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异闻录之灵魂契约-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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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干将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戴鸭舌帽的男人正坐在花坛边上。
“又是他?”楚干将觉得有点不对劲了,这种相遇频率太过巧合了吧?
霍明海一边吃一边点开微博,苏木又发了一些小游戏,霍明海点进去玩,玩着玩着,他侧过头看去,不知是不是错觉,鸭舌帽的男人似乎又近了一些,他现在坐在路边的椅子上,距离西餐厅不过十来步的距离。
别管他……别管他……
突然响起的电话把霍明海吓了一跳,来电显示是杜佳骏。
“还好吧?”杜佳骏问。
“唔……还好……”霍明海看向窗外,鸭舌帽的男人已经不见了。
霍明海松了口气,然而,有那么一瞬间的心悸让他回过头,背后不知什么时候坐着个男人,西餐厅的都是高背椅子,那人被挡着,只露出半截帽子。
“明海?”霍明海的沉默让杜佳骏紧张起来。
霍明海调整着自己的呼吸,轻声将帽子男的事情说了一遍。
“我……早上收到一个电话……不知是不是他,只是……我听电话时,他刚好也……”
杜佳骏想了想,说:“还有那条记录吗?”
“有,但来电是空。”
“试试回拨那个号码?”
“啊?”霍明海愣了愣。
背后坐着的人是帽子男,那么回拨号码的话……
找到来电记录,霍明海抖着手,按下了回拨。
下一秒,突然有铃声响起。
霍明海竖起耳朵仔细听,铃声是从背后传来的。
果然是他?
楚干将腾地站起,绕过去盯着对方,那男人被他吓了一跳,怒道:“你干嘛?”
他拿着的手机里传来女人尖细的嗓音,似乎骂了句什么,帽子男低声下气地道歉说不是骂她,哄着给她买衣服。
胳膊有纹身,穿着鼻环,脖子上挂了好几串大银链,比痞子还痞子。
但这个帽子男,并不是巧遇的那个人。
霍明海心神不宁地骑着车子,马路对面的公交车站里,有个戴鸭舌帽的男人在等车。
霍明海拐了个弯,驶进另一条街道,马路对面的公交车站里,也有个戴鸭舌帽的男人在等车。
这是……怎么回事?
“他不闹事,我们也别管,就当是空气好了。”楚干将说。
“嗯。”霍明海目不斜视,又路过公交车站,这回,戴帽子的男人出现在马路的这边,正转头看着他们。
到达小区,顺利派送完,霍明海去到电梯间,幸运的是,电梯正还好停在这层。
十九楼,有人上电梯,电梯间的窗边站着一个戴鸭舌帽的男人。
十七楼,有人上电梯,戴鸭舌帽的男人似乎走近了些。
十三楼,有人上电梯,鸭舌帽的男人已经站在了电梯门外。
电梯继续下沉,停在十楼的时候,住户们蜂拥而出,外面没有鸭舌帽的男人。
还没到一楼,怎么人全都走了呢?霍明海心里直纳闷。
电梯门合上,嗡嗡地下沉。
几分钟后,霍明海额上冒汗:“电梯好像……下降了好久哦?”
抬头看指示灯,显示是十楼,然后跳到了十九楼,十三楼,二十五楼……
微微失重的感觉告诉霍明海,电梯一直是下沉状态。
电梯的镜壁里,倒影着一个戴着鸭舌帽的男人。
楚干将不知什么时候消失了。
“你……你到底是谁……”呼吸无法顺畅,霍明海大口喘着气。
那男人歪过头,发出嘿嘿的笑声。
“找到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九章 虚像(下)
第十九章虚像(下)
“鲜豆坊刚开,那队伍可长咧!”
“油炸桧特别香,还有蒸包子!”
“咦,在哪呀?”
“就对面街,一起去呗,我正要买点豆浆给儿子吃呢!”
门打开,住户们挤挤攘攘地走出电梯。
楚干将听得心痒痒,转头对霍明海说:“我们也去看看吧?”
一对情侣搂搂抱抱地穿过楚干将的身体。
楚干将环顾四周,走出电梯的也就那么一堆人,一眼扫过,并没有看见霍明海。
明明一起进了电梯,怎么突然人就没了?
“霍明海!”他叫着,没人应,“霍明海?!”又叫了一声。
还是没人应。
人群渐渐远去,大堂里空了下来,楚干将身上冒起了冷汗,事情有点不对劲,直觉告诉他,从二十一楼到一楼的过程中,电梯里肯定里产生了一些奇怪的变化!他快步回到电梯间,电梯正在上升,没办法,只能等了,防盗门打开,那对小情侣又搂搂抱抱地走了回来。
“亲爱的,下次不要那么乌龙了哦。”男的亲亲女的。
女的嗯嗯地说电影票在另一个包包里,忘记拿出来了。
男的说没事我陪你上去拿就好,还调皮地挤挤眼说那么好的男人上哪找啊,很感动是不是,该怎么奖励奖励?
女的脸一红,说:“给你剥葡萄呗。”
叮——电梯到。
楚干将跟着他们走进电梯。
他们按下十三楼,楚干将按下二十一楼。
两人亲亲抱抱地讨论葡萄,完全没留意面板上亮了两个按钮。
男的说:“葡萄好,我最喜欢葡萄了。”
女的说:“又甜又大,我也喜欢呢。”
男的坏坏一笑:“我说的是那个葡萄哦。”眼神直直盯着女孩的胸脯。
女孩脸一热,打他:“坏蛋!”
楚干将歪腻得直翻白眼,抬手赏了男人一掌。
男的捂着后脑勺,傻笑道:“亲爱的你打得真带劲。”
“该打该打!”女孩双手擂着他的胸。
“好疼好疼,来亲亲?”男的撅起嘴要亲。
楚干将抬手,又赏了一掌。
“咦?”男的终于觉察到不对劲,女孩的双手都打在了胸口上,那后脑勺的一巴掌是谁打的?电梯的镜壁里只倒影着他们俩。
女的见男的发呆,停下手:“怎么?疼了?”
“没……没事。”视线扫到面板,男的一愣,“你按了二十一楼么?”
“没有啊?”女的这才注意到按钮,吓了一吓,小小声道,“会不会是之前的人按的啊?”
“哎,谁知道呢。”男的把女的拥入怀,摸摸说不怕,楚干将被他们腻透了,伸出手指戳在男的脸上。
被戳的皮肤凹陷了个坑,随着手指移开,皮肤慢慢回弹,男的脸色越来越青。
女的呀了一声,摸着他汗津津的脸:“你干嘛?别吓我啊?”
“我觉得……这里好像……有东西……”男的慌起来了,背靠着墙壁打量起小小的空间,“但是我们看不到?”
看不到?
像是被雷劈到,楚干将身子一僵。
霍明海在乘搭电梯的途中不见了。
不是不见了,而是看不到!
醒悟过来的楚干将抽剑朝空中劈去,空气荡漾了一下,有那么一瞬间,凭空出现了戴鸭舌帽的男人,那男人有点惊讶地瞥了楚干将一眼,几秒后,画面消失,空间再次粘合。
鬼打墙,又是鬼打墙!
“靠!”楚干将真想吐他一脸血啊,什么招数不用,偏偏又是蛋疼的鬼打墙,欺负他一个剑灵好玩么?
“亲爱的,好像好大风?”女的窝在男朋友怀里,狂风吹得她长发铺了一脸,男的早已经吓傻了,明明空无一人的地方,像是破碎的玻璃开裂,随着劲风呼啸,渐渐露出身穿快递服饰的男人。
“啊!!鬼……有鬼啊!!!”男的不争气地叫出来,电梯门一开,一把推开女孩,连滚带爬地冲了出去,女孩尖叫连连,扯着男朋友的衣服也跟着冲了出去。
电梯门关上,半透明的楚干将懊恼地收了剑。
“切,给他逃了!”回过头,关心道,“他没把你怎么了吧?”
霍明海拿着一张卡片,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
下班时,前台的小花小姐拦住了失魂落魄的霍明海。
“你的那位叫你等他一起吃饭。”小花小姐语气冷冷。
“我的那位?”霍明海抬头看向楚干将。
楚干将捂着小心肝:“我已经有莫邪啦!”
匆匆走过来的杜佳骏见小花小姐一脸看好戏的表情,好奇地问她发生了什么事。
小花小姐偷偷朝霍明海抬抬下巴:“他喜欢的那位心中有莫邪于是把他给甩了。”
仙踪林里,芥末鸡扒饭端上来后,杜佳骏一边玩手机一边扒拉着饭,而楚干将实体化霸占了一个座位看报纸。
气氛有点闷,霍明海点开手机上微博,杜佳骏发布了一条最新的动态,没有文字,只有一个大哭的表情。
不明真相的霍明海想了想,赏了他一个摸头的表情。
很快,摸头的微博又被杜佳骏添加了一坨便便的表情转发了。
粉丝们留言瞬间飙升至几百,纷纷关心是不是吵架了?
霍明海点开表情框,学着粉丝们用了个亲亲的表情转发了便便,很快,杜佳骏赏了他一个害羞的表情又转发出去。
一条微博转来转去,不知不觉转发量突破了四位数,霍明海无语了,什么叫名人效应?这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啊!
再看自己的微博,粉丝突破了五百大关,为表感谢,霍明海夹起一个小虾米放进杜佳骏的盘子里。
“呐,赏你。”
“谢主隆恩。”
霍明海:“平身。”
楚干将:“准了。”
杜佳骏:“喳。”
三人无语片刻,忽然都笑出声,杜佳骏吃掉小虾米后,终于问出了正题:“后来有没遇上那帽子男?”
“有,还他妈的用鬼打墙把我隔开了!”楚干将一说起他,心里就窝火,恰好报纸上有一块奇门遁甲的专栏,讲的是轩辕黄帝大战蚩尤的故事,蚩尤利用鬼术制造迷阵把老对手黄帝耍得团团转,后来黄帝利用仙女赐予的秘术破解了迷阵,而这秘术被后世称为奇门遁甲之术。
报纸里把这种古老秘术描述得神乎其神,能制造迷阵,也能破解迷阵,这不是跟鬼打墙很像嘛?楚干将看得津津有味。
杜佳骏考虑得更细致,用鬼打墙把楚干将隔开,帽子男显然想制造独立空间,他要独立空间是想干什么呢?
“那个……他没把你怎么了吧?”犹豫了一番,杜佳骏还是问了出来。
霍明海呛了一口茶,犹豫了好一会,才从兜里摸出张卡片递过去。
红底黑字,聚会邀请函,杜佳骏看到落款的名字时愣住了。
“陈大鑫?”
霍明海点点头,像是下了什么决心,端起杯子,将冷掉的茶水一饮而尽。
“我……我打算去看看。”
事情实在太巧合了,才梦见陈大鑫,白天陈大鑫就出现了?
但霍明海无论如何也没法将小胖子与高高瘦瘦的帽子男联系在一起。
楚干将这时候说话了:“你知道陈大鑫现在是什么东西吗?”
霍明海嗯了一声。
“他已经不是人了。”楚干将顿了顿,补充道,“不是活的了。”
夜里,霍明海睡不着,拿着手机上网,不知不觉又点开了微博,正在玩苏木的小游戏时,角落一闪一闪,点开,原来是一封私信。
英俊潇洒的俊:喂!
霍霍:哼唧!
英俊潇洒的俊发了个便便的表情。
霍明海回头瞅了杜佳骏一眼,杜佳骏背对着他,手机柔和的光给他镀了层淡淡的轮廓。
英俊潇洒的俊又发来私信:那个帽子男,就是你梦里的那个陈大鑫?
霍霍犹豫了一下,回复:应该是吧?
英俊潇洒的俊:真不认识?
霍霍:不认识。
英俊潇洒的俊:其实我觉得奇怪,他是怎么找来咱家的?
霍霍:谁知道呢。
发了个摊手的表情后,霍明海似乎想起了什么,身子一震。
杜佳骏翻过身,推推霍明海,问他怎么了。
梦境如潮水般涌出来,霍明海感觉后背的汗毛全都竖了起来。
“他是知道地址的……”
“什么?”杜佳骏支起身子,俯视颤抖不已的霍明海。
“陈大鑫是知道地址的……因为……因为……”霍明海紧紧抓着被子,“地址……是我告诉他的……”
“你怎么告诉他……”话说到一半,猛然醒悟。
梦里!
霍明海在梦里,把公寓地址告诉了陈大鑫!
“你说……他……他会不会……”
“他进不来。”杜佳骏给霍明海掖了掖被子,“快睡吧,明天还要上班呢。”
霍明海闷闷地翻过身,心慌意乱,憋了好一阵睡不着,还是拿出手机上网。
刚上微博,一封私信弹了出来。
英俊潇洒的俊发了个摸头的表情,还附带了一行字:明晚我跟你一起去。
第二天,霍明海趁着中午吃饭时间,特地跑了东门商业街一趟,东门商业街是S市最出名的步行街,无论白天黑夜满满的都是人,霍明海按着地址寻过去,歌舞厅大门紧闭,门前扫地的大爷见小年轻在门口徘徊,好心提醒道:“还没开门哦。”用扫把指指牌匾,“晚上九点才营业呢。”
原来还真有这个地方啊。
霍明海暗暗松了口气。
夕阳西下,夜幕渐渐降临,再次站到歌舞厅门前时,霍明海紧张得出了一身汗。
服务生问明白预约人后,引着他们进了前厅,前厅中有个大舞池,一群人正在里面跳舞,音乐震耳欲聋,蓝蓝绿绿的灯晃来晃去,霍明海眼都花了,等走上楼梯,吵杂声渐渐远离,上到二楼,四周彻底安静下来。
“隔音效果不错。”杜佳骏说。
“那当然!”服务生自豪地解释说这儿用的都是高级材料,不管音响多大,门一关,外面的人都听不到呢,话音未落,楚干将冒出一句:“隔音是好,但不防火呢。”
霍明海没懂:“防火?”
楚干将摸摸墙壁:“这些材料助燃,燃点极低,包厢里听不见外面的声音,万一起火了,能不能逃出去还是个问题。”
服务生呵呵两声,没有接腔,二楼像是大迷宫,兜兜转转了好一会,服务生敲响了一扇门。
“请进。”里面的人说。
服务生打开门,做了个请的手势。
霍明海走进来,包厢里的人一时间都有些恍惚,两队人愣愣互瞪了好一会,陈大鑫最先反应过来,拉开椅子,招呼他们落座。
“明海,好多年不见,要不是大鑫说起,我都快认不出你了。”脸色白兮兮的男人笑道。
“十几年过了,早变样了。”霍明海一边客客气气地寒暄,心里一边纳闷他是谁啊?从小学到大学轮着搜了一遍,完全找不到能对上号的面孔。
“霍霍,不跟我们介绍一下吗?”浓妆艳抹的女人睨着眼睛,扫视着杜佳骏和楚干将。
杜佳骏坐姿端正,身形挺拔,举手投足间颇有威严的气势,而楚干将一头长发随意地扎在脑后,看上去像坏小子,实际上不经意瞥来的眸子里,隐藏的杀气让她手脚发冷。
“同事杜佳骏,朋友楚干将。”霍明海言简意赅。
“朋友杜佳骏。”杜佳骏纠正,又补充,“一起合住的,过来蹭餐饭。”
“哈哈,欢迎欢迎,呐,川川和阿杰也是带了朋友过来呢。”
川川和阿杰也跟他们互相介绍了一番。
“哎呀,时间过的真快,今天可能是我们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聚餐了。”陈大鑫摘下鸭舌帽,霍明海这才看见,陈大鑫的头发稀少,摘了帽子后,那张脸显得更加消瘦,跟裹了层皮的骷髅头似的。
陈大鑫招招手,等候在一边的服务生给他们一一斟满了酒。
霍明海学着他们碰杯,正要喝的时候,杜佳骏将他的杯子夺了过来,一仰头喝光了。
“明海不能喝酒,我替他。”杜佳骏把敬给霍明海的酒全挡了下来,热热闹闹的餐桌上,浓妆女人的视线一直没离开过霍明海。
霍明海僵着身子,脸色越来越青,被人盯着的感觉简直就是如坐针毡啊!
“明海,你是排到什么时候啊?”脸色白兮兮的男人问。
“什么……什么时候?”霍明海懵了,思路完全跟不上,灵光一闪,反问,“你呢?”
“我呀,今夜凌晨就要过桥了。”
话题一打开,大家都讨论起来。
脸色白兮兮的叫岳勇,名字有个勇,实际上胆子小,被伙伴们戏称胆小鬼,今夜凌晨过桥。
陈大鑫,伙伴中的领头人,小时候是胖子,生病后瘦得不成人样,今夜凌晨过桥。
汤杰,伙伴们叫他阿杰,三天后过桥。
郑川川,职业是医生,五天后过桥。
浓妆艳抹的女人叫朱莎,名字虽然大众化,但有一张妖艳的脸蛋,七天后过桥。
“可惜啊,还有几个联系不上,也不知是不是早过了桥那边。”作为领头人,不能集齐伙伴,陈大鑫难免有些惋惜,他一杯接一杯地喝酒,千杯不醉的杜佳骏陪着他一杯接一杯地灌。
“你们都是小学同学吗?”几杯下去,杜佳骏跟他们熟得跟一家人似的。
“小时候一起玩的,明海那小子,离开村子早,咱们连同学都算不上呢。”岳勇笑道。
霍明海包厢里的人全都不认识,根本插不上话,只得闷闷地夹红烧肉,刚放到碗里,被楚干将老不客气地抢了过去。
“不要吃这里的东西。”楚干将嚼着红烧肉,含糊不清地对他耳语。
“为什么?”
“前段日子,老街这边有家歌舞厅失火,死了好多人,报纸上都登了。”
霍明海脑子里瞬间电闪雷鸣,艰难地咽了口唾沫:“不会吧……那么……巧?”
“你觉得呢?”
霍明海被他说得浑身发毛,一抬头,正好对上朱莎小姐的眸子,只得低下头,假装忙碌地玩着筷子。
杜佳骏从兜里摸出一包烟,给了陈大鑫一根,然后轮着分给在座的一人一根,除了朱莎小姐,几个男人们叼着烟吞云吐雾起来。
烟雾缭绕,酒水碰撞,霍明海玩着筷子神游天际的时候,就听杜佳骏问:“听明海说,小时候去过一处山洞?”
“对呀对呀。”陈大鑫来了兴致,去山洞的事情在当时可是他策划的惊天壮举,陈大鑫指指胆小鬼岳勇,“他还躲在灌木丛不敢出来呢,哈哈!”
“唉,都过去这么多年了。”岳勇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山洞深处每隔一段路会有个祭祀坑,水果烤乳猪的祭品摆了一地,进去是为了偷吃,他们偷了乳猪和水果就跑了,第二天大人们进去,发现少了祭品,一查之下揪出了几个顽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