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地主婆(穿越去做地主婆)-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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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日子她一直不敢睡,就怕睡了做梦,但现在她终于是睡着了吧?所以做梦了,林赛玉这样想着,眼泪便又滑下来,然后用力掐自己的手,这样她就会从梦里醒来了。
“不是梦,花儿,我好好的在你跟前呢。”苏锦南将这妇人的手从胳膊下拿出来,握在手里,然后看着妇人愣愣的看着自己,喃喃道,“我,又穿越了?”
急促的脚步声在帐外响起,“老爷,可是夫人醒了?”伴着玉梅欣喜的声音,床帐被拉开,落日的余晖立刻跟着扑了进来,让林赛玉猛的闭上眼。
“醒了,去端药汤来。”苏锦南的声音还有些无力,但听在林赛玉耳内却是几乎要震破耳膜,于是她顾不得更加杂乱的脚步声靠近,将身边的男人紧紧抱住,放声哭起来。
“哭不得,哭不得!小心郁结于心,动了胎气。”苏老夫人大声说道,一面催着丫头快去端安神汤来,这话让苏锦南也紧张起来,忙拍着这妇人试图让她安静下来。
“胎气?”林赛玉抽搭着抬起头,看着站在帐外笑的如菊花盛开般的苏老夫人,不可置信的问。
苏老夫人笑呵呵的点头,随即又拉下脸,瞪着二人道:“我说你们两个是傻的,还不承认,都有两个月的身子了,竟然谁也不知道!”说着又是一脸庆幸,拍着胸脯道,“可是要吓死我了,这些日子你还连日熬着,谢神佛保佑,可见我这孙子是个腿脚硬的,护得住他的爹,也护的住自己。”
林赛玉看了苏锦南一眼,见他亦是一脸的笑,突然的惊喜让她更有些发蒙,看在众人眼里又是傻了一般,苏老夫人便哼了声,道:“果真是个傻得。”
身边的丫头们早摸准了她的脾气,听了都笑起来,道:“哎呀,夫人这是高兴地,奶奶,当时大夫说了,你还不是也懵了,婢子们大着胆说,奶奶当时也是傻了一般。”
苏老夫人便哼了声,脸上掩不住笑意坐到一边,有丫头小心翼翼的将林赛玉扶起来,玉梅端着药要喂她。
林赛玉犹自不可置信,将双手在平平的腹部来回抚摸,这里真的有一个小生命?她孕育出来的小生命?流着她的血?
“夫人。”玉梅看着林赛玉傻呵呵的笑起来,不由又好气又好笑,将勺子递近她的嘴边,却见那妇人回过神猛地躲开了。
“我又没病,吃什么药!不过是神经绷紧几日,知道锦哥平安,疲倦过度罢了,如今又有了身子,可不能乱吃药。”林赛玉飞快的向后躲了,她的动作又恢复了以前的灵敏,让满屋子的人都惊呼起来,就连苏锦南也用力坐起来。
“说的什么胡话!我还能害了你不成?”苏老夫人呸了声道,因大声说了几句话,连声咳嗽起来,吓得丫头们忙去拍抚,大丫头又赶着要药,苏锦南也面色忧虑的看过来。
“娘,你是不也没吃药?”苏锦南皱眉道,看苏老夫人有些心虚的转过头。
“我吃什么药!那个就像你们纸人一般风一吹就倒了!”苏老夫人说这话就往外走,身旁的丫头们一脸的无奈看向苏锦南。
“娘,掉到河里的那一瞬间,儿子才知道如何的舍不得娘,娘,前半生儿子不懂事让娘费心了,儿子这次死里逃生,还请娘养好身子,让儿子余下的半辈子好好尽孝。”苏锦南坐了一刻撑不住又倒了下去,话说多了便有些气息无力。
苏老夫人倔强的身子便是一顿,又听林赛玉在后吸吸鼻子道:“娘,如果不是你在媳妇身后坐着,媳妇我早一头跳进水了,哪里能撑到现在,娘,我们两个傻得,可离不得你,你可要养的好好的,我把药吃了,你可别忘了吃。”
苏老夫人从头到脚一股酥麻,抖了抖身子,头也不回的呸了声,道:“好好地,又来咒我了不是!”说罢忙忙的走了,玉梅看了林赛玉的眼色便跟了出去。
随着屋子门轻轻的合上,林赛玉被抽干了力气一般又倒回床上,看着苏锦南的脸一会傻笑,一会又哭,苏锦南也不说话,只是笑着握着她的手,似乎几辈子没见一般互相呆呆凝望着。
林赛玉便啪啪的又掉下泪来,将头埋在苏锦南的胳膊上,喃喃道:“锦哥,锦哥,原来失去自己爱的人,会是这样的痛,锦哥,锦哥,如果有一日,你一定要先我而去,我不舍你再一次经受这样的痛。”
第153章 闻有子小全哥哭醋意
元丰初年十月初,京城的天气一如既往的好,尤其是在大相国寺前,可谓是万头攒动,竟比那开相国寺之日还要热闹。
肩挑手提的小贩们,呼朋唤友的游人们,更多是那散步与城中的叫花子们,此时都往那山门五间三空六开,门楼高耸的大相国寺门前涌来。
远远的站在公子亭里外地来的游人看到了,都是一脸的不解,正自议论,旁边正因为挤不进去,而有些懊恼的卖摩罗泥孩儿的小贩听见了便说道:“今日是那江宁府的苏家还愿布施,因她家大官人前日遭了大难生还,媳妇又有了身子,原本就许下了整整三年的灯油钱,现如今双喜临门,今日便要舍粥撒钱。”
往常人家许愿一年的灯油钱就不错了,这苏家好大的手笔,众人听了便都砸舌,抬脚往大相国寺门前看去,见那里已经是挤的水泄不通了,还有源源不断的人流过去。
“我可是亲见了,那成箱子的钱用车拉了进去,足足有五车呢。”小贩继续说道,一面有些懊悔,“都怪我走的慢,挤不过去。”
说这话前方已是欢声如雷,伴着相国霜钟悠扬沉厚的声音,江宁府苏家还愿布施的胜景整整持续了一天一夜,据说那一天让许多叫花子一夜暴富,搂着分到的钱做小买卖去了,可以猜想苏家撒出去了多少钱,就连皇帝家也没这样大手大脚过。
不说整个京城的人因这场还愿而津津乐道直咂舌头,就连坐在内宅里的林赛玉也在不停的皱眉,喂完苏锦南最后一口药,又拿了帕子给他擦了,又叹了口气。
“娘子,不过是几个钱罢了,让娘舒心便好。”苏锦南拉过她的手,含笑道。
“几个钱?”林赛玉有些夸张的张大嘴道,“乖乖,二百五十万啊!我的天,我听开封府的老爷说了,想当年朝廷修筑三百六十七里堤,用工八万三千人,一天就是这个数啊,锦哥,八万三千人的日薪啊!”
苏锦南只是笑,看林赛玉一脸愤愤的道:“我不是小气,也是娘太大手大脚,再有钱也不能如此的嚣张,哼,总说我是个傻的,要不是她不断提高找到你的赏金,又何苦我们多受几日煎熬。”
苏锦南听了哈哈笑起来,牵动了伤口又倒吸了口凉气,却是忍不住的笑,原来那一日他落水后,跟挣扎的青儿直接沉水不同,因失去了知觉便随着水流漂了出去,被河边的一个拾荒老汉捞起来,当时已经离城二三里,那老汉见他衣着不凡,知道这次要交好运,便将他弄回家好好伺候起来。
但苏锦南因失血过多一直没苏醒,那老汉也不知道该去哪里领赏,过了一日,便有苏家寻人的消息传来,赏金为白银三百两,这对于一个农户来说可是天大的数目,那老汉便乐滋滋的准备讨赏去了,还没走到苏家人跟前,苏老夫人却因为打捞出青儿的尸体,心焦气躁又将赏金涨成五百两。
眼看一天未过,赏金就涨了这么多,再看苏锦南也一直昏迷不醒,面对金钱的诱惑,那老汉便起了心思,准备奇货可居,果然,不听劝的苏老夫人接二连三的开始不断提价,而苏锦南的消息便因此迟迟传不到她们耳内了,尽管林赛玉派人沿途寻了,但架不住那老汉将苏锦南藏好,直到苏锦南醒过来,发出声响,被老汉的邻居听到,报告了官府。
“都是有钱惹得祸,如是不悬赏,我们何苦受着煎熬!”林赛玉只要一想起自己担惊受怕的那段日子,就又是气又是想哭。
苏老夫人自觉理屈,又因她孕妇为大,这几日一直躲着她,让林赛玉憋了一肚子的气没地方撒,大相国寺布施的事自然瞒着她,这让本就看她不顺眼的苏家姐妹更加不舒服,在一旁冷嘲热讽,说好手段,媳妇将婆母吓成这样,林赛玉一肚子火没地撒,正好冲她们去了,吵了一架,苏家三姐妹也没得到娘的偏心,一气之下就要拉着官人走。
“娘,你不认我们是女儿,我们不能不认兄弟,咱们来这一趟的嚼头费用,不用娘花半分钱!省得你们心疼!就是将钱全捐了灯油去,咱们也不多说一句。”苏大姐哭着说道,不理会苏大姐夫在身后扯袖子,提醒她咱们花了不少冤枉钱了。
苏老夫人哪里不知道她们的心思,哄着道:“这算什么,她如今有着身子,脾气自然怪些,你们大她几岁,让这些便是了,一家子人说什么你们我们的。”一面又喊丫头给她们各自百两银子,这才高高兴兴的走了。
“如是娘能买个心安,就算倾家荡产又如何?”苏锦南拉过她以在自己怀里,笑道,“娘子,娘是吓坏了,她这一辈子没在人前伏过软,但凡有事只能拿钱说说心思罢了。”
林赛玉闻着他身上些许血腥味,鼻子便是一酸,将他搂紧了道:“以后,你去哪里也要带上我。”
接下来好好养了几日,苏老夫人因在庙里抽了签,只说苏锦南与京城犯冲,便忙着要回去,林赛玉怕动了苏锦南的伤,说什么也不愿意,婆媳俩拌了嘴赌了气不说话,苏锦南哄了媳妇哄老娘,却谁也说服不了谁,来探访她们的吴夫人等诸位夫人知道了,举荐了好几个皇宫内的太医,都看了说坐船稳稳的走无妨,林赛玉才放了心,当下便定了十月十五启程。
“我听说蓉哥家失了火,又被贬了?”这一日苏锦南扶窗站着,一面看正与玉梅收拾衣裳用具的林赛玉道。
林赛玉听了便嗯了声,一脸同情的道:“蓉哥跟他媳妇起了口角,一时争气说休了去,蓉哥媳妇想不开,一把火烧了自己的楼,引了大火,皇帝恼了,将他贬往岭南去了。”
苏锦南便叹了气,道:“可是走了没?我去看看他,他自幼娇生惯养的,到岭南去可怎么受得了?”
林赛玉便笑了,一面让玉梅将各位官家夫人送来的礼分类装了,一面道:“早走了,你出事后,他忙前忙后的帮衬着,就是看在这面上也该去送送,娘偏也不让,还幸灾乐祸说人家活该,我便让人送了银两布匹去了,火烧的厉害他们什么家财都没带出来,又补偿了好些人的损失,看在姐姐的面子上自然要帮衬些,可小厮又带了回了,说他不收,不如你好了再给他写封信送些去。”
苏锦南点着头应了,看见玉梅翻出一绣了《百子嬉春图》的缎面,见上面白胖的娃儿有的抚琴,有的上树,有的携幼,有的放风筝,有的舞狮子端的是形态各异憨态可掬,不由笑着道:“好手艺,谁这么有心送了来?”
林赛玉根本没仔细看过这些礼,听见问便探头去看,玉梅便道:“是阿沅姐儿送来的……”林赛玉便道:“她可真是好手艺……”一面抖着看,心内微微愣神,恍惚觉得倒像是刘氏的手艺,全哥此时咚咚跑进来,扭在身上喊着要陪他玩,便丢开了心思。
“全哥,别揉你娘。”苏锦南忙喊道。
全哥便塌着嘴不言语,林赛玉看着不忍心,拉着他要出去玩,被苏锦南喊住道:“你如今才坐胎,又多日劳累,可不敢不小心,别仗着身子壮。”
林赛玉记得看过书上说三个月之前最容易流产,她好不容易才要上了孩子,不得不小心些,便拉着全哥道:“全哥,咱们坐着娘给你讲故事可好?”
全哥自被苏锦南喊了就一直僵着脸,此时听林赛玉说这话,便将手一甩,直着嗓子喊道:“少哄我!我知道你们有弟弟了,你们不要了我!我也不要你们了!”说着哇哇哭着跑了,听的外边丫头婆子乱喊着追。
林赛玉哪里还顾得想别的,忙跟了出去,苏锦南赶着玉梅追出去,自己站在窗口看着林赛玉提着裙子跑恨不得长翅膀将她抓回来。
全哥人小可是比这群婆子女人们都跑得快,一面哭着一面喊着:“你们不要了,我也不要你们,我找姥姥去……”哭着喊着风一样往门外去了。
苏老夫人正跟着丫头们进门,一头撞上了,见宝贝孙子这样子吓了一跳,瞪着眼就喊:“谁欺负你了?奶奶打断他的腿!”
再一抬头就见林赛玉提着裙子跑过来,跟后跟着丫头婆子都白着脸,自己顿时也白了脸,顿着拐喊打打!
“你这黑心的妇人,如今还野地里一般的跑,成心要害死我孙子是不是!”苏老夫人顾不得揽着全哥,一把揪住跑近的林赛玉对着脸骂。
林赛玉自是心虚,嘿嘿笑着不言语,看全哥鼓着嘴瞪着眼又要往外走,忙伸手拉住他道:“全哥,好好地,怎么又跟娘不好了?有什么话,咱们可要说明白了才是!”
苏老夫人已经赶着让丫头请大夫去了,听见这话,才想起全哥哭着跑的事,便也拉着问怎么回事。
全哥吸了半天的鼻子,憋了一口气般喊道:“你不是我娘,你有了弟弟,就不是我娘了!就要扔了我!”
苏老夫人听了顿时大怒,将四周的丫头婆子一瞪,眼里几乎喷出火来,道:“说!谁挑唆的!”
四周的丫头婆子都吓得乱摆手齐齐道:“奴婢们断不敢这样胡说!”
林赛玉看着全哥皱着小脸,止不住哭的噎气,那眼中深深的恐惧,不由眼一酸,蹲下身子拉住他道:“全哥,你如何不信娘?要去信别人的话?是不是,你不喜欢娘了?是不是你不要娘了?”
全哥听了,哇的一声哭起来,道:“我没有!我没有!是姥姥说的,娘有了弟弟,就讨厌我了,就不要我了。娘,全哥听话,你不要不要我!”
林赛玉那眼泪再忍不住啪嗒啪嗒掉下来,将他揽进怀里,口中道:“就是有一百个弟弟,娘也只有一个全哥,娘怎么会舍得不要你?咱们拉过勾的,这一辈子都是最要好的,娘不会赖皮的。”
而苏老夫人在一旁早顿着拐放声大骂老泼妇老妖婆挑唆人家家宅不宁老淫妇,活该被火烧了发配到天边去,死在外边才好!
第154章 曹大姐闷宅养胎喜见红薯
时间过的很快,似乎辞旧迎新的爆竹才响过没几天,日子就过了春分,到了回暖的阳春三月,大地滋养一冬静寂的万物悄悄的开始舒展开了,位于钟山脚下一处新修葺的大院子也显出一丝春天的气息。
骑着高头大马一身暗金长袍的苏锦南在门前勒住马,利落的跳了下来,自有小厮在身后忙接过马,看着他向内走去。
苏锦南的身子也如同这春回大地一般,慢慢的散发出生机活力,不过到底是受到刀伤的,骑马也走的慢了些,只怕气息不平,这院子的格局就如同十方村卢氏家一样,敞阔的院子,简简单单的正面五间大房,除了青石铺了一条小路,其余的都是未经装饰的泥地,移栽的大树已经成活,尚未张叶,张牙舞爪的伸展着树枝,在院子里打下一片若隐若现的阴凉。
四个穿蓝裙的丫头,正在收拾地上滚的不和时令的瓜果蔬菜,听见动静忙回身看,给苏锦南见礼,苏锦南便问道:“可是成安的人来了?”
丫头们听见了忙点头笑道:“可不是,大官人快去看看,背了一筐活鸡鸭来,夫人正喊人在院子后安窝棚呢,说不吃,要养着。”
苏锦南有些无奈的笑了笑,自从满了三个月之后,林赛玉的身子就开始吹气般涨起来,一方面是她本身就爱吃,另一方面也是对这个大悲之后到来的孩子有些不安,总怕他出什么意外,一家子都把她当神仙一般供起来。
按照原本的打算他们今年出了正月自然还要往成安去,但如今大着肚子,任凭林赛玉说破天,苏老夫人也不会放他们去了。
“别跟我说那些没用的!养个孩子不过十个月,等生了孩子,你就是到天边种地放羊我都不管,只是这一年,你就给我安生待着,我就不信,那几块破山头还比不得你肚子里的这块肉!”苏老夫人撇着嘴说道。
林赛玉塌着嘴,道:“哪有那么娇养,我们乡下,妇人们上午下地,下午生孩子的多的是。”被苏老夫人啐了一口,道,“这个不用你说,我们家要是没了钱,自然也赶你下地去!”
“娘,你还说钱!俗话说的是财不外露,害得锦哥差点被人圈着当猪买,还不受教,偏又撒什么钱,如今让官府的人三天两头的上门私缠,平白惹些麻烦!”林赛玉不提钱到罢了,一提起就火大。
她早就知道京城里那场盛会带不来好结果,只是没想到来的这样快,过了年,各种名分的摊派已经分来七八个了,谁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一面捡着零散的有关因过于富裕而被皇帝嫉妒的明朝沈万三的故事讲了。
“从哪里编的神怪故事!你才进门几天,这江宁哪一个商家每年不给摊派个七八回的?穷家小户的没见过场面,瞧吓得你那样子!”苏老夫人听了一脸鄙夷,呸了林赛玉一声,道,“我撒钱是为了我儿子孙子平安,又不是筑都城稿军去跟皇帝争脸面。”说着梗着脖子道,“我一辈子装过孙子装过傻,就没装过穷,我就是有钱还要藏着掖着不成,就是愿意给我儿子孙子花,碍着旁人什么事,我活了半辈子了,眼红我想害了我的人海了去,我又怕过什么?”
说的林赛玉无语,也知道这老太婆最是牙尖嘴利,说不过她,因为惦记自己的果园整日闷闷不乐,还是跟着苏锦南来家的李大管事听了,出来打个圆场,说服苏老夫人在钟山附近给她买了山地,修个院子,允许她十天半月的到那里去住。
“白花那多冤枉钱,我可没时间再从头种一遍!”林赛玉嘟着嘴不满,又怕苏老夫人急了连这个也不给她,才住了口。
自有管家挑了日子,兴土动工,这期间英儿来看她,来了也不说虚话,直接就求林赛玉要她公公到那边管卸砖瓦木石,管工计帐。
如今的英儿奶了孩子,人也没瘦下来,越发像个球,做梦也没想到林赛玉成了自己的主母,喜得走到哪里就说到哪里,小丁哥还是跟着车队在各地行走,大小也是个管事了,但她嫌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