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帮爹当军阀-第1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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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飞听了之后,顿时大怒,立刻就要发飙,结果又被关羽制止。
太史慈问关羽:“糜大人若是存了私心,岂能与各位大人同时服用这种药丸,而且还是由任意一人随便挑出一粒来与他服用?”
关羽听得懂太史慈这话隐含的意思,太史慈是在提醒他,如果糜竺想要夺取城中各路兵马,那他直接用毒药将曹豹、陈登和刘备等人结果了,然后再派糜家的私兵在封城之后来一场血洗,那么现在也就没他们兄弟两个什么事情了。
关羽点头,对太史慈说:“太史将军在冀州的信誉口碑,人所皆知,今日所言,关某相信。关某只有一句话,桃园三士,同生共死,谁要敢对我兄长不利,关某和三弟定会让他后悔终生!”
说完这话,关羽便欲转身离去。
“云长兄,且留步!” 太史慈开口挽留。
“还有何事?”
“昔日你我各为其主,曾在战场之上生死相搏,如今你我同处一城,共抗强敌,如此人生机缘,何不痛饮一场?”
“好!不知太史将军敢来北门营内一坐乎?”
“哈哈……有何不敢!”太史慈放声大笑,竟然真的从糜芳身边走过,然后来到关羽身前,与关羽并肩而去。
糜芳急忙问太史慈:“阿大,若是曹军夜袭,该当如何应对?”
太史慈头也不回地说道:“便让城头士兵齐声高呼‘东莱太史慈在此,谁敢来战!’”
关羽出身寒微,虽然生性孤傲,但却并非谁都看不上眼,历史上他跟曹操帐前大将张辽便是惺惺相惜,虽然阵营不同,但私交一直不错。当初关羽和张飞前往公孙瓒营内助战,曾经在安次城外跟太史慈和赵云斗将,结果张飞败给了赵云,而自己虽然强于太史慈,却也没能战而胜之。遇到这样的强劲对手,关羽自然时刻想着要找回场子,但并不妨碍他给太史慈应有的尊重和欣赏。
有时候,尊重对手,便是在尊重自己。因为对于绝顶高手而言,天下之大,知己难求,而真正的对手也同样难求。
太史慈与关羽来到北门营内,两人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张飞则有些闷闷不乐,不肯跟太史慈同席而坐。
张飞是豪门世家子出身,除了二哥关羽,他是瞧不上出身低微之人的。
饮到畅快处,关羽忽然开口问太史慈:“子义不在冀州统兵作战,为何只身一人前来徐州这样的凶险之地?”
不管关羽是出于私人好奇,还是另有目的,但这句话问得确实有意思,太史慈如果回答不慎,可能就会暴露了刘和的意图,又或者显得不够真诚。
太史慈想都没想,醉醺醺地回答:“郯城是公子的老家,若是被曹军给占了,今后万一曹操挟持了郯城刘氏一族,逼着公子答应一些事情,岂不是处处受制于人?当初公子不远千里派人前往辽东招揽于我,某得公子赏识器重,此生若是不能为公子分忧,还谈什么忠诚信义?某来徐州,便是要帮着徐州军民将曹军给打回去,让他从此不敢觊觎徐州之地!”
关羽听完,点头说:“理当如此!”
第三二五章 长长的名单
太史慈起身离开的时候,已到了子时,关羽亲自将他送出营门。营门外停着一辆马车,十几个身穿糜家士兵服装的汉子安静地等候着,应该是糜芳回到西门营内之后派出来专门接太史慈的。
太史慈抱拳向关羽告辞:“云长兄,今夜饮酒颇为尽兴,来日若有闲暇,可来西门营中再聚!”
关羽点头,目送太史慈登车离去,转身回到营内。
张飞有些气呼呼地问关羽:“二哥,为何要对刘和的鹰犬如此客气?”
关羽安抚张飞说:“此人在郯城身份特殊,对于糜家的影响很大,我们如今处于实力最弱的一方,若是与他交恶,不仅大哥会有危险,我们仅剩的这点兵马只怕也是难保。太史慈虽然是刘和的部下,但此人仗义豪爽,并非小肚鸡肠之辈,我与其交往,也是为了缓和彼此紧张的关系,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张飞听完关羽的解释,没有吭声,回自己的帐内睡下。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尽管心中仍有不满,但张飞也知道二哥这么做,实在是出于无奈,谁让他们现在仅剩两千多兵马了呢?以关二哥那么冷傲的性格,能跟太史慈如此相处,也实在是难为他了。
太史慈返回军营内时,糜芳还未睡,看样子是一直在等他回来。
糜芳问太史慈:“太史将军,那关羽和张飞没有让你难堪吧?”
太史慈笑着摇头:“只是喝酒,并无其他。子方赶紧歇息去吧。”
“已经到了这个时候,今夜曹军不会发起袭击?”糜芳有些不放心地问。
“若我是曹军主帅,绝对不会在夜里发起袭击。”
“为何?”
“夜里光线不明。攻城一方根本看不清城头守军的情况,若是发起袭击,不仅伤不到守军,反而会误伤自己人。”
“可是,曹军借助于夜色的掩护,同样可以使我们摸不清虚实呀?”糜芳有些不解。
“此战占据地利优势的一方是我们,就算守城的士兵看不清城外敌军虚实。但因为对所处的环境熟悉,所以只需要守在本职岗位上即可。反观曹军,就算他们费了气力渡过护城河。但因为看不见城头的情况,所以在蚁附登城的时候必然会付出更加惨重的代价!这就好比在一座没有亮光的房屋之内,若是房屋的主人与实力相当的盗贼打斗起来,吃亏的肯定会是那个盗贼。”
太史慈的这个比方浅显易懂。使糜芳所有所思。其实。太史慈没有告诉糜芳,夜袭听起来是个不错的主意,但却是需要一定的前提条件,否则就是自投罗网,自寻死路。比如,夜袭一般需要提前接到内应的消息,行动之前搞清楚守军的营寨分布情况和夜里的口令;又比如,参加夜袭作战的士兵必须训练有素。像蒙雀眼(夜盲症)士兵就根本无法行动……
郯城不是野地里面临时搭建出来的一座营寨,而防守的军队更是有两三万之多。曹军派出来夜袭的士兵如果少了,不够城头守军塞牙;派出的夜袭士兵多了,则根本无法做到隐蔽靠近,袭击的突然性大大降低。所以,只要曹操还没有糊涂,绝对不会冒然发动夜间袭击。
糜芳又问:“明日曹军会不会发动更加猛烈的攻击?”
太史慈摇头:“不好说,主动权掌握在他们手中,我们只能见招拆招。”
“唉,要是徐州有一支幽州那样的强军就好了,我现在就带着兵马出城把曹军给扫平!”糜芳有些感慨的说。
太史慈语重心长的告诉糜芳:“任何强军都不是从一开始就强,幽州的几支战力极强的部队,绝大数士兵其实都是从公孙瓒和袁绍的降兵中转化过来的。郯城内的这几万士兵,经历了这次大战,活下来的今后就能打仗,若是多打几仗,也就变成了强军。”
当日夜里,曹军果然没有任何动静。
第二日清晨,太史慈提着一个一尺多长的木盒独自登上已经塌了半边的角楼中,然后熟练的从木盒中取出“千里镜”,打开镜筒两端的封尘盖,仔细向城外的曹军营内观察。
片刻之后,太史慈面色凝重地提着木盒爬下了角楼,然后将糜芳拉进无人的角落,沉声说道:“曹军正在组织大量的士兵排成一条长龙拼命的掘土,只怕是想挖出一条沟渠接通护城河,然后将河中的水引到十几里外的沂水。”
“什么?竟有这种事!”糜芳面露惊骇之色。就算糜芳的神经再怎么大条,他也明白一旦护城河的水被放干之后,接下来会出现什么场面。
“你不会看错了吧?从郯城到沂水有十数里之遥,曹军组织士兵掘土挖渠,这要折腾到什么时候去?”糜芳实在无法相信这样的事情。
“绝对不会看错!沂水距离郯城近的地方也就十五、六里,曹军有五万大军,若是抽调两三万士兵专门掘渠,平均到一个士兵头上的劳动量并不算大,郯城地处土质松软的砂土地带,曹军只需三、五日时间便能将水渠挖到护城河下。”
太史慈在冀州数年,一直按照刘和的要求学习算术和几何方面的知识,现在只需稍微心算一下,便能推测出曹军的工程进度。
糜芳有些惊慌地问:“如今曹军掘土开渠,那我们该怎么办?要不要掏开堵塞城门的条石,立即组织大军出城跟曹军决战?”
太史慈训斥糜芳:“慌什么?曹军现在巴不得守军出城跟他们在城外决战!他们想掘渠引水,那就随他们折腾,我们就当郯城是一座旱城。从来没有护城河。你也去过北方,那里多数的城池都是没有护城河作掩护,幽州将士又何曾让敌军攻陷了城池?”
糜芳见太史慈一脸不悦。小声分辨说:“曹军整出这么大的动静,估计很快各门守军都能知道,我是担心到时候军心不稳,出现恐慌惧战的情绪。”
太史慈点头,对糜芳的这个判断表示赞同,于是附耳对糜芳小声交待几句。
糜芳听完太史慈的吩咐,眼睛越瞪越大。到后来竟然忍不住“嘿嘿”的笑起来。“哈哈……将军这条对策实在太损了!若是被人知道主意是你出的,只怕城中几万人都要恨死你了!”
“只要能守住郯城,某并不惧怕遭人记恨。谁不服气,以后到冀州跟我理论去!”太史慈一脸淡然。
正如曹操军师戏志才预料的那样,当把守郯城的士兵看清城外曹军的举动之后,紧张慌乱的情绪立即便像瘟疫一般四处蔓延开来。昨日西门上获得的那场小胜。根本不足以抵挡曹军掘渠引水带来的影响。一时间城内各营愁云惨淡,士兵们又开始为城破之后的出路考虑起来。
面对这样急转直下的局面,糜竺愁的茶饭不思,却想不出什么好的对策。正当他揪心的时候,忽然徐盛从外面进来告诉了他一个消息,结果糜竺便安稳了下来。
原来,糜芳将城中会写字的士人全都召集起来,然后给了他们一份当初州牧府分赏各军士兵的清单。让这些士人拿着最大号的毛笔在白绢上面照着抄了一遍。等到名单誊写完成之后,糜芳便将这份超大号的名单悬挂在西门外的城墙外沿。正对着曹军大营。
接着,城内不知何处爆出了一个消息:前几日州牧府分赏给各军士兵的那些银钱,是张辏У背踅厣绷瞬懿俑盖撞茚灾螅硬芗仪蓝崂吹牟聘唬
如今,大家一起分了钱,名单还被糜芳这个缺德玩意给挂在了城墙上,等于是赤果果地告诉曹操:你爹曹嵩当官几十年攒下来的那些钱财,如今被兄弟们一起瓜分了,有本事你来咬我们呀!
这一下,原本慌乱的各营忽然消停了下来,因为各种退路已经被糜家两兄弟给彻底堵死了!现在就算谁想出城向曹操投降,曹操也不可能饶恕了他,因为大家拿了曹家的绝户钱,跟曹操已经是不死不休的血仇……
曹军营内,曹操问几位军师:“今日郯城守军可有什么动静?”
荀攸回答:“西门上的守军在墙沿外面挂起了一道长长的白绢,上面密密麻麻的写着人名,却是不知有何用意。”
曹操皱着眉头,也是想不出来守军弄出这一招想干什么。“不管守军装什么神,弄什么鬼,等明日水渠挖通之后,郯城之水将被尽数引走,那时大军便可四面同时攻城,我就不信城内的守军还能抵挡!”
距离曹营两百多里外的开阳城内,臧霸再次跟几个手下聚在一起,商量退曹之事。
臧霸说:“曹军抵达郯城已经有数日,这次糜竺下了死守郯城的决心,已经让人用石条将郯城各门从内封死,曹军想要夺下郯城,只怕没有那么容易。我们与郯城是唇齿相依的关系,如果郯城失守,曹操接下来必然会出兵前来攻打我们。从大局着想,本将准备亲自率军前往郯城助战,与糜竺联手抗曹!”
孙观说:“只要郯城各路兵马有死守郯城的决心,不会再像上次那样不战而走,我们自然愿意从旁出力。”
吴敦和尹礼也是点头,觉得应该出兵协助糜竺防守郯城,免得到时候唇亡齿寒,己方被曹操给收拾了。
“这次我带一万五千人马亲自前往郯城助战,孙观和吴敦两人留守开阳,千万不可疏忽大意!”
臧霸定下计谋,给几个手下分好任务,立即率领一万五千人马离开了开阳。
在城头守军的紧张注视下,曹军士兵埋头用力,终于将一条引水渠渐渐地挖掘到了护城河的附近。城上的士兵试图用弓箭将靠近护城河的曹军士兵吓走,但早有准备的曹军推出一些蒙着皮革的洞子车来,挡在掘土士兵的身前,还有一些士兵则索性藏在轒辒车内继续掘土。
终于,水渠的顶端延伸到了护城河内,河中水位已眼睛可见的速度缓缓下降,城上的士兵感觉自己的心也在逐渐下沉……
亲自出营观察的曹操,面色阴冷地看着城头的守军,心里想着:没有了这道护城河掩护,我倒是要看看还有谁能抵挡得住我麾下大军的进攻!
第三二六章 艰难的一天
护城河对于一座城池而言,既是一道有形的防线,亦是一道心理上的防线。曹军当着城头成千上万的守军掘土开渠,将郯城外围护城河内的水引到了沂水中去,不仅破开了郯城的第一道防线,也狠狠地撕开了守军心理上的那道防线,给防守士兵造成了巨大的震慑和威压。
等到河中水位下降的差不多时,曹操命令士兵将前几日挖渠所掘之土搬运到护城河边,然后全都丢进河中,看样子是要把整条护城河给填死,这让城头守军看了之后更觉恐惧,却是束手无策。
四面城门已经被堵死,从城上向下射箭因为受到射程的影响,效果并不理想,何况曹军还准备了大量用来掩护步兵的洞子车,所以城头守军只能看着曹军在城外动作。糜芳本来想动用床子弩对城外填土的曹军进行远程打击,却被太史慈阻拦下来。太史慈告诉糜芳:“床子弩主要用来对付曹军的大型攻城器械,若是此时用来射人,城内储备的弩箭根本经不住消耗,就算能够给曹军造成一定伤亡,但等到曹军四面攻城时,也会为此付出惨重的代价!”
糜芳有些焦急,总觉得坐以待毙不是办法,于是问太史慈:“难道我们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曹军在城外任意施为?”
太史慈摇头说:“自然不可坐视不理,趁着曹军还未攻城之前,还可以做一些准备。”
“需要做哪些准备?”
“将城中止血疗伤的药材全部征集上来,把购自幽州的止血绷带分发到四门各军。组织教导士兵如何正确包扎使用;将百姓家中不用的铜釜、铁锅全部收上来,摆放在四面城头,下面架好火塘,准备好柴火、油脂和粪水等,一旦敌军攻城时,熬煮金汁,向城下泼洒,烫浇敌军……”
太史慈一口气对糜芳说了许多守城的办法,有的听起来令人觉得不可思议,比如用大锅熬煮粪便水然后向敌军泼洒的守城方法。就十分恶心。令人作呕。太史慈告诉糜芳,经过熬煮的粪水,不仅可以烫伤攻城的曹军,而且里面藏着许多病毒。凡是伤口被溅射到的曹军。就会感染疫病。给曹军造成严重的负担。
糜芳听的目瞪口呆,急忙按照太史慈的交待去进行准备,暗暗祈祷郯城这次能够挺住。
又是两日过去。郯城外围的护城河消失不见,曹军大规模的攻城行动终于到来。
这是一个天气晴朗的清晨,曹军分作三路列阵于郯城的北门、西门和南门之外,摆出了围三缺一的阵势,只留东门给城中守军逃跑和撤退。
北门上负责指挥攻城作战的是曹军右路主将曹真,曹操拨给他一万兵马,要求曹真务必要一鼓作气地夺下郯城北门。南门上负责指挥作战的是曹军先锋大将曹仁,曹操也拨给他一万兵马,要求曹仁尽快攻破南门,斩下守将张辏У耐仿N髅派狭粲辛酵虮恚獯斡刹懿偾鬃灾富樱芎楹拖暮钌蟹直鸫庸ゴ蛞蛔敲拧O暮類蛉月室煌虮硗妥び谝仕靼叮婪犊舴较虻年鞍浴
曹军三路攻城大军按照既定的时间同时敲响战鼓,紧接着便是三百辆投石车从北、西、南三个方向一起向城头守军进行猛烈的抛射,等到各门城头的关楼和角楼都被石弹打成筛子之后,曹军推着井栏、轒辒车徐徐向城墙抵近。
北门营内,陈登和刘备已经于两日前返回,他们两家在郯城的兵力最弱,因此被混编在一起,合力防守北面的城门。如今大家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该死的糜芳又把所有分过曹家钱财的将士名单悬挂在城头,如果被曹军攻进城内,大家都不会有好果子吃,所以陈登和刘备现在也不敢再有别的心思,只能硬着头皮死守北门。
幸好,刘备手下有两个能力出众的好兄弟,所以当曹真指挥大军蚁附攻城时,城头的士兵倒也没有出现慌乱,在关羽和张飞的督战指挥下,死死地守住了城头。
只见关羽手持长柄的阔口大刀,身披重甲,踱着大步来回在城头巡游,还不时狠狠地向前劈出一刀,将刚刚露出半个头颅的曹军攻城先锋士兵劈得脑浆迸裂。
“诸位手足兄弟,今日切莫胆怯退缩,为了城内十几万百姓和你我的性命,一定要将爬上城头的曹军全都赶下去!”关羽浑厚有力的声音在城头不时响起。
另外一边,张飞双手紧握着那杆长柄的蛇矛,面露凶狠之色,浑身上下溅满血迹,正和士兵们一起将刚刚冲上城头的一股曹军围杀干净。
“兄弟们看到没有,曹军也没什么可怕!一样是爹生娘养的,挨上了刀斧矛戟,身上一样会有窟窿,一样会淌血!给我狠狠地杀!”张飞外形看似像个书生,杀起人来却像屠夫,死在他手下的曹军士兵已经有数十人,而且都是那种悍不畏死的小头目。
曹真看着冒死攻上城头的士兵一拨又一拨地被城上的守军围杀干净,然后又将尸体抛下城头,气得血灌瞳孔,恨不得亲自带队攻城。
南门城头,左臂中箭的张辏Р桓矣邪敕滞怂酰谥富邮窒率勘牍ゴ虺峭返牟芫惺馑啦贰
“兄弟们,当初大家都参与了围堵袭杀曹嵩老贼的行动,今日我们若是不能守住此门,曹军攻入城内不仅我们无法幸免,就是我们的父母妻儿也要尽数被曹军屠戮!为了郯城,为了我们自己,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