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之邪神救世主-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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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比一次更加刺耳的嘲讽，一次比一次更多的课后作业，让费尔奇兴奋不已的一直排到这个学期末的劳动服务，潘西脸上骄傲的表情都快要维持不下去了。

现在的潘西别说偶尔找洛基聊聊天什么的，就算是走在路上，她的周身都散发出一种焦躁而委屈的感觉，让人退避三舍。

在斯莱特林圣诞舞会前一天晚上还被费尔奇罚打扫教室到宵禁时间的潘西甚至没有多余的时间为自己邮购一套华丽的礼服，只能用开学时从家里拿来的一套应付。

虽然那套也很漂亮，可是作为第一次可以和心仪的男孩一起跳舞，想要让他看到自己最美丽一面的潘西来说，仍然非常不满意，据潘西的室友偷偷透漏，她甚至还趴在被窝里面哭了很长时间。

当然，对于这一点潘西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承认的。

日子就在众人对于圣诞节假期的期待中，慢慢划过了，今天晚上就是斯莱特林学院举办圣诞舞会的日子。

“这套礼服也是邮购的？”

和上次万圣节前夜一样，洛基坐在床边抬着胳膊让米德给他穿衣服。

“是的，父亲大人！”

一听到“邮购”这个词，米德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连说话的声音都比平时轻快了几分：

“这套礼服是我在摩金夫人长袍店特意按照父亲大人的身材订制的，外面这些银色的花纹实际上是拥有保护作用的魔纹，中间的扣子是难得的海蜃石雕琢而成，布料是……”

Balabala……

米德双眼亮晶晶地，滔滔不绝地介绍着自己邮购的商品，嗡嗡嗡的声音听得洛基很想要扶额叹息。

以前米德不是很温文尔雅的吗？神界有不少女神都因为他的温柔优雅而对米德心生爱慕，可是为什么一提到邮购，优雅的米德就瞬间化为唠唠叨叨的话唠，眼睛亮地堪比天上的星辰？

到底是因为离开了神界那个压抑的地方，还是因为下界的这一事物戳中了米德的萌点？

处在激动中的米德完全没有注意到洛基的无奈，他快速而小心地为洛基换上了新买的礼服、扣上袖扣、戴上领结，最后半跪在地上，把洛基的脚放在自己的膝盖上，给他穿上长筒靴子。

“嗯，非常完美。”

把鞋带系上之后，米德站起来用着欣赏仰慕的眼神上上下下地打量着洛基，最后满意地给出了这么一个评语。

米德给洛基挑的礼服和传统巫师的服装有着那么点微妙的不同，白色的衬衫没有丝毫装饰，只是在领子的位置戴了个紫秀花形状的领结。

黑色的长袍在腰间的位置稍稍收束了一下，体现出洛基精干的腰形，散开的长袍底部上面绣着繁复的银色魔纹，微微一动就显露出星光一样神秘的光泽。

“挑衣服的眼光不错，米德。”

洛基站起身来，用变成手杖的魔杖在地上点着向前走了几步，然后给了米德一个浅浅的笑，虽然他声音里的赞赏意味很淡，却已经足够米德满足地勾起嘴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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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洛基挽着穿着一身白色礼服的潘西出现在被打扮一新，施放了空间扩展咒，面积大了不知道多少倍的公共休息室时，已经差不多到齐了的斯莱特林小蛇们齐齐一静，目光情不自禁地放在了那对看起来很登对的少年少女身上。

尤其是洛基身上。

同为贵族，潘西参加过不知道多少次贵族举办的宴会，对于她盛装打扮的样子众人早已熟悉。

可是洛基不同，拜洛基的低调所致，上学近半年了，除了上次那次万圣节惊魂，洛基一直和普通的霍格沃茨小动物们一样，穿着普通的巫师袍，不仔细看实在和小动物们没啥区别。

51第五十一章　恍然大悟的洛基

“哦；梅林，以前我从来不知道原来殿下打扮起来竟然是如此的……帅气！虽然平时他已经很有魅力了。”

一个长得娇俏可爱的小姑娘捂着脸压抑着想要脱口而出的尖叫，尽量小声地对身边的伙伴道。

至于“殿下”，是斯莱特林所有小蛇；除了几个和洛基关系比较亲密的之外对于洛基的称呼。

这不是洛基硬性规定的，甚至以前的学院首席也没有受到过这种待遇，这是所有斯莱特林小蛇发自内心对于洛基的尊敬。

“殿下的年龄真的比我小吗？为什么不但实力，连贵族风范都比我强那么多？他到底是在哪个家族学习的贵族启蒙教育？”

这次是个高年级的男生在感慨，从他脸上的表情就可以看得出来他既崇拜洛基，又不得不承认自己比不上一个小孩子的沮丧。

“我嫉妒她，潘西·帕金森！我们的殿下的心竟然被她给虏获了！”

这是更多的少年少女内心的真实想法；如果小巫师的眼睛能够和蛇怪一样杀人的话，恐怕现在潘西早就已经千疮百孔；甚至化为灰烬了。

“现在，斯莱特林圣诞舞会，正式开始。”

一个扮演着司仪身份的小蛇在洛基到来之后宣布了舞会的开始，因为并不确定斯内普会不会到，所以洛基这个学院首席已经是现在斯莱特林的NO1，自然以他到来的时间为标准。

开舞的不用说，自然是洛基和潘西，其他七个年级的小蛇围在四周看着中间翩翩起舞的两人，眼底俱都是迷醉的神色。

他们的殿下，怎么就能把一个贵族的高贵气质表现地如此淋漓尽致？他那一举手一投足，每个错步每个旋转，无不挥洒着优雅和尊贵。

啊，梅林啊，如果能够和殿下共舞一曲，我宁愿只活到一百岁！

所有人都被浑身好像发着光一样的洛基吸引住了，所以竟然没有人注意到有个高大的黑色身影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进来，远远地站在人群外目光火热地注视着那个万众瞩目的身影，然后又在舞曲即将结束的时候，悄悄地离开了。

洛基并没有在舞会上多待，跳完开场舞之后，他不顾潘西失望的表情，一个冷淡而带有压迫感的眼神压下所有蠢蠢欲动地想要向自己邀舞的男男女女之后，很干脆地转身离开。

洛基并没有回自己的寝室，而是在离开人群之后，伸手在墙上一摸，打开了一条通往院长办公室的密道。

斯内普的来了又走别人可能注意不到，却不可能瞒得过洛基，不说他对魔压的灵敏感应，就是斯内普那种火热的、仿佛压抑到极限就快要崩溃一般的眼神，谁是被注视者也没有办法视而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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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本来洛基是不想要理会斯内普的，在两人之间的关系明明已经突破了普通的师生，有了点朋友感觉的时候，斯内普的闪避和疏离确实让洛基的心情好不到哪里去。

可是，既然是斯内普主动放弃这段友谊，以洛基高傲的自尊来说，他也不可能先放下架子去迁就斯内普的别扭性格。

于是，两人之间刚刚萌发的友谊就这么似乎无疾而终了。

如果事情照这个趋势发展的话，斯内普对于洛基也就是个普通的教授，一个熟悉的陌生人罢了。

可是，偏偏斯内普的表现却非常地矛盾，一方面他避着自己，另一方面，只要斯内普在场，洛基却总能感觉到有股视线执着地凝聚在自己身上。

视线的主人是谁？无疑，自然是斯内普，而几次有意无意地捕捉到那股视线的时候，斯内普眼底的神色也让洛基没有办法不深思。

如果是怨恨的话，洛基可以告诉自己斯内普是通过自己在看这具身体的父亲，詹姆·波特，斯内普上学时期最大的对手和情敌；

如果是愧疚自责缅怀的话，洛基也可以说服自己斯内普是在通过自己怀念他心爱的百合花。

然而斯内普的眼神却不是上述的两种，而是深深的绝望夹杂着一种非常熟悉的、好像现在在霍格沃茨小动物们望着自己的时候，看到的越来越多的眼神。

一开始洛基还以为是错觉，因为以前看过原著的原因，在他的心里有种根深蒂固的观念——

西弗勒斯·斯内普是爱着莉莉·伊万斯的，为了心里的那朵百合花，斯内普舍弃了信仰、舍弃了尊严、舍弃了名誉、然后连仅剩的生命也跟着一起舍弃了。

那种全然的奉献，在洛基的记忆里也许只有鼬，宇智波鼬对于佐助的感情可以比拟。

然而，佐助和鼬毕竟还是有着血缘关系的，为了亲弟弟牺牲，就算可能惨烈了一点，毕竟是可以理解的。

而莉莉百合花，除了是斯内普的童年玩伴之外，别说她的爱情，在两人因为斯内普一次口不择言之后，对于莉莉来说，甚至连友谊她都吝于再给予斯内普了。

就是在这种情况下，斯内普仍然毫不犹豫地为了莉莉牺牲了一切，甚至在她死后还守护着她的儿子。

有了这种观念的洛基又怎么会相信自己所猜测的？于是，一个事实很轻易地被洛基给忽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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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那天在自己答应成为潘西的舞伴时斯内普异常的表现，还有今天他那好像再也压抑不住的眼神，让洛基想要说服自己都没有办法了。

斯内普好像、大概、似乎……真的……爱上自己了，不是错觉。

洛基不是一个笨蛋，他不光有极高的智商，情商也同样不弱，毕竟他可是有着三个孩子的男人，不，邪神，在神界的时候他的风流韵事也不少。

也许是寿命太过于悠长、能力太过于强大的原因，神界在某些方面比起下界来，可能真的更加混乱、更加开放一些。

可以说，曾经和洛基有过一段情的女性，真的不少。

所以在把斯内普爱着莉莉这种观念抛弃之后再看斯内普的种种表现，洛基才发现其实斯内普对自己的感情已经表现地非常明显了，只是自己一直没有向那个方向想罢了。

52第五十二章　傻呆呆的斯内普

虽然整个霍格沃茨爱慕着自己的人不少；可是比起那些小孩子般的崇拜多于爱情的仰慕，已经成年、并且经历过一场那么惊心动魄爱情的斯内普，他对于自己的感情，洛基真的做不到假装不知道。

所以；敏锐地感觉到斯内普的情绪似乎有些不对劲，不，是很不对劲之后，犹豫只是在洛基的心里停留了那么一秒钟就消失了，决定过来看看斯内普。

来到斯内普的办公室门前，洛基就见到门上的美杜莎在画像里盘成一团，似乎睡着的样子。

不想去试斯内普到底换没换口令；对于斯莱特林院长办公室的画像，蛇佬腔可是最大的武器。

【斯内普教授在里面吗？】

洛基嘶嘶的声音显然让美杜莎一惊；立刻抬起身子，以一种很恭敬的态度回答道：

【是的，尊敬的蛇语者，您要进去吗？】

对于蛇佬腔，所有斯莱特林的蛇类都会本能地听从他的命令，即使是蛇的画像。

洛基没有回答美杜莎的问题，只是简单地点了点头，于是美杜莎就很干脆地把门给打开了，把洛基放了进去。

至于把没有口令的人给放进去斯内普会不会怪罪它？谁管！反正它已经是画像了，斯内普还能把它怎么样！

自作主张把洛基放进去之后，美杜莎身子扭了扭，又恢复成了盘成一团的姿势，再次睡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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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洛基，他刚踏进门内，第一眼见到的就是直指着自己的杖尖，耳中听到就是一声满是冰冷杀意的喝问：

“谁？”

做为一名常年游走于黑白两方势力之间的双面间谍斯内普来说警惕已经深深地刻入了他的骨髓里。

即使因为亲眼见到洛基和潘西亲密地搂在一起而痛苦不堪，房门被打开的声音也让他立刻把所有的杂念抛开，本能地立刻掏出魔杖指向门口，甚至杖尖已经开始闪烁着红色的光芒。

斯内普很确定，在刚回到办公室的时候，因为怕自己狼狈的样子被别人看到，他改了进门的口令而且封了壁炉，按正理就算是霍格沃茨的校长邓布利多，在他不同意的情况下也没有办法立刻进入他的房间。

所以，对于没有惊动自己就突然出现在门口的人，斯内普自然是满心警惕。

“是我，斯内普教授。”

即使是被魔杖指着，而且杖尖闪烁着的光芒明显显示出那是一个恶咒，洛基仍然面不改色地道，就好像以前每次到斯内普的办公室主动“禁闭”时一样。

“波特？”

斯内普的心脏一阵，不得不用大脑封闭术才抓住了差点掉到地上的魔杖。

实际上在斯内普刚喝问出口之后他就已经看清了来人是谁，然后他马上意识到自己竟然用魔杖指着他，而且还在打算对他用处神影无锋！

那一刻，差点伤到洛基的内疚一下子压过了洛基能够不经过自己同意就出现在门内的惊讶。

所以，斯内普真的差点把罪魁祸首，也就是对于巫师来说和生命一样重要的魔杖给扔了出去。

“这个时候你不在舞会里散发着荷尔蒙勾引那些无知的少女，跑来打扰你可怜的魔药教授干什么？”

因为用了大脑封闭术，斯内普的双眼显得很是空洞：

“最好给我一个能够接受的理由，波特。”

话刚出口斯内普就恨不得给自己一个钻心剜骨，虽然明知道自己对波特这种态度的话只能把他退离自己越来越远，可是性格什么的想要改变实在是太难了。

对自己的厌弃让斯内普不但双眼空洞，脸上更是阴沉地快要滴下水来一样，换个十一岁的普通小巫师看到他现在的脸色，不被吓哭才怪！

幸好洛基不是正常的普通小巫师。

洛基一眼就看出来了，斯内普的冷脸并不是对着自己的，就看他说完话后就想要把自己的舌头吞回去一样的悲愤样子，洛基就知道斯内普其实更加厌恶的是他自己！

对于自己敏锐的灵觉，洛基真不知道该庆幸还是该痛恨了。

呼出了一口气，犹豫了一下，洛基还是说出了自己到这里来的目的，虽然现在他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应不应该把这件事挑明，尤其是在斯内普明显想要掩饰的情况下。

“因为你的情绪看起来有点……糟糕。”

洛基边说着边打量着斯内普，这才发现斯内普糟糕的哪止是情绪那么简单！

不知道多久没洗而打成一缕一缕的头发，消瘦地露出颧骨的脸颊，蜡黄的脸色，黑黑的眼圈和深深的眼袋，向来很合体的黑色长袍竟然显得有些空荡……

尤其是眼底那仿佛被世界抛弃一样的绝望和悲伤。

斯内普到底是怎么把自己折磨成这个样子的？

这一刻，就算是向来冷漠的洛基，心也微微痛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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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一名魔药大师，难道你连怎么照顾自己都不会吗？”

抛开一直以来乖学生的做派，洛基沉着脸对斯内普道，那种无形中散发出来的气势，竟然让斯内普的毒液喷不出来了！

“去洗澡，然后睡觉。”

眼见着斯内普老老实实地听着自己教训，洛基也不客气，直接下达命令。

而斯内普，从伏地魔消失之后，已经好多年没有人用命令的语气和他说话了，就连邓布利多，让他办事时也更多用一种间接的方式，所以一时之间斯内普竟然呆呆地站在原地，保持着举着魔杖的姿势不动了。

——波特这是在关心我吗？

斯内普明知道这种可能性非常小，却因为内心的渴望而这么幻想着，一想到波特是关心自己所以才露出这么严肃的表情，斯内普的心竟然有点甜甜的感觉。

就那么短短的一句话，斯内普因为觉得爱情无望而落入深渊的心脏，竟然微微向上飘了那么有点。

洛基被斯内普难得傻呆呆的样子取悦了，这个近四十岁的男人此时竟然显得有那么点……可爱。

这已经不是洛基第一次把“可爱”这个词用在斯内普的身上了，如果说以前还是无意识的话，现在他已经知道为什么斯内普只在自己的面前表现出如此……可爱的一面了。

53第五十三章　洛基的打算

想到这一点；洛基微沉的脸色也慢慢地缓和了下来。

“乖；听话。”

斯内普的瞳孔骤然扩大；就连洛基胳膊上的米德似乎也颤抖了一下。

——这种仿佛哄不听话的小孩子一样的语气是怎么回事？！

斯内普想要冲着洛基咆哮；却因为洛基难得表露出的温情而不敢开口，他怕，怕自己这张臭嘴一开口；就会打破这种温馨的气氛。

就算是被当做小孩子一样教训也好；最起码说明波特是在乎自己的，不是吗？

斯内普好像在沙漠中迷路又长时间没有喝水的旅人一样，即使知道眼前出现的美景很可能是虚幻的海市蜃楼，却还是忍不住沉醉其中。

于是；斯内普竟然就真的乖乖地听了洛基的话；转身向浴室走去。

然而，就在斯内普的手已经碰到门把手的时候，他忽然“唰”地转过头来，望着洛基，眼底露出犹豫和纠结的神情，却仍然一言不发。

今天发生的事情对于斯内普来说好像是一场梦一样，波特忽然出现在心神俱乱的自己面前，然后又关心自己的身体状况，看样子他不但没有因为自己醋意之下的扣分怨恨自己，反而比以前还要亲密一些的样子。

即使是性格坚毅的斯内普，这个时候也难得的像个初次陷入爱河的青涩小青年一样患得患失，很怕自己洗完澡出来之后，迎接自己的是和往常一样的一室冷清。

“能允许我在这里读一下你书架上的书吗，斯内普教授？”

洛基好像一眼就看出来斯内普犹豫着不肯进浴室的原因，很委婉地表示自己会待在这里一段时间。

心事被看穿让斯内普心里一阵尴尬，被头发遮住的耳朵也微微发红，为了不让波特看到自己的窘态，斯内普胡乱地点了点头，一把推开门，窜进浴室里面去了。

眼看着好像身后有着吸血鬼在追着一样快速逃跑的斯内普，洛基又是摇了摇头，斯内普其实已经表现地那么明显了，以前的自己怎么就没有察觉到呢？

虽然说要看书是洛基待在这里随便找的一个理由，可是斯内普的办公室里确实没有什么可以娱乐的东西，洛基也就真的从书架上挑了一本魔药书，在以前自己经常来的时候所坐的那张沙发上坐了下来。

因为办公室里只剩下洛基一个人了，而且整个房间还被斯内普给封住了，别人根本就进不来，所以在斯内普进了浴室之后，米德就从洛基的手腕上滑了下来，落到地上时已经变成了人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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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德一点都没有身为客人的自觉，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茶壶、茶杯等一堆东西，自顾自地开始为洛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