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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明帝-第1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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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了玻璃镜,这下想不发财都不行了,不过这种东西也只有物品稀有和严格保密的情况下才能取得如此高额的利润,朱影龙不需要向威尼斯人那样,他只需要三年到五年的时间就足够了,他的生产方法比威尼斯人先进而且安全,产品质量更是远远高于威尼斯人的玻璃镜片,相信他生产出来的玻璃镜加上神秘的东方色彩的包装,必将卖出天价来。这样一来,钱的问题就差不多迎刃而解了。

    接下来,朱影龙总算明白自己所处的那个时空,一个落后别人近百年的中国,为什么能在短短的二三十年迎头赶上,甚至某些方面还有超过,因为这个民族拥有的是无穷无尽的人才,觉醒的智慧令整个地球都能颤抖,而在‘星火基金’大量资金的资助下,有一技专长的工匠们,发挥他们的才智,刻苦研究,他们不必受别人的白眼,也不要顾虑生活和家庭问题,半年之内,他们造出了肥皂、蜂窝煤球和炭炉、火柴(不是安全的那种)等一系列后世生活常用物品,当然大多与化工有关,别的朱影龙也只能给工匠们一个概念,而这些可以写出制造的办法,只是寻找替代原料麻烦多了一些。

    所以第一台简易机床全部都是有工匠手工制成,三年后才投入使 用,蒸汽机五年之后才问世,而且还达不到工业使用要求,改善密封、冷凝和传动装置之后十年之后才算正式被利用,而新式的类似于珍妮纺纱机的研制用了十二年,发电机的制造到运用花了十五年等等。

    这一切的背后都有一个影子的存在,这就是“星火基金”,而以 “星火”命名的奖项在以后成为了世界性的自然科学领域最高奖项。

    而星火基金的直接控制者,虽然他无可避免的成为了众多行业的垄断者,不过在朱影龙的直接干涉下,星火基金不再直接参与经营,成为一个非营利性质的基金,这些都是后话。

    有了玻璃镜这样一个摇钱树,朱影龙重新考虑刚刚建造好的两千料的新战舰,这个世界上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虽然朱影龙很不喜欢那些荷兰红毛番子,他们还占据着宝岛台湾,但以大明现在的海军力量,还不够人家塞牙缝,荷兰人无非是求财,只要能通过荷兰人的船舰将玻璃镜运到欧洲,这样的好事,不怕荷兰人不干,尤其是荷兰人在于郑芝龙谈判失败之后,在台湾海峡干了一仗之后,必然还想着卷土从来,当然,自己找上门去那是不可能的,得让荷兰人自己找上门来。

    不过这件事谁负责最为合适呢?朱影龙一时犯难起来。

 第十六卷:席卷大西南之第九章:步步紧逼(一)

    在眼前将近十天的黑布,卓巴一时间还不适应不太强 下意识的用带着镣铐的手挡了一挡。/  /

    待他眯着的眼睛逐渐适应起眼前的光亮之时,他见到了三个人,最年轻的他没有见过,另外两个一个是被自己认为是对手的洪承酬,而另外一个也是自己熟悉的一个人,对于坐在自己面前的洪承酬,他不会感到任何惊讶,但对于在此处见到李他确是万分惊讶,失声惊呼道: “李,怎么会是你?”

    “卓老伯,是我。”李一脸恻然的道。

    “李,你怎么会在这儿?”卓巴摸不着一丝一毫的头脑问道。

    “我……”李不知道如何说起。她的为难全都落入了洪承酬的眼里,忙站起来解围道:“卓老,匆匆一别不过旬月,想不到你我居然会在此情况下再见面。”

    卓巴冷哼一声反击道:“你用如此卑鄙手段将我抓住,实非英雄所为?”

    “兵者,诡道也,现在是两军交战,并非你我之间的私人恩怨,对我来说,断了吴黑苗一只手臂比什么都重要。”洪承酬丝毫不生气,反而笑着回答道。

    卓巴尽管心中不服,他输的有些冤枉,冷冷的问道:“老夫有一个问题。”

    “卓老尽管问,能回答的洪某一定回答。”洪承酬知道卓巴输的不服气,心中定有许多疑问,要让这样的人心甘情愿的低头,坦诚是最关键的,尤其他现在本身就被吴黑苗猜疑不得信任的情况下,效果最佳,最能攻破其心里防线。

    “卓巴有一事不明,你的人是怎么潜入苗疆地。为什么我们居然一丝动静都没能察觉?”

    “卓老是想问,为什么你的情报组织这么重要的消息一点察觉都没有是不是?”洪承酬笑呵呵的反问道。

    卓巴闭上眼睛,沉默的意思就是默认了。

    “其实卓老这一次并不是输在洪某的手上!”洪承酬故意卖了个关子,停顿了一下,没有继续往下说。

    卓巴果然被洪承酬口中的话引起心中强烈的求知**,猛的睁开眼睛,射出两道精光有如实质一般的盯着洪承酬怀疑地问道:“洪大帅不是故意的跟老夫开玩笑吧?”

    “如果你输在洪某手上,洪某高兴还来不及,何以将此事推到别人头上?”洪承酬坦然一笑道。

    “好,老夫就相信你一次。现在你可以说老夫输在谁的手上了 吧!”卓巴也很想知道自己谨慎一世,何以老马失蹄,一次输就成了阶下之囚,这口气他怎么也咽不下去。

    洪承酬高举双手略高于头,微微握拳,语带崇敬道:“你输在我英明神武之皇帝陛下之手!”

    “不可能!”卓巴想都没想就大声道了出来。

    “卓巴,你自以为才智过人,但又曾想到,你的对手不仅仅是我洪承酬一个人,而是整个朝廷。还有皇上!”洪承酬收起了敬语,对着卓巴冷笑三声道。

    “这不可能!”卓巴身躯微微一震,自己千错万错,居然算错了对手。这难道不是一个天大的笑话吗?枉他自诩为大智者,才智堪比诸葛武侯。

    “我承认,你在湘西苦苦经营了十年,实力也不容小试。情报消息也四通八达,我们知道的消息,你很快也能知道。但你却忽略了一点。这一点我洪承酬自己也今天才明白。知己知彼并不是简单的了解自己所需要面对面的对阵的哪一个,还要时刻注意对手后面的哪一个。这才是制胜之道。”洪承酬自己也觉得自己很侥幸,他一直把卓巴和吴黑苗连在一起考虑实际上就应和了这一点,而对手卓巴最多考虑到坐镇武昌地湖广总督,再上他估计都忽略不计了。

    洪承酬每一句话都击中了卓巴心脏,他丝毫没有反驳之处,但要真的算起来,卓巴的输实属天意,如果李不出现,或者他没有在湘西游历过,又或者不认识卓巴,朱影龙不下令更改任务对象,卓巴或许不会输,但吴三桂的任务也不会这么轻松,吴黑苗身边死士,防范严密,相对而言要比卓巴难下手多了。

    “抓老夫地是什么人?”卓巴缓缓的开口问道。

    “事关朝廷机密,在没有旨意的情况下,洪某不能告诉你,等你进京见了皇上,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洪承酬不想卓巴知道的太多,只想给皇上营造一个通天彻地地神秘光环,增加卓巴的心理压力而已。

    “那你们抓了老夫,究竟想怎么处置?”卓巴毕竟定力过人,虽然失败的心理打击很大,但此刻依然镇定自若,可见他地心理素质有多高了。

    “除了你手上和脚上地镣铐不能解开之外,在规定地区域里你可以自由行动,我们也将待你如上宾!”洪承酬微微一笑道。

    “这么说你们对老夫不审也不问?”

    “审你、问你,你会说吗?”洪承酬反问道。

    “不会!”

    “这不就结了,你是皇上下旨要拿的人,自然要交给皇上亲自处置了。”洪承酬知道,一旦卓巴低头,平苗就等于平了一大半,这样地人又岂能随意刑讯审问呢?

    “难道洪大帅就不要求老夫医治左良玉将军身上的毒吗?”卓巴还有可谈的条件。

    “随便,皇上已经派了李太医前来,相信没有你,左良玉将军身上的毒也能解除!”洪承酬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道。

    卓巴脸色微微一变,但马上就恢复过来,朝李道:“李姑娘的医术,老夫自然佩服,不过要医治老夫‘酥蝉盅’之毒,没有老夫的独门解药恐怕不行,更何况中毒之人恐怕毒素已经渗入五脏六腑,医治就更加困难了。”

    李神色不动,并没有卓巴想要看到惊慌,只见她淡然一笑道: “卓老的‘酥蝉盅’固然是天下少有的奇毒,不过我李家又一门技艺,不知道卓老可曾听说?”

    “什么技艺!”

    “五行梅花针!”

    “你是李时珍的后人!”卓巴惊呼一声,随后低下头喃喃自语道,“老夫早该想到的,早该想到的!”

 第十六卷:席卷大西南之第九章:步步紧逼(二)

    花针,大衍天数,相传是尝百草的神农氏所创,后传 传到药王孙思邈手中,中间隔了几百年,最后在李时珍手中重现光芒,当初襄阳王之子患奇症,大江南北的名医束手无策,最后李时珍出手,以五行梅花针治愈,一时名噪大江南北,李时珍也因此得襄阳王赏识,得他推荐上京做了太医,五行梅花针从此在杏林被传的神乎其神,朱影龙自己大概不知道,自己也是被这种神奇的针法不药而愈,只是当世透支了一些生命潜力,所以才有半年不能近女色的忠告,而五行梅花针又有这特出的疗效,不但可以激发人体的潜力,还可以改善人体某些方面的能力,性能力就是其中一种,这也算是副作用的一种,只不过是男人梦寐以求的而已,若是让天下男人知道这个秘密,那李可有的烦了,当然也不是所有病症施用过五行梅花针之后都能提高性能力,因病而 异,还要因人而已,提高的能力也有大小,有的根本就察觉不出来,因为他一辈子都可能用不到那个能力。

    人体五行,金、木、水、火、土分别对应心、肝、脾、胃、肾,只要与之对应,激发体内这五个器官的抵抗力,有点像后世所说的那种促进细胞加速分裂差不多,如果在配合人的求生意志,就可以慢慢的将毒素通过各种排泄渠道派出体外,从而达到解毒的目的,不过这大概需要施针七天,中间不能有任何的间断,而且还要隔着一层衣服,对李来说是一个不小的挑战,所有事情都不能假手他人。如果李是个男子,估计不会有多大的难度,但李偏偏是个女子,女子因为身体地因素,体力上对她有着很大的影响,还要集中精神,远比当初医治朱影龙要困难多了。

    “你们到底向把老夫怎么样?”卓巴没有先前的高傲和冷漠,他现在就像是一头受了重伤的野兽,只不过还没有接受猎人给他安排的路而已。

    卓巴的聪明就在于他善于思考和挖掘人性,洪承酬会这么好心的对待自己。绝对是痴人说梦,就像今天,安排了三个人见自己,其中一 个,最年轻的那个,大概就是那个辰道监察御史兼苗务大臣黄宗羲 了,这个年轻人一直端坐在洪承酬的左侧,到现在一句话都没有说,脸上的表情也很平静,看得出。这个年轻人也不是个简单地人物。

    “你认为我们会把你怎么样呢?”洪承酬呵呵一笑反问道。

    “无非是想让以老夫为要挟,达到一些目的而已!”卓巴冷哼一声道。

    “那你认为我们要挟你想要达到什么目的?”洪承酬依然笑问道。

    卓巴表情一呆,虽然他在吴黑苗集团中属于高层人物,但大权还集中在吴黑苗手里。他本以退为进,等吴黑苗焦头烂额,无以为计的时候再回去,到时候他就水涨船高。重新获得吴黑苗的信任了,可没想到被人横插一杠子,自己还成了阶下之囚。现在说什么以退为进都没有用 了。就算能回去。吴黑苗也不会信任他了,难道洪承酬想要的是自己的情报机构。想来想去,就只有这个值得对方大动干戈的来见自己了,当下道:“你们要使什么诡计,老夫一个阶下之囚就算知道了,又能如何?”

    “卓老,你可知道本官为何千里迢迢来湘西?”黄宗羲突然开口问道。

    “阁下是?”卓巴虽然猜到了黄宗羲的身份,但还需要确认一下。

    “辰道监察御史兼苗务大臣黄宗羲!”

    “黄大人年轻有为呀,这么小的年纪就做了五品地监察御史,令尊高风亮节,老夫素来敬佩,想不到到头来还是俗人一个!”卓巴不无讽刺的道。

    傻子都能听出来卓巴是在讽刺黄宗羲凭借父亲的地位才爬上这么高的位置,说白了,就是个依靠父荫公子哥而已,黄宗羲听了之后,神色一点没变,反而笑道:“卓老抬爱了,家父本来就是俗人一个,一样要吃饭、穿衣和睡觉。”

    小小年纪,能有这样地定力,殊为难的,其实卓巴心理又何尝不知道,要真的提携儿子,也不可能派到湘西这个穷山恶水来,黄宗羲这个天子近臣的底细卓巴焉能不查清楚。黄宗羲地话语中更暗示他也是一个俗人,当下道:“那么老夫到要请教一下黄大人来湘西的目的。”

    “本官身为苗务大臣,自然跟苗人有关系,其实这场战争原本可以避免地,但由于吴黑苗地个人野心,挑起了与朝廷之争。”

    “黄大人怎么不说你们朝廷欺压了我们苗人数百年,我们不反抗,难地继续任你们欺压不成?”卓巴怒而打断了黄宗羲的话道。

    “不错,朝廷之前地政策是欠妥当,但这也不是你们造反的理 由!”

    “不要跟老夫说这些,难道朱明天下不是造反得来的吗,这个世界本来就弱肉强食,朝廷企图赶绝我们苗人,侵占我们的土地,逼得我们无处生存,在深山中苦苦挣扎,死了多少人黄大人知道吗,汉人不是有句话,叫官逼民反吗,我们造反其实是你们逼迫的。”卓巴义正词严 道,一股凛然不惧气势从他的身上散发出来。

    不得不

    的有道理,如果反驳也只有一个理由,那就是朱明是 理天下的,苗人造反就是逆天,当然这个理由太牵强了,黄宗羲显然不是那种死读儒家经典的腐儒,加上他受到朱影龙的影响,对‘君权神 授’这样荒谬的理念早就在慢慢淡薄,所以他说不出那条反驳的理由 来,如果父亲在此,可能会引经据典,把卓巴驳的体无完肤,可惜他不是。

    就像卓巴刚才说的,黄宗羲、洪承酬没有一个敢当着别人的面说出来,即使他心里面是认同的,以‘言’获罪的官员在大明历史上不再少数。

    黄宗羲沉默了。洪承酬也沉默了,甚至连事不关己地李也是一脸的黯然,没有人愿意好日子不过跟着别人造反,过着脑袋别在裤腰带 上,随时会掉的生活,还不是被逼的。

    “至少你不应该帮吴黑苗,他是个什么人相信你比我们更加清楚 吧!”洪承酬不愧是洪承酬,很快就找到了突破口。

    这下算是击中了卓巴的要害,只见他脸色微微一变道:“任何人都有缺点,只要有人能带领我们苗人过上好的生活。老夫就会支持谁!”

    “那贩卖自己族人去作苦役甚至妓女算不算过上好的生活呢?”洪承酬反问道。

    卓巴顿时脸色苍白,吴黑苗的龌龊事情他又怎么会不知道,为了筹族足够的银两,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将来大业成功了,好好的弥补就行了,可惜这只是卓巴地一厢情愿,吴黑苗会不会也这么想就难说了。

    “十几年来,尽管你们做的很隐秘,但纸终究包不住火的。吴黑苗利用族人想走出去过好日子的想法,一共秘密贩卖了近上万苗人到全国各地矿场劳役,与原三藩总督等官员勾结,还有近三千多名苗女被他买到全国各地。当然这些族人并非都出自你们湘西苗疆,云南、广西、贵州、四川的都有,本着兔子不吃窝边草的原则,吴黑苗对身边的族人到还算优待。这或许就是让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原因吧,不过你们最后一笔交易,吴黑苗似乎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对身边的人下了手。是不是。卓老?”洪承酬笑吟吟地问道。

    洪承酬的每一句都如同根根钢针扎进了卓巴的心里。刹那间额头上黄豆粒大的汗珠滚落下来,脸色也逐渐苍白。他已经知道对方是有备而来,抓到自己不过是锦上添花而已。

    “如果让这些知道害他们地人是吴黑苗,其中还有卓老你参与在 内,把他们都送回家,你觉得会发生什么呢?”洪承酬笑容里已经带有丝丝的威胁了。

    那绝对是声名狼藉,卓巴以后将再无脸面在族人面前抬头,对与一个把名声看得比什么都中的老人来说,绝对是个致命的打击。

    吴黑苗能在苗疆做了这样地恶行,而十几年来没有被人推倒。一 是,他为人心狠手辣,二呢,他有实力,三呢,苗人也是一盘散沙,各方势力也在勾心斗角,许多人自己的底也都不干净,就算知道了,各方明哲保身,坐使吴黑苗一天天做大,这都不是秘密,但如果让朝廷来捅破这层面纱的话,有他坐镇苗疆地化,可能还能化被动为主动,将松散地苗人各方势力再一次拧成一股绳,现在自己被俘,可想而知,苗疆在暴躁地吴黑苗统治下会发生什么变故,谁也不可能预料。

    “卓老,还记得上次洪某释放回去的那五千俘虏吗?”到现在,洪承酬不需要隐瞒什么了。

    卓巴当然记得,五千俘虏毫法无伤地返回,除了不能携带兵器之 外,每个人身上居然都揣着十两白银,当初卓巴只是以为朝廷向拉拢分化这些被俘的苗人士兵,吴黑苗想收缴这五万两白银,他是竭力劝阻,这才化解了一场可能的内部兵变,但就是因为这件事,他与吴黑苗的关系急转恶化。

    “你是在离间老夫与吴黑苗的关系?”卓巴脸色一变道。

    “离间到谈不上,重要是,以后只要吴黑苗的军队一与官军交战,只要他们不想为吴黑苗卖命,那么他们投降的比谁都快,因为我告诉他们,以后只要投降,我决不杀俘,还每人给十两银子,管吃管住,直到战争结束!”洪承酬想到以另外一种形式完成坚壁清野的目的,那就是让吴黑苗身边无一兵一卒可调用,看他还怎么做他的那个霸业皇帝梦!

    “好毒辣的计策!”卓巴浑身冷汗直冒道。

    “起码做俘虏要比做吴黑苗的野心的牺牲品要强!”洪承酬淡然一笑道。

    “你们有这么多银子吗?”卓巴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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