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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古代地主婆(穿越去做地主婆)-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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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机会,她一天一天的不在家,到最后,就算没有人请,自己也要外出,要么在地里转悠,要么在河边坐着发呆。

    卢氏被如今的境况气的直跳脚,一家人不用猜也知道是那曹地保说出去的,曹地保对他们一家可是恨得到了骨头里,不知从哪里打听了京城发生的事宣扬了出去,害得曹家成了人人避之不及的瘟疫一般,卢氏要去找人家理论,被林赛玉拉住了,说道:“娘,人家说的都是事实,又没屈说咱们,你又能怎样?去了也是自讨没趣。”

    卢氏也自觉理亏,只得忍下这口气,见她如此,村人们印证的传言,曹地保便不时的抱怨,说些曹家的大姐是得罪了皇家的人,留她在这里是给官家作对云云,吓坏了才能勉强吃上饭的村人们,赶走曹家大姐的言论随即而起,由最初人趁黑在家门口撒脏水,如今发展到毁了他们家的地,这让卢氏积压已久的怨恨一起爆发了。

    “我就是死了,也要拉上你!”卢氏站在曹地保的大门前,拿着刀在那紧闭的大门上砍,一行哭一行骂,“你们这些没良心的,当初不是我家姐儿,能有你们今日吃饱饭?”

    曹三郎与林赛玉忙上前拉着,也被卢氏搡开,将曹地保家的门砍花了,正骂着,曹地保猛地开了门,夫妻二人手里拿着扁担棍仗,新招的一个女婿五大三粗,一头就把卢氏顶个跟头。

    “你这嚼舌头老淫妇,老苍根,老猪狗,怪道你养的姐儿被人休了!你已是得罪官家的人,还来我门前闹,当真不把我这族长放在眼里,我原念着祖上血缘,留你们一家,事到如今,没得为全村人引来祸事,咱们就开了祠堂,在族谱上削了名号,到时候,任你们杀人放火,也跟咱们曹氏一族无关。”曹地保冷着脸庞,将手里的扁担在地上戳了几下,一面招呼围观的几个年轻后生,“去,请了几位族老,今日开祠堂。”

    众人又慌又怕,有几个关心曹家的,有心说句好话,却又怕殃及池鱼,只得在人后唉声叹气,曹三郎听了噗通一声就跪下了,冲那曹地保连连叩头喊着叔啊婶的,卢氏愣了片刻,猛地跳起来,举着菜刀冲曹地保劈了过去,曹地保正喊着人去开祠堂,也没想到卢氏竟有这熊心豹子胆,险险的才躲过,脸上被划了一道皮,即可渗出血来,曹地保家的看见了杀猪一般叫起来,曹地保的女婿上前就将卢氏按在地上。

    “反了反了!给我绑了送官。”曹地保捂着脸,又惊又怕的喊,一时间曹三郎的哭声,卢氏的骂声,曹地保的暴喝声,妇人们的叫喊声,男人们的招呼声,一起冲击着林赛玉的耳膜,眼前的场景有些模糊,一切犹如前世里看到的电影大银幕一样,是那样的不真实。

    “各位,各位乡亲。”林赛玉慢慢说道,却见无人能听到她的话,人群开始挤挤攘攘,乱成一团,林赛玉掩住耳朵,用尽力气发出一声她都不认得的尖叫,看到被这突然的声音惊呆的人们纷纷看过来,就连哭骂的卢氏也止住了声音,才放下手,冲人们一笑,再看向曹地保慢慢说道,“凤凰无宝处不落,我知道你的意思,也知道你主子的意思,我这就走,离了这里让你们安心,但是,别再借故欺负我的爹娘。”说着伸出瘦长的手指冲曹三郎做了个开枪的动作,“你以为我现在落毛的凤凰不如鸡,就治不得你了么?俗话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我曹花如今已经这个样子了,再坏些名声也不怕什么,只是你曹地保还有更好的日子要过不是?”

    一席话说的众人都楞楞的,曹地保被她说中心事,顿时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待要拿起威风说些什么,林赛玉已经转身走了,卢氏与曹三郎爬起来,哭着跟了上去,一家人很快消失在众人视野里。

    “都看什么?散了!”曹地保看着那妇人略显萧索的背影,没由来的一阵心悸,转身呵斥围在四周的人,一面不忘教训道,“都给我长点眼色,仔细得罪了官家,把自己也填进去。”说的众人都白着脸乱点头,才收拾家伙,招呼婆娘女婿进去了。

    果真是三月不寒杨柳风,前几天还冷得让人骨头缝钻风,眼看清明就要到了,天即可就暖了起来,村边的大柳树已经露出嫩嫩的芽头,几个孩子真爬上爬下的捋嫩芽做苦累吃,一旁的大杨树也抽了穗,随风一荡满地都是,林赛玉便指着说道:“金蛋,记得捡些放到鸡窝里,鸡吃了多下蛋。”一面又嘱咐,“别去跟他们捋柳芽,那个苦不好吃,等榆钱下来了,再去吃。”说的金蛋咬着手指头流下口水,忙点头。

    林赛玉便拍着他的头,一面问英儿可带好干粮了,英儿笑得眉眼具开,点头道:“拿了,我做的菜窝窝,十几个呢。”再转向哭红着眼的卢氏和曹三郎,笑道:“是我自己要走的,你们放宽心。”说着伸手将金蛋抱起来,嘱咐道,“不许到河里玩水,不许跟大孩子们打架,不许偷人家的东西吃,不许再捉鸟,不许糟蹋庄稼玩……”

    说的金蛋皱着脸,从她身上挣脱下来,说道:“姐,记得给我带好吃的好玩的回来。”

    林赛玉点头应了,又嘱咐曹三郎与卢氏几句道:“娘也别怪他们,他们本没什么心思,只想吃口饭安安生生的活着,倒不是坏到哪里去,也说不上对不住咱们家,娘,宁得罪远亲不得罪近邻,将来姥娘送老,还要用人不是?”

    说的卢氏红了眼,道:“你一个妇人家,怎么学那行脚僧一般,四处走?”说的放声大哭。

    林赛玉便笑了,安慰道:“其实我早就想出去走走,一直没机会,爹娘放心,我问过了苏家店铺的老爹了,正好他们有车队往南边走,能捎我一程,也不怕,我自己带着钱干粮,到时候再跟他们一起作伴回来就是了,我定期捎信到苏家的铺子上,爹有空去问问便可,省的牵挂。”

    又说了半日话,卢氏嘱咐这穿的差一些,别盯着人看,别跟男人们说话等等,眼看时候不早,林赛玉便带着英儿拜别,两人一起徒步而去,走了好远回头去看,见那一家四口还站在村口张望,站定身子瞧了一刻,叹了口气接着走去,英儿欢欢喜喜的跳着,一行道:“我听人说过,阳春三月下扬州,大姐,我们是去扬州吗?”

    自从得知刘小虎成亲后,林赛玉便不让英儿一口一个夫人的喊她,只让喊大姐儿,听了笑道:“如今咱们还没那实力,只能跟着人家走,等以后有了钱,咱们再到扬州去。”

    英儿本就不晓得扬州是哪,也不在意,一面又问道:“大姐儿,咱们这一趟出门要做什么?是不是你就是为了避开那个狗眼看人低的曹地保?”

    林赛玉歪着头想了想,笑道:“不是,真的不是,我早就想出去走走,干咱们这一行的,单看书本是不行的,必须四处走,四处看,请教老农,才能学到真本事。”英儿听的一头雾水,张口就问干咱们这一行是什么行?林赛玉失笑,才知道自己说顺了嘴,忙岔开,想起一事,心内终究是有些不放心,迟疑一下,道:“英儿,二郎他整修花园子,是不是推到了那些整好的地以及那个温……那个屋子?”

    英儿嘟着嘴点点头,扯了一根柳枝在手里玩一面说道:“是啊,新夫人说要种花种树,还要建什么亭子,老爷也不管,她自己带着人修呢。”

    林赛玉听了望着京城的方向深深叹了口气,喃喃道:“清明了,二郎,你可要记得云苔浇水,别当菜卖了啊,全靠它榨油才能还得苏官人的苗钱。”想来想去,那心里沉甸甸的,再叹气那郁郁之情也在心头排解不去。

    到了城里,苏家店铺的车队已经整装待发,乔掌柜看到她来了,忙迎过来。

    “有劳乔掌柜费心了。”林赛玉带着英儿与他见礼。

    乔兴儿忙还礼道:“大娘子客气了,”一面又简单的给她说行程,“旱路走到博平郡,然后就走水路,大娘子要到哪里,就跟他们说,派个人送一程也没什么的。”

    林赛玉皱眉想了想,也不太明白他说的是哪里,点头应了,反正终点是江宁,怎么走也丢不了就好了,于是乔兴儿又引荐了车队的几个管事,一听她是曹娘子,几个人便都拱手道知道知道,总听李大管事说起,乔兴儿便放心了,再三嘱咐好生照顾,看着他们扬鞭起程,一路向东而去。

 第80章 逢机缘冠氏县防灾

    过了清明,天气又暖了几分,空气中也带着湿湿的味道,滋养着苏醒的万物,飘着苏记大旗的车队拉得长长的走在一道山岗下时,空气中弥散着浓浓的花香灌入每个人的心肺里,林赛玉从车里掀帘子出来,嗅了嗅,回身招呼还在车里呼呼睡的英儿,道:“这里一定有一大片梨园!起来看花!”英儿睡得肿着眼,揉着出来了,睁眼四处看,只见四处光秃秃的,地上只有蒙蒙一点绿意,哪里有花。

    “小哥,这是到了哪里了?”林赛玉扬手问骑马的一个管事,这个管事今年才十六岁,唤作小丁哥,是李大管事的乡亲,一小就带着出来,如今也能单独行事了。

    林赛玉这一路和气有礼,与他们也混熟了,再加上曾多次听过曹大娘子的名,小丁哥格外的热情,听见问他忙催马走近几步,笑眯眯的道:“大娘子,马上就要出大名府地界了,这里便是冠氏县,大娘子说的好,这里产梨,正是盛开的时候,等过了这道山,你就看到了。”

    说的林赛玉高兴万分,冠氏县?可是后世山东的冠县?那果真是盛产甜梨,她上学时来过几趟,于是搓搓脸打起精神,果然一跃过了山岗就见下面的平原上满眼的白雪一般的梨花,走了下去,人穿行在两侧都是梨园的路上,鲜香粉嫩的花丛中成群的蜂儿闹着春意,喜得英儿与林赛玉都从车上跳下来,在梨树间穿梭前行,见她们喜欢,再加上已经赶了一早晨的路,小丁哥便跟其他几个管事的商量,招呼众人寻了一间路边的茶铺在这里歇息,自让林赛玉带着英儿看花去。

    “这土质是典型的沙壤土和轻壤土,最适合种植林果,长出的果子沙甜。”林赛玉弯身抓了几把土看,一面对正围着梨树看的入迷的英儿说。

    英儿哪里理会她,这一路上林赛玉见了种了庄稼的地就要下来看一番,挖挖地里的土,还不嫌脏又是捏又是放到鼻子前闻,还说什么酸啊碱啊的,不拘见了什么都拔个叶子薅个茎看了还不够,还花钱买了一大摞纸夹起来,看的英儿一头雾水,如今也习惯了,知道又在说那听不懂的话,恩恩两声不理会跑着玩去了。

    林赛玉忙嘱咐英儿别乱跑,一面站直了晃晃坐车坐的有些僵的身子四面看,梨园后面种的都是麦田,便慢慢走过去,此时的麦子跟后世的略有不同,属于那种几乎没有进化的粮种,叶窄且细,产量不高,说起来在北方大面积种植的时间尚短,也就是到了唐朝后期才取代了粟作为徵收对象,目前粮种也好技术也好仍处于初步发展中。

    一眼望去,整个天地中散布着白一片绿一片,显得格外的清新亮丽,果然是纯天然的生态环境啊,这可是她那个时代也不多见了的,在这里却是一抓一大把。林赛玉吸了口气,低头去看那小麦,忽见眼前的小麦叶尖上有明显的黄褐色梭形斑,就如同因旱而要枯死一般,心里一愣,忙蹲下身子,拿手拨着齐刷刷的麦苗仔细看,这一看见其中不少生长细弱,忙伸手拔出一把,不由吸了口凉气,这里的小麦明显的刚刚引水浇了,她顾不得湿泥,抬脚走到地里,顿时陷了进去脚上裙上满是泥,再弯身拔出一把,就听远处有人喊:“呔,那娘子,你做什么?”

    随着喊声,一个年约四十身材肥胖的男人带着几个手拿农具的佃户跑过来,看着林赛玉手里的麦苗,恼急的说道:“你,你谁家的娘子?怎的毁坏我家的麦子?”

    林赛玉忙施礼,说道:“这可是老爷家的地?”

    那胖男人喘着气,叉腰道:“不是我家的,难不成是你家的?”一面打量她两眼,见着妇人年纪不过十八九,一头好黑的乌发挽个元宝鬓,只插着一个尖尖的银簪子,中人之貌,穿着白藕丝对衿薄袄紫绡翠纹裙,心中暗付跟常见的村妇们有些不一样,便说道:“你这娘子面生的很。”

    林赛玉也不理会他的讽刺,忙把麦苗举到他跟前,道:“这位老爷,小妇人斗胆说一句,这麦子染病了。”

    一句话说的那男人楞住了,身后几个佃户更是面面相觑,半信半疑的去看那显得有些枯黄的麦子。

    “敢问老爷,可是觉得麦子因旱黄了,才赶着要浇水?”林赛玉又道。

    那男人迟疑的点头,再次打量这个妇人,疑道:“这位娘子是哪里人?你怎的晓得这麦子染了病?”

    林赛玉一笑,刚要说话,就听英儿在身后招呼,见小丁哥他们都已经起身,准备要走了,知道这些货有着期限要求,可不敢耽搁,也不便细说,再一次拔下一把麦苗,看了看口中道:“倒不是很严重,尚来得及治,”一面看向那微微变色的男人,“老爷,今年这麦子是不是提早种了?”

    那几个佃户忙点头,有人惊讶的道:“怪了,你怎么知道?”见她三句两句说的干脆利索,神态犹如积年的老农一般,胖男人毕竟是个见过世面的,立刻意识到面前此人不可小瞧,忙正色道:“这位大娘子,我家的麦子可是有了虫病?”

    他的声音不自觉的带着几分颤抖,而身后的佃户们都变了脸色,他们都还记得前几年的蝗害,那带来的是灭顶之灾。

    林赛玉笑了笑,她知道此时生产力低下,基本上是靠天吃饭,戏里唱的十年倒有九年荒,虽然夸张,但道尽了农作物生产的不易,历代智慧总结下来,靠着深耕细作对付个虫灾已是不易,而眼前这种综合虫灾地薄天不和而来的农害,如果不是及时发现,减产甚至无收是必然的。

    见到只说了一个模糊,眼前这个看上去像是地主的男人一脸的紧张,她当然理解,也更知道那些依赖微薄粮食为生的佃农们面对麦灾的处境,不由拍拍身前,笑道:“幸好幸好。”幸好她路过此处,幸好病刚犯一点,幸好遇到地的主家正好在。

    听着英儿在那边又催促几声,林赛玉忙道:“倒不是虫病,只是根腐病,看样子只怕多半是种子期染病。”一面说一面矮身捡起拔下的苗株,指给众人看,口中道,“这种病又称假旱,青枯,对于冬麦来说,是很常见……”说到这里忙咬住话头,对她来说是很常见的病症,但对于宋朝来说,应该还不至于很常见吧,咳一声,接着道,“能造成减产一半或更多……”

    此话一落,众人都变了脸色,那胖男人几乎要跌倒,急问道:“你,你说的是真是假?你,你,是何人?”

    林赛玉也不好解释,匆匆说道:“你记得,用畜禽粪再加上青草、松壳、树皮沤粪,撒在地里,同时多喷水,一定要多喷水,起身期喷洒一回,灌浆期再喷洒一回,可以减少损失,保住三分之二的收成,记得,收完麦子,深耕翻灭茬,马上种一季云苔,以养地肥。”说完提裙匆匆就走,走了一半又回头嘱咐道:“劳烦你们互相问问,别家也都看看,依我估算,这是种子带的病,你们这里用的都是同一产地的种子,只怕多少都有此害。”

    说着大步跑去,在英儿的唠叨中上了马车,一行人扬鞭开路,只留下那胖男人并几个佃户站在地里发呆,只看看着人不见了,才回过神。

    “老爷,这是真的假的?”佃户小心翼翼的问,一面揉揉眼,此时林赛玉一行人早过了山岗了,看不见半个人影,“我难不成在做梦?”猛地被那男人踢了一脚,“蠢材!快去地里看,是不是真的是这样!”

    一面又回身踢了其他人,喊道,“快去按照……按照……那人说的做!都记住了没?要是忘了老爷扒了你们的皮!”佃户们吓得慌张乱跑,一面胡乱应着记下了记下了,等佃户们慌张的各自去了,那人才回过身,再一次看了看林赛玉远去的身影,揉揉眼喃喃道:“难道农神娘子下凡指点我了?”

    说来也真是巧,这个男人姓黄名周,祖上经商,传到他这一辈,屯下了二三十亩良田并两个宅院,他呢为人胆小,做不得买卖,就养着这田地生活,日子过的倒也殷实,自来把这田地看的命根子一般,冠氏城里的宅院不住,租了出去,一家老小都搬到村里的宅子里,每天都要到地里转转,因为爱田如命,待佃户又十分刻薄,人送外号黄虫,眼看开了春,地里的麦子却有些黄,心里虽然暗想今年一冬雪大水足,怎地还旱了,也不多想吩咐佃户们浇水,可真是早起的鸟儿有虫吃,偏遇上路过的林赛玉。

    这黄周虽然为人小气,但也是个忠厚的,便将林赛玉的话说了出去,一传十十传百,地主老财们都下地看去了,竟然发现果真都有此症状,一时间热闹成一团,很快惊动了县太爷,这个县太爷也是个勤政爱民的,又比常人多了几分头脑,立刻吩咐黄周把方子交出来,在全县推开,等过了十几天,原本发黄长势不好的麦子都恢复正常,蹭蹭长起来,整个冠氏县都沸腾起来,有关黄周路遇农神娘子的故事也流传起来,都说黄周功德感天云云,喜得黄周真个在家烧香起来,他活了半辈子了,还从来听到过有关自己的半句好话,这一下可是祖坟冒青烟了!

    冠氏县的县太爷可不会信这个,一面派人打听这个娘子是何方人士,一面跟兄弟县交流,询问可有这种情况,这一问可不得了,竟然发现几乎整个北方冬麦区都爆发了根腐病,一时间往来于冠氏县的人马络绎不绝,不仅县太爷应付不达,许多病机乱投的人跑到黄周家地里,偷着挖土,期望能借到农神娘子的神力,救自己的麦子一救,吓得黄周只得派人日夜守候土地,要不然他家的麦子没有因病减产,就要因人绝收了。

    冠氏县的县令本是个补官出身,人也老实,做了十几年县令了,在上峰面前说过的话能数清,没想到这一次的事件不仅引知府大人亲访,还要被嘱咐要亲自写奏折上书皇帝,报告冠氏县及时发现的灾情,顺便提醒皇帝查看全国的麦产区,这是个多么大的论题啊!

    冠氏县令又惊又喜又怕搞得数日失眠,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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