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自在行-第7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元越泽惊讶道:“王世充会被李密算计?那我可真是高看他了!”
本 书 由
炫
书
网
提供下载
旋即见到身边的尚秀芳脸色有些不自然,眼神中略带惊恐之色,元越泽好奇道:“尚姑娘可是身子不舒服?”
尚秀芳摇了摇头:“公子不必客气,秀芳无事,如公子不嫌弃,唤妾身一句‘秀芳’即可,唤‘姑娘’未免生分了。”
元越泽点了点头,单美仙插口道:“秀芳厌恶战争,从未见过血腥场面,昨晚是第一次见,几百人生死搏斗,自然杀气与血腥不小,秀芳该是后怕。”
元越泽恍然大悟,终于明白为何尚秀芳可以弹出刚刚那种糅合沙场血光场景的琴曲了,应该就是昨晚所见场景的影响。只看几百人搏杀就可以弹奏出那般犹如千军万马相冲的曲子,可见她的悟性有多高!
商秀珣复又开口道:“昨晚时,瓦岗,独孤阀的十万联军就已经兵临洛阳城南十里,今日拂晓时分,联军就开始攻城。王世充以自己的大儿子王玄应为统帅,王玄应力排众议,不以高墙坚壁为守,下令两万军队由南城墙三个城门出击。”
元越泽想到那个丑鬼王玄应,典型的纨绔子弟,贪生怕死,自高自大,刚愎自用,随即笑道:“出城应战倒也算个好法子,第一战可保不输气势。没想到王玄应那软蛋居然也有坚强的时候。”
商秀珣白了元越泽一眼,继续道:“洛阳城南平原这一战,直由清晨激战至中午,再由中午火拼至下午。死伤遍地,尸骨成山。不过王玄应显然不是李密的对手,李密午后只出一万兵马,佯装不敌,引诱王玄应上当,王玄应果然主动追击,却遭到李密埋伏军队的攻击,大败而逃。”
元越泽沉声道:“那为何我刚刚摸进城来时,城门似是并未被破?”
商秀珣笑道:“夫君请继续听人家说,就在李密追击王玄应一万多兵马至南门一里多处时,王世充亲自率领的八千精兵由西侧杀出,要一举歼灭李密一众脑人物。”
元越泽不禁拍案叫绝,大嘴直接点了独孤凤樱唇一口后笑道:“这王世充果然不是简单人物!我还纳闷他怎么就会被李密给刺杀受伤呢!原来一切都是他的计谋!”
独孤凤羞得‘嘤咛’一声不敢抬起头来,其他几女早习惯了,根本没半丝不自然。倒是尚秀芳在一侧霞飞玉颊。
商秀珣娇笑道:“事情还没完呢!王世充与李密,独孤……阀主,尤老夫人正面火拼,王世充以一敌三,功力强到可怕,完全不落下风,而王世充手下有两个极邪气的人,夫君该记得吧?”
元越泽想起当日杨广归天时跟随在王世充身边的两个怪人,便点了点头:“难道那两人也上了战场,围杀李密?”
卫贞贞接口道:“王世充似是极有把握将李密的全部脑干掉,所以连一直隐藏着的那二人都派出场。但是他算来算去,仍旧是败了。”
见元越泽着急的表情,卫贞贞又笑道:“李密竟然秘密调来了镇守梁都的宇文伤,宇文伤一直都打扮成普通士兵的样子,在最关键时刻,全力偷袭王世充,结果王世充诈伤就变成真伤了。两个手下亦被宇文伤与李密联合杀掉一个,另外一个拼死护他突围回到洛阳。”
元越泽眉头紧皱:“你们为何知道得这么详细?好像你们当时就在场似的!”
单美仙笑道:“那是贞贞去探望受了轻伤的杨公后,听杨公亲自讲解的。”
元越泽依旧不放心道:“既然王世充能第一次诈伤,谁又能保证他不会再次诈伤?杨公卿的话能保证准确吗?”
卫贞贞横了元越泽千娇百媚的一眼,嗔道:“疑神疑鬼!杨公今日与妾身说,夫君回来后,请亲自过去一趟,有些话他要亲自对夫君说。但去的时候一定不要让任何人现。”
元越泽点了点头,眼角瞥了不知垂头在思索什么的尚秀芳一眼后问:“那为何今日只有你们几个在这里?”
单美仙开口答道:“君婥昨日恰好是该回高丽打听消息的日子,所以离开了。而玉真正在后院休息,红拂妹子则在打坐。”
元越泽明白到为何门外那些暗探们还在了,因为傅君婥并不在家,他们拣了条小命,随后问道:“琲儿去了哪里?”
卫贞贞开口道:“由于洛阳大战已经开始,周围几大势力蠢蠢欲动,窦建德正欲挥军南下,萧铣亦要北上,这二人似是达成了秘密协议,如此洛阳便真的危矣。萧铣怎么说都是琲姐的晚辈,琲姐决定独自去会他一会,即便不能说服他,也可以拖缓他的计划。因为此时并不是岭南出兵的最好时机,所以能不动还是不动为好。”
元越泽点头道:“琲儿的本事我也放心,江都难道就没有动静?李子通既然被寇仲那两个小子干掉了,辅公祏掌握江都,总该有点动作吧?”
单美仙摇头道:“最近依旧没有消息。”
元越泽沉思半晌,抬头道:“如今并不知王世充到底是不是诈伤,而我也在怀疑以王世充的本事又怎会敌不过宇文伤及李密呢?他的邪功明显不低。”
卫贞贞笑道:“夫君把他看得太高了,你该记得宇文阀与那红衣法后的关系,宇文伤本就是高手,如有那法后指点,其功夫又怎会弱呢?”
元越泽点了点头:“这些事,我晚上与杨公卿见了再说吧。对了,如今洛阳城内还有那些势力的代表没有离开?”
独孤凤抢着开口道:“沈落雁在夫君离家那日来看过夫君,闻听夫君不在后,失望地走了,当晚就带着瓦岗军的人一起出了洛阳。而其他各方势力的人几乎都在。”
元越泽并没言语,默默地点了点头。
一直沉默着的尚秀芳眼中闪过一丝异彩:“原来公子与美仙阿姨真的不是只为享受生活而来!”
从刚刚的话语中,聪明如她又怎会听不出其中的意味。刚刚那番谈话根本不是普通人家该谈的事情。
元越泽也不欲瞒她,微笑着点了点头。
尚秀芳突然有些激动地娇躯轻颤:“公子是要还一个太平盛世予万民吗?”
见她突然激动起来,不明所以地元越泽机械地点了点头。
尚秀芳美眸中满是惊异与欣喜:“那公子为何要隐瞒着外人呢?”
元越泽无奈笑道:“我如此低调都惹得众人不安,一旦高调那还了得,不成众矢之的才怪。”
尚秀芳讶道:“以公子本事该不会怕那些人吧!直接扫平天下,坐上皇位,以公子的性子,肯定会是个好皇帝。”
元越泽笑了起来:“我并不怕那些人,但是有些更可怕的人隐藏在暗中,不停对我们下手,所以我们也只有守株待兔。至于皇位,我才无兴趣,做皇帝多累,更重要的是我没有做皇帝的能力。只要平定天下,我们一家人就会消失在世人眼前,回深山过些清幽日子了。”
尚秀芳半晌后叹道:“秀芳第一次明白了什么才是一个真正的英雄,如此为百姓着想,又不贪功劳。公子的确非凡人。”
元越泽老脸一红:“秀芳勿要笑话我,我没有那么伟大,更没觉得是为了万民,只是为了不愧对良心吧,有一些能力,就尽量使出来。”
尚秀芳待要继续夸奖元越泽,单美仙打断她,笑道:“秀芳若喜欢他,把他带房间里去好了,我们先说些正事儿。”
尚秀芳登时大窘,白了单美仙一眼,迅垂下头去。
“夫君认为洛阳一战的结果会如何?”
单美仙复又问道。
元越泽沉声道:“如今这一切早已脱离历史,推测的话太难了。王世充不简单,李密更不简单。这背后就是大明尊教与那红衣法后的对决。”
商秀珣突然神秘一笑道:“让秀珣来为这场战争占一卦。”
众人立即点头。
商秀珣左手抓起一小把茶叶,放在手心上。
但见数十根大小长短不一的茶叶腾空飞舞,旋转不停,落在圆桌正中心处时,似是组成了某一具有意义的卦相。
众人都不懂这方面的知识,又见商秀珣正皱着眉头盯着茶叶。
半晌后,商秀珣开口道:“这是泰卦,下卦为乾,上卦为坤,九三爻变,主吉凶难定,福祸交替。”
元越泽听得一头雾水:“那你这卦与没占卜也没区别啊!”
商秀珣横嗔了元越泽一眼解释道:“九三爻是卦象的最后一阳,表示末路穷途。三爻本身就是阳位,爻变成阴,不祥中却又隐约带着生机。”
众人依旧不明,元越泽干脆不在意这一卦,继续垂头冥思起来。
独孤凤突然嚷道:“我知道了,这卦象只预示两种结果,第一就是王世充必败,但他不一定会死。第二就是两方和解,但这似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众人一听,稍加思索便表示赞同。元越泽更是得意长笑一声:“还有第三种可能,那就是王世充与李密两败俱伤。”
眼见元越泽进屋后仿佛不停的变换角色,从淡雅的儒生,到无为的智者,再到自信的强人,看得尚秀芳内心惊叹不已。
单美仙几女自然明白元越泽话中意思。
望向窗外,现时间已晚,元越泽正欲起身与杨公卿相会,却见单美仙白他一眼道:“夫君答应亲手给秀芳做顿饭,难道忘了吗?”
元越泽一愣,现在哪是说这种事情的时候。尚秀芳亦大窘道:“美仙阿姨勿说笑了,秀芳怎敢有如此架子。况且如今有要事去办,先去忙大事要紧。”
“明日我给你弄顿好吃的,今天就对不住了,实在没时间。”
元越泽亲切地拍上尚秀芳香肩后,走出房门。
第一次被个男人碰到自己身子,尚秀芳更是羞涩不已,却又觉得元越泽刚刚的动作让她起了去世的娘亲,那种家人的亲切感竟然还没被自己完全忘掉!
眼角瞟过周围几女怪异的笑容,尚秀芳不敢再抬头,直接端坐下去,心忖今天到底怎么了,自己什么样的男人没见过,怎么多少年都难得红一次脸,今日却连连受窘,连连害羞?
※※※※※元越泽走出宅院大门前行三百丈左右时,突然顿住身形,高声喝道:“何方鼠辈,还不出来?”
急促的脚步声响起,元越泽周围顿时多了上百人。
这些人似乎早就隐藏在附近破旧的草屋中,如今元越泽这正主一现身,他们也要出来相对了。
缓缓打量一周,几乎都是老相识了,李世民为代表的天策府众人,曲傲为代表的铁勒人,伏骞为代表的吐谷浑人,突利为代表的东突厥人,拓拔玉为代表的毕玄门人,以及他们各自所带领的手下。王薄这老家伙居然也在。
突利身旁站了一个散着与祝玉妍,婠婠极其相似诡异妖冶气息的年轻女子。最惹人注意的是她那一头乌黑亮的秀,衬得她漂亮的脸庞胜雪,美得异乎寻常。她无论打扮装束,都是淡雅可人,予人庄重矜持的印象,可是那双含情脉脉的明媚秀眸,配合着她宛若与生俱来略带羞涩的动人神态,似是天生的祸水。她的姿容虽缺少了那种使人动魄惊心的震撼,但反多了一种平易近人的亲切感觉。
元越泽似是不把所有人放在眼里,只盯着那女子问道:“请问这位姑娘高姓大名?”
突利抢先答道:“这位是襄阳钱城主的爱妾清儿夫人。”
元越泽轻笑一声,暗忖原来是她。
这女子便是阴后二弟子白清儿。
白清儿被元越泽一打量,浑身上下不自然起来,好似被他直接看到了心里,又好似身前再无一块遮羞布,尤其是元越泽刚刚那看起来略带诡异的笑容,更让她内心有些慌乱,忙把眼神扭想别处,强压心神。
元越泽深呼一口气:“众位今日又有何事?为何不到元某家中小坐?”
王薄似是恨透了元越泽,语带恼怒地喝道:“快把和氏璧交出来,饶你不死!”
元越泽莫名其妙地道:“师妃暄不是早就说明和氏璧不在我手上吗?你们还来找茬?”
曲傲亦开口道:“师仙子近日来神情不大对,你莫要以为我们都是瞎眼人,你这魔门中人在洛阳横行霸道,欺压正道,以为靠武力便可逼师仙子服输,我们可不会怕了你!”
伏骞也开口附和道:“元公子,伏骞当你是个朋友,你这几日神秘出城,定是钻研和氏璧中的力量了吧!敢做就要敢承认!”
元越泽面色一冷:“你当我是朋友?我还不当你是朋友呢!”
随即转向一直以后背对着的李世民:“世民兄可否说清楚来意,元某今日还有急事要做。”
“啊!”
李世民面色不变,正欲开口,他身侧却有一人不知为何地失声惊叫起来。
所有人的目光全部看向那身材高大的男子。
元越泽盯着那男子,觉得有些面熟,脑子里却又一时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李兄为何如此失态?”
李世民望着那男子,开口问道。
那男子脸色略带尴尬,镇定心神后开口道:“原来‘御剑仙子’的夫君便是元公子!”
元越泽眉头紧皱,正欲开口问他时,曲傲直接窜了过去,按住那人肩膀,狠声道:“你敢肯定吗?”
那男子似是对曲傲的动作略有不满,用力挣脱后道:“那日杜总管与任少名在丹阳大街上遇到的就是元公子与那蒙面的‘御剑仙子’,李靖当时亦在场,对于元公子的长相,做梦都不会忘记!”
元越泽突然记起,原来是李靖,几年前偷看过他一眼,看来他现在还是投在李世民手下了。但前几次都未见到他,难道是这几日才来投靠的?
曲傲与其几个弟子各个愤慨,此次前来中原的第一目的就是要为自己的儿子报仇。勾结其他势力之事倒是次要。如今一听元越泽竟然是传闻中‘御剑仙子’的夫君,曲傲哪还能忍受得住!那‘御剑仙子’被传得神乎其神,根本无人能现她的行踪,但曲傲怎么说也是宗师级别的人物了,如今元越泽看起来比从前要弱上许多,身边这些人又都是不杀元越泽不罢休的帮手,这等机会打着灯笼都难找!
元越泽暗忖该露的事儿还是得露了,他们不想活,自己也没必要留手。但目下他更需要注意的是这伙儿到底为何要来找自己麻烦,说什么和氏璧,那完全是借口!故他要询问李世民,以李世民的作风,即便是假话,说得也会让人很难察觉到明显的漏洞。
“的确如刚才几位所说,世民今日迫不得已,只是替师小姐讨回和氏璧。”
李世民苦笑道。
娘的,你要干掉我,还装得迫不得已,真是人才!
元越泽暗骂一句,随即心念急转,愈察觉到事情的不对劲,但眼下却不是细细思索的时刻。
“小娃娃,今晚你插翅也难逃了,交出和氏璧吧!”
突利身后走出一个魁梧身影,沉声道。
此人年过半百,相貌苍老,最奇怪的是头,眉毛,胡须,连眼珠都是灰色的,诡异中显露着强横的气势。后背背着三根怪异的短棍。
元越泽都懒得问他名字,仰天淡淡道:“你们一起上吗?”
狂妄嚣张。
曲傲自然要上,至于其他人,会不会顾及面子与武林名声,那就不一定了。
王薄与那灰老者并没回答,但观他们狠厉的眼神,元越泽大概也可推想到他们的意图了。
沉寂片刻不到,曲傲纵起身形,落至元越泽身前两丈处,怒喝道:“姓元的,你倒伪装得真好,老夫在洛阳这数日,竟然从没察觉到你就是与老夫有杀子之仇的大敌!妻债夫偿,今就还我儿命来!”
元越泽转向曲傲,右手做了个‘请’的手势。
任曲傲如何狂妄,却也不敢小觑元越泽,立时收摄心神,‘凝真九变’剎那间提升至巅峰状态。
曲傲一生的修为过程,可以七,八,九这三个字来总括,分别代表了他三个阶段的成就。
一般习武者,能练至运气劲,收由心的地步,已可称高手。但若要越其它人,则必须在其中寻求变化,用以克敌制胜。而变化之道,则在于体内作为经脉枢纽的窍穴的修练,其难度自不可与一般练气相提并论。到能以窍穴作控制真气输的泉源,始是一流高手的境界。
曲傲乃武学的天才,二十三岁便练成功了七个窍穴,创出‘狂浪七转’,可是要到十年后才可多练得一个窍穴,为‘暴风八折’。其中艰苦,可想而知。到四十一岁,全身窍穴均可随意控制,再名之为‘凝真九变’,‘九’并非是指九个窍穴,而是因‘九’乃数之极,而取其无尽之意。
神功大成后,还需要一套招法加以配合施展,方能体现出其威力。曲傲长期观察天上鹰儿飞翔的敏捷姿态,猎食攻击的迅猛动作,融汇轻灵迅疾轻功,创出一套攻守兼备,杀伤力凌厉无比的爪法‘鹰变十三式’,此爪法化繁为简,把复杂无比的掌、指、爪多式变化包含在十三式之内,配合着腾跃闪移的身法,变化无方,令人难以测度,如飞鹰在天,下扑猎物的准确精微。挥至极限时,双手便像进出与虚无和现实之间,时现时隐,如虚似幻,教人防不胜防。
其后,曲傲的武功,信心皆攀登上前所未有的高峰,遂生出挑战毕玄,取代其‘武尊’地位的念头。在毕玄威震天下的绝学前,雄鹰折翼断羽,曲傲惨败。毕玄知曲傲已无大作为,遂离去。曲傲负伤逃回老家铁勒,耗了两年时光,凭着惊人的毅力,捱尽艰难痛苦,终于痊愈,功力恢复如初。但他深知自己此生已再难更上一层楼,胜过毕玄亦只能是空想,于是把一切希望都寄托在儿子曲少名身上。曲少名不负其父期望,成为门下众多弟子中,唯一可练成‘凝真九变’的人,功力只稍逊于曲傲。曲傲明白到只要有毕玄在的一天,铁勒亦难在大草原上出头,渐渐生出染指中原的野心,遂派遣儿子前往中土,改‘曲’姓为‘任’姓,暗中建立势力,作好准备,以图异日入侵中原。任少名创建‘铁骑会’,在大江以南混得顺风顺水,谁知却莫名其妙的死在‘御剑仙子’手上。几乎失去了人生最后希望的曲傲调动一切力量调查那来历不明的‘御剑仙子’,却一直无果,今日明白元越泽与‘御剑仙子’的关系,教他如何不对元越泽恨之入骨,誓杀之而后快?
曲傲一脸凝重,毫无征兆地离地斜起,向十多步外正一脸淡然,仿佛不会武功一般的元越泽扑去。
飞临元越泽头上,曲傲化繁为简,右手往他头盖抓去。这一抓看来没甚出奇之处,可是势道强凝凌厉,令人生出不敢硬碰之念。最骇人是同时包含了吸,刺,卸,封,割等五种从各指出的真劲,变化莫测,教人难以防御。
元越泽无法确定这是不是他搏命一击,更要担心周围观战的人会否偷袭,当下迈着横移的步法,剑往上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