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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魔鬼连-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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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录。再过一百年,二连人都进化成猪的时候,也不会有一头聪明的猪能打破这个记录。

    开晚饭时,甄美南去叫小黑,却见他呼呼大睡。马成扔下饭碗,对甄美南说:“我倒要看看,他狗日的啃了大鸭蛋还能这么安心地睡大觉,他是怎么想的?”

    马成刚抬腿,就被三排长程凯拦住。程凯拉回马成,小声说:“指导员,现在全社会都在号召和谐,你这一去,肯定和谐不了,算了,别跟他计较,吃饭。”

    “和谐个屁,他这一来,今年老子的优秀连队就被他毁了,我还能跟他和谐?”马成坐下后,怒气并没消。“一会儿开会我得找大队长,他不算咱二连人,咱二连也供不起这样的一等功臣,去他妈的枪神?”

    “对,这倒是好主意。”程凯敲了敲碗接着说,“大队长说了,他只是临时来二连代职,咱二连不缺干部,他哪来就让他回哪去,跟咱二连没关系。”

    二排长牛志鹏对一排长何大军和说:“像他那样的高手,咋就整了个零环出来呢?这太奇怪了。”

    何大军没说话。

    程凯放下碗,拍了拍牛志鹏的肩。“他这回算是给我们开了眼,他打的不是枪,是无影腿。”

    小黑并没睡着,议论他的那些话全都听到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连他自己也搞不明白。从他提枪走上射击位置的那一刻起,突然中邪一般,他正瞄准的胸环靶后面伸出一张狰狞的面孔,那是一张印第安土著人的刀疤脸,鬼魅般藏在靶子后面,吐着绿色火焰,正阴森森地盯着他。他的心一抖,抠动板机,鬼脸消失了,就在他长出一口气的时候,那张脸又在另一个靶子后面出现,正嘲讽般地向他吐着口水。

    这是他梦中的情景,从国外归来,他一直被这个恶梦纠缠。梦中,一张恐怖的刀疤鬼脸将一个五花大绑的人质顶在身前,以人质为掩护,慢慢探出头,诡异地观望着周围的动静。瞄准那张鬼脸的狙击手准备开枪击发时,鬼脸又飞快地缩回去了。

    寒意像潮湿的雾气渗透全身,小黑握枪的手冰凉僵硬,汗水淋淋,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接着开枪,那张鬼脸像跳跃的火光一样灵巧地躲着他的子弹,直到他打完弹夹里的所有子弹,鬼脸仍藏在靶子后面,恶毒地向他眨着眼睛。

    报靶员报来零环的成绩时,他并没听到,也没看到那一刻所有人惊诧的表情,眼睛一直盯着那张鬼脸,发现枪里没子弹后,便扔掉手里的枪,接着做出了一个疯狂的举动。

    他朝前方的靶子冲了过去,速度快得像一只饿疯了的狗。

    所有人都愣了。靶子前方壕沟里的报靶员听到一阵惊呼,从沟里探出头,看到小黑像一条凶恶的野狗,张着血盆大口,正朝他扑来,脖子一缩,滚回沟里。

    小黑扑过壕沟,在一个靶子前停住,恶狠狠地盯着树立的靶杆,一张黑脸因过分充血变得扭曲。与靶子对视片刻后,小黑突然疯了一样吼起来。

    “你躲着干什么?有本事你出来呀,你出来!”

    接着上前,飞起一脚,将靶子踢倒在地,疯狂地踩踏着,直到一个靶子粉身碎骨后,又扑向另一个靶子。

    特种大队的牲口惊呆了,连辛副司令也呆呆地拿着望远镜,久久没发一言。直到小黑将所有的靶子踩碎,然后蹲下身,不停地用拳头锤打头部的时候,万霸天才对身边的参谋长金诚说:“找人上去看看咋回事。”

    李参谋哆哆嗦嗦走到小黑身边,轻轻拍了拍他的肩。

    小黑的身体一抖,像刚从梦中醒来,懵懂地抬起头说:“做了一个梦,没事……我再打一次吧。”

    远处,辛副司令已经上车走了。万霸天脸色铁青地看着跑过来的李参谋。

    “他说他做了一个梦。”李参谋跑到万霸天身前,尽量压低声音。

    “做梦?”万霸天不可思议地望着李参谋,又望了望远处正朝这边走过来的小黑。

    “他就是这样说的,大白天怎么可能做梦呢,是不是脑子出了问题,有点神经……”

    “你放什么屁?”万霸天打断了李参谋的话,“你他妈才神经了,带他去卫生队看看,部队带回。”

    卫生队的几个兽医拘于野外医疗条件有限,忙活了半天,也没查出小黑有什么问题,最后只得问小黑哪里不舒服。小黑说头疼。兽医开了点去痛药和镇静药,就让小黑回去了。

第一卷 第八章

    马成去大队部开会的路上,又碰上老冤家刘一豹。

    刘一豹老远就向他挥着手里的帽子。

    “部队带回的时候,你们比兔子跑得还快,你忘了拿你的帽子。”

    刘一豹拿着的,正是那顶写着“死老二”的迷彩帽。

    马成转身就走,被刘一豹拦住。

    “你小子想抵赖,门都没有,老子等你半天了。”刘一豹说完抢过马成头上的帽子,将“死老二”帽子扣在他头上,然后朝大队部跑去了。

    马成摘下那顶帽子,狠狠地扔在地上,正要转身回去找顶帽子的时候,远处副参谋长徐春来那颗缺少植被遮盖的闪亮脑门出现了。

    “马成,你狗日的还磨蹭嘛呢?辛副司令都到了,就等你一个人,跑步。”

    副参谋长徐春来是天津人,口音很重,骂起人来就像在说单口相声。

    马成只好向前走去,一个早就盯着他很久的路边纠察拦住了他。

    “同志,辛副司令在里边开会,请你注意军容风纪。”

    马成气恼地说:“我的帽子被一连长抢走了,你让我先进去再说。”

    纠察一点也没给他面子。“军容不整不得入内。”

    马成看见徐春来又在向他张望,只好回转身,捡起那顶“死老二”帽子,戴在头上,拿手挡着前面的字,赶紧溜进会场。

    刘一豹坐在会场进口不远,见马成戴了那顶帽子进来,咧开嘴乐了。马成紧挨着他坐下。徐春来向苏副司令报告完毕,下达了“坐、脱帽”的口令,会议开始。

    辛副司令宣布千里综合对抗演练将在今晚开始,接着万霸天宣布了各连在演习中的角色和任务。接着,就由代表红蓝双方的连队主官上台宣读决心书。

    代表红方参演部队表决心的是一连长刘一豹,刚才领导在台上讲话的时候,刘一豹一直在下面全神贯注地熟悉稿子,根本就没注意坐他身边的马成早就将放在脚边的帽子调了包,这时听到万霸天点他的名字,拿起脚下的帽子,看也没看,就戴在头上,动作如肉条令一样规范地跑上前台。

    刘一豹向主席台敬完礼,转过身,又朝前方的开会人员敬礼,还没开始念稿,台下哄地一声笑了。他帽子正上方“死老二”三个黑字实在太醒目了。

    刘一豹不知台下为何发笑,本想脱稿演讲,这时被人一笑,心头就没底了,照着稿子读起来。这稿子是号称特种大队第一才子的一连指导员王有才写的,句式如排山倒海,慷慨激昂。刘一豹没想到,他讲的越带劲,台下的笑声就越激烈,连万霸天的喝斥也没能阻止大家的哄笑。而他的搭档王有才用手指着自己的头,这个怪异的动作也没让他明白啥意思。

    刘一豹不敢念了,赶紧草草收场。向主席台敬礼的时候,万霸天顾不上辛副司令在场,向他厉声吼道:“你戴的什么破帽子,你们一连也这么稀拉,成何体统?”

    刘一豹摘下帽子一看,脸瞬间涨得通红。慌慌张张跑下台,回到后面坐位时,先前坐在他旁边的马成已和别人换了位置,这时正拿着自己的帽子,向他诡笑。

    “呜……”凄厉的警报声响起,一群荷枪实弹的外国军队从车上冲下来,将荒野中一座残存的古城堡围得水泄不通。几个携着长枪的狙击手迅速奔向附近的有利位置。

    一个人质被五花大绑吊在城堡上的露天天台一侧。一张鬼脸一闪,又飞快缩了回去。漫长的等待之后,那张黑脸再次探出头时,枪声响起,狙击手报告。

    “我击中他的头部了。”

    微光中,露出狙击手那张标志性的黑脸和瘦小的身躯。就在这时,鬼脸又出现了,寒光一闪,绳子被一把斧头砍断,被吊在高空的人质瞬间朝下跌去,地面的防护气垫还没完全展开,人质重重地跌在地上,血肉模糊。

    狙击手再次抠动板机,那张鬼脸早就消失了。

    ……

    刺耳的警报仍在响个不停,二连通讯员甄美南钻进小黑帐篷,拍着他的肩,“连长,你醒醒,连长,你快醒醒……”

    小黑一骨碌爬起身,迷迷糊糊地对甄美南说:“恐怖分子击毙了没有?”

    “什么恐怖分子?”

    甄美南莫名其妙地望着小黑。

    “连长,你是不是做梦了?你听,防空警报拉响了,这是千里综合演练开始的信号,快,连队马上出发了。”

    小黑仍没反应过来,“什么演练?”

    甄美南来不及给他解释,赶紧将他的睡袋装进背囊,然后收拢帐篷。这时,黑暗中传来负责监督演练的督查员冷冰冰的声音:“二连在规定时间内,没能全连集合,扣十分。”

    演习刚开始就扣了分,马成心里火大了,对黑暗中仍在整理背囊的人影吼道:“谁他妈磨磨蹭蹭的?谁?打报告。”

    没人打报告。马成气冲冲地跑过来,朝正在收拾背囊的人踢了一脚,“你他妈哑巴了,让你打报告你不打?”

    月光下,马成看到一张黑脸。

    被踢的人站了起来,“报告,是我,王金斧。”

    马成做梦都没想到这个集合时还呼呼大睡的人是代连长小黑,白天让连队丢了第一,这时又让连队扣了分,心里的气不打一出来,换成别人,早就大嘴巴子抽过去了,毕竟人家是代连长,又是那个鸟一等功臣,战区军事训练标兵,真要把他抽了,面子上说不过去。

    马成努力压住心头的火,没好气地对小黑说:“代连长准备睡好了后再让我们拿个倒数第一吧。”

    小黑没说话。马成怒气冲冲地朝连队挥挥手,“出发!”

第一卷 第九章

    在夜色掩护下,连队开始急行军。

    跟在后面的小黑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千里综合演练。马成开完会去找大队长万霸天,想让小黑滚蛋。万霸天却说等演练结束,大队统一调整营连干部的时候再安排。马成磨了半天,万霸天也没松口。气得马成牙痒痒,闷闷不乐地回到连队。

    此次演习,红蓝双方抓住对方任何人都有赏,普通战士五十大洋,士官不论几期都是三百,排级干部五百,连级干部八百,营级一千五,团级干部三千。谁被抓,就表示被侮或击毙,立即退出演习,并从当月工资里扣出奖励对方。

    马成回来传达会议精神的时候,让甄美南叫小黑来开会,甄美南叫了半天也没叫醒。马成以为小黑白天闹了神经病,无脸出来见人,就没管他,向连队布置了这次演习任务。

    按演习要求,二连朝事先确定的一号地域开进。同时,蓝军正从另一个地方出发,到达指定的一号地域,阻截红军。

    马成带着连队玩命地朝一号地域急行军。途中,发现少了几人,让各排一查,少了代连长小黑和文书吴大富以及几个伤病员。

    狗日的小黑,关键时候又拖连队的后腿。马成再也憋不住心里的火,当着连队的面骂了几句,让一排长何大军继续带着部队前进,自己停在路边等。

    等了半天,才见几人费力地抬着一人,出现在路口。

    马成看见走在前头背着两个背囊的连队文书吴大富,跑过去,冲他的腿来了一脚。

    “文书不跟在连首长身边,跑后面晃荡啥?你以为这是逛公园吗?磨磨蹭蹭。”

    吴大富喘着粗气说:“指导员,我脚上有伤,跑不动。”

    后面的甄美南和一期士官高一点抬着用树枝做成的简易担架,叫了声指导员,停住了。

    马成没看清担架上的人,问吴大富,“担架上是谁?演习刚开始就挺了瘟,还他妈抬着干啥?直接交给蓝军算了。”

    吴大富说是代连长。

    马成走过去,猫下身一看,担架上躺着的果然是小黑,好像睡熟了。

    “他又怎么了?”

    吴大富拿出一个小药瓶递给马成,“这是卫生队给他开的镇静药,估计吃多了,走着走着,就困得不行,躺路边睡着了。”

    “这他妈啥时候了,还吃镇静药,寻死也不能选这时候,这不是存心害咱二连吗!”马成说完气恼地把药瓶扔进路边草丛。

    “他这是下午吃的,药劲还没过去。”吴大富补了一句。

    “你们就准备这样抬着他参加演习吗?”

    “我们也不知道,”吴大富盯着马成。“指导员,你说怎么办?”

    马成很想就此扔下小黑,爱咋咋的,跟他没关系。可他现在是名义上的二连代连长,要是被俘,那也是二连的耻辱。狗日的小黑,来二连不到半天,接二连三拖连队后腿,二连摊上这么个瘟神,真倒了八辈子的血霉。

    马成没好气地挥挥手,“你们抬着他赶快跟上,我去找连队的卫生员,看有没有办法让他醒过来。”

    马成说完瞪了地上的小黑一眼,边走边骂:“什么玩意儿?还不如一残废呢。”

    吴大富听得一愣,望着马成的背影发呆。

    “残废”这个词,在特种大队专属吴大富。吴大富是从外单位调来的一期士官,典型的富二代公子哥,据说其父亲钱多得几辈子也花不完,专门托关系让儿子来特种大队锻炼。没想到吴大富第一次全副武装跑五公里时,跑出了三十九分钟的成绩,创造了特种大队组建以来个人跑得最慢的纪录。

    当时负责考核训练的大队长万霸天在跑道上指着吴大富骂:“特种大队没你这样的残废,三十九分钟,你知道是啥概念?特种大队的蜗牛也比你跑得快,我给你一个月时间,及不了格,哪来的,就从哪儿滚回去。”

    吴大富被万霸天这一骂出了名,特种大队的好事者给他取了一个“吴残废”的外号。吴大富那个有钱父亲的企业与特种大队是共建单位,这位亿万富翁来特种大队,捐建了两个塑胶地面的蓝球场,极大地改善了基层官兵的业余文化生活。因此,吴大富这个鸟兵一个月后跑五公里虽然还是没及格,但也没滚蛋,反倒当上了二连的文书。

    吴大富望着马成的背影,愤恨不平地说:“好歹我也是未来的亿万富翁,你多少应该给我点面子……”

    马成追上连队时,连队已顺利通过一号地域。马成让卫生员回去接应小黑。没过多久,卫生员回来向马成报告:“后面全是蓝军,各条路都堵死了,根本过不去;代连长他们肯定被俘了。”

    蓝军速度之快,超出马成的想象。看来,蓝军也玩了命,想多抓几个俘虏邀功请赏,小黑等人无疑已凶多吉少。

    听说有人当了俘虏,二连很多人有些气馁。他们没想到首先被俘的居然是他们先前认为很英雄很偶像的代连长小黑。小黑来二连这半天的表现,实在与他的盛名相差太远。

    时间不允许二连人过多地担忧小黑等人的命运,值班的一排长何大军过来向马成报告最新敌情,蓝军已炸毁通往二号地域的唯一桥梁,部队必须改变方向,翻过一座大山,绕道进入二号地域。

    马成拿出地图,通住二号地域最近的路是翻越一座大山,此山名赵公山,海拔五百六十三米。

    出发前,马成站在连队面前慷慨陈词:“我要让你们记住这几个被俘的人,他们是二连的耻辱,二连是特种大队获得荣誉最多的连队,二连的传统是只有死的烈士,绝没有活的俘虏,明白吗?”

    全连吼了一声“明白”,立即朝赵公山开进。山虽不高,却异常陡峭。连队用了将近四十分钟,才冲到山顶。

    马成最后一个爬上山顶,看到前边停下来,便对何大军说:“不能停,赶快走,要是让蓝军提前赶到就麻烦了。”

    负责开路的何大军跑过来沮丧地对他说:“指导员,这是座孤峰,除了上山的路,没有别的道可走,怎么办?”

    月光下,山上一片灰白。马成到前边看了看,下山的路果然只有一条。

    “再看看,这又不是华山,不可能只有一条路。”

    “都侦察过了,其他几面都是悬崖,根本下不去。”

    怎么办?全连人都在等待马成的命令。马成又跑到悬崖边往下看了看,去二号地域的最佳路线就是通过悬崖,可悬崖到底有多高,下面是什么情况,夜里根本看不清。如果不把底下的情况摸清楚,马成不敢冒这个险,这关系到全连人的生命,稍有闪失,那对连队来说就是灾难。

    全连人都焦急望着他们的代指导员。马成咬了咬牙:“原路返回。”

    马成打算下山后,提高速度,绕过弯路,赶在蓝军前面到达二号地域。

    上山容易,下山难,山路很陡,往下走的时候,只能侧着身子,一步一步往下滑,速度想快也快不起来。

    刚走到山腰,山下不远处,蓝军一队人马大喊着“活捉马成、全俘二连”的口号声从不远处扑杀过来了。

第一卷 第十章

    作者:村上铭树

    马成一惊,没等他下令,已有部分战士朝山上跑去。

    何大军着急地问:“指导员,怎么办?”

    蓝军的速度实在太快,马成想也没想,对何大军说:“先回到山顶再说,他们一时攻不上来。”

    重新上山,也许是大家玩了命的缘故,在奔袭了半昼夜体力极大损耗的情况下,全连人只用了半个小时就冲上了山顶。

    此时战士们的体能差不多都到了极限,一到山顶,全都瘫倒在地,再难动弹。

    马成走到悬崖边,用手电向下照了照,根本见不到底。

    何大军的攀岩功夫在特种大队算得上一流好手,主动承担去悬崖下方开辟通道的任务,用勾绳系在悬崖边的一棵大树上,另一头绑在自己的腰上,手里抓着勾绳,背对着悬崖,一步一步地退下去。

    没过多久,何大军上来,向马成报告了一个他不想听到的消息:“山壁上全是青苔,太滑,脚上一点劲使不上,全靠臂力,根本撑不住,下边有人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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