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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综武侠+剑三同人)偏向江湖寻剑仙[综武侠+剑三]-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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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满楼轻轻笑了笑,对陆小凤说道:“好罢,不过你现在最该担心的,该是怎么去查案了。”说着,他点了点陆小凤手中的帕子。那方鲜艳的红帕上,黑色的牡丹栩栩如生。
    陆小凤苦笑一声,开始觉得自己的耳朵隐隐作痛起来。没有法子,这次他一定要去神针薛夫人那里一趟才是。
    同样目送着陆小凤离开,花满楼脸上的笑意倏忽便淡了下来。他一向君子端方,此刻脸上的凝重却竟然带出了几分生人莫近的气势。手中的折扇缓缓展开,又被他徐徐合拢,反复多次。
    最终,他仿佛有了决断一般跨上了他的白马,往一条并不通往花家的路上奔去。
    ——既然君瑄是他的血亲,那么即使是南王府这样的地方,他也少不得要前往一趟了。花家人的护短,从来都不是说说而已。
    王府的马车不仅很平稳,而且速度奇快。不多时候,金九龄和君瑄就从城郊的寺庙抵达了五羊城中心的南王府。
    君瑄从未到过王府,可是她的眼中既没有对新鲜事物的惊奇,也没有对王府巧夺天工的建筑的赞叹。甚至,她的眼中就连对皇天贵胄的敬畏也无丝毫。
    当真是姿容绝色,清丽出尘。
    金九龄在心中无声的赞叹着,脸上却没有再显露出露骨的垂涎。他眠花宿柳多年,喜欢的是两情相悦的风流雅致,自然不愿让自己显得下作。
    金九龄将君瑄引入王府,还未等他带着她去见王爷,便远远见着一个青年匆匆奔来。
    那个青年不足二十的样子,一身锦袍雍容华贵,腰间的佩剑更是精致无比。他长得极好,朗目星眸,唇红齿白,虽然有些文弱书生的感觉,却丝毫不显女气。
    金九龄见了来人,连忙俯身行礼道:“卑职参见小王爷【注】。”
    那个青年奔来的脚步顿了顿,对金九龄还算客气的说道:“有劳金总管了。”随即,他也不再和金九龄多言,而是走到君瑄面前。
    他在君瑄面前站定,目光灼灼的盯着比他要矮上许多的小小少女,而后竟然是一揖到底,一边作揖,他还一边朗声说道:“见深拜见师父。”
    君瑄在见到这个人的时候便微微蹙起了眉头,此刻听他这样说,她怎么肯受这一礼?侧身避开,君瑄冷声道:“你非我弟子,莫乱行礼。”
    南王世子却对君瑄的冷漠丝毫不以为意,他爽朗一笑,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而后才道:“见深当日南海求剑,虽愚钝未能入城主门墙,可是偶见师父练剑,见深习得一招半式,已经受用无穷啦。师父若不承认我这个弟子,我可是要伤心的。”
    君瑄的眉头皱的更紧,声音也越发清冷:“不问自取即是偷,我师门虽无偷招即死的规矩,却也不是谁学了一招半式都能拜入我师门的。”
    南王世子无奈的笑了笑,上前双手搭上君瑄的肩膀,半推半拥着将她向前厅带去,言语间也是执拗:“好啦好啦,这五六年,我年年都要去南海拜会,师父要不就是避而不见,要不就是这套说辞。见深知道自己愚钝,也不敢攀附师父的师门。所以就是单纯的拜师父为师而已啦,师父就是师父。”
    君瑄怎肯让他碰到自己?被他搭上肩膀之后当即一挣,快步走出三米之远,这才停了下来。她望向南王世子的眼眸之中似结寒冰,竟与叶孤城有了七分相似。
    君瑄如此疏离,南王世子也不觉尴尬。他双手往上举了举做投降状,口中说道:“师父我不碰你了,你走慢些。王府有些大,你仔细迷路。”
    君瑄抿了抿唇,最终还是和南王世子并肩而行。
    南王世子拂过自己的长剑,有些感慨一般的说道:“师父也真是的,就是不说您教我习剑,但看咱们俩一个姓,说不准五百年前还是一家呢。何必疏远至此?”
    君瑄被他歪缠得有些头痛,不得已只得开口道“本性如此。”。
    名唤君见深的南王世子似乎被这简短的话语鼓励到了,一路越发聒噪,竟主动为君瑄介绍起王府景致来。
    花满楼的担心是多余的。君瑄虽然是为了叶孤城而来,却并非是金九龄三言两语能够拐带的。她之所以答应与金九龄一道去往南王府,正是因为她和南王父子本就是旧识。
    君瑄第一次见到君见深的时候,她不足十岁。那个时候南王备下了重礼,带着自己十五岁的儿子前来白云城拜师。叶孤城拒绝了南王世子拜师的请求,却没有立即下令逐客。
    南王父子不甘心的在白云城勾留数月,叶孤城仍旧没有改变主意的意思。却不想有一日君见深看见君瑄习剑,因为那时候君瑄还年幼,剑招并不连贯,时常练了一招之后便要停下来思索错处,一来二去,君瑄的那一套太虚剑意之中的“生阳”之法竟被君见深学去了大概。
    至此,他虽然年长君瑄许多,却开始没羞没臊的管君瑄叫“师父”了。
    南王父子每年都要往飞仙岛数月,叶孤城知道他们图谋,可是他自己也另有打算。与其与他们撕破脸,让他们有所防备,不若维持现状,攻其不备。
    ——重生而来,纯阳一十五载。叶孤城消磨了复国之心,可是白云城的一池安稳,他却也不得不为其谋划一二。
    君见深强行拜他师妹为师的事情,叶孤城始料未及,可是他知晓之后便不能听之任之。于是南王一来,白云城的小姐的一切活动场所必定是“重兵把守”,侍女嬷嬷以及小厮家丁层层守卫,再也不能让君见深近她半分。
    君见深一直强调着他和君瑄师徒的名分,可是事实上,他已经有三年未曾见过君瑄了。
    这一路任凭君见深如何聒噪,也任凭走在他们身后的金九龄如何眼睛都要瞪出来了,君瑄始终都是眉目冰冷的模样。
    直到那一抹白色的身影出现在君瑄面前,君瑄才终于缓和了脸色。有外人在,她不能再飞奔过去扑到叶孤城怀里,更何况,这次也并非上次的生死一线。
    “瑄儿。”此刻,白衣剑客却转过身来,对君瑄说道:“过来。”
    君瑄当即便十分听话的走到叶孤城的身边,一只细软的小手也悄悄攥住了叶孤城宽大的袖子。她的眼神已经和方才不同,仿佛闪烁着漫天星河一般,竟然是藏掖不住的欢欣雀跃。
    “师兄。”
    不用说“你怎么来了”,也不必问“你为何而来”。君瑄和叶孤城的话语从来都是简单到极致,仿佛他们吝啬多言。可是他们自己知道,那并非吝啬,而是经年养就的默契。
    两人都是寡言的性子,比起你一言我一语的叙旧,他们更喜欢从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之中读懂彼此。
    金九龄看着两人的动作,后背竟然不知不觉的渗出了一层冷汗。他开始庆幸方才自己并未有任何失礼之举。因为叶孤城对这个小道姑的宠爱,和他以为的那种不同。
    聪明人总是喜欢胡思乱想。霍天青也不可谓不聪明,但是他毕竟在男女之事上经验不多。他想当然的从江湖传闻中猜测君瑄和叶孤城的关系,也自觉的恪守礼仪,绝不招惹那个美貌过分了的小姑娘。
    金九龄则不同,他总觉得叶孤城这样绝世的剑客,应当是断情绝爱才是。所谓的“宠爱”,定然别有目的。想到最近花家传出的消息,金九龄越发觉得那是叶孤城拉拢花家的手段。
    所以他敢用如此放肆的目光打量君瑄,因为他根本就不相信,叶孤城那样孤高的剑客会折在一个还未及笄的小丫头手里。
    可是眼下的场景,不由的他不信了。
    这个时候,一旁的南王世子给金九龄使了个眼色,示意他退下。而他自己也对叶孤城拱了拱手,而后说道:“城主和师父许久未见,见深就不打搅了。”
    说着,他自己也转身走了出去,将一院的清净留给久别重逢的师兄妹二人。
    人已经散尽了,七月的微风夹带着百花的香气,在君瑄周遭萦绕不散。君瑄和金九龄上车的时候便已经是傍晚,此刻更是已经繁星满天。
    叶孤城拉着许久未见的小师妹的手,将人往自己的房间带去。他早知道她要来,也知道此地不比白云城安全,自然不肯让她独居一院。
    至于独处一室……抛开那些私心不谈,如今已晚,也来不及再收拾其他住处。
    君瑄长到十五岁,和叶孤城同榻而眠的次数不算多,可是却也并不少。所以她对自家师兄的安排并没有任何异议,紧跟着师兄的脚步往房门处走去。
    叶孤城转身只见小姑娘坦坦荡荡的眼神。有一瞬间,他忽然松了一口气,可是下一瞬,他的心又很深很深的沉了下去。

  ☆、第25章 撒狗血是必须的。

第二十五章。撒狗血是必须的。
    君瑄被叶孤城带到了房中,两人也并无多言,各自开始洗漱。
    白云城的侍女有些习以为常,嬷嬷们却有些面色复杂,尤其是以从君瑄小时候就在她身边伺候的崔嬷嬷为甚。崔嬷嬷张了张嘴,险些就要勇敢的上前把她家城主从她家姑娘的床上轰下去了。
    和她要好的几个婆子丫头赶忙拉住了她,侍女们打点好床铺后便退了出去。
    离了南王府为叶孤城准备的小院,叶嬷嬷对崔嬷嬷笑道:“我知道你心疼咱们小姐,可是也得长远打算不是?”叶嬷嬷是老管家的妻子,却也是看顾着叶孤城长大的。
    崔嬷嬷愣了一下,有些犹豫的说道:“城主他……”
    叶嬷嬷摆了摆手,悄声说道:“咱们小姐那性子,日后要嫁出去了,不说城主,就连我这个当下人的都害怕她被欺负。你看看,咱们小姐什么时候受了委屈会主动说?”
    崔嬷嬷刚想辩白说她们小姐从小到大就没人敢给她委屈受,可是转念便想起了许多年前自家小姐那红肿的手腕——这个小姑娘,连受了那么严重的伤都自己忍着,哪里是会告状撒娇的性子。
    这样的性格在他们白云城还好,左右有一群人宠着护着。要是出了门,真遇上个混账的,可如何是好?
    叶嬷嬷看见她脸色几变,也知道她心中所想。拍了拍崔嬷嬷的手,叶嬷嬷说道:“要说和咱们小姐般配的,谁还能越过城主去?何况师兄师妹结成夫妻的本就是寻常,他们可不就是天造地设的。”
    这话本不应当是下人说,只是叶孤城对城主府的老人一向宽容,叶嬷嬷和老管家与他的情谊又格外不同,叶嬷嬷说了也便说了。
    崔嬷嬷偷偷回望了一眼,此刻,房中的灯火正被一盏盏的熄灭。她注视着已经暗下里了的屋子许久,终于叹了一口气,轻轻的点了点头道:“是这么个理儿,这世上的男子可再没有比咱们城主更好的了。”
    知道叶孤城和君瑄的内力不低,两个老嬷嬷刻意走了很远又很轻的交谈。君瑄当真是没有听见门外的絮语,可内力深厚她许多的叶孤城就……
    将两位嬷嬷的话语听得真切,叶孤城不由心中有了些许波动。翻了个身,他侧躺着望向端正的闭目躺好的小姑娘。
    城主夫人。
    之前他从未将这四个字和那个小小少女联系到一起,在他的心里,君瑄仿佛昨日还是被他抱在膝上的小女孩。再向前推移,她刚被塞到他怀里,一哭起来就眉眼通红的模样也还能记得真切。如今,却也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了么?
    昔时豆蔻,今已婷婷。
    不知怎的就想起这样的一句话,叶孤城的手指微微一动,抚上君瑄散落在一侧的一缕发丝。若非今日让他听见了君见深那一声声别有目的的“师父”,也看见了金九龄对他的小姑娘的觊觎的目光,叶孤城可能也不会做出邀人同榻的举动。
    自嘲的笑了笑,叶孤城在心里嘲弄着自己。他以为自己重来一世,事事占尽先机,却还是不得不承认,自己也不过是个寻常男子。
    因为寻常,所以会嫉妒,会怖惧,会患得患失。
    不爱则无惧。所以叶孤城怎么会无惧?只不过四月未见,他的瑄儿成长得让人心惊。只是四个月而已!少女却仿佛抽条的柳树,就那样娉娉婷婷的成长了起来。她眉眼之中的一团孩气渐渐褪去,变成了初雪一般的圣洁。她身量未变,周身的气质却愈发华贵凌然。只是四个月而已,昔日还童稚到可以被他随意抱着的小姑娘,如今已经变成吸引旁人目光的女子了。
    下个月十五她便要及笄,及笄之后就代表着可以婚配。叶孤城从没有想过要养大一个孩子,就如同他从未想过会失去这个孩子一样。
    白云城的嬷嬷们的话点醒了他,他在花家的遭遇也时刻提醒着他——他是有可能失去他的瑄儿的。毕竟,若是师妹要嫁人,即使是养大了她的师兄也是不能阻止的。
    叶孤城只觉得有一块大石压在他的心口,这种体会他前世今生都从未有过。他渐渐的有些走神,在这样寂静的夜里,若是无心安睡,即使是叶孤城,也难免要走神的。
    他的手指无意识的缠绕着那一缕微凉的发丝,轻柔又缱绻。
    忽然,他只觉手背一暖,一只比他小上许多的小手覆到了他的手上,似乎不愿再让他搅动自己的发丝。
    叶孤城微微顿了顿,调整了一下刹是有些紊乱的呼吸,他小心翼翼的使力,准备在不吵醒小师妹的情况下把自己的手抽出来。
    可谁知睡迷糊了的小姑娘却眉头一皱,也用了几分力的将他的手握住,拉到了自己怀里就搂住不放,那姿态,活脱脱像是在抱着个布娃娃。
    叶孤城有些失笑,总觉得自己方才的那些感慨真是浪费了,这样的君瑄,怎么不是个孩子呢?可是转瞬,他就有些笑不出来了。
    夏日的寝衣都是轻薄,平常君瑄和叶孤城都是睡相规矩的人,各自严严实实的盖着被子,倒不觉得什么。如今却有些不同,大抵因为方才头发受了骚扰,一向端正平躺的小姑娘捉住了那只作乱的手就塞进怀里,妄图翻身以自己并不重的体重施以“镇压”。
    如此一来,叶孤城只觉得自己的手背贴上了一处柔软。
    他几乎是瞬间就明白了自己贴上了什么,饶是淡定如叶孤城,此刻也不由呼吸急促了起来。再不能放任君瑄胡闹,叶孤城抬手点住了君瑄的昏穴,在感觉自己手上的力道松了之后,叶孤城迅速翻身下床,披上一件外袍就走了出去。
    守夜的侍女瞬间就被惊醒,她们意外的看着自家城主一贯没有表情的脸上竟然破天荒的带着红晕,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她们就听见了叶孤城冰冷的声音:“去给小姐盖好被子。”
    侍女不明所以的对视一眼,却还是一丝不苟的执行叶孤城的命令。点穴截脉太久会使人周身酸痛,白云城的侍女又都会些武功,叶孤城便继续吩咐道:“盖好了之后给她把昏穴解了。”
    城主你对小姐干了什么?!!!
    纵然白云城的侍女们都是云英未嫁的姑娘,此刻她们看着叶孤城的目光中也不由带上了几分异色。半晌之后,一个侍女强压下心中的震惊,有些为难的对叶孤城说道:“城主,您亲自点的穴的话,婢子们解不开啊。”
    叶孤城的眉不自觉的抖了一下,微凉的晚风驱散了他心头的燥意,他不自觉的攥紧了拳,半晌后才道:“罢了,我随你们进去。”
    一行人轻手轻脚的走了进去,侍女们看着君瑄一丝不乱的衣襟和只是露出一条手臂的被子,不由有些哑然。手脚轻快的为她盖好被子,侍女们迅速的退了出去。
    叶孤城看着重新被包成了个小粽子一样的小姑娘,眼中划过一抹晦暗不明的神色。抬手为她解开穴道,许久,叶孤城重新躺了回去。
    手背上温软得像是一汪水似的触感久久不散,叶孤城直直的躺在君瑄身侧,居然是一夜无眠。
    纵然一夜无眠,叶孤城仍旧面色如常的带着君瑄开始早课。南王府的一隅传来两道诵经之声,南王难得的早起,和南王世子一道在书房用茶。
    “深儿,你说叶孤城此人,可信么?”
    南王放下手中的茶盏,手指敲在一张纸上。那页纸上凌乱错综的写着几个词语,如今南王所指的,正是叶孤城的名字。
    昨日爽朗的少年已经不复存在,如今君见深依旧是一身玉带锦衣,可是眉宇之间闪烁着的阴霾却久久不散。他盯着“叶孤城”这三个字,半晌之后才说道:“之前这人只可信七分,如今,却可以信上十分了。”
    “为何?”南王有些不解的问道。
    君见深提起一旁的笔,悬腕写下了两个字——君瑄。
    墨痕尚且没有干,可是君见深的嘴角已经浮现出了一抹志得意满的微笑,他在君瑄的名字上用朱笔画了一个圈,而后说道:“之前我们以南王府保全前朝血脉的恩情让叶孤城帮助我们成事,虽然许下王爷之尊与白云城安好的诺言,但是叶孤城是个心中只有剑的剑客,儿子还是心中忐忑。”
    南王点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君见深用朱笔在君瑄的名字上用力点了点,而后说道:“可是如今,他心里不仅有剑了。他心里还有了个女人。这泼天的富贵他不要,难道他的女人还会不动心?”
    南王望着被君见深圈出来的名字,有些犹疑的说道:“她不是女冠么?出家人难道还在乎什么富贵不富贵?”
    君见深唇边的嘲讽更深,他随手将那张纸丢在桌上,冷哼道:“女冠怎么了?栖霞庵那个不是也是女冠,可还不是谁都能爬到她的禅房里去。”说着,他微微眯起眼睛,压低了声音对南王说道:“孩儿可是听说了,昨日叶孤城和君瑄可是宿在一处的,才十五岁,啧啧。”
    南王愣了愣,随即便了然的笑开。他拍了拍自己儿子的肩膀,吩咐道:“既然如此,那深儿你就送些东西给她去,一个小丫头而已,我就不信不会被繁华眯了眼!”说着,南王还似真似假的叹了一声:“英雄难过美人关啊,人家随便吹吹枕头风,可比咱们爷俩说破嘴皮子好用。”
    君见深笑了笑,点头应道:“孩儿省的。”
    正在密谋的南王父子却不知道,就在他们在书房之中“喝茶”的时候,一只白色的鸟正无声的飞入他们家的庭院,落在了君瑄手上。
    君瑄拆下鸟身上的纸条细细读了一遍,面色不由凝重起来。

  ☆、第26章 陆小凤的妹子,还是上交给国家吧。

第二十六章。陆小凤的妹子,还是上交给国家吧。
    飞鸟飞进来的时候,君瑄正坐在叶孤城的身边与他一道用膳。叶孤城对这样的场景也算习以为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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