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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

三国之帮爹当军阀-第1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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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豫见众人不喜自己说这样的话,便就此打住,以免犯了众怒。
  隔了几天,刘备单独请田豫来自己帐中吃酒,酒酣耳热之际忽然放声大哭起来。
  田豫觉得诧异不已,便问:“主公因为何事如此恸哭?”
  刘备抹着眼泪答曰:“备无德无能,如今却能在阴平享受美酒佳肴,我那同窗兄长德然却是被刘和关进牢狱之中,只等秋后天凉之时便要处死!想起以往我与德然兄和伯珪兄(公孙瓒字伯珪)同学于卢子干老师门下时,是何等的欢愉……”
  田豫被刘备富贵之后不忘故友的行为所感动,说道:“外间纷纷传扬刘德然组织涿县富户在圣水河截杀刘和系主公指使,豫想此事定然是那刘世仁有意在向主公身上泼污。如今主公既然在阴平站住了脚,不妨派人前去与那刘和交涉,想办法将刘德然营救出来。如此一来,不仅解了主公心中的想念之苦,也成全了主公不忘手足的名声。”
  田豫此言正中刘备下怀,大耳朵于是假惺惺地说道:“我何尝不想派人前去与那刘世仁进行交涉,可你也知道刘世仁如今权势熏天,根本就不将我放在眼中,若是派过去的人惹恼了他,只怕会有性命之忧。”
  “主公若是信得过豫,便让我去一趟蓟城!当年赵子龙前往雍奴催粮时,吾父带头纳粮,想那刘世仁当不至于加害于我!”田豫主动请缨说道。
  刘备心中大喜,一脸不舍地说:“国让亲自前往蓟城,自然是无人能及,只是你这一走,教我今后问计于谁?”
  田豫急忙谦虚说道:“主公此话严重了。就算没有豫在身边,主公也有简宪和与两位兄弟辅助,小小一座阴平县城定能治理的井井有条。”
  翌日,田豫辞别桃子三兄弟,装扮成游学的士子,离开了阴平县城。
  田豫经过一个多月的辗转,在八月秋凉之时来到蓟城,终于赶在刘德然被处死之前见到了刘和。田豫走进蓟城的那一刻,绝对不会想到这次他如果要帮刘备救出刘德然,他本人就得留在蓟城!
  田豫的到来,让刘和多少有些意外。原本刘和已经认为刘备从青州“流窜”到徐州之后,肯定是舍不得将田豫这样的人才拱手相让的,哪怕是背上薄情寡义的名声,没想到田豫竟然在时隔小半年之后自己送上了门。
  对于田豫这位历史上的魏国名将,刘和内心深处是非常喜欢和佩服的。田豫一生历经九战,八胜一平,未尝一败,曾经三次斩将,堪称魏国北疆第一名将,排在牵招、鲜于辅和阎柔等人的前面。田豫不仅文武双全,能力出众,而且心胸豁达,为官清廉,乃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据裴松之的《三国志注》记载,田豫在镇守魏国东北时,鲜卑族素利等部落,常来拜见田豫,并送上牛马等礼物,田豫就把这些礼物转送给官府。这些部落的使节认为以前送给田豫的礼物太显眼了,不如送黄金隐蔽,于是就悄悄怀藏三十斤黄金见到田豫后说:“希望大人避开左右的侍从,我有话要说。”
  田豫让身边的人回避,部落来使跪下说:“我们看到大人十分清贫,所以送您一些牛马,但您却把它们交给了官府。今天秘密地送些黄金给您,可以作为您家中的财产。”田豫听到此话大吃一惊。他暗想,如果当面拒绝,恐怕会伤了和气,让这些前来投靠的鲜卑人心中不安,于是就故意张开宽大的衣袖,收下了黄金,并感谢他们的好意。
  等到部落使节回去后,田豫便立即将这三十斤黄金全部交给官府的库房,然后又把这一情况写了一份奏折送给魏文帝曹丕。曹丕看了这个奏折后,下诏表彰田豫说:“春秋时期有个魏绛,为表示与戎族友好,光明正大地接受他们送来的礼物。现在你举袖接受鲜卑送来的黄金转而交公,这种做法我十分赞赏。”魏文帝于是赏赐田豫绢五百匹。
  田豫收到五百匹绢后,分一半藏在公家的仓库里,以备日后奖赏给作战有功的将士,另一半则送给部落的使节,以答谢他们送来黄金的情意。
  关于田豫的这个故事,被后世之人称之为“不受怀金”,足以说明田豫的品行和智慧。对于这样一位德才兼备之人,刘和自然是要倒履相迎,认真招揽。


 第二九七章 公子爱才,招之有道

  田豫前来拜见刘和时,并没有偷偷摸摸、慌里慌张,而是光明正大地向公子府的门将投上了自己的名刺。
  所谓名刺,便是类似后世的名片。
  有个典故,叫做“遍谈百刺”。说的是三国时魏国大将夏侯渊养个儿子叫做夏侯荣,是个神童,能够日诵千言,过目不忘,七岁便能作诗。魏文帝曹丕听说后十分好奇,于是召见了夏侯荣。当时两旁宾客有上百人,每个人皆有一刺,上面写着自己的爵里姓名。曹丕让夏侯荣挨个名刺看了一遍,然后让夏侯荣报上这些客人名刺上的内容,结果夏侯荣不谬一人。
  这个典故里面提到的“刺”就是“名刺”。名刺的材质为竹木之类,有人在“刺”上添加了官职年龄等内容,专供拜见上峰之用,名曰“爵里刺”。这种官场名片有专门的书写格式,要把所有的内容在“刺”的中央写成一行,不能拆分,故而也叫“长刺”。
  如今,夏侯渊还没有当上魏国的大将军,估计因为刘和的存在,这辈子他也没啥指望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还能养出夏侯荣这样牛逼至极的儿子。
  正在后花园内与爱妻蔡琰下棋的刘和,看到丁况送来的竟然是田豫的名刺,立即将手中一枚正要落下的“車”丢在棋盘上,转身就往前院快走而去。
  刘和一边走一边不忘转头逗弄蔡琰:“媳妇,今天这局棋就算是你赢啦,晚上再把彩头给你。”
  蔡琰撇着嘴朝刘和的背影喊道:“哼,什么叫做就算我赢啦?这局棋本来就是你要输!”
  田豫在前院的来客接待处坐下还不到片刻功夫,便见一位年纪二十二、三岁的白衣男子急冲冲地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在他身后还跟着几位腰悬刀剑的魁梧卫士。田豫急忙起身,大概猜到了来人的身份。
  刘和在田豫面前五步之外站定,目光灼灼地看着田豫问道:“可是雍奴田国让?鄙人刘和。”
  田豫本来以为刘和可能是个生性傲慢之人。说不定见到自己的名刺之后还要故意将自己晾在一边,没想到刘和竟然亲自迎了出来,于是急忙躬身作揖拜道:“不才田国让,见过大公子!”
  刘和微笑着向田豫还礼,口中说道:“早就听王松说起雍奴田氏出了一位了不起的大才,今日一见之下,果然不虚!”
  刘和这句评价很高的客套话,又让田豫心里一阵诧异。看这架势,貌似高高在上的大公子不仅对自己不反感,而且好像很有好感的样子?如此正好。说不定可以顺利救出刘德然。
  刘和直接将田豫迎进了自己的书房,田豫见到书房内别致新颖的陈设,就像当初糜芳初次来时那样,有种无处下脚的感觉。刘和书房内这一套包括书桌、靠椅、茶几、书橱在内的家具,都是后来重新制作的,原来那套依然留在太傅府的西院里面,被他老爹刘虞享用了。
  刘和招呼田豫落座,又让人给田豫冲好茶水,这才一脸闲适地问道:“国让此次前来蓟城。可是为了刘德然之事?”
  田豫正在想着如何开口,结果刘和给他来了一个开门见山,只见他端着茶碗底的左手微微一滞,然后点头算是默认。
  田豫既然已经来了蓟城。基本上已经跑不掉了,所以刘和也不着急,慢悠悠地说道:“刘德然这次犯得可是足以灭族的大罪,刘玄德就这么派你赤手空拳地前来见我。你倒是说说看,我有什么理由赦免一个欲要截杀于我的重犯?”
  田豫在前往蓟城的一路上都在琢磨如何见到刘和,见到刘和之后又如何说服刘和释放刘德然。所以此时并没有被刘和这几句重话唬住,而是镇定地回答:“圣人有云,君子不欺之以方。公子一向以德行端正自居,却不该以刘德然之事污蔑刘玄德,更不该以刘德然之事欲置刘玄德于进退维谷之境!如今天下人皆以为刘德然是受刘玄德之指使袭击公子,实则玄德公并不知情,却因为担心有辱自己的名声,因此不得不派我前来营救刘德然。今天我当着大街上许多人的面走进了公子的府中,想必用不了多久,天下人就会知道刘玄德派我前来营救刘德然的事情。如果公子这次不能释放刘德然,豫因为无颜面对玄德公,只好死在公子府上,连累公子背上逼死来客的恶名!如此一来,玄德公的名声得到提高,而公子的名声却会受到损害。”
  刘和本来一开始还抱着洗耳恭听的姿态,面含微笑听着田豫的说辞,没想到田豫说到后面竟然是要以死相逼,顿时沉下脸来说道:“你这是要以死来要挟本公子么?”
  刘和话音尚未落地,守在书房外间的丁况已经提着长剑闯了进来,拦在刘和与田豫之间。
  田豫坐在靠椅之上,没有任何动作,只是苦笑说道:“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豫若不如此,实在想不到还有什么办法可以让公子答应释放了刘德然。”
  刘和心想:田豫你个笨蛋,老子费这么大劲,可不是要你来蓟城当着我的面自尽,也不知道临走之前刘大耳朵都给你灌了什么**汤,竟然能让你不惜舍命营救刘德然。
  刘和朝闯进来保护自己的丁况挥挥手,示意丁况先退出去。
  “国让,你也别忙着寻死觅活的,我先给你看一些东西,然后咱们再来商量刘德然的事情,你看如何?”刘和脸色缓和,安抚田豫说道。
  田豫见刘和没有把话说死,于是说道:“但听公子吩咐。”
  刘和起身,从书桌后面的大书橱中抽出两叠卷宗,然后递给田豫,说道:“这两份文卷,其中一份是关于圣水河截杀案的详细审理档案,另外一份则是关于某人这些年来所作所为的全部记录,你不妨仔细看完,很多真相便在这些文档之中。”
  田豫接过卷宗,一页一页仔细地阅读起来。
  文卷上的字体还是采用繁体写成。大概是因为记录者并未习惯刘和独创的简体字,又或者是因为觉得如此重大的事项,用简体字记录显得不够严肃郑重。田豫属于文武全才,因此阅读这样的文卷毫不费力。
  约摸过了两盏茶的功夫,田豫终于将所有内容看完,他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抬头看着刘和问道:“敢问公子,这些记录之中没有捏造杜撰的内容?”
  刘和一脸自傲地回答:“凡是放在本公子书房内的文卷,我不敢说没有丝毫的差错和谬误,但是出了这间书房。你将再无机会看到比这更加真实可信的内容!”
  田豫之所以这么失礼地问刘和,只因为方才他看到的那些内容,直接颠覆了他对刘备的认识!在田豫心目中,刘备就像一位宽厚仁和的兄长,对待身边人不仅亲切和善,而且行事光明磊落,具有成为人主的各种品德。
  然而,在刘和展示给他的这份文卷之中,却记录着刘备私下里做过的许多见不得光的事情。比如当初刘备跟随公孙瓒时如何拉拢赵云,如何将公孙瓒的士兵变为自己的,如何离间公孙瓒与刘虞父子的关系,如何借张飞杀涿县令之事避祸青州等等……
  如果文卷之中关于刘备的的这些事情都是真的。像田豫这样一个十分看重品行操守的人如何接受?
  刘和看着脸色难看的田豫,说道:“我猜国让从徐州前来蓟城时,刘备有一件事情并未告诉你。”
  “什么事情?”田豫有些木然地问。
  “我跟刘备有个约定,如果他肯让你前来投效于我。我便会暗中释放了刘德然!”
  田豫恍惚了片刻,忽然听明白了刘和的话,他猛地抬头。死死盯着刘和说道:“原来公子与那刘玄德一样,也是虚伪之人!既然早就盯上了田某,为何不直接派人前往雍奴将田某家人控制住,以此来要挟田某,岂不是更加省事?”
  刘和被田豫这话气得不轻,笑着骂道:“你让本公子骂你这个榆木疙瘩什么好?刘某爱才惜才之名,天下皆知,但却从来不会使用阴谋诡计逼人就范,更不会拿别人的家人作为要挟!刘德然预谋害我在前,我逼刘备将你让出在后,你说就凭刘备这些年来对幽州做过的恶事,就凭刘德然犯下足以灭族的大罪,我只是让你一人来换,这种要求很过分么?”
  不等田豫反驳,刘和接着说道:“本公子当初舍得用安平国从公孙瓒麾下换回赵子龙,也曾南下洛阳时直接派人将郭奉孝从颍川的妓院中绑到冀州,更敢不顾天下人之非议收留董卓旧属李儒,还能大胆任用降将李蒙、关靖和单经等人,你可曾听说有谁在事后怀疑我刘某人不够正大光明?”
  田豫被刘和问的无言以对,有些灰心丧气地说:“还请公子遵守诺言,这就让人释放了刘德然,也好让我做个言而有信之人。今日事毕,田某自会与刘玄德从此断了来往,归于雍奴,隐居田园之中,不问世事。”
  刘和使劲摇头,断然说道:“那可不行!世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想让我释放刘德然,你得老老实实给我前往狄平找徐荣将军报到,帮着徐荣对付塞外那些讨厌的胡人!”
  “公子何必强人所难……”
  “雍奴田氏几代人之中才培养出你这样一个人才,如果让你就此隐居田园,不仅是你田家的损失,更是幽州的损失,我刘某如此爱才之人,岂能让明珠暗投,美玉蒙尘!”
  “公子……”
  “行了!就这么说定了,别婆婆妈妈像个娘们似的!本公子向你承诺,今后不会派你与刘玄德为敌,让你安心守在大汉的北疆,做一个像西门豹那样的贤臣!”
  田豫一听西门豹,神情为之一震,终于向刘和点头。


 第二九八章 有人开心有人恼

  田豫为何听到刘和说起西门豹之后,终于转变了态度呢?这却跟刘和记得的一段趣事有关。
  在刘和脑海深处的记忆中,魏国太中大夫田豫去世那年,已经是八十二岁高龄。田豫弥留之际对妻子留下遗嘱说:“等我死后,一定要把我葬在西门豹的祠堂边。”听了这话,妻子面露难色,嗔怪田豫:“西门豹被后人奉若神明,将你葬在他的庙旁恐怕不太合适吧?”田豫理解妻子的苦衷,说了人生最后一句话:“西门豹做的事跟我也差不多嘛,如果人死而有灵,等我到了那边,他一定和我关系不错。”说完这话,田豫笑而长逝。
  西门豹是战国时期魏国人,是历史上著名的政治家、水利家,曾立下赫赫功勋。《史记》当中有一个“三不欺”的说法:“子产治郑,民不能欺;子贱治单父,民不忍欺;西门豹治邺,民不敢欺。”能被太史公司马迁如此评价的西门豹,其地位已经与孔子的弟子相同,就算不是圣人,那也是贤人,所以后世读书人才会如此敬重西门豹。
  田豫死前想让妻子将自己葬在西门豹的庙宇旁边,可见西门豹对他一生的影响有多深刻,刘和忽然对田豫提起他的精神偶像,自然能够激起田豫为官一任,造福一方的政治抱负,所以最终接受了刘和的招揽,愿意转投阵营,从此为刘和做事。
  当日夜里,刘和将田豫留在府中,设宴为他接风,同时还将李儒、郭嘉、田畴和徐邈等人喊来作陪,虽然场面不是很大,但却意义非凡,等于是正式向几个心腹推介了田豫。
  座中就数郭嘉最是得意,因为正是他向刘和出的主意。借着刘德然之事将田豫从刘备那里撬了过来。虽然田豫不是被刘和派人绑到蓟城的,但一想到又有一个倒霉蛋被刘和招揽了过来,郭嘉当初被人绑架的心灵“创伤”似乎缓解了不少。
  田豫以前未曾见过刘和如何与下属相处,在晚宴上他才发现李儒、郭嘉、田畴和徐邈这四人虽然出身和年龄相差很大,但都谈笑风生,没有刻意注意言语,似乎都能放得开,在刘和面前表现得轻松自如,十分自然。
  田豫觉得刘和的这种随和跟刘备又有不同,完全不像是刻意装出来的样子。而是他在平时本来就是这种性情。
  宴席之中,刘和对田畴很随意地提了一句:“派人给涿县张郃传个话,让他找个合适的机会将刘德然送出幽州,对外就说刘德然在押往蓟城受刑的途中寻机逃逸了。”
  田畴点头应下,并不多问。
  翌日上午,刘和派人护送田豫离开蓟城,准他先回雍奴探望父母亲人,一个月后再前往狄平找徐荣报到。
  刘和这边喜得良才,自然心情大好。而袁绍那边却正在为几个手下一些狗屁倒灶的事情烦心苦恼。
  第一个让袁绍烦心的便是黯然返回并州的武将文丑。
  文丑在阵前两度被俘,不仅大大折损了“河间双雄”的威名,也使自己在军中的颜面扫地,就连他身为袁营大将的身份如今都有些难保。文丑落到这个田地。既跟袁绍好面子有关,也跟刘和一帮手下合起伙来“坑”他有关。
  夏侯兰率军北上草原征伐阎柔时,赵云为了减轻幽州西线的压力,按照刘和早就既定的计划。将关押在高柳长达半年之久的文丑释放,结果搞了袁绍一个措手不及。
  当初文丑第一次做了俘虏之后,被关押在瘿陶城内。也是拖了差不多半年,才被袁绍花了不少代价赎回。那时候袁绍尚能忍受文丑的失败,毕竟谁也不敢拍着胸脯说自己一定能够做到百战百胜。当时文丑返回邺城之后,袁绍并未过多的责怪,安慰了他一番之后,继续委以重任,将其调往并州北线,希望他能一雪前耻。
  可惜,文丑辜负了袁绍的期望。当颜良自作主张率军从井陉道直插高邑后背时,文丑却在高柳城外再度做了俘虏,结果彻底打乱了袁绍的部署,不仅使得颜良无功而返,而且还连带着影响了麴义部的行动。
  文丑再度被俘之后,幽州方面也曾暗中递过话来,希望袁绍尽早派人前来谈判,把文丑给赎回去。袁绍因为心中恼恨文丑的无能,不仅让自己丢了面子,而且还影响了自己的整个布局,所以迟迟不见动作,似乎将文丑彻底放弃。
  被看押在高柳城内的文丑,倒也不曾受到什么身体和精神上的折磨,赵云偶尔还会拎着两只烧鸡和几壶酒来到关押他的地方陪他喝上几盅,然后聊一聊各地的形势,却也不谈招降的话题。幽州方面越是如此客气,文丑心里就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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