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奸商-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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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能屈能伸的人物啊。之前看到自己的时候趾高气昂,现在就学会低下脑袋装孙子了。人才,实在是个人才。
“不知道大人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实在是罪过罪过。下官康名远,任户部仓官,不知道大人前来有何贵干?”康名远满脸笑容的说道。
沈子成翻了他一眼:“你们康家就是这么待客的吗?放心好了,我现在来也不是要封屋拿人。要不然的话也不跟你们废话了。有什么话,咱们到了里边再说,不然的话,都叫外边的人给听了去。只怕对你们康家的声誉不好啊!”
康名远不知就里,急忙将沈子成迎了进去,吩咐仆人送上点心茶水。大家分宾主坐了下来。沈子成笑道:“听说你们家之前请了一个教女红的人,叫做“刘秦氏”,可有此人啊?”
康克坤抢着说道:“那人已经被我康家赶了出去,他做什么跟我们康家无关。大人当日是在我们康家门口看着楚方玉和苏坦妹带那“刘秦氏”离开的。当时我也已经说了,既然沈公子这么怜香惜玉,那这个女子从此和康家就再没有半点瓜葛。你要带她走,就带她走吧!在下的原话就是如此。不知道大人今日来,还有什么贵干?“
沈子成也不恼怒,淡淡的说道:“康克坤,你果然聪明。事先就把自己的关系撇得干干净净。可是本官今天来找你,是谈一起强*奸未遂案的。你这么聪明,知道不知道本官说的是哪一出啊?嗯…………??“
康克坤冷眼看着沈子成,他是想对“刘秦氏”动手,但是“刘秦氏”是个男人,大明律例里可没有这一条说强*奸男人也犯法。况且捉奸要见双,这件事自己来个不认账不就得了,谅沈子成也没什么把柄能抓住自己。于是昂然答道:“在下还真不知道,请沈大人赐教!“
沈子成笑道:“看来康公子的记性还真不好。好吧,那本官就提醒你。那个“刘秦氏”不是女子,却是男人。你当日想要对“刘秦氏”施暴,可是你在和他拉扯之中现他是个男人,于是恼羞成怒,吩咐家人将他乱棍打了出去。要不是本官恰好遇到的话,只怕那个“刘秦氏”已经被你打得半死了。你顾忌康家的声誉,自然是不会声张出去。但是你这个人心术不正,看到楚方玉和苏坦妹要救“刘秦氏”却知情不报,害得这两位女子差一点就毁在你的手中。康公子,我对大明律例不是很熟悉。但是我也知道一条,要是现罪犯知情不报者,与犯人同罪。那个“刘秦氏”已经供认不讳了,他这些年来骗奸的女子没有五十也有三十。你倒是算算,按照大明律例的话,这条罪已经足够斩了。当然了,我要是告你强*奸“刘秦氏”未遂,一来你可以否认,我也没有证据。但是我若是判你知情不报的话,那就是铁证如山了,当日街上起码有一百人听到你说的话。你可有告诉本官说那“刘秦氏”是个男人?“
康克坤冷汗直冒,他是真的没有想到这一点,只得眼巴巴的看着康名远。
康名远看儿子吓得成了这般模样,急忙对沈子成说道:“沈大人,这件事是犬子不对。不过他也不是有意要隐瞒事实。只是一时没有想起来罢了。还请大人高抬贵手,放犬子一马。”
沈子成冷笑道:“我放他一马?要是楚方玉和苏坦妹出了事的话,谁去放过她们?那些含冤受辱的女子,谁去放过他们?康克坤,你这次是事到临头懊悔迟了啊!”
康克坤心中焦急,指着沈子成说道:“你……你到底要怎么样?无论如何我也是举人,你不能打我,不能关我,你不……”
沈子成哈哈大笑:“你也不用那么多次提醒我,你是举人嘛,我知道啊!所以今天我就特意找了两位老学究来伺候你,包你心满意足!”
沈子成一拍手,外边的番子就领着两个老学究走了进来。沈子成说道:“根据大明律例,有两位举人联名签字作保,有七品官员以上的官员画押,就可即时革除功名。我应该没有记错吧?”
那两个老学究一起答道:“大人所言极是!”
沈子成笑道:“那就好,你们两位听了刚才我说的话,觉得康克坤的功名是不是应该被革除?有意见不妨现在就说!”
那两个老学究一起答道:“大人英明,康克坤的功名理应革除!”
沈子成从怀中取出一份早已写好的文碟,递给那两个老学究:“公文我已经写过了,印鉴也已经用了,就麻烦两位联名签字吧!”
康克坤一看要革除自己的功名,顿时急了,拼命扑上来要抢那公文,康名远大吃一惊,急忙想要抱住儿子,可是晚了一步,只能眼看着康克坤扑了过去。守在沈子成身边的番子飞起一脚,将康克坤踢了个跟头,趴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
那两个老学究签了字,按了手指印,沈子成接过来抖了抖:“好,从现在开始,你康克坤就是一介布衣!”
第九十一章 斩草不除根
康克坤顿时面如死灰,一脸不忿的模样看着沈子成,怒吼道:“我不服,就算告到刑部、告到礼部……我也不服!”
“服不服不关我的事!”沈子成冷笑道:“只怕你还不知道,就算是刑部也无权插手锦衣卫的案子。这是皇上的意思,你要是不满就去面圣告御状好了。来人,把康克坤拿下,带回锦衣卫,好生查问。”
康克坤又叫又跳,拼命不肯跟锦衣卫回去,要知道大内亲军都督府当初在京都就是恶名远扬,进去了不死也要脱层皮。现在锦衣卫在他们看来只不过是换了个名头而已,说到底还是一个样的。这次落在沈子成的手中,那还能有命出来么?康克坤哭喊连天,一点举人的斯文面子都不要了,康名远有心要维护儿子,但是看沈子成根本不容商议的模样,只得忍下这口气,再寻思找那些官员帮忙,能攀上锦衣卫的关系,放康克坤出来。
康克坤再闹,也闹不过那些锦衣卫们,一群虎狼之士将康克坤就势抽翻在地上饱以老拳,直打得康克坤皮开肉绽,血流满面。沈子成皱了皱眉头,说道:“别打了,带回去吧!”那群锦衣卫才收了手,将已经被打得像一条死狗般的康克坤拖了回去。
说起来也是康克坤倒霉,沈子成刚刚到锦衣卫上任,没有接手几个案子,之前带人去抓刘秦氏的时候,也没用上锦衣卫的人。俗话说“新官上任三把火”。这些锦衣卫也想在顶头上司面前好好表现一番,这一顿打着实用力。
沈子成有意押着康克坤从大街上招摇过市直到锦衣卫,沿途看热闹的老百姓不少,锦衣卫们为了树立起锦衣卫是为皇帝尽忠,为老百姓除害的衙门,一路上对老百姓诉说康克坤的恶行。从他退婚开始说起,一直说到康克坤企图强*奸一个男人,真是闻者伤心见者流泪。康克坤披散着头挡着半边脸蛋,看起来就像是几百年后被警察从宾馆里拉出来的小姐一般。沈子成暗暗好笑,活该他有今日的报应。
到了锦衣卫,苏坦妹、楚方玉、王璨诸女都来到了锦衣卫。苏坦妹和楚方玉看着康克坤的眼神就分外不同了。那一日,康克坤既然不说破刘秦氏的身份,就是摆明了要坑害苏坦妹和楚方玉,苏坦妹宽厚一些也就罢了。但是楚方玉却是个爱恨分明,嫉恶如仇的女子,就是眼前的人害得她差点被刘秦氏得手,又……被沈子成看了个精光,羞愤之心犹若火山喷,要不是在锦衣卫,楚方玉简直恨不得上去给康克坤两脚。
沈子成走到堂中坐下,两排手按秀春刀的锦衣卫鱼鳞形排开,三女在左手边站着,康克坤却不得不跪在中央,一双怨毒的眼睛盯着沈子成。
沈子成冷笑道:“如今你已经不是举人,没有功名在身。到了锦衣卫还怕不招么?不过本官也不着急跟你审理与刘秦氏同罪一事。倒要跟你谈谈你和王家的婚约!”
康克坤不由得看向王璨,王璨似乎要躲开他的眼神,但是苏楚二女一左一右扶持着她,让她直面康克坤的目光。康克坤转回头看着沈子成:“就算我有罪有怎样?有道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个麻杆抱着走。她和我有婚约,就是我康家的人。就算我有罪,一样是要履行婚约,难道还能悔婚不成?”
沈子成哈哈大笑:“这你就有所不知了,若是你成亲在前,就算是你有罪,你的妻子也不能离开你。但是如今王姑娘还没有嫁入康家。算不得你康家的人,若是你被判有罪。自然可以解除婚约,皇上制定的《大明律》上写的明明白白,你是前任举子,该不会不知道吧?”
“你这狗官,假公济私,想夺我表妹……”康克坤一句话还没说完,旁边站着的锦衣卫扬起刀鞘,重重打在他的脸上,顿时一口鲜血吐了出来,带着两颗牙齿,怒喝道:“竟敢在锦衣卫对镇抚大人无礼!”
“斯文一点,审案要紧!”沈子成心中得意,以前都是在电视里戏文里看那些大老爷升堂审案,虽然自己还不是大老爷,但是手握刑名重权,审案的快乐也是一模一样的。沈子成叫道:“把刘秦氏带上来!”
几名番子押着已经惨不忍睹的刘秦氏走了上来,上了堂前,伸脚在刘秦氏腿上一踢,他便软绵绵的跪了下来,身上血迹斑斑,实在是难以言表。康克坤只不过是看了他一眼,就胆战心惊,对锦衣卫如狼似虎的手段立刻多了几分了解。
“你可认得眼前这人是谁?”沈子成指着康克坤问向刘秦氏。
刘秦氏用微弱的声音回答道:“认得,便是康家少爷康克坤!”
“那你倒说说,康克坤如何意图非礼与你?”沈子成双手环抱,靠在椅子上,却没有做官那一本正经的样子。看得苏坦妹和楚方玉都暗暗好笑。不过落在王璨的眼里,却是别具一格,不走寻常路!
刘秦氏知道要想轻判就要把脏水猛往康克坤身上泼,当下就像泼妇骂街似的指着康克坤叫骂起来:“你这个狼心狗肺,人面兽心的东西,见人家生得貌美,就想侮辱人家。倘若我真是个女子,岂不是被你毁了清白?那日你还想毒打我,想杀人灭口不是?要不是老天开眼叫我遇到贵人,却被你这禽兽不如的东西害死,那我就死得太冤了!”
苏坦妹和楚方玉看着一个男子手握兰花指指着另一个男子,口口声声说是要侮辱自己,浑身上下情不自禁的出了一身鸡皮疙瘩。沈子成看得有趣,问道:“康克坤,你可认罪?”
“认罪?你们都已经串通好了,就算我说不是有用么?”康克坤犹自嘴硬。
沈子成冷冷一笑:“你倒喜欢撑硬汉子,就算你逼奸刘秦氏此案没有证据,你那日打他出门,却不曾告诉本官和楚姑娘说刘秦氏是个男子。要不是本官及时赶到。险些酿成大祸。你这般行径,算得什么举人?圣贤书都被你读到狗身上了?”
楚方玉听沈子成说起那晚的事情,自觉一阵尴尬,但是又不好意思说出口,这件事对于楚方玉来说,就算是最要好的苏坦妹也无法告知。只得怒气冲冲的看着沈子成,若是沈子成敢把具体经过说出来,楚方玉说不得马上就要冲上公堂和沈子成拼命。
康克坤哑口无言,惨笑道:“官字两张口,我现在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你要怎么办我就怎么办吧!”
沈子成一股怒气涌上心头,忽然看到王璨走了出来,说道:“大人,民女有几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吧!”沈子成看着王璨,心头一软,低声说道。
王璨看了看康克坤,从怀里取出一张绢帕递给康克坤:“擦擦脸上的血迹……”她抬起头来,秀丽的脸庞正对着沈子成,清声说道:“大人,康克坤就算再可恶,也是民女的亲戚。这次他的确是罪有应得,但若是将他和刘秦氏同罪的话,未免刑罚过严。大人已经革了他的功名,从此已经贬为庶民,终身仕途无望。对于一个读书人来说,还有什么比这样的惩罚更加严苛呢?难道真的要他一个文弱书生流放千里,去塞外不毛之地么?康克坤虽然心中有恶念,但是并未有什么真正罪大恶极的恶行。民女斗胆,求大人网开一面,法外施恩。放他一条生路吧!”
堂上几人一听这话,心思各不相同。苏坦妹暗赞道:“这真是一个善良单纯的姑娘家!”
落在楚方玉的耳中却不大受用:“什么叫没有恶行?难道要刘秦氏果真占了本姑娘的便宜,才算是恶行么?可恶,便宜已经被沈子成给占了!”想到这儿,楚方玉抬起头看了看沈子成,却见沈子成翘着二郎腿,正看着王璨呆,心头一阵恙恼。
沈子成却想得是:“放他不是不可以,反正只是为了给他一个教训,顺便解除婚约而已。但是康克坤这个人到了锦衣卫还如此嚣张,只怕将来是个祸胎。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这倒不可以不妨。”更叫沈子成郁闷的是,看王璨对康克坤这番模样,心中未免有些吃醋。须知男子都是独占欲极强的,看到自己喜欢的女孩,对别的男人还有这么多同情心,多少是有些不满的!
康克坤却在想:“今日老子只要过了这一关,这辈子就算跟你沈子成卯上了,虽然我是无能为力了。不过我爹康名远在户部为官多年,在京都的人脉却也不是你沈子成能比拟的。明的斗不过你锦衣卫,暗地里下黑手,当老子不会么?”只不过是一念之差,就让这个原本锦绣前程的年轻人在歧路上越走越远。
“罢了罢了,就依你一次。康克坤的罪名,我会命人转到应天府去审理。到时候不是锦衣卫的事了,应天府爱怎么判就怎么判吧!”沈子成淡淡的叹了口气,应天府也算是地方机构,康名远多少会有些人脉在里边,只要舍得砸银子,多跑跑腿,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问题还是不大的。
“大人……大人……求你饶了我……”刘秦氏看沈子成有些心软,连忙磕头求饶,泪如雨下,他本来就容貌娇美,这一哭起来真是梨花带雨,我见犹怜。但是沈子成最恶心的就是这种不男不女的东西,心头一阵厌烦,懒洋洋的说道:“你的命不好,本官已经将你的案子请指挥使大人转交皇上。你可知道皇上批了什么字么?”
刘秦氏心中一凉,却不敢吭声,只顾着磕头。
沈子成冷冷的说道:“死!”
第九十二章 女刑男用
正月里就处决人犯实在是颇为少见,京都的老百姓都挤上了街头要看热闹,而且这一次处决人犯,不是应天府办案,却是新成立的锦衣卫在办案。那锦衣卫听说就是以前的大内亲军都督府,里边的番子个个精明强干,一身好武艺!这一次抓住的,是个男扮女装,专门祸害大闺女小媳妇的淫贼,这还了得?那些叛国奸臣,离老百姓太远,恨的不够热烈。但是什么小偷小摸的,掳掠的,却是老百姓的切肤之痛,怎能不恨?
天色有些阴霾,呼啸的北风狂吼着吹过,也吹不散那热闹的人群,光秃秃的树丫上都坐上了人,要抢个好位置,看个清清楚楚。
这一次朱元璋只批了一个“死”,却叫人带话给沈子成——如何处死,朕不管。你自己去想办法,但是一定要震慑那些淫贼。大明开国以来,第一起这样的案子,那些失了名节的女子就算了,想方设法替她们隐瞒起来。这个男子,你给朕狠狠的办!
沈子成接到这个主意,想了半晌也不知道如何狠狠的办?扒皮?有些过了;凌迟?太血腥;五马分尸?场面不够热烈。不过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终于被沈子成想到一个绝世妙计,这一招要是用出来,保准吓得没几个人敢犯案!
不知道有多少人走出家门,直到多年以后,人们谈起那一天,还在感叹,这么多年,妇女的案子少了许多,说到底还是沈大人那一次给吓得。那一天,称得上是万人空巷,无数人挤到了锦衣卫的衙门,要看看沈子成如何对付这个恶贯满盈的淫贼。
刘秦氏被押出锦衣卫的时候,臭鸡蛋、烂白菜帮子雨点般的朝他打了过来,也有不少人看着他的容貌感慨万千,明明是一副女儿模样,却偏偏是个男儿身。这也就罢了,居然还敢男扮女装,良家妇女,实在是罪大恶极。刘秦氏被打得满身狼籍,他也不知道自己会是如何死法,只求痛痛快快一刀砍了头得了,免得受那些酷刑的折磨,但是想起昨日下堂之时,沈子成那阴测测的一笑,刘秦氏顿时毛骨悚然,这多半是要死的苦不堪言。他有心要嚼舌、撞墙自尽,却始终鼓不起那勇气,人,只要没死到临头,总是要挣扎几下的。
沈子成身着整齐的官袍,大步走到衙门口,冲着四周的人们一抱拳:“诸位乡亲父老,咱们大明自从立国以来,就以严刑对付不法之徒。但是敢于以身试法者依然比比皆是。如今竟然有人男扮女装,诱骗良家妇女。这样的人,若是不给他一些苦头,他们是绝对不会明白,刑法的严苛,今日,就算是有人说本官残暴不仁,本官也认了。本官只有一个念头,任何人敢于作恶,必十倍偿之!”
“好!”人群中不知道是谁叫了一声,老百姓的情绪总是容易被点燃的,一面是热烈的掌声答谢沈子成的讲话,一面是那些臭鸡蛋烂白菜帮子继续飞向刘秦氏。
两名锦衣卫端着一盘酒菜,走了过来,送到刘秦氏的面前,轻车熟路的念叨:“吃吧,死也别做个饿死鬼,吃饱了好上路。下辈子投胎好好做人,别再要作奸犯科了!”
刘秦氏看着那盘酒菜,眼泪唰唰的流了下来,两腿一软,两名锦衣卫拉都拉不住,他便一下子就瘫坐在地上,哭喊着:“大人,饶命啊!小人知罪了……大人,求你饶命……小人给你做牛做马……大人……求你开恩啊……”
他这一顿哭喊,却换来老百姓的哄堂大笑,敢于犯案子的人,原来也这么没种。沈子成冷冷的看着刘秦氏:“吃饱了就送你上路,现在知道怕了?当初毁在你手中的女子,他们又找谁诉苦去?”
那几名锦衣卫将刘秦氏拉了起来,将饭菜胡乱塞在他的嘴里,灌了几口酒下去。刘秦氏只不过穿着一件单薄的衣衫,寒风一吹,不知道是冷的还是怕的,浑身瑟瑟抖,低着脑袋,垂头丧气,知道是死路一条,连求饶的力气都已经没了。
“上刑具!”沈子成大手一招。
一群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