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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三国之帮爹当军阀-第1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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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子,这次回来,除了康成公一家,我还给你带了个人。”
  “哦?什么人?”刘和露出感兴趣的神情。
  “此人名曰管亥,是青州乐安一带的流贼头目,因为受到康成公的感召,被我劝服,愿意带着手下一千多喽啰充入公子门下作为部曲。”
  “管亥?!哈哈,有趣,有趣!”刘和面露玩味之色,忽然想起了某罗的《三国演义》。管亥虽然是条杂鱼,可这货在《三国演义》的第十一回中就出场了,而且还能跟关羽斗上三十回合,所以只要是个三国迷,基本上都能记住他的名字。
  “管亥现在何处?”刘和问道。
  “我将他安顿在接待苑了,公子可是要接见此人?”
  “嗯,是要见一见。我想看一看青州的黄巾头目长得什么样子。”
  “公子,渤海的鲜于将军想要此人,若是你看不上他,便让他回渤海去寻鲜于将军吧……”
  “咦,鲜于辅这厮倒是好快的手,他给你许诺了什么好处?”
  “公子……我可没收他任何好处……”陈逸被大公子这抽冷子的一句玩笑搞得有些手足无措,急忙将鲜于辅在南皮城内对自己说过的话重复了一遍。
  听完陈逸的复述,刘和正色说道:“鲜于将军的这个想法不错,仅靠一个田楷还不足以维持青州的局面,若是能把管亥暗中扶起来,倒是一本万利的好事。先不想那么多,待我见过了管亥,再做定夺!”
  蓟城接待苑内,管亥正像一块木头般被人揉搓着……
  进入接待苑之前,陈逸千叮咛、万嘱咐,要他千万不可造次,一切都听苑内负责接待的官吏安排,让干什么就干什么,不然见不到大公子不说,还有可能被赶出接待苑,以后都没有机会来蓟城。管亥虽然出身寒微,但却不是有勇无谋的莽夫,他很清楚入乡随俗的规矩,如今既然来了令人向往的幽州治所蓟城,暂时忍耐也就算不得什么。
  接待苑的官吏先领着管亥到一件热气腾腾的浴房内泡了个舒服的澡,然后又让专门修面刮须的匠人来给管亥剃了胡子,休整了头发和面容,甚至连手脚上面的指甲都一并清洁干净,这才领着管亥赤条溜溜的来到隔壁房内,做了几个奇怪的动作。房内负责检查疫病的医官,面无表情地仔细查验了管亥周身所有“孔洞”,又让管亥张开嘴吐出舌头呼气吸气,总之就是各种变态……
  做完这些之后,管亥觉得自己都快要被“折磨”出病来了,但他还能忍住,于是跟着接待的官吏来到一间布置舒服的住所。
  “这是你在面见大公子之前穿的服饰,如果觉得不合身,可以找我更换!”
  管亥看着榻上叠放整齐的服饰,心想:这也太夸张了吧?一年想见太傅大人和大公子的客人没有一万,也有八千,若是人人都经过这一遭,得花多少钱?
  “呃,敢问我来时穿的那些衣物放在何处?”管亥有些心虚地问道。
  “已经交给洗衣房的差役们去清洗熨烫了,等你离开接待苑时,可以带走。”
  “那我现在穿的这些衣服怎么处理?”
  “如果你愿意,自然可以穿着走。如果嫌这样的服饰太普通,那就留在房内,我们会定期将这些衣物处理掉。”
  “啥?这么干净舒适的衣物,竟然可以随意穿走?不穿走的还会被定期处理掉……”管亥这一刻彻底凌乱了。
  “唉,一看就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家伙!以为谁都有资格入住蓟城接待苑么?也不知这厮交了什么好运,竟然认识了太傅府的陈曹掾……”负责接待管亥的那个官吏,小声嘀咕着离开了管亥的房间。
  第二日上午,在公子府的接待厅内,管亥见到了大公子刘和。
  陈逸作为引荐人,自然是要到场作陪,郭嘉和田畴也被刘和喊来帮着观察管亥。原本十分淡定的陈逸看见管亥被史阿领进来时,差点一口将喝进口中的茶水喷了出来……
  陈逸心想:这还是一路上跟我套近乎的那个土鳖么?没有了乱糟糟的头发胡须,穿上一身干净整齐的服装,还真是变了一个人样子。
  刘和也仔细打量着跟自己隔着一张长桌的管亥,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站在刘和面前的管亥,身高八尺有余,目测至少有一米八以上,体型匀称而不臃肿,年纪大约三十出头,肤色泛着健康的小麦色,一双眼睛炯炯有神,怎么看都跟流贼头子不沾边。
  管亥不敢直视刘和,有些木然地站在场中,也不敢开口说话,感觉浑身上下都不自在,却又一动也不敢动。
  没办法呀,大公子的赫赫威名早已传遍大河两岸,就算明知他是一个文弱书生,但久居上位者的那种强大气场,也让天不怕、地不怕的黄巾头子管亥感受到了扑面而来的“鸭梨”。
  
  


 第三零九章 心有猛虎

  “管亥,听陈先生说你想投效于我?”
  刘和的声音温和亲切,在管亥的耳边响起。
  管亥急忙回答:“公子宽厚仁和,待民若子,小的虽然出身卑微,愿为公子效犬马之劳。”
  刘和鼓励管亥说道:“你且抬起头来说话,在我府上,不必刻意拘谨。”
  管亥于是抬头,看清了面前七步之外坐在一张靠背椅上的年轻公子。在这位公子两侧,还坐着两位年纪稍大一点的文士,同样的气宇不凡,神情严肃。
  “管亥,听说你的武艺不错,是怎么练成的?”刘和又问。
  “回公子的话,小人少年时曾得一位路过家乡的邓姓异人指点,所以练得几手皮毛功夫。”
  “邓姓异人?”刘和自语,忽然想起了这个时代跟王越和童渊齐名的另外一位武学大师。
  “这位邓姓异人来去无踪,当时并未收我为徒,只是传授了小人十几式刀法,至今未曾再见。”
  “你擅长使用什么长短兵器?”
  “小人一直用长柄的大刀,平时防身也会用短刀。”
  “你怎么会认识康成公的?”
  “小人曾经跟着几个同乡一起学文识字,听乡里的先生时常提及高密大儒康成公,后来远远地跟着乡里的先生看见过康成公来我们县里讲学,是以有些印象。”
  “这么说,你还认得一些字?”刘和露出好奇的表情。
  “认得不多,简单的一些勉强可以看懂。”管亥老实回答。
  “奉孝,写几个繁体字让他认认。”刘和转头,朝郭嘉眨了眨眼睛。
  郭嘉于是提笔挥毫,很快在纸上写下了“信、智、禮、剛、強”等几个字,然后竖起来给管亥辨认。令人觉得讶异的是,管亥竟然将这些说难不难,说简单也不简单的字都认了出来。
  “嗯。会武艺、能识字,底子不差,值得培养。”刘和轻声自语,又问管亥:“你今年多大年纪了?”
  “回公子的话,小人今年三十二岁。”
  “可有家人妻小?”
  “父母去年饿死了,原本娶了一房媳妇,前年跟着乡里逃荒去了徐州,现在也没了音讯,尚无子嗣。”
  “本公子愿意收你为部曲,你可能做到忠诚可靠。不惧生死?”
  “小人现在无法向公子证明什么,还请公子看小人以后如何做事。”管亥大着胆子,说出关键的一句话。
  “今日的会面就到这里,你先下去吧。”刘和对管亥说道。
  等到管亥被史阿带出去之后,刘和问郭嘉和田畴:“觉得此人如何?”
  郭嘉说:“目光澄澈、面相忠厚,沉稳谨慎,言语朴实,是个可用之人。”
  田畴说:“说话不急不缓,看似老实本分。实则颇有心机,能够统领一千多人的队伍,想必有些手段。”
  刘和点头,认同两位谋士的看法。说道:“我们在青州不能只靠田楷,更不能指望孔融这个只会坐而论道之人,若是将此人扶持起来,说不定能提前埋下一颗关键的棋子。”
  郭嘉说:“若是如此。那就要保证此人忠诚可靠,不能养虎遗患。”
  刘和一脸自信地说:“倒也算不得什么重要角色,不过是让他在青州折腾个两三年。等我们收拾了北面,干掉了袁绍,青州不过是囊中之物,就算有十个管亥起来造反,他也抵挡不了我麾下十万大军的碾压!这次我就当给他一个机会,能不能把握住,就看他是不是有这样的眼光和智慧了。”
  招揽管亥的事情于是定下,刘和权当这是一次玩票性质的提前投资,至于日后能否取得丰厚的回报,他并没有放在心上。跟郭嘉、赵云、太史慈、张郃、李儒、徐晃这些重量级的人物相比,管亥日后最多也就是进入二流将领的行列,对于刘和的整体实力而言,不过是锦上添花,不会影响大局。
  至于收留黄巾流民会不会影响到刘和的声望,也不是什么问题,因为从汉灵帝开始,从中央朝廷到地方就开始了对各地黄巾流民的招安,像张燕、杨奉之流便是黄巾军中的大头目,管亥不过是条小鱼而已,根本不会引起天下人的非议。
  当然了,刘和这次招揽管亥,对于各地的黄巾残余而言,却是一件重大的事情,因为这象征着刘和向他们打开了一道门,一道可以从中找到希望和光的大门……
  十天之后,龙虎卫骑兵营一支五百人的队伍护送郑玄一家顺利抵达蓟城。鲜于辅麾下的振武营骑兵将郑玄一家送到冀州与幽州交界的地方,便与龙虎卫骑兵进行交接,这也是刘和麾下各军需要遵守的规矩。各军都有明确的防区和驻地,在没有蓟城司令署的授权之前,任何队伍不可以随便进去其他军的防区,以免造成内部的混乱。
  腊月二十这天中午,刘和带着韩馥、蔡邕、赵该、齐周、郭嘉、田畴、慕容平、管亥等人出城迎接郑玄,蓟城之内的士家子弟、幽燕书院的学子也尽数出城。这样浩大的排场和阵容,仅在上次大学士蔡邕抵达蓟城时出现过,由此可见幽州的尊师重道确实是从上到下,身体力行。
  郑玄透过车窗看着不远处迎接等候的人群,对侍奉在身边的儿子郑益恩说道:“幽州刘世仁,有人主之相啊!”
  郑益恩轻声说:“若是能在蓟城觅得一处净土,父亲以后就不用四处奔波了。”
  “但愿如此吧……”年迈的郑玄发出一声感慨,然后掀起车帘,缓缓走下马车。
  刘和见郑玄下车,急忙走上前来搀扶,口中说道:“愚生刘和,奉家父之命在此恭候康成公驾临!”
  韩馥等人也是纷纷上前向郑玄作揖行礼,蓟城南门外一时间人头攒动,好不热闹。
  郑玄一一与众人回礼,眼睛余光忽然看见了慕容平身侧站着的管亥,然后楞了一下,有些迟疑地问刘和:“那人可是管亥?”
  刘和大笑,回答:“康成公好眼力,正是在济水南岸被你感化的管亥!”
  管亥此时已经刮掉了大胡子,又穿着一身崭新的武士服,单从外形上看,跟原来的形象简直是天壤之别。郑玄能从管亥的眼神和身材上看出他来,可见目光犀利,远远未到昏聩的地步。
  众人簇拥着郑玄一家进了蓟城,刘和只带少许人陪着郑玄进入他在蓟城的新家。当郑玄看到院落之中各种陈设布局竟然与自己在高密老家的房舍相似时,不由深深感动,体会到了刘虞父子的一片诚心。
  当日夜里,刘虞在太傅府设宴为郑玄父子接风,蓟城之内有身份名望的人物悉数到场,一派热烈祥和的景象。
  夜深人静之时,郑益恩搀扶着醉醺醺的老父乘车回到他们在蓟城的新家。
  烧着地龙的书房温暖舒适,房中摆放着一套样子有些古怪的家具,透着檀木香味的书桌上摆放着笔墨纸砚文房四宝,还有几卷蔡邕府上难得一见的珍惜孤本书册。
  郑玄将后背靠在椅上,有些兴奋地抚摸着桌面,喃喃自语:“有其父必有其子,今夜见过了太傅大人,才知我大汉并未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或许百年之前的光武中兴,又要在幽州重演啊!”
  “刚才临走之时,大公子送了此物给我,说是特意为您准备的,以后只要带上它,您就不用低头弓背地看那些蝇头小字。”郑益恩说话之间,将一件两边带腿,中间有两片无色透明水晶片的物事轻轻放在了郑玄的面前。
  “哦,此物竟有如此功效?”
  “大公子称此物为老花镜,据说蔡大学士也有一副。”
  “嗯,刘和能给他岳丈使用的东西,自然不会差,只是不知此物如何佩戴?”
  “简单的很,父亲只要分开这两条细腿,然后将其挂在两耳上廓,便可视物。”
  郑玄按照儿子的指点,将老花镜戴上,然后拿起桌上一卷字迹密麻的书册,靠近油灯翻看,果然觉得清晰许多。
  “此物甚好!明日替老夫谢过刘公子。”
  “谨遵父亲之命。”
  刘和府上,管亥在临行之前规规矩矩地站着聆听大公子的教诲。
  “此次前往冀州,你拿着本公子的这封书信,先去拜冀州牧卢子干为师,跟他学习一些兵法和治军之道,然后再回南皮找鲜于诚弼将军听候他的调遣。”
  “公子,小人斗胆问一句,卢大人当初受朝廷之命清剿各地黄巾,以小人这样的身份,他老人家岂能收吾为弟子?”
  “这事你不用操心。你若是还像当初那样继续在青州当贼头子,卢大人肯定不会拿正眼瞅你,更不用说授你艺业。可你如今是为本公子做事,那就另当别论。等你回到青州之后,还是以原来的面目示人,但行事需要谨记现在的身份,不可再做欺民害民的勾当,否则本公子立即派兵将你剿灭!”
  “小人谨记公子教诲!此生不敢忘记公子的重塑之恩!”
  “客套奉承的话不必多说,本公子从来都不在乎那些,拿出你的实际行动来,给天下出身卑微的草莽汉子做个榜样,证明你们其实不比任何人差,就像申息军中的陈贵和邓海那样,千万不要给我丢人!”
  “卑职明白了!”这一刻,管亥挺起胸膛,心有猛虎呼啸。
  
  


 第三一零章 妙计奇袭
  时间已是兴平二年的岁尾,苍茫阔远的辽东大地朔风呼啸,一场大雪掩盖了远山和近岭,让人觉得时间彷佛静止了一般。
  徐晃和他麾下的三千骑兵进驻阳乐城已经有些时间了,幸好他们在大雪降临之前费了点功夫将阳乐城从鲜卑人手中夺了过来,不然如今的情形就会变得十分危险。阳乐城虽然破败,城内几乎没有汉人居住,但好歹可以提供避风取暖的地方,另外还有一些愿意接受汉军招安的胡族奴隶也能为部队提供一些后勤方面的保障。
  被徐晃一路驱赶着向东逃逸的乌桓人和鲜卑人,要么躲进了辽东鲜卑人的地盘,要么躲进了辽东属国苏延仆的地盘,此时的阳乐城方圆百里之内几乎荒无人烟,成了一座名副其实的孤城。
  身处孤城,徐晃却没有半分恐慌,他对于守住此城很有信心。
  临走之前,鲜于辅交给徐晃的任务是牵制公孙度在东线的兵力部署,如今看来徐晃已经圆满的完成了任务。对于接下来的行动,鲜于辅并没有明确的要求,只是让徐晃相机而动,要么继续留在辽西郡的东北角继续打游击,要么率军返回令支。换做别的将领,可能前些天就带着队伍向西撤退了,可徐晃不是常人,因此不能以常人的想法来猜度他。
  眼看年关将近,徐晃这日夜里把军中三个都尉、六个军司马和十数位军侯集中到自己帐内,一起商议接下来的行动。
  徐晃说:“现在大雪封路,我们若是撤离阳乐城,不仅行动迟缓慢如步行。而且会冻死大量的战马,冻伤大量的战士。既然走不掉,那么从现在到明年三月,就会是最为难熬的一段时间,我们必须借助于阳乐城的掩护,将那些敢于来犯的敌人全都解决掉!”
  左营都尉说:“将军,我们这次出来带的箭矢还有一半可用,但是粮食和草料却有些紧张,如果得不到后方的补给,只怕难以撑到三月里去。”
  右营都尉语带嘲讽地说:“到了此时你还幻想着后方补给?距离阳乐城最近的临渝到这里也有四百多里路程。在这种冰天雪地中输送粮草辎重的队伍没有半个月无法赶到,何况根本就没有补给的计划!”
  徐晃制止说道:“两位不要争吵!想一想胡人遇到这种情况是怎么生存的,我们就怎么做!”
  中营都尉沉声说:“遇到这种大雪灾,胡人要么杀马充饥,要么南下抢掠,部落里面的老人和受伤的病患则会首先被牺牲掉。”
  “不能杀马!战马是我们伙伴,更也是我们安身立命的根本,这次出来,兄弟们虽然每人都配了三匹马。但没有一匹是多余的!”刚才寄希望于后方补给的都尉大声说道。
  右营都尉认为有必要杀掉一些战马充作军粮,反对左营都尉说:“如果不杀马,光是九千匹战马每天需要食用的草料就是一笔巨大的负担,到时候连人带马都要饿死!”
  徐晃紧紧皱起眉头。不理几个手下的争论,琢磨着如何度过眼下这道难关。
  良久过后,当帐内已经没人进行无谓的争论时,徐晃开口说道:“我想到了三个办法。大家帮着一起参详。第一个办法,出去抢胡人的粮草!第二个办法,派人去跟苏延仆做笔交易。用战马换粮草!第三个办法,攻打宾徙城,抢公孙度军的粮草军资!”
  “第一个办法最简单易行,但只能解一时之急,我们出城的次数多了会被胡人摸清底细,那就会非常危险;第二个办法不一定能成,苏延仆看中的是我们的马具和武器,他并不缺少战马;第三个办法最凶险,但若是能做成,那就彻底无虞。”
  徐晃将几个方案的优劣仔细说给帐中属下,希望能够统一大家的意见,同时也是鼓舞大家的信心和斗志。
  作为度辽军的副将,徐晃赴任只有几个月的时间,这次东进辽东虽然向属下展示了自己的武力和智谋,但毕竟时日尚短,不可能像曾经训练过这些骑兵的骁骑将军赵云那样,在将士当中拥有无可比拟的威望。
  众属下听了徐晃的主张之后,纷纷发表意见,经过一番争论,渐渐向着最后一条,也就是奇袭宾徙城靠拢。众人以为派出多支小股部队四处劫掠胡人有些掉份,而且万一某支小队掉进胡人的陷阱,根本来不及前去救援。大家也不愿意委曲求全地跟乌桓头子苏延仆做交易,因为战马、兵器、铠甲和马具都是骑兵的心肝,无论哪一营都无法接受这样的安排。
  徐晃见大家有了共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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