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家丁-第48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九哥,这是一条大鱼啊!”
樱木甩一甩一头红发,意气风发的大笑:“我樱木的功劳,就先从此人身上夺取。”
陈小九道:“熊都是突厥第一勇士,你不害怕?”
樱木不屑道:“他老子卡巴不也曾经是突厥第一勇士?还不一样被九哥弄断了腿?熊都?也必须断腿。”
“不!”
陈小九道:“此人要活捉!不得伤残,我另有安排。”
“那就活捉!”樱木意气风发,“九哥,你下军令吧,我等不及了。”
************
帐篷很快就搭建好了,风筝远远的向熊都抛了个媚眼,扭动腰肢,姿态袅娜的走进去。
熊都望着风曲线毕露的背影,裤裆支愣的老高,心里发毛,片刻也等不及,狞笑道:“美人,我来了。”
“王爷,您要小心!”
红善急忙提醒道:“我带着人随行帐外,保护王爷安全,中原女子狡诈,不可不防,都说蛇蝎美人,万万不可……”
啪!
熊都回身抽了红善一个狠辣的巴掌,怒气冲冲说道:“本小王要日。女人,你也要管?”
“我……我不敢!”红善挨了一巴掌,仍争辩道:“我要为王爷的安危着想。”
熊都一脸冷意,“本小王是什么人?是熊都第一勇士,又岂能对付不了一个女人?女人就是女人,还能比男人厉害?”
红善低着头,嘟囔道:“那可未必……”
“你……你是什么意思?”
熊都说到这里,忽然想着前几天,还被风筝打个像死狗似的,毫无还手之力,心里就一阵不舒服。
他恶狠狠的盯着红善,一字一顿道:“狗奴,你个不识时务的东西,居然敢顶撞本王?来人,给我将他拖下去,抽五十鞭子,不得容情。”
有人将红善拖下去,一顿猛抽。
熊都听着红善低沉的哼声,忿忿道:“给我抽,狠狠的抽!”阴着脸,走进了帐篷之中,有了红善的前车之鉴,那些亲兵谁敢再劝他?一个个离得帐篷远远的,生怕被熊都当成出气筒。
熊都进了帐篷,看着风筝和衣躺在铺好的牛皮上,看着她妩媚的身姿与勾魂的眼睛,心中的郁闷一扫而空。
“香,真香啊!”
熊都贪婪的嗅着空气中香味,向着风筝扑过去,兴奋的笑着,“小美人,让本王尝尝你的肉味。”
“王爷,急什么?我来伺候您脱衣。”
风筝痴痴媚笑,起身,就绕道熊都身后,帮他脱衣,熊都不疑有他,暗想着中原女子就是温柔啊,哪里像突厥女人这般粗枝大叶?
他心满意足闭上眼睛,等着享受中原女子的服侍,那一双温柔的小手在肩上滑过,只把他的骨头都弄酥了。
可哪里想到,衣服刚脱下来,脑后风池穴忽然就被那双小手捏住了,随后就晕了过去。
等着熊都醒过来,才发现自己全身除了亵裤,都被脱得精光,手脚都被脱下来的衣衫反绑住,嘴里塞进了袜子,满嘴的汗臭,想喊都喊不出生来,他大惊失色,急忙就要运力,挣脱手脚。
砰!
一只脚踢在了他的脸颊上,嘴角流血,痛彻难忍,熊都在也没有了运气的机会。
熊都抬头看着面前的中原女子,脸色铁青,挣扎着就要起身,心中后悔自己不该如此鲁莽,不听红善的劝诫,着了这女人的诡计。
风筝看着熊都那副模样,心中恨得牙痒痒的,拿过熊都的马鞭,啪啪的对着熊都的屁股、大腿很抽。
“呜呜……”
熊都痛的满地打滚,嘴巴被臭袜子,堵住,即便想喊,也喊不出来。
熊都的那些亲兵俱都离帐篷较远,谁也不想惹得熊都不快,熊都的‘呜呜’声,他们也能够扑捉到微弱的声音,但是他们只以为熊都是在**,谁又敢去蹙眉头呢?一个个就装成没听见的样子,继续站岗。
风筝将熊都的大腿、屁股抽得鲜血淋淋,解了气,才将鞭子扔掉,拿着剑,在他脸上来回比划着,狠呆呆道:“我给你说话的机会,你要是敢吼叫,我就一剑刺死你。”
☆、第一千零六十八章 迷魂
熊都是武功好手,自然能感受到这个中原女子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气,尽管他口中的臭袜子被掏出来,但是感受到冰冷的剑刃在脖子上缓缓的滑过,他就知道自己的小命仍攥紧在人家手里,自然不敢乱动,强行挤出一丝笑意,求饶道:“姑娘,你别生气,都是我一时见色起意,得罪了姑娘……”
“一时的见色起意?”
风筝脸色愠怒,娇喝道:“你要真是一时的见色起意,能发动一万突厥武士对死缠烂打,不依不饶?你为了追我,居然辗转千里,枉杀无辜?咱们突厥人的脸面,可真是被你这龌龊嚣张的家伙丢尽了。”
“啊?”
熊都听着风筝的话,完全被整懵了,傻呆呆的问道:“我追你?咱们突厥人?你……你到底是谁?”
啪!
风筝一巴掌狠狠的抽在熊都脸上,啐道:“睁开你的狗眼,好好的看看姑奶奶是谁?”
熊都无心感受那火辣辣的疼痛,瞪大了眼睛,一眨不眨的瞧着面前中原女子的眉毛、眼睛,琼鼻,以及那张诱人的脸型,忽然间恍然大悟,惊愕道:“原来你就是风筝?你……你骗得我好苦……”
啪啪啪啪……
风筝一顿大嘴巴子扇过去,只把熊都打得头破血流,狠呆呆道:“你还知道是我?你口口声声说我贱女人,这辈子我就没有被人这般侮辱过,熊都,你敢辱骂我,我岂能放过你?是你自己找死,可怨不到我。”
风筝打得兴起,又论起鞭子,对着熊都狠狠的抽打过去,方才凝固的血又涌出来,大腿伤痕累累,凄惨无比。
“公主,您……您别打,都是我不好,我不该这么追您,更不该辱骂您,都是我不好……”
熊都一味的求饶,得知了风筝的身份,更不敢大吼大叫,因为他知道风筝的脾气,发起性子来,绝对敢杀了自己。
风筝抽打得累了,掐着腰,指着熊都,怒其不争的啐道:“你辱我,我还可以忍受,可是,你有什么权利妄杀这些中原商人?你傻了吗?没有这些商人,你吃什么?天天吃牛羊肉吗?你穿什么?整日穿生硬的牛皮吗?你不吃米面吗?你不穿棉布,穿丝绸吗?桌椅板凳等等生活用品从哪里来?”
“金木大汗、多格,甚至于你的老子左贤王,三令五申,不许为难中原经商之人,可是你却嚣张跋扈,肆意胡为,草菅人命,用你的猪脑子好好想一想,为难这些中原商人,不就等于为难咱们自己吗?我真想杀了你,你有什么资格配做王爷?你这个弱智,连普通的牧民都不如。”
风筝说到气人的地方,对着熊都又是一阵的殴打。
熊都手脚都被帮着,动弹不得,只能低声求饶,“公主,我错了,我一时冲动,做出了错事,我认罪,等回到苏台,我一定向金木大汗请罪,我甘愿受罚,也甘愿被免去王爷的袭爵。”
风筝冷冷道:“就这么多?”
熊都看着风筝那冷然的目光,一字一顿道:“就这么多?”
“还……还有什么?”熊都愣住了,完全不懂得风筝在想什么。
风筝啐道:“你这样愚昧无知,蠢笨至极的小人,凭什么娶我?”随后,手中加力,剑刃在熊都的脖子上滑出血痕来。
熊都一下子就明白了什么,连声道:“别,我知道错了,我不再纠缠你了,我这次回去,就向父王和大汗明说,我悔婚了,我不敢再打公主的主意。”
风筝哼道:“你是个小人,空口无凭,我怎么可能信你?谁知道你会不会反悔?”
熊都连忙说道:“纸!在我衣衫中有纸,我给公主写血书。”
“纸?亏你还知道纸可以用来写字。”
风筝怒喝:“你难道不知道,纸也是从中原贩运过来的,你杀掉了中原商人,却上哪里弄纸去?”
熊都哪里敢辩白,糯糯的不敢应答。
风筝去乱翻熊都的衣裳,将纸找出来,扔到熊都面前,挥剑将手上的绳子给他割断,又在他的指尖儿划出口子,说道:“立刻给我写血书,胆敢玩半点花招儿,我立刻取了你的狗命。”
熊都心中恨死了风筝,但又怎么敢违背?心有不甘的写起了血书。
他写着血书,眼睛向前一扫,却发现了那一截蜡烛。
——那是他老子送给他的烈性催。情药,只要闻上一阵,不管男女,俱都会化作花痴,心慌意乱,酸软无力。
熊都眼珠一转,计上心来。
写好了血书,熊都挣扎着起身,将书信交给风筝去看,蹦蹦跳跳的经过油灯之时,身子一歪,居然将黄油弄撒,灯芯熄灭,帐篷中陷入黑暗。
“不许动,敢耍花招!”
风筝反应神速,利剑准确无误的横在了熊都的脖子上。
“哎,公主饶命。”
熊都立刻求饶:“我不是故意的,是我身上有伤,腿又被绑着,不小心才碰翻了油灯,都是我不好,我该死!”
风筝喝道:“你不许动,我去点油灯。”她忙活了一阵,回身抽了熊都一鞭子,嗔道:“你这个该死的东西,黄油没有了,要不要把你点了天灯照亮?”
“别,公主息怒!”
熊都心中笑开了花,脸上却很委屈的说道:“公主,我衣服兜里有蜡烛,你点上蜡烛就好了。”
风筝去摸了一下,果然有蜡烛,用火折子点着,屋中重新亮起了烛光。
看着熊都那张委屈而又隐约泛着坏笑的脸,纷争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冷冷道:“你笑什么?你在使诈。”
熊都连忙摇头,“我都被公主捆成这样子了,还如何使诈,公主,您先看我的血书,写的不好,我再重写,您靠蜡烛近点,我写字草,怕您看不清楚。”他还‘好心好意’的提醒风筝。
风筝哪里会知道蜡烛中暗藏玄机?看着熊都的字写的极为不工整,骂道:“都说字如其人,看你的字写的又丑又草,就知道你这人的人品该有多么的低劣和龌龊。”她看不清楚,只好凑近了蜡烛去看。
蜡烛灼灼燃烧,散发着若有若无的香气,将风筝的那一张娇脸映衬的娇艳无比,她的呼吸也在潜移默化中变得急促起来。
熊都看着风筝那娇媚万端的模样,真想立刻去将她扒光了,然后骑在身下狠狠的蹂躏,但是,在风筝没有被蜡烛降服之前,自己胆敢轻举妄动,那就是自寻死路,心中却不断的祈祷着:快发情!快发情!
他也隐约闻到了那股味道,假装坐在衣服上休息,偷偷将衣衫中几粒红色的药丸塞到嘴中——这是解药,可以让他保持冷静。
“公主,怎么样?我这样写行吗?若是不行,我再重写。”
熊都故意询问风筝,想要试探她中毒到了什么地步。
“马马虎虎,你总算是表达清楚了意思。”
风筝将书信放在胸口的袋子中收好,却不知道为什么,就觉得脸红耳热,宛如火烧,心里也砰砰乱跳,身体中,似乎有微弱的小火苗再乱窜,尤其是腿间,隐约发痒,夹。紧了,蠕动摩擦,方才能好受些,身子酥软,一股股的冲动涌上脑子,让她的意识有些昏沉,身体不可察觉的微微摇晃。
她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仅仅是以为自己愤怒过度,出现了眩晕之照,看着熊都坐在那里一眨不眨的望过来,集中精神,又是一鞭子抽打在他的肩膀上,嗔道:“穿上衣服,立刻给我人。”
说着就要走出去。
熊都着急不已,风筝若是这时候走出去,这根催情的蜡烛岂不是白点了?急中生智,慌忙道:“公主,先不要走,我有几句话想说。”
风筝回眸怒斥道:“有话说,有屁放!”
熊都装出一副很诚恳的模样,说道:“都说不打不成器,经过公主方才那一番言传身教,我忽然意识到我犯了严重的错误,这些中原商人对突厥的繁荣何等重要,我怎么能对他们动杀心呢?我真是被猪油蒙了心啊!该死,真该死。”
风筝愣了一下,看着熊都不似作伪,才道:“你能意识到这个,也不算晚。”说话之时,只觉得身体越来越痒,脑中有阵阵电流滑过,幻想中,似乎特别渴望被男人拥在怀中亲吻和爱抚。
“哎,我这是怎么了?”
风筝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冷颤,强迫自己变得清醒,抬脚又要走出去。
熊都看着风筝的脸蛋越来越妩媚,眼神弯弯,迷离万种,水汪汪的勾人魂魄,急忙又道:“所以,我决定不光要放了这些商人,我还要给他们赔礼,我要给他们补偿,以表达我的诚意。”
“你说真的?”
风筝前脚已经迈出去,听着熊都的话,却又收回来,站在熊都面前,饶有兴趣的问道:“你要这么说,还算你有救,你说吧,到底要怎么赔偿那些商人?”
熊都故意端着蜡烛,凑到风筝面前,笑道:“我脑子笨,想不出什么好主意,还请公主教教我。”
风筝强行抑制住身体中的酥软痒麻,晃了晃脸蛋,让自己清醒些,蹙眉道:“你要先去赔礼,给他们下跪,乞求他们原谅。”
“好,我答应!”
“你要赔偿他们每人千两金子。”
“好,我同意。”
“你还要给他们写份保证书,以后不得在骚扰他们。”
“这个我也同意。”
“哎,你性子变了吗?怎么什么都……都同意?”
风筝抬头看着熊都,只觉得熊都的笑容十分奸诈,却又琢磨不太清楚,脑中思绪紊乱,眼睛睁不开,昏昏欲睡,身子一歪,居然昏了过去。
☆、第一千零六十九章 临门一脚怎么踹
风筝刚一醒来,就发现自己被绑住了,躺在牛皮上,她完全蒙住了,不知道局面怎么会弄成这样子。请使用访问本站。
她来不及多想,就觉得脸颊发烫,不用想,她也知道,自己的脸蛋一定红得似娇艳的樱桃,鲜嫩可人。
与脸蛋相比,更难堪的是身体中暴风骤雨似的悸动。
风筝就觉得自己的身体酥软痒麻,似乎有万千之蚂蚁,爬进了身体里去,而且那些蚂蚁好坏,好不要脸,似乎都聚拢在腿间,腹股。沟,还有羞涩的花蕊上,弄得她腿被绑住,却也情难自已的震颤。
更让她感到难堪的是,她的脑中居然闪耀着男人*的画面,居然很渴望被男人征服,被男人调戏,她很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亵裤湿了一大片,那种黏黏的水渍只有偶尔做春。梦的时候会流淌少许,但现在,似乎汇流成河,一发不可收拾!
“我……我难道是在做春梦吗?”
风筝欲壑难填,却又羞涩难堪,忍着痛,狠狠的咬着舌头,那股情念散去许多,眼神集中精神,居然看到了熊都那一张靡靡坏笑的脸。
这时候,风筝才惊恐的发现,这根本不是春。梦,自己已经被困住了,着了熊都的道,被生生的困住了。
“熊都,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暗算我?你是不是给我下了春。药?你这个该死的家伙,我真后悔没有杀了你。”
风筝功力深厚,强行暂时驱散脑中的情念,咬着香舌,软中代硬的怒骂:“我是突厥公主,你敢这般对我,难道不怕金木大汗追责吗?难道不怕多格找你算账吗?你不会不知道,多格是最疼我的。”
“哦哦!我好怕啊!”
熊都故意抱着膀子,瑟瑟发抖,“我怕金木大汗,更怕多格安答杀我,我该怎么办呢?”
风筝急忙说道:“你现在放了我,我可以将这件事情瞒下来,我说话算数,绝不会做小人行径。”
“哈哈,我好怕啊,我怕个乌龟王八蛋!”
熊都忽然狂妄的大笑起来,指着风筝,面色狰狞,说道:“你是什么公主?在我眼中就是贱人?我熊都贵为小王爷,哪里配不上你了?为了这门亲事,我与父王求了你多少次?你居然置之不理,甚至于放我的鸽子?”
“我追到北疆,你不给我面子,返回苏台,我返回苏台找你,你又不理我,独自一人下东南,好,我现在率领万人骑兵眼巴巴的找你,你居然当众搧我的嘴巴子,辱我,给我难堪?我贵为王爷,岂能容你。”
风筝这一会儿,身体中的反应更加狂躁,腿间痒的要命,真希望能被什么坚韧的东西洞穿,好环节体内的酥痒,身体发软,脑中再一次浮现出男人的健硕身影,渴望被爱抚,被蹂躏。
她狠狠的咬着舌头,再一次驱散那邪恶的幻想,狠狠的瞪着熊都,啐道:“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你不强迫我,我又怎么会辱你?是你自己不知好歹。”
“贱女人,我哪里不好,让你如此轻蔑?”
熊都暴跳如雷,指着身上的伤口,凶戾的说道:“你看看,你把我打成什么样子了?血肉模糊啊?从小到大,谁敢打我?除了你,无人敢如此打我,而今日,你如此辱我,居然是因为那些中原商人?他们不过是一群肥羊,宰了就宰了,又能如何?还让我给他们下跪赔罪?我呸,亏你这个贱女人能想得出来。”
风筝忍受着体内的暴风骤雨,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运足了气力,想要把身上的牛皮绳子崩断,这在身体正常的时候,不是什么难事情,但今日,她尝试了许多次,就觉得气血无力,浑身酸软,根本无法运功。
熊都在一旁看得饶有兴趣,指着那根蜡烛,笑道:“只要这蜡烛灼灼燃烧,你就没有逃命的机会。”
风筝忽然挣扎着起身,就要去弄灭了蜡烛。
熊都伸手一推,就将风筝推倒在牛皮上,看着风筝那张娇艳晕红的脸蛋,无耻的大笑,“你不是武功高超吗?你挣脱绳子呀?你来抽我呀?哈哈……不可一世的突厥公主,就要沦为我的性。奴了,哈哈……好开心。”
“性。奴?”
风筝被这个词彻底吓到了,她滚到角落处,强行瞪大了眼睛,惊恐道:“熊都,你敢这般对我,就不怕多格知道真相,将你碎尸万段?”
“我为什么要怕?多格又怎么会知道?”
熊都嚣张的摆摆手,说道:“你现在是什么身份?你不是公主啊,你仅仅是一名中原的贱女人,我把你当成性。奴又如何?真正的公主已经云游四海去了?我到哪里找去?我根本没找到啊,我甚至还要理直气壮的找多格,找金木大汗要人呢!”
“无耻!”
风筝啐道:“你就不怕我告诉多格,让多格杀了你?”
“你还有告密的机会吗?”熊都耸耸肩,嚣张的小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