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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神雕侠侣同人)冷峻师妹俏师姐-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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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过笑笑,温言对她道:“我自知自己打不了架,我去与姑姑说两句话,叫她不要再助纣为虐,不会有事的。”
  
  第128章
  
  二武听了武三通之言,持剑而上,一人攻左,一人攻右,实是使出了平生最得意的招式。
  而李莫愁右半边身子还麻着,单脚纵跃向后,右腿在地上轻轻一点,勉强滑开一段,堪堪躲过两人之击,再要向后半分,可没了办法,她左手捏了一根冰魄银针,已打算兵行险招,从二人中间硬挤出一条通路来,待缓过这一时半刻,行动也可恢复。
  忽有一柄剑斜斜伸出,使的乃是一招“山外清音”,与杨过拆二人招数如出一辙,带歪了武修文的剑去撞武敦儒的剑,再给人翻腕一压,又一齐指向了地面。
  两人长剑被制,又一齐出左手一阳指,来人退后一步,伸手将将抵住武三通一招。武三通使出擒拿手,忽地大叫一声,后退两步瞧着自己手腕上的银针。
  擒拿原是她的弱项,因此并不与武三通拼招式,直用银针拍入他合谷穴内,令他指力酸软。谁知武三通屡中冰魄银针,早已是惊弓之鸟,明明有左手不用,反倒失了先机,让小龙女拦在了李莫愁身前。
  见武三通掐着自己的手腕,二武首先看到他手上反射的银光,两人慌乱之下带着他隐入阵中。阵中心的空地里一时间又只剩她们两个。
  小龙女脸上还红着一块,抬起左手轻轻摇了摇身前束着的孩子,伸手戳了戳她的小脸,婴儿似在熟睡,对周围杀气毫无知觉。
  李莫愁寒着脸道:“不是叫你滚远些吗?想让我连你一起杀了不成?”
  “早死晚死,又有什么分别了?”
  三年前李莫愁只身闯入古墓时就听过这句话,三年之后这师妹还是油盐不进,叫人好生气恼,她恨得跺了跺脚,出手便是全真派的绝招“一气化三清”,小龙女连挡三下,惊觉李莫愁又要故技重施将她赶回去,一式“萧史乘龙”反指向她眉心,李莫愁使“混元式”,以剑做拂尘,将她这招拉得偏了,左手偏夹杂一招“红拂夜盗”,指向她脐下关元穴。她以手相格,李莫愁竟又翻腕一式“月下独酌”指向她嘴唇,她这才醒悟,李莫愁所用正是他们相斗公孙止时裘千尺所授的无法之法,以此法来骗出她的破绽。
  她仰身避过,却已是晚了,李莫愁勾住她的腰带,顺势将她甩了出去,她在空中欲借巨石之力跃回来,却见李莫愁一甩手,三枚银针反着细细的日光朝她袭来。她只觉心如刀割,李莫愁对她一忍再忍,到之前欲将她赶走,到方才又将她当个正经的对手对付,到现在又对她使出这等见血封喉的毒针,想来是再也不肯留半分情面。
  她奋力团身后跃,眼前一片模糊,方才李莫愁出了许多招都没将她赶走,这回却不用师姐来攻,她自己落地后就摇摇欲坠,一连后退,几乎已走到了石阵边上。
  李莫愁再抬头看了看天色,追上两步,又一支银针迎向小龙女的面门。这是她手中剩的最后一支淬毒针,唯恐小龙女见针上无毒不知躲闪,忽听唏律律一声马嘶从一块巨石后面传来,红马鬃毛已隐约可见,马上骑士乃是个英俊少年,自小龙女身后窜出,弯腰一把将她抱上了马。
  那马脚程甚快,杨过又对这阵法颇为熟悉,旁人见了红马均知这是郭靖坐骑,旁人轻易碰不得,是以红马进阵出阵直入无人之境,不一会儿声音就到了远处。
  郭芙登上巨石,叫道:“那是我们家马!”她奋力吹着哨子,红马听了主人召唤,抖了抖耳朵,杨过暗叫糟糕,俯下身在马耳边上哀求道:“红老英雄,咱们求你载着救命来的,郭大小姐不知其中关键,万望你别听她的话,只消一直往前走便是!”
  这马或许识得这个拼死保护郭靖的少年,竟然对郭芙的呼哨充耳不闻,撒开四蹄往山中跑去。
  李莫愁登上一块巨石,触动了阵法。此处有程英指挥,攻击更显紧凑诡谲,她倒不如之前上心,一双妙目有意无意地瞟着两人一马离开的地方,飞击纵跃总不离最高这几块石头,见那片红云最终消失在山脚里才回过头来。
  这一群武人方才勉力与她周旋,此时情势突转,李莫愁似是陡然间变了个人,那不知有多少条冤魂洗出来的杀气显露无遗,一个倒霉鬼正正撞在她前方,叫她悄无声息地打碎了天灵盖,软软地从巨石顶滑了下来。
  四周一阵静默,李莫愁却咯咯笑出声来,“哈哈,问世间情是何物,问世间情是何物……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忽地又唱起了这首歌来。见无人阻拦,便顺着巨石顶一步一步往外跳,众人渐渐反应过来,一时又被这悲歌激起了无数同仇敌忾之心,阵法的反击之力也越见激烈。
  悲苦的调子陆无双早已听过无数回,可李莫愁每句句尾都轻快得不像原曲,她望向程英,也从她眼里看到了疑惑,忽地又想起那个家门剧变的早晨,河边的姑娘们唱着欧阳文忠公的《蝶恋花》,武三通蓬头垢面地坐在路边,吃了她们一个莲蓬,又恶狠狠地问:“何沅君呢?!”
  呼喝之声越见激烈,连别处的人都来此支援,却始终无法把高点抢回来,李莫愁像是拼了命不要,招招与人对攻,又像是游刃有余,那哀婉的歌声始终细若游丝地绕着。一曲歌罢,李莫愁隐入石阵之中,程英急忙跳上巨石,喊道:“朱雀移青龙,巽位改离位,乙木变癸水,从惊门、伤门攻!”
  阵法一遍,已显疲弱之势顿时扭转,二武各带一队,郭芙又带一队,四队人马守着李莫愁东南西北四个方位,阵法不住变动,将李莫愁困于其中,只消她欲从空中突围,便有武三通等高手阻拦。地上日影已短,她瞧了瞧日头,又跃回了垓心。这样一来,必又有武三通等高手组成的精兵冲出来将她逼入阵中。如此一来二去,她已重伤对方两员高手,斩了无数人的手脚,杀了更不知几何,自己也已去了五成气力,伤了一条胳膊。
  日影又长,不久天色全黑,巨石阵中岩石丑怪,在月色里透着森森鬼气。
  
  第129章
  
  杨过打马前行,小红马甩开四蹄,当真使人有如腾云驾雾一般。
  小龙女却道:“杨过,你……你放我下来,我要回去找我师姐!”
  杨过心有不忍,他怎会不知这奇门遁甲阵之力连金轮法王也能困住,当然明白李莫愁一人定然凶多吉少。可李莫愁的心思,在这一片混乱里,在这一群只想要她的命、只知她蛇蝎心肠的人里,唯有他杨过一人明白李莫愁心中所想,他就更加不能让小龙女回去。
  这真是一种奇妙的体验。
  “姑姑,李师伯……李师伯定然希望你能带着这孩子换到解药,你再折回去,只怕就等不到解药了!”
  小龙女挣扎了一下,道:“你同她一起的时候,是早先……她现下已经讨厌我了,我本是为了她才要这一条命,她既已厌我,不如让我用这条命……将她……将她换出来……!”
  杨过咬着下唇,一时佩服李莫愁当机立断,一时又为小龙女一片痴心而心折。心下暗道:龙姑姑,她纵然是那么一个十恶不赦的女魔头,可却肯为你而死,不枉你倾心爱她一场。
  “不行,那怎么行?我定要救你的,绝不可能再放你回去。”
  “你为什么……为什么要救我的性命?”
  杨过笑道:“我说过啦,孙婆婆临死之前,我说‘婆婆,等我长大了,学好武功,给你报仇!’她说,‘不,我不要你给我报仇,婆婆想陪着你,不忍心你一个人孤苦伶仃在世上,也想陪着龙姑娘,不能让她一个小姑娘独个儿活着,可惜我就要死啦,谁也陪不得。杨过,你得答应我,你龙姑姑孤零零一个人,你得替我照顾她’。说完她就断气啦……我答应孙婆婆的事情,断断不能反悔的,便是只有一丝希望,也不能叫你枉送了性命。”却不提见了李莫愁舍命相互,心中已似与她有了不说话的约定。他想以命救武氏父子却仍捡回半条性命,正好就用剩下半条命来报孙婆婆当年以死相护之恩。
  小龙女一直蜷缩在杨过怀中,忽地又挣扎了一下,右手摸到左肩上,道:“须得、须得将针拔出来,莫要碰到了孩子。”
  杨过本专心骑马,忙于辩识道路,听了她的话,心不在焉地问道:“针?什么针?”
  “冰魄银针……”说罢像是拽到了针尾,用力拽了一下,银针尚带着血,给她握在手中,却不肯丢掉,就这样捏在手上。原是方才李莫愁迎面那一针飞来时,正逢杨过从后将她抱起,她恐伤了婴儿,只得沉肩缩腹,到最后避无可避,那毒针便扎在了身上,此时血行迅速,她又伤在肩头,毒性来得比金轮法王、尼摩星、二武与杨过都要猛烈,说了两句话便晕了过去,方才才醒过来。
  杨过一惊,道:“你中了毒?!你怎地不早说,咱们现下回头已经来不及了!”
  因毒性蔓延,小龙女整个人昏昏沉沉,听了这话反而笑了一笑,道:“我最后死在她手上,这也挺好的。你知道吗?我本不准她再杀人,自然也不许她用这些伤人性命的毒药……那天在城里她答应了黄姐姐替她赶走金轮法王,便跟我说……跟我说:‘师妹,如今形势紧急,对付金轮法王这等坏人,却要请你准我用毒。’我应了她,她却只淬了三根毒针……我单知道她是个……是个讲信用的人,却不知这些东西她都不喜欢……她既然不喜,只要告诉我,我又……唉……我……我……”
  杨过听她兀自为了李莫愁的谎言纠结,几欲打断她说破此事,却知只要一说出口,李莫愁所做的一切都会前功尽弃,纠结了一阵子,方才想起正事,道:“咱们也不需回头找她要解药,我有一法,却要得罪你了,我替你吸出毒液来,烦请你骑马驮我一阵。”
  小龙女问道:“那你中了毒,又如何是好?”
  “这三根有毒的针,曾扎过贼秃法王和黑矮子尼摩星,其中两枚后来打了武家兄弟,我替武家兄弟吸出毒血,现在也没什么事。想来是我曾经中毒,对这毒已有了抗性……”
  小龙女已昏了过去,婴儿却醒了过来,正哇哇大哭,杨过只得寻了处溪水下马,手忙脚乱地替婴儿换过尿布。见小龙女嘴唇苍白如纸,脸上却有隐隐一层黑气,越到颈子处颜色越深,低低道了一声得罪,扯开她的领子,从她伤口处吸出一团一团的黑血。
  但她久伤不言,毒性已蔓延开来,眼见吸出的毒血渐渐转红,小龙女却并没有转醒迹象,他十分着急,探得小龙女鼻息尚存才稍稍放心。
  这回他虽然又替人吮吸毒液,自己也几欲晕厥,但此时意识尚在,听女婴不住啼哭,想来是腹中饥饿,又不能放任她如此,于是思量一番,忆起方才看见小龙女怀中有一瓶子,似是她以前装蜂蜜的瓶子,便又道一声得罪,拿出蜂蜜来,调水喂了孩子一些,自己喝下一些。不多时,他觉得胸中十分清爽,先前中毒不去的烦恶感去了许多,想是这蜂蜜有解毒的作用,便又调了一些,喂给了小龙女。
  小龙女悠悠转醒,杨过似有所感,从吐纳之中醒来,喜道:“姑姑,你醒啦?”
  小龙女点点头,杨过便道她已睡了一晚,等他歇一歇就起来赶路。天光之时两人一同骑马上路,途中见到村庄则寻个乳母给孩子喂奶。
  如是行了半日,杨过忽然头晕,请小龙女骑马驮他。小龙女起初不以为意,想他昨夜未睡,身上多半还有余毒,拿出一瓶玉蜂浆叫他吃了,这才准他睡下。
  谁料过不多时,她自己也觉胸中烦闷感越来越重,于是低呼杨过,杨过总也不醒,她方知冰魄银针毒性并不是除去了,只是暂时受到玉蜂浆压制,此时毒性来得猛烈,她渐渐支持不住,眼前发黑,终于失去了意识。
  正应杨过先前所叹:人算总不如天,一番苦心,终究白费。
  
  卷七:风月无情
  
  第130章
  
  小龙女醒了过来,眼前却有一个人影不住摇晃,她心中抱着个不切实际的幻想,立刻大叫:“师姐!师姐,是不是……是不是你?”
  那人抓着她的手,她顿时失望,这手青筋纠结,且甚为粗糙,并不是李莫愁的手。她松开手来,凝神望去,见那人皮肤黝黑,高鼻深目,短发卷曲,已白了大半,长相倒与尼摩星有些相似。
  她开口道:“你见过我师姐吗?她穿黑衣,三十岁左右,生得很美,带一柄剑。”
  那天竺僧人摇摇头。
  她又问:“那杨过呢?”
  那人道:“杨过,隔壁的,还没醒。”
  他的汉话说得不甚标准,此时坐在小龙女床头的小板凳上,饶有兴味地望着她,比划了一会儿,两人鸡同鸭讲,天竺僧便走出去,带了朱子柳进来。
  原来天竺僧不太会讲汉话,朱子柳则精通梵文内典,被他拉过来传译。
  朱子柳见了她,微笑问好,道:“龙姑娘,我倒不知……不知你师姐便是……便是那位赤练仙子。”
  英雄大宴那日,朱子柳本坐在主桌,恰巧听到小龙女对李莫愁剖白心迹,虽觉不妥,但事后黄蓉特地嘱托不要往外透露,他就没有深思,直到武三通等铩羽而归,方知襄阳城郊出了这么一件大事。两下一猜,立刻猜到了真相。
  小龙女皱眉道:“我师姐现在人在何处?他们召集了许多人去杀她,她逃走了没有?”
  朱子柳沉吟片刻,道:“龙姑娘放心,你师姐逃脱了。”
  小龙女低声道:“她杀了许多人吧?只怕又结下许多仇怨,我总想着她能做个好人,没料到她自己半点不喜欢……”
  朱子柳本以为这少女与在陆家庄英雄大宴上出尽风头的少侠李耽乃是一对情侣,没料到李莫愁乃是女儿身,闲下来想起这事总觉得荒唐,此时更感尴尬,一时不知该如何安慰她,但见她似乎陷入了沉思,盯着房梁不知在想些什么,歪着头的模样十分可爱,忽地捂住了胸口,不单如此,还渐渐蜷缩起来,似是十分痛苦。
  他慌了神,赶紧求助于天竺僧,天竺僧亦是一时无法,过了一会儿,她慢慢从双臂中抬起头来,面色苍白,连带着嘴唇也无半点血色。
  她自知是情花毒发作,痛成这样只怕不是今日死便是明日死,遂问道:“我睡了几日?”
  天竺僧略略思索,道:“八日。”
  小龙女咦了一声,道:“我本该死了才是。”
  天竺僧与朱子柳低声说了几句,便由朱子柳之口细细询问这毒药来历,思索良久,方道:“这情花之毒原产于天竺,害人无数,被佛祖以佛法化去,没想到仍然流落中原,继续害人。这种毒药失传已久,本不可能有现成的解药,女檀越本该中毒身亡,此时却仍能生还,莫不是此毒与冰魄银针药性相克,故尔无意间救了你一命?”
  小龙女微微点头,想起李莫愁当日决绝,心口又似有大锤锤击,忍不住张口呼痛。天竺僧道:“女檀越莫要胡思乱想,应当心无一物。佛祖挥慧剑斩情丝,是以旁人畏情花毒如虎狼,只有佛祖不惧猛毒,阿弥陀佛……”
  小龙女知他说的不错,当即潜运心法,身上痛楚渐渐减轻。天竺僧又对朱子柳说了两句,朱子柳便道:“龙姑娘,杨少侠身上的毒也是这般吗?”
  “是。”
  “我师叔说,这情花毒失传已久,解药不存,他想去绝情谷寻这毒草,再行炼制解药,请你和杨少侠在府中静养,等我等回来。”
  小龙女不知做如何想,只缓缓点头,天竺僧也不以为意,交代道:“窝返回之前,女檀越务须不动丝毫情思绮念,否则疼痛一次厉害过一次,若是伤了真元,可就不能相救了。”
  朱子柳蒙她和李莫愁两人救命,与武三通立场大不相同,听说她还有救,便道:“龙姑娘放心,我等是抢是骗,还是等师叔调制解药,总之定要带回救你和杨少侠性命的东西来。”
  他便要出门,但天竺僧只是盯着她瞧,小龙女微感奇怪,问道:“怎地,我脸上有什么吗?”
  天竺僧口宣佛号,脸有悲悯之色,道:“此毒古怪便在此处,窝先前说,旁人畏情花毒如虎狼,佛祖挥慧剑斩情丝,是以不惧此毒。毒与情思纠结,便会越陷越深,窝瞧女檀越情根深种,与那毒物纠结许久,纵使得了解药,也未必根除。但只要你能斩却情丝,则能不药自解,世上种种困苦,皆起于生老病死怨憎会爱别离求不得……”
  朱子柳翻到一半,苦笑道:“师叔,并非人人都能得悟大道……”
  天竺僧双手合十,笑道:“是窝多嘴了,女檀越,万万记得窝交代你的话。”
  两人闭门离去,小龙女抱膝长叹,心道:我纵使不想不念,难道心里就能算不爱么?
  她腹中饥饿,先将床头一瓶清水喝了,又喝了些玉蜂浆,食些糕点,头脑方才清醒了些,觉得屋中憋闷,自己也走了出去。
  月色正好,园中草木繁盛,馥郁芬芳,她又不禁想起终南山,想起李莫愁来,暗道:我若是当初浑浑噩噩,不去逼问师姐,便不会有这等烦恼,那老和尚说的倒是不错,我对师姐求而不得,才会生出种种烦恼,累得她也不开心。
  转眼又想起李莫愁种种好处,细细将两人往事梳理一番,竟不知从何下手才能找出些“不求”的理由,这么好一个人,要怎样的铁石心肠,才会不想要呢?
  她正盯着花丛发痴,忽听墙内传出一阵话来:“你整日小龙女小龙女,可能有半日不说她?”
  小龙女心中微奇:整日说我做什么?当下走进两步,侧耳倾听。却听另一人干笑数声,道:“你偏做得,我就说不得?”
  先前那人道:“这是人家家里,耳目众多,若是要人听去,我全真教颜面何存?”
  另一人道:“嘿嘿,嘿嘿,你心里还有我教颜面?那一晚终南山下,玫瑰花旁,你色授魂销时,还记得我教颜面吗?”
  这短短几句话,却叫小龙女身坠冰窖,霎时从头冷到脚边。
  “赵师兄!你日夜不断地折磨我,到底是为了什么?!”
  “你自己明白!”
  “我求你别再说了……!你叫我做什么都行,你叫我把杨过逐出师门,我也做了,你还要怎么样?是要叫我死在你面前吗?”
  这正是赵志敬与尹志平二人,他二人代表全真教受郭靖英雄令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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