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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北宋仕途-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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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马光对此没有多少概念,闻言说道:“若能刊行普及天下,让天下士人都看到此书,老夫也极愿如此,但是,这毕竟是史书,还需让朝廷审核方可,不然就是私人修撰,若给有心人攻击,也是个大麻烦!”

    沈欢只好默然了。司马光比欧阳修要谨慎得多,也最多顾忌,让他像欧阳修一样通过瞒天过海发布史书,估计司马光是大大不肯的,既然如此,还不如顺应历史,先让《通志》活获得朝廷支持,到时再刊行也不迟!

    司马光也算一个雷厉风行的人,这边才与沈欢商定,还没几天,他就把《通志》一书捅了上去。八月二十五,迩英殿进讲,诸大臣无事,在与官家讨论地时候,司马光趁机把《通志》献了上去。

    宋人好修史,就连皇帝也有此爱好。特别是好学如神宗皇帝,更是把修史与国家大事联系上来。司马光此举,获得了他的赞成,在看完《通志》之后,如历史一般,他赞同司马光继续修下去。而历史,也在这一刻又拐了一个弯。

    若按照原先地历史,著史,是司马光从政治国的一种方式,而《资治通鉴》,更是一种历史无奈的产物。王安石为相后,在政见不同、难于合作的情况下,司马光请求担任西京留守御史台这个闲差,退居洛阳,专门研究历史,希望通过编写史著,从历史的兴衰成败中提取治国的经验。而早在仁宗嘉佑年间,司马光担任天章阁待制兼侍讲官时,看到凡间屋子都是史书,浩如烟海的史籍,即使一个人穷其一生也是看不过来的。这早就使他逐渐产生了一个编写一本既系统又简明扼要地通史地想法,使人读了之后能了解几千年历史的兴衰得失。他地想法得了好友历史学家刘恕的赞同和支持。

    当然,现在的事实就是《通志》完稿,而这一稿子的完结,得到了沈欢不少的帮助,至少在成书原因上,就有沈欢大一大参与。在这一点上,司马光是极其看中沈欢的“历史才学”的,不然当初也不会收他做学生了。

    本来,《通志》应该是在宋英宗时代献上的,英宗看后,非常满意,要他继续写下去,并下诏设置书局,供给费用,增补人员,专门进行编写工作。司马光深受鼓舞,召集了当时著名的历史学家,共同讨论书的宗旨、提纲,并分工由刘班撰写两汉部分、刘恕撰写魏晋南北朝部分、范祖禹撰写隋唐五代部分,最后由司马光总成其书,由其子司马康担任校对。至于现在,奈何历史已经给沈欢这个小蝴蝶扇得改变了许多,宋英宗早早西去见了佛祖,这个修史大事,与他也就扯不上关系了。

    那么,神宗时代来临!赵顼本来就多才多学。在万千史料浩瀚史书之中,《通志》是那样的耀眼,是那样的拉风。他一眼就认准了《通志》比其他地史书更便于阅读,也易于借鉴,于是对司马光大加赞赏。

    《资治通鉴》!司马光献完《通志》三天后,赵顼召见了司马光,就《通志》问题进行了讨论,司马光把要继续修下去的心思说出来,得到了赵顼的认可。于是乎,官家亲自赐名地荣幸出现了他就叫《资治通鉴》!

    赐名还不算。赵顼还雅兴大发,亲自为此书写了一篇序文,说它“鉴于往事。有资于治道”,算是对司马光的又一大支持。接着他还将颖邸旧书三千四百卷赏给司马光参考,下旨写书所需的笔墨纸砚以及伙食住宿等费用都由国家供给。给司马光提供了优厚的著书条件,促进这部史书的编修工作。

    这些乍看上去与历史没有多少出入。但是沈欢却清楚,一切都已经改变了。至少司马光在官职上就与历史有了很大的不同,当时他不过御史,算是可有可无,但现今他身在政事堂,是参知政事,是帝国中枢大臣,身份非同小可。因此。沈欢现在很担忧一旦司马光不再按照历史轨迹到洛阳钓鱼,那部煌煌巨著《资治通鉴》还会出现在历史长河之中吗?虽然现在赵顼已经允诺为它提供一切便利条件。

    说《资治通鉴》在煌煌巨著。因为它是我国历史上第一本编年体通史,记述了一千三百多个年头的历史。这部书选材广泛,除了有依据的正史外,还采用了野史杂书三百二十多种,而且对史料地取舍非常严格,力求真实。这部书所记述的内容也的确比较详实可信,历来为历史学家所推崇。而且通鉴》记事简明扼要,文笔生动流畅,质朴精练,不仅可以作为史学著作阅读,有些篇章也可以作为文学作品来欣赏。

    后世地《资治通鉴》的著述意义己远远超过了司马光著史治国的本意,它不仅为统治者提供借鉴,也为全社会提供了一笔知识财富。清代学者王鸣成说:“此天地间必不可无之书,亦学者必不可不读之书。”《资治通鉴》已和《史记》一样,被人们称为史学瑰宝,广为流传,教益大众。而研究者也代代相沿,使其成为一门专门地学问,即通鉴学”。当然,这些都与司马光的呕心沥血分不开。在洛阳地十五年,他几乎耗尽了全部心血。在完书后他曾上表皇上说:“臣现在骨瘦如柴,老眼昏花,牙齿也没儿颗了,而且神经衰弱,刚刚做过的事情,转过身就忘记。臣的精力全都耗费在这部书里了!”司马光为编书经常废寝忘食,有时家里实在等不到他回来吃饭,便将饭送至书局,还要几次催促,他才吃。他每天修改的稿子有一丈多长,而且上面没有一个草书,全是一丝不苟的楷书。书成之后,仅在洛阳存放的残稿就堆满了两间屋子,可见他为这木书付出了多么艰辛的劳动。

    如此巨大的劳动,不是说一个人肯努力就能成功地了,其中有不少偶然与必然,至少,时间充裕是一个必不可少地条件………一旦司马光没有十五年的闲置,沈欢很难想象《资治通鉴》还能出现,这也是他最近一边为司马光高兴一边又担忧地情绪了。若《资治通鉴》不能面世,他会不会成为历史的罪人呢?

    不说沈欢的担忧会不会成为现实,单说司马光,得到了官家的大力支持后,他除了忙碌公务外,期间一心都把精力扑在了修史一事上。他开始调用人力物力,组织书局,把以前结交的志同道合的修史人员都拉了进来。当然,与历史不大一样的改变就是沈欢也给拉了丁,成为伟大的校对人员,另外给拉进来的还有与司马康一道混得风生水起的欧阳发,都是年轻才俊,在司马光眼里,又甘于寂寞,是修史的一把好手。

    《资治通鉴》的出现给了不少人不同的感受,当日进讲,除了官家的盛赞外,连一道文宗欧阳修也发出了感慨,说“君实此举,实在是文人之幸,他日必当青史留名”!另外还有其他文人也跟着起哄,一道吹嘘此乃天子圣明之象。

    这或多或少可以解释赵顼对《资治通鉴》很兴奋的原因吧。不过,《资治通鉴》给他带来的兴奋与喜悦还没过两日,就给另外一个消息给抹杀了这份欣喜。

    在慈寿宫里,在两宫太后的面前,官家赵顼显得有点气急败坏,甚至不顾君王的礼仪,挥着手,大喝着说道:“朕不同意,不同意!皇妹,你是不是疯了,竟然……”

    他所说的皇妹就是宝安公主,只见她一脸淡然地坐在下首,嘴上若有若无的笑意真的令赵顼以为她不正常了。

    “皇妹,你知不知道,朕这些时日在琢磨着给你一个大国封号,以显朕对你的爱护之意,可是你……你真的没疯吗?你刚才竟然和朕说要出家?出家做道士?”赵顼依然怒不可遏,激动得脸色发红,他真以为自己的听觉出了问题,他的皇妹,宝安公主,竟然在他面前说要出家做道士!理由是为刚刚驾崩的父皇守孝三年!

    “守孝?”赵顼有点难以接受,“皇妹,要守孝,也是作为儿子去做,你一个女儿家,去参合什么!难道你就是要朕等难堪吗?”

    宝安公主没有说话,静静地看着赵顼。

    赵顼一下子愣了,突然发觉这里只有自己在表演,而慈寿宫中除了他与宝安,明明还有两宫太后,而今日,也是她们派人把自己叫来的。难道……赵顼心头有了不妙的感觉,看向稳坐台前的曹太后。

    “官家少安毋躁,静下心来,免得坏了龙体!”曹太后淡然地说道,像清风一般,没有痕迹。

    赵顼更愣了:“娘娘,难道你没听到皇妹说她要做什么吗?她……”

    “这个哀家当然清楚!”曹太后笑着说道,“宝安之前已经与哀家说了,她不就是要尽孝心为先帝守孝三年么?你是官家,国事为中,不能面前你为先帝守孝,而其他郡王,也各有要事,难以周全,难得宝安有这个心思,你们父皇九天之上,也该欣慰了吧!”

    “怎么会这样?”赵顼感觉有点难以理解了,他本来还在猜想太后让他过来,是要劝一劝皇妹的,现在怎么听就感觉怎么不对劲,一说过来,反而是两宫太后都同意,而他就是要劝说的对象了!

    “反正朕不同意!”赵顼坚定地说道,“宝安年纪也不小了,都到了出阁的年纪,却要出家做道士,传出去,成何体统,皇家脸面何存!娘娘,这个您想过没有?”

    曹太后叹道:“哀家也不是不懂事理之人,怎么会不考虑周全呢?可是,官家,这是宝安的主意,她决心已定,哀家又能说什么呢?”

    赵顼愕然,转头看向娴静地坐在一旁的宝安公主,道:“皇妹,这真的是你的意思吗?或者说,你有什么苦衷,你和朕说,朕一定为你出头做主!”

 第一百五十九章 进京

    “皇兄对小妹的爱护之意,小妹心头感激,没齿难忘!”宝安公主听到赵顼动情的话语,本来还能保持镇定的脸色也稍稍泛起了一丝感动,语音也有点呜咽了,“只是这次出家打算,真的是小妹经过深思熟虑才做出的决定!”

    “这是为何?”赵顼难以理解。 

    宝安公主悲呛地道:“皇兄,民间子女,一旦父母过世,有三年七年守孝之说,才算是对长辈尽了最大的敬意。然而我皇家非比寻常,不能同于常人,因此这个守孝一说从来也只是口上说说而已。父皇在生时对小妹极其疼爱,小妹不忍心在他去后一点孝心都尽不到,因此出此下策,以三年为约,以尽孝心。又因生怕别人说闲话,因此以出家为幌子。另外,皇兄为了帝国大业兢兢业业,殚精竭虑,以至身体有亏,小妹出家祈祷,不无祈福之意,还望皇兄能够成全!”

    “你……”赵顼既是感动又是羞愧,“皇妹,你真的不是因为别的原因才要出家?”

    “别的原因?”宝安公主愣了一下,“皇兄说的是什么?”

    “那个……”赵顼又语塞了,他本来想提宝安与沈欢之事,认为她是因情而生出世之心,因为眼睁睁看着沈欢成亲,使她失落之余愤而出世。不过话到嘴边,就打住了,一是不能确定,不好开口,另外有两宫太后在身边。有些事,也只有他们兄妹了解而已;另外心里也觉得这个理由很牵强,毕竟这个世界。又不单止沈欢一个好男人而已,他妹妹贵为公主,又岂会没有良配!

    “母后……”赵顼看自己没有办法,只能向一旁地母亲高太后求救,“母后,皇妹是您的骨肉,难道你忍心看着她把大好年华浪费在陪伴三清上?”

    “这个……”端庄的高太后一时为难,她作为母亲。=当然不希望女儿去做什么出家之事,在她看来,女儿大了,找个良家匹配,之后好好过日子,那才是正道。不过此时地她,并不敢声张,瞥了一眼右侧静默的曹太后,再次沉默下来。

    良久之后,高太后才叹道:“官家。宝安的话你也清楚了,她出家三年,更多也是为你祈福,这份感情,你作为大哥,也当成全!再说宝安也以三年为期,届时她还可以运作还俗,一切又都与常人无异了!”

    赵顼甚至有点绝望了,他总觉得这次妹妹出家之事不大简单,虽然宝安公主面色平淡。更多也是出于本意,不过两宫太后的态度,就令人猜测纷纭了。本来因为司马光献《资治通鉴》的激动兴奋之情,此时此刻。全都消失殆尽,心里只剩下无边的怀疑。

    “朕还是觉得难以接受!”赵顼生硬地说道,全心盯着对面的曹太后。

    曹太后淡淡地笑着:“官家难道要为难自己的妹妹么?官家是要做大事地人,何必要在这些琐事上费心计较呢?至于哀家的意思,哀家认为既然是宝安自己的意思,就不必干扰了!”

    曹太后说得很淡然,也很平常,但其中意思。却令赵顼心里一震。“哀家的意思”。指的是什么,不就是她也同意宝安出家了么?至于点醒赵顼说他是干大事的人。也不无提醒说你的朝廷大事哀家不干涉,但是有些事,你也要退让一下,特别是作为太皇太后的她在此事上的态度!

    赵顼不是愣头青了,闻言只能无奈退下。他感觉很泄气,甚至有点无力的感觉,如果此事宝安是被逼地,那么他强抗争到底,但是很显然,出家之事,更多是出于宝安自己的本意,而曹太后等人不过是默许罢了。就是因为如此,他才感觉有力使不出来。

    罢了罢了,有些事,他又何必强求呢。按下心头的郁闷,赵顼最后问道:“宝安,你真的不后悔么?”

    宝安公主坚定地摇头,表示心甘情愿。

    “朕不管了!”赵顼心里不爽,甩甩袖子,疾步而去。

    赵顼嘴上说不管,但当接下来几日宝安公主真的忙着准备出家事宜,他又忍不住要阻止了。也许是因为顾及到皇家脸面,宝安公主真以祈福为由,以身侍奉三清的借口并没有遇到朝臣多大的阻碍。再说因为是皇家之事,也没有闹得天下皆知,只是一些朝中大臣知道宝安公主要出家而已。

    另外宋皇室自真宗以来,尊崇道教,在不少地方都兴建了道场,而宝安公主一事不过是在皇家园林里修建了几座道院作为修行之地,并没有声张,也引不起多大的注意。不过公主出家,也不是小事,至少在日子上就得经过遴选。随着时日渐进,赵顼终于坐不住了,把沈欢诏来,让他出面劝劝宝安公主。

    沈欢接到公主要出家消息的时候,已经是九月初了,除了震惊,他还有着淡淡的失落与遗憾。不过面对皇帝地诏令,他不敢怠慢,起身去求见宝安公主。但是,这一次,他遭到了拒绝,宝安公主并不想见他,只派人送出来一副字帖,正是她誊写下来的那首《一剪梅》。

    “花自飘零水自流……”看着那端正的小楷丽字,沈欢一下子愣住了,心里有了淡淡的情思,这一刻,他好似明白了宝安公主为何出家了……

    “陛下,臣已经尽力了,然而公主决心决定,臣并不能劝得下来!”也不知是出于何种原因,沈欢在向赵顼汇报情况地时候,心下笃定,并没有想象中的惶恐。

    “真的不能挽回了么?”赵顼站在大厅里,有着一丝落寞。才半年不到的时间,他登基到如今,却像经过了多少轮回一般,往事一幕幕在脑海里闪现,特别是有关他与宝安公主童年往事,那温馨恬淡的日子,就这样成为记忆了?

    “子贤,你说,皇妹她真的愿意……”赵顼又打住了,复杂地看着眼前的沈欢,接着又叹了口气,“话又说回来,子贤,你如今也是有家室的人了。怎么样,最近感觉如何?你这次大婚,朕可是给了你好大面子!”

    “臣多谢陛下厚爱!”沈欢也不是不知好歹之人,如他所想,赵顼是一个很重感情地人,赐婚地原因不管他是出又何种考虑,但那份赏赐,却是实打实的存在。

    “子贤啊,你如今可是王介甫地女婿了,你和朕说说,这个王介甫,朕该如何用了?你该不会还一再说他的不是吧?”

    沈欢感觉有点尴尬,道:“这个臣就不好说了!陛下要用什么人,该如何用,自有圣断,臣岂敢稽越!”

    “则大有为之时,正在今日!”赵顼突兀地喊了一声。

    沈欢给吓了一跳,接着苦笑,王安石的《本年无事扎子》很有鼓动性,特别是对于年轻皇帝来说,其中之语,正中心坎。很显然,如今的赵顼,念念不忘的就是扎里里所说的“大有为”。

    “子贤,朕已经决定了!”赵顼好像忘了这次召见沈欢的初衷,他显得蓬勃奋发,“朕已经决定了,过几日就把王介甫召进京来!子贤,你认为如何?”

    沈欢今日吓了几跳,心脏已经强到一定的程度,闻言淡笑:“既然陛下主意已定,臣又能说什么呢?”

    赵顼哈哈笑道:“子贤,今后你们翁婿两人同朝为官,还望以天下黎民为先,大家同舟共济,一力使大宋富强起来!”

    “敢不从命!”沈欢只能喊些口号了。也许,此刻赵顼的心里,除了王安石,谁都不放在心上了,纵使他妹妹即将出家,或者说司马光才进献了一次史书成就宋代帝王未有的霸业,才是年轻官家该有的志气吧,而这个霸业促进者,很显然,王安石是不二人选!

    沈欢从宫中回到家,一头扎进书房里,沉默以对历史脚步越来越近了,王安石已经越来越不可避免地要走上台前了。

    “夫君……”说话的是王璇,也只有她,才敢在这个时候走近沈欢的书房。她此时把头发挽了起来,梳了个这个时代最流行的妇女头髻。杏黄长衫套在玲珑的躯体上,显得高贵雍容。新婚的滋润使得满满红光,淡淡的红霞染在娇嫩的肌肤上,衬出了一缕缕荡漾的春色。

    自打司马光告诫之后,沈欢虽不至于与王璇保持了一定的距离,却也不再沉湎于她的美色之中了,特别是如今还有烦心之事,更没有了欣赏的闲情。不得不说,自新婚以来,王璇表现得与这个时代的良家女子没有什么两样,孝敬长辈,对待丈夫也温柔娴静,这此沈欢没有什么不满的。

    “你父亲就要进京了!”沈欢很突兀的一句话飘荡在空旷的房子里。

 第一百六十章 储备

    “夫君……妾身父亲真的要到进京了?什么时候?夫君是如何知道的?”王璇急切地问个不停,一听到自己父亲的消息,整个人都有了亮光一般。仔细算来,她告别父亲到开封也差不多一年了,长时间不见,如今她却已是冯妇,也怪难为情的。

    说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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