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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伪装者同人)[伪装者]情深几许-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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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史以来最黑暗的一段时期。
  好在大家都熬过来了。
  明镜虽然重伤住院,但好歹保住了性命,一直精心保养着,身体虽然不如之前,但也差不到哪里去;明楼和阿诚的身份并没有泄露,一直留在了上海,虽然他们三人都被监控着暂时无法离开,但这样的局面也很快扭转。
  然后就接到了明台的电报。
  明台到北平之后潜伏了一年多才和执行完任务回北平担任职务的曼丽重逢,两人在于景程和齐悦的操办下简单办了婚礼,偷偷送了照片托人带给明镜,一直都被明镜压箱底地收藏着。
  那之后不久曼丽怀孕,双胞胎也才刚刚过完三岁生日,虽然家里面有几张照片,但真正见到面,这还是头一回。
  确定没认错,两个孩子也是十分高兴,也许是听明台讲得多了,一开始还有点拘谨的两只很快自来熟,一口一个“大姑”哄得明镜合不拢嘴。
  明楼一向严肃地连都忍不住缓和了几分。
  晚上,曼丽哄孩子睡觉,几姐弟在另一边一起说话。
  一转眼就是五年未见,明镜此时拉着明台看了又看,心里既是欣慰又是感慨,五年前的明台虽然已经是最出色的特工,但性格上还有些属于年轻人的跳脱和热血,五年后的明台经历了更多,信仰和家庭,蜕变得更加成熟,稳重。
  几姐弟谈了很多,一些零零散散的家事到明台以后的打算,直到明镜撑不住了,几人才散了,各自去洗漱睡觉。
  明台回到房间,曼丽已经哄睡了两个孩子,他自去洗漱,没多久重新回来,一只手揽着曼丽,开口道:“我跟大姐说了,年底我们回上海定居。”
  “嗯。”这事儿两人商量过,所以曼丽并不意外。
  “现在局势也不怎么平稳,”明台叹口气,“我答应你,等国内局势彻底平静下来,我就带你去维也纳定居,那里环境很好,你一定会喜欢的。”
  曼丽听他再一次提起这事儿,又一次提出质疑,“你怎么对维也纳这么执着,我从来都没提过吧?”
  “是我提的,也是我欠你的,”明台笑着抱了抱她,“你不愿意?”
  曼丽问不出来也不是第一次了,索性也不在意,“哪里不愿意了,反正你在哪儿,我就在哪儿,这辈子你都别想甩掉我。”
  “哪里舍得甩掉你。”明台摇头,不经意地又想起了那个梦。
  那是他和曼丽结婚后不久,他生了一场重病,高烧不醒了好几天,但他知道,曼丽一直守在他身边不眠不休地照顾他,最后他好了,曼丽累得睡了一天一夜才醒。
  明台从来没有跟曼丽提过他在那场重病期间时断时续地做的那个梦。
  梦里面他和曼丽在军校里面不打不相识,后来还成了生死搭档,一起出生入死;梦里面曼丽死在那场死间计划里,他亲手给她埋的土;梦里面他和程锦云相亲之后订婚;梦里面的曼丽在城墙上哭着同他道别,告诉他她喜欢他。
  最后,两人显然埋伏,曼丽不想连累他,割断了绳子从城墙上落下去,大声叫他离开,自己却身中数弹而亡。
  梦里面,他曾答应过于曼丽要带她去维也纳,虽然这件事他并没有跟于曼丽说过,曼丽也从来不知道。
  但明台就是觉得,这是自己欠她的。
  梦有些荒诞不经,明台觉得也许曾经有段故事真的是那样发生的也说不定,但梦终归是梦,现实终究是现实,他大病初愈,看到因过度劳累而沉睡的曼丽时他就释然了。
  也许那个人生里他的选择曾辜负了她,但他已经做好了同眼前这个人携手一生的准备,从今往后,风雨同舟,那些莫名地画面就让它随风而逝吧。
  怪不得几许情深,只愿得一生相守,足矣。                        
  作者有话要说:  结局了你们高兴吗?→_→
  接下来不知道要写什么了你们还会记得我吗?
  虽然全文这么短,但这章这么肥你们一定不会打我的对吗?(^o^)/~

☆、阿诚番外之相亲记

  其实最开始得知要去相亲的时候,阿诚真的是拒绝的。
  早上明镜在饭桌上再次提起这件事的时候,阿诚原本还打算说点什么混过去,结果明楼已经提前被明镜下了最后通牒,如果阿诚不去,那就他去,本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原则,明楼决定全力支持大姐。
  所以两姐弟一唱一和,软硬兼施地逼着他不得不应承下来的时候,阿诚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风水轮流转,阿诚长叹。
  然后他还是乖乖地打扮得人模人样地去赴约了。
  约见的地方是在一处装修十分雅致的西餐厅,考虑到阿诚已经27了,对方比阿诚还大了半个月,明镜就没打算亲自带阿诚进去,而是把地址告诉阿诚,让他自己去。
  为了保险起见,明镜还是拉着阿诚耳提面命了一番,严正警告他:“我告诉你啊,你要是敢故意使坏搅黄了这次相亲,回头我一定让你大哥家法伺候。”
  阿诚笑得十分真诚,“我知道了大姐,我不都来了嘛?我不会乱来的,你就放心吧。”
  明镜嘀咕:“最好是这样。”
  阿诚送走明镜,暗自吐了口气,这才推门进去。
  同侍者说了约好的座位号,阿诚被带到角落一个安静地座位坐下,对方还没到,阿诚便没有点东西,说等对方来了一□□。
  侍者便退了出去。
  阿诚看了看表,离约定时间还差十分钟。
  阿诚落座后不久,便有一男一女进来落了座,位置就在阿诚斜后方,男人取下外套,携女伴坐下,很快点了餐。
  十分钟很快就过去了,对方没有一点要出现的迹象,阿诚看了看表,想到这场相亲无疾而终的后果,他决定继续等,反正为了这次相亲,明楼整整放了他一天假。
  这回他倒应得爽快,以往加薪可没这么干脆,阿诚一边等一边腹诽。
  阿诚是个很警觉的人,他总觉得有人在观察他,虽然不带任何恶意,也不会让他反感,但总让人觉得不舒服。
  他借口去洗手间,不动声色地打量了西餐厅一圈,没发现什么可疑情况,暗笑自己多疑,回了位子重新坐下。
  距离约定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十五分钟。
  阿诚猜测着对方会不会是有事耽搁了或者根本就不会来了,想了想,决定再等十五分钟,到时候还没人出现就不能怪他了。
  “你还打算晾着人家多久?”慢条斯理地喝着浓汤的男人扶了扶眼镜,“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
  对面的人挑眉,“知道了。”说着起身,拿起包,直直地向阿诚走过去,不待阿诚反应过来便坐在了他对面。
  近距离打量了一下,也挺好看的,金瑜嘀咕着想,就是不知道人怎么样了,想到对方如今的职务,心里还是有点不舒服。
  “。。。金小姐?”阿诚略一沉吟,开口问道。
  金瑜点头,漫不经心地应了声,“我饿了,能点东西了吗?”看样子丝毫不介意她已经迟到了将近二十分钟的事,也没打算解释。
  也对,该介意的是自己,不过对方一个女孩子,阿诚还真不好责怪,所以也没迟疑,叫来侍者,征询了一下金瑜的意见点了餐。
  说实话,阿诚心里还是有点惊讶的,据明镜所说,面前的这位金小姐今年已经快28了,据说出身书香世家,知书达理,还曾留过洋,原本定过一次亲,男方却看上了别人跟她解除了婚约,之后她就一直一个人,如今在民立中学当老师。
  所得知的标签没有一条跟眼前的人对的上。
  金瑜穿着一身淡色的旗袍,十分简约的款式,上面用白线勾出一朵朵花纹图案,看上去像是茉莉花,黑发盘在脑后,妆容很淡,没戴眼镜,眼睛大而明亮,看上去一点都不像二十七八的年纪,顶多二十出头的模样,她毫不掩饰地打量着自己,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金瑜观察阿诚老半天了。
  她小时候早产,容貌身段都继承了她那娇小玲珑的母亲,因幼时家庭富庶,养得很好,虽然后来遭了变故,但她是幼女,被护得极好,生平也算顺遂,心性醇和,看上去很年轻,虽然比阿诚还大上几个月,却完全看不出来。
  金瑜以前曾经有过一个指腹为婚的未婚夫,不过还没等到她成年,家里便出了点事,她也被送出国念了两年书,回来之后才知道她那未婚夫看上一个据说身世凄楚的卖唱女,携了对方私奔,之后再也没回来,这桩婚约便就此作罢。
  后来家里长辈陆续去世,金瑜也冷了心,一心守孝,这才耽误到现在还没嫁人,其实她心里早就没打算结婚了,只是拗不过自家大哥。
  鉴于金曜还在那边坐着,金瑜还是很配合,两人边吃东西边随意地聊着天,其实都没那份心思,
  不过聊着天感觉还挺合得来,气氛很融洽。
  金曜观察了一会儿,便悄悄地走了。
  于是等金瑜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找不到他了,金瑜琢磨着自己是不是该走了,聪慧如她,怎么会看不出来,对方和她一样,并没有这方面的意思。
  她正斟酌着怎么开口的时候,阿诚突然转头说:“我这里有两张电影票,不介意的话,可以一起去看吗?”
  诶?
  阿诚笑了笑,“不好意思,可能有些唐突,不过长姐有命,”他扬了扬手里的电影票,“如果金小姐还有别的事的话,我也可以送你。”
  金瑜倒没想到他这么老实,蓦地一笑,“算你欠我个人情,走吧。”语毕转身就走。
  阿诚一愣,随即一笑,跟了上去。
  明公馆,明镜看了看时间,十分欣慰地想,看来今天这事儿有谱。
  “大少爷回来了。”阿香一边说着,一边接过明楼手里的大衣,后者看了看客厅,问明镜:“阿诚还没回来?”
  明镜很高兴地说:“我在他衣服里塞了电影票,还规定他晚饭前不准回来,本来也没多大把握制他得住,不过现在看来,估计有戏。”
  明楼也松了口气,笑道:“这下大姐该放心了吧。”这话一出口,明楼就知道惨了。
  果然,明镜闻言神情一肃,瞥他一眼,“要是你也这么让人省心,我才是真的放心。”
  “大姐。。。”明楼想要说什么,明镜直接打断了他,高声叫着阿香的名字站起来转身往厨房去了,明楼轻轻叹口气,去了书房。
  两个人都不约而同地想到已经亲手被明楼击毙的汪曼春。
  明台出事的时候,明镜是恨死了汪曼春的,在那之前,她也一直厌恶汪曼春,她曾经发过誓,只要她还在明家一天,她汪曼春就绝对不可能进明家的门。
  汪曼春也是个倔的,还真就跟她赌上了这口气,一直没有嫁人,明镜厌恶汪曼春的一切,唯独佩服她对明楼的心意。
  只是她姓汪,是汪家的人,所以无论如何,明镜都不会接受汪曼春。
  汪曼春是明楼的初恋,当初又是被明镜棒打鸳鸯逼得各自天涯,如果偏偏汪曼春又为日本人卖命,已经不再是明楼记忆里那般善良明朗的模样,所以后来,明楼对她除了利用,已经没有了别的感情。
  甚至他亲手杀了她。
  关于汪曼春的所有回忆,到最后,也只剩下一声长长的叹息。
  阿诚在赶在晚饭时分回了明家,明镜还埋怨他不懂事,也不知道顺便约金小姐吃个晚饭之类的,阿诚只好拿出金瑜家里有晚饭前必须回家的规定才总算让明镜放过了他。
  不过明镜还是追问了一下阿诚的想法,被阿诚打太极含混了过去。
  明镜可没那么好忽悠,见阿诚并不反感的样子,她已经在做下一步打算了。
  桂姨也知道了阿诚去相亲的事,两人的母子关系如今也算“融洽”,阿诚也对桂姨始终有所保留,说明镜这是打算换了方式想把他困死在明家,桂姨自然是向着他。
  在明镜和金家长辈的默许下,阿诚又和金瑜见了几次,虽然没有朝着双方长辈期许的方向发展,但两人日渐相处,也算有了那么几分意思。
  就在此时,桂姨发现了明台还在世的证据,但由于梁仲春暗地里偏向阿诚这边,很快阿诚也得知了这个消息。
  为了打消藤田芳政的怀疑,二人联合设下了一个局,将计就计,把身边的潜伏的日本特务一举拔出,也动摇了藤田芳政对桂姨的信任,桂姨却因发现了明台藏身之处被阿诚一枪击毙而终于让藤田芳政意识到明楼才是隐藏最深的那个大boss。
  火车站一场意外葬送了藤田的性命,但明镜也因此受了重伤,住进医院,好在经此一役,明楼和阿诚的身份重新隐入地下,得以继续在上海潜伏。
  生活表面上算是平静了下来,明家也迎来暂时的低潮,多多少少都有人开始避嫌,明家也渐渐低调起来,除了明楼和阿诚偶尔还会出现在报纸上,基本上也没多大影响了。
  阿诚一早去领事馆送文件,回来的时候绕了点路想去买点明镜喜欢吃的点心,人比较多,他取了手套,站在队伍最后,耐心地等着。
  一转眼,看到一个有几分眼熟的身影,竟是金瑜站在那里朝他招手,看她的样子像是路过。
  阿诚冲她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金瑜顺着阿诚前面的队伍看过去,想了想,转身进了那个店子,没多久又转身出来,手里提着包装好的两份点心,走到阿诚面前,递给他。
  阿诚一愣,金瑜笑了笑,“你是给明大小姐买的吧?我们两家有些来往,她的口味我还知道一些,放心吧,不会买错的。”
  她这样说了,阿诚还有什么不放心的,便离开了队伍,同她并肩而行,“你怎么在这里?”
  “这是我上班的必经之路啊,倒是你,大过年的,这么早出来买点心,挺有孝心。”金瑜看起来轻松愉悦,阳光在她眼里洒下细碎的光,整个人都沐浴在阳光里,看上去十分美好。
  阿诚被她感染,也笑了笑,“我去领事馆办事,回来路过这里,便给大姐买这点心回去。”
  明家的事金瑜也是知道的,不过这种对外打交道一般都是金曜的事情,金瑜也仅仅是知道而已。
  两人走了一段路,转过弯就是民立中学的门口,金瑜朝阿诚挥手,“我到了,你赶紧回家吧,趁点心还热着。”
  阿诚见点头,金瑜便转身朝学校走去,路上不时遇到几个人似乎在跟她打招呼,目送她身影消失在视线内,阿诚点头看了看点心,转身回到车上,开回明家。
  明镜胃口不大好,不过阿诚特地买回来的,她也吃了些。
  虽然不多,明楼和阿诚还是很高兴。
  三姐弟聊了会天,明镜忽然想起一件事,“对了,苏医生的表妹要结婚,她前两天给我送了请柬。”
  苏医生也算是明家的家庭医生,她本人也和明镜私交不错,她的表妹还曾经跟明台相过亲,只不过明台给搅黄了,如今去了北平,曼丽也不知道去哪里了,明镜还是很忧心的。
  说到这个明镜忽然想到,“对了,上回给你介绍的金小姐,你们还在联系吗?”
  不等阿诚回答,明镜就微皱着眉头,“我就知道,我要是不问你,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以后就随便找个理由骗我,是不是?”
  阿诚哑口无言,明镜转头怒瞪明楼,“你看看你,明台你管不住,阿诚你也管不住,你是怎么当大哥的?”
  明楼无辜躺枪,但他也知道自己不能辩解,阿诚无奈,“大姐,我哪敢骗你,我跟她。。。金小姐相处得还算不错,你别担心。”
  “那你说,”明镜闻言又转向阿诚,“你们这个星期见过几次,吃过几次饭,看过几场电影?”
  阿诚被噎得说不出话来,他忙得团团转,哪里有时间去吃饭看电影。
  明镜想了想,“你是不是不中意金小姐?她年纪确实不大合适,不如我另外给你介绍个?”
  “不用了,”阿诚果断拒绝,相亲这种事一次就够了好吗,“其实我觉得金小姐也不错,我会跟她好好相处的。”
  明镜狐疑地看了他一眼,“最好是这样。”
  其实阿诚也说不清楚自己对金瑜是个什么样的感觉,他还真没认真考虑过结婚的事,他是孤儿,虽然生养在明家,但终归是无根之人,对于婚姻他没什么概念,不过是两个人携手过一辈子,人世匆匆几十年,一个人也不是过不下去。
  更何况,他也不知道自己未来会怎样,毕竟这条路太危险,他自己倒是不怕,但连累对方一生,阿诚总觉得有些不忍。
  过了两天,明镜约了金家大太太,也就是金瑜的大嫂到明家喝下午茶,在她的授意下,金瑜也跟着来了。
  金瑜跟着大太太一起坐在客厅,为了明镜的安排,阿诚也闲在家,和明楼在花园里打球,明镜也不拘着她,让她也去花园。
  金瑜也不矫情,同两人告别,转到了花园。
  她和阿诚也认识了一段时日了,对他也了解得差不多了,不过心里拿不准阿诚的心思,她也不太好开口,眼看年纪到了,家里人更是着急,阿诚之后,她又去见了好几个青年才俊,心里堵得慌,想来想去,她觉得也就阿诚让她对结婚这种事不那么讨厌。
  金瑜也不是拖泥带水的性子,她打算找机会直接问问,要是阿诚真没那个意思,她也不想找个随便找个人便把自己交代了,反正也不会更坏了,她就照自己的打算,再过两年,出家去。
  当然这个打算,金曜是不知道的。
  金瑜心里琢磨着等会儿怎么跟阿诚开口,是直接点好呢,还是委婉点好,要不直接挑明了说?反正当年退婚那事儿一出,她破罐子破摔许久了,不然也不会磨到这个年纪还没嫁人。
  她没注意到的是,她一边发呆,一边盯着阿诚,目光幽然,饶是一向迟钝如阿诚,也看出来了金瑜有心事。
  明楼找了个借口溜走了,阿诚看了眼金瑜,走到她对面坐下,放下球拍,端起果汁,轻咳了咳,“你,有心事?”
  金瑜转头看他,沉默了一下,忽然问:“你讨厌我么?”
  “。。。怎么会这么问?”阿诚奇怪地看了她一眼,“当然不了。”
  金瑜点点头,自言自语,“不讨厌我啊。。。”阿诚实在不懂她的脑回路,喝了口果汁,然后听见金瑜稍微放低了声音,“既然不讨厌我,那你愿意跟我结婚吗?”
  阿诚被呛到了,愣愣转头看她,后者也意识到自己过于直接了点,不自在的咳了咳,“你别误会,我就是问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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