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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北宋仕途-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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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想到这里,沈欢都有点激动,恨生不逢时,未能一见,遗憾不已。好在这个时代还有曹太后与后来的高太后,若能一见,总能弥补心中缺憾了!

    对于这个曹太后,沈欢本来还有一个建议给司马光,那就是如果连太后都劝不了官家,那就反过来劝太后让官家追封皇考算了,不过这个建议还是不敢说出口,不然司马光估计又要骂自己让他做反复小人了!历史上曹太后确实又给朝堂一个允许追封皇考的诏书,不过估计是政事堂之人耍手段要来的,不然难以办到。

    定议已下,司马光又与沈欢说起欧阳修来。沈欢听得连欧阳修都听说过自己的名号了,不无自豪,看来剽窃就是一件一本万利之事,以后还需进行下去!对于欧阳修要见自己的说法,有点兴奋,却又觉得还不是时候,虽然现在朝堂争论暂停,不过还是紧要关口,他是司马光的弟子,若直接去见欧阳修,还是私底下的,别人就不知道怎么看待司马光了!他们都是正人君子,底下还可以有往来,别人也信服,但若派遣徒弟去交流,那闲言碎语在所难免!另外七月的取解试就要开始,他也抽不出身来去应付交际!

    朝廷濮议一度搁置,闰五月很快过去,六月也很平静,一直到了七月都还没有动静。沈欢一直跟在司马光身后学习应付考试之道,待七月中旬以嵩阳分院学生的名义参加了开封府举行的取解试。

    取解试不像礼部贡试那般麻烦,只是帖经墨义外加诗赋而已,前面一种类似于后世填空题,在司马光的指导下,沈欢突击了不少书籍,虽不至于说对答如流,却也勉强能应付过去。另外就是诗赋了,只能从脑海里搜那么一两首。这种考试不似贡试那样引人注目,写出再好的东西也难以流传,只讲究文理而已,沈欢稍稍改动一些诗词,即应对过去了!再说他的论文,根据后世的观点,条理逻辑应该能强人一等,虽达不到苏轼那些人一样汪洋恣肆下笔千言,总也算有特点了。能不能考中,听天由命吧。

    对于这次考试,沈欢虽然也紧张,不过更多是很有兴趣,毕竟还是头一次见识,也就有着几丝轻松。考完之后,沈欢当然也不会傻到真以为凭着水平就能中了,毕竟开封府才子无数,钻研也有数十年,若没有名篇名句支持,轮也轮不到他,偏偏这些东西又难以发挥水平,那些千古名篇难以应景,只能改些不怎么出名的。因此考完之后,在那个未来皇帝赵顼面前,他隐晦地提出让他出面帮忙“找人”疏通疏通。本来拜司马光做老师也存了这份心思,不过这些日子相处算是了解司马光的为人,他也就绝望了,要司马光做这些徇私之事,估计比登天还难!

    也不知道是不是赵顼真的出面帮忙了,待七月底州试放榜,沈欢赫然在列。嵩阳分院有四人上榜,沈欢排在第三,比范一农、钱玄要低,人家果然不愧货真价实的才子,比沈欢这个西贝货要有底得多!

    榜上有名,看到母亲沈氏那宽慰的笑脸,沈欢也松了一口气,心上的石头也算放下了。只待明年开春参加贡试,贡试后还有殿试,这个考试比较随意,也不是说文章做得好就能入三甲,须看皇帝的心思。这个随意性令沈欢坚定了剽窃更多东西来扩大名声的心思!

    “子贤,这次可以跟我走了吧?”司马康与沈欢相熟,也来过他住宅几次,这天傍晚直扑沈家,拉上沈欢就要往外走。

    “公休兄,总得让小弟知道去哪吧?”沈欢看到司马康一脸笑容,不禁不解地问。放榜之后的这两三天,他一直都处于狂欢之中,除了去感谢司马峰、司马光两兄弟外,还与周季等人吃了好几顿,算是庆贺。

 第四十二章 名人

    这时夜幕降临,华灯初上,大街上一片***,煞是热闹。 司马康拉着沈欢横过潘楼街,折而往西,穿过几条小弄,再到一条大街后已过了一刻多时间,七月的夜晚也真正到来了,繁星点点,月儿不知躲哪儿去了。

    又是一年七月,去年此事,他刚到开封,孤身独处,求取学问;一年过去了,人也在京城里站住了脚,贡试资格也已然在手,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也许,今后该看自己在这个陌生又熟悉的时代里能走得多远吧。

    “到了!”司马康把沈欢带到一家装饰得颇有情调的阁楼停下来,只见此楼木门瓦顶,青砖镶嵌,门前高挂着两盏大红灯笼,闪着火光,像一**柔和的红晕散发在周围,映得人儿也一片红色,大是旖旎。

    “情馆?”沈欢大是惊讶,看着阁楼大门中央高挂的两个大字,“公休兄,我等就在此聚会?”

    “正是,快进去吧,他们应该也到了。”司马康催促着说道。

    沈欢摇头苦笑,终于碰上这个时代最有特色的娱乐项目了——逛青楼游艺馆,俗称狎妓。出门时司马康与他说明了此行之意,不过是与朋友聚会而已,本来沈欢也不打算出门,后来听到耳熟能详的名人也会来此,不禁心动,也就半推半就一道而来了。

    看到沈欢眼神奇怪地看着自己,司马康明白过来,急忙解释道:“你不要误会,我可不是这样的人,这里我不常来。不过苏子瞻这人风流多情,专往这些艺馆跑动,与这里的姑娘相熟了。听他说这里有两位颇是出色的歌妓,因此一力要求把聚会地点定在此处。”

    沈欢还能说什么,入乡随俗吧,古代之人没有多少娱乐项目,一到晚上就无聊得紧,只能找些玩意来乐那么一乐,那么这个名正言顺的道儿当然是到青楼与女狎乐。特别是宋代经济发达,精神既空虚又寂寞,狎妓就不单是达官贵人的专利而已了,上到宰相公卿,下到士子文人,莫不从行。而这个时代的妓女歌人们也发展到了一个极致,博学多才,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实在不比一些男子要逊色,也涌现出不少能在文化史上留名的青楼才女。

    苏轼此人很是风流,不少青楼女子仰慕他的才学,与之结交,才子美人,好比**,成为红粉知己也不在话下。后来苏轼就取了这么一个女子做妾,此女子为他生儿育女,就是他被贬到海南那边也一样相从,实在令人佩服感慨。

    对于今晚的聚会,沈欢的兴趣被大大提起了,一是为聚会之人,二是为苏轼所言的歌女,能得他赞叹,相必也不是凡品。食色,性也。沈欢也不例外,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虽不论其他,至少一饱眼福总也是值得称道之事。

    “情馆”取名既俗且雅,令人浮想联翩。此楼只有两层而已,也不算大,一进去就是大厅,上了楼满目尽是厢房,从中不时传出一些调笑喝令声,莺莺燕燕,红粉妖娆,闻之令人心猿意马。沈欢只觉得心儿有如鹿跳,气息也微微急促起来,待看到走在前面的司马康急冲冲大步而去,才不由微笑起来,看来有人的定力比他还要不如。

    走了一阵之后穿过一道门帘,耳朵子顿时清净起来,没有了刚才的丝竹淫糜之声,再过一道门,才是一个颇为雅致的厢房,中间摆了几张桌椅,西边隔着一道薄帘,说是帘子,其实什么都遮挡不住,空空隙隙,里面景物一目了然,摆着几张矮几,铺着一条红色毯子在地上,想必是主人坐着接待客人之用。

    房子里点了几根红色蜡烛,柔和的光线泻满了整个屋子,充满了异样情调。房子里已经有三个人赫然在座。都是与司马康差不多年纪的男子,两个青衣,一个白衣,全是文士打扮,一袭长袍,袖子飘飘,用青巾扎着头发,丰神俊秀,文质彬彬,见之令人心折不已。房中反而是沈欢一人最小了,尚未及冠,好在也颇是清秀,长相总算未输得太多。

    “公休,你终于来了!”那个一袭白衣的男子快步迎了上来,拉着司马康的手臂,很是热情,“苏家兄弟一直在谈些男欢女爱之事,小弟耳朵饱受折磨,好在你终于来了。怎么,你身边这位就是沈欢沈子贤?”

    司马康呵呵笑道:“来,这就为你们介绍一下,我身边这位就是这一年来名震京城的沈欢沈子贤。子贤,你旁边这位是欧阳发,字伯和,是欧阳参政的儿子。这是苏轼苏子瞻,这是苏辙苏子由。大家都是年轻人,就不必客套了!”

    沈欢激动啊感慨啊兴奋啊,这些可都是牛人,虽然说他连王安石、司马光与未来的神宗皇帝都见过,不过作为文人,回到这个时代,最希望能见的还是后世最有名气的“唐宋八大家”,如今一下子见着两位,怎不令人惊喜。特别其中还有一位是后来执文坛牛耳的苏轼苏东坡,那就更令人欣喜了!苏轼的头衔可不少呀:散文家、书法家、画家、诗人、词人,在各个方面都有所贡献,而且做得比别人都要好,实在与西方那个稍后一点的达芬奇有得一拼!

    “子贤给各位哥哥行礼了!”沈欢反应过来后打蛇随棍上,一个长揖,把这些牛人一网打尽,全认成兄弟了。他是司马康的师弟,这样说来倒也没有错。

    苏轼今年二十七岁,反而是今天最年长之人,在外名气,因欧阳修一言也是最响亮的,比沈欢这个颇有词名的人还要最为人所知。他一袭青衫,还没有胡子,身材中等,与经常锻炼身体的沈欢一样高而已,不过因为年纪风霜,眸子有神,沉稳有力,一见令人心折。他的弟弟苏辙与他颇像,两人都是青衫,若不是近看还真要认错了。

    苏轼过来拉住沈欢的手臂,要引他到旁边坐下,笑道:“今天没有外人,子贤就不必多礼了。你我一见如故,来来来,这边坐,为兄有些事要与你说一说。”

    沈欢受宠若惊地跟过去,又被苏辙过来拉住,只见苏辙不依地白他大哥一眼,道:“大哥,你可不能这样,小弟对子贤也心仪久矣,也有事要与他谈,可不能让你一个人独占了!”

    “不错不错!”欧阳发也过来凑热闹,“子贤如此人物,小弟也要亲近亲近的,不能让你们占了去!”

    沈欢哭笑不得,他就好像青楼里的妓女,被几个恶霸抢来抢去,一点自由都没有,最后只能苦笑着说道:“几位哥哥如此做法,倒令小弟惶恐了!”

    “哈哈!”其他几人大笑,最后还是由苏轼拉着沈欢坐在旁边,甫一坐下,就给沈欢满了一杯酒,道:“初次见面,没有酒水可不成,子贤,先饮三杯如何?”

    宋代酿酒工艺有了长进,所得酒水至少不像古之所谓“黄汤”了,传之后世的名酒也不少,不过有些技法尚未成熟,市面上所卖酒水也不过十几二十度而已,比后世那些高度白酒差得远了,再说这些瓷杯也小得很,与后世的高脚玻璃杯不可同日而语,因此沈欢没有任何顾忌,端起杯子就敬了几人三杯。

    “好!”苏轼是爽快人,看沈欢如此干脆,也陪着饮尽,大感痛快,“子贤果然好豪气,难怪能在《唐诗选鉴》里说李白‘酒入豪肠,七分酿成月光,余下三分啸成剑气’,真令我佩服极了,如今一看,豪情果然不减盛唐人物!”

    沈欢只有谦虚一翻,敢在苏轼面前卖弄学问,与关公面前耍大刀无异,能藏拙就藏拙吧,只要时不时剽窃出一些东西来震一震他们即可。苏轼一生最欣赏的便是李白,人家是“谪仙人”,他也有“坡仙”自喻,一开口就拿李白来说事,也不是什么希奇之事。

    欧阳发笑道:“子贤虽年幼,却比我等多才了。《唐诗选鉴》,就是家父也称赞不已。”

    苏轼道:“欧阳老师确实也与我说子贤是有大才之人。”

    一旁的苏辙皱了皱眉头,道:“子贤在选鉴里推崇唐人之诗,反而说今人诗已不可为,岂不太过!”

    “哦?子由兄是否有其他见解?”沈欢疑惑地问,几个大宋最出色的文坛年轻人聚在一起,意气风发,指点江山,激扬文字,是很正常的事,他来之前就已经有了这个准备。虽然不敢与这些人谈论经义,但靠着一些后世的理论,想必也能出新制胜。在座之中,司马康与欧阳发温和有礼,不善与人争,可以忽略;苏轼大才,他难以抵抗,可以躲避;至于苏辙,沈欢只能咬定这里突破了,不然今晚估计就要给他们“屠杀”得体无完肤,柿子就得专拣软的捏,虽然苏辙善于策论,写文章沈欢肯定比不过,不过现在是谈论,应该还有一拼之力。而且这些人都是君子,大家就是因某个问题争吵起来也不过是见解不同而已,不会成仇,若是王雱、吕惠卿之流,估计他们就难以罢休了。

    苏辙侃侃说道:“今人之诗如何难以评说,但是唐诗嘛,也不像子贤说的如此之高明!就是李白,所作之诗,华而不实,白居易之流,工于诗而陋于闻道,此唐人不及之处也!”

    苏轼苦笑道:“子由,你明知道为兄最佩服仰慕的就是李白了,你这样说不是驳斥于我么!”

    苏辙笑道:“小弟是对事不对人!”

    沈欢也道:“子由兄说李白华而不实,这也令小弟难以认可。李白之诗,想象奇大,浪漫无穷,又非一无所指,如‘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岂非得屈原庄周之道乎!白居易‘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千古以下,又有几叹,这也不是所谓的道吗?”

    苏辙道:“千虑者必有一得,纵有一二优处,亦不能概全!”

    沈欢大是摇头,宋代儒学渐渐与大道相远了,不管为人为文都要求行他们的“道”,可这个道又焉知不是他们强加出来的呢?苏辙不喜欢唐人之诗,学他大哥之作,却又有失偏颇,难怪后世看他诗时总觉得又长又臭,纵有几句清新,也毫无韵味,另外他的词作也不甚好,好些宋词版本他都没得入榜,也不是没有原因。

    沈欢保持微笑,道:“子由兄,唐人重风骨,诗多骨肉,只此一项即令我等感叹了。因此小弟要说,诗于唐人已写尽,非出奇未能制胜!”

    苏轼闻言惊奇地道:“子贤所说之奇莫不是说‘词’?”

    “正是!”沈欢咬定后世的理论不松口,“词别是一家!经柳三变制慢词之后,已为容纳事言做好准备。若能以‘无事不可言,无事不可入’为填词宗旨,经数代人之力,他日取得如唐诗一般成就也非难事!”

    苏轼低下头眼神闪烁,末了才叹道:“子贤果然好见解,‘骨肉’一词道尽唐诗之风,若我等之词也得‘骨肉’,那就真如子贤所说‘词别是一家’了!”

    沈欢道:“小弟也只是嘴上说说而已,眼高手低,难以实现,子瞻兄才气,他日词之局面,还需你来开创呢!”有宋一代,婉约词都是正宗,统治着整个局面,就是苏轼这个号称豪放词创始人所作婉约词也多过豪放词。不过整体来说,在后世,豪放词地位也是很高,其中苏轼功不可没!不过苏轼词文成熟是在遭贬之后才有起色的,如今他沈欢的到来,也不知道苏轼还会不会有去创造这些名篇佳词的机会,若是没有,岂不是损失?所以,沈欢不介意在这方面“代劳”一下。反正苏轼才气,再写些佳作出来也很简单,不像他,若不“剽窃”,就寸步难行。文化巨人的名头太过诱人,他舍不得放过这个机会,加上在这个时代,只有闻名于世的文人才能更好保全自己,他没有理由放弃脑子里记下的名诗佳词!

    苏轼闻言坚定地道:“子贤《水调歌头》与《青玉案》都是其中珠玉,怎能说眼高手低,这也太过谦虚了!有此珠玉在前,苏某以后铁定更加发奋,期望能有所成就!”

 第四十三章 风情

    “咳!”沈欢差点被酒呛到,《水调歌头》?有点心虚地看着眼神坚定的苏轼,转念想及这里没有时空管理者,也就理直气壮起来,挺胸抬头,无比真诚地对苏轼说道:“子瞻兄文才天下无双,小弟相信你一定会成功的!”

    苏轼呵呵笑一声,点头默认,他不知道,正因为他今日一念,在往后的日子里,以沈欢的告诫作为指导,词作终于达到了开宗立派的功力。 经过了数十年的发展,以沈欢为首,苏轼为主的豪放词终于赢得了它的历史地位,豪放一派,词如诗文,举凡伤情离别,吊古怀今,社会生活,政治风云,无不人词。雄放慷慨,动人心魄。它与婉约词相提并论,再经过几代人的努力,词也终于成为与唐诗鼎立的文学体裁!此是后话,暂且不提。

    “如嫣姑娘到!”一个清脆娇媚的声音令厢房里诸男精神一阵,只听得环佩叮当,几声轻细的脚步声传来,纱帘后门外走进两个人来,都是年轻女子,年不过双十,前面之女一身粉色长裙,身段美好,仔细一看,只见她眉若黛山,瑶鼻樱嘴,眼光如那明亮的秋水,娇躯婀娜,素手轻摆,无一不是美态。后面一个则要逊色得多,怀抱一把古琴,想来是伺候人的小丫鬟。

    “呵呵,这就是琴艺无双的如嫣姑娘了!”苏轼笑眯眯地对沈欢炫耀说道。

    沈欢兴奋地点头,琴艺什么的暂时不清楚,不过眼前明显是个美女,比后世那些所谓的美女明星还要出色,看看房中诸男难以抑制的激动,就可知这个时代的名妓与后世的明星差不多了。

    如嫣优雅地轻撩裙子下面摆子,和着柔软的身子在一张矮几旁坐下,里面像一张云床,因此坐下来的高度与外面诸人所坐椅子差不多,刚好可以平视。她美目如水,闪着勾魂摄魄的妖娆,性感的红唇微微张歙,却又没有言语。

    沈欢正感奇怪,又听得一声呼叫:“如怡姑娘到!”随着几下叮当之声,又进来两个女子,后面一个依然是丫鬟,怀里抱着琴。抬头看前面这个女子,年纪与如嫣也差不多,亦不过二十,长相身材丝毫不逊色,柳眉如远山,美目如秋水,瑶鼻似玉立的琼脂,红润的樱唇似一抹胭脂轻轻划过,挠人得紧;凝脂般的肌肤在黑夜间依然泛着迷人的亮光,长发如黑色绸缎,倾泻在腰,比黑色的瀑布还要亮眼。

    沈欢奇怪地看向苏轼,想不明白这演的是哪出。

    苏轼嘿嘿直笑:“子贤,这两位姑娘都是情馆最出色的艺女,常人难得一见,更不用说同台见客了。为兄可是花了好大力气,又凭着你的名头才请得两位姑娘现身的。”

    沈欢不置可否一笑,只听得如怡姑娘嘤咛一笑,荡得诸人心头一堵,酥了大半,娇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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