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惑总裁+番外)-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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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如擂鼓,呼吸微促,刹那跌入他制造出的旖旎迷幻,他极具魔力的粗粝手掌来到股间徘徊,阵阵电流般的刺激让理智及时回笼,我一手拍向他越来越超过的脑门:“既然那么难受你就去厨房看看有什么吃的,剩下的我自己来!”
他哀怨的望我,眼神可怜兮兮的好像被主人抛弃的流浪狗,薄唇蠕动:“不要!”
这厮娇撒得每每恰到好处、扣人心弦,不娘不损男子气概同时掩饰了蛮横霸道,巧妙的勾起女人天生的母性……我质疑他到底游历花间多久才练成这收放自如的“绝世神功”的?
转眼他拎起一条黑色的小裤裤,邪魅的盯着尚围着我腰部的床单,跃跃欲试之情不言而喻,我倒抽一口气,哑声说:“呃,这个不用你了吧?”
这次他显得尤为强硬,二话不说变了脸,凌厉的一扯,床单置于脚下,他粗重的喘了喘,我亦动作迅捷的勿需提醒套入裤中,压下上身去抓,他专制的隔开我,小狗立时过度成大野狼,狂猛的侵略朝上直接将我逼进死路,撑在我大腿两侧,唇片堵住我的唇……
“嗯……”
湿润炙热的舌灵活的抵开牙关,疯了似的席卷我的,饥渴的窃取津液,我梗着声音努力扭脖子反抗,他箍紧翘臀大拇指按在花核上,或轻或重的挤压,我全身通电般战栗,腿心泛软……
“晏、晏子雷……”等他撤开一点,我闭着眼睛羞愤的低喊:“我已经被你害得无法下床走路了,你还想怎样?彻底废了我吗?”
他顿住不动,他似乎在做什么天人交战的大斗争一样,脖子以上的地方涌现潮红又渐渐消退,须臾才瞠着鹰眼直勾勾的看着我,我们在咫尺间对喘,彼此气息碰撞交融。
“我着魔了……”他无辜得不能再无辜的说,“无论怎么都要不够你,你的滋味该死的好,我被你紧紧的吸附着像置身天堂,小七……我想我完了……”
我讶异得无以复加,根本没料到能听见这种类似告白的话,当然内容不愧是赋有晏氏个人特色的“种马语录”——够Se情露骨。
“这话你对多少女人说过?晏子雷,凭你的实力在任何一个女人那里很难不达到‘天堂’的。”
他格格笑,用额头顶着我的额头:“你在表扬我,还是在吃醋?”
我推他:“我饿得什么都想吃。”
“OK、OK,吃饭吃饭,我怎么可以让我的小七饿肚子呢?”他捞起衣服给我穿上,一颗扣子一颗扣子的系好,认真的样子专注得像在完成一件极重要的大事,我受蛊惑的睨着他修长有力的手指,目不转睛。
接着他一膝跪地,将我的脚搁到他曲起的腿上,拿起一只鞋子,再捧起我的脚掌,他的黝黑包裹着我的莹白,仿佛是牛奶与巧克力的最佳诠释,他温柔轻缓的套进去,赞道:“怪不得王子给灰姑娘穿水晶鞋的情节那么风靡,我想这是有原因的。”
眼前的男人是姓晏叫晏子雷的那个大色胚吗?我忍不住仔细端详他的脸,每个毛细孔都不放过——还是说他又鬼上身了?
“怎么?是不是没想到我也有浪漫的一面?”
嗯,我只知道他向来很黄很暴力。
他拂上我的颊:“小七,做我的女人。”
我回神:“这个问题我们不需要讨论了吧?”
他叹气:“我以为经过今天一天,你应该充分了解并且忘记那晚在车里发生的所有错误了,我尽量的弥补你了。”
我红了红脸:“这不是重点。”
“那什么是重点?”
“哲哥让我考虑回红门的事情,我想我可以回去,回到你身边去。”他眼底闪动无比欣喜,我摇头阻止他高兴过早,说:“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继续当你的保镖,你的助理,恢复过去的模式。”
他一凛,眸光黝黯:“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我留在红门的惟一理由就是尽高家人的职责,其中当然不包括替你暖床。”
他唰的站起来,居高临下的俯视我:“因为罗嘉?!你还想着他!?”
“四十八小时前差点要嫁的男人,能说忘就忘?对不起,我没有那么无情。”
那将是我心中永远的痛,无法愈合的伤口,即使结了厚厚的痂,曾经受创的地方依然会在某一天撕裂,沉积腐臭的脓血喷涌……
“高七七!”他连名带姓的吼我,“你不要蠢得真去相信天底下有爱情的存在!你摔的这个跟斗还没让你受到教训吗?”
“爱情是一种信仰,你知道的,我信故我在。”我黑色幽默了一把,“你不信是你的事,不代表没有。”
他暴躁的插起腰:“我应该撬开你的脑子看看里面装的是不是草渣!”
“那你娶我啊。”
“什么?”他愕然。
“我们结婚,我答应做你女人。”
他当我是怪物,退了三大步才停下来,冷冷的说:“这个玩笑不好笑。”
“看,我们达不成共识。”我开始讲道理:“你只要性,而我要的是爱,这是致死解不开的矛盾,现在我妥协,我要个名分你却不给,那么接受我之前的提议对大家都好。”
(本章完)
第34章 姻缘浅
晏子雷踢开一地的衣服、包装、纸袋,走向一张沙发然后重重的坐下,隐忍着火气说:“两个人在一起为什么非要结婚?这TMD是哪国的规定?”
“当然也不是一定得结婚,只要你答应让一切恢复原样,你大可以继续风流快乐的生活,而我尽忠职守保护你不就皆大欢喜了?”
晏家男人不婚是传统。他们无法定下心来弱水三千只取一瓢,一向崇尚悠游自在流连花丛,不辞辛劳的播种采蜜,等着某一天某个够胆的女人生下子嗣,并又够胆什么不求的带来认祖归宗,将红门传承下去。
不过值得佩服的是晏家男人确有过人之处,糟蹋妇女无数,但每一代均有一个无怨无悔的好女人替他们留一个种,基因还越进化越优良。
“皆大欢喜个屁!”他啐一口,瞪眼说:“你结婚狂啊?生怕自己嫁不出去是不是?”
我笑着点头:“对啊,毕竟女人青春有限,世界上没有不想结婚的女人,嘴上喊得再大声自己是单身主义者,其实心底谁不向往和爱人组织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
他气绝:“要所有人都这么想的哪来那么高的离婚率?爱人、家庭简直是狗屎!”
“社会问题别让爱情买单。”我站起来问:“厨房在哪里?”
“坐下,我们还没谈完。”
“我觉得谈完了。”我不理他,可刚跨出一步立刻腿软的几乎坐到地上。
晏子雷冲过来拉起我,低吼:“你能不能别那么逞强?”
“这是谁害的!?”我红着脸发抖,论生气我更有资格吧!
“小七,你看,我们多‘性福’,在床上配合得天衣无缝,你想要,我给得起;你不要,我也为你忍得下,合该是一对,你何必硬拗个虚有其表的名分?!”晏子雷故意恶质的用下身顶顶我,坚挺的部位说明他刚刚的“火”依然未消……
一滴冷汗滑下后脑勺,我推开他一点:“人人取向不同,你坚持你的,我坚持我的,人类才能维持其多样性。”
“喂!你个死脑筋,怎就是说也说不通!?”他仰天大呼。
“你到底让不让我吃饭!?”我也火大了。
“OK,吃饭皇帝大,填饱肚子了,我再慢慢开导你。”
怎么都说不通的人是他吧!
当看到一大桌美味飘香,我终于觉察出扎德有点金钥匙管家的能耐了,也没见晏子雷下过命令,他怎晓得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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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饿得可以塞下一头牛,拼命大啖美食,眼里看着,手里抓着,嘴里嚼着,活活像要把桌子给吞了才肯罢休。
晏子雷啜着一杯咖啡,颇感有趣的盯着我,笑意岑岑,适时开口提醒:“吃慢点,小心噎着。”
我翻白眼,饱汉不知饿汉饥,躺着说话不腰疼,这个大怪胎体力惊人,不吃不喝大战三百回合不带喘气的,凭他这种“战斗力”干嘛到现在还没人给他生小孩?!
小孩!?
咳咳咳……
“叫你吃慢一点的。”他把果汁放到我手里。
我赶紧灌了一口,心思却被刚刚冒出的念头全吸去了——对啊,孩子,我怎么给忘记了?白天一天我们…我们好像都没做安全措施……等等,我算下……我努力的回想上个月的生理期是几号,老天,可千万别“中奖”!
“小七?怎么啦你?”晏子雷凑头过来,关心的握着我的手,“怎么这么冷?你哪里不舒服?”
我挥开他站起来:“我吃饱了,我去休息!”
“嘿!”他拽住我:“说清楚你怎么回事,脸色突然这么难看。”
我着慌的睨着他俊美的五官,心里乱成了一团,一撇嘴:“没什么,我就是累了,想睡觉。”
“高七七,你又说谎。”他阴鹜的沉下眉。
我吐口气:“你明白我在说谎就好,这代表我现在什么都不想说。”
“……”他指着我的鼻尖,被堵得无话可说。
丢下眼里火光冲天的晏子雷,我转身就走,酸软的大腿让我走得相当慢,但我顾不了了,我得马上找出一个办法解决眼下最棘手的大麻烦!
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
高哲拉开门上上下下打量着我,我不自在的拢高衣领,然后强自镇定的说:“我需要你的帮忙。”
“什么忙?”
“我想出去一趟。”
他抬起手腕瞄了瞄时间:“现在?”
“我知道很晚了,但我很急。”
高哲顿了一会儿,一手捞起外套走出房门:“总裁知道?”
“我们可以让他不知道。”
他挑眉:“我以为你们都谈妥了。”
“是谈妥了。”我挽他的胳膊,说实在的我还未完全恢复力气。
他拄着我,眼底藏着些淡淡的兴味:“你要出去干嘛?”
“买药。”
“?”
高哲把车驶上马路一段路程后,沿途的景物建筑告诉我,这里确实是鼎鼎大名的,散发着钻石光泽的比弗利山庄,千万美金的顶级豪宅随处可见,奢华在这里变得很廉价。
找到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药店,高哲解开安全带:“买什么药?我去帮你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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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不用,如果是普通的伤风感冒药,我想扎德能给我拿来几十种。”
高哲盯着我下了车,我推开店门,立刻传来店员亲切的问候:“我能为你做什么?”
迅速买了我想要的药片,我既觉得踏实又觉得茫然的踱出来,抬头望着漆黑的苍穹,高七七,没想到你也有这一天……
高哲开门下车,他担忧的看着我:“你还好吧?”
我嗤笑:“没有更好了。”
他过来扶我,估计我摇摇欲坠的样子有点吓到他了,他蹙着眉:“总裁他……”
我别开脸不想在这个时刻谈论晏子雷,如果不是他我何苦三更半夜、失魂落魄的跑出来买避孕药!?我突然觉得很对不起我的父母,他们一定不希望看到他们的女儿居然堕落成这幅模样……
高哲不再多言,催车上路,我取出一片药吞了进去,嘴苦心也苦,手不自觉捂上小腹,若我结了婚、成了家,也许从这里孕育出的生命才是被期待被祝福的,现在,一切都是错误。
车子驶入花园里的石板路,车灯一照,一个高大鹜猛的身影站在黑暗中,擒着滔天的怒焰焚烧着车里的我。
心咚的跌到谷底,晏子雷大踏步三两下到了车边,他隔着窗打雷似的吼:“下来!”
我定了定神,开门。
人还没站稳,他俯下身掏我的口袋,我慌乱的拍着他的手:“你干嘛!?”
他咬着唇,额际的青筋抖跳,不顾阻拦搜出了那盒拆开过的药,他屏息看完上面的字母,厉声:“你吃了!?”
“吃了。”
“该死!”他用力摔到地上,穿着皮鞋的大脚跺跺跺,直到药盒彻底捣毁,他红着眼,一把抓住我的手眼神凶狠的扑杀我。
(本章完)
第35章 这样吧
高哲见状急忙下车,晏子雷怒目熊熊如锋利尖刀直直扎入我眼深处,一手凌厉的指向他,恶声警告:“没你的事,滚!”
高哲睨着我们两人对峙的侧脸,考虑了一会儿,转身离开,走到门口顺便把听到动静出来关切的扎德一起拉走了。
整个院子里只剩下我们,晏子雷揪高我的手腕,牙齿几欲崩碎,瞳眸流淌出的岩浆和身体里辐射出的炽热将周围的一切融化灰烬,可是他的声音却无比的森冷,仿如来自地狱:“高七七,你怎么敢这样对我!?”
我低喘,为那刺骨的痛,继而倔强的迎上他:“不好吗?我认为补救措施得力的话可以免除后顾之忧,省得麻烦。”
晏子雷忿恨阴霾的切齿:“麻烦?!你居然形容我们的孩子是麻烦!?”
他活像要生吞活剐了我,一种置身于暴风中心的惊悸喧嚣着要把我折断、击垮……干嘛?莫非他冀望我给他一个新生命?成为晏家第三代又一个不要任何名分,毫无怨尤甘心充当生育工具的傻女人?
“晏子雷,或许你征服了我的身体,但也仅限于身体,所以没有什么所谓的‘我们的孩子’,你想都不用想,我不会要!”
他甩开我的手改揪起我胸前的衣领拽进怀里,无语的沉默启动起高温复高压的气流蛇般环绕周身,死死收缩扭挤迫出续命的氧分子,哽住了我的呼吸,磨损着我的意志……我忐忑的吞咽口水,无措的点点着慌。
缠视须臾戾气骤减,他蓦地一手袭上,平放在我平坦柔软的腹部,魔魅蚀骨的声音窜出薄唇:“如果已经有了呢?谁都不能万全的保证‘事后丸’百分之百有效。”
“拿掉。”我怔楞一秒,冷漠不带感情的吐出两个字,为这个可能性蹙紧眉头。
仿佛点燃了引爆火药库的导火索,我抽走了他最后一丝理智,他不再压抑强势勃发杀伤力,狠狠捏住我的下巴,骨头几乎寸寸碎裂,他翻江倒海的咆哮:“你这个歹毒的女人,简直没有人性,你的良心被狗啃了!不怕死你尽管去试试看啊!”
“我当然会说到做到。”其实话说出口后我的心情是复杂的,至少是惴惴不安的,我也不确定倘若真的不幸“中奖”了,自己到底有没有勇气去动手术决绝的剥离一部分属于我的骨血?
晏子雷先是难以置信的瞠大了眼睛,然后脸色一滴一滴铁青,一滴一滴冷硬,一滴一滴掩埋掉高涨澎湃的火焰,寒冰迅速封缄了所有外放的情绪,他犹如被什么东西重重的、无情的击中,生命共同体般存在的骄傲、自负、笃信的无所不能纷纷坍塌摧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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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一掌打偏了我的脸,力道之大我半边耳朵嗡嗡作响,颊畔刺辣,眼冒金星,嘴角尝到一股血腥味,我没有动,垂眼盯着草皮。
他用从来不曾认识我似的陌生音波漾出语调:“一切如你所愿,你回红门继续履行你们高家人神圣的职责,此刻起我们桥归桥、路归路,互不相干。”
脚跟一旋,他撒步走回屋子,午夜劲风扫过地面,吹散他渐渐淡去的体息,被灯光拉长的影子在他进门后豁然消失无踪,虽然门尚敞着,但隐隐约约的我似乎听到他缓缓关上心门的吱嘎呻吟声!
瞬间全世界留下了我一人,孤单单与喷水池里的希腊神像相对而立,一颗剔透的泪珠子悄然飘落,混合着澄清的露水一起打溅到草叶上,泛出一圈晶莹的润泽,接着两颗、三颗、四颗、五颗……莫名的忧伤扩散开来,茵茵草地撕出一道裂缝,藏身在炼狱里的冤魂鬼怪伸出魔手钳住我的脚,使劲拉扯着我堕入暗无天日的深渊,我无力抵抗抱住头任由自己下坠、下坠……
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
隔天我们启程搭飞机离开了美国,离开了曾经满怀无限新希望,视为新起点的LA,同时也是埋葬了我的爱情、我的热情以及还有很多我说不清道不明失去了什么的城市。
高哲递来一份中文报纸,上面政经版头条大篇幅的刊载着罗氏珠宝惟一继承人罗嘉正式回归,入主管理层的消息。我冷冷的扯了扯笑纹,不以为意直接把报纸用来垫餐点,眼角瞄到侧座的晏子雷戴着眼罩睡觉,挺鼻下的唇抿出一条薄利直线。
背影是真的人是假的没什么执着;
一百年前你不是你我不是我;
悲哀是真的泪是假的本来没因果;
一百年后没有你也没有我!
拂着肿起的脸,我长叹:就这样吧,桥归桥、路归路,互不相干……
今年红门跨越秋冬两季的一度失序,因由我的归位终于导进正轨。无论白道的事业、黑道的生意又每天每天周而复始的运转、赚取钱财,总裁不再三不五时的找不到人,永远跟在他身后好比影子的“高小姐”和过去一样,适时充当调解上下内外矛盾的“万精油”。
兄弟们虽然什么也没说,即使是元老级人物——屈叔和狗爷都按捺住了没有跳出来找我责难,但我十分清楚大家对我仍旧有些不能谅解。
晚上,高哲敲开了我的房门,他捧着一只黑木盒子,我一看便明白里面装的是什么,一阵厌恶没来由的压上心头,让我喘不过气。
高哲也感受到了我的排斥,遂淡道:“七七,你应该明白这是必须的。”
躺在盒子里的一长一短两把手枪在灯光下散发着幽冷,我握起一把熟练的操作:“不错,是好东西。”
“你喜欢就好。”高哲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绒布盒。
我接过打开来,里面是高家家传的戒子,我掀眼皮:“谢谢。”
“早点休息。”高哲点点头退了出去。
我怅然的戴上戒子,璀璨的戒面闪亮生姿,我讥诮——高七七,你逃不掉的,这是你的命。
我不在的这段时间,红门里也发生了不少事情,比如说高贺、高阔,他们两人为了掩护我脱离帮派而得到了相应的惩罚。
高贺虽说是主动承担了开发马来西亚分公司的责任,可是一年内拿不出令人信服的成绩,他甭想有回来的机会。
高阔被扫出总公司,放逐到了香港主持那边的业务,表面是轻松,但合伙对象是吃人不吐骨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