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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末陆逢臻-向来日而生-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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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友铭呆了呆,一口酒含在嘴里,不知该吞该吐。
  原来她们一直说的女王大人,是方宜?难不成文非和方宜……
  他咕咚一声咽了那口酒,瞪大眼睛盯着文非。
  方宜捂住发烫的脸,一脸无辜地向陆友铭解释:“陆大哥,我们不是……”
  “逢场作戏嘛!表哥你明白吧?”文非打断他。
  陆友铭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心想,我明白?我明白个毛线啊!
  “怎么回事?”他皱了皱眉头,问文非。
  “满足广大腐女们的YY呗!你俩也真是的,不要入戏太深哟……”齐星趴在吧台上来了这么一句。
  陆友铭算是明白了,但还是不由担心道:“只是这样吗?”
  “恩恩,只是这样而已。”方宜使劲点着头。
  陆友铭没有回应他的话,把目光转向文非,等着他回答。
  “那还能怎样?你表弟我可是笔直笔直的!”
  陆友铭又好笑又生气的!不知道怎么接话,端过酒杯喝了一口,没再理他。
  接着文非抱起吉他,轻扫两下,通透纯澈的声音像是击中吧里的每一个人,瞬间安静下来。他拉着方宜从一旁的台阶走到舞台上,站到话筒前,低下头说:“今天很抱歉,黑猫另外两位成员有事没能到场……”
  “啊?”人群中立即升起一串失望的叹息。
  “咳咳,”文非继续说:“为了补偿大家,今天……”他看了一眼方宜,把话筒抽出来,侧过脸挑起眉毛,冲人群邪邪一笑:“我和女王大人,情歌对唱!”
  “哇哦……”
  “……”陆友铭差点被一口酒噎死。
  这小子,玩的也太疯了吧。
  “他们经常这样?”陆友铭问正在调酒的齐星。
  齐星倒漫不经心,回答道:“是啊,他俩,黑猫的官方CP嘛!”
  陆友铭想问什么,突然又觉得好像没必要。现在包括影视圈,不也这样,只是吸引人眼球的手段罢了。真如文非所说,逢场作戏而已。
  陆友铭耸耸肩,想着等回家了再跟文非谈谈,别太过火。
  音乐已经响起,这首歌文非没有用吉他伴奏,他和方宜一人一支话筒,站在舞台中央。舞台上缓缓升起雾气,制造着暧昧的效果,是80年代的一首对唱情歌,节奏缓缓的,挺耐人寻味。
  陆友铭跟齐星打个招呼,要了杯白开水,走到远处的角落里找个位置坐下来,远远望着舞台上的两人,文非19岁,方宜18岁,虽然在他面前总是一副小孩子相,但这会儿往舞台上一站,还颇是像模像样的,真不能小看了这些孩子们。
  在自己热爱的领域,谁都是王。
  他喝了口水,前奏正好结束,一道温柔的女声从舞台上传过来,陆友铭惊讶地望过去。
  “……”他今天震惊太多次了。
  那声音温柔纤细,毫不做作,不似女生尖锐,有着一种中性的温润感。而这声音,竟是方宜发出来的。
  台下掌声夹杂着口哨声,“爱你女王大人!”
  陆友铭讶异,他果真是太不了解这群孩子了,他似乎已经与这个时代脱轨。
  也难怪……他笑。
  台上两人有模有样地唱着,他看到文非颇为动情般微阖双眼沉醉其中,还不时和方宜两人来个深情对望,惹得台下一潮高过一潮的尖叫。陆友铭笑,也不知这是不是逢场作戏?
  陆友铭边倾听边目光散漫地往人群中扫去,突然瞥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西装革履,身形笔直,立于人群中的男人,难道是穆律师?陆友铭颇有些吃惊,怎么可能在这种地方见到穆云歇?
  他伸着脑袋望过去,随旋律不停晃动的人群不时挡住那个挺拔的背影,但是,陆友铭确定,那就是穆云歇。
  只是,有点不可思议。至少从以往那些接触来看,穆云歇怎么也不像是会喜欢这种场合的人。
  他准备过去打个招呼,手机叮咚一声,有消息。他很自然地先掏出来查看。
  是小宁。
  内容很简短:钱给你打过去了,30万。
  “呵呵……”陆友铭只觉得好笑,简直就像是看了一则零下273度的冷笑话。
  他深吸一口气,站起来。再望向人群,却没了穆云歇的身影,于是站在人群外围找了找,也没见。
  他耸耸肩,大概自己眼花了,穆云歇怎么可能会在这里?他转个身,往门口走去。一边走一边摸出烟盒,敲出一根衔在嘴里,一出门便点着,用力吸了一口。夜风干燥凌厉,割着陆友铭的脸颊,竟觉得生疼,像被谁狠狠抽了一巴掌。
  陆友铭一手插在裤子口袋里,一手夹着烟垂下来,靠在一旁的墙上,抬头望向墨色的夜空,心里空荡荡的,一寸温存都不留。
  不知过了几分钟,手里的烟燃尽,灼烧到他的手指。他低呼一声,扔了烟头,回过神来。
  太痛,就会放手,这是身体不被教就会有的反应。
  他搓搓脸,拽了拽自己的耳朵,让脑子清醒一点,拿出手机对着黑黢黢的屏幕,来个大大的笑。
  只是这笑还未收敛,便凝在了脸上,他看到对面LM的楼道里急匆匆跑出一个男人,那人如他来时遇到的“舞者”一样几乎全…裸,一条白色的平角内裤,一件敞着扣子的白衬衫,结实的肌肉裸…露在空气中。他似乎很着急地跑下来,脚上只趿拉一双拖鞋,奔向一辆刚停稳在门口的兰博基尼。
  车上下来一个人,两人小声地笑着说了几句,那人把手放在“舞者”的胸前抚了抚,充满情…色意味。陆友铭汗毛都竖起来了,这可是在大街上,这种举动也太……
  但那“舞者”却没有丝毫羞耻的感觉,还凑上前吻了吻那人的侧脸,揽住他的肩,一起向通往LM的楼梯走去。
  陆友铭思维有点僵住,因为对面那人是和臻。而他不可能会相信,这个“舞者”,是和臻的男朋友。
  

  ☆、关心则乱

  
  陆友铭从疗养院回来,打开门正看到文非顶着鸡窝头才起床。
  “臭小子,你还真能睡,都十一点了。”陆友铭揉了揉他的头发。
  文非仍旧意犹未尽地打了个哈欠,“唔,好久没玩得这么爽了!”
  他说的是昨晚,因为拉着陆友铭一起去了酒吧,所以就没时限地多玩了一会儿,回来时都一点多了。陆友铭也是看他高兴,就任他疯了一晚上。结果,这大头觉睡的呀!
  “表哥你去哪儿了?你今天不上班啊?”文非一边洗漱一边口齿不清地问道。
  “嗯,今天请假陪你。”
  “嗯?”文非从卫生间探出个脑袋,“陪我?陪我干嘛?”
  陆友铭笑了笑,没回答,起锅坐上冷水,把路上买回来的排骨倒进去焯水。
  “你刚去哪儿了?”文非又问。
  陆友铭这才回答:“我去看和沐了。”
  “谁?”文非从卫生间窜出来,“你说你去看谁?”
  陆友铭笑:“沐沐啊,你和臻大哥的亲妹妹。”
  文非眼珠子咕噜咕噜转了两圈,仍旧满脸不解:“为什么想起来去看沐沐呀?”
  陆友铭:“哟,你这忘恩负义的混小子,要不是沐沐那幅画,你能这么快出来?”
  文非哼了一声:“我又没犯事儿,早晚得出来!”
  陆友铭笑笑,搅了搅锅里的排骨以防粘底,没再说话。
  他今天之所以会想到去看和沐,完全是因为昨天晚上遇见和臻的缘故。昨天看到和臻被那个人揽着肩膀进了LM,陆友铭其实也跟了过去,却最终止步在那扇门外。他不知道自己该以什么身份进去,而他进去的目的又是什么?
  他很明白,自己对和臻莫名的在意和讨好,完全是因为前世的愧疚。或许在意久了,他就让这个人在自己心里占据了一寸方位。
  和臻是陆友铭这辈子一醒来就出现在自己的人生中,被宿命不断提醒着,要补偿、不能让他受到伤害的人。如今却在自己眼皮底下被证明,他根本不需要,陆友铭对他来说,根本就是个路人甲。
  他有自己的人生,他冷淡也好放纵也好,都跟陆友铭没关系。哪怕他堕落和放荡,也轮不到陆友铭插手。
  陆友铭所谓的补偿,不过是自己一厢情愿的自我救赎,若因此就强行插手和臻的生活,那就是道德绑架。
  但是,陆友铭翻来覆去想了一夜,还是控制不住地在意。
  所以他一早就去了疗养院,表面上是去看沐沐,心里也不由期待,或许会碰上和臻,毕竟,除了沐沐,他们之间再没有什么关联。
  然而很不巧,和臻并不在。不过他从李妈那里得知,和臻每周一三五七下午下班后都会去看沐沐的。以后就挑这个时段好了。
  陆友铭把焯好的排骨捞出来,放进砂锅里,又加入已经泡好的霸王花、玉竹、以及蜜枣无花果等等汤料,盖上盖子,站在灶台前专心致志地等水滚。
  “表哥,我在网上买的吉他配件寄回来了吗?”文非的声音从他房间传来。
  陆友铭:“昨天就取回来了,在沙发后边的地上,你自己找找看。”
  “ok。”
  文非从房间出来,窜到沙发后边,那儿堆着好几个包裹,也不知道表哥买的什么,怎么都不拆呢?
  于是他一个一个地拆开,直到第四个,一大团报纸包的严严实实的,也不知道是什么,他一层一层地揭开报纸。
  “……我靠!”他忙把那东西塞回去,将盒子翻个底朝上摁在地上,抱着自己的配件就往回窜。
  陆友铭这边儿正好水滚,他把火关最小走出去。看到文非一脸不正常的红晕低着头往房间跑。
  “你怎么了?脸这么红?”陆友铭欲抓他的手臂。他蹭地躲开陆友铭的手,逃也似的进屋,还把门关的严严实实。
  陆友铭抓了抓头,这是咋回事了?
  “怎么了?”陆友铭敲门。
  里边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听见文非闷闷的声音:“那个,表哥,我什么也没看见,你也别不好意思,我明白的。”
  陆友铭更是一脸莫名其妙,明白?明白啥呀?
  他寻思几秒,往沙发后边走去,果然看到那一堆包裹被拆的乱七八糟。
  “可这都是我从网上买的炖汤药材啊,有什么好奇怪的?”他自言自语地收拾着那堆包裹。
  直至收拾到那个被倒扣在地上的盒子,他打开,拆开报纸。
  “……”陆友铭哭笑不得。
  他把盒子翻过来,看到上边被涂黑的收件人和地址。这……是那天给和臻送的快递。陆友铭看了一眼盒子里的东西,恨不得地上裂个缝他立马钻进去。也难怪非非会那么说,现在他是百口莫辩了。
  但是,他转念想到,是谁给和臻寄这么恶心的东西的?怪不得和臻连看都不看就拒收,估计不止被骚扰一次了。
  陆友铭心里的那番在意又加深了一层。看来和臻真不是自己认为的那种,纯白瓷偶一样单纯的人,他的生活,自己其实一点也不了解。
  陆友铭看了看非非卧室的门,把东西收起来,因为关系到和臻,他也没打算解释什么。
  文非在屋子里兀自尴尬了半天,一直到吃饭,也自在不起来。他一边往嘴里扒着米饭,一边偷偷瞄着陆友铭。
  哼哼,说起来他这个表哥还真是挺帅的,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的,笑起来还蛮阳光,内心坚强,生活独立,做饭还好吃,对人温柔又体贴,简直五好男人……呃,就是有点糙,还心太软,有时候感觉傻不拉几的。
  不过,别看他一直挺正经的,原来也会用那种东西?文非想到盒子里的东西,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但是……他又想了想,也没什么啊,他和小宁哥分手有一段时间了吧,他又不约炮,买个假的释放一下欲望也很正常啊……卧槽,表哥是在下边的?非非像发现什么爆炸新闻一样,噗地一声把嘴里的饭喷了出来。
  陆友铭不动声色地把喷到自己脸上的米粒抹下来,动了动眉毛,拿筷子往非非碗上敲了几敲,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好不尴尬。
  想都不用想,这混小子一定还在拿那件事开脑洞呢!真想锅里现在炖的是醉生梦死,灌他三大碗!
  *
  不经意间已到了三月中旬,元宵节后,附近大学都陆续开学。因为不喜欢经常待在文家,也为了上课方便,文非之前就在学校申请的有宿舍,这一开学他也就回到学校了,只周末回一下陆友铭的住处。
  这天陆友铭把他送到学校,回来途经C大时,突然想到自己也应该去了解一下,像他这种中途辍学的,如果想回学校继续学习该怎么办?于是便停了车。
  他站在C大的校门前,恍若隔世。也对,是隔世了。
  C大已经开学有一周,校园里人流不息,一张张青春洋溢的面孔,让陆友铭很是怀念当年。他当初凭着专业第一名的好成绩进入这所学校,却为了一个现在看来一点也不值得的人放弃。命运真是百般捉弄。
  他在校园里转了一圈,很有些历史年代的图书馆,崭新的教学楼,充满活力的操场,林荫道,小树林,医学院门前的白玉兰成簇开放,好不热闹。
  他凭着记忆找到教导处,询问着自己这种情况该通过什么途径重新拾起专业。
  那个面相和蔼的教导处主人,皱起眉头,努了努下唇,对他摇摇头,说:“你的情况比较特殊。”他还指了指屋子里正在填资料的一个男生,“刚刚那位同学也是中途辍学,但他是非医学专业的,现在只用通过自考,函授教育就能拿到毕业证。”
  陆友铭随着他的目光看了看一旁那个男生,看穿着打扮也是在社会上待过的,脸上并没有太多学生气息,但他身边那个女生倒是看起来挺单纯的,趴在他的肩膀上,很是亲昵,应该是女朋友。
  男生感觉到陆友铭在看他,还抬起头来对他笑笑,陆友铭却有点愣,这个男生……
  他脑子里出现一张面孔,似乎在哪里见过他。他正想着,教导处主任把资料翻出来,跟他解释道:“根据国家规定,医学专业早就不再招收自读生。你这种情况除了通过高考,读全日制,没有其他途径能够保证你以后正常从事医疗工作。”
  “可是我……”陆友铭也明白了他的意思,自己已经26岁,丢了书本七八年,现在去高考,有点不切实际,而且医学专业全日制五年,说不定还得读研,他孤家寡人一个,这根本就不现实。
  他从学校走出来,垂着脑袋。说实话,挺失落的。
  他不得不收起重新入学的打算。不过关于从医,他还是有机会的。那个好心肠的教导主任告诉他,像他这种有中医传承背景的,是可以通过师承这条路,考取中医师资格证书的。
  然而陆友铭没敢直说,他早就跟父母断绝来往了。
  没想到,一步错,步步错。
  说起来父母,陆友铭满心愧疚。当初的一腔热血,到今日显得无比可笑。这些年他也不止一次回家,但父亲从来不让他进门,说只要他跟那个男人在一起一天,就别想踏进陆家大门。
  那现在呢,父亲是否会原谅他?
  要不,找个机会回家看看二老吧,他在心里琢磨着。
  他也不能就这么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虽然以前他觉得这没什么,但是重生之后,他意识到生命的无常,如果当初他就那么死了,应该很遗憾吧。
作者有话要说:  过渡章。

  ☆、关心则乱

  
  陆友铭靠在街角的酒吧外墙上,指间夹着一支烟,眼前不时有车辆飞驰而过,旁边的酒吧里节奏欢腾明快的音乐,被隔音玻璃过滤后也变得柔弱。
  他缓缓抽着烟,眯起眼睛注视着对面的那块黑色招牌,“LOSE ME”。
  他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像个偷窥狂一样。
  其实他刚从LM出来,而这也不是他第一次去了。上周末,他看到和臻在这里出现。前天周四,他跟着和臻进了LM,今天,就在刚才,他又跟着和臻进了LM。
  虽然这几天他不停地劝自己,不要再自以为是地去关注和臻的个人生活,但每次看到他那样赤…裸地在陌生人面前袒露着自己的寂寞,陆友铭又不由自主地去靠近。
  如果他是和臻真正意义上的朋友,他或许能劝他一句,别那么放纵自己,会受伤的。
  但很可惜,他连朋友都不是。他有什么资格?
  他真是圣母,多事,无聊,神经病!他垂下头搓了搓自己的头,他就是觉得有点心疼,就像会心疼非非受伤那样的。
  自从上次跟非非过来这边巧遇和臻之后,陆友铭每天晚上都会来盲月坐坐,表面理由是看非非表演,可他自己很清楚,他有意无意地关注着LM,关注着和臻会不会出现。
  和臻很准时,每隔一天晚上九点半,就会出现在LM门口,而那个“舞者”也每次都会下楼来接他。
  周四那天,陆友铭终于没忍住跟了进去。
  LM的装潢很是华丽,不像盲月那般清新文艺。它整体色调略显阴郁,但阴郁中又透露着一股狂野,给人一种抑郁症加狂躁症的分裂错觉。黑色的镜面墙砖,镶着金黄的腰线,吧内光线暗沉,频闪灯恍来恍去,像是刻意模糊着人们的脸。
  内部空间很大,分成了几个区域,最里侧的小舞台,就是非非所说的跳艳舞的地方。
  每当“舞者”出场,轻佻的口哨声此起彼伏,他们的身材普遍都很棒,皮肤有光泽,肌肉匀称漂亮,还会应观众们的要求做出各种暧昧露骨的动作,不少人拿着现金,直接上台塞进他们的内裤边缘,并肆意抚摸他们的身体。
  这就是交易。赤…裸裸,没有任何虚伪的粉饰。
  陆友铭站的很远,有些手足无措。他不是没去过GAY吧,只是情…色意味如此浓烈的,他是第一次。
  而他更没想到,那个直白地跳上舞台,跟“舞者”调情共舞的人,会是和臻。
  看起来是常客,很多人对他的举动习以为常,他那双冷感的细眼,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迷醉勾人,脸上呈现出与平日淡漠完全不同的风情,他薄唇微微弯起,压出一侧脸上的酒窝,一手缠上“舞者”的脖颈,一手覆在那人裸…露的胸肌上,隔着一层衣料的身体紧贴在一起。
  接着他走了几个类似拉丁舞的舞步,转两圈,斜靠在那人的怀中,下巴被轻佻地勾起。他回之一笑,眼角上扬,纤长的手指缓慢地在喉咙处画着圈,扯上丝绸衬衫的扣子,啪嗒一声,泛着银光的金属扣子滚落到地板上消失不见,锁骨在领口若隐若现,禁欲又性感。
  表演到此为止,那个舞者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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