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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4章

明帝-第4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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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未免也太愚蠢了!

    案子的经手人虽然是史可法,但幕后的策划的确是那位一路游山玩水,依红偎翠的九五之尊,钱龙锡等人被他骗了,精明谨慎地田畹也被他给骗了。

    朝中跟监察司和情报的前身暗影组织有牵连,又掌握海关通关职权的人还有谁,就只有沈剑了,这样明显的推断,沈剑不是不知道,但人总是有个侥幸心理,今天晚上沈剑对上沈溪不过是他外表的一层薄薄地伪装,色厉内荏吧了。

    天刚蒙蒙亮,搂着周滢宁丰腴地娇躯熟睡的朱影龙就被徐应元那公鸭般地嗓子给吵醒了。

    “皇上,奴才不得已才叫醒您的,您可别打奴才的板子呀!”徐应元可怜兮兮的站在门外道。

    “行了,朕打过你几回板子呀,不都记着的嘛,下回,下回一起算!”朱影龙一个翻身,将周滢宁抱的更紧了。

    “啊,还记着呀,都快两千大板了,这打下去,我还不成了肉末了!”徐应元嘀咕一声,忙想起自己是有事来着,接着道:“皇上,沈溪沈老国丈,还有沈剑沈大人在宫门外求见!”

    朱影龙一听,侧躺下来,眉头一皱道:“他们来干什么?”

    “奴才不知道,只看见他们父子二人都穿了一层薄薄的单衣,身上还背着荆条,说是来给皇上您负荆请罪的。”徐应元道。

    “负荆请罪?”

    “皇上,他们父子准是知道自己东窗事发了,这才没有办法,主动自首了。”这时候皇后周滢宁从朱影龙怀中抬起头来道。

    “动作倒是挺快的嘛!”朱影龙忍不住赞了一句道。

    “皇上,这件事估计跟沈溪沈国丈没有关系,多半是沈剑搞出来的,他们父子出了名的不和,如果这一次沈剑犯的事太重,沈溪也不会陪着沈剑一起向你负荆请罪!”周滢宁分析道。

    “宁儿分析的不错,父子不和但毕竟还是父子,沈溪就这么一个儿子,也难为他了。”朱影龙感慨道,天下无不是之父母,只有不孝的子孙。

    “皇上,他们可都穿着一身单衣呀!”周滢宁惊呼一声道。

    “不错,幸亏宁儿你提醒朕了,不然朕可就做错事了,一辈子难以心安呀,这么冷的天,穿一身单衣,还背着荆条,沈剑是年轻人,还挺得住,犯了这么大的罪,也该受点惩罚,可沈溪岁数大了,又为朕伤过腿脚,这要是再受冻的话,那可就麻烦了!”朱影龙跟着道。

    “徐应元,传朕的口谕,让沈剑留在原地跪着,让沈溪沈国丈到朕的南书房去,生一盘炭火,去掉荆条,找一件皮袍子给他穿上,朕马上就到!”

 第十章:扶桑行省(六)

    “皇上,臣妾伺候你更衣洗漱?”周滢宁作势也要起来道。  

    朱影龙摇了摇头,将其按下道:“你还是多睡一会儿吧,朕处理完事情再回来陪你!”

    “嗯,臣妾等你。”周滢宁柔声道,并顺势躺了下去。

    朱影龙穿衣梳洗之后,然后在回到床边,在周滢宁粉嫩的腮上蜻蜓点水式的亲了一口,然后在其情意绵绵的眼神关注下下离开寝室。

    进入南书房,入眼便见到了背对着门跪在地上的沈溪,只见他还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单衣,背后还背着数根荆条,虽然屋内生了炭火,但感觉还是非常的寒冷。

    “徐应元,这是怎么回事,不是让你?”朱影龙瞪了一侧站立的徐应元一眼,小声问道。

    “回禀不上,不是奴才不遵您的旨意,只是沈老大人坚决不让,奴才这也是没有办法。”徐应元委屈的解释道,手里还拿着早已准备好的皮裘。

    “知道了,把皮裘留下,你下去吧。”朱影龙点了点头道。

    徐应元知道接下来他们的谈话是不能被人听到的,赶紧的将皮裘放下,然后走了出去。

    “罪臣沈溪叩见皇上!”沈溪颤抖的身躯,几乎趴在地上道。

    “快起来,快起来。”朱影龙忙上前过去要将沈溪搀扶起来。

    “不,老臣有罪,不能起来。”沈溪坚持跪着道。语音虽然因为寒冷而颤抖,但透露出一丝坚定。

    “你有没有罪不是由你说的算,而是由律法由朕说了才算!”朱影龙道,“所以在朝廷和朕没有定你的罪之前,你还是国丈,还是朕地股肱之臣。快起来吧,这这些东西去掉。穿上这个,朕有话要对你说。”

    朱影龙说完将皮裘取来,递了过去。

    “皇上。”沈溪感动的接过皮裘,在朱影龙的目光的注视下。去掉后背上的荆条。套上皮裘,颤巍巍的从地上站了起来。

    “咱们翁婿间也不必兜那么多***,朕也知道你差不多全知情了,沈剑犯了事,而且还是杀头地罪过,这些年,你们父子虽然不和,可朕知道你还是很关心他的,以他地性格。断然是不会来向朕负荆请罪的,朕说的对吧?”朱影龙直截了当的说道。林雷

    “皇上猜地一点都不错,这个不孝子地确是这样的,不过在罪臣的劝说他,他已经明白了自己所犯的罪。逃不过律法的惩处。所以决定亲自过来向皇上负荆请罪,而罪臣也有教子不严的罪过。所以也一并前来向皇上请罪!”沈溪道。

    “你呀不要替他辩解了,沈剑有野心朕十分清楚,一个人如果没有野心那只能做一个庸庸碌碌之辈,有野心的人才会有进步,但是有野心是对的,但绝不可起歪心、邪心,朕用他,是看他是一个可造之材,但是他的才却用在了不恰当地地方,朕说这些,你明白吗?”朱影龙问道。

    “罪臣明白!”沈溪心中暗叹一声,他早就知道是这个样子,什么都不可能瞒过皇帝的眼睛,难怪那么多桀骜不驯的军方将领对皇帝是如此的俯首帖耳,见皇帝就如同乖巧的小猫一般。

    “沈剑既然自首,也就说明他有心悔过,朕就给他一个机会,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朱影龙道。

    “谢皇上不杀之恩!”沈溪老泪涕零道。

    “先别忙着谢朕,这些年他贪墨地多少,用掉了多少,都要给朕一分不少地交到国库去,还有,让他主动去找史可法投案自首,朕明日就会颁布一条法令,对犯有罪者抗拒者从严,坦白者从宽,日后朝廷办案准以此律!”朱影龙接着道。

    “罪臣一定监督这兔崽子将贪墨和走私所得一分不少的上交国库,并主动投案自首,向朝廷请罪,求得律法从宽发落。”沈溪激动地道,他知道朱影龙这么做也就是给出了一个不杀沈剑的理由,如果没有这个理由,皇帝自己便就有徇私之意,这件事若是传了出去,皇上如何统治天下,如何驾驭百官,如何能让天下臣民诚服?

    沈剑可以用“主动投案自首”这个理由从宽处理不用掉脑袋,可田畹怎么办?要找个什么理由才能不杀头呢?主动坦白?显然不可靠,也不是事实,理由也显得苍白,如果朝廷那帮清流闹起来,还有主管刑部的杨鹤,也不会放过田畹的,这倒是个棘手的问题,还有宫里头的田氏两姐妹,自己回来之后就没去过她们那里过,真是麻烦呀!

    处理完沈溪的事后,朱影龙在脑海里一直在考虑田畹的事,虽然决定了不要他的脑袋,可总的找一个合适的理由呀,不然堵不住天下悠悠之口呀!

    重新回到温暖的被窝中,周滢宁暖暖的身体便紧贴了过来,搂住男人结实的胸膛道:“沈家父子走了?”

    “走了,沈剑投案自首,朕以此为理由答应留沈剑一条性命!”朱影龙道。

    “那田畹呢?”周滢宁一听,便听出关键问题来,问道。

    “朕也在愁呢,这一次掉脑袋的官员一定不少,要是这两个主谋都不砍头的话,朕如何服众呢?”朱影龙头疼道。

    “皇上,沈剑和田畹所犯之事乃是走私和贪污,但身上毕竟没有背负什么人命大案,而那些个官员不同了,只要他们身上背负了人命案子,或者说欺压百姓,横行乡里,作奸犯科等等,只要是有这等劣迹的贪官杀了也就杀了,而那些个只是贪污走私,为了一点钱财而没有太多劣迹的,皇上大可剥夺了他们的官职,追回所得,并且永不叙用,这样底下的官员也就无话可说了,朝野也就没有什么非议了!”周滢宁想了一下道。

    朱影龙眼睛一亮,抱着周滢宁猛亲了一口,赞道:“宁儿,你可真是朕的女诸葛呀,这个办法好,虽然不尽完美,也便宜了那帮贪污走私的官员,但这也不是彰显出朕的仁慈吗?”

    “不过朕担心此举会让一些官员有侥幸心理,从此胆子会更大,因为只要贪污一些,只要没其他错,被朝廷发现最多也就是丢官罢职,损失贪污所得,不会危急性命,朕的仁慈会不会助长了这些人的贪污气焰呢?”朱影龙转念一想,担心道。

    “皇上不杀他们,难道不可以判他们坐牢吗,只要把贪污最低刑罚定的高一些,比如一旦贪污收贿,至少要坐五年牢,贪的越多,做牢时间也就越长,一个人如果仅仅贪污受贿是不可能的,那么只要犯了其他事,情节严重的,数罪并罚,判处死刑也是合乎律法的呀!”周滢宁一笑道。

    “对呀,官员要收贿,必然是有人求他办事,这要用钱来收买官员办的事一定不是什么好事,这要是连在一起,可不仅仅是收贿一项罪名了,宁儿,你真是聪明,朕怎么就没有想到呢!”朱影龙惊叹一声道。

    “据臣妾所知,田畹是个胆小谨慎细微的人,这些年虽然在扬州,但还没有做出太过分出格的事情来,只是为人有点喜好女色罢了,这些皇上都知道,而且田畹虽然应酬较多,与江南诸多官员来往频繁,但最多也就是礼节的来访,排场虽然是大了些,不过谁叫他是国舅呢,底下的官员不巴结他,巴结谁去呀?”周滢宁道。

    “宁儿,你这是在替田畹说话吗?”朱影龙道。

    “臣妾不敢,臣妾只是说有些事情田畹没有这个胆子。”周滢宁道。

    “你是说沈剑?”朱影龙心领神会道。

    “臣妾不知道,皇上说是谁那就是谁咯!”周滢宁一笑道。

    “朕知道,沈剑是一把双刃剑,用的好是一把好剑,用的不好反而会伤及自身。”朱影龙目光炯炯道。

    “皇上明白,臣妾就不多说了。”周滢宁柔柔的一笑道。

    “也许田畹只是一枚棋子,而沈剑却不是一个好的棋手。”朱影龙道。

    轰动一时的江南集体官员走私舞弊贪污大案终于落下了帷幕,主犯沈剑因为主动投案自首并交出一切所得,获得从宽发落,处十年监禁,主犯田畹虽非主动投案,但案发后主动交代一切,并上交一切所得,揭发有功,同样判处十年监禁,两个国舅爷一起到牢中称兄道弟去了,主犯钱龙锡,走私、贪污并收贿,在任两任巡抚中,收受贿赂,大肆敛财,共计银龙元一百三十四万六千,利用职权,侵吞百姓良田三百顷……判处剥夺进士功名和巡抚官职,终身监禁……

    本以为这一次又会掀起一次腥风血雨来,但是最后被杀的也就是十几个罪大恶极的官员,这些人都背负了人命血案,冤假错案,已经到了不杀不足以平民愤的地步,朝廷以律判他们斩首,也没有什么人表示不满。

    时人都认为这一次这么多官员都不用掉脑袋,那都是沾了两位国舅爷的光,如果要将这些官员斩首的话,那么两位国舅爷也活不下来,因为皇上不能自己打自己耳光,两位国舅爷可是主谋主犯,这主犯都不用砍头,从犯的反而掉了脑袋,那朝廷的律法还有什么威信可存?所以要不死,就大家一块不死了。

    只是这个时代大家还停留这一种认识,天下都是皇上一个人的,皇上想这么样就这么样,其他人就是有不同的意见,那又能怎么样呢?

 第十章:扶桑行省(七)

    史称“双国舅案”告一段落,时间也已经走到了崇祯十五年底。 

    这一年朱影龙最担心的就是历史上的黄河在这一年决堤,不过幸运的是它并没有如期的发生,因为这些年,朝廷治黄的力度是越来越大,原先规定3年一小挑,5年一大挑,定期疏浚。但至万历以后,黄河水利就无法维持了,导致河床淤积越来越厚,河堤经常决口,造成了严重损失。

    自朱影龙登基以来,就一直注重全国的水利工作,因为水利关乎着老百姓息息相关的农业,没有粮食,百姓就会挨饿,饥饿会导致什么,这个问题恐怕有点脑子的人都会明白,明末农民为什么会起义?这就是一个“饿”字,没有吃的,就只能去偷,去抢,这是他们活下去的唯一办法,而水利不仅关乎粮食的生产,也关系着百姓的生命,黄河虽然是中华民族的母亲河,但是这条养育了几千年中华儿女的奔腾不息的河流却每每都会给她的孩子带来灭顶之灾,那是因为她的孩子不争气,要惩罚她们,所以朱影龙一上台就决定要好好的安抚这位伟大母亲的脾气,让她和和顺顺的继续哺乳抚养她的孩子!

    朱影龙挑选了水利专家袁应泰做了这水利部的尚书,这位水利专家本来应该死在了辽东战场之上,不过最终侥幸还是活了下来,具体因由朱影龙自己也搞不清楚。因为朱影龙来到这个时空地时候,他应该早死了,但是他却没有死,这就非他所能知道了,他这一翅膀,蝴蝶效应居然还能影响到过去,真有些不可思议!

    朱影龙提出了“治黄保运”的指导思想和“将河道运道一体。彻首位而合治之”的治黄方针,治河必须从全局和长远的利益出发。切忌目光短浅,就事论事,不从根本上治理。如果“今不为一劳永逸之计”,而是东决东堵、西决西堵。不仅“年年筑塞、年年溃败”。更贻误时机、劳民伤财。他提出,不治黄患而确保运道畅通是不可能的,只有“治黄”,才能“保运”,袁应泰将这种河、运一体综合治理的理论和实践,取得了极大的成功。

    袁应泰学有所长,上任之后如鱼得水,在治河过程中,坚持“因势利导”原则。勇于开拓,大胆创新,既能吸取前人地治河经验,又能开拓前人没走过的路,创造了一系列崭新地治河方法。林雷比如他创修了减水坝。以备讯涨溢洪;在临水堤外修坦坡。以消减洪水对堤岸的冲击。在他的指导下,发明了用推测土方的办法推测水方。将河水地横切面乘以河水地流速,得出水的流量。这种测水法,本来后世治黄名家靳辅发明出来的,但是现在却提早出现了,有意思的是,这个靳辅还成了袁应泰的学生。

    靳辅是辽阳人,大明收复东北攻破辽阳后,靳辅一家当时隶属八旗汉军镶黄旗,因此就成了明军的俘虏,因为治黄需要大量的劳动力,这些个俘虏就成了廉价的劳动力,靳辅一家也就分道了袁应泰手下,一次偶然的机会下,袁应泰发现了这个聪明地小萝卜头,因为靳辅是汉人的身份,虽然是俘虏劳工,但只要挨过了三年就可以获得自由,成为合法的公民,袁应泰就没有什么顾忌,将靳辅收在身边,悉心教导,并推荐他去府学读书,日后果然成为一代水利专家!

    起先袁应泰只是按照自己主管的想法,大量沿用前人治理黄河的经验,但效果并不理想,后来在小靳辅地影响下,放下读书人地面子,开始注重实践,通过实地考察,掌握了大量第一手资料,为制定周密的治河方案和顺利完成大修计划奠定了坚实地基础。通过实践,他得到了“治河必先知河”的真知灼见,常在手下的陪同下沿河“跋涉险阻,上下数百里,一一审度,广咨博询,”对黄、淮水情和患情了如指掌。

    正是在这样细致周密的了解和实践,袁应泰在治理黄河十余年,取得了辉煌的成就,尤其是近几年,黄河水患逐年减少,朝廷的每年的损失也大大的减少,如果按照以前的年景算的话,每年在黄河治理上的投入已经开始少于损失多多了。

    治理黄河成功,就等于在黄河两岸多了千千万亩的良田,这样一来受惠不仅仅是朝廷,更加是居住在黄河两岸的千千万万的百姓。

    除了黄河、两淮还有东南,这些三个地区都是水患集中的地方,明末吏治**,当官的就知道敛财,哪里会想到去兴修水利,就算知道了,也未必去做,要修的话,就要向百姓索取,百姓本来就穷苦不堪,哪来的钱兴修水利,那还修它干什么?

    东南乃是财富赋税之地,大明半数财富都集中在此地,这水利怎能不修,东南水患是除了治黄之外有一重大的水利工程,朝廷每年的投入并不少于治理黄河和两淮,故而东南水患也在缓缓的减少,从每年发几次,到现在一年也就一两次左右,而且还都是有惊无险的那种。

    水火无情,治水一事从上古就开始,是个坚持不懈的活儿,关系到国家的长治久安,因此朱影龙对此十分重视,甚至还颁布了谁在水利钱粮上做手脚,哪怕就是一个铜板都要砍脑袋的严令,假如这一次“两国舅案”中是对水利专项钱粮动手脚的话,估计不管是谁求情,这两位国舅的人头都是保不住的!

    当然,海关也管不到水利。

    科举到这个时候差不多名存实亡了,朝廷对旧科的取仕是越来越少,而考旧科的也自然是越来越少,多数也都是些大龄的举子,录用的名额自然是一再缩减,而新科则是一片欣欣向荣,新科取仕的人数那是逐年增加,并且取缔了那种三年一考的制度,这一制度出台,天下学子们无不欢心鼓舞,如今帝国的疆域逐年扩大,那就是需要的官员自然是越来越多,对这些年轻的学子们来说,机会也就越来越多,虽然朝廷每年的考试都是优中选优,但毕竟不需要像以前那样,三年才等一回了,只要愿意,年年都可以考的。

    而且新科考试不向旧科考试那样,一考就是三天,三天的时间,吃喝拉撒就在一个小房间内,那可是既考毅力,又考承受力的事情,新科不同,没有那么多时间让你是仔细反复的考虑,最多也就是两个时辰内答完试卷,答不完的自然取消资格了。

    虽然条件有些苛刻(在当时来说),但确是考验一个人的临场发挥能力,这对举子本身就是一种心理考验,,故而选出了不少年轻的人才,迅速的充实进入大明的官府,也增强了大明朝廷的执行力。

    经济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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