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琊榜同人)(琅琊榜)相遇相知相爱-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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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些事,早在林家被灭的时候,言豫津就已经明白一点了,可是他没想到,那场祸事还有可能殃及到他的父亲。
“豫津,今日我要明白的告诉你,我们入京为的就是辅佐靖王,推翻旧案。”
言豫津被寒语的直白所惊到,万万没想到,他一直以来看不清的苏兄,他随景睿入京的原因竟是这个。麒麟才子得之可得天下的这个传言,现在看来应该是反说,麒麟择主扶之可即登位。因为从最近太子和誉王二人,势力屡屡受挫削薄,靖王现在虽然还没有太过耀眼,但言豫津有种直觉,这崛起的时机应该就在不久以后。
“寒语姐姐,我知道你是有大智慧的人,因为你的眼神骗不了我。能告诉我,你和苏兄是当年的哪一位旧人么?”
寒语默默的转过身,把点心拿出一点,推给言豫津,微微一笑,
“豫津,不要再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烦心事了,吃一点吧。我特意做的,是你喜欢的口味。”
被明显转移了话题的言豫津,郁闷的望着寒语,怨妇般的神情十分有趣。却也还是很礼貌地接下可口的小点心,尝了一口,立马笑容满面,却又很快压下去了。寒语又从袖子里拿出一封信,放在桌面上,
“豫津,你是个好孩子。我很感谢你再一次当上了长苏的好友,接下来金陵会一片污浊,哪怕是最是无辜心善的景睿,只要我需要,我都会去利用。所以,我先在这里道声歉,不求你原谅,但求你在面对长苏他们的时候,依旧是那个阳光微笑的你。这封信,我想你帮我转交给言侯。”
言豫津仔细品了品寒语所说的深意,略显成熟稳重的坐直了说,
“寒语姐姐不必太过在意,我相信你们不伤害到景睿到哪里去的。你们想要做的就放手去做吧,反正这现在这朝局,我不喜欢,我爹更不喜欢!也就最近上位的那几个尚书还勉强过得去,我愿意相信你们的主要目的,只要问心无愧,本心不移,就够了,不是吗?”
寒语笑着点点头,言豫津也心情变好了一点,又拿了一块点心,这时却从袖口敏感的闻到自己身上的汗味,笑嘻嘻的对寒语说,
“寒语姐姐,我去换件衣服啊。”
“去吧。”
等言豫津走后,黎纲依旧在房外守候,客厅里就剩寒语一个人。寒语施法在茶杯里映射出祭坛的影像,仔细寻找了一番,那根导火线应该是成功的被人拔了,也就是唯一可以随意出入皇宫,近距离靠近祭坛的禁卫军统领,蒙大统领。
很快,言豫津就换了一身棕色的精致服装回来,眼神望了眼书房的方向,低语道,
“怎么还没说完呢……”
寒语轻轻笑了,起身走到言豫津的身旁,
“应该快出来了,再等一下吧。”
如寒语所言,不久后长苏与言侯二人就缓缓出来,出现的时候两个人又彼此深深的行了一礼,有着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言豫津望着他们的身影,嘴角勾起,看样子应该聊的还不错。梅长苏直步走向豫津,请他门外说话。
“我和令尊大人说好了,今年除夕祭祖完之后,你就和他一起守岁。”
单身在屋里的寒语望着虽有着白发,目光依旧如炬的言侯,静静的行了一礼,温柔的笑道,
“我相信豫津以后都不用再到处蹭饭了,因为我家先生不能吃榛子酥,所以没能解的了豫津的这个馋嘴,没能进到朋友应有的照顾,万分抱歉。寒语告辞。”
看着梅长苏一行人离去,言侯接过豫津给他的信件,晚饭过后打开一看。
“翻案么…到是个上上策啊。”
伴随着蜡烛闪烁的莹莹火星,一张薄薄的纸烧成灰烬。言阙望着那黑色的纸屑,脑海里忽然的出现寒语的样子,那个女子只对他说了那一句话,递给他一封信,是何深意?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关键词,
“榛子酥…不能吃榛子酥,和林大哥的长子一样。同样的智慧异人,是他么……”
回到苏宅这个金陵的家,寒语开始着手迎接年终的事务。到了夜间,寒语正在调整梅长苏房间里的熏香,靖王殿下就到了。梅长苏有点惊讶,询问的望向身后的寒语。寒语只是笑着把萧景琰领进来。看着那完全不合作的态度,梅长苏暗自撇撇嘴,对着萧景琰说,
“殿下…”
“殿什么下啊,你在我面前,还需要用梅长苏的语气和我说话么?”
话都没说完,萧景琰直脾气的指出梅长苏那过分的客气。
寒语看着气势上明显吃瘪了的梅长苏,微微一笑,耿直的水牛君可不是个好对付的哦。
梅长苏掩饰性的看了眼寒语,那神态分明是站在萧景琰那边的!清了清喉,低声说道,
“景琰。”
萧景琰甩一下袖子,潇洒地坐下
“你的脸色怎么还是这么白啊?快坐下吧。”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读了几篇琅琊榜的原着小说,我才发现那是一本满满都是BL情的书啊!各种男男CP都好般配哦(((o(*?▽?*)o)))
☆、鸽子蛋
梅长苏也邪笑了笑,坐到萧景琰对面。寒语静静的在一旁给他们看茶,萧景琰随意地喝了一口之后,脸皱皱的说,
“这什么茶,怎么这么苦?”
寒语推给他一盘点心,帮他甜口。
“这茶是药茶。”
梅长苏十多年了,早就喝惯了,无论是茗茶还是药茶,风韵都是上好的。只可惜啊,对饮茶如白水的萧景琰来说,这涩味,茶香,就总结成一个字—苦。
“你这病,还好么?”
梅长苏轻轻笑了笑,低沉的说道,
“无大碍,现在只不过是需要注意一些保养,尽量做到不生病,就能够活得很好。”
萧景琰听言放松了一下心情,对着寒语感谢的点点头。寒语微笑回礼,递了一杯白开水给他。梅长苏看着他们三个人这样温馨相处,心里也很欣慰,对自身的约束也减少一下,
“不过可惜啊~我现在只是一名文弱书生,再也打不过你了。”
萧景琰先是把水一饮而尽,然后豪爽地笑了,
“哪怕你现在打我,我也不会还手的。”
“放心吧,我会毫不留情的鞭策你的。有需要长苏打你的,我来。”
萧景琰一下子被寒语说的话噎到,湿漉漉的亮眼睛就这样控诉着眼前人的无理取闹。梅长苏被成功的逗笑了,低头开心的笑了。
“好了,我来是要给你一样东西的。”
说着,萧景琰就从袖子中拿出一个精巧细致的小盒子,递给梅长苏。梅长苏手夹着盒子放到眼前,抬眉问道,
“这是什么呀?”
萧景琰一脸神秘地说,
“你打开看看就知道啊。”
寒语恶做剧似的插话开口道,
“我知道!”
梅长苏装作不高兴的说,
“你又知道啊?”
萧景琰也很感兴趣寒语的答案,但是他明白这个盒子在他的书房里蒙尘多年,应该,没有人会清楚的。寒语眼睛里满满都是狡黠,笑着说,
“你们的定情信物嘛。”
梅长苏和萧景琰愕然的对视一眼,然后梅长苏有明显的嫌弃般的看了一眼手里的盒子,和萧景琰同时说道,
“胡闹。”
寒语完全不在意的摆手道,
“好吧,你们有默契。”
最终梅长苏还是打开了小盒子,凝睛一看,瞬间判断出是一颗东海明珠。回忆瞬间袭击而来,那是景琰去东海的时候,他跟他开的玩笑,他要拿一颗鸡蛋那么大的珍珠当弹珠玩,然后就谈笑的说要鸽子蛋大的。没想到,景琰真的给他带回来有这么大的,更没想到,时隔多年,这件东西最终还能交到他梅长苏的手里。
寒语看了眼鸽子蛋珍珠,圆润且饱满,只为了这一个小东西,靖王怕也是费了不少心吧。
看了眼过年未见容貌不改的萧景琰,梅长苏很是淡定的把盒子收到袖子里。
萧景琰看着梅长苏从头到尾一句话都没有的,把盒子收了,有点始料不及,
“哎,你不说点什么吗?”
梅长苏给他一个很是无语的回答,
“这是你欠我的。”
看着正走去床榻的梅长苏,萧景琰一个小白眼傲娇的翻过去,回头不禁瞧着寒语那暗笑的神态,更是没什么话了。
寒语娇笑着对萧景琰说,
“天色不早了,长苏需要休息了。”
萧景琰嘴角勾了勾,站起身走到门口的时候,寒语和他一起听到,里室里传来梅长苏的声音,
“谢了啊。”
门口的两人沐浴在月光下,相视一笑。一夜就这样结束了。
才经过短短几天,吏部的何敬中又开始作妖,病好一事传遍京城,梅长苏也很快得到消息。
“你说何敬中的病好了?”
黎纲恭敬的坐着回话,
“是,宗主。前几天还卧床不起呢,这几天就突然精神百倍起来了。”
梅长苏嘲讽一笑,把手上的书合上,慢慢的说,
“每年一到年终,就是吏部最忙碌,也是誉王最挣钱的时候。事发突然,誉王找不到合适的人选来顶替何敬中。”
寒语插话告诉他们事情原由,
“所以,誉王的美人谋士就想了一个办法,鱼目混珠的把何文新从刑部里给换了出来。”
黎纲很是惊讶的说,
“刑部还真敢这么做!?”
梅长苏赞同的点点头,
“何敬中不会无缘无故的病愈。黎纲,你去把这个消息透露给谢玉,让东宫那帮人帮咱么料理后事,处理好这刑部的齐敏和已是水深火热的何家。”
黎纲收到指令,立即下去传达。寒语给梅长苏倒了杯茶,讽刺的笑了,
“真是一帮愚蠢之人,世上做的再隐秘的事,都逃不出你我手心。如此的下策,也够誉王那边喝上一壶苦水了。”
梅长苏也微眯着眼,预测了一下事情发展,然后就把刑部和吏部的木牌烧了。
果然谢玉没有让寒语和梅长苏失望,把文远伯都拉上去抓人。本是一个平淡的夜晚,却被这一帮人闹的吵吵闹闹,文远伯连夜拉着吏部尚书何敬中进攻面圣的事情,一夜间传遍京城。
作者有话要说: 写了三十多章了,怎么感觉结局还是遥遥无望泥(s ̄^ ̄)s
要不要删几个剧情烂尾一下诶~~
然并卵,这是开玩笑的嘛( ̄▽ ̄)
☆、过年
梅长苏听着黎纲禀报着金陵因为这两部的动荡,阴暗一笑。寒语把暖炉放在他手里,轻轻的拍了一下他的肩,
“放心吧,六部里已经有大半被你攻略了。现在的朝堂的浊气已经淡了一点了,你也不用太过操劳了。”
黎纲默默的蹭着蹭着,一点一点的摩擦着蹭到门口,汗颜的离开了。现在他发现了,光是宗主和寒语姑娘单独在一起,两个人就有着一种旁若无人的感觉,分分种虐死单身狗…
梅长苏望着寒语安慰的眼神,心里很是温暖,
“有什么需要我思虑担忧的,那一次不是你行动速度的帮我解决,第二天我再思考事情的时候,都已经完毕结束了。”
寒语剥了个橘子扔给他,笑着打趣道,
“少在那里夸我了,我做的只不过是小事,你层层分解预测每一件事的利处和弊端,可比我厉害多了。这次这件事,誉王原本还因为朝堂辩论而洋洋得意,现在因为何文新,这名不出息又没用的儿子,折了他刑部和吏部的两个臂膀,真是得不偿失啊。”
梅长苏一只手手轻轻搓着暖炉,传递过来的温度正好,一只手握着橘子肉。看着眼前烧得正旺的炭炉,红红的,正如过年时节大街上的颜色,笑着说,
“这个年,誉王是过不好了。手里掌握的权力一点一点被取代,这紧接的年后两部尚书的补缺场面,一定会更热闹的。”
寒语起身,缓缓走向硕大的窗口,房外的景色一片平静,冷淡。完全没有往日里廊州的气色,心里有种某名的忧伤,
“现在誉王头疼,东宫那边正值春风得意,虽然是该出手了,可是总是不忍心啊…”
梅长苏望着寒语那曼妙的身姿,他也明白寒语不忍的对象,他也一样。可是,终究他俩的心思只能止步于不忍,该做的,该利用的,还是会继续的。这是早在十三年前就已经决定下来的事了。
寒语转身回眸一笑,
“好了,你看我,快过年了,就别去想那些事了。我出去采办一下,你也别劳累了。”
在寒语漫步走在大街上时,相中了一个玉质的发簪,虽然做工很是精致,但不难看出是个男式。
摆小摊的小姑娘看寒语有着喜欢的样子,极力推销,
“姑娘你眼光真好,这是我嫂子费心做给我大哥的,可是家里实在揭不开锅,这才拿出来卖。但是您放心,这是全新的,真的没用过。”
就在小贩刚推销完,寒语就听到身后有人好像在叫她,
“姑娘。”
微微一回头,寒语发现是穆青,对方脸上好像还红扑扑的。
穆青原本无聊的看看有什么能给自家姐姐的过年礼物,没想到却看到前面不远的女子,身形像极了这几日魂牵梦绕的那名女子。也不管失礼不失礼了,直接上前叫住她,但事实不如人愿,回眸的脸不是那张绝世惊艳的容颜。
“对不起,姑娘,我认错人了。”
寒语微微笑了笑,摇摇头表示不在意,把银钱给了小贩,拿着簪子就要走了。丝毫没有要解释上回穆青及时接住她一事,不过解释起来也挺麻烦的,就让那个'她'永远的人间蒸发吧。
穆青虽然对认错人这一事,有点郁闷,但细看了眼寒语,有种熟悉感。他绝对以前见过寒语,只是…在哪呢?哦,想起来了!急忙小跑到寒语身侧,
“姑娘请留步,姑娘是苏先生府上的人吧?”
寒语有点摸不着头脑,穆青怎么会知道的?不过既然他问起了,回一句也无妨。
“是的。”
听到寒语的承认,穆青瞬时崇拜了一下自己的记忆力,
“在武试的最后一天,我见过姑娘跟在苏先生后面。因为是出现在苏先生身边的女人,就留意了一下。”
说到这里,穆青有点不好意思的挠挠头,随后表情甚是羞涩的说,
“不知被飞流称之为语姐姐的那位,现在…现在身在何处啊?”
寒语看着穆青的这一副青涩模样,很快就反应过来了,于是,很是厚脸皮的说,
“你是说我们宗主夫人的事么?”
穆青听着那称呼,顿时傻眼了,
“宗主…夫人!?”
“对啊,能被飞流称之为语姐姐的,就只有我们宗主夫人了。”
说完这一句,寒语很是潇洒的转身离去了。只留下穆青一个人在风中凌乱,祭奠他那未开始就已经结束的连渣都不剩的初恋。
很快寒语的飞流等人就迎来了来到金陵的第一个除夕,苏宅上下都很是热闹。发完了大人们的红包,飞流辈份最小,最后很是规矩的给宗主大大拜年。
“拜年。”
等飞流呆呆的起身后,寒语和梅长苏一起把桌子上的红包给他,小飞流一手一个,很是开心的笑了。
“飞流今年也要乖哦。”
“嗯。”
然后蹭噌的跪走回自己的位置。梅长苏把酒水举起来,说着新年贺词,
“来,我敬大家一杯柏叶酒,祝大家远离疾疫,平安喜乐。”
“谢宗主。”
寒语也一起跟着活跃气氛,
“今天过年,我和吉婶做了许多菜,量不多数多,愿大家多福多喜,一切安好。”
“谢语姑娘。”
这时,吉婶也端着两大盘饺子进屋,梅长苏把最后的红包送了出去,
“吉婶,过年好。”
吉婶憨厚地笑着说,
“好,谢谢宗主了。”
梅长苏笑着环顾了一周,提声道,
“起筷吧。”
原本先夹了几只饺子,欢快撒欢儿吃着的飞流,吃完碗里的想要再夹的时候,发现原本里的大盘空空如也,只剩点饺子汁了。飞流着急的看着和他一起吃饭的那几人,回头望向苏哥哥,小眼神里控诉着没有饺子了,飞流还要吃的情绪。
梅长苏溺爱的笑了笑,寒语也被逗笑了,向他招招手,
“过来。”
飞流很是纯真的笑了一下,对着同桌吃饭却不给他留饺子的人,用鼻子可爱的哼了一声,然后扭啊扭啊的到梅长苏的桌前,和黎纲还有寒语她们一起吃年夜饭。
作者有话要说: 飞流小萌物在此特意感谢、执念猫猫↗送的地雷,给你鞠躬拜年(//U//)
☆、聪明的豫津
苏宅一大家子都在其乐融融的守岁,另一边,每年都例行奉旨出宫给重臣赐菜的内史有一对的人马,接连遭到桌鼎风的暗杀。这是一场由东宫先挑衅的阴谋。
刚刚大年初一,言豫津就特意来到苏宅。寒语选了一个最厚的貂毛大衣给梅长苏披上,
“今日下着鹅毛大雪,屋里格外的凉,一定要一直披着。”
梅长苏歪头轻笑了一下,
“可是这个很重诶。”
“正好压压你这个不听话的病人。”
把屋子里炭炉烧的旺了一点后,黎纲就带着豫津推门而入。梅长苏拉紧了下披风,上前笑着迎了过去,
“怎么一大早就过来啦,景睿呢?”
言豫津不同于以往,严肃的向寒语和梅长苏深深的鞠躬行了一礼。梅长苏微笑的把他扶了起来,
“豫津,我们是平辈的朋友。这可不是拜年的礼数啊。”
言豫津还是一脸如同言侯爷般的表情,
“苏兄当知此礼不是拜年。”
“怎么了?”
梅长苏明明知道,却还是不愿意去点破。寒语看着大冷天站着两个大男人,走到桌边安置了两个软垫。
“好了,有什么事坐下来,慢慢聊吧。”
梅长苏伸手示意言豫津先请,两人一同入座。等都坐好后,言豫津眼带谢意的说,
“昨夜父亲与我一同守岁,他把什么都告诉我了。父亲这些年,虽一直忽视我,而我身为人子,却不能体察他的苦楚,只怕也谈不上一个孝字。”
梅长苏亲自给豫津倒了一杯茶,淡笑说,
“你们父子终于可以坦诚互谅,真是好事。”
寒语也笑着说,
“对啊,现在谈孝这个字,也不算晚。这也算是今年听到的第一个好消息了。”
豫津也也轻轻的笑了,果然,苏兄和寒语姐姐对他最关心的是他的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