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家丁-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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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建是个冷静沉着的人,这个事情再争辩下去只会让李霸天陷入被动的境地,对他们没有任何好处,他望着伶牙俐齿的陈冰,心中暗暗讥笑着李霸天的冲动莽撞,赶忙向他使了个眼色道:“都是戏言,不必当真,千万莫伤了和气!”一双眼睛却又狠狠地剜了一眼一脸嬉笑的钟越。
这个陈小九还真是厉害呀,钟越摇着头笑望着他,心中对他是即佩服又鄙视,佩服的陈小九的伶牙俐齿,一针见血,鄙视的却是陈小九在不经意之间又在他与孙建之间划上了一道不显眼的鸿沟。
这厮,不然不厚道也!
叶吟风一脸同情的看着钟越,心中越发觉得有些好笑,陈小九这厮竟然几句话就把钟越这个无关紧要的公子哥饶了进去,这分急智,岂是一般能有的。
其实陈冰一句“只要有了我,一切都不要怕!”的闪亮登场,着实使叶吟风惊呆了半天,虽然他表面上故作镇静,可心里却认为陈冰的话不以为然,或者这是陈小九不了解实际情况的盲目自信。
士农工商,三教九流,虽说行行出状元,那也只是局限在一定的范围内,小家丁跨行做棋手,那属于业余爱好,就算下的再好,那也是业余的,和真正的棋手比起来差距不是一般的大。
可是经过刚才陈小九与李霸天及其党羽的一番唇枪舌战,叶吟风现在又改变了他的判断,他认为陈小九刚才的话只是说对了一半。
同时也在心里默默承认,此人不是大愚大痴,便是大智大贤!除此之外,别无他意。
象棋的灵魂在于一个“悟”字,若是没有悟性,就算下一辈子棋,也只是个臭棋篓子,越下越臭。
而陈小九刚才的一系列见缝插针,机智灵敏,上纲上线的表现,明显是在这个“悟”字上有着独到的见解。由此观出,这个陈小九在象棋上一定有着深厚的造诣,他有着令他自信的理由。
叶吟风虽然承认了陈小九的灵性和悟性,但他认为陈小九只对了一半,至于为什么说对了一半,这源于叶吟风对自己的超级自信。
象棋是大燕朝的国棋,也是文士们培养情cāo的一门深厚学问,其中的杀伐决断颇具模拟战争的氛围,是文臣武将们的必修课。
叶吟风在十六岁便是称霸国子监的象棋国手,并且是二十岁就可以和当朝执宰们一分高下的天生奇才。就连一向吝啬夸奖自己的父亲叶阁老都连声赞扬他是年青一代棋行天下的佼佼者。
他心中充满着自信,以他的这种履历,这种棋坛生涯,如果今天他不在这里出现,说不定这个陈小九指不定是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可是谁让冤家路窄呢,既然他在这里,断断没有让陈小九称王称霸的理由。
他一脸玩味的笑望着义愤填膺的陈冰,也不声张,静观其变。
朱吾能视陈小九为救命稻草,赶紧拉着他走到棋盘旁边,在他耳边小声说道:“小九,只要你能帮我过五关,斩六将,我使劲砸银子,让醉乡楼的四大花旦:春雨、夏荷、秋香、冬梅四个姐妹一起来服侍你,保证让你今夜无比**。”
陈冰听着前半句还觉十分开心,心想这朱公子还是那老一讨招数,不过却正对了他的胃口,可是在听到最后面“冬梅”这个名字时,心中一阵恶寒,赶紧说道:“那传说中的冬梅姑娘,是不是长着两撇诱人的小胡子?”
朱吾能一脸惊喜道:“小九,你怎么知道,那可是醉乡楼的极品啊,正好给你享用。”
陈冰吓得差点尿了裤子,想着这冬梅姑娘长得如此“出类拔萃,巧夺天工”,想来春雨、夏荷、秋香三人也必不输于她,赶忙道:“多些朱公子好意,这四位当花旦如此尊荣,小九可消受不起,还是一并赐给小六子尝鲜吧!”
朱吾能眼珠子滴溜溜的乱转,却一脸坏笑望着陈冰道:“你个小九,一提到女人,你果然就糊涂了,我刚刚逗你玩呢。我说的冬梅可不是小六子那厮喜欢的那个长着两撇胡子的冬梅,小六子的冬梅又岂是一般人能想受得了的!瞧把你吓得怂样。”
你个死猪,竟然摆了我一道,我都不稀得说你,陈小九心里强烈的鄙视了朱吾能一下。
“此四大花旦可是人间少有,地上难寻,还都是一身清白的青倌人呢!”朱吾能轻轻笑道:“你若是能把这四位花旦弄到手,朱吾能我可就服了你了!”
陈冰心中一阵高兴,这次他的鲜花三十六计与御女七十二变终于有用武之地了。
二人正在窃窃私语的讨论着四大花旦,忽听一个小丫鬟清脆的喊道:“各位公子,时辰已到,请将破解排局的答案送到我这里来!”
这一句话宛如惊雷一样,劈得朱吾能心惊肉跳,他使劲推了一把陈小九,哆哆嗦嗦道:“小九,还不赶紧给我解出来!”
☆、六十四章 竖起中指
朱吾能光顾着和陈小九嬉笑打闹,却全然忘记了他让陈小九来的真正目的,待听到小丫鬟的话,着实惊呆了一下,赶紧催促着陈冰去解这个排局,心中暗叫了一声大事不好,既然时辰已到,就算陈冰再有大才,也不可能在这几乎相当于零的时间内解出这个排局。
李霸天等人望着朱吾能那乐极生悲的肥胖大脸,均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尤其是那个天运棋社的副社长韩泰,更觉得解气,让你丫的一个狗屁家丁和老子玩那些花花肠子,这回好,时间已到,看你怎么办,就算你有天大的能耐,这个棋局你也是无力回天了。
钟越和叶吟风却露出无限惋惜的神情,尤其是叶吟风,心中更觉不爽。宛如一块大石压在心里,让他郁闷非常。
陈小九的闪亮登场使忧伤的叶吟风对他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并且这个小家丁的一举一动也激起了他的好胜之心,若是不给他一次展示锋芒的的机会,岂不是错过了一场惺惺相惜的机缘。
他想到这里,淡然的说道:“这位小姑娘,有位公子刚刚赶到,事出有因,当酌情对待,能否回禀一下姑娘,再宽限一点时间?”
他的谈吐颇为优雅,淡然,举手投足之间隐然有股华贵之气。
小丫鬟虽然年纪幼小,可是在青楼这种地方,各种各样的人都见过,早就成了人精。
眼见这位公子衣着虽然不甚华贵,可是言谈举止之间自然而然的带出了高官大户的风采,她一个小小丫鬟也不敢出面反驳,可是红杏姑娘已经定下了时间,也不能随意更改,便小声嘟囔道:“这……这样恐……恐怕……”
李霸天向韩泰使了个眼色,韩泰会意,连忙中气十足的叫道:“那可不行,没有规矩,不能成方圆,规矩就是规矩,怎么能因一个小小家丁而随意更改呢,当他是天王老子吗?这样岂不是违背红杏姑娘的初衷,更掇了醉乡楼的威风?断不可取。”
朱吾能懊恼万分,他的目的本就不是一定要见到红杏姑娘,而是要阻止李霸天见到红杏姑娘,眼见这场比赛还没有开打,他就要被三振出局,心中不禁有些哀伤。
陈冰此时站在棋谱旁边,只看了一眼,便记住了棋谱的全貌,发挥它一心二用的神奇本领,脑中一边殚精竭虑的思索着解法,一边遥遥向叶吟风报之一笑。
他心中对叶吟风也有些好奇与感激,这个京城来的贵公子看来果然不是那么小肚鸡肠的俗人,不计较一城一地之得失,没有用一些旁门左道的方法来排挤自己,反而在关键时刻为自己说上几句好话,力挺自己,这样的人某种程度上是值得结交的。
叶吟风望着陈冰一脸无害的灿烂笑意,心中有些奇怪,这个小子竟然一点也不懊恼沮丧。难道真的是腹有良策,对这个排局胸有成足?
陈冰又冷笑着看了一眼韩泰,这厮在关键时刻落井下石的小人行径让陈小九极其不爽,陈冰看他的眼神中明显带出了一丝不屑。这小子言辞很犀利啊,张口规矩长,闭口规矩短的,打着规矩的旗号舞刀弄剑,果然是和韩墨荀如出一辙。
陈冰心里对韩泰极度反感,迎着他的目光厉声喝道:“你是韩大家的得意高徒,朱公子也是韩大家的学生,论资排辈,你就是朱公子的师兄,可你这个师兄不仅不关心自己的师弟,还对师弟落井下石,你的心难道让狗吃了不成?韩大家到底是怎么教育你的?难道韩大家教过你骨肉相残吗?以后出门别说是韩大家的高徒,省得给他老人家丢人!”
韩泰正在洋洋得意的笑着,对自己刚才精彩的发言十分满意,没想到陈小九一顿狂风暴雨的抢白弄得他惊慌失措,又把一顶欺负同门的大帽子狠狠地扣了下来,结结实实的按在了他的头上。
他如落汤鸡般傻愣愣的站在那里,不知道如何为自己辩白。
陈冰冷笑着望着呆滞的韩泰,又乘胜追击道:“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理学最讲道义,重人伦,可你这个败类竟然伙同外人对自己的师弟搞好举起了屠刀,还敢自称理学大才?你可是真是韩大家的高徒啊,令人佩服!”
韩泰被陈冰的几棒子彻底打晕了,他颓然的一下子坐在椅子上,脑中一片空白,心中不断的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得罪这个伶牙俐齿的煞星!
叶吟风本来静观其变,可当陈小九念出这“七步诗”的时候,他的眼睛一下就亮了,此人真乃大才!大才啊。
他霍的站起来,满脸激动的跑到陈冰的面前道:“陈兄,敢问这首诗可是你做的吗?”
陈冰完全不明白叶吟风为何这么激动,不就是一首五言绝句吗?小学的时候我就会了,用得上这么夸张吗?
他也用真挚的目光望着叶吟风道:“叶兄,谁做的诗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能令兄台喜欢,我就心满意足了。”
陈冰这厮异常聪明,既不说是自己做的,也不说是别人做的,可在叶吟风看来,陈冰这样说,既显得谦虚,又有大家风范。
这里面最冷静的人当属孙建了,他一直冷冷的在旁边观察着形势,眼见场面枝节横生,越来越复杂,时间也拖延的太过长久,急忙厉声道:“其他的先不要计较,时辰已到,各位公子还是赶紧把写好的答案交到小姑娘手里,如若不交,视为放弃,怨不得旁人!”
现在才说,已经晚了,陈冰暗暗松了口气,这个棋谱虽然也算称得上算是佳作,可对他这个变态的人来说却没有什么太大的难度,只需要一点点的时间理清头绪便可想出方法,叶吟风的推后时辰的话虽然没有实现,可是刚刚引发的一场口水大战却给陈冰带来了契机。
虽然骂战时间不长,只有寥寥几息的时间,但对陈冰来说无异于救命稻草,在这点可怜的时间里,陈冰脑中飞速的旋转,已经将这盘排局的上百种复杂变式分析的干干静静、彻彻底底,没有一点拖泥带水。硬是在上百种变式中找到了唯一的一个正确答案。
他微笑着拿起笔,在纸上龙飞凤舞的边写边说道:“孙公子说得对极了,做人应当厚道,不能占人家的小便宜,歪门邪道的东西可不能碰!”
这句话可把刚刚缓过来的韩泰又损了一顿,害得他又羞愧的低下了高贵的头!
陈冰疾速写完后便把答案交给了小姑娘手里,其他几位公子也纷纷交上自己的答案,小姑娘心中总算放下了包袱,暗叫这帮大爷可真不是好伺候的,赶紧告了声罪,回头去找红杏姑娘品评了。
这些人中落差最大的当属朱吾能了,本来满怀希望的盼望着陈冰能神威大展为他大杀四方,没想到因为时辰的原因,使得他胸中的小火苗被一盆冷水给浇灭了,结果偏又枯木逢春发新芽,陈冰在乱战中竟然又展示他神奇的力量,将那破解出的答案稳稳的交到了小姑娘的手里。
如此一波三折的经典演绎,倒让肥肥的猪公子满头大汗,心中七上八下,好不刺激!他一把拉过来陈冰,既兴奋又小声的说道:“小九,这么短的时间难道你真的想出来了?你该不会是胡乱写的吧?”
陈冰望着朱吾能那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心中有些好笑,便假装挠头道:“大少爷,这么短的时间我实在是没有办法想出来,只能马马虎虎的胡乱编一个罢了,怎么也不能堕了你的威风不是?这件事只能怪你出门的时候没有带上我,否则我陈小九还不是一路为你披荆斩棘,高奏凯歌?”
谁说我没有去叫你?明明是你一大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我都不稀的说你,猪公子听到陈冰丧气的话,心中的那一抹希望忽然间就被陈冰的一泡尿给浇灭了,弄得他的心拔凉拔凉的,一股懊恼的情绪充斥上脑。
但他也明白陈冰已经尽力而为,天才虽然比人才多个二,那也不是万能的,现在只能寄托韩泰那个家伙眼红高手,算错了答案。
他安慰着陈冰道:“不妨事,大不了一会在想其他的方法给李霸天捣乱,只不过今晚那春夏秋冬四位姑娘你是睡不到了!”
陈冰刚才说他胡乱写的答案这句话不知他是有意还是无意,却被李霸天等人若有若无的听了个仔细,他们心中均有些兴高采烈,尤其是孙建,此事正是在他的催促之下才有这种效果,他隐隐像功臣一样,得意的面容充满了冷笑。
韩泰很想再说几句话调戏一下陈冰,可是刚要张嘴,见到陈冰望着他的那种挑衅眼神,心中想起刚刚被扣上的几顶大帽子,不由得赶紧闭上了嘴。
这个小子是个人精,自己若是再不小心说错话被他给奚落回来,韩大家高徒的这顶金光闪闪的花冠以后可就无脸再用了。
想到这里,他牢牢闭上嘴巴,心中却鄙夷的对陈冰竖起了中指。
陈冰望着韩泰紧闭的嘴唇,心中不由得好笑,他迎着韩泰愤恨的目光,举起右手,对着他的脑袋华丽丽的竖起了中指!
全场哗然!
☆、六十五章 干一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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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小九是不在乎这些清规戒律的,他只是一个身份卑微的小家丁,即使做出再出格再龌龊的事,也与他的身份相符,不会产生很大的落差。
钟越和叶吟风相视一笑,均露出无可奈何的表情,钟越对着叶吟风道:“叶兄,你看这小家丁的一言一行,是不是透着一股耐人寻味的玄机?他这样挑衅韩泰,凭韩泰的身份,怎么能受得了呢!”
叶吟风也哭笑不得,但他看事情会比钟越高出一个层次,他非常明白陈冰的动机是想扰乱李霸天等人的军心,尤其是要打乱韩泰的心绪,让他自乱阵脚,不败自败。
他现在还不能确定陈冰匆忙之下解出的排局答案到底是否正确,可是这都不重要了,从刚才陈冰讽刺韩泰的那首绝妙好诗中,他就断定这个小家丁是身负绝学的大才。
他是京城的贵公子,父亲叶阁老的威望传遍大惊南北,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全国各地的封疆大吏中不知有多少都出自他的门下。而叶吟风也顺其自然成了众星捧月的人物。
可是越这样,叶吟风行事越是如履薄冰,他的一言一行总是和政治联系在一起,他的朋友圈子都成了那些每天研究朝政八卦人物的风向标。
每当想到这个,他脑中都乱的很,这回之所以远遁杭州,还不是因为京城权贵们互相倾轧,甚至连册立储君之事也被炒得沸沸扬扬,而他身为叶阁老的大公子,自然成了那些钻营投机的官员们的首要拉拢对象。
叶吟风自然是知道其中的凶险,一个不慎,便会跌入万劫不复之境,他无奈之下,只好跑出来游山玩水,与钟越这样的知心朋友谈天说地,放松一下本来烦闷的心情。
而陈小九的一首七步诗,却偏偏歪打正着的比喻了朝廷中的一些丑恶嘴脸,也勾起了叶吟风的烦心事,他顿时与这小家丁有惺惺相惜之感。
“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叶吟风心里想着这首诗,情不自禁的摇头晃脑起来,朝廷之上勾心斗角,边疆塞外却节节败退,真不知道这帮老顽固是怎么想的。
若是朝廷的这些重臣高官听到这样一首七步诗,还不得羞愧得满脸通红,找个地缝钻进去。
钟越看到这叶吟风摇头晃脑的样子,不禁莞尔一笑道:“叶兄在想小家丁刚才做的那首诗吗?我早就说过,这个小家丁绝不简单,我想叶兄也不是一个过于讲究尊卑的凡夫俗子,你若是有意,咱们一会与他好好聊聊!”
“我正有此意,没想到杭州我却来对了,竟然能遇上这么一个妙人,不虚此行啊!”叶吟风轻轻笑道,一双慧眼却仍在观察着陈冰的一言一行。
陈冰的挑衅气得韩泰浑身发抖,他只是个读死书的文人,应变能力着实差了些,陈冰的所作所为已经超越了读书人的范畴,韩泰只会怔怔的坐在那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李霸天这厮虽然猖狂轻浮,可是论动手能力不知比韩泰强了多少倍,他仗着龙大在场,一无所惧,啪的一拍桌子,指着陈冰道:“你个小兔崽子,敢这么嚣张,今天我不活剐了你,我就不是李霸天!”
朱吾能最不能忍受李霸天的嚣张,不就是竖了一个中指吗?有什么了不起的。他向来是个护犊子的主,虽然身边只有小六子一个随从,他也敢作敢当。
针尖对麦芒,谁怕谁?
他对李霸天道:“你这厮,也就会仗势欺人,欺负我的兄弟干什么?好了伤疤忘了疼吗?有能耐你放马过来,咱俩单挑,我不打得你满地找牙都算你便宜。”
说着捋起了袖子,又转头对陈冰嘱咐道:“小九,你是读书人,躲远点,这等下九流的事,还是我来接着!”
这厮,果然是个收买人心的高手啊!这一句话说得陈冰心里无限温暖,差点就泪如泉涌了。
李霸天给了龙大一个眼色,随后饿虎扑食的就奔了朱吾能杀去,他心里明白得很,竖个中指其实没什么,他就是借着这个机会想要将朱吾能打成个猪头三,省得在这里耽误他的好事。
龙大一声令下,他手下的二十多人匆忙间就要冲进来。
陈冰冷笑一声,偷偷地将电棍攥在手里,蓄势待发道:“龙大,你还有心思在这里为虎作伥,你家中发生什么事情你还不知道吗?”
这句话问得龙大一愣,见着陈冰那有恃无恐的模样,心中有些犹豫,他不是个莽撞的人,刚才他的属下确实急匆匆的要事向他禀告,只是他在温柔乡中,实在不想打扰了情趣,被他呵斥下去了。
他现在想想有些不对,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