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家丁-第4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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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二十四章 二凤戏珠
毒皇的卧房中一片昏暗,想来是她为断绝自己与她洞房的念头,故意熄灯睡下,好让自己死心。
小九尝试着推门,门从里面拴上了,推不开。
“毒皇姐姐,你开门呀!毒皇姐姐,开门……”小九叫了几声,全无回声。
他犹豫着要不要越窗而入,听着身后有人跑过来,回眸一望,却见春夏秋冬四姐妹踮着脚尖儿,满脸幽怨的围上来,抓着小九的袖子,揪住腰带,就往红杏的小院子生拉硬拽。
“哎呀,你们这是干什么?我可是新郎官呢,喜服都被撕破了。”小九被四女像贼一样逮着,哭笑不得。
“走吧,小九,红杏姐姐可是在眼巴巴的等着你呢。”
春雪在后面推搡着小九,起了小心眼儿,用自己温软的酥胸紧贴着小九的脊背挤压、酥胸被挤压得变了形,格外的舒服。
冬梅撒娇道:“红杏姐姐可是对我们四个小丫头下了命令了,一定要把九哥带进房里去,若是做不到,就家法伺候,我们四个小丫鬟哪里敢反抗呢?九哥若是不体谅我们姐妹,我们姐妹可就惨了。”
……
四个小姐妹叽叽喳喳的一通软语相求,小九拗不过她们,只好随着她们拉扯。
窗户开了一点缝隙,露出毒皇那一张清媚精致的脸蛋,看着小九被春夏秋冬四姐妹推搡着弄走,心里骤然觉得失落——新婚之夜,谁不想在这么有纪念的夜晚与心爱的情郎缠绵一番呢?
“哎呀,毒皇啊毒皇,你还真是得陇望蜀,与三娘相比,你幸福了百倍,夫复何求?”
毒皇捏着滑腻细致的脸蛋,自嘲的笑了一下,轻声叹息,悄悄的关上了窗户……
**********
红杏蒙着盖头,心儿砰砰乱跳,不甘心的坐在床边,胡思乱想。
先是想着爹、娘凄苦半生,到老了终于喜结连理,这份至死不渝的感情,真让人感慨万千。
与爹娘相比,又觉得自己真是太幸福了。
早年虽然颠沛流离,但却有一个师傅姐姐关心着自己,传授自己武功,尊为圣姑。
而且琴棋书画,无一不精,小小年纪,艳名远播。
更为难能可贵的是,醉香楼一场棋会,就找到了意中人——虽然曾经只有一夜缠绵,未来不知有无相见之期,但心有所属,却也没有半分遗憾。
可自己该有多么幸运啊!
师傅嫁给了小九,最大打得阻力除去,自己与小九的关系也水到渠成。
短短的一年时间,母亲终于从定南王手中抢了回来,并与父亲团聚,而自己也终于嫁给小九、喜结连理。
天下间,还有比自己幸福的人吗?
真因为如此,红杏才觉得自己不该那么的贪心,这才吩咐春夏秋冬四姐妹去院子外面阻拦小九进门——毒皇帮助自己甚多,哪里好意思与她抢夺相公?
红杏胡思乱想,忍不住掀开盖头出口闷气,看着红烛高亮,闻着香脂流溢,心间温暖,说不出的幸福滋味。
忽听到外面传来春夏秋冬叽叽喳喳的笑声,小九无奈的声音也传进来,“别撕坏了我的喜服,我不逃!我不逃!哎……手下留情……”
小九怎么来了?
红杏心间更喜,急忙盖上盖头,回到床上做好。
门吱呀一声推开,小九四个娇滴滴的美婢推搡出来,又拴上了门,四个小丫鬟也不避讳,就站在门口听房,却异口同声笑嘻嘻道:“老爷、夫人请休息吧,春夏秋冬四姐妹为老爷、夫人守夜。”
我怎么就成了老爷了?
小九气苦的哼了一声,“你们杵在这里,老爷和夫人还能干什么?”
春雪诺诺道:“大户人家的老爷、夫人行房,都是不避讳贴身婢女的,我们四姐妹是夫人的贴身婢女,自然不用避讳,而且,老爷若有需求,夫人若体力不支,我们四姐妹也可以……也可以帮忙的。”
说来说去,还不是有献身的意思?
“你们四个死丫头,一点都不害臊,是不是吃了药,居然馋成这般模样?”
红杏儿本来强忍着扮成乖巧的新娘,被春夏秋冬这么一挑逗,按耐不住寂寞,掀开盖头,骄哼道:“刚好我今晚身子难受,你们谁想要尝点甜头,只管进来,姐姐我成全你们呢。”
她去开门,却发现房门在外面被锁上了,幽怨道:“四个小妮子,胆大包天了,还不快点开门?”
春夏秋冬四姐妹笑成一团,春雪娇柔媚笑:“夫人好生休息吧,教主说了,让我们好好守着,可不能让老爷溜了,夫人该与老爷干什么,就干什么?我们四姐妹把耳朵堵上就好了,咯咯……”
“哎呀,师傅姐姐可真是的,怎么还把小九当贼了?”
红杏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也知道月神是为了自己好,看着小九坐在床头,笑意盈盈额看着自己,妩媚的笑起来:“你都被困在了屋子里,也不怕毒皇姐姐着急?我……我可是没那么贪心,本来是让那四个不要脸的姐妹守在门口、不让你进门的,却没想她们却把你强行拉来。”
“哪里是春雪她们强行拉我?”、
小九将红杏抱在怀中,隔着衣服,摸着她酥软丰盈的胸,温柔道:“我本意就是过来这里陪你的,只是被春雪她们逮个正着,也与她们玩笑一回。”
“真的?”
红杏被小九摸着胸,身子酥软,抱着小九的脖子,媚眼迷离,笑道:“你没骗我?”
“怎么会骗你?你听,我的心在砰砰乱跳呢。”小九抓着红杏柔软的小手,放在胸口,让她感受自己的心跳声。
“我怎么会不信你?”
红杏捧起小九的脸,红唇上翘,笑道:“你有体贴我的心思,我就满足了,可是,你真就忍心让毒皇姐姐独守空房?毒皇姐姐说不定正等着你去掀她的盖头呢。”
“我也左右为难呢!”
小九捏着红杏的脸蛋,幽怨道:“你和毒皇姐姐,都是我的老婆,我的心头肉,让哪个独守空房,心里都会埋怨我,想来想去,只能把自己劈成两半,一半与红杏纠缠,一半去讨好毒皇姐姐……”
“别瞎说,还真能让你这么为难?”
红杏酥软的丰胸亲昵的小九胸膛摩擦了几下,才把他拉起来,咬着红唇,说道:“毒皇姐姐比我大,又为我娘出生入死,是我的大恩人,我怎么能忍心让毒皇姐姐一人独守空房?小九,你今晚睡在毒皇姐姐那里吧,也好让我心安一些……”
听红杏这么说,小九心里中甜蜜,想着自己后宫家眷众多,若是人人都像红杏这般善解人意,那可就少了许多纷争呢。
“红杏的心思我懂,可是房门都被锁上了,春雪四人还在门口守着,我也出不去呀。”
“切!你是在安慰我吗?”
红杏指着窗户,娇嗔道:“你最愿意扒大姑娘的窗户,别以为我不知道……”
小九红了脸,望着红唇那张娇艳yu滴的红唇,笑道:“爬窗户谁不会?我其实是舍不得你。”
红杏心中无比甜蜜,坐在床头,撅着红唇,幽怨道:“哎,真叫人难办?小九,你想个办法,好不好?”
小九道:“不如……你跟我一起去毒皇姐姐那里好了,咱们三人一起过洞房花烛夜?”
“哎呀!这主意可羞死人了。”
红杏可被小九出的混账主意羞得脸蛋浮上一层酒醉的酡红,转过身去,不去理睬他,娇怨的嘟囔,“那不是便宜了你?花烛之夜,就那般胡搞?还不被人误会成荡。妇?就算我愿意,毒皇姐姐还未必愿意呢!”
“好不好?谁不想洞房夜与夫婿同床共枕?你和毒皇都这般想法,我又有什么办法?”
小九一双手从后面搂过来,揉捏着红杏的酥胸,红杏只觉得一团火从小腹燃烧起来,让她无法反抗小九的意志。
“就怕毒皇姐姐不喜如此……”言外之意,倒是忍着羞,同意了小九的荒唐主意。
小九大喜,美美的香了红杏一口,笑道:“咱们悄悄的走,让那四个小丫头守夜去吧。”
**********
毒皇已经脱了衣服休息,哪里想到小九会去而复返,而且还拐带着脸红如醉的红杏一起进来?
她哪里会不明白小九的心思,枕头砸在小九脸上,娇嗔:“深更半夜的,拐带着红杏到我房里干什么?你俩莫不是在梦游?”
小九嘿嘿一笑,“手心手背都是肉,离了谁也不好,与红杏商量了一下,还是咱们三人同过洞房的好。”
“呸!什么馊主意,可不美死你!”
毒皇脸蛋红红的,倒是对小九的想法没有半点排斥。
想当初,单儿、花如玉也在一起伺候过小九,毒皇暗中都是见过的,又怎么会没有心理准备?尤其是单儿,看着小性子,尝到了甜头,心里最是积极,每次做过,眼眸里媚得都能滴出水来。
毒皇每常想着,那滋味该十分美妙,只是,她没想过自己也有二凤戏珠的机会……
看着红杏低着头,扣着手指头,一副娇羞柔弱的样子,毒皇笑着打趣道:“红杏儿你也是被他欺负,这种荒唐事,你也要随着他?胡搞一通,也不知丢人……”
“丢人倒是丢人,但总比毒皇姐姐一个人睡要好!”
红杏脸蛋儿绯红,鼓足了勇气看了毒皇一眼,红唇紧紧抿着,期期艾艾道:“我只管睡觉,耳朵、眼睛都不好使,你们随意折腾……”
☆、第九百二十七章 阴狠老狗
?康铁对于小九不肯回援京都的做法很是无奈,记着小九交代的几个问题,也不敢有片刻耽搁,忍着腰酸背痛,连夜赶回京城。请使用访问本站。网虽然花如玉、罗桐对于小九放羊的做法有着深深的忧虑,但从长远来看,也知道这是磨练叶吟风、二皇子之间关系最好的机会。
即便此刻有着万分的凶险,但总比今后爆发二虎相争,要好看上许多。
至少现在京城若真乱到了无法收拾的地步,小九还有机会从中调解,力挽狂澜,尽管会痛到伤筋动骨。
花如玉、罗桐等人对此深感忧虑!
但是,小九心中却有一定之规,虽然表面看起来一团乱麻,可骨子里,终究是兴奋多于忧虑。
经历这一场阵痛,将给大燕带来中兴之机,内部所有的矛盾都会在这场漩涡中葬送得一干二净。
小九现在所忧虑的,只有一件事情:那就是皇储人选!
经历这许多天,也不知道自己传授给司徒姑娘的妙计有没有实现,算算日子,时间也该差不多了。
这小道童,总不会真的不理会他老娘的坟墓被盗,一个人独闯江湖,逍遥快活吧?
只要皇储的人选定下来,小九相信,叶吟风与二皇子之间最大障碍便会消弭,联手的机会也水到渠成。
这两个家伙啊,还真让人头痛!
京城相隔几千里,鞭长莫及,只是瞎操心,宁都之危近在眼前,让人无暇分身。
随后的五天之中,定南王如同疯了一般,在十五万大军的基础上,又调集了五万精兵,凑够了二十万雄师,在陈海的率领下,十二个时辰、不分昼夜、不计生死,凶悍的攻击梁县,将三万宁都府兵与九千铁甲营牢牢的钉在梁县,很完美的配合了萧炎的京城之危。
三天不眠不休的大战,梁县城下,尸山血海,血流成河,尸体像是蚂蚁一般,一排排的倒在睡在城下,再也不会睁开眼睛,到处都是断臂残肢,一眼望去,触目惊心。
陈海是与左平同一级别的谋士,也是弃兵而逃被马武亲手格杀当场的营将、陈韩三的父亲。
马武身为大元帅,因攻打梁县,损兵折将五万却未立寸功,让定南王大为光火,加之陈海因为儿子被马武亲手斩杀,心中愤恨,也在定南王耳边说马武的坏话。
定南王一怒之下,临阵换将,用陈海出任主将,马武贬为副将,随同陈海前线作战,戴罪立功!
陈海善于谋划,又精通兵事,心思阴狠歹毒。
他一直对马武斩杀其子陈韩三的行为耿耿于怀,偏偏自己这个儿子临阵叛逃,也是真不争气,被马武杀得大义凛然,尽管他这个做老子的心中阵痛,但却无法诛杀马武,消愁解恨!
但是,阴狠的人自然有阴狠的主意。
“马副将!”
陈海冷着脸,向马武说道:“为将者,当身先士卒,鼓励士气,我现在命你亲帅二万营兵,正面冲城,不得有半点延迟,马将军为当世虎将,悍勇无比,宠城杀敌,自然如探囊取物!
“陈将军,万万不可,马将军年岁已大,居中军调度便可!怎能……”
马武身边的一名浴血焚身的偏将张之涛、忍不住出言阻止,却冷不防陈海一鞭子扫过来,在他脸上抽出一道血檩子,怒喝道:“军令如山,岂容更改?你再多言,军法处置!”
“陈将军……”张之涛犹自不甘心,想要辩驳。
“你住口!”马武狠狠厉声呵斥张之涛,又对陈海说道:“末将遵命。”
马武亲率本部两万精兵,直冲梁城。
张之涛抹了一把被血迹充斥的虎眼,咬牙切齿、悲愤道:“将军,陈海老狗就是公报私仇,他怨恨将军杀了他的儿子,蓄意陷害将军,想要将军死在城墙下,这老狗,居然如此阴狠……”
“一派胡言!”
马武眸子黯然,侧目瞪了张之涛一眼,悲凉道:“武将焉能惜死?更何况五万大好男儿,却因我指挥不利,命丧梁县城墙之下,我纵有千万理由,心中也觉得惭愧,这番若能杀身成仁,也算是为定南王尽忠了。”
“马将军……”
张之洞血泪流出,哽咽道:“您与房丞相同为定南王左膀右臂,如今,房丞相被逼得投降京城,难道定南王还要把您逼死吗?这只是陈海一厢情愿的做法,定南王绝不会让您冲锋陷阵的。”
“那五万大军之死,由何人承担?我不死……谁死?”
马武长叹一声,陡然间,挥起战刀,眸子中泛起精光,威风凛凛喝道:“冲锋陷阵乃军人宿命,我马武老当益壮,焉能甘居人后?传我的军令,准备攻城,谁敢后退一步,杀无赦!”
“末将遵命!”
张之涛眼含热泪,指挥兵马攻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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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武亲自攻城?”
房龄站在城墙上,看着昔日的老友马武一身甲胄,也不畏惧弓箭,就站在城墙五十米处督战,心中一阵酸楚。
想当初,自己与马武可是定南王的左膀右臂啊,一文一武,合作无间,为定南王打下了一片大好江山。
可是如今呢?
自己辉煌半生,终究不被定南王相容,万幸投靠陈小九,保全家族。
而马武呢,曾经显赫一时的名将,却因为五天前的战败而饱受非议,老迈的肩膀,完全承担了战败的责难——可这责任,真的全在马武身上吗?
看着马武亲自督战,房龄满腹酸楚,也猜到陈海这卑鄙小人暗中给马武使绊子。
而马武既然亲自督战,就是抱定了杀身成仁的决心啊!
并且陈小九当日率军厮杀,差点命丧马武之手,彼此仇怨甚深,此刻马武落魄,陈小九焉有饶命之意?
只是这么一想,不免生出兔死狐悲的感概,赤红的眼眸中流出热泪——他不知道一会看着马武英勇赴死,自己会不会晕倒过去。
“将军百战死、壮士十年归!如此英雄人物,真让人从骨子里敬佩!”
陈小九看到房龄居然偷偷拭泪,就猜到了他的心思,也不点破,就当没看见房龄哭鼻子,感概道:“冲锋陷阵、马革裹尸,武将自然死得其所,但若是被小人使用奸计暗害,那就死得不值了,若是明知被暗害,依然赴死,那不叫英勇,那是蠢蛋!”
“小陈大人……”房龄看着小九,眸子中闪烁着忧伤,欲言又止。
陈小九挥了挥手,“暗中传令下去,马武要抓活的,不许射杀!”
“多谢小陈大人心怀大度,房龄感激不尽!”
房龄激动得老泪纵横,向小九深深的行了一礼——得了小九这么一句话,就算保住了马武一条性命,房龄焉能不激动得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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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武吩咐麾下士兵攻城!
花如玉玉手一挥,万箭齐发,一排排的士兵倒下,他们虽然血勇,但怎么能敌得过弓箭?
半个时辰的攻城战,马武麾下的二万兵马死伤过半!
“传令下去,营兵不要攻城了!”马武紧了紧战刀,悲怆道,“亲卫营,跟我爬云梯!”
“将军!不要……”张之涛抓着马武不放手!
“滚开!”
马武狠狠的将张之涛推搡在地,哀叹道:“你不要跟着我送死,我的家小,你要照顾好!”
“兄弟们,跟我冲!”
马武一声令下,亲卫营两千将士齐声呐喊,架云梯,似蚂蚁爬树,直扑城墙。
马武身先士卒,手执钢刀,就站在城下督战,亲卫营士气空前高涨,生死早已置之度外。
陈海远远的看着马武那萧索的身影,心中冷笑,口中却道:“马将军戴罪立功心切,真乃虎将也,来人,擂鼓助威,静观马将军攻城。”又对亲兵耳语了几句。
五千中军将士齐声高喊,“马将军攻城!马将军威武;马将军攻城!马将军威武……”
“这是逼着马武去死啊!”
陈小九遥指着陈海所在的中军大帐,笑道:“我最喜欢这种自掘坟墓的对手了。”
为了防止乱箭射出去,误将马武射死,陈小九命令士兵不得射箭,而是将邪月教众,以及铁甲营中的精锐调上来,替换那些箭手守城。
这样近身的肉搏战,更是万分惨烈。
马武不明白为什么铁甲营不在放箭,而是要贴身肉搏,但他来不及想那么多,贴身肉搏,总算还有一点取胜机会。
可是看着亲兵一个个中刀、中枪,从城墙上跌下来,就知道自己完全想岔了……
这就是一帮杀人的恶魔啊!
罢了!罢了!
马武大吼一声,在万众瞩目下,亲自爬上了城墙!而中军中那句‘马将军威武、马将军攻城’的催命符,愈发的响亮真切!
马武本部的亲兵完全惊呆了,眸子中的眼泪滚滚滑落,一代名将,被逼到这般落魄的地步,夫复何言?
他们抹着泪水,追随马武脚步,奋勇的冲上去。
马武身手矫健,虽然老矣,但身手并不输于罗桐轻壮之辈。
看着马武爬山了城墙,一名士兵觉得他老了,好欺负,一枪刺出去。
马武钢刀轻轻一档,随手送出去,就刺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