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地主婆(穿越去做地主婆)-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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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赛玉的视线已经恢复了,听了这话,抬着头审视他,嘴边荡起一丝笑意,忽地伸手掐了掐他的紧绷的脸,笑道:“哦,锦哥吃醋了?”
苏锦南哼了声,转过身不理她,被林赛玉笑着围着转,摇着手道:“给我看看,锦哥竟然也会有小脾气呢!”话没说完,被他拥入怀中,鼻子撞在他结实的胸膛上隐隐作痛。
“嗳,孩子们看着呢!”林赛玉闷笑说道,而手却环住的他的腰,听苏锦南在她脖后低低道,“你休想跟他跑了……”不由呵呵笑出声,恶作剧的隔着衣裳在他胸前一咬,满意的听见苏锦南的倒吸气声。
“傻瓜,这辈子你休想赶走我。”林赛玉靠在他的胸口笑道,一面搂紧了他的腰,听得孩童们在一旁喧闹着“羞羞,羞羞”远去了。
第145章 好秋夜有人欢乐有人愁
忙乱过秋后,终于定了启程的日子,就在九月初十,这一日林赛玉穿着家常白绫袄蹲在屋内摆弄自己的棉种,一面听苏锦南在隔壁教全哥写字,父子俩说着说着就拌起嘴来,听的林赛玉只笑。
“老夫人让人送来的”玉梅带着个小丫头掀帘子进来,在堂屋里摆了,林赛玉忙出来看,见是四碟小菜,煎面筋,烧肉,苏老夫人生活奢侈,在这里吃喝讲究,一日三餐都用江宁带来的厨子做,还不时请城里最好酒楼的厨子来做小菜,眼前这个一定是新请人做的,全哥早喜喳喳的吃去了。
“老夫人呢?”林赛玉抓过他帮他洗手一面问道,见玉梅抿嘴一笑,往外一甩头,听外边传来一阵阵笑声,间杂着乐器声。
“老夫人请了城里几个唱的,在那边吃酒呢。”玉梅道。
苏锦南皱眉道:“天都凉了,吃什么酒。”
林赛玉伸手拉着他,笑道:“难得娘高兴,咱们也去看看。”苏锦南抱起全哥,一家人走了出去,因月初,漫天星光,出了院门听隔壁院子里的笑闹声更浓,几声叮咚琴声,和着箫声,裹着清风,在这个不算大的院子里盘旋。
看到他们一家三口过来了,几个丫头忙接过来,一身织金袄的苏老夫人在正房的穿廊下,倚在铺了厚垫子的长椅上,正看着城里来的两个唱的笑,见他们来了,便道:“可是吵到你们了?”
林赛玉就在她下首坐了,笑道:“娘有好玩的也不叫我们。”因见桌子上摆着螃蟹,便拿过来吃,一面递给全哥,又捧给苏锦南,一面让那唱的接着说。
苏老夫人含笑指着道:“瞧,拿着我的东西哄自己男人孩子高兴,也不问我这老婆子一声”说的众人都笑,那唱的妇人便陪笑道:“还不是老夫人好脾气。”
林赛玉便问唱的什么,丫头们便都捂着嘴笑,听那两个年轻妇人道:“告夫人,如今咱们县里都在传西游记,四邻八县的人都跑来学,据说都传到京城里了,可谁也没咱们县说的好,咱们也学了来讲,好叫奶奶姐儿们听得新鲜……”话刚说完,就见林赛玉也笑了,正莫名其妙时,全哥跳下来道:“是我娘讲的。”都是一怔,看那妇人将全哥一把揽住,在脸上吧唧亲了口,“好儿子,可算会叫了!”,全哥红了脸,挣开她几步钻进苏老夫人怀里去了。
就有丫头告之了原委,两个唱的便羞怯怯的站起来,道:“可是打了嘴,原来是夫人讲的,奶奶也是,自己家守着真神,还拿我们取笑了不是。”
苏老夫人哼了声道:“别怕,她没你们说的好,我就爱听你们说。”
林赛玉只是笑不言语,见桌子上摆着酒,便端起吃了一杯,觉得好吃还要再吃被苏锦南拦下了。
“夜深寒重,别多吃。”苏锦南取过丫头递上的茶给了她,林赛玉一手接了,见那唱的妇人走近道:“夫人,如今街面上都说到过火焰山,余下的就没了,夫人怎的不讲了?”便掩嘴笑了,道:“我哄孩子们玩得,原本就是没头没尾的。”
说实话,她当时不过是拿来哄全哥金蛋的,再说讲的也不是正宗的西游记,不过是二十多集的电视版西游记,根本没想到孩子们回去讲给家里的大人听,一传十十传百的流传开了,吓得她只怕扼杀了吴承恩,再不敢讲了,尽管如此,后世里吴承恩写西游记时,到底注明了由昔往日成安曹娘子农闲哄孩童之事而发的话。
那唱的妇人见问不出来,很是遗憾,一旁的丫头们又催着唱,便捡了几个应景的唱起来,苏老夫人见跟前儿子媳妇孙子和顺,面上虽然撑着,心里笑开了花,眯着眼听的乐滋滋的。
“娘,余下的你只讲给我一个人听。”全哥从苏老夫人怀里钻出来,靠近林赛玉低声道。
林赛玉被他这一声娘叫的打心眼里欢喜,将他抱在身前笑嘻嘻道:“好,只讲给全哥一个人听,好让全哥出去长脸。”
“娘,今晚我跟你一起睡,你讲给我可好?”全哥在身上扭着说道,被苏锦南黑着脸打了一巴掌,仗着苏老夫人在,便大声嚷道:“爹坏,比我还大,还要娘陪着睡,还说我!”此话一出,满院子人都哄得笑起来,让苏锦南与林赛玉羞得恨不得挖个地缝钻进去,天上星星也笑得乱眨眼。
而在此时的京城里,夜深了却正是热闹的时候,街上行人如织,满街飘红舞绿,马行街灯火通亮,照得人眼花。绸缎、瓷器、南北杂货、冠袍幞头、真珠疋帛、香药铺席、金银书画、珍玩犀玉、头面冠梳之类各式店铺也倒比白日还热闹,真是人挤马,马挤人的好不热闹。
尤其是那酒楼茶铺里,笑语欢歌杯酒交错连天,其中不乏穿紫袍和绿袍的官员进出其中,最富盛名的白楼前,因来往人多,几个奔跑的家奴撞在一个锦衣公子身上,被那人一脚踢了滚下去,顿时乱了起来。
“瞎了眼,往哪里撞!”李蓉正是一心的怒火,看那几个家人还敢围过来责问,顿时扬起拳头,忽的被一人拉住,诧异一看,却原来是刘小虎。
“大奴才可不能跟小奴才一般见识!我替他们给兄长陪个不是。”刘小虎含笑道,围观的众人有一眼认得他,忙喊走了颇不服气的家奴,陪着笑来给李蓉道歉。
李蓉冷哼一声,拂袖往内走去,几步进了自己的包间,刘小虎也跟了进来,屋内早已候着四五个花枝招展的行首,摆着各种乐器,见他进来,就要开唱。
“李兄,心静时方能听出个中韵味,此时只怕辜负这妙音。”刘小虎顺手在那行首面前的古琴上一弹,发出一声清响,一面笑道。
李蓉已经坐了下来,看面前这个面目清秀身穿飞鱼绿绒衣,养出一身贵气的男子,忽的一笑道:“真是人靠衣裳马靠鞍,刘大人穿着这御赐的衣裳,我几乎不认得了。”一面伸手一请,“承蒙大人赏脸,快些坐了,一起听琴。”随着他示意,叮叮当当得便奏了起来。
音乐响起后,二人倒似真的欣赏一般,各自慢慢的吃酒不说一句话,跟其他屋子里偶尔传出的说笑声一比,倒显得格外的诡异,吃过三杯酒,刘小虎一面自己慢慢斟酒一面突然说道:“我近日刚从成安回来。”见那李蓉手微微一顿,便冲他一笑道,“李兄先姐夫大人好福气。”
李蓉修长的手指攥紧了酒杯,如果没有音乐声的掩盖,就能听到他骨头格格作响之声。
“刘大人故地重游,看起来春风得意啊。”他慢慢放下酒杯,一笑。
刘小虎面色一暗,伴着悠扬的月琴声,叹了口气,却是无言,慢慢的吃了几杯酒,室内似乎弥散着让人窒息的哀愁,这种莫名的情绪让原本有些烦躁的李蓉更加躁闷,他几步站起来走到窗前,啪的推开紧闭的窗,凉凉的夜风立刻夹着满城的欢声笑语卷了进来。
“想李兄费了如此心思,到最后终是一场空,可谓多情空余恨,小弟我是感同身受。”刘小虎的嘴边露出一丝笑,转着手里的酒杯慢慢说道。
李蓉遥望着楼下如织的人流,看着堪比星光的街灯,被这夜风吹得清爽了几分,听了这话,便回头一笑,将那刘小虎打量几眼,道:“刘大人,如今果真进益了,倒学会拿话来激我。”说着随手掩了窗,又走回席前,招手叫过一个金累丝钗梳,珠翠堆满娇滴滴的唱的妇人坐到身前搂着,一起吃酒说笑,一面指着另外几个道,“去,好好伺候这位公子,如今他丧了娘子,家里空着,你们谁有福气被抬进去,可是一辈子的造化。”
当下几个妇人立刻涌了过去,挤在刘小虎身旁,喂酒夹菜哥儿长哥儿短的讨他欢心,刘小虎含笑接了她们酒吃了她们的菜,一面问其中一个姐儿叫什么几岁了。
那个姐儿便拉着他的手道:“好官人,你家既然没了娘子,就让奴家与你做个伴,别嫌奴家丑陋,情愿与官人铺床叠被,将来娶了正头娘子奴自甘心伺候她……”
话没说完,就见刘小虎猛的变了脸色,将那妇人一把推开,站起身来,唬的妇人们不知道哪里冲撞了他一个个瞪眼咬手不敢言。
李蓉哈哈大笑,指着道:“好丫头们,可不敢说这个,你们这位爷当初就是被这话哄了,猪油蒙了心,舍了好娘子去,如今只怕悔的肠子都青了,你们还专捡人痛处说。”
妇人们听了,都是哧的一笑,伸手去拉刘小虎,道:“大官人,欢场说笑的话,你也合着当真?”被刘小虎甩手躲开了,妇人便吃吃笑做一团。
“我悔了,也认了,倒也没什么可不甘的,到底李兄是坏人因缘遭了报应,活该给他人做嫁衣……”刘小虎平复了脸色,堆起淡淡的笑道,说完拱手作别,率然而去。
伴着纸门掩上,李蓉那满是笑意的脸立刻化了去,手里捏着酒杯只把牙咬的咯咯响,“甘心,甘心,……我如何甘心!”说这话将酒杯一顿,喊道,“人呢?来人。”就见一个家奴匆匆跑了进来,围在身边的妇人忙低着头齐齐的退了出去,纸门轻轻关上,隔住了内里说了一半的话:“你,去看看,那个女人还活着不……”
第146章 旧友相见说旧事甚欢
九月初十是个好天,老儿村苏家的宅院前热闹闹的停了七八辆车十几头驴,丫头婆子小厮乱跑,四周围着一大圈村人看,就如同她们来的那一天一般。
“光衣裳箱子都装了十个了。”围观的人带着惊羡说道,一面拿手指指点点,其实这话已经是说第二遍了,但大家依旧犹如初见一般的兴致勃勃。
“你瞧那些姐儿头上戴的,比城里那些富贵人家的夫人还要好。”也有人关注这个,因为看这里人多,引来了几个走街串巷的货郎叫卖,一时间热闹的如同街市一般。
“爹,你可好好记得按我说的来,明年果园子就该结果了……”林赛玉一面看着丫头搬东西,一面不忘跟曹三郎交待,卢氏正好奇的在车上翻来翻去,嘴里啧啧不停,恨不得捡几个搬自己家里,又被一旁的丫头瞪得心虚,哼了一声丢下,听见林赛玉唠叨个不停,没声好气的道:“结不结果,跟我家有何干系?大冬天到山上受那冻去!”
曹三郎嘿嘿笑着,示意林赛玉放心,看丫头们忙,有心去帮忙,却被卢氏一瞪,不敢上前。
“我好歹开了春就回来……”林赛玉还是不放心,又拉着曹三郎道,被卢氏瞪了一眼,在她头上狠狠戳了一指头,道:“回什么回!赶紧生养个娃才是要紧!你这个死丫头就是个傻的,那么大的家业在那里看不见,一个破山头有什么要紧的!”
林赛玉嘟着嘴走开了,看一旁金蛋跟全哥拉着手唧唧咕咕的说什么,便几步过去道:“金蛋,我们不在这里,功课可不许拉下,回头我要查你。”
金蛋立刻就跟霜打了的茄子一般,全哥拍着他道:“莫怕,娘还不如咱们学的好,不怕她查。”说的林赛玉一脸灰土,乱哄哄的时候苏老夫人终于出来了,看到卢氏在,哼了一声扭脸不理,拽过全哥上了车,卢氏自然也没给她好脸,啐了一口拉过金蛋。
这两人只要见面了,不是因为金蛋跟全哥玩耍磕了碰了吵,就是因为金蛋的穿着打扮吵,甚至因为在卢氏家吃饭多吃了一张饼吵,总之只要一开口说话就没有和气的时候。
“你婆婆有三个姑娘呢,你要看好了,别让她背地都贴补姑娘去,那可是你的家产!”卢氏拉过林赛玉低声嘱咐。
“娘,你有家产可舍得给过我。”林赛玉没声好气的说,被卢氏在头上打了一巴掌,算是完成了送别仪式,一家人在众人的目送中浩荡荡的往京城去了。
一路上林赛玉老鼠搬家一般的上下马车,因为苏老夫人先是嫌她说话没意思,不许林赛玉跟她坐一车,一时又想听故事请她坐过去,被林赛玉呛了几句又恼了赶她下去,过了半日又要请她过去,一路上吵吵闹闹倒也过的充实,老天爷也格外给脸色,这几日一直是好天,走了四五日就到了京城,那边早收拾了大宅院一家人住了进去。
或许是赶路劳累,自到了家林赛玉足足的睡了一天,却依旧没睡醒一般,被苏老夫人嘲笑一番,自带着丫头全哥逛街看戏玩关扑去了。
吃过早饭,林赛玉躺在大书房的躺椅上,看苏锦南在那边整理账目,秋阳透过窗棂铺在他的身上,将他的脸衬得如同大理石雕塑一般的有棱有角。
“都看了一上午了,还没看够?”苏锦南忽的抬头,微微一笑。
林赛玉便从躺椅上起来,几步走到他跟前,低头在他额头吧唧亲了口,笑眯眯的道:“如斯美人,看不够!”
如今苏锦南已经习惯了她这样直接的表达情感,满心都是甜蜜蜜的,将她揽在身前坐下,拉着手道:“可是闷了?娘唠叨,咱们不跟她去,我带你去看乔相扑可好?”
林赛玉对那些不感兴趣,摇着头说不去,忽见苏锦南鬓边一丝银白,不由咦了声道:“早生华发了!”
苏锦南便笑了,道:“早什么,就要三十的人了。”一面将她的手细细揉捏,在她唇边轻轻一吻,低声道,“娘子可别嫌弃我。”
林赛玉抿着嘴笑,见苏锦南抬手去拔忙按住道:“拔一根,长十根,不怕,日后我亲自做了胡麻让你吃,等咱们园子里胡桃长了,吃上一年就好。”说着打个哈欠,苏锦南见她面色微红倦意浓浓比往日多了几分娇柔,那满心的爱意便沿着嘴角散开,忽听门外脚步声响,林赛玉忙推开他站定。
“夫人,有位阿沅姐儿来见夫人。”玉梅并没进门,在外说道,话音才落,就见林赛玉一脸喜意的跳了出来,人已经往外去了。
到了上房,见穿着大红妆花袄的阿沅坐在那里吃茶,身旁站着一个小丫头抱着粉团团的一个娃,几步过去携了她的手上下打量,见她比旧时胖了几分,眉眼倒没变化,肤色更加红润,不由笑道:“才一年没见,又俊了十分。”
阿沅扑哧笑了,道:“可不是,总不能跟夫人一般,越打扮越土气。”一面伸手捻了林赛玉身上穿的白绫袄,翠蓝裙子,道,“料子倒是好,只是这样子太旧了,哪里有苏家财主婆子的气势。”
说的林赛玉咧着嘴笑,又被阿沅瞪了眼,道:“抿抿嘴,露出牙了!”便笑着伸手将阿沅一把抱住了,笑道:“好姐姐,莫在给我讲着些规矩,如今在乎我的人,不在乎这个。”
阿沅听了便是一笑,却总觉得一丝心酸酿了上来,忙伸手抱过孩子道:“诺,瞧瞧我的哥儿。”
林赛玉小心翼翼的接过来,见着几个月大的孩子穿着大红缎毛衫儿,生的面白唇红,甚是富态,身前带了满当当的牌符索,便看一眼孩子,看一眼阿沅,抿嘴笑道:“儿子随母,果真跟你一个模样。”
玉梅一早见带了孩子来,便备下了礼,此时忙捧上来,林赛玉见是银八宝贰两一方锦缎兜肚,另有一柳五色线,上穿着十数文长命钱,阿沅也不推辞,让小丫头接了,打量玉梅几眼,笑道:“是个好姐儿,夫人就是个有造化了,自己粗不粗的不打紧,走到哪里都有人相助。”
玉梅红了脸笑了,林赛玉嘿嘿笑道:“跟你一般能干,所幸比你性子好。”
当下坐了,林赛玉喜欢这孩子,抱在身前逗玩,阿沅便道:“如今也快两年了,怎的就没见点喜事儿?”
一句话说中了林赛玉的心事,不由皱眉道:“也是怪了,当初在他们家就没……”话说到此忙住了口。
“亏得没有!”阿沅说道,一面让小丫头接过孩子,“别脏了你的衣裳。”一面道,“也该找人看看。”
林赛玉恩了声,道:“我婆婆心肠好,倒没拿这个说我。”
阿沅便呸了声,道:“我的傻姐儿,人家有一个孙子摆在哪里,巴不得你不生呢。”见林赛玉暗了脸色,忙转话题问一路走的可好,家里的地可好。
“阿沅,我正要问你呢。”林赛玉沉默一时,端正了身子道,“前些日子,锦哥帮我打听了,原来刘老夫人病了许久了,那一年你可是故意不让我去见刘老夫人?”
阿沅便点头道:“对呀,我就是故意不让你去,怎地,你如今要问我旧案了?你待把我怎地?”
林赛玉哭笑不得,也不好恼她,只得笑道:“你这是何必,难不成我看她一眼,就走不得了?”
阿沅便又点点头,睁眼道:“是呀,保不齐你就傻了留下不走,我怕先气死了自己,所以干脆不让你去。”见林赛玉还要说话,便抢着道,“你别淡吃萝卜闲操心,人家有正经媳妇,儿子,你这个恩断义绝的弃妇插的什么。”
“如今那媳妇没了。”林赛玉含笑道,果然就见阿沅蹭的站起来,高了嗓音道:“那怎地?你正好去跟前续了是不是?”便忍着笑走近她接过孩子,在怀里拍了拍,道,“都当娘的人,还是这火爆脾气,也不怕吓到孩子。”
阿沅这才带着愤愤坐下,听林赛玉含笑道:“我都放下了,为何你们还放不下?”便是一愣,怔怔看向她,见那妇人嘴角含笑,低头逗弄孩子,面上一团喜气,眉间无半点隐忧。
“不管怎么说,究竟是个相熟的人,病了也该去看看,亲人做不成,也不至于做了仇人不是?”林赛玉笑道。
阿沅便哼了声,道:“原来是我妄作好人了!”一面站起身来,道,“拣日不如撞日,说起来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