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库小说网 > 耽美辣文电子书 > 末陆逢臻-向来日而生 >

第16章

末陆逢臻-向来日而生-第16章

小说: 末陆逢臻-向来日而生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和臻抬起下巴眯了眯眼,盯着陆友铭一瞬红透的耳尖,唇角玩味地勾了勾。
  *
  晚餐过后,客厅。
  和臻坐在沙发上,翻着手里的书,偶尔跟陆友铭聊上几句,“你说你失业是怎么回事?开玩笑?”
  “那个啊,不是开玩笑,我把快递点转让出去了。”陆友铭把糖水给他端过来。
  “哦?那真打算当保姆?”
  陆友铭看和臻一脸认真的表情,差点把水喷出来,和臻怎么这么逗?“好啊,做你的专职保姆,怎么样?”
  和臻反应过来,挑了挑眉,“你开玩笑的吧?”
  “你才知道我是开玩笑啊。”
  和臻抿着唇,不再理他。
  “我准备重新学中医。”陆友铭沉了沉声音。
  和臻抬眼,“你很喜欢?”
  “嗯。”陆友铭搓搓手,认真地点点头,“喜欢。”
  和臻合上书,“那很好,追求自己喜欢的东西。”
  陆友铭笑,“我也觉得,虽然我已经错过了很多,但很庆幸又获得了新生。我不会再轻易放弃。”
  “那你怎么打算的?继续读书吗?”
  陆友铭看和臻好像还挺感兴趣,心里有点开心。他似乎愿意跟自己聊聊生活了。
  他坐近了,把自己的打算如实告知和臻,说起中医,他顿时精神起来,两只眼睛散发出异样的光芒,话也多了起来。
  甚至还把小时候被父亲逼着背各种医书、方剂的“血泪史”一股脑倒了出来。包括……他现在进不了家门,被亲生父亲逐出师门的事。
  说起来还真是丢脸。他知道父亲收了新徒弟,大概是对他太失望了。只是,非得结婚有后才能传承师门这种条件,就算到现在,陆友铭还是觉得不能接受。
  这些年他每次都是偷偷回家看看母亲,连父亲都不敢惊动。定期汇钱到母亲的账户,虽然他猜的到,那些钱他们肯定动都不会动。但陆友铭还是坚持不断地存着那些钱,这样,他才觉得他们从来没有分离过。
  和臻意外地听得很认真,偶尔还交流一两句,听到陆友铭为了前任付出那么多,他心里不由泛起一点酸意,说不清是什么感觉。
  “虽然我没办法直接找到老中医拜师入门,不过也不是没路可走,我最近查了一些资料,很多正规的中医院也跟教育机构有合作关系,开展传统中医师承继续教育,我正在选学校。”
  和臻听他说完,撩了撩耳边的头发,漫不经心地问道:“你觉得余一难怎么样?”
  “啊?”陆友铭很是惊讶。
  余一难,那可是国医大师!什么怎么样?他是自己崇拜的人物!
  “嗯?”和臻看他没回答,解释道:“如果我可以把你引荐给余一难,你觉得怎么样?”
  什么?引荐?陆友铭张大了嘴,不可能吧?余一难收徒都是亲自挑选的,十年一次,没有人能靠关系得他青睐。更何况,去年他不是才收过最后一批徒弟,是一男一女,陆友铭还看了新闻的。
  “余老不是已经收山了?”
  “嗯?”和臻皱了皱眉,“我怎么听说今年六月是最后一次收徒,很多人都已经在准备报名了。”
  今年……六月!陆友铭拍了下脑袋,今年是2015年,他迷迷糊糊又把时间搞错了,余一难收徒是他重生前的事情。
  但是——他有机会吗?
  陆友铭有点兴奋,又有点紧张。
  “怎么样?据说你们中医分门别派也很多,余老跟你同属一门吗?”
  陆友铭忙摇头:“不不不,余老的百姓堂虽然起源伤寒派,但他本人对伤寒和温病学说有深邃的学术造诣。他一直强调‘从诸家入,而复从诸家出,取其精华,融一炉冶。’主张古为今用,百家争鸣,不拘门户之见,博采古今。他已经脱离了门派之说,简单来讲,就是集大成者。”
  “你很崇拜他?那么你是愿意了?”
  “我……不过余老怎么会接受引荐?”陆友铭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和臻点头,“我说引荐可能不准确。这样说,你应该也知道,单是报名,就不是所有人都有资格,更何况最后只有一二十个人能见到余老。我没办法保证你能被选中,因为这得看你的能力。”和臻看了一眼陆友铭,陆友铭认可地点点头,他才继续说:“不过,我有办法能让你见到余老,不至于在最初就被有些人耍手段,无故被淘汰。”
  “啊?这里边还有这么多弯弯肠子?”
  和臻哼笑一声:“你也不必觉得这样是使了手段,余老一向只选自己看中的,如果没人入了眼,他宁可不收。”
  这倒是真的,他在界内是出了名的,挑剔。
  “嗯。”陆友铭点头,接着却陷入沉默。 
  “你没自信?”和臻一眼就看穿了他。
  陆友铭抓抓头,不好意思地笑笑。和臻都把话说到这地步了,自己怎么可以泄气?
  他吸一口气,挺直脊背,看向和臻:“有!”
  和臻弯唇笑了笑,“那最好!”
  两人随后又聊了几句,陆友铭看天已经黑透,就站起来跟他和全叔道别,还叮咛了几句,要和臻好好注意身体,晚上盖好被子,按时吃药什么的。
  和臻没说话,脸上也没什么表情,对陆友铭殷勤的叮嘱毫不买账。
  陆友铭顿时有点尴尬,他刚刚没说错话吧?都说了明天会来看他,也答应了他会好好准备报名的事。
  他挠挠头,和臻怎么又不高兴了?
  “陆先生……”刚走出门,全叔就把他拉到一旁,小声地说道:“陆先生今晚留下来可以吗?”
  “为什么?”陆友铭不假思索就问出口,随即又问:“全叔怕和臻晚上再……”
  “不是不是。”全叔摆着手,“哎,也算是吧。但这只是其中一个原因。”
  “那还有什么原因?”
  “少爷好像不想陆先生走。”
  “啊?他说的吗?”
  全叔笑:“少爷那种性格,怎么可能会说这种话?不过,他脸上写着了。”
  全叔笑得意味深长,陆友铭顿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看来,察言观色什么的,还真得多学学。
  “少爷肯定想陆先生陪他呢。不然昨晚怎么会哼着陆先生那天晚上哼的歌?”
  “不会吧?他……”陆友铭哭笑不得。
  他低低笑着,心里竟然有点欢喜,“行,您要不觉得打扰的话,我就留下,省的他晚上不好好睡觉。”
  “怎么会打扰?求之不得呢。”
  陆友铭再回到屋里,和臻已经被阿姨送回了楼上。
  “我去看他。”他小声地对全叔说道,悄悄上了楼。
  他敲了敲和臻的门。
  “进。”屋里传来回应。
  他推开门,屋里没有开灯,只有从阳台漏进来的夜光,笼罩着安静坐在窗边的和臻。
  他轻手轻脚地走过去。
  和臻本来以为是全叔,结果等了一会儿没动静,就转过头。
  “啊!”一回头就看到陆友铭放大的笑脸,他一惊,往后躲了一下,差点从椅子上摔下去。陆友铭眼疾手快地揽住他的腰,顺势把他从椅子上抱起来,“想什么呢,这么认真,该睡觉了。”
  和臻这次倒没有挣扎,放松了身体,静静由着他抱自己到床上。
  夜色微凉,身体极度渴望着温暖,他甚至不舍得陆友铭把他放下。
  “怎么还没走?”和臻问。
  “我可是全职保姆啊,带陪…睡的。”陆友铭把被子拉过来给他盖好。
  和臻瞥了他一眼——没个正经。但是嘴角却毫不掩饰地微微上扬。
  “我就睡隔壁,你如果害怕,就叫我,别一个人傻乎乎地撞墙好吗?”陆友铭对他说。
  和臻垂下眼,没说话,却认真点了点头。
  “快点好起来。”陆友铭对他说,“和臻,没有人是一座孤岛。命运欠你的,都会还你,别再为难自己。”
  和臻微微睁大了眼,望进面前这人那双认真沉静的琥珀色眼睛里。
  背后袭来一阵寂寞的凉意,想——
  被这个人抱在怀中。
  他不明白自己这是什么情绪,他渴望人的怀抱,所以才去找那些所谓的“情人”。
  但是他对陆友铭的渴望,好像又不仅仅限于一个怀抱。他翻来覆去搜索着原因,除了他的身材、长相是自己喜欢的,他隐隐觉得,还有其他的什么,吸引着自己。
  只是,他不能懂。这种感觉,很陌生。
  他还没想明白,身体和皮肤,率先有了渴望。他想要那种温暖。
  于是——
  他就这么做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修了最后一段的心理描写,昨天那个感情太明朗了,进展太快,hold不住。。。噗~,我受必须得身体比感情先萌芽→占有了你的身体,再慢慢蚕食你的感情~【什么鬼
粗长~

  ☆、破晓

  
  陆友铭打开浴室门,擦着头发往外走,眼前一黑,卧室灯被谁关了。他借着从浴室映出来的灯光,往床上瞅了一眼,本来平塌塌的被子果然隆起了一个包。
  “……”
  这已经是第四天了。
  那天晚上他答应了全叔留宿在这里。
  睡到半夜,迷迷糊糊中感觉被子被人掀开,有什么钻了进来。他困得厉害,还以为是做梦,便伸手揽了揽。
  触手温热,但硬硬的,他顺着往下抚了抚,软软的两瓣,好像……是人的屁股?
  屁、屁股?!
  他一下子惊醒,屋里黑黢黢的,他揉了揉眼,掐掐自己的脸,疼——确定不是在做梦!
  有什么蹭了蹭他的胸口,他屏住呼吸,探过手去,毛茸茸的,难道是小狗?
  呸,怎么可能,他刚摸到的明明是人的屁股,这么大体积,只能是个人!
  是谁梦游了吗?陆友铭疲惫至极的大脑正混沌一片,他不敢出声怕惊醒了那人。
  过了几秒,他伸手准备先打开灯看看,闷闷的声音从怀中传出来:“那天你唱的是什么歌?”
  这声音,是和臻?
  他咽了咽,一时反应不过来。
  “我想听。”
  陆友铭呆滞的大脑稍微回神,他缓缓把手放下,摸索着抚上他的背,肩胛骨硬且突出,背上没有一点肉,肋骨根根分明,这不是和臻还能是谁?
  但是,他为什么跑到自己屋里来,还……钻进自己的被窝?
  他身体绷紧,往后撤了撤。
  “我一个人睡不着。”怀中的人像是猜透了他的想法,回答道。
  话音落地,陆友铭一瞬清醒过来,和臻是在害怕。
  陆友铭鼻尖有点酸,没有说多余的话,深吸一口气,很坦然地伸长胳膊圈住了他。
  “就当……你在做梦。”语气里竟然有一丝请求。
  陆友铭喉头一紧,还没开口,先哽咽了一下。
  他抿着唇点点头,收紧双臂,把这个单薄的身体拥在怀中。和臻太瘦了,自己一条胳膊就能把他的身体圈上一周,陆友铭心里感叹。
  他开口,声音有点发颤:“是一首旧民谣,《我可是你手中那一朵鲜花》。”
  说完,他轻轻哼唱起来。
  低沉温柔的嗓音,缓慢流淌在寂寥的夜色中,和臻蜷缩起身体,小心地贴在他的胸口,随着旋律低声附和着哼了几句。
  湿热的呼吸,透过薄薄的睡衣,扑打在陆友铭的胸口,和臻的手指揪着陆友铭睡衣上的扣子,像个小孩。
  陆友铭哽咽,他的眼眶几乎都要湿了,这种小时候被爸爸妈妈抱着哄睡的经历,他是不是也从来没有过?
  陆友铭是第几次见到这样脆弱的和臻?第一次,在废弃的仓库被那样残忍地对待;第二次,在文正家看到周清容;第三次,在漆黑的夜里一个人无助地撞着墙企图摆脱噩梦;第四次,他缩成一团,钻进了自己的被窝。
  陆友铭心里湿了一片,这么害怕寂寞的一个人,是怎样度过以往无数寂寥冰冷的黑夜?难怪,他选择饮酒放纵,去LM找床伴。
  说起床伴,他突然想起来,和臻那次喝醉了拉住自己,问他“做我的床伴怎么样?”。那种赤…裸裸渴望有人陪伴的眼神,只有在神智不甚清醒的时候才会露出,像现在,他还在为自己编织着一个梦。
  陆友铭不知道和臻为什么不相信爱情,但他感觉得到,这个人缺失了太多的温暖,才变成如今这幅对什么都不敢期待的模样。
  “和臻,这不是梦。”陆友铭开口,他感到怀中的身体僵了一下。他笑了一声,低下头吻了吻和臻的头顶,“你不是在做梦,真的会有人,陪在你身边。”
  陆友铭把脸贴在他的头上,望着陷在黑夜里看不见的天花板,想象出一片大海,海浪哗哗冲刷着沙滩,“没有人是一座孤岛,浪花的每一次碰撞,都有着成就一场相遇的潜力。千万次的冲刷过后,会有另一座岛屿,在深海之下,牵起你的手,对你说‘嘿,我们是朋友了哦。’”
  陆友铭摸索着牵起了和臻抠着他睡衣扣子的手,拢在手心。语气像是在给一个孩子讲童话故事。
  是谁说过,每一个大人,心里都住着一个孩子。这是说给他心里那个小孩的童话。
  只是不知道他能不能听懂?
  陆友铭不知道和臻是否明白他所谓的“心灵鸡汤”。他只记得,他说完后,怀中的身体,压抑着——颤抖了起来。
  然而,那场默许的“梦游”引发的后遗症就是——和臻现在每天晚上都要偷偷钻进自己的被窝。
  关键是,他还不能问什么。因为一夜过后,和臻面色平静得就像没这回事一样,吃得香睡得稳,处理起工作更得心应手的样子。
  敢情自己是那梦姑?天天被“临幸”还有口难言?
  咳咳,至于陆友铭为什么会连续在和家留宿。这件事是这样滴——
  那天和臻提到了余一难收徒之事,第二天陆友铭再次确认和臻不是随口说说之后,迅速带着钟诚去办了转让交接手续,一心开始准备报名事宜。
  他把家里床下那些医书翻出来准备重背一遍。
  “面试官”可是国医大师余一难,陆友铭一点也不敢懈怠,但是,毕竟时日久远,即便那些基本方剂已经像代码一样印在了自己脑子中,他还是不敢马虎,他必须要一方一方重新熟背,一草一药再研一遍。
  想法是好的,但是,书没了。
  他手里连本《伤寒论》都没有,不用说《汤头歌》、《药性赋》、《内经》、《难经》、《金匮》、《千金》等这些基本的不能再基本的书了,那都是他小时候背的。面对极为严苛的余老,这些古书是必备。
  但,和臻家有啊!
  虽然他不知道和臻家为什么会有这种书,但是看着他家书房那满满的天文地理政治经济,诗词歌赋人生哲学,也就不惊奇了。他家那《伤寒论》都是成套的,包括很多后来名医对《伤寒论》细研之后的衍生讲解书籍。
  他当然想借回来背他个刺股悬梁,韦编三绝。
  可人家说了——不借!
  卧槽,为什么?
  和臻:“这是祖母遗物,不能随便外借出宅。”
  陆友铭耷拉着脑袋:好吧,人家有人家的规矩。
  陆友铭:“那好吧,我自己去市图书馆查查有没有,真不行去网上买。”
  和臻:……
  全叔:“别呀,陆先生,这书不是现成的吗?不能借出门又不是不许看,您在这里看不就行了,既清净,又能……那个,陪少爷解解闷不是吗?”
  陆友铭眼珠一转,问和臻:“可以吗?”
  和臻面无表情:“嗯。”
  “那太好了!”他乐得跳脚,然而,“可是我整天在这里不打扰吗?而且,我晚上肯定会读到很晚的,说不定一上瘾来会通宵,我……”
  全叔:“那正好就住这里吧。您去图书馆,天天跑来跑去,晚上关门还早,在这儿既能多看会儿,又不用来回跑,一举两得!”
  陆友铭斜眼看了看和臻,他正端坐在沙发上,脊背挺得笔直,翻着手里的文件,好像这事儿全叔当家似的。
  陆友铭不明白和臻的态度,挠了挠头:“这样太不好意思了。我……我还是自己去网上买书吧。”
  啪!和臻把文件扔在桌上,扶着沙发背站起来,撑着拐杖就要往外走。
  陆友铭忙上前扶他,他往旁边一躲,避开陆友铭的手,连看都不看陆友铭一眼,一瘸一拐地离开客厅。
  陆友铭看了看伸出去抓空了的手,不知所措地缩回来插…进裤子口袋里,身体无意义地摇晃了两下。
  和臻好像不高兴了,他是觉得自己不认真吗?他盯着和臻冷漠的背影,口袋里的手急躁地抓了抓腿。
  全叔忙冲陆友铭胡乱地比划着,“生气了生气了!”他急得脸都皱在了一起。
  “啊?”陆友铭不明所以。
  “留下啊……”全叔等和臻走远,凑过来小声地说道,“少爷那是想你留下来啊。”
  “啊——”陆友铭噎住,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和臻是这意思吗?那他的表达方式还真是有点……
  而事实证明:和臻确实是这意思。
  陆友铭望着床上那个鼓起,哭笑不得——古有匡衡凿壁、孙康映雪,今有陆友铭陪…睡借读,没办法,穷嘛,终于买得起灯了却又买不起书!
  其实,他并没有特别在意这件事,他堂堂正人君子柳下惠,抱着睡就抱着睡,更何况自己不是许诺会好好陪着他吗?他现在受了刺激又生病,肯定是有点脆弱的,情有可原。
  于是陆友铭胡乱擦了擦头发,关了灯,在一片黑暗中钻进了被窝。
  可能头发没干有点凉,几缕发丝蹭到和臻的脖子上,他不自觉缩了缩脖子,身体扭了两下。
  “快睡吧。”陆友铭困得睁不开眼,拍拍他的背,还不忘轻轻哼了几句:送你一朵山茶花/红红的好像天上的太阳/你的模样真漂亮/像太阳一个样……
  才哼几句,他自己就先睡着了。
  阳台上的拉布拉多:这陪…睡也太不专业了吧?我还没睡着呢。
  和臻睁着眼,听到陆友铭均匀的呼吸声,胸中里升起一种异样的安心。
  他闭闭眼,探出手,摸上陆友铭的喉结,他轮廓硬朗的下颚,他高挺的鼻子,还有那双会笑的眼睛。
  眉骨稍微有点突出,目光深邃且真诚,和臻脑海中全是他的脸。
  “嗯……别动。”陆友铭在睡梦中嘟囔一声,准确地抓住和臻的手,拉下来,往他身前一箍,顺利把这人圈在怀中。手还轻轻拍了两下和臻,像是催促他快点睡。
  但是,这手拍的也太不是地方了吧。
  他手掌扣在和臻的屁股上,还好像很舒服似的捏了捏。
  和臻……有反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