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我的七十二变女友[gl]-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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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如今只有六百七十二人,神兵可是不止千万啊。”
闻言,太阳神殿下嗤嗤一笑,望着忧心不已的她,“月神殿下与孤久居凝月山,与法术低微的妖魔人鬼为伍,怕是都快忘了自己是神君吧?”
望舒皱眉,“孤时刻不忘孤身份。”
“可是月神殿下怎么就忘了,咱们神君有点石成金,撒豆成兵之能了呢?”
听说,望舒眼前一亮,喜道,“你的意思,是咱们分散神气,让神气与神兵对抗?”
“那样也太耗费神气。”曦和摇头,金色眼眸里透出睿智的光,“殿下请等着,不日,一切将会见分晓。”
望舒闻言,叹口气,望着青玉案上的文贴,“那咱们,还挑人么?”
“挑人自然是要挑的,且越多越好。不过月神殿下,是不是该先与孤说说,你那未渡的情劫,是怎么回事?”
怎样都逃不过她的诘问,望舒暗叹,伸出自己拴有红线的手,手中沙月神气注在上头,一条莹月流光飞舞的红线便显示在二人眼前。
曦和见状,心里一惊,“那是……”
“孤也不知原委,”轻轻摇首,望舒出神地望着手上红线,“天界神君渡完情劫,总是会由司律官奉上一杯无根水,忘却渡劫种种,且平常神君,渡劫只一世,孤是天界神族帝血,却要九世……”
“孤记得,孤只攻略了八个世界。”闻言,曦和皱眉,“且第八个世界还被九叔篡改了一半。”
“孤知道,”望舒无奈点头,“只是不知为何,孤的第九世情丝,却分作了两条红线,一条系在孤手上,另一条……”
“另一条就系在殿下您的手上啦!”
她话犹未了,一道清脆的声音却打断了她即将出口的话,月神殿下有些惊讶,望向宫门口,却不见半个人影,这凝月山神宫,可是她设了禁制的,是谁,竟然能够打破她设的禁制,进来这里?
而正细听着月神殿下解释的曦和,听见这把熟悉的嗓音,眉间懒懒的挑一挑,掣出三昧真火,随手向空中一指,只听“哇啦啦”一声叫嚷,从空中掉落下来一个眉清目秀泫然欲泣的小神官,继而,虚无的空中又现出一位温文尔雅的女子与一位满身煞气身材高大的男子,笑眯眯的望着她们。
看着两张熟悉的面容里头夹了一张生面孔,太阳神殿下淡淡笑了笑,“你们,不知道偷听人说话,会遭天谴么?”
躲在那位温文尔雅的白衣女子身后,紧紧拽着她的衣服,心里稍稍安稳些,言官这才敢探头,泫然欲泣地接话道,“殿下,七百年不见,就算您不想小神,见面怎么就这样对小神呢。”
你这偷听人说话的小神,还有理了?
曦和挑眉,不答她的话,转向一边淡笑着望她的一男一女,“九叔,旁边这位姑娘,不介绍一二么?”
“哎呀,孤的乖侄女,这七百年不见面了,你也不先问问九叔过得如何,开心与否,有无受伤,又是怎么脱身的么?”
蚩尤学了言官,拿衣袖半掩面,秦楼楚馆里受欺负的艳花儿一般抽抽搭搭地控诉着自己侄女,一边控诉,还拿了一块鲛绡帕子揩一揩自己那不存在的眼泪。
那三人里,唯一正常的怕就是那位白衣翩翩,一直淡笑望她们的陌生女子了。
曦和放弃了与那两人交流的想法,直问那女子道,“姑娘,可否告知来历?”
女子淡笑不语,倒是一旁一直沉默的月神殿下,望那女子开了口,“宿官大人,许久不见。”
宿官一笑,“殿下万安。”
太阳神殿下听说,望着那女子,“你与月神殿下相识?”
“殿下是黄帝陛下的女儿,宿官不过是天界司律,说不上相识,只闻其名罢了。”
“唉,殿下,您可不要小看宿官姐姐,当初,就是她救了我,还有战神大人的!”听说,言官连忙替她辩驳,一脸的认真,“这七百年,小神跟着宿官姐姐学了许多东西,宿官姐姐可厉害了呢!”
忽略小神那崇拜的语气,从她身上传过来的柔中带刚神气,曦和也知道眼前的女子神力不低,只是不知,她们忽然过来却是为何。
想时,月神殿下却替她说出了疑问,“宿官大人,此次前来,是有要事么?”
“自然。”望望眼前这天造地设的一对人,宿官淡淡一笑,掩下眼中落寞,道,“宿官此次前来,是为帮二位殿下了结心愿的。”
她们二人的心愿?
望舒闻言一愣,太阳神殿下的心愿是手刃帝俊,重夺神帝之位以告她父君的神魂,而她的心愿,却是成功渡情劫,倾力助太阳神得偿所愿。
她们二人的心愿,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宿官不过一界司律,如何让她们俱得偿所愿?
似乎是察觉她所想,宿官望她,低低一笑,“尽人事,知天命,宿官所做,不过是顺应二位殿下心思,顺应天命罢了。”
第139章
神帝大寿,在神界金谷园中,大摆流水筵席,广邀六界中能人异士,以示结交友好之意。
神界的限门处,两位身披天浮牛盔甲,手持画戈的神兵正在一一检验来宾的请帖,一列长长的队伍眼看到了头,队伍末尾处却又来了两个面容绝世的素衣女子,身后领着三个手托漆盘低着头恭敬的金甲卫士,跟随着前头的人走到了限门边。
“二位,请出示请帖。”
受邀人太多,两位天兵也不能尽然认得,在队伍末尾那五人到达限门前时,公事公办地将手中画戈一横,挡住来人的路,面无表情道。
走在前头的两名女子中的一位见状,冷下脸来,道,“听闻神界有意与我天界交好,孤听说神帝大寿,这才特意带了人过来祝寿,怎么,你们神界就是这般待天界客人的?”
她身上的神气是银白色,神威重,又自称“孤”,试问天界除了天帝的女儿,月神望舒还有谁有这样的特征?
那两个神兵也不是傻的,见状,立时便明白了站在自己眼前的是天界帝君的女儿,连神帝见了天界帝族都要恭敬地垂手而立,他们又如何敢得罪,两人相视一眼,连忙告罪道,“原来是朔月神君,有眼不识泰山,真是罪过,望神君谅罪。”
望舒淡淡道,“既然知道,还不放孤过去?”
说着话,她暗中与那几个人通了神识,几人会意,除宿官护住言官不让她被神威所侵外,其他三位神君秉着“既然你神力弱,不欺负你欺负谁”的原则,将身上神威全部放出,压得那两名神兵嘴角不停溢出丝丝血气。
顶着身上山一样重压,一名神兵咬牙道,“殿下,不是我等不让殿下进去,只是神帝陛下说了,赴宴须得持有请帖,否则就是天界帝君过来了,也是不得请入的。”
望舒闻言,眉头深皱,她身后的叔侄听闻,暗暗咬牙,身上神威施得更重,“扑通”一声两名神兵禁不住威压,齐齐跪了下来,手中画戈还是横在他们面前,不让他们过去。
若不是担心撂倒了他们,会引来更多神兵,月神殿下相信,她面前的两个神兵定会灰飞烟灭。
这样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那两个神兵被神威压得吐了血,神识也不太清晰,也没有放她们进去的意思,望舒看得有些不忍心,劝解道,“孤代表天界过来祝寿,并无他意,二位尽忠职守,其意可嘉,若是神帝降罪,孤会代二位向神帝说解,不会连累二位的。”
“陛下意旨,除持有请贴,否则,就是天界帝君过来,也是不允进去的。”
“你们……”
望舒正要告诫他们做神兵不要太死板,自身后忽然传来一阵浑厚的笑声,“是么,连孤来了都不行么?”
浑厚的声音夹着深重的神力震得在场人耳中一阵剧痛,正暗自揣测来人身份时,月神殿下却是身子一僵,颇为尴尬的转过身去,望着来人,唇瓣略张,唤了声,“父君。”
在场众人一阵惊讶,纷纷转过头去,神帝虽说是神界帝君,按着修神年岁,毕竟比天帝小了一辈,过寿竟然能让天帝亲自屈尊前来,当真是给足了神帝面子。
天帝不愧为天界主宰,虽说身上只着了一身白布轻衫,穿戴打扮像极了凡间的教书先生,身上却罩了一层极厚的淡色晕环,面上虽是在笑,却给人一种威杀之感,轻易将他身后领的几个神君身上的神威压了下去。
“嗯。”答应了一声,意味深长地看她一眼,天界帝君黄帝眼角带笑,眼神自女儿滑到她旁边的司律官身上,又一一扫过她们身旁捧着装礼漆盘的三个金甲卫士,最后落在其中一个面容平正,弯腰站在那里却不卑不亢的卫士身上,仔细打量一番,别有深意笑着道,“舒儿,前日你不是还传音给孤,要在碧朔清谷里再修道三百年么,怎么,倒先出来了?欺瞒父君,倒不像是你的性子。”
“父君……”
望舒闻言语塞,她修神七千多年,别说是说谎,就是恶话也没说过一句,被太阳神殿下那战神叔叔连着那小神官威逼闹腾着,好容易撒了次谎,还被她父君抓个现行,害得她恨不得遁入地里去,果真谎言就是毒/药。
“罢了,你这孩子,狠心遁入碧朔清谷七百多年没与父君见面,真是越大越难心了。”
见不得自己性子淡的女儿为难,天帝也不多作追究,宠溺地对她笑一笑,招手道,“不是没有请帖么,过来,父君给你。”
“这……”月神殿下犹疑道,“给了女儿,父君您要怎么进去?”
“孤想来便来,想走便走,帝俊那脑后黄毛还未长齐的小子,还有胆与孤作难不成?”
面容一板,天帝佯作生气道,“孤说给你就给你,连父君的话也不听了?”
颇有些无奈,月神殿下点点头,正欲上前,天帝却忽然眯眼不悦道,“什么时候这些杂事也要孤的女儿来做了?”
指着他方才眼神定格最长的那个面容平正的金甲卫士,命道,“你,过来孤这里拿请帖。”
见状,心知肚明那人是谁的几人一惊,纷纷望向月神殿下,望舒也吓了一跳,摆手淡笑道,“父君,不过是请帖,隔空取物也是可以的。”
天帝不为所动,“你,过来。”
眼眸暗垂,他指定的人,果然将手中托盘交付与身旁并肩站着的人,眼神清直,走到了他面前。
右手往空中一挥,中心镶有镂空冰龙雕,四边刻着淑花签的五份请帖便现在天帝手中。
望着自己面前的人,天帝眼里含着铅铜一般沉重,“这是五份请帖,拿去吧。”
曦和淡然伸过手,低头,“多谢天帝陛下。”
“要谢孤,就坐上那个位子,让孤看看,你的实力有多强!”
强大的神识伴着震如雷的声音进入她的神识,这神君帝族之间特有的传音让曦和一时恍惚,回过神来才清楚天界帝君对她们的行程计划已然了若指掌,这不禁让她有些挫败。
洞悉她的想法,天帝传音与她道,“小姑娘,孤修神一万多年,你修神的时间连孤的零头都比不上,就使你有神帝留给你的强大神力,你本身神格未稳,是无法发挥神血里神帝力量百分之一的,今日,孤可以助你得到你想要的东西,但若是你得偿所愿,孤也要得到相应的回报!”
闻言,曦和并未如他所想那般喜悦,反而不卑不亢地与他对视,传音回道,“多谢天帝美意,只是曦和向来不喜仰赖他人,父君在世时,常教导孤,自食其力,自力更生,永远比嗟来之食要美味十倍!”
“呵,不错,”赞赏地点点头,天帝笑叹道,“果然你比帝俊那小子多了份傲骨,你父君的眼光不错,神帝不光血脉要正,奴颜媚骨丢了帝族脸面也是不成的。”
略顿一顿,他又促狭一笑,“只是,你不是厌恶仰人鼻息么,如何在舒儿的碧朔清谷一呆就是七百多年?”
没成想天帝会这般打趣她,太阳神殿下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所幸她以幻术改了面,天帝看不见她脸上的真实表情,只是他这话,她却是怎样也接不上来。
“哈哈哈,孤以为只有你的父君为人刻板,想不到你也颇得你父君的深传啊。”
淡淡一笑,天帝伸出手拍拍她的肩,继续传音道,“舒儿是孤的心头宝,孤帮你,只是因为舒儿想帮你,你放心,孤到时只会帮你控制住来赴会的客人,神界中人还是得你自己做个了断,若这样算是恩德,你就都算在舒儿身上好了。”
闻言,曦和心中大动,对着天帝深深鞠了一躬,“多谢陛下。”
天帝笑眯了眼,扶她起身,“不必,不必。”
她们二人的互动在非帝族中人来看,无非是默剧,而在望舒与蚩尤看来,里头可探究的事情可就多了,只是月神殿下性子寡淡,想着既然父君用了秘传音,便是不想让她们听见,也就不多做追究,蚩尤虽好奇,可他却与月神殿下相反的是个粗心大意之人,见曦和收了五份请帖平安无事的走回来,也不深究天帝对自己侄女说了什么。
见得被拦在外头的五人有了请帖,那拦住她们的两位神兵也不好说什么,在言官得意地不行的眼神下,憋屈着放了行。
至于将请帖与了女儿的天帝,带着八位神君老神在在地往那两位神兵面前一站,虽然口上说天帝来了也不允放行,但那不过是托词罢了,见了天帝,连新登位的神帝都得弯腰行礼,他们哪敢造次,意思意思收了剩余的三份请帖便将人放了进去。
隔了七百多年重回神界,言官激动地不行,进了限门便得了自由的小鸟一样,这里跑跑那里走走,偶然撞到了来赴会的人,她眉毛一皱说句“对不住”,人家还未反应过来,她脚下打滑一溜烟跑了,让别人连生气的时间都没有。
与她一同过来的几位神君,不是懒得管就是笑着看她胡闹,这般宠孩子一样放纵的下场,就是她在通往金谷园的厅道上,一不小心撞到了人家的怀里。
“对不住,对不住。”连连说着抱歉的话,言官滑泥鳅一样用这七百多年来宿官教她的功法左蹿右跳的想溜,谁知被她撞到的人铜墙铁壁一般,身上虽有清淡的香气,她却怎么也挣脱不开钳制,一来二去的,她急了,抬头正要大叫是谁,却被入目女子的美貌震住了,浑身僵硬动弹不得。
与此同时,她身后传来月神殿下清清泠泠却暗含惊讶的声音,“明音?”
第140章
道义广生,这三十三重天,九十九层地,虽分划为六界,却又另有两类不属这范畴内,一类是不为天地承认的妖魔界混种,还有一类,便是西方雷音菩提树下修佛而成的佛修。
凡间得佛道共同庇佑,才有个加礼的三教并存之念,其实佛念清修听梵音,性随仁善,并无自存一界想法,六界中这才不含佛界,而事实上,虽没有佛界这一说法,平常的六界人,也并不敢轻易招惹佛修之人,也是默认佛修属佛界这一界向的。
成道艰难,成佛更不易,修得十位神君才能得一位佛爷,凤毛麟角,更显出修佛之人实力深不可测,是以,六界中又有“宁拆神君十座庙,不灭佛祖一柱香”的说法。
远远见得言官撞到一位佛修,她身后四位神君看得心惊,一齐走上前来欲给她解围,待走近时,月神殿下看着那佛修女子出尘熟悉的脸,却惊讶地喊出了声,不为别的,那正是她在碧朔清谷修道时偶遇认得的友人,也是她哥哥在看见她情劫不得过时寻她过来助她的恩人。
听得是月神殿下的声音,紧紧钳制住怀里言官的女子也抬起了头,对过来的四位神君淡淡一笑,让人有瞬间风淡云轻之感,“舒儿,你也来了。”
“明音,你怎么过来了?”
真实见得她在自己眼前站着,月神殿下还是有些无可置信,明音向来不喜搅和进六界俗事中,如何今日竟然在神帝寿时见到了她,她并不似会为了与神界交好而过来祝寿的人。
“今日六界盛会,神帝邀祖师过来凑个热闹,祖师身子不爽利,便由明音代劳。”
说着话,她松开了怀里人,对立在月神身旁的宿官淡淡笑了笑,将自己怀里看美人看呆掉的言官推到她面前,道,“这孩子虽神识不全,心地却善,宿官大人需好生看管着,若稍稍掉以轻心,怕是白费了颗无暇的玲珑心。”
宿官不置可否,拉过来眼睛还在直直往美人那边看的言官,向面容清雅的佛修淡淡点头,“教诲在心,不置相忘。”
“这里人多嘴杂,殿下若是想叙旧,不妨等进了筵席,再好生说说。”
眼见得她们说话间,注意着她们的六界中人越来越多,曦和不得不上前轻声提醒着偶遇老友的月神殿下,眼神却往名唤明音的佛修身上瞥,“时候也不早了,若是迟了,筵席怕是早已开了。”
月神殿下轻轻点头,上前一步挎过友人的胳膊,笑了,“嗯,言之有理,既然遇上了,明音,你与我们一道过去吧。”
性子寡淡如自己师妹的月神殿下第一次这般热情,明音暗暗有些吃惊,仔细看看她眉宇间暗含的焦虑,再看看与她同行的那两位金甲卫士身上暗隐的战意,明音心里有些清楚了。
她是神帝请过来的,月神殿下这是忧心她助神帝,对付她们,将场面弄得不可收拾,不过说起来,她倒是第一次见性子寡淡的月神殿下对哪件事那么上心呢。
想想,她不禁莞尔,暗暗传音与抓住她手臂的月神殿下道,“舒儿,不必紧张,祖师派我过来送一份礼,届时我将礼物送达便会下人界,舒儿大可不必忧心。”
听闻,望舒一惊,“人界,你去人界做什么?”
拍拍她手背,明音望了望来往将喜悦摆在脸上的六界众生,轻叹口气,“尘归尘,土归土,因果之事,又岂是能轻易说通的。”
她眼神寂寥深远,望舒见状也不再多问,她们佛家之事,因果善恶循环向来复杂,不遑于统管六界众生之事,既然她不愿多说,便是不可于让自己知道,既不乐于让自己知道,她又如何再有询问的道理?
只笑了笑,道声“孤明白了”,便拉了她,一齐往金谷园走去。
身后,太阳神望着她们的背影,沉默皱眉,宿官拉着脑子还沉浸在方才那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