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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0章

超级家丁-第4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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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良双眼一黑,差点晕死过去。
  
  ☆、第九百九十三章 兵变的节奏
  
  这是兵变的节奏啊!
  冯公公也赶出来,看着铁甲营将皇城包围得水泄不通,勃然大怒:“尔等居然敢在皇城门口撒野?你们……你们还把皇上放在眼里吗?”
  “哈哈……”
  罗桐轰然大笑,似一只豹子凶悍的扑上来,逮着冯公公的脖领子,怒目直视着他忐忑慌乱的眼睛,哼道:“我的眼里,只有大燕皇帝,只有兴国公,只有大燕百姓,至于其他跳梁小丑,我眼睛认不得,刀子也不长眼睛 。”
  砰!
  罗桐将冯公公扔出去,也不管他的死活,冷着脸,侧身对阮良说道:“阮丞相,得罪了,因为城中混杂了定南王余孽,城中危机,所以,从现在开始,皇城全城戒严,许进不许出,除了阮丞相,任何人不得而出,这都是为了安南皇帝的安危着想,安南皇帝心机聪慧,应该能理解兴国公的一片苦心吧?”
  “这……这可使不得!”
  阮良吓得腿都软了,心知皇上的愚蠢做派,终于将陈小九彻底激怒。
  哎,真没想到弄巧成拙,行驶驱虎吞狼,以为高枕无忧了,而老虎露出獠牙,又想做山大王呢。想着铁甲营变态的战斗力,真要是铁了心的为难起安南国来,那不还就似捏柿子一样容易?
  哎……也都怪皇上,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好端端的,明明答应大燕的条件,为什么要反悔?
  换成自己是陈小九,千里奔袭,出人又出力,而皇上不仅不领情,又摆出一副臭脸,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架子,自己也不堪忍受啊。
  阮良心知不妙,想着再与罗桐央求一下,不要这么生猛的吓唬人,但是看着罗桐那张阴沉不定的脸色,就讪讪的闭上了嘴。
  再说,这事是陈小九定下来的,与罗桐说,有个屁用呢?
  奶奶的,大事不好,解铃还须系铃人啊。
  “罗将军此言对急,还请罗将军约束铁甲营,行事不要急躁,我这就去告知皇上,让皇上亲自安抚众将士。”
  阮良说了几句面子话,拉着冯公公,踉踉跄跄的跑进了皇宫之内。
  ***********
  安乐宫!
  安南皇帝阮信抱着如花美人,美人衣衫薄透,雪白的肉从腰间露出来,散发着阵阵诱人的香气。
  安南皇帝一只满是褶子的老手贪婪的再腰肉上又掐又捏,弄得怀中美人媚笑形骸。
  “珍妃皮肤好滑!”
  大手在美人腰上捏着仍不满意,手指向下一勾,纱裤退下去,挂在臀上,居然没穿亵裤,雪白风软的臀露出来,肉肉的,白似雪腐,大手啪的一声拍在臀。肉上,肉。瓣轻颤,声音清脆,雪白的臀上印着一张红润的掌印,散发出阵阵肉香,迷人魂魄。
  “皇上……别……”
  珍妃欲拒还迎,口中娇腕拒绝,身子却越发的往阮信怀中乱拱,小手探下去,抓着阮信那根好不容易攒射激情的小蚯蚓,听着阮信舒服的喘息声,发骚着嗲嗲的笑:“皇上这些日子殚精竭虑,心忧国事,现在战事了却,终于没了心事了。”
  阮信身下被抓得舒服,大手揉捏着珍妃的屁股,喘息道:“忙过了国事,现在该忙后宫的事了,这些日子,渴坏了珍妃呢。”
  说完话,按着珍妃的腰,让她趴在琉璃桌子上,把红润白腻的臀高高翘起来,露出腿间那鲜红湿泥的蓬门来,舍不得立刻就挞伐,蹲下身子,舌头伸得长长的,打着圈儿,就贴在了珍妃臀间……
  “皇上,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冯公公火烧屁股,不顾侍卫的阻拦,与阮良一同慌里慌张的跑进宫来,刚好看到皇帝阮信正蹲在桌边,给珍妃在辛苦的舔着屁股,不由吓得腿软了,傻愣愣的杵在那里,再也不敢胡乱的叫唤。
  阮良一张老脸则憋得铁青。
  “谁?”
  阮信身下那根东西难得硬一次,受到惊吓,立刻就软。掉了,起身愤怒咆哮,满口亮晶晶的油腥味儿,不仅破口大骂:“谁?谁让你们进来的?朕不是吩咐过了吗?没有朕的允许,谁都不许进来。”
  冯公公慌里慌张的跪下,心想着:若非情势危急,谁会看你这幅下流做派?
  珍妃羞愤难堪,急忙把裤子提上,将雪白的屁股藏起来,向阮良与冯公公走过去,指着他们的鼻子叫嚣:“这里是皇宫,闲杂人等,岂能擅入,你们这是蔑视皇权,蔑视皇上权威,该当诛灭九族……”
  “我诛你娘!”
  啪!
  看着珍妃嚣张的指过来,本就怒气满腹的阮良再也忍不住火气,破口大骂,一个嘴巴子就搧了过去。
  这一下巴掌轮得圆了,劲道极大。
  珍妃口舌满血,踉跄倒地,看着轻易不发威的阮良,第一次感到虎吃人的惊恐,诺诺的不敢言语。
  “滚!”
  阮良又骂了一句,珍妃不敢反抗,夹着尾巴跑了出去。
  “阮良,你敢殴打朕的爱妃,你可知罪吗?你眼里还有皇权威仪吗?”皇帝阮信终于发飙了。
  阮良一阵冷笑,怒喝道:“皇城被困,鸟兽难出,而皇上却在这里啃女人的屁股,何谈皇权威仪?”
  “啊?皇城被围?这……这怎么可能?”
  皇帝阮信登时就吓的茫然无措,喘息几口气,忽然又怒叱道:“大燕欺人太甚,陈小九欺人太甚,居然敢趁机夺取安南大好河山?阮成保何在,他不是安南名将吗?还不立刻率军包围铁甲营,给予铁甲营致命一击?”
  “哈哈……”
  阮良好似听到了全天下最幼稚的笑话,嘲讽道:“以三万伤弱病残,能抵挡四万精锐之师?皇上,您是在呓语吗?”
  “啊?咱们就……就只有三万人了?”
  阮信张着大嘴,毫无威仪,傻傻道:“不是七万人吗?怎么就剩三万人了?”
  “打残了,都打残了啊!皇上对安南军力不详,对世事洞察不明,整天只顾着玩弄女人取乐,何谈皇权威仪?”
  阮良叹了口气,精shén萎靡的坐在椅子上,感慨道:“皇上,安南弱小,国力卑微,面对定南王十万铁骑,束手无策,老臣费劲心力,跑断了腿,豁出去面皮,装孙子,装奴才,才请得大燕出手相助,终于在大厦将倾之时力挽狂澜,灭掉定南王,永绝后患。”
  “但是……但是皇上千不该、万不该,在陈小九面前摆什么威仪,真的当你是与大燕皇帝平起平坐的君主,即使你心里这么想的,你也不该这时候表露出来你的心思,恕老臣直言,皇上这不是在摆弄威风,而是在自寻死路,现如今铁甲营已经封锁住了皇城,就看皇上知不知趣了。”
  “真……真有这么严重?”
  阮信听着阮良的话,终于觉得脊背发麻,脑后冒凉风,忐忑道:“陈小九真有这么猖狂?大燕皇帝岂会容他这样做?”
  “哈哈……皇上,你太天真了!”
  阮良笑得比哭还难看,“陈小九是礼部尚书,内库监正,内阁辅臣,更封为兴国公,其夫人花如玉为镇国大将军,皇上觉得陈小九有没有猖狂的资本?而且,大燕皇帝最喜欢的女儿天羽公主,还是陈小九的未婚妻,有了这些,难道还不能够诠释陈小九的权威吗?皇上若再执迷不悟,那四万铁骑冲进皇城,控制京城,也绝非妄言!”
  “居然……居然会演变成这个样子?”
  安南皇帝阮信颓然的靠在椅子上,脑中浑浑噩噩的,浑然没有了玩女人那种兴致。
  阮成保也跑了进来,脸上全是冷汗,焦急道:“皇上,父亲,罗桐已经丧心病狂到令人发指的地步了,他言之凿凿,说皇城中潜入了定南王的奸细,并让我在半个时辰内找到,若到时候交不出人来,就要带着铁甲营亲自进来搜人了,皇上,父亲,铁甲营这是在逼宫啊!”
  “哈哈……逼宫?”
  阮信颓然大笑,冷笑得看着阮良,哼道:“阮良,陈小九这匪贼是你领进来的,你就该负责到底,若是你处置不好,这大好的祖宗基业,就是毁在你的手中,你就是安南国的罪人,你死了也无言面前列祖列宗!”
  阮信、阮良本就是没出五福的兄弟,虽然是一君、一臣,但严格算起来,却是真正的兄弟。
  “皇上,你居然向我头上泼脏水?”阮良眼睛水润,似乎不堪承受滔天罪名。
  “你引狼入室,居然还不想承认?”阮信歇斯底里的咆哮起来。
  “放你娘的屁!”
  阮成保早就沉不住气,怒气横生,指着阮信,愤愤道:“若非我父亲请铁甲营南下,安南迟早难免有亡国之灾,可怜我父亲白发苍苍、为国东北西走,居然落得个安南的罪人,阮信,你不通民政,不懂军务,爱美人胜过爱江山,刚愎自用,肆意污蔑重臣,如此昏聩皇帝,岂能服众?他娘的,不要也罢!”
  他越说越气,愤愤的甩袖而走,一字一顿道:“你不是说我父亲引狼入室吗?好,这个罪名我来承担,我现在就把罗桐引进来,让皇上见识见识铁甲营的厉害。”
  砰!
  阮信吓得刺溜一下,从椅子上滑下来,身子骨都软了,颤颤巍巍道:“贤侄慢着,叔叔是在说笑,是闹着玩的,你……你可千万别当真呀。”
  裤裆一热,居然尿了。
  
  ☆、第九百九十四章 引诱
  
  “保儿站住!”
  阮良急忙喊停阮成保冲动之下的举动,他若真的领着铁甲营打进来,少不得在头上扣一个叛国的罪名。请记住本站的网址:。
  他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而且还被战神花无意收为弟子,前途不可限量,怎么能随意的毁掉?
  阮成保再混账,也知道自己是在玩火。
  他只是生气,非常的生气,看着皇帝阮信坐在地上,吓得尿了裤子,他也就不再叫嚣着引狼入室,就站在门口,冷眼看着阮信,眸子红红的,似乎能冒出火来  。
  阮良望着阮信,一字一顿道:“皇上,相互指责没有任何用处,铁甲营就在皇城外虎视眈眈,局面危急,还请皇上拿个主意。”
  阮信吓得腿都软了,还有什么主意可拿?
  “堂兄,您……您足智多谋,是朕之肱骨,安南之脊梁,还请堂兄为朕、为安南百姓拿个主意。”
  阮良一阵冷笑:“老臣可没有什么主意,免得皇上说我通敌叛国,这主意还得皇上自己去拿!”
  “堂兄,您……您不能不管我啊!”
  阮信彻底慌了,他虽然是一国之主,可养尊处优惯了,又哪里有披荆斩棘的急智?
  方才那一番色厉内荏发泄过后,心中才意识到大厦将倾,陈小九远比定南王更加的阴险决绝。
  尽管阮良对他嗤之以鼻,阮成保对他横眉立目,让他心中分外不爽,但此时绝不是翻脸成仇的时候,待大敌退去,再修理这对父子,也还不迟。
  阮信拿出十分的好颜色,上前拉着阮良的手,拼命的讨好,“堂兄,您是我阮氏一门的顶梁柱,这等关乎国运的大事,您怎么能袖手旁观呢?满朝文武,除了您与保儿,还有谁能力挽狂澜?”
  阮良看着阮信谄媚的笑容,还有那滴溜溜乱转的眼神,心中长叹:辛苦操劳一生,终究是惹人猜忌呀。
  “皇上既然知道此事关乎国运,为何视陈小九如草芥,与城门前避而不见,反而居于高庭,让陈小九屈膝仰视?”
  “这……”
  阮信一张老脸憋的紫红,恨恨的跺着脚,“都是……都是朕不想受制于人,才摆出威风来,想要压制一下陈小九,哪里想到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堂兄,朕这也是为了保全安南国的威严嘛!堂兄,您和陈小九有些交情,还请您肩挑重担,帮朕度过难关呀。”
  不识时务啊!
  阮良心中恨铁不成钢,但也知道阮信是个小人,心中一定嫉恨死了自己,只是陈小九似一座山般的压上来,让阮信不得不服软若是陈小九撤了以后,阮信说不定就找个名目把自己给做了。
  到那时候,自己就与花无意、林中则一般,落得家破人亡的下场。
  哼……此事不可不察啊。
  阮良思来想去,眼前的危机,还就自己能解开,叹了一口气,对阮信说道:“皇上,还请你跟我走一趟吧,去见见陈小九,他并非狂妄之徒,还请皇上放心。”
  “好!好!好!”
  阮信连忙答应,带着冯公公,与阮良、阮成保一同出了安乐宫,直奔城门。
  “吼哈!吼哈……”
  罗桐正命令两万将士在皇城门口操演,钢刀、长矛的锋刃上沾染了血迹,未来得及擦拭,一招一式演武间,在阳光萦绕下,泛着慑人心魄的血腥气。
  阮信刚一出城门,看到如此兵威,吓的心肝颤抖,腿立刻就软了。
  好在冯公公手疾,将阮信扶住,不然,阮信出城这一跪,可就丢尽了安南国的脸,不知道还以为阮信是投降了呢。
  “阮丞相,您出来了!”
  阮信一身黄袍,气派雍容,很是惹眼,但罗桐就跟没看见他一样,板着脸,只同阮良打招呼,“丞相大人,您要去见国公大人吗?这城里混进了定南王的党羽,混乱危险,我派人送您一程。”
  “这位就是罗将军吧?”阮信笑着,主动与罗桐打招呼。
  罗桐恍若未见,转身向阮成保拱手,说道:“刚才花老将军还在四处寻你呢,恍若有什么要紧事商量。”
  “师傅找我何事?我这就去!”
  阮成保心中高兴,谁都不理,跨上战马去寻花无意了。
  阮信脸上挂不住,腾的一下就红了,但军威在前,死死的压制住了他的火气,只好忍着,心中却恨死了阮良父子奶奶的,阮成保居然认了花无意做师傅?你们这是合起火来欺负我呢。
  阮良心中最苦了:事以至此,皇上对自己的猜忌之心尤甚,无论如何,彼此间是不能相容了。
  他见罗桐不理睬皇上,急忙说道:“罗将军守城辛苦了,皇上感念兴国公、镇国大将军千里救援之恩,特想亲自探望国公大人,镇国大将军,还麻烦罗将军一路护送。”
  他这是说的体面话儿,说得糙一点:皇上怂了,低头哈腰给陈小九赔罪去,罗将军,你还不立刻把皇上捆走?
  罗桐冷着脸,冷冰冰的眸子在阮信脸上扫过,不发一语。
  阮信急忙笑着说道:“罗将军好生威武,朕望之一眼,就知道罗将军是员虎将,果不其然,果不其然啊,哈哈……”
  罗桐看都不看阮信,只当他是放屁,向阮良拱手道:“国公大人说了,只让我保护阮丞相安危,这城里混进了奸细,其他人若是执意出宫,被奸细害死,可怨不到我。”言语之中,wēixié的意味浓厚。
  阮信登时就觉得脊背发寒,头上成片的涌出冷汗:陈小九这厮好毒辣,居然连道歉的机会都不给我?
  阮良明白的陈小九的心思,在他的目的未达到之前,是打算将阮信活活的困在宫中了。
  “皇上,你身子不适,还请回宫休息,我立刻代替皇上去见国公大人,想必国公大人也会万分高兴的。”
  “那……那只好如此了。”
  阮信恍若坠湖的小鸟,哪里有半分挣扎的机会,只好点头答应。
  *************
  阮良、罗桐一起来到南城门口。
  此时,二万铁甲营士兵士兵已经安营扎寨,摆出了铁桶一般的阵势。
  花无意领着阮成保不知去了哪里,林中则与单儿、双儿聚在一起说笑,倒是只有陈小九、花如玉乐得清闲。
  城下的指挥大帐中,陈小九、花如玉、罗桐、阮良聚在一起。
  阮良开门见山道:“国公大人、花将军,咱们彼此相熟,也就打开天窗说亮话,皇上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已经决定亲自出城迎接国公大人、花将军,还请国公大人、花将军大肚能容天下事,不要与我皇计较这些微末小事。”
  陈小九微微一笑,看着阮良焦虑的脸,说道:“我是可以大肚容天下,不与安南国主计较,但只怕日后安南国主会容不下阮兄呢。”
  阮良心中一震,驼下去的脊背挺得直直的,眸子闪闪发亮,盯着陈小九望去,咬着舌头,一字一顿道:“国公大人是什么意思,我却听不明白。”
  “阮兄是聪明人,怎么会听不懂我的话?”
  陈小九淡然一笑,“安南国主恐怕会怀疑是阮兄你故布疑阵,狐假虎威,故意来羞辱他的吧?”
  “这……哎!”阮良登时哑口无言,对陈小九揣测人心的强悍又有了一个全新的认识。
  陈小九进一步解释道:“如果我记得没错,安南国主名为阮信,是与阮兄同宗吧?往上推及三代,你们还是一个老爷爷呢,而这个老爷爷就是安南国国主阮背山,阮兄,我说的没错吧?”
  阮良瞠目结舌,不知道陈小九为何将他的祖宗十八代理顺的如此透彻。
  看着阮良那副紧张兮兮的样子,陈小九笑道:“阮兄别紧张,我只是想说明一个道理,你不只是安南国的丞相,同时你也是安南国的王爷,你的身上有着皇族血统,你自己知道,我知道,想必安南国主阮信心里会更加qingchu吧?”
  “国公大人,您这是什么意思?”阮良霍然站起,眸子中闪闪放光,心灵深处受到强烈的震撼。
  陈小九道:“阮信小肚鸡肠,目光短浅,恩将仇报,嫉妒忠良,如此小人,有何德何能身居国主之位?”
  说道此处,他走到阮良面前,咬着牙,一字一顿道:“只要阮兄有为国为民肩挑重担的想法,我便为阮兄扫清道路,如何?”
  轰!
  阮良脑中轰的一闪,只觉得陈小九的话好似惊雷,在他脑中噼里啪啦的炸开了。
  他知道,陈小九这是要依靠强横的军事力量,帮助自己走向更高峰了,一时间,他呆立当场,神情傻傻的,脑中飞速旋转。
  罗桐也满脸震惊,显然他也未能提前得知到小九的想法。
  陈小九、花如玉俱都不言不语,悠哉的品着香茗,等着阮良作出自己的决定。
  阮良沉默良久,眉头舒展开来,嘴角隐隐有着淡淡的笑意,起身向陈小九拱手道:“多谢国公大人美意,只是安南国动乱不堪,民生受损,我身为丞相,心怀百姓,委实不愿再妄动刀兵,阮良今生无福,国公大人好意,我不敢承受!”
  
  ☆、第九百九十五章 狐狸好算计
  
  陈小九心头一震:阮良的拒绝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请使用访问本站。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安南国虽然是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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