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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北宋仕途-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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疗这些病,要调养,中药是最适合的,因此记下了几味药。

    沈欢不会开药。不过这个时代有着无数对中药有着研究的太医高手。他也不吝啬把这些药物告知给赵顼,让他吩咐太医研究研究当然。至于人家是否已经开始用这些药,就不是他管辖地地方了。

    几番话下来,赵顼对沈欢很是感激了,激动地道:“子贤,今日你不单过来提醒本宫该做点什么,还连拳术都交代一番,本宫感动得不知说什么要好!”

    “这是应该的!”沈欢又一次回忆了他们之间的交情,生怕人家忘了这份情谊似的。现在对方做上太子了,那么那个历史上的神宗皇帝也快要成型了吧。如果历史轨迹难以改变,王安石也快要回来了,这王老头的破坏能力,沈欢有万分担忧的,因此要加紧力气抱住这个未来皇帝地大腿,免得到时像苏轼一样要给贬到海南岛去,那就真的哭也来不及了。

    赵顼是个容易动感情的人,闻言又大是感动,说了一些肺腑之言。正当激动的时候,下人来报说宝安公主已到东宫。

    沈欢闻言顿时头大,想起就是为了拒绝做她的驸马,让他使出最后地绝招,做上了王安石的女婿,还不知道这个决定是否会让他成为宋代版的李商隐呢!好在之前皇家并没有直接公布说要招他为驸马,不然就真的难以下台了。而他让司马光帮忙应付此事,提前与王安石结上亲家,严格来说,是钻了官家无暇理会的空子,说不上欺君,却也有点为难人家了。

    想到这里,沈欢并不敢呆下去,提议回避。而赵顼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考虑了半会之后,让他一道见见宝安公主。沈欢无奈,只能硬着头皮去见那个贤惠美丽的女子了。

    宝安公主一身黄衫,依然高贵,雍容华贵,气质无双,不过她娇嫩白皙的脸蛋染上了一层愁色,紧蹙着眉头,没有舒展,令人看之不由生起疼惜地感觉。

    “原来沈公子也在这里!”宝安公主给赵顼行礼后,又向沈欢招呼。一开始见到沈欢,她先是展了展眉,接着皱得更紧了,语气也幽怨了不少。

    沈欢讪讪一笑,如今地他,并不能坦然面对这位公主,确实也是,本来没有多大的感觉地他,听闻对方差一点要把自己招成了驸马,如今面对,也稍稍尴尬。就是不知道对方是否了解此事,要是明白,那就更尴尬了吧。

    宝安公主事前当然不了解她的父皇要给她招驸马,而对象就是眼前的男子。不过这些时日来,她又从赵顼的口中知道了沈欢已经定亲的事儿。对此她的感觉就复杂了,不可否认,她对沈欢有着好感,也许是钦佩对方的才华,也许有着男女情愫。但是如今一切都晚了,对方不会属于她的了,心里像失去什么一般,失落得难以忍受。再见着沈欢,差点要哭出来!

    而赵顼的目的就很简单:他早就发现了自己这个妹妹对沈欢的异样感情,正是如此,他觉得有必要让对方知道沈欢已经定亲的事儿,而今日沈欢要回避,他也强着留下,无非是让他们面对事实,好断了妹妹的妄想而已。对于婚事,他们身为皇家子女,早就应该有了觉悟,不能奢望太多,也不要指望太多!

    宝安公主强打精神,问道:“沈公子,最近是否又做出什么好词了?”

    沈欢答道:“回公主,最近事忙,没写什么东西。”

    宝安公主点点头,没有说什么。

    沈欢愣了一下,他们两人一问一答,很奇怪,也很突兀,甚至有点不知所谓,但是就由不住地一问一答了。说完连自己都觉得奇怪。

    宝安公主倏地叹了一口气,道:“也许以后都没有机会再临摹沈公子的佳作了!”这声叹气,有决绝,也有辛酸,更有无奈,听了令人感觉心里很堵。赵顼当然明白妹妹的意思:她也要学着断了这份情思,不然身在皇家,也没有好的法子。他想开口安慰,动了动嘴唇,最后也没有说什么。

    沈欢看到宝安公主绝美的容颜上展露一丝凄然的微笑,不由心中微微一动,油然又想起了那句词:“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许。”记忆里好像也有一个这样的场面,但是当时一时想不出后续的词句了,也就作罢。如今再次重复这种情景,沈欢觉得自己很失败,做人很失败,情商也很失败,他想不明白怎么总会有这样不如意的纠缠………前几日如怡姑娘来向他告别,她也离开了京城,去做她的巡演的音乐事业。她为什么会离开,沈欢当然知道是犹豫自己的原因,想起当时她那凄然的眼神,沈欢再一次迷茫了。

    他很想做一次不顾一切的选择,但理智又告诉他,这是一个不一样的时代,特别是面对皇室之人,他更没有资格拿生命去开玩笑!他需要好好考虑了一些事了,他认为自己有必要再融合一下自己后世的意识,好好地去适应这个时代!

    沈欢走了,很光棍地离开了东宫,告别了太子、公主,其他没有多说,特别是对于宝安公主,他只是深深地看了一眼而已。

    宝安公主看着那个人影远去,渐渐远去,从模糊到消失,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才从呆愣中醒过来,最后喃喃念叨了一句:“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正是沈欢当年写给她的词句!也许,今日一别,他们的距离也就更远了吧。

    “皇妹……”赵顼想安慰她,却又不懂怎么开口。

    宝安公主凄然一笑,道:“皇兄,你说我们还有机会么?还有么……”

    “我不知道!”赵顼苦笑说道,“也许有……也许……唉,皇妹,你要学着长大,不是吗?”

    今天不知道为什么,脑子很昏沉,码起字来也难。这章很马虎,自己都不知道写啥了,汗,只能将就一下先。以后不写这些难的了。王安石就要回来了!嘎嘎,还是搞那些仕途争斗吧。

 第一百二十八章 权柄

    “什么,官家醒过来了?”沈欢震惊地重复一遍,瞪大了眼睛,一副难以置信地看着他的老师司马光。

    司马光清瘦的脸既有一丝欣然也有着一丝愁虑,扯出一丝笑容,应对他的学生:“是的,官家今早醒来。太医说官家已经度过了危险期,不过身体还虚弱,需要休息,暂时还不能打扰!”

    “老师还没见过官家?”沈欢问出了最关切的问题。

    司马光道:“还没有见着,就是韩相公等人都未曾见过。官家醒来时太医等人只是通知了太后而已,之后就关闭了宫门,说管家需要休息,不能太过操劳。不过……”

    “不过什么?”司马光的停顿让沈欢忍不住出声问道。

    司马光考虑了一番,才决定说出心中的担忧:“太后看望过官家之后,官家自己吩咐先不见百官,只是把内侍等人留下而已,估计是要从他们口中了解最近的近况,唉!”

    “老师是在担心这些寺人不顾大义胡乱说话?”

    司马光叹道:“是啊,能不担心吗?我等趁官家昏迷立了太子,虽说当时是出于大局着想,可一国储君,说立就立,怎么说也没经过官家同意。现在老夫心里愁得紧,毕竟立太子就是老夫提议的!”

    沈欢也只有苦笑,如今已经是十月中旬了,大宋皇帝昏迷了差不多半个月,而太子嘛,则立了不过七天而已。现在估计太子赵顼心里也是惴惴不安吧,毕竟太子的位子屁股都还没坐热,却发现最能左右太子安稳的人一觉醒来,而对方又不知道是什么态度。这样的猜测,总是能让人不安的。

    “果然是不死小强啊!”沈欢再一次感叹这个宋英宗的顽强生命力,这家伙命是短得很,不过能折腾,做皇帝期间三天两头小痛大病不断。能唬得众人一愣一愣的,硬是让你们担惊受怕。不过沈欢也庆幸,还好他凭着记忆认为这个皇帝暂时死不了,这才修改了司马光提请太后听政的建议,从而立了他的儿子做太子;接着又提醒了这个太子不要太早热衷权势,而是继续去做一个孝顺儿子的模样!

    这样地谨慎,怎么也能改变他们在官家眼中的形象了吧。至于如今赵曙下令不见百官。不出所料,正是想从那些寺人的口中了解最近的朝廷局势。半个月,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却能从蛛丝马迹中看出一些人的品性了。

    “老师,你打算怎么做?”沈欢问道。

    “怎么做?”司马光愁眉展了一下,“老夫问心无愧,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就是官家要迁怒立太子一事,老夫也有站理的话说!”

    沈欢除了佩服还是佩服,司马光道德无双。为人方面至诚无比,历史上他自己也说过“一生无不可对人言之事”,不怕天知地知,更不怕别人知道!也许,这就是他的人格魅力所在吧。至于沈欢,他自认为做不到,因此刚才听到官家醒来,第一反应便是心虚怎么说他也趁着人家昏迷地时候干了不少与对方有关之事。

    司马光又道:“至于官家对于立太子一事怎么处置。是什么态度,也许过几天他就能上朝处理了。我等尽可旁观。”

    沈欢奇道:“老师,官家总不会要重立太子吧?”

    司马光摇头道:“不会,自古立废太子。从来都是事关国本之事,滋事体大,岂是说废就废的。再说当今太子年轻才贤,又是嫡长子,没有什么过错,立了也就立了!要不是站得住脚,当时老夫也不会提议立他了!”

    沈欢嘘了一口气,他可不希望因为自己的介入让本来就该是太子的赵顼失去了这个地位,那样的话可就真的是罪过了。

    司马光又笑道:“子贤。此事你何必担心?你还是操心一下自己的事吧。”

    “学生的事?”沈欢一时不明白。

    司马光捋了捋须子,道:“难道你忘了之前要老夫向王介甫提亲的事了?”

    “介甫先生不是答应了么?难道他反悔了?”沈欢吃了一惊,生怕对方在这个关键时刻毁约,那样的话他又得面对已经醒来地官家了:对方正等着招驸马呢!

    司马光哭笑不得:“胡说!王介甫一代君子,信人一个,答应了的事岂会反悔!不过你真的以为一对男女定亲就是来回两封信可以解决的了?告诉你吧,事情烦着呢。你也还有得要忙!”

    “怎么?”沈欢更奇怪了。他当然也清楚古代男女定婚也有着一些麻烦的手续。当时不过是看事情紧急,先让司马光写信与对方先定下而已。至于具体细节如何,他一个现代思维之人,岂能尽知!

    司马光叹道:“我等与王介甫那处真是太远了点,什么都麻烦,也难以全部按照礼仪了。不过一般的程序还是少不了的,至少要双方交换男女的八字之类地东西。而王介甫来信说他不愿到京城,因此在下月他将让弟弟带着子女回京,在有长辈的情况下,把你们的婚事定下来!”

    “下月?回京?”沈欢吃了一惊,两年未见的王璇,又要重逢了么?一时间心里既是激动又是情怯,手也不知道该如何放了。

    司马光笑道:“你不用急!介甫兄刚来地信是说下月,不过具体事项如何,还不清楚,总之他是打算尽快把此事定下来的!子贤,你好好准备一番吧,比如男方该做之事,尽量准备妥当,免得到时有失礼的地方!”

    “是,老师,学生晓得了!”沈欢硬着头皮说道,之前所说定亲,也只是口头说说而已,对方也只是在信里答应,没有具体的概念,如今想到就要见着真人了,还真有点担忧了呢,这感情,那是一时间复杂起来!

    司马光笑道:“知道就好,接下来的时间你好好准备吧!”

    沈欢点头应是,最后又担忧地说:“老师,这个太子一事……”

    司马光打断道:“子贤,老夫都不怕,你担心什么,莫要白费了力气,一切顺其自然吧!”

    沈欢这才闭了嘴,不敢再说。

    官家醒来,就在外面猜测纷纭的时候,官家赵曙已经在傍晚的时候让寺人传召了已经身为太子的赵顼,接见地点就在他的福宁殿。

    “父皇……”赵顼拜见天子,面对这个尊敬地父亲,此时也是心下惴惴,他这个太子,这些时日也做得不是很安心。

    赵曙脸色很苍白,神情依然憔悴,不过那明亮的眼眸闪现的精光说明了他的精神。半躺在龙蹋上,赵曙遣退了所有下人,笑了笑,淡淡地道:“太子,坐吧!”

    “父皇,太子一事……”赵顼惊得吓了一跳,差点站不稳身子。

    “朕都知道了!”赵曙安稳说道,“你不用怕!事情经过,太后都告诉朕了,朕没有怪罪你的意思!再说你是朕的嫡长子,这个太子的位子不是你做又是谁呢?”

    “谢父皇!”赵顼终于嘘了一口气,接着又是惊喜,对方终于肯定了他太子地身份,“父皇,您当日病倒,全是儿臣地过错,要不是儿臣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您也不会……”

    赵曙呵呵笑道:“朕身体虚弱,这是自小地病根,与你有什么关系!再说朕这次大病,就像在鬼门关上走了一遭,好像什么事都看得开点了!至于你所说那事,又岂是朕病倒的主要原因!你就不必自责了!你这些时日日夜不离朕的身边,对朕的照顾,朕都从内侍口中知道了。你的孝心,就是朕也感动!”

    “这是儿臣的本分!”赵顼坚定地说道,心里却在感激沈欢的提点了,要不是对方的一番分析,他还处于纠缠朝政之中呢!庆幸啊,要不然……偷偷瞥了一眼自己的父亲,感觉对方那淡然的脸色中却有着一股他看也看不明白的神色。这番病倒醒来,他发觉这个父亲却是越来越神秘与不可测了。

    赵曙看到儿子小心翼翼应付的神情,不由黯然,叹道:“皇儿你也不必如此谨慎!唉,朕的身体越来越糟糕,具体怎么回事,朕心里清楚的很!你是朕的儿子,现在更是大宋的太子,是储君,今后这个江山的权柄,除了你,还有谁能拥有呢!”

    赵顼心里一沉,赶紧说道:“父皇千秋鼎盛,何来如此丧气之言呢!儿臣定会尽本分为父皇分忧!”

    赵曙笑道:“有你这句话,朕就安心了!”

 第一百二十九章 任务

    赵曙说他安心了,还真就能安心继续做他的皇帝了。// 三五天之后他身体逐渐恢复,也慢慢接手朝政,朝臣眼中的那位官家又回来了。而这次曹太后更干脆,自官家醒来后,她就没有再去做什么听政的事,直接甩手不干!

    恢复过来的官家赵曙并没有追究在这次事件中的扮演各种角色的人,而是开始着手布置他的“大业”:太子赵顼所上的应对西夏人的软刀子策略是时候进行了!赵曙也深知这种策略上不得大台面,因此只是把枢密使找过去谈了一番话,之后就让参与此事的太子负责具体事项,说是锻炼太子的目的。

    赵顼第一次得到父皇的信任,委予重任,除了惶恐,更多的是激动,信誓旦旦地要妥善办理此事。而赵曙就把此事全权交予他这个儿子了。赵顼冷静下来后也发觉头绪纷乱,难以决断,不过他想起了出这个主意的始作俑者沈欢。当即让人把他传进了东宫,而另外跟着过来的大臣就是韩绛。韩绛是三司使,是财政大臣,而软刀子策略更多涉及经济,没有他还真玩不转呢!

    三人在东宫隐秘的书房里进行了一番交流。韩绛第一次看到一个不一样的对敌策略,除了好奇,更是震惊,待了解真相后,不由奇怪地看了一眼沈欢,他这个下属,越来越让他吃惊了。

    “韩计相,你认为这策略可行吗,具体该如何进行?”赵顼首先向韩绛问道,对方怎么说也是一位朝廷重臣,兼之又是经济大家,也许他有着更好的补充也说不定。

    韩绛持重地捋了捋须子,沉吟片刻,道:“太子殿下,这个软刀子策略,总体来说。臣是怀疑的,不过策略里也说明了,此事于我大宋有利无害,值得一试!另外……殿下所说的那个新酒确实很重要,它真的有这个功效么?”

    赵顼看了一眼沈欢,沈欢点头相应,他立刻明白过来。随即让下人把已经准备的新酒奉上来。亲自拍开盖子,还未倒出就飘来一股浓郁的酒香,令人熏醉。给韩绛倒了一小杯,示意他试一试。

    “咳咳……”韩绛也像赵顼第一次喝浓烈度数高的烈酒,呛了一口。

    赵顼又瞥了一眼沈欢,强忍住笑。沈欢更是憋得脸都红了,不过对方是他的上司,又是老大人,不好造次,只能低下头装做没看见。

    “韩大人。这酒怎么样?”赵顼待对方缓和下来后问道。

    韩绛捏着酒杯,叹道:“果然是烈酒,有这酒在,臣对这个软刀子策略更有信心了!”

    赵顼点头道:“这策略一定要成功,这是官家交予本宫的重任,我等一定不能辜负官家地厚望!”

    “臣定当为君分忧!”韩绛与沈欢皆是高声呼道。韩绛的意思很简单,既然是官家交代下来的事,作为臣子。一定要尽力,而此事又一定要他三司出力,更没有忽视的道理了。

    至于沈欢,更多的是欣喜。他也很想看看后世的经济侵略能在这个时代造成什么样的战果!这个经济侵略,还真需要雄厚地经济基础作为后盾,纵观这个时代诸国,也还真只有宋朝才能玩得起,毕竟他的经济总量雄居世界之冠!沈欢也极其愿意看看凭着强大的经济力量欺负其他国家的情况发生,毕竟在后世他所在的时代经济力量上可就有点窝囊了!

    当然,沈欢也清楚,有些事,不是想就可以成功的。也并不是说你有这个实力就能预料战果的。一切都还需要好好谋划,只有策略得到,实施措施正确,才能起到所要的结果。而现在,他就需要在这个具体策划上再加一把力!

    赵顼又道:“自从得到这个新酒法子后,本宫就让下人开始造酒,这些时日。倒也是有上百坛了。足够进行第一批交易!韩大人,你说是否直接把这些酒运到边境与党项人或者契丹人交易呢?”

    韩绛神色古怪地道:“殿下。你之前所说的交易法子不是那个……那个走私么?”说到“走私”两字,他古怪地看了一眼沈欢,感觉有点羞愧,堂堂礼仪之邦的朝廷大臣,竟然和两个年轻人一起讨论经济走私,说出去估计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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