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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古代地主婆(穿越去做地主婆)-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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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同心,于是她就绣了这个,我只当没绣好,怎地到了这人手里?怎地给了他?怎地给了他?

    苏颂总算遇到知音,为自己当日的委屈翻了案,微微颤颤的说道:“陛下,陛下,原来大娘子原本就是要用来榨油的!”说着不无委屈的看了看皇帝。

    皇帝被他看的有些不好意思,毕竟一大半的云苔都进了自己的肚子,那可是好几斤的油啊,比那破叶子要值钱多了,心里不自觉的升起不满,咳了一声,说道:“那她当时不说……”话没说完,就见李蓉冲他有些无奈的一笑,眼神往刘小虎身上撇了撇,这才想起那时候大娘子已经被自己奶奶一旨赶走了,不过转念更加生气,哼了声道:“莫非大娘子心存不满,隐瞒此意?”

    李蓉在这时却低下头去,拱手道:“这个,臣不知。”

    皇帝说了这话,突然意识到不对,心里就有些后悔,看着满朝朝臣的询问的目光,再看看有些发呆的刘小虎,突然觉得手心手背都是肉,哪个也舍不得得罪,他还没开口,那苏颂早忍不住,哼了一声,说道:“我看大娘子的行事,必不是此等睚眦小人!”

    于是大家的目光自然就放到非她即他的刘小虎身上,皇帝都替刘小虎不舒服,咳了一声,忽地大声喊道:“那个,那个司农寺何在?”吓得众人一个机灵,司农寺新上任的官吏忙走出来,“这个你拿去,传与各地,适度栽种云苔,恩,榨油。”

    司农寺接了李蓉上的折子,喜滋滋的,皇帝似乎看出他的念头,沉脸道:“敢有官员抢先种植者,重罚!”吓得他一哆嗦,忙不迭的应了,但依旧有不少官员的目光盯住了司农寺怀里的奏折,如今这世道,谁家没几个套牌的地产,除了某些傻瓜,傻到打着自己的名号胡乱占地。

    果然有人念着错失大棚商机的不满,站出来说道:“陛下,大名府再次上奏,刘大人纵家奴强占民地,致使麦田荒收,流民十户无法安置。”

    皇帝刚刚为自己聪明的解了刘小虎的围而开心,还没高兴起来,就被这一句话打击的沉下脸来,这一次可不是关乎脸面的问题,皇帝的神色阴沉起来,看向刘小虎,说道:“朕,要听个说法。”

    刘小虎慢慢矮下身去,用干涩的声音说道:“臣,知罪。”

    汴京的繁华到了夜色初上时才显露出来,如今的天正是热的时候,等毒日没入山后,在家闷着一天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一起涌上街头,挤满了散布整个城市角角落落的酒楼、茶馆中,汴水河畔,随风晃动的街灯船灯,市民的欢笑声,丝竹管弦之调,畅怀痛饮之音,绘成一曲动人的图画,这幅画让拥有天下之宝的皇帝看见了,只怕也要羡慕宫外民众丰富的夜生活。

    熙熙攘攘的人行走在马行街上,街上燃着通亮的灯光,照的整条街如同白昼,而更让人惊喜的是,这个时候让人人烦苦的蚊蚋,由于惧怕灯油而对马行街避之不及,这简直是人间天堂,此时的人间天堂里,整行走来一群官府人士,他们刚刚忙完工事,尚未来得及换下衣裳,走在人群中格外扎眼。

    “到北山子茶坊,我请客!”走在最中间的一位格外引人瞩目的高大俊俏的公子大声说,随着他的声音,引来一片附和,人流向前涌去。

    “刘大人,你可要回去?”吴大人走在最后,拉了拉面色不好的刘小虎,低声道,如今再傻的人也能看出来,刘小虎跟李蓉绝对是八字不合,你说李蓉专门跟刘小虎对着干吧,又不像,人家出发点都是为了民生,说的也都有道理,说不是吧,怎么总是一针见血,事事逼得刘小虎灰头土脸?

    “去,为何不去?天还早回去有何乐趣?”刘小虎忽地一笑,灯光映照下脸色青白,目光直直落在被众人环围着的李蓉身上。

 第102章 夺旧帕小刘哥趁醉闹席

    “二郎,你的身子最近不大好,去了少饮酒。”吴大人拍了拍这个年龄足以当自己儿子的年轻人,幽幽叹了口气,这孩子半年来变了许多,好像一切都是从休妻再娶之后开始的,于是他摇摇头,年轻人,唉,可惜了。

    一众人到了茶坊,喜得那主人接了神仙一般,李蓉包了两间通畅大厅,摆了流水席,众人齐齐坐了,都褪了衣裳,脱了鞋,或躺或卧说笑打诨乱成一团,又叫进来十几个行首,个个穿销金衫儿、裙儿戴着珠翠冠打扮的香喷喷的,穿行在酒席中间犹如神仙府邸。

    酒吃的憨了,各自拉着相熟的行首坐了,说笑的打牌的闹哄哄成一片,几乎压倒那唱曲声去。

    “好哥哥,你也吃一杯,怎的直瞅着那边的姐姐?”坐在刘小虎身边的一个姐儿,今年才十五岁,因是头一回出这场面,没有相熟的人,便被推到刘小虎身旁坐了,学着姐姐们的样子,在那大人身上撕缠,一面那嘴要喂他酒吃,却见刘小虎不是低着头一杯一杯的自己灌自己,就是愣着眼只望对面席上看。

    这女子顺着刘小虎的目光看去,见那边坐的正是她们姐妹中常说的,那个又大方又多情的大官人,此时正被家中最得宠的两个姐姐拉着,互相一递一口儿饮酒,看着两个姐姐解了大官人身上的好佩饰,再看面前这个人,浑身上下无一饰物,也就是年纪轻脸面长的不错罢了,心中不由委屈。

    刘小虎听见了,这才扭头看向身边陪笑的姐儿,见她脸面尚未长开,银盘脸上擦了些粉,杏眼瞪得圆圆的,正带着几分青涩对着自己笑,心中一酸,掉下几滴眼泪,吓得那姐儿张着嘴不敢再说话,刘小虎斜眼看到那边李蓉起身离席向外走去,便接过那姐儿手里的酒,一口吃了站起身来踉跄也出去了。

    正巧身旁有姐妹知她第一天见客,怕伺候不到,探过身来嘱咐,那姐儿拍着胸脯小声道:“这个人怪森森的,许是看中红姐儿绿姐儿,半点不看我呢。”

    “等你学到她们的手段,保管人人都看你。”姐妹们笑着推她,调笑成一团。

    且说李蓉离席净手,因这茶坊新添置了一处仙桥,布置着假山假水亮着五色灯光,看上去倒有几分神仙洞府的味道,便信步过去站在一边看,此时正有哪家的女眷在上行走,不时笑成一团,李蓉见其中一个穿着素白衣玉色裙子,不由看怔了,心早就飞到江宁府去了,想着如不是被使相大人催着,哪能这么快回来,如今那些见风使舵的老爷们,一窝蜂似地上那妇人家门上缠着去,急的他心里猫抓一般难受,恨不得将那妇人捆住扔在车上带回来,却终是不敢,正想着再寻个什么机会,将那妇人哄来,觉得身后有人将自己一推,李蓉不提防,带了些酒意差点跌倒,忙回身看去,见刘小虎阴着脸正看着自己。

    “刘大人,也出来走走?”李蓉展颜一笑,伸手拦过他的肩头,笑道,“听说大人最近酒量见长,今个咱们比上一比可好?”

    刘小虎嘴边露出一丝笑,一面伸手挡下他的胳膊,另一手将他袖子一掏,抓出那块锦帕,也不说话转身就走。

    李蓉被他这行动气的再没半点笑意,哪里容他走,伸手在肩上一代就将刘小虎抓回来,冷声道:“拿来!”

    刘小虎本就带着几分酒意,将那帕子紧紧攥在手里,顺势回身一拳砸像李蓉,骂道:“你个专谋人老婆的王八儿!”

    李蓉哪里能被他打到,侧身一躲,一脚将刘小虎踢到,按住大拳头就打,低声骂道:“你他娘的才是王八!你老婆那贱货,也配入二爷我的眼?找王八去那烟花巷子里打听,自有你老婆的恩客等你!少在这里胡沁,污了二爷我的声誉!那淫妇贱货,也就你这瞎眼的傻蛋当个宝!”

    那刘小虎在地下被打的身上火辣辣的疼,翻身起来一头冲李蓉撞过去,搂着腰也不放往地上滚,任那李蓉沙包大的拳头砸在身上,口中低骂道:“她这个人我知道,半点不爱往男子身边走,你若安着那哄她的心,我定不饶你。”

    李蓉虽然不曾被他打到,但撕扯的不耐烦,幸好他们位于阴暗处,又都压低了声音,一时倒无人发觉,李蓉心中本就不耐烦,被他一说,一拳砸他脸上,冷笑道:“你算什么?如今你在她眼里,还不如平常男人!八竿子打不着,用得着你来教训爷!你算个什么东西!”说着贴近他的耳边,咬牙道,“二爷我就看不惯你这种人,本无半点本事,偏走的那好运道!二爷我要才有才要貌有貌,凭什么不能出人头地?凭什么不能建功立业?别人不晓得,你自己还不晓得?你这肚子里装的是什么草货!离了她,你他娘的还能蹦跶几天?怎么?如今后悔了?呸,识相的赶紧跟我滚蛋!挡了爷的道,别怪爷逼得你抄家下狱!”

    这一番话只砸的刘小虎脑中轰轰乱响,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怒喝一声带着李蓉站了起来,攥着拳头乱乱的砸过去,李蓉早防着但依旧在肩上被砸了一拳,疼的不由吸了口凉气,再忍不住怒气,抬脚就冲刘小虎心窝去了,将那刘小虎一角踢在走廊扶手上,如不是扶手有着半人高,一定跌了下去,刘小虎吃痛浑身无力,那攥在手里的锦帕忽悠悠掉了下去。

    他们这一番动作带了声响,惊动了里里外外的人,随着一声“打架喽”,茶坊里的人乱跑,那原本门窗紧闭的各个包间同时打开了,探出无数人兴奋的看过来。

    享受李蓉招待的那些官员,也闻声跑出来,一个个吃了酒步子踉跄,跟行首们乱乱的挤在一起,有几个被挤到了,又当了别人的路,一时间笑声骂声混作一团。

    吴大人第一眼看到刘小虎不见了,再看席上没了李蓉,心里就念了声不好,还没来及寻出来,就听外边乱哄哄的嚷,因此在这个屋子里算是第一个跑出来,只看见有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越过二楼的栏杆,伴着噗通的入水声跳进茶坊一楼的用于制造瀑布流水的水池中。

    “哦,跳水喽!”这一动作引得全楼人鼓掌叫骚,早有茶坊的小厮们围了过去,两三个人各自拖着一个往池边拽,众人扶着栏杆探头看认出水里两个是正是李蓉与刘小虎,忙跑了下去,有围着李蓉的,也有围着刘小虎的,看着二人浑身湿透的狼狈的样子,不知道这唱的哪一出。

    “哎呀,你们这是怎么了?”乱哄哄的人们跺脚问道,跟李蓉相好的那些行首们早挤了过来,拿着帕子替他乱擦,被李蓉一手推开,吐出一口水,瞪着一旁水淋淋的刘小虎道,“刘大人吃醉了,失脚跌下来,我急着拉他,自己也掉下来了。”

    听了他这话,众人狐疑的看向刘小虎,刘小虎因为这突然的冷水刺激,此时牙齿咯咯直响,手里紧紧攥着那一块锦帕,冲李蓉咧嘴一笑,说道:“正是如此,多谢,多谢李大人。”

    原来如此,众人松了口气,又嘎嘎笑起来,打趣刘小虎酒量太小,小厮们早买来了干净衣裳,拥着二人各自进了一间屋子换去不提,围观的人见没了热闹,哄得一声散了,到了第二日,这件事的版本在酒楼茶坊间流传时就变成,两个男人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做连理枝,为了表打心意在茶坊相携跳水感天动地云云,颇引领了一阵汴京城话本说唱断袖之爱的风潮。

    刘小虎第二日醒来时,只觉得头疼欲裂,鼻息闷涨,喉咙里火辣辣的疼,一开口要水声音嘶哑。

    “二郎,”宋玉楼肿着眼扑过来,忙扶着喂了他一口水,吸着鼻子道,“可好些了?你若还不醒,我就要找大夫去看了。”

    刘小虎看着屋内暮光沉沉,竟然已经到了傍晚了,不由扶着头想起昨日的事,都忘了自己怎么回来的,忽的想起那块锦帕,忙做起来在身边乱摸,口中道:“帕子呢?”

    宋玉楼几乎要将手中的茶杯捏碎,但只能忍着一口气,起身从架子上拿下一块洗干净晾的平平展展的帕子递过来,说道:“二郎,可是找这个?你昨日回来手里死死攥着,我看上面脏了,已经帮你洗了。”

    刘小虎心里放下一块石头,接过帕子仔细看,确认是那一块,这才觉得浑身无力,又倒回床上,喃喃道:“这就好,这就好,别污了她的名声。”就听宋玉楼在身边低声哭起来,抬眼看她乌云散乱,粉面慵妆,肿着眼,说不上的人比花瘦,只哭的他心烦意乱,叹了口气,抬了抬手道:“姐姐,你别哭,我那日骂了你,是被那奴才气的,你,你别往心里去,你该梳头打扮就梳头打扮,我不拘着你,如今娘病着,我三天两日的不在家,你就看在我的面子上,往家里尽些心,你如不愿意去跟前陪着,找个好的婢子,也算替我尽了孝心。”

    宋玉楼听了心里惊了一半,拿着帕子捂着脸哭的更痛,说道:“二郎,是我不对,不该信了那丫头,我日后再也不接人的拜贴,再不离娘跟前半步,我若是再出门,就让车撞断我的腿……”话没说完,被刘小虎掩住了嘴,听他叹了口气道:“何苦做誓……”便顺势倒在他怀里,哀哀哭起来,一面摸着他的脸说道,“二郎,你可是跟人打架了?吴大人只说你是吃醉了跌倒,怎么身上紫一块青一块的?”见刘小虎只是说没,一咬牙迟疑道,“二郎,我知道外边酒场的规矩,你若是有那个看上的,就,就接回来,我也是……”

    “哪有的事!”刘小虎有些不耐烦的推她起来,睡了大半日,只觉得腹中饥饿,道,“去让厨子上做些淡粥吃。”

    宋玉楼只得站起身来,如今丫头只剩一个绿玉,留在刘氏屋子里,少不得自己亲自去厨子上说,走了几步忽的想起一事,忙回道笑道:“二郎,依着我说,咱们也别再买什么丫头,不知根不知底的,英儿不是还在姐姐那,也是跟惯娘的,不如叫她回来可好?”说着,看了眼刘小虎,怯生生的道,“只怕,就委屈姐姐了。”

 第103章 听嫌言曹大姐闷哭

    六月末的天,对于位于江宁府的林赛玉来说,格外的燥热烦闷,眼看天色渐晚,扒着门缝看外边没人围着了,便悄悄的打开门,刚走出院子,就冷不丁的打个喷嚏,不由嘟囔道:“哪个挨千刀的在说我!”

    揉着鼻子从灶间的缸里舀出水,在院子里撒了,解解暑气,又抬头看葫芦架子上,已经结了毛绒绒的果子,便从灶台里扫出一把草木灰撒到葫芦根上,听的外边脚步咚咚响,吓得她就往架子底下躲。

    “大姐儿,是我,别躲。”英儿推开门嘎嘎笑着说,一行跑进水瓮前,舀了一瓢咕咕咚咚喝下去。

    “别喝冷水,屋里晾着白开水呢。”林赛玉拍了拍沾满灰的手说道,一面小心的往外看了看,见村子里忙完农事的人都慢慢的走回家去,也有吃饭早的人家端了饭碗蹲在村边的大水塘前,再看远处山雾蒙蒙,归鸦阵阵,不由吐了口气,说道,“一天又过去了。”

    英儿烧火做饭,听见了笑了,说道:“大姐儿,你这日子过得,倒受罪呢。”一面站起来,“大姐儿,你对我说句实话,那些老爷们来了这么多人,你就一个没看上的?别的不说,我觉得黄老爷家的大公子蛮好的。”

    林赛玉被说得脸一红,啐了口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他不就是给你一包蜜饯糖,就哄得你嘴上甜!”

    这一段日子,她林赛玉的生活完全被搅乱了,自从冠氏县等几个县老爷的意图被人知道后,不止江宁县就连上元县,甚至整个江宁府管辖的县都热闹起来,尤其是那江宁县干脆发了告示,要全县家有小产,有子十六至二十六未婚娶或者丧妇未娶的人家全部到县衙报到,呼啦啦的赶着一群人请林赛玉相亲,吓得林赛玉早出晚归,不敢在家呆,但那些人很快知道她的行程,干脆连家门都不进,都守在四野地里,林赛玉偶遇好几拨人之后,地里也不敢去了,只得躲在家里,谁来了也不开门,就当出门不在家,这样几日,来的人才少了些,再加上半山老人看闹得不像话,说了江宁府几句,这疯狂的相亲闹剧才得到控制,江宁府受到使相大人责备不怒反喜,乐滋滋的借机将留在他们这里不走的几个县老爷赶走了,只有冠氏县的黄周,因在江宁府买了房子,打着旅游的旗号不走而奈何不得。

    “我的名声本来就不好,这样子闹,旁的人怎么看我?”林赛玉叹了口气,坐在院子里洗衣裳。

    英儿擀着面条,一面说道:“大姐儿,你这话就不对了,那可是太后老人家下的旨意,如今都恨不得把你当神仙供起来,哪里敢说半句不好的话?就算有不好的话……”说到这里,忙咬了咬舌头。

    林赛玉听见,瞪眼道:“看,还是有不好的话说罢?说的什么?你整日在街上晃,快些告诉我。”

    英儿嘿嘿笑了,拿手蹭了蹭垂下的发帘,沾了一额头白面才说道:“说起来,本就怪不得大姐儿你。”

    原来因太后下旨说要找小门小户的人家,再加上大家都知道曹大姐因拒夫纳妾而被休去,于是这些人便自己揣摩圣意,知道曹大姐是个容不得人的妒妇,如今那些打着小门小户人家旗号的人家,哪个家里没一两个侍妾丫头的,听了这一条,都咬牙吐舌的不敢再上前,可又舍不得放跑了能换来金山银山的受过皇封的农神娘子,一狠心,许多人家都将家里的侍妾丫头赶了出去,更有甚者,还有将生养了的姨娘拉出去卖了,一两个这样做,或许就瞒住了,但耐不过求亲的人太多,不符合条件的也多,一来二去都学会了,一时间江宁府各地的人牙子生意大好,那些被赶出家门的女人自然哭嚷,还闹出几条人命官司,传的是沸沸扬扬,再加上那些本符合条件的小门小户的人心里不甘,也闹到官府去说道理,消息便不胫而走,自然有关林赛玉不好听的话就随即而起了。

    “这都是他们那些人下作,关咱们何事?”英儿说完,将面条切得咚咚响,一面说道,半日不见林赛玉说话,忙回头一看,见林赛玉湿着双手,坐在那里望着地上不动,不由吓了一跳,几步过来唤,“大姐儿?大姐儿?”

    林赛玉被这一番话说的,只觉得鼻子发酸,心里犹如堵着一团棉花,被英儿唤的回过神,忙低头,两滴泪就砸在水盆里,溅起两朵水花。

    “大姐儿,大姐儿,都怪我胡说!说什么不好,将这些无聊的话讲给你听。”英儿慌了神,忙伸手打了自己一个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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