的雨水,露出一张冻得青白的脸,双目相对,二人竟都愣了。
刘小虎用力眨眨眼,不可置信的道:“你,你,玉楼姐姐?”
那妇人闻言,先是一惊随即一喜,继而脸色煞白,啊的一声,用手捂住脸转身狂奔而去。
第61章 为妾事婆媳初过招
刘家的小院在秋雨的洗刷下,显得格外的干净,正堂前摆着人送来的两大盆花色朝白暮红的醉芙蓉,雨水打湿乱红一片,林赛玉提着裙子踮着脚快步走上台阶,顾不得跟在身后举着花伞的英儿跑的气喘吁吁。
“渴了,渴了,我先喝水。”林赛玉掀开帘子几乎是跳了进去,直奔桌案端起一碗茶就吃,刘氏在一旁看见了忙喊:“凉了,喝不得。”
林赛玉早几口下去了,压下去嗓子火辣辣的痛,冲刘氏笑道:“还是娘心疼我。”
刘氏脸一拉,拾起床上的鞋面低头做起来,不再看她一眼,这段日子她们婆媳又闹僵了,起因是刘氏趁林赛玉这段日子忙,托街上卖花婆子买了几个使女来,林赛玉逛了一天种粮市回到家,看到屋子站着四个花枝招展的小娘子,哪里能不吓了一跳。
“娘,这是咱们家的亲戚?”林赛玉瞪大眼问道。
刘氏白了她一眼,赶着让那几个娇滴滴的女子叫林赛玉夫人,一面道:“咱们家的亲戚都死绝了,哪里挑出这几个俊俏的孩儿。”
那四个女子听了,纷纷涌到林赛玉面前,含羞带笑的唤着夫人,吓得林赛玉忙摆手赶开她们,听刘氏道:“家里就英儿一个使唤人,伺候我还忙不过来,我就给你们卖了几个屋里人,进进出出的伺候,省的你一个六品大员的夫人,还挽着袖子洗衣做饭。”
林赛玉听了立刻就塌下嘴,见那几个女子年约十八九,个个眉似柳叶,脸似桃花,眼带风情,纤腰丰臀,可见刘氏不亏是高门深户出来的,知道什么样子的女子能讨男人喜欢,又能生养,一时间看的眼疼心堵,想要发火又不敢,不说话又觉得委屈,站在那里心里百味交集。
幸亏这些日子没白学那些规矩,忍了半晌,展出一个笑脸,道:“娘考虑的周道。”
刘氏白了她一眼,心里嘀咕道,用那样的表情说出这话真是假的让人起鸡皮疙瘩,不过媳妇总算没有当场摔脸子闹,可见还是受调教了,也就不计较林赛玉心口不一,笑着让林赛玉带走了,留下英儿陪她。
当晚,刘小虎难得回来早,一进屋看到刘氏身边站着的两个似丫鬟又不似丫鬟的陌生女子,也吓了一跳,脱口也问是咱们家亲戚来了?让绷着脸的林赛玉失笑,刘氏没想到儿子这样不解风情,瞪了他一眼没说话,那两个女子都是受过调教的,立刻上前给刘小虎解衣换服,吓得刘小虎几步躲开了,笑得林赛玉站在刘氏身后捂着嘴。
到吃饭时,看到桌子上摆着美酒佳肴,不似往日那般简单清淡,刘氏觉得是媳妇为祝贺刘小虎将要收房里人做的贺喜,心里高兴自然不问,刘小虎觉得娘子这段日子辛苦,当然只得犒劳一下,于是一家人齐欢喜举箸吃饭,一口菜夹到嘴里,刘氏与刘小虎面色都有些难看,但看着林赛玉没有丝毫不妥的细嚼慢咽,二人只得咽了下去。
娘子果真累了,手艺一夜之间差了这么多,刘小虎感动而又怜惜的看了林赛玉一眼,表决心一般又喝了一大口汤,忍着怪味咽了下去。
看来媳妇只是会做那些粗食材料,做这些好酒好菜手艺就不行了,刘氏叹了口气,想要鼓励一下,但实在咽不下去眼前明显油放多了的菜,忍了又忍忍无可忍,说道:“媳妇,咱们家比不得别人,饭食还是简单些好。”
林赛玉忙站起来,一面抱歉一面让英儿唤厨娘上来,听老夫人吩咐,说的刘氏与刘小虎一愣。
“咱们家请了厨娘?”刘小虎问道,一面强忍着没吐出方才吃的,这样的厨娘可留不得,吃久了岂不要死人?
刘氏看到眼前这个包着头,扎着裙,脸上熏着黑,手上破这口子的女子,竟然认不出是卖的时候最看中的那个小娘子,小娘子一脸委屈的站在原地,几乎要抽抽搭搭的哭起来,让站在刘氏身后的那两人心里念了几声佛,幸亏被派去做饭的不是自己,这样子被男主人看见了,一辈子也没兴趣拉上床。
“媳妇!”刘氏哪里不明白林赛玉的把戏,将碗筷重重一摔。
林赛玉与刘小虎都站了起来,低头请娘息怒。
“娘,你不是说不让媳妇洗衣做饭,娘也没说哪个会做饭,我问了,她说会,我就让她去了,若是错了,娘再吩咐,咱们再换。”林赛玉眨着无辜的眼睛说道,一面瞪了那女子一眼,委屈道,“这位大姐,你如何哄我?”
刘氏被她这话噎的,张嘴就要挑明让刘小虎收房,刘小虎已经抢先一步,道:“娘,你该不是被牙侩骗了?这几个人哪里有半点样子?怪轻狂的,”说这话,沉下脸将三人一瞪,道,“你们出身何处?可是良民?”
被他这一问,三名女子忙跪下了,抖着不敢说话,刘氏被唬了一跳,她可跟那卖花的婆子说好了,要的是良民家里的清白女孩,莫非这几人真是来路不正?一时间也急了,捶着桌子问,那几个女子倒真是良民身份,只不过打小就出来做女使,如今早已油滑的很,刘氏想要的是一直养在家里,没出过门子的女孩,哪里想要这个,顿时又羞又怒,一叠声的要找那婆子算账,小夫妻俩说了半日的好话,只说是娘关心他们才心乱,那些牙婆乳娘的话最不能听云云,刘氏被说的高兴了,又拉着林赛玉把话挑明,说他们刘家如何人丁单薄,这一代又只剩二郎一个,身为刘家媳妇,一定要以香火为重,不许使那女子的小性吃酸拿醋的,如今二郎也功名加身,你也该上心为他挑几个良妾,又说二郎不许在外寻混账的老婆,二郎与林赛玉均低头称是。
“媳妇,你放心,纵然有几个,也没人越的过你去。”刘氏末了,又拉着林赛玉的手安慰道,看林赛玉牵强一笑,说道:“我晓得。”她似乎也被林赛玉极力掩藏的一丝伤感感染了,心里不自觉的有些酸涩,叹了口气,道:“哪个做妇人的,都是这么过来的。”
话虽然这么说明白了,但林赛玉并没在意,该做什么还做什么,而刘小虎一心忙外事,家事丝毫不关心,刘氏左盼右盼也盼不来心念的妾媳,急了跟林赛玉嚷,林赛玉打着哈哈推脱,刘氏便明白了,捶着桌子骂竟被骗了,早知道就是个不知礼的小性妇人,骂的林赛玉也恼了,瞪大眼火楞楞的扔出一句,娘可是嫌弃我了?不如我回去吧,噎的刘氏半天没说上话来,她可不敢让人戳着脊梁骨说他们刘家嫌弃糟糠之妻,婆媳俩都恼了,见了面谁也不跟谁说话,这几日,林赛玉缓过劲了,开始有事没事的找着她说话,刘氏爱答不理。
“娘,”林赛玉叹了口气,坐在刘氏对面,“媳妇不把你当外人,不想藏着掖着,面上恭维你,心里骂着你,媳妇只想清清楚楚的在娘跟前伺候,娘不用猜疑媳妇的心思,媳妇也不用捉摸娘的喜怒,媳妇的确是不高兴了,娘怨我也是应该的。”
被她这么一说,刘氏想起自己当媳妇的日子,也叹了口气,说道:“媳妇,娘也是个女子,怎么不懂?也罢,娘不逼你,你,好自为之吧。”
林赛玉便笑了,一头扑进刘氏怀里,只说谢谢娘,刘氏笑着推她,忙着将针线拿到一边,仔细扎了她,婆媳正说着,穿着绿闪红缎子对衿衫儿的阿沅掀帘子进来了,看她们的样子,将嘴一撇,把手里的汤盅一搁,说道:“到底是性子如此,往日在外都是端着做样子,里外各一张脸,夫人也不累?”
林赛玉知道她的性子,也不恼,笑道:“累啊,哪能不累?可要不端着,只怕姐儿不愿跟我出门,我一个人可不敢去赴那些个宴席。”
阿沅面上一红,想不笑又忍不住,便道:“倒是为了我。”
林赛玉笑得更厉害了,冲阿沅挤眉弄眼的道:“说起来你算是我请的教习娘子,又不是我们家的奴,婶娘把你托付与我们,指望等着你的好姻缘,我要是出去丢了脸面,岂不累坏姐儿的声名,毁了你的好姻缘,我可就罪过大了。”
原来沈括并没有背离历史的进程,在十月末的时候,被皇帝一旨贬到宣州去了,一家老小俱都跟去,只是张氏亲自上门将阿沅送了过来,说这个孩子生于京城,是个极好的孩子,日常都当作女儿养,年纪也不小了,不愿耽搁她,这孩儿性格怪癖,托给别人不放心,只能让刘家照顾,将来给找个好姻缘。
如果是别人家的如此标致的小丫鬟,难能可贵又是个良身,刘氏一定喜滋滋的收下,不仅收下而且会第一时间让二郎收当妾室,但这可是张氏手下的人,刘氏躲还来不及,只怕教坏了媳妇,但又不能回了人家的嘱托,毕竟刚被贬了官,自己就拒了人家的请求,也太不好看,何况她也没那个意思,只得收了,不敢让她跟着林赛玉,只留在自己身边伺候,观察一段日子,发现这小丫头察言观色能说会道进退有礼,又做得一手好女红,刘氏便大喜,话里话外透出许给二郎的意思,结果被阿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