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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桃花瘴-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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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思索了下,还是将那绳子拉出来看。
  上面只系着一个简单的桃木小船,工艺倒是不错,但是也看不出有哪里好。
  温晓像是被他的动作弄醒,睁开眼睛看他紧盯着那小木船看,不由脸一红,伸手夺回来。
  瞧他醒了,萧禹商一笑,“这是什么?上次在山岩里好像还没看见的。”
  温晓偏偏头,低声不好意思地说:“本来挂在腰间的配饰上的,因为这次的事差点丢了,我就给挂在身上了。”
  “哪来的贵重玩意儿那么重要?”
  萧禹商不正经地笑笑,却见温晓闻言瞬间抬起了头看了他一眼又低下了头,不由有些茫然。
  “贵重倒是不贵重,这是那个链子上的嘛……上次南遥灯会上得的……那链子给你收了,这玩意儿孤零零的,我也突发奇想给穿起来带着。”
  萧禹商没想到他对这东西那么重视,想起那链子不知被自己丢去了哪里,一时也说不出话。
  温晓见他神色尴尬,将东西放回,不由笑笑地说:“唉不跟你说了,也不知青溪他们在干嘛,我出去看看。”
  萧禹商看他出去的背影,不由放空了目光。
  突然外面传来一声惊呼,萧禹商分辨出温晓的声音,忙跑出去。
  “怎么了?”
  外面的温晓呆立着看着眼前站着的人,再转头看了看身后的萧禹商,这才有些回了魂。
  “你怎么又来了?”
  萧禹商看着眼前拦着温晓细看的君烨,有些头疼。
  “这是我的双胞胎弟弟君烨。虽然长得一点都不像。”萧禹商叹道,“你拦着他干嘛?”
  温晓对着眼前那个一脸不耐的人微微点点头,“见过王爷。”
  “我就是有点好奇,睡着的样子和醒来的还真不一样啊。”
  分辨了下两人的神色,温晓不由感叹,两个不仅外貌不像,连气质也是大为不同。
  一个总是一脸温和,而眼前这位却一直摆着张焦躁的脸。
  温晓心里不由庆幸自己当初遇到了是萧禹商而不是这个君烨。
  如果当时遇到的是他,大概会很麻烦吧。
  君烨不知道温晓心里想了那么多,只对着萧禹商使了一个眼色。
  萧禹商察觉到对方有事要说,和温晓说了声就跟着君烨离开了。
  走到旁边的小树林,君烨才开始说话,脸色凝重。
  “有件事……要你配合确认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  
    
    ☆、那些过去 

  有君烨的伴随,一路的顺利许多,连速度也加快了许多。
  京城还是像以前一样繁华热闹,而自己的心境却完全不同了。
  温晓照样住进白果轩,回来两晚都无法安睡,只想早日见温希澜一面。
  他不敢问他是否被定罪,也不敢问是什么罪。
  这天他依旧无法安睡,终于忍不住主动踏进萧禹商的院子。
  一路走来也没见着个人,诺大的院子里有一片荷塘,葱葱郁郁的荷叶飘在水里,温晓走过荷塘上的小石桥,心里不由有点不安。
  里面只有一处院落亮着烛火,温晓顿了顿,思索了一下,便直直朝那里走去。
  一般来说,亮的地方应该就是主人所在吧,即使不是,好歹也能找来人问一下。
  窗帐上印着两个人的影子,两人正在说话,一时几个字传出,倒是断了温晓本想敲门的心思。
  里面的人像是没察觉到门外的状况,继续自顾自说着。正是萧禹商和管家向雨。
  温晓透过窗子看到向雨站立在萧禹商的背后,两人皆背对着窗外。
  “王爷……那边传来的消息,温二少爷在牢里喝了毒酒,已经去了……”
  温晓不知道自己怎么能看的那么清楚,一切在他眼中好像变成了慢镜头,他看见萧禹商瞬间把手捏紧了,突然转过头来,紧皱着眉头。
  “怎么可能。”
  萧禹商像是极其不相信,他的左手一直按在桌角上,竟生生在桌面按出几条深深的痕迹。
  温晓半晌才反应过来听到什么,往后退去几步,像站不稳般倒在了石阶上,双手扫过一旁,几个石子被他一手挥开,发出一阵细细簌簌的声音。
  里面的人总算听见声音,也立刻从窗口掠出来,看见呆坐在地上的温晓后,冷峻的眼神瞬间透出几分不忍。
  温晓就那样坐在了地上,白色的衣袖蹭在粗糙的地面上,划出几道黑色的痕迹。
  这算不算是无法填补的缺失?
  萧禹商心中想着,口中却轻声地喊他的名字,“温晓。”
  温晓听见他的声音,抬起头要看他,但焦点却一直没有办法落在他身上。他的眼里好像什么也没有了,什么也看不见,空得可怕。
  萧禹商抿了抿唇,走过去把人打横抱起,往自己屋里走去。
  温晓在感觉到他温度的一刻,真正地脱力,陷入了黑暗中。
  温晓知道自己在做梦。
  这秋日的院落很冷清,整个院子都没有人,像是荒废有一些日子了。温晓记得,这是温家的一处小院子,是他娘亲生前住的地方。
  院子里矗立着唯一一棵银杏树,叶子都黄了,随着风缓缓掉落。一片一片,小扇子的形状。
  这棵树还在……
  银杏树还在,那就还是他娘亲死去不过一年吧。一年过后,温老爷不愿他再触景伤情,便把这处院子改了,那唯一的一颗银杏树也移走了。
  温晓忍不住过去摸了摸那粗粗的枝干,粗糙的表皮刮得手有点痒。一片小小的叶子落在了他的肩上,他小心地取了下来。那叶子很小,却黄透了,落在他手里还没有半只手掌大。
  突然传来一阵脚踩踏树叶的声音。
  温晓看向门口,那边跑进来一个小小的孩子。小孩子穿着一件薄薄小袄,左脚上踢踏着一只鞋子,另一只光着,那鞋子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踏没了。
  那孩子脸跑的通红,看见了银杏树,跑的更急了,仿佛完全没有看见这边站着的温晓。看他走得飞快,虽然知道是梦,温晓还是不由地后退几步。
  可到了树旁,那孩子却停下来,伸出小小的手小心地摸着那粗粗的枝干,一下一下,就像温晓刚刚伸手摩挲树皮的样子。他脸上并没有笑容,小孩子大大的眼睛直直地盯着树上密密的黄叶,像在想些不符合他年龄的事情,像个小大人一般。
  温晓看了看他,也随着他的目光看向那树叶,这个场景有些熟悉,他却一时想不起来哪里看过。
  那孩子看了一会,像是累了,他席地坐下,抓起旁边的掉落的叶子把玩,嘴里喃喃地发出一些断断续续的字眼。
  温晓有意地听了一会,连起来,发现是这样一句话。
  “不知栋里云,当作人间雨。娘亲……我会念了。”
  温晓身躯一震,这才想起来这是哪个场景。
  那时也是秋天,银杏的金叶落了一地。
  那年娘亲虽然病着精神却还好,抱着自己坐在院子里的摇椅上。
  娘亲撮撮穿着圆滚滚的自己,笑得眼睛弯弯。
  “你这只小球球还真重。娘亲教你念诗好不好呀。”
  那时自己还不太懂事,什么都不懂,只会跟着一遍遍地念。念得多了,居然也记住了。
  但是下一年的春天,娘亲就去世了。
  而自己只会一遍遍地跑来这处院子盯着那棵树,一遍遍念那句学来的诗,想着哪天娘亲就回来了。
  而这天,自己照样跑进来这里坐着玩,却被抱走了,从这次之后,这个院子就改了……
  而那个把自己抱走的人,应该就是……二哥温希澜!
  一阵急急的脚步声传来,温晓被惊醒,又见一个大概十几岁的孩子跑进来。
  那大孩子长得十分漂亮,脸色却不好看,一跑进来就直奔过去将坐在地上的小孩子抱起来,将手里握着的一只小小的鞋子给他穿好。
  “晓晓怎么又跑来了?冷不冷?”
  小孩子看了看那只穿好的鞋子,指了指银杏树。
  “娘亲以前在这教我念诗……”
  那大孩子顿时停住了,露出不似这个年纪的深沉,叹口气,温柔地笑笑,将小孩子抱起来往外带。
  “晓晓,娘亲不回来了,二哥教你念诗好不好,不要再乱跑了哦。”
  小孩子睁大眼睛直直地盯了他两眼,却没有哭,随后在大孩子的身上挪挪屁股转了个身,对着身后的树的方向抓了抓。
  没抓住,小孩子有些沮丧地看看自己的掌心,嘴拉成一条线,却没有掉泪。
  再之后,那树就被移走了。
  温晓看着离去的一大一小两个孩子,在心里默默地说。
  那些年只要温希澜能陪着他,就是他失去母亲之后最开心的事。
  而如今,温希澜走了,又剩他一个了吗?
  温晓看着远去的俩人,手微微伸着想要将那人拉住,最终却垂了下来。
  已成定局的东西,怎么会因为一个梦发生改变呢?
  “温晓!温晓!”
  一阵喊声仿佛从天际传来,温晓一怔,看向天空。
  天空突然以极快的速度碎裂,重现在他面前的再也没有那个院子,只剩下一张熟悉的脸。
  那是……
  “萧……禹……商……”
  温晓眼前一黑,再次晕了过去。
  温晓醒来的时候正好看见萧禹商趴在自己的床前。
  这不是自己的床……温晓这才反应过来,他动了动,一旁的萧禹商也醒了。
  温晓看了看他,没有说话。他的喉咙好像有点疼。
  梦中的场景还依旧清晰,只是现实中,温希澜却已经不在了。
  银杏……
  温晓想起之前听见的话,脑子里又是一阵轰响,脸色还是瞬间变得苍白。
  他抿了抿嘴唇,干燥的感觉让他很难受,说出口的话也变得嘶哑:“我……”他嘴唇颤抖得厉害,指甲深深地掐进手心。
  萧禹商忙把他的手掰开,紧紧握在自己的手心。
  温晓咬咬头把手挣脱开,反而放在萧禹商的双肩上,双目对视,认真的不能再认真。
  “我听你说……我二哥,死了?!”
  “你二哥……在牢里服毒,已经去了……”他感觉温晓握在肩上的手深深地掐紧,左肩上湿湿的,箭伤撕裂了。
  他忍着疼不吭声,看着脸色苍白的温晓,脸上满是愧疚的表情。他想把他抱在怀里,才没那么痛。
  过了好一会,温晓感觉自己右手处湿漉漉的,艰难地转眼看了看,指尖一片红红的液体。
  那是?
  迟疑半晌,温晓才察觉出那是血。
  萧禹商的血。
  温晓匆忙放开手,好像突然回神般摊开手看着,“你的伤……?”
  萧禹商脸色有些发白,还是坚持着说:“没事。你哥的事,我也是现在才知道。对不起。”
  “怎么你总是和我说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啊。看我弄得你伤口撕裂了……”,温晓苦笑,“只是我再怎么也有些疑问,我二哥拘于牢里,居然还能拿到毒药自杀,这不太可能吧,难道不是下旨死的吗?”
  “中间关系,我也还不是很明白。”
  “这样。”他毕竟和他一样刚到京城,也无可厚非吧。只是怎么继娘亲之后,二哥也走了。
  温晓心中苦笑,点了点头,突然想起什么,便立时站起身往白果轩走去。
  白果轩白果轩,好一株银杏树啊……
  萧禹商看他起身,也忍着伤口的痛,起身跟出去。
  温晓一路走过去,不是很快,眼神却很坚毅。他如今的脑海里只剩下梦里那一棵高大的银杏树。
  白果轩的银杏树叶黄得早了,才不过夏天刚过,这一片片金色的小扇子就挂在高大的树干上,在暗夜中也显得亮眼。简直和梦里那棵长得一个样子。
  温晓走进后院将那棵树轻轻抱了抱那棵树,随后就像脱力般,用手指细细地摩挲着,眼睛直愣愣地看着头顶上那片金黄的海。
  “不知栋里云,当作人间雨。”
  青溪跟着两人进来后院,看到的就是自己的少爷坐在树下像是傻了一般痴痴地笑,而后面追来的睿亲王扶着左肩站在一旁看着少爷,肩上的血渗透了雪白的衣服,一点一点往下滴。他心慌得紧,看向一旁的青云。
  这又是怎么了?
  作者有话要说:  
    
    ☆、重聚 

  黎城温府。
  温时新处理完烦乱的事物之后,早已月上中天了。
  他想了想,没有往卧室走,而是拐去了祠堂里。
  天色晚了,这地方静悄悄的,除了在看在这边的仆人,也没有其他人了。
  温时新取了香火,照着往常的模样恭恭敬敬地敬了香。
  温家分了辈分供奉,温时新拜的正是温老爷一辈。而这里供着的却只有三个人。
  温老爷,大夫人和二夫人。
  世人都道三夫人余容是在家里病逝的,可事实上却不是。她是突然间消失的,一夜之间一点踪迹都没有了。即使温家并非什么官宦之家,但好歹也是当地的望族的,可对于家中妻妾消失一事,大家都不由自主地保持了敛默。而一直引其为知己的温老爷也不过高叹一声,便将此事掩了,只对外说是病逝了。只是什么事都像模像样办了,余容的灵牌却从未出现在温家祠堂里。
  温时新不是没有疑惑的。
  只是生母也说,此事皆为不可言说之事。而仿佛知情的父亲却只是拍拍他的头,说,她终是要去的,不过是日子到了罢了。
  他听后依旧模糊,只是他们都不肯再透露半句话了。
  而如今,温家的种种事项,仿佛都与温家背后的重重秘密有关。
  先是温晓被睿亲王带走,再是温希澜也从他身边逃脱,还真的借了胆子做出了那等事,如今生死不知。
  温时新苦笑,二夫人,若不是母亲临终前的叮嘱,他是不是事到如今也不知自家二弟居然是北祀的后裔?
  我温时新,不过世间屡蚁,虽能知境况,却没有那等力量保护他们。如今,只愿您们在天之灵,保佑二弟度过难关。也保佑三弟,平安归来。
  他拜了三拜,站起身走了。
  这温家的生意不过好了几日,却又突然连连受到一股无形力量的打压,也是一日不如一日了。
  只希望这基业不要毁在他身上。
  就是不知道这日子到什么时候才是头?而皇上,又要把他温家逼到什么程度才放手呢?
  温晓本身就是这样一个人,什么事都不会强力拒绝,虽然不一定很乐意,却会接受安排。对于他来说,现实这种东西,往往已成定局,接不接受都不会改变什么,那又为何不去接受它呢?
  可这次的事实却让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痛苦。
  当年余容离世时他并不知事,只知道余容走了,不见了,伤心了一阵,也就过去了。而如今他却是第一次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一个日日与自己亲近的人离自己而去,甚至连最后一面也没见上。他不愿意相信温希澜是自己自杀死的,他都还没见到自己,还没有和自己说上话,怎么舍得就这么走了?难道得不到爱人的痛苦那么大,居然让他痛苦到连忍耐到与亲人见面说话的日子也不甘愿吗?
  温晓知道自己是怨他的。
  从此后再没有二哥,即使总是在外奔波,却又记得时时将有趣的新鲜事带回家来告诉他。
  再也没有这样一个人,他会在院子里比划着刀剑,却又看着他,笑他弱不经风。
  温晓自问不曾向命运抗争一回,而温希澜呢?他不是一向不认命吗?怎么会轻易死去呢?
  温晓痴痴地看着眼前,眼前都是黑暗的一片,他颈部有点痛,他知道那是萧禹商此前打晕自己的弄得。晕了好许时间,现在却是半点也睡不着了。
  窗外传来一声衣服细细簌簌的声音。
  青溪吗?
  房间里的帘子被拉着遮去了大半个窗户,他只能从半透明的帐子里看见黑暗里通过窗子透进来的一些晦暗的月色。
  衣料声很小,如果不是温晓今夜难得清醒的听力,他决不会发现。温晓察觉到不对,正要说话,便被一个人捂住了嘴巴。
  眼前那人蒙着脸,一身黑衣,身形看来有点眼熟。
  温晓一阵挣扎,莫名地觉得危险,想远离那人,却听到那人低低地开声。他的声音压低了,十分的嘶哑,却瞬间让温晓停了下来。
  “想见你二哥就闭嘴。”
  温晓眼睛睁大,似是不信。他亲耳听见了二哥的死讯,难不成要去看尸体吗?
  那人看他神色,从怀里掏出了半块玉佩,短促地说了句,“活着。”
  温晓能认出那就是温希澜一直佩带在身上的东西,停止了挣扎。原来他真的没有死!温晓的脸色欣喜可见。
  那人看他信了,便将他一把扛起,飞掠而出。
  走到窗外,看了下两边,躲在一处阴暗的假山后,吹出一声小小的鸟叫声。过了半晌,一个纤细的身影出现在眼前,温晓看看那人,不由大惊,那不就是萧禹商身边的侍女碧丝。
  碧丝跟那黑衣人用一种奇特的语言耳语半晌,然后看看周围,退了下去。
  黑衣人又停了半晌,朝着一个方向直奔出去,居然一路上都没有遇到一点阻挡。
  温晓知道睿王府看似简单,实际布置了许多奇门遁甲,黑衣人完全没有遇到什么阻碍,只能说刚刚的碧丝出来正是给他说这个的。
  有这样一个人在身边,萧禹商可会安全?
  温晓不知为何却忘记了一直要找的二哥,转而担忧起萧禹商。
  看黑衣人一路飞掠的身姿,温晓终于想起这身影为何熟悉了,这不就是在那天夜晚射伤萧禹商的黑衣人吗?他顿时升起一股子惧意,立刻抓紧了对方的手。
  “你是谁?我哥真的没事?”
  黑衣人不屑地嗯了一声,不再说话。
  温晓没有办法,他被扛着,身体被固定住,只好等到了地方再说。
  黑衣人出了王府,翻过京城那厚厚的城墙,城墙外正好放着一匹马,直接跳上马,黑衣人带着温晓一路飞驰。
  左转右转转了许多个山头,眼看就要没路了,黑衣人却驾马直直朝前方冲去,温晓见状不由反射性把眼睛闭上,过了一会没感到撞击的痛感,这才尝试性地睁开眼。
  眼前已经不是那个绝路,而是一片广阔的景色。
  一片迷蒙的山光水色中有两处小小的竹屋。
  黑衣人驾马到竹屋前,这才下马,拉扯着温晓往屋内走去。
  竹屋的内间躺着个人,温晓探身看了看,正是他心中想了千百次的温希澜。他果真活着!
  他止不住步子就要往那边跑去,却被黑衣人拉住了手。
  那黑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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