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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

超级家丁-第1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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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公公会意,虽然有些不悦,考虑到他是为自己背黑锅,便点头答应。
  陈小九闻言,莞尔一笑,你这厮深更半夜,处理个屁的案子,分明是一张老脸,羞于见人,想出这么个蹩脚的理由遁走,活该!他望着孙科的背影,哈哈大笑道:“孙大人慢走,切莫再闪了腰。改日小九定然登门拜访,查看令公子的断tui之伤,何时方能痊愈!”
  孙科闻言,身子一顿,拳头紧了一下,又急忙远去。
  曹公公决定暗中除掉陈小九,对于他明目张胆的挑衅,不以为意。他满脸微笑,不顾雨雾清凉,步履蹒跚的走到众才子中间,嘘寒问暖起来。他虽然老迈,却妙语如珠,人群中不时的传出来一阵哄然大笑,看那样子,群众关系做得相当熟稔。
  陈小九走到钟彬身旁,无声一笑:“钟大人可好?”
  钟彬向他拱了拱手,小声道:“小九,最近你的手段要收敛些,此时非比寻常,当安静度日!”
  “收敛什么?”陈小九装聋作哑道。
  钟彬露出一阵与国字脸完全不相符的奸笑,努着嘴,向芦柴棒与二狗子比划道:“最近他们做的很大,虽然干得都是大快人心,我想干却不敢干的事情,心中甚喜。但眼下却有些不合时宜啊,万事小心为妙。”
  “是因为他吗?”陈小九向谈笑风生的曹公公望去。
  “你是个人精,还需要我点破吗?”钟彬一脸肃容道:“奸臣当道,妖魔撑腰,我恨不得生啖其肉,可力不从心哪!”
  “我看他倒看一副善心肠,慈眉善目,哪有什么可恶的地方?”陈小九一脸神秘道。
  钟彬苦笑自嘲道:“知人知面不知心,你看我长了一张义正言辞的国字脸,不是一样奸诈狠毒,无所不用其极?”
  “彼此!彼此!”
  陈小九随声附和,两人视线相对,无声一笑!
  
  ☆、第四百零一章 不良嗜好
  
  钟彬望着曹公公步履蹒跚的身影,皱着眉头,一脸深沉道:“他可厉害的很,是林党的中坚分子,虽然只是区区的五品宦官,但权势之大,却远非我这四品封疆大吏所能比得了的!”
  “林党?钟大人指的是林中堂吗?”陈小九微微含笑,嘴角一撇:“如此说来,孙建也属于林党,而钟大人却是叶党一派吗?”他脑中自然而然的想到了叶淫风,也想到他的父亲叶阁老。
  “我?”钟彬收回那诡异的笑容,神色一紧道:“我无党无派,孑然一人矣!”
  陈小九闻言,肃然起敬道:“钟大人以身作则,必能流芳千古!”
  钟彬怅然道:“流芳千古,我哪里敢奢望,能度过眼前之危局,便算是烧了高香了……”他凝望四周,眼中全是茫然:“好凶猛的甲士啊,以一敌百,绝非虚言!”
  陈小九闻听此言,望着浑身甲胄的士兵,心中也呆了一呆:“这精神气派,绝非寻常武士,难道他手中竟然还掌管着兵权?”
  钟彬冷笑道:“内宦之中,掌管着一只强悍的队伍,名为‘紫禁卫’,眼前这二百名汉子,想来便是传说中的紫禁卫了!”
  他拍了拍陈小九的肩膀,语重心长道:“此处不宜久留,你虽然奸猾多智,但依我来看,还是溜之大吉为好,留得青山寨,不怕没柴烧!”
  “我可以走,钟大人将如何自处呢?”陈小九引诱道。
  钟彬瞪大了眼睛,凝望被乌云遮住的冷月,一字一句道:“我以我血剑荐轩辕!”
  陈小九伸出大拇指,赞叹道:“钟大人,好样的,你怕什么?有我陈小九在,鱼死网不破!”
  “你不晓得他的厉害……”钟彬一副粉身碎骨的模样。
  “是人都有缺点,他便是刺猬,我也能把他的刺儿一根根的拔下来!”陈小九不屑道。
  “小九,你现在找个机会游山玩水去吧,择个偏壤的地方避一避,待风平浪静,你在回到杭州,地下称王!”钟彬语重心长道。
  “没有钟大人的放纵,我焉能一统江湖?”陈小九不屑道:“我自会有办法对付他!”陈小九心中底气十足,他脑海中突然冒出白衣公子的身影,哼……只要有这个变态帮我,就没有办不成的事情。
  正在两人紧锣密鼓间,忽然听得曹公公放声大笑,尖锐的嗓音活脱脱像只发。的野猫,震得众人毛骨悚然,两人急忙探着脑袋查看究竟。
  曹公公正在与攀谈众才子谈得不亦乐乎之时,却猛然发现锣鼓之旁,竟然站着一位如花似欲的美男子,他柳叶弯眉,琼鼻樱唇,一双眸子中射出柔水般的温情,便是那
¤╭⌒╮ ╭⌒╮欢迎光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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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中培养出来的曼妙佳人,也及不上这位美男子半分俊俏。
  此人不是潘安,还能有谁?
  曹公公眼中豁然明亮,似乎冒出火来,上前一步,和蔼可亲道:“这位是哪里的公子啊,也是参加摘星楼闯五关的才子吗?”
  潘安知道老太监是个实权人物,见他唯独向自己发问,心中疑惑,不敢不答,躬身行礼道:“晚生就是本地人士,名为潘安,醉香楼便是我家的产业!”
  “醉香楼?”曹公公面容一紧,暗自愠怒,这俊俏小生,竟然敢当着太监的面上提及青楼的名字,难道是成心羞辱与我?正待发怒,石头筹急忙跑将过来,附耳说了几句。
  曹公公闻言,恍然大悟,脸上露出了灿烂的光芒,竟然上前拉住他的手,笑嘻嘻道:“潘公子,你既然是我儿的至交好友,那咱们便不是外人,咱家便是你的叔叔,有空咱们要多亲近一番呐。”
  潘安十几岁后,还没有被男人抓到过一双嫩手,此刻却见曹公公那干瘪的老树皮,竟然放肆抓住了自己的手,心中恶心得几乎要吐出来,只是顾及到曹公公的权势,不敢发作。他躬身道:“曹公公国家重臣,晚辈岂可高攀,有机会定会去拜访曹公公!”说着他试图将手chou回来,却没想到曹公公人虽老迈,手劲奇大,竟然被铁钳箍住了一般,半分挣脱不得。
  “潘公子好嫩的小手啊!”曹公公双手并用,反复mo索着潘安欺霜赛雪般的手腕,忽然又伸手捏了捏他秀色可餐的脸蛋儿,神情迷离,尖哑着嗓子,笑嘻嘻:“啧啧……好滑的小脸蛋啊,潘公子生得竟然比nv人还温柔俊俏呢!”
  潘安望着曹公公满脸诡异的笑容,强忍着心中的厌恶,不断的向石头筹使眼色。石头筹见状,忙进言道:“干爹,不若明日再与潘公子详谈,今日还有这许多才子等着聆听您的训示呢!”
  “哼……我心中有数,你休得多言!”曹公公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锋利的青芒,好似要杀了他一般,石头筹耸动了一下肩膀,不敢多言。
  “潘公子,你今年多大年纪啊,家中还无兄弟姐妹啊……”曹公公一脸温柔的追问着,一双老树皮却怎么也不放手。
  陈小九见此一幕,满面风,低声道:“钟大人,有一句谚语,你可听闻:再狡猾的狐狸,也逃不出好猎手的手掌心!”
  钟彬若有所思道:“谁是狐狸,谁是猎手,也未可知!”
  潘安闭着眼睛,聆听着曹公公温柔的‘关爱’,ji皮疙瘩掉了一地,正待寻思如何摆脱这个不要脸的老东西时,忽听得一声高喊,将他从万劫不复的地狱中解救出来。
  “崔远山拜见曹公公!”声音传达,人影以至,他风尘仆仆的赶来,倒让陈小九甚感诧异,崔大家不是为了避嫌,不参加今晚的篝火盛典了吗?怎么这会又来凑热闹了?难道有什么难言之隐?莫不会是这老太监命令他来的?
  果真如此的话……这老太监可是没安什么好心哪!
  众才子见他们心中的偶像翩然而至,心中俱都十分喜悦,纷纷对他鞠躬行礼,问寒问暖,语出至诚。
  崔远山一一打礼,稳重身形,走到曹公公身旁,躬身作揖道:“曹公公,崔某来晚了,还请见谅,不知曹公公唤我前来,有何要事啊?”
  曹公公见崔远山无巧不巧此刻前来,心中暗怒,不得已停止了他的‘嘘寒问暖’,干瘪的老树皮狠狠的揉捏几下潘安的玲珑小手,心有不甘的松开,转身又和颜悦色的对崔远山道:“崔大家,无需多礼,你我相交非凡,是多年的老朋友,还与我客气什么!”
  崔远山恭敬道:“友情归友情,公si要分明啊!”
  曹公公哈哈大笑,眼珠一转,疑问道:“崔大家,明日众学子便要分散诀别,崔家领袖文坛,岂能等闲视之,让我奇怪的是,为何崔大家却避而不见呢?”
  陈小计闻言,心头一动:这老太监,果然没安什么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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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百零二章 无中生有
  
  崔远山闻言,心中咯噔一下,眉头紧锁,矢口否认道:“曹公公说笑了,崔家文人虽多了些,可多半却都是顽固不化之徒,迂腐不堪之辈,哪敢称之为领袖文坛呢!”
  曹公公轻轻摇头,眼眸中射出yin寒的光芒,嘴角却笑意盈盈道:“崔大家真是谦虚,崔家坐拥摘星楼,人才辈出,扬名四海,岂是单凭崔大家一句谦虚的言辞,便可将领袖群伦的能量化为乌有的?”
  方文山率先表态道:“崔大家,你还谦虚什么?崔老祖是文曲星临凡,学识通天,而崔大家您学贯古今,天下大事,尽在掌中,只是您虚怀若谷,不出仕罢了。哼……您若出仕,必能深得朝廷器重,皇上赏识,将我大燕带入一个鼎盛繁华的新时代!”
  崔大家也听得心惊肉跳,你这书生,哪里是在帮我,分明是要了我崔家一门的老命了,他急忙严词反驳道:“这位书生,休得胡言乱语,国家大事,岂能胡乱编排,我一个区区文人,懂得什么政经伦策,你万莫信口雌黄,乱嚼舌根。”
  方文山又期期艾艾出声道:“崔大家,您过谦了……”
  “住口!切莫再翘舌诡辩,竖子还不退下!”崔远山见方文山又要替他吹嘘,心中一急,怒火涌上心头,口不择言,厉声训斥。
  陈小九见方文山好心帮了倒忙,急忙向他使眼色,方文山不明所以,但想着其中必有什么猫腻,便住口不言。
  那些才子佳人虽然没有出言相问,但均感到崔大家今日言辞,与他平日那温文尔雅的形象大不相符,甚觉怪异。虽说一介文人,谦虚躬亲乃是美德,可崔大家今天谦虚的实在过分,静把崔氏一门说的连一个破落之家都不如,这到底意在何如?
  曹公公尖哑着嗓子微笑道:“崔大家,你看看,这全场的才子都为你崔家鸣不平呢,你的才能有目共睹,你崔家的影响力,直达五湖四海,啧啧……可喜可贺!”
  崔远山看到曹公公诡异的微笑,心中冰冷,仿佛掉进了寒冷的冰川之中,冻得他牙齿发颤,陈小九刚与他分析出其中利害,便要成为现实吗?
  他仰头望天,只见天空中乌云密布,黑压压一片,压得人心神恍惚,月亮胆小怕事的躲在乌云之中,皎洁的月光竟然穿不透这浓密的yin云,往昔俏皮眨眼的点点繁星,也不漏一点鲜活的影子。
  望见这般可怖景色,他的意志竟有些消沉,心中怅然:老祖啊老祖,您留给我的当真一副万难挑起的重担那!何去何从,您可告知与我?
  陈小九见他心事重重,不似从前那般洒脱,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微笑道:“崔大家怎么如此多愁善感?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吗?”
  崔远山身躯猛然抖动了一下,见是陈小九发问,擦了一把冷汗,若有所指道:“无它,只是今日篝火盛典,本应人声鼎沸,只是现下却乌云遮月,看不到皎洁月光,点点繁星,心中有些感伤罢了!”
  陈小九闻言,微微一笑,望着浓云,乐观向上,铿锵有力道:“流云焉能遮望眼,吾心安处便为家!”
  崔远山聆听此言,心中一怔,满面惭愧道:“小九,你真不愧摘星楼闯五关、与崔老祖直面座谈,旷古绝今第一人,崔某人受教了。枉我活了大半辈子,论起禅机,与小九相比,当真与相差甚远,惭愧惭愧!”他感受了其中豪气与真谛,一颗心思竟然不似方才那般杂乱无妨,缓缓地平和下来。
  曹公公向两人云淡风轻一笑:“如此来说,陈公子与崔老祖,竟然还有一些莫大的缘分呢!”
  “那是自然,我与崔老祖亦师亦友!”说到这里,陈小九突然一脸神秘道:“而且,崔老祖羽化登仙之际,还留给我一份宝贵的符咒!”
  “符咒?什么符咒?”曹公公眼皮陡然挑动了一下,他素知崔老祖道功精湛,临死之时,留下要紧的符咒,也大有可能。
  崔远山听得一愣,心中对于陈小九的故弄玄虚,深感不解!
  陈小九诡异的向崔大家眨了眨眼,悠然道:“崔老祖之智慧,以达天人合一之境,可以知五百年之后事!”
  “据他推测,在他羽化登仙之后,或许会有人,存心加害于崔家,他十分担忧,便与我留了一份符咒,曾对我言,谁敢对朱家不利,只要在这符咒上面写上仇家的名字,便能将仇家置于死地!”
  曹公公闻言,吓得身躯一抖,慌张道:“果真有此事?竟然会这般灵验?”
  “曹公公,您这般慌张干什么?陈小九眉眼一挑,趁机奚落道。
  “没……没……我只是惊佩与崔老祖的精湛道术!”曹公公擦了一把冷汗道:“不过……不过我却觉得有些天方夜谈,委实不足信也!”
  “崔老祖神鬼难测,谁又知道他说的真与假呢?”陈小九望着他闪烁不定的眼眸,嘲讽道:“不过,曹公公又在担心什么呢?您与崔大家交情非凡,断不会生出为难崔家之心哪!您看您额头上都冒出了些冷汗呢!”
  “啊……我……我只是再为崔家担心哪!”曹公公急忙用干瘪的手背,擦拭着额头上的虚汗,心中却在计较,这厮巧舌如簧,莫不是在恐吓我不成?难道他能猜得出我的心思?
  哼……就算崔老祖再厉害,那也已经与世长辞,那个符咒,果真会有那么灵验的效用?他一时情急,真假难辨,又想着只要把这个符咒抢到手中,便不用担心那许多后患了,遂笑嘻嘻道:“陈公子,那个符咒可是保佑崔家满门的福星,你可千万保存好了,本宫与崔大家相交匪浅,如果你觉得保存不够妥当,不如本公公为你寻一处隐秘的地方藏好,你看如何?”
  陈小九嘻嘻笑道:“曹公公一片好意,我心领了,只是那符咒事关崔家一门老小的性命,我岂敢有负崔老祖重托,现在我已经把他交给我的一位朋友代管,只要得知崔家有事,便会把仇人的名字写在上面,那仇人必遭天谴!”
  “咔嚓……”
  “轰……轰……”
  正在说此处,天空中一道闪电,如锋刀般绚丽划过,轰隆隆的雷声乍然响起,震得众人耳中嗡嗡作响,一场瓢泼大雨在所难免。
  曹公公僵直了身躯,打了个冷颤,心中五味繁杂,当真有些不知所措!
  
  ☆、第四百零三章 时代的覆灭
  
  电闪雷鸣,映照着曹公公一张yin晴不定的老脸,他心中猛然间冷笑了一声,我活了这么一大把年纪,岂能怕一个死人?再说这黄口小儿牙尖嘴利,说不定是在消遣我呢!计议良久,打定主意,想着不管陈小九说的真假与否,只要暗中先把他杀死,那个符咒就不见得能派上用场了。
  念及此处,心中豁然开朗,先不理会陈小九的恐吓,又向崔远山赞叹道:“崔家学识之博大,见解之精深,众学子一致认同,就连当朝宰辅林中堂都赞不绝口呢,崔大家您便不要过分谦虚了。”
  崔远山笑着应答了一句,心中在琢磨着他话中之意,猛然听到曹公公又道:“崔大家,尤其是您崔家大儒曾合力撰写了六部庞大的诗集,咱家只闻其名,未见其实,现在时日尚早,莫不如崔大家拿出来,让众才子见识一番可好?”
  众才子闻言大喜,这六部诗集,只闻其名,未见真迹,早已令他们心痒难搔,今日能得见,也算不虚此行。
  崔远山与陈小九闻言,心中俱是咯噔一下,尤其是崔远山,脸色刷的一下变得苍白,眼中露出了惊骇的神色。他与曹公公寒暄多年,深知曹公公虽然圆滑多疑,长于智谋,但对诗词典籍却无半点兴趣。
  而恰逢崔老祖离世,他便向崔家索要六部诗集,这……这意味着什么?他刚才对曹公公只是怀疑,而现在,已经可以斩钉截铁的确认,他没安好心,另有图谋。
  念及此处,暴雨未至,冷汗却湿透了衣衫,他颤抖着擦拭着额头上的冷汗,忐忑不安的回应道:“曹公公,非是我舍不得将六部典籍与众才子一观,只是六部诗集乃是摘星楼镇宅之宝,崔老祖曾经立下规矩,六部诗集决不能搬离摘星楼一步,也决不能当众示人,此中难处,还望曹公公见谅!”
  众学子闻言,长吁短叹,面容中带着浓浓的失望。
  “啊……原来如此……那可让众学子失望了。”曹公公陡然间话锋一转,狡黠道:“既然六部诗集不能当众示人,本官闲来无事,就跟着你去摘星楼走一趟,si底下欣赏一下崔氏一门的心得瑰宝,崔大家,你该不会拒绝吧?”
  崔远山愣了愣神,寒意冷彻全身,冻得他咯咯作响,惊慌片刻,眼中露出决绝的锋芒,直面曹公公道:“曹公公好兴致啊,往日不见你如此急切,崔老祖刚刚离世,你便这般冲动了,很好,很好啊!”
  曹公公慈眉善目,依然如故,眼皮一抬,尖哑着嗓子嘻嘻笑道:“崔大家,现在你还不带我去吗?”
  “只怕来不及了!”崔远山轻轻低语。一双深邃的眼眸仰乌黑的天空,似乎是在寻找穿破云雾的通道。
  “有何来不及,来人呐,咱们现在出发!”正在曹公公自诩计谋得逞之时,一道冲天的火光自西北处亮了起来,浓浓的烟雾弥漫升空,直插云霄,与漫天黑云连成一线,景色怪异恐怖,震彻心腹。
  “失火了……失火了……大家快跑……”一片嘈杂之声,断断续续传来。
  “这是……这是怎么回事?”曹公公茫然不解道。
  崔老粗低声呢喃,自言自语道:“摘星楼失火了……所有的一切都化为漫天尘土……”
  “什么?”曹公公气得紧紧攥起了拳头,厉声道:“崔大家,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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