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帝-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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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伍大哥怕你在这里吃的不好,特地给你带了些吃的来,你偿偿。”朱影龙看这牢里的情形,相比吃的更是难以下咽,忙伸手取来一旁的食盒,打开盒盖,顿时一股香甜的味道飘了出来。
朱影龙一一取了出来,这些都是宫廷秘方特制的糕点,也只有皇帝和后宫的妃嫔有机会吃到,做法讲究,工序繁杂,一叠这水晶桂花糕就得十八道工序,每一道都不能出错,否则就出不来那独到的味道,当然了这些东西好是好,但一碟的造价相当于一个普通人家半个月的米钱 了。这要是在平时,朱影龙自己也绝对不肯让御膳房做的,现如今还在正月里,御膳房就做了一批,一来是给后宫尝尝,一年难得吃这么一 回,二来,赏赐给一些大臣,所以这东西不能太寒酸了,这剩余的就都让朱影龙一股脑地提了过来。
“好像呀!”麻姑秀鼻一挺。顿觉自己肚子好像空空的,“咕咕”叫唤两声,食欲让这诱人的香味给勾引上来了。
“饿了吧?”朱影龙听到麻姑这两声打鸣,轻笑一声,取来一块水晶桂花糕,送到麻姑嘴边道:“来,张嘴,伍大哥喂你吃。”
麻姑顿时胀红了脸,被男人喂抱在怀里喂药都试过了,吃饭也就无所谓了。缓缓的张开了樱唇,晶莹剔透的水晶桂花糕送入,顿时满腔的香甜,轻轻这么一咀嚼。细腻嫩滑,而且一点都不沾牙,咽下之后,还留有一股桂花的芳香在齿颊。凝久不散,呼出的鼻息中都带有淡淡的桂花之香。
一个吃的舒心,一个喂地开心。很快一碟水晶桂花糕就见底了。然后转战其它点心。整整八碟,除了少量麻姑撒娇似的要朱影龙陪着她吃了些之外。都进了她的小肚子,朱影龙甚至怀疑她是不是在家的时候也是一连好几顿不吃,然后一吃就吃好多,不然她这肚子是怎么练成 的?
一个时辰对于一对热恋中的男女来说是远远不够的,朱影龙恨不得就在这牢里陪麻姑过了,奈何时间到了,牢里的规矩,每天上午都是要有专门的官员巡查的,朱影龙也只能带着徐应元先黯然离去。
出了大理寺监狱地朱影龙顿时那张笑容满面的脸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张阴沉可怕的脸,他正想,平了江南,朝廷改革从那一方面做 起,现在他有了答案了,就从狱政,尽管他只看到一面而已,这还是女囚牢房,这要是男囚,还指不定是什么样子了,先如今屁大一个衙门都有自己地牢房,各有得个地盘,关押什么人,关了多少年,犯了什么 罪,天知道,所以改革官场,第一要清理的就是狱政,统一建造大型监狱和劳改农场,统一关押和集中劳改犯人,将各衙门的监狱全部拆除,只留巡捕房之类的留有拘留室等等,这可是一个大地系统工程,这要是做成了,估计又是一个官场巨大的地震!
上的马车没多久,就听见徐应元道:“皇上,有人跟踪咱们地马 车?”
“这种小事,你看着办,不要来烦朕!”朱影龙正为麻姑在牢中地待遇忧心,哪有心思听这种鸡毛蒜皮地小事。
“吁——”马车突然嘎然停了下来。
“出了什么事?”朱影龙猝不及防之下,差点从位置上摔了下来,看来他设计马车的时候什么都没忘记,就是把完全带给忘记了。
“公子,若丰城侯府地人拦住咱们的去路,说要请您到府中做 客!”徐应元焦急的声音传了进来。
朱影龙掀看车厢两侧的窗帘望外一看,两侧密密麻麻的站立了数十个虎背熊腰的家丁,将自己的马车团团围住,不少老百姓都吓的跑的远远的。
“这个李永祚胆子也太猖獗了吧!”朱影龙气的浑身直冒火,当街强行请人过府做客,这跟无视王法,随便抓人有什么区别。
“别理他们,冲过去!”朱影龙朝徐应元冷喝道,他还不信了,一个小小的若丰城侯,就凭着几十个家丁还就能把自己留下。
“公子,您坐稳了!”徐应元得令之后,以扬马鞭,啪的一声抽在马屁股上,马吃痛,拉起马车就往前奔去。
“上!”只听大一人暴喝,顿时着几十个家丁一拥而上,扑上朱影龙乘坐的马车,可他们没想到,突然冒出十几个手持钢刀,个个身上都发散出凛冽杀气的青衣大汉,将马车团团护住,齐声高喝:“谁敢上 前,格杀勿论!”
侯府的一众家丁平日里也就是欺负小老百姓,何时见过着仗势,那明晃晃的刀片仿佛就是为他们的脖子准备的,胆子大的还能有点镇
子小的都开始四下张望寻找退路了。
“侯府办事,闲杂人等散开!”戴小楼今天一身湛蓝劲装,今天的事情要是办好了,侯爷保举他升副将。再过两年外放当个总兵都没问 题,因此他把自己地前途都赌上了,在他看来,这姓‘伍’要是有能 耐,姓‘麻’的小丫头还能在大理寺的破牢里待着吗,侯爷安然无损,他自觉自己是跟对了人,当然是舍命争取表现了。
马车被拦了下来,就在这北京城的大街上,戴小楼用计将这条街道和相连几条街道巡防官兵都引走了。为的就是好办事。
戴小楼看出来了,从天而降的十六个人都是好手,以一挡十的那 种,但他这边可也不吃亏,虽说他们这些人都穿着侯府家丁的服饰,但他们却是实实在在在战场上厮杀过的老兵,几十个对付十几个,这点信心他还是有的。
“姓‘伍’地,我家侯爷知道你有门路,也有钱。但是这个世道并不是有钱有门路就能横行无忌的,你还是乖乖的跟我们走一趟吧!”戴小楼得意的笑道。
朱影龙是火冒三丈,当皇帝这么久了,还真没有人敢跟他这么说话的。真是吃了豹子胆了,强行压住怒火,冷笑道:“就凭你一个小小的侯府家奴,就能请的动本公子吗?”
“请不请的动。那我到要看看了!”戴小楼脸色微微一变,被人骂做侯府家奴,他岂能不气。
戴小楼准备了两套方案。一套是将这伍夫连人带车带入军营。以擅闯军营。意图不轨的罪名,将其斩杀。二嘛就是伍夫大闹侯府,欲杀侯爷,被侯爷反击所杀,两者所杀者皆合乎朝廷律法军规,事后销毁所有的人证和物证,干干净净,利利落落,而且就算有百姓作证是侯府强行将人邀请过去地,这也没什么,反而更能证明这个伍夫不服之下,大闹侯府,欲杀侯爷,正好还有一个周文元的证人在场,只要把戏演好了,没有破绽,人死了,证据没了,一切都随他怎么说了。
李永祚和戴小楼的这个杀人计划可谓不精妙,他们都知道这个时候要是伍夫突然死了,他脱不了干系,于是反其道而行之,所以他就把暗杀,改为明杀,而且还杀的有理有据,这样朝廷就算知道人是他杀地,也拿他没有办法,为此戴小楼才精心设计了两套方案,就连推动阴谋的蓝霖都不得不佩服这戴小楼确实是搞阴谋的人才。
“上!”戴小楼冷笑道,今天要是不把人带回去了,他这一辈子的英明岂不是全都毁了。
高估自己,低估敌人是一种最致命地错误,戴小楼光顾着他那设计精妙的布局,却忽视了对手是个神秘莫测的人物,他有多少力量,有多大地势力他全然不知道,总因为这世界上能比自家侯爷势力大地不会存在了,就是这个以为,他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朱影龙这十六个大内侍卫不仅忠诚上是绝对地,武艺也是一等一的高手,这要放到战场上冲锋陷阵他们可能不如身经百战地老兵,但论单打独斗,十个战场老兵也未必是他们一个的对手,因此这一场战斗是在一种完全不对称的情况下进行的。
戴小楼的眼睛都看傻了,眼看着自己的人一个个往下倒,对方到好似没一个人受伤似的,而且赶车的徐应元,还好似看戏似的,正眼都不瞧他一下。
就在这时,突然平地一阵风,吹起慢地尘土飞扬,一支带着破空声音的精钢长箭,目标直指朱影龙乘坐的马车。
徐应元骇的心胆俱裂,箭是从侧面射过来的,徐应元就是再快也没办法转过弯去挡下这一箭!
坐在车厢里的朱影龙也被这突然变故吓了一条,他已经来不及想想这此刻为何选了这么好大一个时机再一次行刺了,他担心的是,窗户上加厚玻璃能不能挡的住这一箭。
“呯”的一声巨响,玻璃碎了,但箭让玻璃给磕飞了,刺客大概没有想到自己这么自信的一箭,居然在离刺杀对象前不但三尺的距离居然凭空就磕飞了,这是怎么回事,难道真命天子有天神护佑不成?
“抓刺客!”徐应元尖叫一声,顿时有四个侍卫反应过来,猛的就像刚才刚才射出箭矢的方向扑了过去,而在慌乱之中,戴小楼的人影也无影无踪了。
三次了,都三次了,第一次有人替他死了,第二次,周淮安替他挡了一箭,重伤不能动,第三次,好在有这辆防刺马车,不然他可真交代了,朱影龙努不可遏,下严旨,三天之内,一定要将这个刺客抓到。
还有那个若丰城侯李永祚,一而三,三而再的践踏国家律法,瞧今天这架式,分明就是想至自己于死地,这样的人还能留吗?
第十八卷:御驾亲征之第六章:想不到的刺客(一)
吓懵了,他只想着逃的越远越好,侯府他是不能去, 了,事情办砸了,还死了那么多人,漫说李永祚不会放过他,就是朝廷追查起来,他也的完蛋,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一个结果,手到擒来的事情居然会发生如此变化,往上爬是不可能了,现在是保住性命最重要,他一路狂奔回到家中。
有一人已经在他的府中等候多时了,这个人就是化身紫霖道长蓝 霖,蓝霖看上者戴小楼有几分才干,又懂军事,是个人才,特来招揽。
看到戴小楼满脸血污,一身泥土,头发散乱的发疯似的冲进了自家的大门,蓝霖含笑迎了上去问道:“戴参将,此行顺利否?”
“紫霖道长,你怎么在我的家里?”戴小楼心中慌乱,他得赶紧带着家人离开京城,不管去哪儿,先避一避风头再说。
“贫道是专门为戴参将而来。”蓝霖哈哈一笑道。
“你,你究竟想干什么?”戴小楼是个聪明人,虽然他还未曾明白这里面所有的关键,但已经感觉到事情有些不对劲的地方了,紧张的退后一步质问道。
“戴参将难道不想知道你今天所请之人的真实身份吗?”蓝霖微笑的问道。
“什么身份?”戴小楼当然很想知道,能养得起那么多保镖高手的人身份一定不地,只不过他太眼拙了,仓促之下没看看出来那十六个人其实都是大内最顶尖的侍卫高手。
“其实那人已经告诉过你们了,但是你家侯爷和你都蠢笨的没有去想,试问一下,这住在北京城中,房子最大的人家是谁的呀?”蓝霖哈哈一笑,点拨道。
戴小楼一听,顿时吓得浑身直冒冷汗,惊骇的结结巴巴道:“皇,皇上!”
“你还不算太笨,总算明白过来了。”蓝霖得意的一笑道。
“这么说你早就知道了?”戴小楼顿觉天旋地转,就刚才他那些 话,够他全家死好几回了,那十六个人一定是沿途保护皇上的大内高 手,难怪他们那么厉害,几十个百战老兵伪装的家丁都不是其对手。
“紫霖,我与侯爷与你无怨无仇,你为什么要这样害我们?”戴小楼刷了一下,拔除自己的配刀,刀尖指向蓝霖的心窝大声问道。
“哈,哈,哈,难道你现在还没有看出来吗?”蓝霖丝毫不惧,狂笑三声道。
“你是白莲教的逆党?”戴小楼惊诧的问道。
“戴参将果然是聪明人,不过,你只猜对了一半,我是有一个白莲教的身份,只不过不常用罢了。”蓝霖轻轻往前一纵,戴小楼还没能反应过来,只觉拿刀的右手虎口一麻,钢刀已然脱手飞向三丈之外的门框之上,只听见“哚”的一声,钢刀钉在坚实的门框之上,刀身轻颤,还发出“嗡嗡”的声响。
“你,你……”戴小楼捂住受疼的手腕,惊讶的望着蓝霖,他没想到这紫霖居然还有这样一身神鬼莫测的身手,一种无言的恐惧涌上了心头,或者说是绝望更贴切些。
“戴小楼,你放心,贫道不会杀你,相反还会护着你,当然也要你明白时务才行,因为你是个人才!”蓝霖平静的笑道。
还没等他继续笑下去,突然一道蓝色的烟花升空,蓝霖一见,神色微微一变,笑容有些凝固,冲戴小楼道:“你现在就出城,出城之后往南去保定,你的家人贫道已经派人送出京城了,到时自会与你相见!”话音刚落,蓝霖就不见踪影。
戴小楼望着已经人去楼空的家,哭都哭不出来了,他现在已经别无出路了,家人被控制,要是自己不从的话,家人说不定马上造惨死,一跺脚,冲击家中,收拾了一下,抓起一个包袱,化妆成一个挑夫出城 了。
第十八卷:御驾亲征之第六章:想不到的刺客(二)
把何腾蛟给朕叫来!”朱影龙心情极度恶劣,回到南 未消的冲徐应元道。
“传旨,命太康伯张国纪亲率五百御林军查抄若丰城侯李永祚一 家,将李永祚父子关入大理寺大牢之中,妇孺就地看管。”
“传旨,敲朝钟,召集百官议事!”
一连三道旨意从南书房发出,随着清澈悠远的朝钟响起,京城各部各衙都惊的放下手头的工作,够品级的,纷纷猜测朝中忽然发生了什么大事,皇上居然在这个时候敲响朝钟召集百官,忙换朝服,穿官靴,配冠带,匆匆忙忙钻进轿子,往皇宫方向而去。
何腾蛟今天早上一起来,就觉得自己的左眼皮直跳,这民间有谚 语,这左眼跳,祸事到,虽然他饱读圣贤支书,什么子不语怪理乱神之类的他都读过,不相信这个,但总觉得有事情好像要发生似的。
由于女牢关了一个特殊的女犯,他今天还特地将巡狱的官员叫过来问过,并无不妥之处,正当他心中还惊疑不定之时,徐应元派来传旨的黄门小太监直入他的办公书房。
“传旨,大理寺卿何腾蛟即刻入宫觐见!”
何腾蛟赶紧换上朝服,虽那黄门小太监而去,走到半道上,就听到了朝钟被敲响的声音,他心中一突,朝中莫不是有什么大事发生了?
何腾蛟进入南书房,行了君臣之礼后,垂手站立一侧,大气都不敢出,看得出,皇上今天很不高兴,而且脸一直阴沉着。可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情形。
“皇上,您急唤微臣前来……”何腾蛟实在有点忍受不了这种压抑的难以喘气的气氛,忍不住开口问道。
“何爱卿,你以前有没有去过牢房?”朱影龙问道。
“微臣去过。”何腾蛟当过三任县令,牢房那可是常去的地方,朝廷里面哪个官员没去过牢房,要算没有去过牢房的,可能就只有皇帝本人了。
“那你以为牢房应该是个什么样呢?”
“回禀皇上,牢房是关押犯人地地方,都是那个样子。阴暗、潮 湿,脏兮兮的。”何腾蛟不明所以,老实回答道。
“囚犯犯了错,坐牢是他应得的惩罚,但他毕竟也还是一个人,圣人都说过,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为什么囚犯难道连一点做人的尊严都得不倒,还要忍受那样恶劣的环境,你认为朝廷设官员。教化百姓,就是为了关押犯错的人,用来折磨他们吗?”
“皇上说的是,但千百年来。历朝历代所有的监牢都是这样 的。”何腾蛟道。
“不错,你说的很对,几千年来都是这个样,不过朕想改一改这个样!”朱影龙一锤钉在御案之上。
何腾蛟心中一惊。皇上是不是受到什么刺激了,怎么想到要改革狱政了!
“皇上,您这是要……”
“何爱卿。朕命你立刻释放关在牢中地麻姑等人。并且派人好生照料。不得有半点懈怠。”
“皇上,这……”
“个中原因。你日后自会明白,朕不是那种肆意破坏朝廷法度的之人!”朱影龙没多余的时间跟何腾蛟解释,直接就给他下可这道命令。
何腾蛟心中是万分惊疑,麻姑的身份是能让皇上引起足够的重视,但还没有重视到这种地步,难道这中间有些什么是自己不知道的,还是那个姓‘伍’有那么大的能量,能影响到皇上的决定?当下也不敢多 问,他本就不认定麻姑有罪,皇上亲口下旨释放,何乐而不为呢?
大半个时辰过去,文华殿中陆续有大臣走乐进来,由于皇上还未 到,大臣们就少许些估计,挑头接耳的四下议论纷纷,韩爌和孙承宗两人今天不当值,因此来的晚了些,众官一见他二人走了进来,顿时围了上去问这问那地,他俩虽是军政两大头,但一时间也都是茫然无绪,连连推开众官,他们也并不清楚皇上突然鸣钟召集百官究竟所为何事。
“皇上驾到!”
听的这一声喊,文武百官还不赶紧的分列两班站好,拱手垂立。
朱影龙大步跨进文华殿中,直往大殿中央的龙辇上走去,然后转身坐下,目光横扫了一下大殿之中地两班文武,胆小的都被那一道目光吓得头低的更低了。
“朕今天总算见识了什么叫胆大包天,什么叫目无王法!”朱影龙肃然站立,大声冲着台阶下面着一帮大臣道。
台阶下一片寂静,许多官员大气都不敢出,朱影龙登基一年来,从最初有些质嫩,到现在的老练成熟,还有那渐渐养成地帝王之气势,莫不是昭示着他是一个帝王。
“朕对有的人是一而三,三而再的容忍,给他机会,可人家却变本加厉地来逼迫朕,还逼迫朕强行到他地家去做客,哈哈,朕还是头一次被人霸王请客呢,可就不知道这宴席是什么样子地,鸿门宴?还是别的什么,朕没有去,朕拒绝了!”朱影龙坐下继续道。
“太康伯张国纪何在!”
“微臣在!”
“朕让你做地事情做好了吗?”
“回禀皇上,若丰城侯李永祚一家七十余口悉数被微臣擒拿,李永祚父子已被微臣下了大狱,妇孺就近监管,只是李永祚的参将戴小楼,微臣赶过去之时,已经出逃,微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