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则天同人)[武则天]女皇之路-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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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夫人闻言，不觉一愣。
王皇后素来端庄，很少说出这样刻薄话来，怎么不叫她诧异！
作者有话要说：
皇后暂时可以得意一下了
第205章
第十四章回归 7
褚夫人正奇怪间；王皇后忽然扯了扯她袖子；做了个隐蔽手势。
然后；王皇后就转身对其他人道：“夫人们少坐片刻；本宫去一下衣……”
众人连忙起身恭送。
褚夫人见皇后走了约一炷香时间，就见皇后身边杨尚仪向她使了个眼色。
褚夫人忙跟正攀谈几位夫人告了一声罪；说是去衣，就跟着杨尚仪步离开了梅林。
萧淑妃早就让紫芍盯着王皇后与褚夫人动静了；听说两人先后离开了，也找了个借口回延嘉殿；然后换了一身不起眼宫人服饰；与紫芍两人急忙赶到王皇后和褚夫人密会地方。
王皇后没有把褚夫人约回自己宫殿说话，只是叫人把御花园中一处亭子收拾出来，等褚夫人来了，就装作是偶遇样子……
那亭子四面通透，没有什么花木阻挡，进去只有东西两条小径，很容易就看到有没有人朝这边过来。
王皇后又让宫人守住亭子四面，这样就算是说什么机密话也不怕被人听去了……
褚夫人见王皇后这样郑重，就知道今天她要说话比较特别，不能被人胡乱传扬……
“夫人，本宫今日开花会，只是为了邀你进宫掩人耳目……”王皇后命宫人们上了茶点后，就让她们都退下了。
褚夫人一听这话，觉今日之事非同一般，忙起身恭敬回道：“娘子有何事吩咐，妾身定不推辞……”
往日王皇后传她进宫，不过是说些家常话，根本不需要掩人耳目，今天居然一次性叫了十几个命妇进宫，仅仅是为了见她一面……
褚夫人心里也暗自嘀咕，难道是立储之事有结果了？
近这段时间，她家相公就是为此事烦心，想来皇后是有什么消息了！
“夫人请坐下说话……”王皇后让褚夫人坐下，让了一回茶点，这才开口。
“夫人应该也猜到了，其实本宫今日请您来，就是有要事转告给褚相公……”王皇后也不讲什么场面话，开门见山道：“数日前，褚相公上书请圣人早立储君，如今圣人已有决断……”
褚夫人闻言不觉动容，想要开口问圣人属意哪位皇子，可碍于礼节，不会王皇后说话时候插嘴，她面上不由露出焦虑之色。
王皇后将褚夫人神色看眼里，知道她是担心圣人要立四郎为太子，于是安慰道：“夫人不必担心，圣人已经言明，要立大郎，那些胡乱传说圣人要立四郎人，圣人已经处置了！”
褚夫人一听这话，心头大石顿时落地，笑道：“如此，妾身倒要给娘子贺喜了～～～～”
不料，王皇后却叹了一口气，微微蹙眉道：“本宫哪有什么喜可贺……”
褚夫人只道王皇后是感慨大郎不是其亲生孩子，忙劝道：“大郎是个老实孩子，又一直养娘子您膝下，日后还怕不孝顺您吗？”
“再说，刘婕妤也不是过会兴风作浪人，为了大郎，她只会劝着大郎跟您亲近呢！”
王皇后闻言，淡淡一笑，“本宫倒不是为了这个烦恼……”
“那娘子烦恼什么？”褚夫人不解。
只要太子之位一定，皇后宫中地位就稳如泰山了～～
萧淑妃之流，就算有个皇子傍身，也是枉然。
“夫人有所不知，圣人之所以同意立大郎为太子，是有条件……”王皇后于是把李治那天跟她说话一五一十跟褚夫人说了。
褚夫人听完这一席话，只惊得口瞪目呆，口中直道：“竟有这种事？！圣人怎么可以做出这种事呢……”
“本宫也是没办法啊……”王皇后不住叹气，又道：“如今那个宫人已经身怀有孕，圣人说了只有等本宫履行诺言接回那个宫人，他才肯正式下诏册封大郎……”
“圣人怎么能如此荒唐？”褚夫人不由怒道。
说完这话，她也觉得有些不妥，毕竟臣不议君过，只是，圣人私纳父妾已经不是正人君子所为，又拿这事要挟皇后，将立储君这样大事当成儿戏一样，也确实是荒唐！
“娘子放心，妾身回去，一定将娘子难处告知相公。”
王皇后等就是褚夫人这句话，立刻满面笑容，拉着褚夫人手道：“本宫这宫里孤立无援，多亏有夫人相助，他人大郎若是成事，定不负褚氏！”
褚夫人忙称不敢。
“花会那里本宫不能久离，夫人你且坐一会儿，本宫先去看看……”
王皇后说着就起身往前面走。
褚夫人依命留亭子里，躬身送王皇后先离开。
王皇后一走，褚夫人也坐不住了，随意喝了两口茶，就对跟着她宫人嘱咐了一声，匆匆离开了。
等亭子里人都走完了，亭子西边较偏僻一个角落里出来两个宫人模样女子，正是乔装打扮过萧淑妃和她贴身侍女紫芍。
两人离王皇后和褚夫人密谈亭子有些远，刚才根本没能听到什么东西。
不过，萧淑妃大概能猜到两人之间肯定是谈立储事。
“娘子不必着急，刚才婢子偷偷瞧了一眼，守着亭子几个宫人里正巧有一个是婢子说得上话……”紫芍一看萧淑妃那暗暗咬牙样子，就知道她心头极度不悦了，忙岔开话题道：“这事娘子就放心交给婢子去办吧，娘子您还是赶紧回宫换衣裳，皇后已经回前面了，到时候不见您，又是一场风波……”
“本宫还怕她不成！”萧淑妃闻言哼了一声，倒是真被转移了注意力。“你让阿卢去跟皇后说，本宫身子不适，就不过花会那边了……”说罢，萧淑妃转身就往延嘉殿方向走，紫芍忙跟了上去。
当晚，紫芍就从她相熟中宫宫人那里套出来好些要紧话，当即回来报告给萧淑妃。
萧淑妃听完后，气得花容失色，一甩手就砸烂了案上一个三彩花插。
“好个贤德皇后啊！居然为了立储之事，使出如此下贱招数！”
紫芍、红药等萧淑妃心腹宫人都眼观鼻鼻观心立一旁，大气都不敢出。
“圣人是不是……糊涂了？”萧淑妃气呼呼地榻上走来走去，哪有半分平日里娇柔贤雅样子。“储君乃是国之重器，岂能儿戏？”
“圣人竟然……竟然为了区区一介宫人，弃四郎改选愚钝大郎，简直是糊涂至极！”
紫芍、红药等人听到萧淑妃这样怨憎之语，都吓得脸色发白。
“娘子，慎言……”杨尚宫资历较老，忙出言劝道：“圣人会立大郎，不过是因为大义名分使然，娘子千万不可与圣人相争，只管继续好生教养四郎才是正经……”
“尚宫往日总劝本宫好生教养四郎，才能博得圣人欢心……”萧淑妃哪里肯听，埋怨杨尚宫道：“本宫辛辛苦苦教养四郎，好不容易让他夺得圣人宠爱，可结果如何？太子之位还不是被大郎夺去了！”
“他原本就是长子，如今又将进位太子储君……我四郎难道只有能一直被他压下面不成？”萧淑妃一想到聪明可爱儿子要一辈子一个庸庸碌碌兄长手下谨小慎微地讨生活，就心痛得难以抑制。
不料，杨尚宫却笑着摇摇头，道：“娘子何必现就失了斗志？”
“不然本宫又能如何？你不是不让本宫去跟圣人吵闹么？”萧淑妃狐疑地看着杨尚宫。
“娘子难道忘了，圣人立大郎只是为了大义，毕竟大郎居长呀……”杨尚宫只是轻轻点拨一句，萧淑妃就如醍醐灌顶一样回过神来。
“你是说……圣人其实并不乐意立大郎？”
“也是，圣人若是想立大郎早就立了……只是，为什么现又不得不立了呢？难道真是为了那个宫人？”
“娘子这是什么话，圣人英明烛照，哪会为了一个小女子随意动摇国本！”杨尚宫压低声音，对萧淑妃神神秘秘道：“以婢子浅见，圣人这么做完全是为了四郎……”
“此话何解？”萧淑妃闻言一愣，有点捋不清杨尚宫逻辑。
“娘子您想啊，现宫中除了大郎，哪个皇子还有问鼎东宫实力？”杨尚宫板着指头把二郎三郎优缺点都数了一遍，萧淑妃发现，她家四郎确是无人能出其右！
“其二，若是圣人执意立四郎，此事可容易办成？”杨尚宫又提了一问。
萧淑妃听了，仍是摇摇头。
虽然她一心期盼四郎能入主东宫，可那些迂腐朝臣是绝不会答应，而圣人也不会为了四郎，置朝臣意见于不顾！
“其三，大郎若为太子，娘子认为皇后就真能高枕无忧了吗？”
这个问题，萧淑妃思考得略久了些，但还是摇摇头。
别说大郎只是皇后养子，就是亲生儿子，也不见得当了太子就万事大吉了。远不说，就说当年承乾太子就是前车之鉴！
杨尚宫见萧淑妃已经有所顿悟，后只补充了一句：“娘子该谨记当今圣人是怎么上位……”这句话包含内容实丰富，萧淑妃不由陷入了沉思。
想来想去，萧淑妃发现杨尚宫话一点也没错！
圣人应该是属意四郎，他之所以现不强硬要求立四郎，一则是为了防止朝臣们对四郎留下不好映像，二是放松王皇后和大郎警惕……
只等四郎年纪再长些，朝中作出一番功绩来，圣人不就可以名正言顺把平庸无能大郎换掉，推四郎上去了吗？
圣人真是用心良苦啊！
萧淑妃感到很惭愧，居然没能领圣人深意……
不得不说，某些人脑补能力是很强大！
作者有话要说：这下淑妃也满意了～
第206章
第十四章回归 8
不说王皇后和萧淑妃对李治心思各自有了一番理解，倒是相安无事了好一阵子。
却说李治通过王皇后口；让一直催促着他立大郎褚遂良等人终于得到了一个确切答复：想立大郎也行；必须让皇后给吴诩一个名分。
不是什么前朝宫人；不是先帝遗妃，而是实实良家女子。
褚遂良听他夫人传来话；立刻黑了脸。
子纳父妾；于礼不合。
他没有上书去弹劾圣人就不错了；圣人居然还得寸进尺想要为其正名；简直是侮辱他耿直之名！
反倒是长孙无忌比较镇定，他那个好妹夫就是个生冷不忌主儿，后宫里好几个居于高位妃子都是二手来。
他家外甥会看上一个先帝时宫人这种事一点也不奇怪。
而且；说起那个宫人；长孙无忌竟然还有点印象。好像就是当初照顾过十九娘妃嫔；与九郎也算有些瓜葛，倒算不上突兀。
而先帝后来因为十九娘夭折一事将那个嫔妾贬为宫人，长孙无忌就经常李二陛□边看到那个女子。说来，那个女子倒是个安分守己，做事也小心谨慎，不像是个狐媚惑主人。
所以，长孙无忌倒真没把吴诩放眼里，顶多将她看作是像先帝时薛婕妤一样人物，却不知正是这个小女子让长孙无忌及其代表关陇贵族一朝覆灭，这是后话。
却说当时，长孙相公听完褚相公牢骚后，只是捻须而笑：“登善何必恼怒？圣人年少，正是慕少艾年纪，那个武娘子也不是个不识好歹，况且年纪也不小了……”潜台词是，李小九陛下不过是贪图鲜，那个宫人年纪大了，过不了两年就人老珠黄，李小九陛下自然会丢开了。
“如今我等要紧之事就是请圣人赶紧把东宫事定下来，大郎眼看就要十岁了，早该选个合适太傅教着才是！”
褚遂良一想也是。
以前大家都不提东宫之事，不过是看着圣人年少，立基不稳，都观望。
如今齐王、荆王两党都被圣人以雷霆万钧之势扫灭了，众人难免开始正视圣人，正视圣人子嗣……
淑妃之子尚襁褓，就开始觊觎东宫，情况实不妙啊！只有早定名分，才能压制某些人狼子野心！
皇后地位再加上一个储君，这分量这怎么看都比一个前朝宫人分量重多了！
“相公既然肯定那个武娘子不会掀起风浪，仆也不会无端得罪圣人……”褚遂良表示默认了圣人提出条件。
长孙无忌闻言也十分高兴，虽说他是褚遂良上峰，却也无法直接指挥他言行。
那些自诩铮臣人，总是特别固执，而褚遂良对上当今圣人时候就会显示出当年魏征那个倔老头牛脾气来，让长孙无忌感到十分头疼。
这次褚遂良倒是难得听话了一回，长孙无忌怎能不高兴。
既然两位辅政大佬都达成了一致意见，王皇后也暗暗松了一口气。
很，圣人将立大皇子李忠信息就长安上层权贵间传开了，大家都猜测着，也许到了春时候，圣人就会宣布这一喜讯了。
到了永徽三年春，果然有一个重大喜讯从西域传了：？将军梁建方与？？山大破阿史那贺鲁主力，活捉叛逆阿史那贺鲁，斩杀？万，缴获牛羊珠宝无数……
李小九陛下大喜，当即下旨？
同时下诏，选取良家少女充掖后宫，令皇后负责选拔。
王皇后知道，李治这一诏命不过是为了召吴诩重返后宫障眼法罢了。
其实，早上元节过后不久，吴诩就被秘密接回了太极宫。
李治为了照顾王皇后面子，特地把吴诩交到中宫安置。
王皇后好歹是世家王氏出来女子，虽然对吴诩厌恶至极，面上对吴诩仍然客客气气。
吴诩如今身子已经有些重了，每日里只按礼去拜见一次王皇后，其他时间都窝自己小房间里，倒也相安无事。
安排吴诩进宫事宫中少数几个人知道，就连吴诩这个当事人，也是临回宫那天才知道。
说来上元节那天，李治竟然不顾大雪封山，专程跑来玉华宫陪她过节……
当看到一身雪花李小九时候，吴诩真是又震惊又感动，赶忙叫侍女们给他收拾衣服，煮姜汤，不一而足……
“你疯了吗？这么大雪，这么黑，你居然还敢骑马？万一摔一跤可怎么好？！”吴诩狠狠地李治身上拍了两记，然后就被后者握住了手。
“媚娘，我这不是想点见到你么？你可别气坏了身子……”李治看吴诩全身上下都包裹得毛茸茸，直想凑上去蹭两下，可想到他现身上还冷得很，李治就只是拉着吴诩手，赶紧走到暖烘烘内室去。
结果，进屋被暖气一冲，李小九陛下就忍不住连连打喷嚏。
“你看你，着凉了吧？”吴诩见状急坏了，赶紧把自己手炉塞进李治怀里，又让小顺子把李治衣服再拿一件出来给李治换上。
“媚娘你别忙了，仔细累着……我没事……啊切……”李治看吴诩挺着个大肚子，围着他转来转去，不觉提胆战心惊。
说来，他家媚娘肚子也太神奇了，几天不见，似乎又大了好多啊……
小顺子也旁边劝吴诩：“娘子您只管安坐，圣人这边有奴才们就可以了……”
吴诩李治来之前已经站了好一会儿了，也正觉得腰酸背痛呢，听到小顺子这么说也不坚持，就旁边睡榻上坐下，只看着李治把湿冷衣服换了，又披上一件厚实披风这才罢了。
衣服刚换好，侍女就端了姜汤上来了。
李治自己喝了一碗，也递了一碗给吴诩，一面道：“你们刚才做什么？一个个都站雪地里……”
“看灯啊……今天元宵嘛～～～～”吴诩接过姜汤喝了一口，就不愿喝第二口了，又递回给李治。
李治接过碗，就吴诩喝过地方把剩下姜汤一口喝了，惹来了吴诩好大一个白眼。
“小厨房还有元宵呢，你吃不吃？”吴诩想着从长安城到玉华宫，即使骑马也要一两个小时，今天雪这么大，势必比往日还要费些功夫。刚才李治拉她手时候，她就觉得李治手像块冰似，怎么不叫她担心……
“好啊，朕正觉得有些饿呢……”李治把手炉子上烤了好一会儿，才又去拉吴诩手。
“你！你还真没吃饭呐！”吴诩闻言差点跳起来，又被李治拉着搂怀里。
“媚娘，你别急，朕出来时候吃过东西，只是一路赶过来又饿了而已……”李治怕吴诩继续纠结他吃饭问题，忙转开话题：“我刚才进来看到你们院子里灯扎得挺别致，不知哪几盏是你画？”
吴诩别不行，就会点书画，可是她怀孕以后就被当场大熊猫一样，连毛笔都不给拿，所以今天挂院子里灯其实没有一盏是她画。
李小九提到这个，吴诩忍不住又沉下脸了：“这也不许做那也不许做，我都无聊死了！”
李治听得哈哈一笑，搂着吴诩她脸上亲了一口，道：“朕又何尝不是呢？”
“什么元宵佳节，举国同庆……朕像个木偶似，坐上面供认朝拜，连出去看灯与民同乐都办不到，还不如来陪媚娘你呢！”
吴诩闻言也仍不住笑了。
以前她侍奉李二陛下时候，每次过年过节总是特别辛苦。
皇帝陛下要受百官朝拜，要接见各国来使，要给皇亲宗室赐宴，还要赏赐有功文武官员，有时候连口热菜都吃不上。
圣人忙要死，她们这些做后勤，自然忙上百倍，即使事后3赏赐下来不少好酒好菜，也都是冷……
“好了，妾知道圣人您辛苦了，我这里还准备了热汤圆，管够~~~~”吴诩话音未落，阿韦等侍女就端着一大盘热腾腾元宵和一碗汤圆上来了。
“你趁热吃吧~~~~”吴诩亲自把那碗汤圆端过来。
北方人上元节时候是吃元宵为主，倒是很少吃汤圆。
吴诩让人做汤圆时候，众人还有些大惊小怪。
李治见了那碗汤圆，神色也有些奇怪，“这是什么？”
“汤圆啊……趁热吃~~~~~”吴诩殷勤地舀了一个送到李治嘴里，李治傻乎乎地一咬，结果里面糖蓉芝麻酱都流出来了，烫得李治呼呼直叫唤……
吴诩这个始作俑者指着李小九陛下狼狈样哈哈大笑，一点同情心都没有。
“圣人，仔细烫……”小顺子想要提醒已经晚了。
阿韦等人忙取了布巾清水，来给李治收拾。
“你这促狭鬼，也不知道提醒朕！”李治又气又笑，拧了一下吴诩肉嘟嘟脸颊，接下来小心地吃了三四个汤圆和两个元宵，就罢了。
吴诩不能多吃这些糯米做东西，虽然十分眼馋，也只啃了一个元宵就罢了。
小顺子旁看得偷乐，两位主子今天心情不好不错，他们这些当奴婢也可以松一下了～～～～
等两人都吃完了宵夜，炕桌也收拾干净看，小顺子让人又送来了滚烫茶水。
李治和吴诩喝了茶，小坐了一会儿，就相携就寝。
一夜无话。
数日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