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雕侠侣同人)冷峻师妹俏师姐-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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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长挑身材,脸蛋白嫩,嘴角旁有一颗小痣的么?”
“正是。两位认识么?”
李莫愁道:“这姑娘乃是谷主之女,大约是这谷中唯一的好人吧。”
朱子柳笑道:“正是如此,师叔要情花花枝、我们请她传讯求救,她一一应允。就连火浣室中焚烧烈火,也是她从中折冲,因而火势不旺,我们才抵挡得住。我常问她是谁,她也不肯说,想不到是谷主之女。”
朱子柳瞧着一地横七竖八的工人,问道:“李道长二人单枪匹马地来,没惊动谷中人吧?”
李莫愁道:“尊师一灯大师也来了,慈恩和尚也来了,他们正在正殿里争吵,我听着烦,心想出来寻你二人,没料到就给我找到了。”
“慈恩师兄既来,本应消弭争端才是,怎地……”李莫愁便略略讲了慈恩一路心智失常之事,又说裘千尺以言语相激,甚是麻烦。朱子柳便道:“若是郭夫人与师父皆在,多半是出不了大事,我反而担心师叔身体。为今之计,反而是寻个僻静处让师叔静静休息才是上策。”
李莫愁略略沉吟,只觉谷中处处诡异,哪里都危机四伏,忽然心念一动,笑道:“我且将这一地的人点了穴道。你二人继续在此处歇着便是。”
朱子柳亦笑道:“不错,此处甚好,我还觉得出去有些冷呢。且不必劳烦李道长出手。”说着一阳指连点,又将地上横七竖八的人封了穴道。
这一时安静下来,李莫愁又想起方才朱子柳似笑非笑的表情,顿觉浑身都不自在,随便找了个理由与朱子柳告辞,拉着小龙女离开了这片山坳,净捡僻静的地方走,不知不觉走到了一个高处。
抬头见一座山峰冲天而起,两人虽然走了许久,却只到山风山腰之处。两人不远处是一座绝壁,不知何人何时在崖上刻了“断肠崖”三个字,风蚀之下,边缘已变得模糊不清。云雾时聚时散,忽而便露出脚下黑黝黝的深渊。前方再没有路。几处石坎虽能站人,可山风猛烈,稍有不慎,只怕就被刮落崖底,尸骨无存。二人皆身负绝顶轻功,倒也不敢怠慢,在此地驻足不前。小龙女朝近旁望望,忽道:“这里的风景倒有些像咱们终南山……”
李莫愁甚为同意,点点头道:“等咱们拿到绝情丹,治好了你的毒,岂不是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你若是喜欢这里,咱们也可以在这里盖个小房子住上一段时间。”
“不知有没有法子,能不伤黄姐姐性命,又能叫这位裘老前辈拿解药出来呢?”
李莫愁笑道:“甚么‘裘老前辈’,这位‘铁掌莲花’只怕还没有四十岁,只是多年困苦,摧折至此。她既然叫铁掌莲花,当年自然美得和莲花一样。”
忽听一人道:“哼,美如莲花,心若蛇蝎。李妹,愁妹,你们也瞧见了,这老虔婆心肠歹毒无比,动不动就迫你去取无辜旁人的性命,瞧你痛苦挣扎,她便以此为乐。”
李莫愁扭过头来,冷冷瞧着远处来人。那人仍着宝蓝长衫,瞎了的那只眼睛上覆着一个黑色皮眼罩,一张脸瞧来甚是俊逸,只是脸色蜡黄,独眼中透出一股阴沉沉的邪气。
李莫愁道:“这岂不是公孙先生?我还道你没面目留在这里,去深山中隐居了呢。”
公孙止哼了一声,道:“我岂能丢下绝情谷大好基业,便宜了那姓裘的老虔婆?”
“只怕由不得你说了算吧?”
“愁妹,咱们在这绝处重逢,直可称得上是‘有缘千里来相会’了。”
李莫愁瞥了他一眼,似笑非笑地问道:“谁是你愁妹?”她对这等淫邪小人全无好感,更厌恶他觊觎师妹,是以不露声色地将小龙女挡在了身后。
公孙止言道:“李妹,你的毒我最是清楚不过的,若三日内不食那绝情丹,就算仍有命等来解药,但余毒纠结脏腑,解药药力深入不进,这毒只怕要陪你一辈子。”
李莫愁啐道:“你这改口倒快。”
公孙止满脸堆欢,话中带了十二分谄媚:“李妹后来对我推心置腹,我岂能再违逆你的意思,不叫你的真名呢?”
李莫愁深感此人脸皮之厚,又想不出自己有过什么“推心置腹”的举动,意欲赶走他,便道:“少说废话,你跟着我们来此是所图何为?总不成是找我叙旧吧?”
“我自然是挂心你的身体了……叫我瞧着你这么一个倾国倾城的美人就此零落,我岂忍心?李妹,我是来帮你的。”
李莫愁笑道:“谁要你假惺惺的?你当初就拿不出丹药,现在仍想空手套白狼,只怕欠些诚意。”心中却道:这厮明知我师妹也中了毒,这时却只字不提,多半是预备着挑拨离间,使我二人互相防备掣肘,可惜却是想错了。
公孙止给她一顿抢白,面上难看,再不做纠缠,强笑道:“愁妹,不论如何,现下要解情花毒,只得那老虔婆手中最后一枚丹药。你如助我夺回绝情谷,这丹药我自助你夺来,如何?”
李莫愁瞥了公孙止一眼,道:“奇了,裘千尺明明说此间谁也不知丹药何在,你又凭什么说能助我夺回?”
公孙止往前凑了凑,李莫愁立刻警觉,五指成爪,盯得公孙止讪笑后退。他整整衣衫,道:“这绝情谷上下把守甚严……”瞥见李莫愁嘴角隐隐含笑,蓦地想起她带人硬闯出去的事情,这大话就不大说得出口。
“把守甚严,又待如何?”
“想要找出一枚小小的丹药,自然如大海捞针。可是我却一定能找到。”李莫愁拂袖欲走,公孙止忙道,“愁妹且住!我直说便是。”
李莫愁笑道:“是了,早该如此。”
第171章
公孙止道:“那老虔婆心狠手辣,甚么旧情都不顾念,可唯独一个宝贝女儿是她心头一块肉。咱们只要使她中了情花毒,那老虔婆必定会拿出丹药来给她医治,咱们只要这时出手,那最后一颗绝情丹还不是你我囊中之物?”说罢一只独眼热切地看着李莫愁。
李莫愁微微冷笑,心道:若非你忌惮裘千尺的枣核钉,只怕早就这么干了吧?转念却想:若非如此,只怕把绝情谷翻个底朝天也寻不见那药,不若将计就计……
遂问道:“听起来似乎挺简单,我靠你做什么?我自己就能将那千娇百媚的小美人抓出来。”
公孙止道:“我那女儿十分怕生,若是你去找她,只怕引起老虔婆的警觉,再要下手可就不灵了。她从小和我亲近,我去叫她,她哪有不跟出来的道理?我将她推入情花丛中,她自是回去向那老虔婆要解药。愁妹,这时咱们去抢药,还怕抢不来真药吗?”
李莫愁颇为心动,忖道:这老匹夫亲自动手,就算最终那姑娘因情花毒而死,也和我全无干系,师妹也怪不到我头上来……正要继续周旋,忽然感觉到有人扯了自己的袖子,耳听小龙女冷冷道:“师姐,咱们走吧,他要骗你害别人性命,我不喜欢他。”
李莫愁颇为诧异地扭头,睁大了眼睛瞧着她。两人之间默契极深,不待李莫愁开口,小龙女已明白她要劝自己顾惜性命。她缓缓摇头,只扯着师姐的袖子,道:“咱们两个说话说得好好的,不必他插嘴。”
公孙止已有些着急,抢上一步,见李莫愁欲出手,才止了脚步,切切道:“李妹,你可要顾惜自己的性命。”
小龙女幽幽叹息摇头,似对他已十分失望,退了半步,回身就走,李莫愁冷笑一声,也跟着她离去。
两人转过一个山坳,李莫愁见公孙止没有跟上来,叫道:“龙儿,别走了,他没跟上来。”见小龙女并不停步,便犹疑着伸手拉她,“你可是生气了么?”
小龙女扭过身来,认真地瞧着她,缓缓道:“师姐,就算此番救不了你,我也会陪着你去。何苦去害别人性命?”
听了这话,李莫愁胸口沉闷之感骤然大盛,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心知自己大限将至,却一时不知该如何让她打消这念头,只得解释道:“我并非要和他同流合污,只不过他自己也中了毒,如今却只字不提,想来后面还有更恶毒的伎俩。我不过想套出来听听,可没想着害别人性命。”
小龙女道:“绿萼姑娘对他敬爱有加,他明知如此,却利用这一点反而要杀她……骨肉血亲难道不是至亲至爱么?旁人对你好一分,难道不该还一分么?”
李莫愁笑着摸摸她的头,道:“天下坏人虽多,但有一种坏叫做‘自私自利’,龙儿是个好孩子,当然不懂坏人想什么。”
这小孩儿似有满腹心事,钻入李莫愁怀中,虽然光天化日之下公然亲密让她又羞又急,却舍不得推开她,再见四下无人,便犹犹豫豫地环住了她的肩膀。
小龙女缓缓抬头,正要开口,忽地神色一凛,低声道:“什么人?”
李莫愁一听有人,倏尔后退,但腰间双手陡然一紧,仍是将她搂在怀里,她推了两下,同时扭头望去,但见来人只有一个,一身绿衫,白皙清秀,嘴边一颗小痣,竟是公孙绿萼。
她低声道:“龙儿,先放开我。”小龙女才松开手臂。她深恐绿萼问出“你们在这做什么”,抢先问道:“绿萼姑娘,你来这荒僻之地作甚么?”
岂料绿萼全然没注意到她们刚才搂在一起,犹豫片刻,开口问道:“李姑娘,莫姑娘。杨公子……到底去了什么地方?这里没有旁人,你们就告诉我实话罢!”
李莫愁道:“我已说过了,他有重要远胜性命的事情要做,现在在什么地方、是何打算,我半点不知。”
绿萼见她态度冷淡,便去问小龙女:“李姑娘,杨公子他与你一同中毒,你若没事,他也没事,是不是?”
小龙女缓缓点头。李莫愁心中不悦,杨过最后带着尹志平一道离开,这小姑娘总是在小龙女面前提起杨过,倒似那该死的道士仍然阴魂不散一样。随即插入两人之间,不露声色将小龙女挡在身后,笑道:“绿萼姑娘对那小子甚是牵挂,只是……只怕他现在半点想不到你,我真不忍心看你如此。”
绿萼的眼神不知放哪里好,窘迫地盯着地面,结结巴巴地说:“杨、杨公子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我当然挂念他。”
“既已告诉你了,姑娘还是快快回去庄内,别在这地方乱跑。谁知这里有什么豺狼虎豹,可别把你叼了去。”
绿萼听了这话,忽然神情大变,颤声道:“李姑娘,我晓得只有半枚绝情丹能救你,我可以助你取得解药,只是……只是求你为我做一件事!”
李莫愁与小龙女同时问道:“什么事?”
绿萼道:“你的毒解了之后,便替我寻到杨……杨公子,将另半枚解药给他,瞧着他服下,如何?”她说这话之时,瞧着的却是小龙女,想来仍是不知中毒最深的乃是李莫愁。
李莫愁道:“不了,解药我自会自己想办法,不劳公孙姑娘费心。你谷中豺狼虎豹甚多,你还是趁天亮赶紧回去罢!”
绿萼道:“我娘藏解药的地方连我也不知道,你们要如何找?”
李莫愁只是摇头不应,心中却道:我哪里有命答应你的嘱托呢?此时腕上一痛,耳听小龙女低低唤了声“师姐”,知她何意,仍是摇头。
绿萼见李莫愁不应,心中又惊又奇,瞧了瞧她,又瞧了瞧小龙女,问道:“李姑娘,你自己的性命,你自己难道不在乎么?”
小龙女微微一愣,暗想若我得了这颗绝情丹,定是拿来救师姐的性命,无论如何是不会给杨过的。但想她说得不错,若无她从中相助,只怕将绝情谷整个翻过来,也未必找得到绝情丹。一时不知如何作答。不料绿萼又道:“取丹药之事不劳二位费心,只需替我将半枚丹药带给……”
小龙女打断她:“公孙姑娘,对不起,我不能答应你。”她一拉李莫愁,续道:“师姐,这谷中瞧来清幽,却没半点安静的地方。咱们去别处吧。”
两人挽手离开,但听绿萼在身后呼唤数声,两人脚步却丝毫未慢,一步数丈,越走越远,不一会儿就隐入林中。
她怅然若失,喃喃念道:“何以谷外这些人,李姑娘、杨公子,还有这入谷抢人的莫姑娘,都半点不珍惜自己的性命?谷外的人当真奇怪……”却未想过自己为杨过闯丹房、又欲以身作饵诸般行径,也可算入“奇怪”之列。
第172章
恍惚间忽觉背心一麻,紧接着一只手在她喉头捏了一把。绿萼心中暗道不好,方才一时不查竟然遭人暗算。她心中想着来者何人,谷外来人的面目一一从眼前掠过,忽尔脚下一轻,已被人举离地面尺许。来者一言不发,她也一句话也问不出来,但见天上云影缓缓飘过,已不知自己身在何方。
那人忽然站定了脚步,“嘿”地一声将她掷了出去。霎时间千千万万的小刺扎进她背后,又从荆棘丛上跌进泥土里。掳她前来的恶人早已不知去向。绿萼苦于穴道被点,既无法起身,又无法大喊大叫。背后火辣辣的痛楚渐渐扩大,仿佛能在眼前瞧见剧毒慢慢浸入身体的情景。两行清泪从她脸上划过,却非因身上疼痛难忍,而是因为那恶人的声音她熟悉无比——就是生她养她的父亲公孙止。
那穴道点得不深,过不多时便自己解了,她寻了一处溪流,洗净脸上尘土,匆匆梳了梳头发,才走回庄中,走到裘千尺房外,低声叫道:“娘,你睡了么?”
裘千尺应道:“萼儿?什么事?”
绿萼道:“我给情花刺了。”
裘千尺吃了一惊,忙命侍女开门搀扶,绿萼道:“我身上有情花刺,你们不可靠近!”两侍女面色一变,便不敢去扶,碍于裘千尺积威,又不敢后退,只得僵立当场。
裘千尺见她脸色惨白,急急问道:“你怎地了?何以忽然被刺了?”
绿萼道:“我遇见……遇见爹爹和李……李姑娘说话。他巧舌如簧,想用绝情丹的配方来骗得她来同你作对,好助他夺回绝情谷。他……他恶妇长恶妇短地骂你,我听着气不过,便出来叫她不要上当。谁料她……她……反而恩将仇报,将我……将我……”她抬头碰见裘千尺一对凛凛生威的眸子,怕得低下头来,深恐她看穿自己的用意,反要当面逼自己吃下绝情丹,此计便不能成功。
裘千尺忽然喝道:“不对,你还有什么瞒着我?”
“我……我没有瞒你,我有甚可瞒你呢?”
裘千尺道:“你自小如此,撒谎时语气就不对,说!”
绿萼低头小声呜咽,道:“是,我是骗了你,是爹爹……是爹爹亲自将我扔进花丛,他说我只要娘,不要爹,恼我帮你和他作对,他……他……”
裘千尺再不疑有他,恨道:“你还叫他爹?”俄而又拉住她的手,温声道:“这老贼回来,自然是要对我们不利,那姓李的道姑可答应他了么?”
“我……我不知……”
“萼儿不须烦恼,让娘来对付这狗贼。定须出咱们这口恶气不可。”当下令她趴在床上,解开层层衣衫,命侍女钳出断在其中的小刺。
“娘,我这回……是活不成了罢?”
裘千尺道:“咱们还有一枚绝情丹。”
“你不是……不是要给龙姑娘和杨……杨公子?”
裘千尺道:“你这孩子!在这时候还有心思想着别人?只是不知……不知那老贼要如何动作。谷中弟子多半是他的心腹亲信,事到临头多半归心于老贼。我手足残废,所凭只是一门枣核钉,他若拿着盾来打我,我要如何是好?”她兀自絮絮叨叨,绿萼蓦地想起她说过“在绝情谷中没有一颗绝情丹放在身上,这条命便不算是自己的”,暗想她多半从未把谷外两人性命当一回事,或许一开始就没打算把解药给出去。
她思及杨过,胸口便似给铁锤砸了一下,“啊”地一声叫了出来。裘千尺顿了顿,抚着她的头顶道:“这姓杨的小子不见踪影,多半是死了,否则怎会不来?他既然不来,你又还想着他做什么?当务之急,是想个法子把丹药给你取来。”
绿萼微觉她最后一句话有古怪,口中辩解道:“不,他没死……”
裘千尺哼了一声,道:“他既然没死,又怎么会不来?他难道不把自己的性命当回事么?傻孩子,旁人的性命,哪有你的性命重要?走吧,咱们去取绝情丹。”
听得“绝情丹”三个字,绿萼心中一阵紧张,心里盘算着待会儿要如何瞒着母亲把药昧下,又如何才能威胁李、龙二人允了自己。四名侍女服侍着裘千尺坐上椅子,抬出房门。
裘千尺曾对她说过,这丹药决不可藏在身边,否则必遭人觊觎,绿萼心想她手足残废,所去之处极其有限,是以也不在什么荒僻山谷山洞里,想来还是在府邸之中。但她这些天来到处探查,家中几乎没有一处未搜,却始终瞧不出端倪。又想她方才说“想个法子把丹药给你取来”,就越发不知里面有甚机关。这时见她命人将座椅抬向大厅,不由得大为惊讶,心道大厅之中坦坦荡荡,如何藏得住东西?何况厅中强敌聚集,人人都为那绝情丹而来……原是因为如此,她才说“想个法子”么?
大厅前后铁门紧闭,众弟子带着渔网监守,为首一人见裘千尺前来,上前言敌人毫无声息,似是束手待毙。裘千尺微微点头,心里却是不信他们能如此老实。
原来先前裘千尺激得慈恩向黄蓉动手,却给她揪出慈恩一桩隐秘的心病,反将他逼走。谷外来人之中,只有慈恩是她亲近之人,此时失其强援,明眼人一瞧便知如何对付她,只怕他们就是在其中养精蓄锐,只待她出现便立刻动手。可如今为了女儿,大厅中便是龙潭虎穴也要闯上一闯。
她令近旁弟子开门,两名弟子便打开铁门,另有八人分持两张渔网护卫在她左右,只见外来之人都聚在大厅一角。裘千尺待椅子着地,凉凉道:“这里除了黄蓉母女三人,其余的我可不究擅自闯谷之罪,一齐给我走开罢!”
黄蓉微笑道:“裘谷主,你大难临头,不知快求避解,兀自口出狂言,当真叫人齿冷。”
裘千尺心中一凛,心道:她怎知我大难临头?难道她已知那老贼回谷?总算是她心机深沉,缓缓答道:“是福是祸,须待报应到来方知。老妇人肢体不全,以残废之身,还怕甚么大难?”
黄蓉自不知公孙止已回绝情谷,但眼见裘千尺眉间隐有重忧,与适才出厅时飞扬狠恶的神态大不相同,料想谷中或有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