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武侠+剑三同人)偏向江湖寻剑仙[综武侠+剑三]-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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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对他那个与母亲面容相似的妹妹格外疼爱,却对自己的要求格外严格。
他家老头说过,他不能护他一辈子,所以他要强大起来,日后照顾母亲,爱护妹妹。
宫九天生反骨,很少听太平王的话,却对他这番话深以为然。这才是珍爱一个女子还有那个女子生的孩子的应有的样子,玉天宝那样的……反倒像是玉罗刹刻意要养废了他了。
或许,玉罗刹真的是要养废了他呢?
想到这种可能性,宫九微微眯了眯眼睛。看了一眼面前这个如同惊弓之鸟一样的异域男子,他笑了笑,低声对他说了起来。
☆、第71章 陆小凤是块砖。
第七十一章。陆小凤是块砖。
在宫九发现玉罗刹真的将玉天宝周围的暗卫撤走之后,他觉得,他了解这个人对玉天宝的态度了。
宫九无疑是聪明人,他不觉得自己刻意接近玉天宝,玉罗刹安插在他周围的那些暗卫会不向他回禀。玉天宝或许并不知道他的“恶意”,但是哪怕宫九对自己很自信,他也不相信自己是能够瞒过玉罗刹的。
之所以玉罗刹按兵不动,也是在给他一个暗示——玉天宝这个人对于他来说并不重要,至少,不像是作为“唯一的继承人”的这样重要。而之后玉罗刹索性撤走了那些玉天宝都不知道的暗卫,明显就是不在乎他的生死了。
宫九瞬间觉得自己摸不透这个执掌了整个西域的男人了。在想不通的时候,宫九最擅长的从头在想一次。
宫九将玉天宝这一路的行踪细细思量,剔除了自己这个变数,结合这些天来他对玉天宝这个人的性子的了解,宫九推测了一下若是没有遇见自己,玉天宝会如何做。
玉天宝此人,武功不行,才谋不行,偏偏却狠辣得很。可是他却能够跪在西门吹雪面前祈求庇佑,又能一路上对自己小心翼翼的奉承,可见这人不仅惜命,而且……不要脸。
如此惜命又没什么本事的人,若是身怀巨宝,又远涉中原被人追杀的人,他在发现自己失去了最后的生命保障之后,他会做什么呢?宫九略一思索就能得出答案——他会想个法子昭告天下,告诉那些盯着他的人,所谓的巨宝已经不在他的手里了。
此时宫九已经丝毫不怀疑玉罗刹别有目的了。就拿平南王府来说,纵然宫九本身武功高绝,可是若没有太平王的首肯,他是没有办法从太平王府出去的。宫九不相信玉罗刹会如此不济,让玉天宝带着西方魔教的传承信物跑到了中原。
如今又传出了玉罗刹身死的消息,却越发让宫九怀疑这是玉罗刹在故弄玄虚了。毕竟这个这个消息传出的时机实在是太巧了,在他接到这个消息的那一刹,玉天宝周遭所有的暗卫就都被撤了下去。能够调动西方魔教少教主身边的暗卫的,除了玉罗刹本人,宫九并不做第二人想。
既然如此,玉罗刹身死之事一定是他自己在故布疑云,而宫九想要在玉罗刹那里卖一个好,那么还是顺着他的计划行事才好。
所以,宫九低声对玉天宝说道:“如今玉教主身死,少教主明哲保身,还是将罗刹牌交出去的好。”
玉天宝脸色一白,紧张的盯着宫九,生怕他上前抢夺自己的牌子。
宫九笑了笑,当日随身的长剑已经换成了一把折扇。他轻摇着折扇,并不理会如今外面是还在飘雪的隆冬天气。他扫了一眼面色紧张的玉天宝,浑不经意的说道:“宫某若是有心,少教主可活得过那日?”
玉天宝浑身一僵,半晌之后才哑着嗓子说道:“罗刹牌对我西方魔教来说都是至宝,事关我教传承,怎可轻易与人?”
宫九微微挑了挑眉,对玉天宝说道:“除了贵教教主与少教主,可有旁人见过此牌?”
玉天宝道:“只四位护法远远见过。”
“四位护法?”宫九略有些惊讶的道:“传闻西方魔教有三位护法,并称岁寒三友,难道贵教另有高人?”
玉天宝犹豫了一下,仍旧如实说道:“九公子说的那三位是我父亲身边的三位护卫首领,后来因功而被父亲封为长老的。还有一位则是掌管我西方魔教神魔之事的大祭司,大祭司在江湖虽然没有什么名声,在我教的地位却是超然,有时候我父亲都要让他几分的。”
宫九闻言只是点了点头,笑了一句:“想不到玉教主那样的人物,也会信仰神魔之事。”
玉天宝当即就皱起了眉头,也不管自己还在求宫九保命,高声反驳道:“不可不敬大祭司,若是不敬大祭司,必千刀万剐,毒蚁分尸,死后也必将下地狱,万劫不复的。”
此刻玉天宝的样子就像是一个狂热的教徒,宫九一直知道玉罗刹当初创立西方魔教的时候,的确是也创造出了一套神佛的理论去糊弄教众。对于一直处在底层的教中之人来说,这套神魔之说或许是有用的,然而对于像是宫九这种自小习御下之道,更是创造了自己的势力的人来说,这根本就是无稽之谈。
若是玉罗刹有心在自己百年之后将西方魔教交给玉天宝,就绝对不会让神魔在他的心里刻下一点影子。
在心里摇了摇头,宫九带着歉意的一笑,不动声色的将话题带到自己的目的上去:“既然无人仔细见过少教主的罗刹牌,我们不妨仿造一个吧。”
玉天宝的眼神一亮,可是随即,他又有些犹豫的说道:“可是就不说材质,此牌不足掌大,正面却是七十二天魔,二十六地煞,反面还有一部千字的梵文,又哪里是这么容易仿造的?”
宫九浑不在意的笑道:“少教主无需担心,宫某对雕刻之事还有些研究,少教主只需要按照我说的行事就好。”
宫九会雕刻么?答案是否定的。然而对于宫九这样的天才来说,世界上只有两件事,一件事他想要做的,另一件则是他不想要做的。
果然,在刻废了几块价值连城的白玉牌之后,宫九将一块足可以假乱真的玉牌交给了玉天宝。
宫九的指腹上有一道长长的血痕,那是刻刀斜切进去留下的痕迹,当时几乎已经能够眼见他的手骨,可是只是一个下午,那样狰狞的伤口便只留下了浅浅的一道红痕。
伸出猩红的舌尖舔过那道痕迹,宫九强压下心头忽然涌起的兴奋。
就像是有人喜欢喝茶,有人喜欢喝酒,有人喜欢美女,有人喜欢赌一样,而宫九喜欢受伤。每一次受伤的时候,他的心里都会涌起一股难言的兴奋。宫九不觉得自己这有什么不对,只不过是爱好与常人不同罢了。
——他堂堂九公子,又凭什么要和别人爱好相同?
没有注意到宫九神色的异常,玉天宝兴致勃勃的将那块玉牌在手中翻来覆去的看着,一边看还一边啧啧称奇。宫九不理会他,他也并不觉得难堪,整个人兀自在那里比划着,没有片刻的消停。
宫九知道这是他在紧张,可是如今这人已经没有什么价值了,他自然不会再在玉天宝身上下什么功夫。
玉天宝的确很紧张。宫九的马车很快就要驶入盛京,按照他们的计划,他入了盛京便要一阵豪|赌。对于赌|钱,玉天宝并不陌生。然而这一次,他不能赢,却也不能一味的输。他需要掌握着分寸,将那块宫九特制的“罗刹牌”输出去。
他得寻一间大型的赌场,然后,赌一场一定要输的、也必须引人注目的赌局。
为了让自己镇定下来,玉天宝开始拉着宫九絮絮叨叨一些闲话。忽然想起了他们两个人的相遇,玉天宝的眸中冷色更重。
倏忽坐直了身体,玉天宝对宫九道:“九公子,事成之后,玉某再多分你一成……不,两成西方魔教的势力,你可否帮我做一件事?”
宫九懒洋洋的靠在马车里的软塌上,可有可无的点了点头。反正如今玉天宝只是在做白日梦,他闲来无事倒是可以听听他想要做什么。
玉天宝却将这当成了默认,他当即带着些雀跃,又带着几分不加掩饰的怨毒的说道:“九公子知道,西方魔教的势力不涉中原,在此间行事有诸多不便。”
“嗯。”宫九用折扇遮住自己的脸,打了一个呵欠。
玉天宝没有注意到宫九的不耐,继续说道:“那么在下可否请九公子帮我杀了西门吹雪?”
西门吹雪。
这个名字还能稍稍驱散几分宫九的睡意。他换了一个姿势倚在软塌上,道:“当日西门庄主与人在紫禁之巅一战,那等风姿,如何杀得了他?”
虽然这样说着,宫九的心中却有几分不以为意。
他不想和西门吹雪对上,并不是觉得自己敌不过西门吹雪。而是一来是因为西门吹雪是他家小姑姑的朋友,也是白云城主的知己,牵一发而动全身,宫九并不愿意和君瑄与叶孤城短兵交接。二来,却是宫九心中隐约有一个猜测,这个猜测关乎他之后的计划,且和西门吹雪息息相关。
无论如何,西门吹雪这个人,宫九并不愿动。
玉天宝也并不真的痴傻,他听见宫九的话,已经知道这是他在拒绝了。心中不由对宫九更添了几分怨怼,玉天宝摸了摸自己一直贴身藏好的罗刹牌,在宫九的对面坐好了。
宫九虽然看着像是在眯着眼睛假寐,可是玉天宝的神情变化却并没有逃过他的眼睛,心头冷笑,宫九并没有说话——他并不习惯跟将死之人说话。
而盛京最大的赌坊银钩赌坊之中,陆小凤正随意的游走在一桌一桌的赌局之中,偶尔小赌几把,赢上几百两银票。
他在这里已经呆了三天了,每年过年的时候,他总是要在各个赌场厮混上一段日子的。因为那里不会因为过年而冷清下来,永远是那样的热闹。
陆小凤喜欢这样的热闹,特别是在过年的时候。他有很多很多的朋友,可是每年的除夕,都是应该和家人共度的。花满楼自然邀请过他到花家过年,可是“家庭”这种东西,有的时候真的是很排外的。
十七岁之后,陆小凤的每一个新年都是在大大小小的赌坊之中度过的。今年他来到了京城,因为欧阳情一早就给他送了信,说要请他吃酥油泡螺。
在君瑄及笄不久,薛家也为薛冰定了一门亲事。相传是她本家的表哥,对方会些功夫——至少比薛冰要强上一些,在薛衣人的寿宴上对薛冰一见钟情,之后便死缠烂打的去神针山庄求了亲。因为是家中次子,甚至提出入赘神针山庄。
薛冰十四岁的时候遇见陆小凤,一直很喜欢他。一开始的时候,她被人提亲,自然是不愿意的。可是薛老夫人并没有一口回绝,而是让孙女和那人相处一些时日。也不知道两人发生了什么,两个月之后,薛冰便答应了。
薛冰定亲那天,陆小凤去送了一份大礼。他说不上自己心里是什么滋味儿,有点如释重负,又有点酸。真的只有一点儿,醉过一场之后,也就什么都忘了。
陆小凤是身边从来不少红颜知己的浪子,而好姑娘,是不应该喜欢他这样的浪子的。
所以他答应了欧阳情的邀请,在盛京里游荡了些日子。
刚吃过油酥泡螺,在银钩赌坊里消磨时间的陆小凤还不知道,自己……又被一些人盯上了。
☆、第72章 就这么蝴蝶掉一票人的剧情真的好么?
第七十二章。就这么蝴蝶掉一票人的剧情真的好么?
玉天宝听从了宫九的劝说,一到京城,他先是装作被中原的繁华迷了眼的样子,完全忘了自己还在被追杀,玉天宝过了好几日夜夜笙歌的日子。
到了第五日,玉天宝在吃喝嫖|过了之后,在一群迅速结交的狐朋狗友的簇拥之下,来到了盛京最繁华的一间赌坊——银钩赌坊前。
“这就是你们中原最有意思的地方了?”随手搭着一个纨绔子弟的肩膀,玉天宝带着几分醉意的哼道。
那纨绔顺手摸走了他手里的一张银票,讨好笑道:“玉大少爷可以进去看看,保准您尽兴。”
玉天宝哈哈一笑,就这样和那么一干人一起走了进去。
银钩赌坊之所以是盛京最大的赌坊,不仅仅是因为它的装潢华丽,服务周到,更是因为内里玩法众多。跟在玉天宝身边的人很快四散开去,寻了自己擅长的玩法,开始赌了起来。
玉天宝也不甘示弱,随意拉开一把高背的楠木椅子,将手上的一大把刚换的筹码堆在了自己的面前。
摇晃着手中的骰盅的庄家眯着眼睛扫了玉天宝一眼,嘿嘿一笑,露出口中的一颗黄金的大牙——他那颗牙难道是真的坏掉了么?并不是,他的门牙曾经很健康,但是被他拔了下去,镶上了这显示着富贵的金牙。
他已经在这间赌坊当了十多年的庄家了,什么样的人只要一打眼就能看出来个大概。眼前这位长得就像是他曾经接待过的西域商人,可是却没有商人身上的奸诈狡猾,简单得就宛若一个一眼能看透的富家公子。更重要的是,他拉开的那个椅子是楠木的。
楠木虽然名贵,但是有些人却觉得它是阴木,是极为不吉利的。赌坊这种地方,纵然艺高人胆大,却也有些忌讳这个的。之所以特地将这样的一把椅子放在这里,就是为了……坑傻小子。
但凡坐在这把椅子上的,都会莫名其妙的输得很惨。这是庄家和赌徒们的默契,也是赌坊之中不成文的规定。
庄家已经开始摇骰子,然后只听见“碰”的一声,他将骰盅倒扣在桌上,大喝一声:“压大压小?”
这个桌子位于银钩赌坊的正中央,是最大的一局,周遭也围了许多人,可是庄家却死死的盯着玉天宝,仿佛这只是一场他们两个人的对决。
陆小凤听见那边的动静,有些好奇的看了一眼那个身着华丽的异域青年。他自然知道这些赌场中的小把戏,虽然觉得这样欺负一个外乡人不太厚道,但是陆小凤始终是明白什么事应该管,什么事不应该管的。
玉天宝扫了一眼骰盅,随手将一大摞筹码推到了“大”上。
“买定离手,买定离手。”
庄家这样吆喝着。玉天宝摆了摆手,示意他快点开盅。
不出众人所料的,盅里的点数是七点,这一轮,显然是玉天宝输了。
玉天宝的面上浮现出了一抹不服气,大声嚷嚷着让庄家继续。庄家怕的就是他不继续,笑呵呵的应下,甩动着手腕开始摇开了。
庄家毕竟是老油条了,对玉天宝这样的争强好胜的青年还是很了解的。他控制着手中的骰子,并不一味的让玉天宝输。每当他气急败坏的想要不玩了的时候,庄家总会让他赢上那么一局两局。
很快的,玉天宝面前的筹码就剩下的不多了。
这个时候,他身边已经没有人在赌了。他们都围拢了过来,看着玉天宝一次又一次的下|注。
如果有人在你的面前输光了整整五十万两的白银,你会不会想去看看这人的模样?五十万两白银如同流水一样的送进别人的口袋,哪怕是陆小凤,都不由的要倒抽一口凉气。
此刻的玉天宝看起来也不再是刚进来的时候的那样从容,他的眼睛都仿佛输得通红,有一种癫狂狂热的光。
陆小凤暗暗摇了摇头,看来,不管是哪里的人,赌徒的模样总是相似的。
“小兄弟明天再来吧,你今天手气太背啦。”
“就是就是,不然你换个座位,转转手?”
周遭已经有纷纷的议论声。有的人是真的想劝玉天宝离开,他输了五十万,已经输得够多了。有的人却是想让玉天宝换种赌法,譬如,跟他们赌——这样身怀巨款,又丝毫对赌|场的那些弯弯绕绕都不知晓的人,他们还想在他身上捞最后一把呢。
就连这一桌的庄家都笑眯了眼睛,对玉天宝劝道:“这位爷,不若您换种赌|法?咱也玩了一下午了,您也该腻了。说不准换种赌|法您就时来运转了呢?”摇了一下午的骰子,即使是他这样的老手都觉得手腕酸疼。他在这里当了十多年的庄家,几乎已经是资格最老的了。
旁人都做不到这么长时间,因为他们不懂得见好就收。这五十万两的分红,足够抵得上这庄家一年的收入了。他很知足。
玉天宝摸了摸自己身上所剩不多的筹码,冷冷的哼了一声,起身在偌大的银钩赌坊里转悠了起来。
银钩赌坊的赌|徒们停顿了一瞬,转而又开始不动声色的进行自己的面前的赌局。在场的每一个人都盼望着这位大少爷能够跟自己赌上那么一局。
玉天宝的将手中的筹码抛起,然后又接住。这一抛一接中,无端让依旧注意着他的那个庄家惊出了一身冷汗——他控制着赌局的输赢,除了靠着自己多年练习的技术之外,更靠着一点普通百姓没接触过的内力。
而放在这个输给了他整整五十万两的青年,那随意的一抛一接,分明就不是一点内力都没有富家子弟的样子。
玉天宝似乎也察觉到了庄家的目光,他回头冲着那个庄家阴测测的笑了笑,却很快的移开了目光。
打了一个呵欠,玉天宝晃晃悠悠的走到了角落的一个赌桌边坐下。
那个赌桌边还有一个人,玉天宝用手撑着下巴,另一只手拨弄着仅剩的几个筹码,而后对那个人说道:“怎么样,陪我玩一局吧?”
被他选中的那个人方才正趴在桌子上,听见玉天宝的话,这个人才睡眼惺忪的抬起了头。这一抬头,周遭窥测的目光便散了去。因为玉天宝选中的这个人,有整齐的四条眉毛。
陆小凤自然没有睡着,只是他方才不太愿意睁开眼睛。他不缺钱,也很不忍心去坑这样的异域青年。
可是玉天宝很坚决的看着陆小凤,一付“你不和我赌,就是瞧不起我”的样子。陆小凤有些头疼的扶了扶额,只得无奈道:“那好吧,你想怎么玩?”
玉天宝的目光落在桌上的骰盅上,道:“比大小,谁的骰子点数大谁就赢。”
“输光了你可还有吃饭住宿的钱?”陆小凤摇头叹息道。
玉天宝的脸一瞬间就涨红了,他大喝道:“少废话,快来。”在他看来,陆小凤方才的话分明就是笃定他一定会输了。
陆小凤无奈的摇了摇头,暗叹现在的年轻人怎么总是这么不听劝——其实,玉天宝和西门吹雪同年,只是比陆小凤小那么一岁半岁罢了。
举起手中的骰子率先摇晃起来,陆小凤对玉天宝微微扬了扬下巴,示意他可以开始了。
玉天宝也不含糊,将手中的骰盅甩得哗啦作响。
只听“碰”、“碰”两声,两个骰盅都被扣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