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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北宋仕途-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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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心里除了儿女,什么都容不下了!她传统,也许守旧,但是对于儿女的爱意,却是尽到了作为母亲的职责!对于她,沈欢除了顺从孝顺外,其他不敢多言。如今中了进士,满足了她的一个愿望,也算孝道之一。

    忙完这些,又该是一些朋友在胡闹了。一一盘算,熟知的人不算多,但是有些却颇为要好。周季就不用说了,是兄弟,与之共荣共损;还有司马康,是师兄,与欧阳发相似,都是君子,淡薄名利,值得深交;还有苏轼兄弟,是好友知交,特别是与苏轼,如今他们两人走得极近,有些兴趣相同,相交也大有奇趣。

    最后一场饮宴便是苏轼发起的,人不多,就四个人,两男两女,他与沈欢,之后便是如怡、如嫣姐妹。这次聚会的借口当然是庆祝沈欢高中,至于苏轼是否还有其他企图,那就不足为外人道尔了。

    “哈哈,来,先干一杯,当作为子贤庆祝之酒!”这么大的嗓门,除了苏轼外还能有谁?他坐在如嫣姑娘右边,再左边是沈欢,邻近沈欢的是如怡姑娘。虽是女子,但风尘之中,岂有不能饮酒的道理。苏轼祝词一出,她们也没有推辞,一干而尽。

    沈欢很无奈地附和,早些时候礼部贡试第一时,苏轼又找了个借口聚会,其中也有如嫣姑娘,很显然,苏轼放弃了如怡姑娘这个目标,转而更欣赏起如嫣姑娘来。说实在的,如嫣姑娘也是一位绝色,除了技艺不比如怡姑娘精湛外,却也是一位难得的女子,至少比如怡姑娘要干脆豪爽,决断果敢,颇合苏轼的心意。

    苏轼谈笑有度,颇是潇洒,酒毕叹道:“子贤年轻有为,一次即中进士,而且还是三甲之列,比之苏某要大大进步,当年苏某这般年纪,还在蜀地晃荡呢!”

    苏轼是蜀人,从天府之国而来,染尽了蜀地的奇诡浪漫,为人豪爽,才华惊人,一到京城,与父亲苏洵即得欧阳修赏识,加以提拔,成就了今天的名声。他参加科举时好像是第二等而已,因此这次感慨也不无深意。

    “侥幸,侥幸!”沈欢当然知道自己是什么货色,“天下文人,比比皆是,有才华者也如过江之鲫,能取得三甲,绝对是侥幸,这个沈某还是清楚的!”

    如嫣姑娘笑道:“沈公子太过谦虚了,别人也就罢了,我们还不清楚你的才华吗?不说别的,单是整的这个新式音乐,就让奴家姐妹累得够戗呢!”说完娇笑一番,掩嘴的姿态真是风仪万千,看得苏轼一阵恍惚。

    “这个音乐操作得怎么样了?”最近都忙着科考,没多少时间涉足情馆,连这个整合音乐之事,除了交代一番外,其他还是由她们姐妹与杨信摸索,期间就苏轼过来作为观众,大谈些心得,让他们加以改正。

    如嫣姑娘转向如怡姑娘,让她来说明,不无给他们两人创造谈话的机会。如怡姑娘感激一笑,脸稍稍染上了一层红晕,看向沈欢的目光除了似水柔情外,还有了一层复杂的神色。接着向沈欢解释起来,这个整合音乐之事,其他倒是进展顺利,但这个多种乐器配乐,还有待摸索。

    沈欢沉吟片刻,道:“摸索就摸索吧,此事不急,反正这个新式音乐面向世人,还有待准备,沈某这边还有些事物没有准备妥当呢!如怡姑娘,半年内可否有所进展了?”

    “半年应该差不多了!”如怡咬咬红唇,“沈公子放心,如今奴家不再有非分之想,定当努力操练,算是为公子事业尽力吧!”

    “不再有非分之想?”沈欢与其他两人都吃了一惊,想不明白如怡为何这般说话,之前她为了沈欢,那可是茶饭不思,差点连小命都没了。沈欢闻言心态也颇为复杂,既有解脱之感,却又有着淡淡的失落,说不清怎么一回事。

    如怡姑娘说完也是一阵心痛,但是又能怎么样,她已经觉得自己与沈欢的距离越来越远了,之前他有名声,身份也还是白身,可如今再见面,对方已经有了功名,不日即可高升为官,若她还是纠缠,惹出风波对身在官场的他来说就不是好事了,为了对方着想,她宁愿暂时压制这些情愫!

    “唉!”苏轼老大不小了,男女之事熟悉得很,一眼洞穿如怡的想法,却没有说穿,转而说道:“子贤,如今你是进士了,又身在三甲,想必应该能在京城为官。到时你我两人就一同身在馆阁算了,饮饮酒,填填词,也是一件恰意之事!”

    “馆阁?”沈欢惊问,“子瞻兄也要高升了?”

    苏轼道:“苏某之前是大理评事,听欧阳老师说朝廷有意擢为馆史,也算身在馆阁了。不过也是听说而已,具体如何,还有待考察。”

    沈欢当然清楚以苏轼的才能,升官那是没有任何问题,也只有祝贺了。一下子又担忧自己的前途了,官职高不高不要紧,可千万不要让上面以锻炼为目的外放了呀!接下来几日朝廷也应该对这帮进士加以安置了,自己去处到底如何,也即将揭晓了。

 第七十三章 官职

    送走了传旨的官员,沈欢苦笑地看着手中皇帝的诏书与授命书。///三月中旬,朝廷有关今科进士的任命也已讨论完毕,今日正式下达。有一半的进士外放为县官之类的官职,还有一小半是游手闲人,只拿俸禄,什么事都不用做。这也是宋代的一大特色,更是一大弊病——冗官。太祖皇帝武人出身,为了收买天下人心,立下与士大夫文人共治天下的宗旨,上百年来,为了不使天下读书人失去信心,就是没有那么多官场职位,每年也得硬着头皮录取几百进士,年复一年,造成了有官职拿俸禄的人比实际得到差遣的人还要多!虽然说混吃得死对常人来说是加比较享受的事,但对于这帮“达则兼济天下”的文人来说,却是一大痛苦!

    沈欢如今也痛苦了,原因刚好与其他没有差遣的进士相反:三甲进士毕竟是个瞩目的位置,朝廷也给了不错的优待,像前两名,都如愿入了馆阁,当他们的天章阁小侍读去了,而第三名的沈欢却出人意料地入了三司,“权代盐铁副使”。官家手诏里不无激励言语,好好安抚之后希望他能适宜这个官职,为大宋天下出力。另外还有三司的任命书也一齐送到,连容他反对的机会都没有!

    “大哥,从今天起你就是大官了?”小莲儿睁着大眼睛,好奇地问着。她如今快七岁了,人小却机灵,什么都懂得一些了。刚才一家人接官家诏书,她听不明白,却领会了意思。

    “算是吧!”沈欢苦笑回答。

    “好耶!大哥是大老爷了,娘,大哥是大官了哦!”小莲儿扑到母亲的怀里。

    沈氏婉静地笑了笑,道:“欢儿,你总算完成你爹的愿望了!从今天起,你要当好这个官,不要使你爹蒙羞,也好报答官家的恩情!”

    “是,娘!”沈欢对于母亲还是很敬重。

    沈氏又道:“大道理娘不懂多少,只是希望你做个好官而已,不要让百姓在背后戳你脊梁骨就是!”

    沈欢又赶紧答应,一心为官之人,除了满足权力**,另外不就是为了钱财吗?他还年轻,也知道自己的能力,权力**还没大到不择手段的地步;至于钱财,一年拿的俸禄还不如他开印刷作坊赚钱的零头,至于贪污什么的,风险大,而且钱财还不一定有自己鼓捣一些发明来得快!综合这些因素,他实在没有不做好官的道理呀!好官好官,就是不知道长不长命,等王安石那批徒子徒孙一上来,貌似好官没有几个有好下场的!

    沈欢笑得更苦了,他现在可以肯定,当今的官家一定也不是很喜欢他,不然以三甲之列,怎么也应该和前两位一样入了馆阁,如今偏偏是什么三司盐铁副使!虽然是六品之列,但管的是钱财,权力是有了,却也不大,在其他士大夫眼里,名声逊了许多!

    三司盐铁副使是什么?沈欢想了想,就明白了:宋代开国的赵匡胤之前深得周世宗信任,给予高官厚禄,但是赵某人心儿长得就不咋样了,周世宗一死,继承皇位的是位十岁不到的小孩,他就与兄弟等人密谋,最后欺负人家孤儿寡母,夺了人家的天下。自己坐上皇位之后,又担心别人也学自己,因此从地方到中央,一路分权,把所有官员的权力都分薄了大半,像朝堂里,宰相只管民政,其他兵权与财政都分摊出去。

    三司就是掌管财政的机构,是最高财政机构,号称“计省”。唐末税法混乱,田赋、丁税的收入无法维持王朝的庞大费用,国家的财政收入主要依靠盐铁和度支。五代后唐明宗始设盐铁、度支和户部“三司”,宋初沿袭。三司的职权是总管全国各地之贡赋和国家的财政,长官是三司使,其权位之重,与执政无殊,号称“计相”,“国初沿五代之制,置使以总国计,应四方贡赋之入,朝廷不预,一归三司,通管盐铁、度支、户部,号曰计省,位亚执政,目为计相。”

    三司之副长官为三司副使。宋太宗时,罢三司使,另设盐铁、度支、户都三使。真宗时,又罢三使,重设三司使一员,另设盐铁副使、度支副使和户部副使。盐铁之下设七案,即兵案、胄案、商税案、都盐案、茶案、铁案、设案等,掌管全国矿冶、茶、盐、商税、河渠和军器等。度支之下设八案:赏给案、钱帛案、粮料案、常平案、发运案、骑案、斛斗案、百官案,掌管全国财赋之数。户部之下设五案:户税案、上供案、修造案、曲案、衣粮案,掌管全国户口、两税、酒税等事。三司的附属机构,有磨勘司、都主辖收支司、拘收司、都理欠司、都凭由司、开折司、发放司、勾凿司、催驱司、受事司等。由此可见三司职权之广泛,与事务之殷繁。北宋前期,全国财政支出大部分依靠三司,三司实际上取代了尚书省的许多职务。元丰改革官制时虽废三司仍归户部、工部管辖,其中胄案改置军器监,这些改革似较合理。但是财用大计毕竟不是户部所能尽办,因此,北宋末期又有总领财赋官及经总制使以别掌控。

    北宋中前期,中书门下主管民政,枢密院主管军政,三司主管财政,三者鼎足而立,彼此不相知,而大权集中于皇帝一身。神宗改制后,宰相实际上兼管财政,南宋时,宰相兼任枢密使,又兼管部分军政。这样,宰相重新握有民政、财政和部分军政之权。当然,这些后期皇帝自砸阵脚的改变属于“脑残”之举,沈欢就不大理会了。

    但他越想越心惊,脑子里全是这方面的回忆,这个盐铁副使是协助三司使的官职,按理说比较重要,权力也大,不应当由他这个才科考的菜鸟来充任呀!说白了就是协助管理大多经济民生的,像什么盐铁茶之类的东西,统统都是这个时代最赚钱也是财政颇为重要的行列,他能胜任得来?虽然说只是“权代”,暂时顶替而已,可不会有什么阴谋在里面吧?

    想不明白,还是得打听清楚,赶往司马光府第,问问这个官场老油条。刚好司马光也在家,一见沈欢,拉到书房大谈起他的修史来,《通志》快要收尾了,再有一两个月即可献上朝廷。

    “子贤,可有心事?”司马光接着也发觉了这个学生的心不在焉,不由问了起来。

    沈欢把官职一事说了出来,最后点题道:“老师,学生年轻学浅,而这个盐铁副使太过重要,恐怕不能胜任,学生生怕坏了国家大事,您是否可以请官家收回成命?”过来的路上想想司马光在朝廷还是有分量的,也许能让他把这个官位推掉,他考虑了良久,觉得为官可以,但是年纪轻轻就占据了高位,肯定有人眼红,毕竟这个位置油水太多,一旦他做错什么事,挨排挤陷害什么的,捅到官家那里——据他观测,貌似官家不怎么看得上他,若着是那样,估计就得到什么天涯好角去钓鱼了!

    “你这是什么话!”司马光怒了,“官家是看中你的能力才一下子把你提为六品之列,你不思努力报效,竟然要临阵退缩?”

    沈欢赶紧解释道:“学生这不就是怕误了朝廷大事吗?”

    司马光沉吟一下,道:“盐铁副使是一个比较重要的位置,虽然不如三司使显赫,却是三司使的直辖下属,协助管理财政。上任副使前些时候致仕了,这才空缺出来,朝中好些人盯着这个位置呢,哼,还不是想为了他们的一些门生亲属谋取这个位子!之前官家也好生为难,最后还是三司使推荐了你,官家这才排除众议,令你上任!”

    “三司使?”沈欢愣了一下,三司使不就是韩绛?这个韩维的大哥,可是王安石的得力助手呀,如今身为三司使,理财也是一把好手,大受王安石的影响,他怎么会看中自己呢?心里儿更疑惑了。

    司马光又道:“韩子华怎么说和老夫还是有着交情,你放心上任吧,努力把本分之事做好就成,其他不必理会!”

    子华是韩绛的表字,在王安石上台之前,确实与司马光交好,至于以后嘛,就难说了!司马光都这样说了,沈欢也就无话可说,只能硬着头皮顶上去了,只要以后小心从事即可。这个副使官阶不高,权力却大,貌似王安石当年就做过一段时间其中的副使,官家让自己去做,还真是越级使用了!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这个官职如何也不是大街上的青菜任他挑选,既然如此,从今天开始,他就真是的三司盐铁副使了!

 第七十四章 上任

    既然司马光也不肯帮他推脱三司盐铁副使的官位,而以他如今的地位,也不可能直接晋见皇帝,沈欢也只有咬着牙硬着头皮走马上任了。

    翌日一大早,在母亲的循循叮嘱下,沈欢穿上新鲜的官服,雇了一辆马车,直往三司而去。路上动了心思,如今他也是一个官了,虽然说住的地方离衙门也不是很远,不过应该买辆车雇个固定的车夫来壮门面,另外以后家大业大,他又忙着事业,家里一大堆琐事他也不愿母亲操劳,看来雇个管家与一些侍女什么的也是很必要的事。

    一路晃晃悠悠,驶进外皇城,直达办公的地方。三司衙门在外皇城南边,与政事堂毗邻,就在它的左侧。衙门很大,前面是朱漆大门,上有牌匾,有着守卫,交割了任命书后有人领着到办公地点,直下二十丈后,终于到了一排高堂之前。

    三司使给足了他面子,一听他到来,亲自接了进去,之后又给他引见几位官员。里面一帮老夫子,不少年纪足以当沈欢这一世的爷爷,因此,他一个乳臭未干的年人在里面很显眼,众多官员很客套,表示欢迎,但冷漠的脸色也不少,看来他要与这帮人熟络也不是一件容易之事。不过沈欢也不打算与他们计较,本来他就不怎么想做这个官,只要不失责,别人怎么样就怎么样吧,他只要处理好与上司的关系即可。因此他把更多的注意力都放在三司使韩绛的身上。

    韩绛与韩维年纪差不了多少,都与司马光、王安石等相许,四十多岁;他与韩维长得有点相似,脸目俱是清奇,长髯美须,加上家用丰足,一直处于锦衣玉食之中,又生得比司马光要丰腴得多,红光满面,精神矍铄,有时候半眯着的眼珠子发出几道精明的亮光,显得比弟弟韩维要机警许多。他中等身材,一身官服,站在一大堆官员之中,倒也显得尊贵,也有气势,至少沈欢面对他时就没有面对韩维那般从容与嚣张了。

    这位王安石之后的大宋宰相,熟知历史的沈欢哪敢怠慢,不管后来的士大夫与历史怎么评价他为人如何,能在大时代的风云里屹立不倒,本身就是一种能力了!想想连王安石司马光等人都倒了,偏偏他还能继任王安石之后的相位,与吕惠卿之人争斗,这身功夫,是政治菜鸟沈欢不敢得罪的。本着谨慎为上的宗旨,沈欢也给足了他尊敬。

    好一阵工夫之后会面终于结束,毕竟还是办公时间,其他官员讨了个面熟之后也散了开去,又做起自己的工作来。韩绛把沈欢引到一个宽大的办公院落之后,笑着说道:“子贤,这里就是你们盐铁诸案的办公地点,今后你就是这里的主管人员了!”

    沈欢得到司马光指点,赶紧打了些官腔:“大人,下官定当兢兢业业,不敢有所疏忽!”

    韩绛愣了愣,接着笑道:“子贤,你与老夫不必客气,你之前是君实的学生,而老夫与君实是至交,说到底你还是老夫的子侄辈,没有外人的情况下就不必如此客套了!”

    “那就多谢子华先生关照了!”沈欢随棍而上,立刻改了口气,称呼起先生来,他如今是天子门生,私下里还称司马光为老师,他谦为学生,但有外人的情况下,为了不惹麻烦,他估计也该称司马光为“先生”,如今与韩绛这样套近乎,不无讨好的用意。身在官场,上面有人罩着也好走路,不然估计寸步难行。

    韩绛哈哈大笑,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分主次坐下后,又道:“子贤,当日在颖王府,你与舍弟的言论老夫都清楚了,说实在的,老夫也是冲你那天下之财非定数的话,才向官家要了你来三司办事的!而且老夫还特意向颖王打听过,颖王亦说你精于数据,今后可千万不要令老夫失望呀!”

    沈欢恍然大悟,之前一大通怀疑,如今都明了啦,怎么说他也是三甲进士,不进馆阁入三司,而且身居重要之职,本身就是一个异数,原来是韩绛在皇帝面前吹了风的缘故!不禁哭笑不得,当日与韩维辩论,不过是想通过他影响到与之深交的王安石,没想到远在江宁的王安石还没有反应,作为他哥哥的韩绛倒有了行动,一把拉到了身边来;另外颖王也不是好东西,竟然出卖自己,说什么精通数据,不就是写了本《数学总则》吗——他***,此君把此书拿走还没给回来呢!

    “小侄定不负先生厚望!”沈欢捏指头发誓般地说道,“当日得罪了持国先生,还请子华先生多多包涵!”

    韩绛摆摆手道:“舍弟为人正统固执,子贤不必过于在意。你说的若没有道理,老夫怎么会把你拉进来呢!子贤,不要以为老夫害你入不了馆阁,老实和你说吧,入得馆阁对读书人来说确实是一件荣耀之事,不过呆得久了,不通事务,于国无用,最后也难以高升。在三司你先做几年副使,待有了经验之后,再请求外任几年州官,到三十岁左右你也许就能回京坐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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