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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伪装者同人)[伪装者]情深几许-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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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诚算是放了点心,头也不回地走了。
  曼丽晚上到明家的时候,桂姨已经弄好了晚餐,只不过只有她一个人吃而已。
  此时桂姨已经接到过汪曼春的电话,正酝酿着怎么在明镜回来之后把这件事告诉她。
  原本在憎恨明镜这一点上,桂姨是和汪曼春同一立场的,不过她见了于景程之后心思有些动摇。
  阿诚已经承诺会帮她确认于景程究竟是不是当年她丢失的孩子,如果不是也就算了,但如果是,桂姨不知道自己怎么面对于景程。
  她从前的所作所为暂且不提,现在多一条罪状,将来便多一分心虚。
  视若生命的骨肉对日本人是深恶痛绝,而她自己偏偏就在为日本人做事,加上母子分隔多年,她几乎可以肯定,即使血浓于水,于景程也不会认她的。
  曼丽从阿诚那里得知桂姨身份,从进门开始就一直在观察桂姨,平心而论,于景程确实和桂姨有几分形似,或者桂姨再年轻一点,这种相似便会再多几分。
  原本她是不在意这个的,不是最好,但真的是母子那也没什么,即使没有相处,总还有血缘关系,于家也不是养不起她,感情总可以慢慢相处起来的。
  然而知道了桂姨的身份,她就改变了主意。
  即使桂姨愿意改邪归正,于景程恐怕也没办法毫无芥蒂地接受桂姨。
  曼丽了解于景程,他可以接受一个没有任何亲情基础的生母,却无法容忍一个效力于日本人的卖国贼,哪怕桂姨是迫不得已,哪怕自己身上还流着这个人的血。
  于景程寻找生母未果,一直以为她已经死在多年的颠沛流离中了,这个结果,比让他知道生母还活着,却是靠出卖自己的同胞活着更容易接受。
  因为于景程的生父和养母都是直接或间接死在日本人手里的。
  真到了那一步,恐怕于景程恨不得拿把枪毙了他自己。
  所以无论是或者不是,曼丽都并不打算让桂姨再和于景程碰面了。
  想到桂姨一直致力于证明明镜是红色资本家的身份想以此置她于死地,却不知道如果有一天桂姨知道自己心心念念的儿子也隐藏着这样一个身份会做何抉择。
  第二天一大早,明镜从苏州返回,进门就看到曼丽坐在电话旁发呆,她还有些惊讶,把行李递给桂姨,看着曼丽问:“怎么一个人在这里?明台呢?”
  曼丽按照和阿诚对好的解释说:“明台面粉厂的机器出了点问题,说要亲自去杭州请师傅过来看看,最近租界里也不安全,他让我在银行那边告了假,住到这里来,我拗不过他,所以。。。”
  看着曼丽一副不好意思的表情,明镜哪里还有不明白的,心道明台果然是长大了,这还没进门就知道心疼了,嘴上却拉着曼丽的手笑得很是欣慰:“住过来也好,明台总算是开窍了,你在这里也正好帮我看着他,省得他一天到晚地跟个孩子似的不着调。”
  “明台是大姐看着长大的,”曼丽也算见识过明镜疼明台的架势,自然知道怎么哄,“在您面前他本来就是个孩子,对着我的时候他可没那么老实。”
  明镜果然很高兴,轻轻拍着曼丽的手,“是吗,那等他回来,我可得好好管教管教他。”
  曼丽抿嘴笑,“行,只要您到时候不心疼。”
  她们两人相处愉快,另一边同阿香一起干活儿的桂姨就不那么顺心了,明镜回来的事汪曼春很快就会知道,到时候明镜没有如她所愿去76号,汪曼春肯定不会放过自己。
  但是曼丽有意无意的话还在耳边,自己的作为终究是瞒不过曼丽的,将来如果自己真有和于景程相认的那一天,于曼丽一定会用这些事为难自己的。
  桂姨看得出来,于景程很疼于曼丽这个妹妹,不想因为这样将来母子之间有什么隔阂。
  即使阿诚还没有明确的答复给她,她心里也已经十分确定,于景程就是当年自己失去的那个孩子。                        
  作者有话要说:  拔指甲还是没敢看/(ㄒoㄒ)/~~
  打算写一个长篇的文,嗯,也是长期,蠢作者最近在找工作,所以会慢点,不过我相信,一定还是会有小天使爱我的哼╭(╯^╰)╮

☆、劫后余生(结局)

  76号的刑讯室里,满脸血污的明台再一次清醒过来。
  他已经记不清是第几次了。
  端坐在前方的汪曼春还是一样,虽然妆容精致,却还是让他恶心得想吐,他脑海里不自觉得浮现订婚那天曼丽盛装打扮的样子。
  真可惜,他想,他应该多看几眼的。
  还有梦里的曼丽。
  他看到曼丽微笑着,坚定地对他说:“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我这辈子都跟着你。”
  美好得他都不想醒来。
  汪曼春慢慢地走到明台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明台,你很好,我确实没料到你能撑到现在。”
  明台现在连看都懒得看她一眼,他偏了偏头,汪曼春的声音在他耳朵里就跟噪音一样,让他整个人都不舒服。
  汪曼春冷笑一声,“听说明镜从苏州回来了,我打算送她个礼物。”
  明台强忍着没有抬头看汪曼春,他知道汪曼春是故意的。
  “这礼物自然是从你身上出,”汪曼春慢条斯理地用力捏住了明台的下巴,强迫他与自己对视,“你说,该送什么好呢?”
  明家大厅里,靠在一旁闭目休息的曼丽忽然觉得心口一窒,她只愣了一瞬,眼泪便毫无预兆地落下来。
  汪曼春离开审讯室,问门口等着的特务:“明镜还没来吗?”
  “没有,”特务答,“盯在那里的人也传来消息,明家没有任何异常,明家大小姐回家后也没有出过门。”
  “孤狼到底在干什么?”汪曼春皱眉,“算了我自己去,废物。”她大步走出去。
  明台躺在审讯室里,身上看不出一丝属于明家小少爷的痕迹,甚至连呼吸都微弱得仿佛不存在。
  曼丽去了一趟洗手间出来,发现明镜黑着脸摔了电话,转头大声叫着阿香备车说要出门,她连忙追上去,“大姐,发生什么事了?”
  明镜眼里几乎要喷火,“汪曼春,汪曼春那个畜生打电话说她把明台抓到76号去了,她说要杀了他,我打电话找明楼,他居然敢挂我电话,我要去找他,我要去找他!”
  曼丽千防万防,唯独没防到汪曼春竟然敢直接把电话打到明家来,她还想说什么,明镜已经听不进去了,曼丽没有犹豫,连外套都没来得及拿就立刻跟了上去。
  车子先开到了市政府办公厅,明镜怒气难抑地冲进去却被告知明楼被藤田芳政叫去了76号,她毫不犹豫的转身就走,曼丽好不容易找到机会给阿诚传了信,暗自祈祷阿诚能尽快得到消息。
  明镜所乘坐的汽车很快就转头开往76号,曼丽心里愈加煎熬。
  阿诚原本是被留在外面的,拿到曼丽传来的讯息他也急得上火,但是他一进去被藤田的手下高木看着,除了偷偷塞了一张字条给朱徽茵让梁仲春去查明台的面粉厂之外,别的他也不敢做得太明显。
  明镜到了76号执意要冲进去,曼丽拦不住她,在汪曼春地有意放行下,明镜总算是进了大门,汪曼春站在楼前,就等着明镜来。
  她想,明镜,你也有这一天。
  曼丽也没有被拦着,她站在明镜身后不远处不敢上前,她亲眼看着明镜跪下去,给汪曼春一点一点擦着她皮鞋上的血渍;看着她捧着明台带着血迹的手指甲哭得不能自已;看着汪曼春一字一句刺得明镜几乎崩溃。
  脚下仿佛灌了铅,她一步都动不得,忽然跌坐在地。
  汪曼春连余光都没施舍给她一个,转身就走。
  方才还漫着日光的天空暗了下来,大雨随即倾盆而下,明镜坐在雨里泣不成声,口口声声念的都是明台的名字,曼丽爬起来的时候跌了一下,跑回车里拿了雨伞出来。
  转身的时候,一大群人站在大楼门口,阿诚冲进雨幕里护着明镜,明楼举着伞朝她走过去。
  曼丽只离了他们几步,再也挪不动脚步。
  姐弟俩雨中对峙,曼丽握紧了手中的伞,上前扶着被明楼一巴掌扇到地上的明镜,阿诚看了她一眼,没说什么。
  明镜倚在阿诚肩头祈求明楼救明台,却被明楼的质问堵得无法自持。
  阿诚扶着明镜回家,曼丽转头看了眼明楼,转身也慢慢走掉了。
  到了车边,阿诚示意曼丽扶着仍旧泣不成声的明镜,自己坐到了驾驶座上发动了车子。
  曼丽抚着明镜的肩,现在明镜已经这样了,她绝对不能倒下,整个明家,明台最放心不下的就是明镜了,她绝对不能让明镜出事。
  阿诚一回家就让阿香打电话叫了苏医生,明镜虽然没哭了,却一直紧紧攥着那手绢的指甲抹泪,曼丽和阿香一起给她擦洗换衣服,她一直没反应,直到实在支持不住昏睡了过去。
  苏医生给她检查了一遍,只说明镜体力透支,忧思过度,只要好好休息照顾好就没大碍了。
  阿诚已经安排好了后续,听见明镜没有大事便放了心,他看了一眼魂不守舍地曼丽,对苏医生说:“你也帮于小姐看看,她比大姐的状况好不到哪里去。”
  曼丽下午出去没穿外套,又淋了一场雨,已经开始发烧了,她自己却没察觉。
  阿诚对苏医生说:“我晚上还有事,先走了,这里就麻烦你照顾一下。”
  苏医生点头应下。
  曼丽也去梳洗换了衣服,喝了阿香煮的姜汤,她头疼得睡不着,又担心明镜的状况,坚持守在明镜房里,阿香拗不过,把苏医生安排在客房住下之后,只好也跟着守在那里。
  桂姨在客厅坐了一夜,明楼没回来,阿诚没回来,明台更没回来。
  曼丽手里紧紧握着明台交给她的怀表,一句话也不说。
  阿诚开着车赶往刑场,与此同时,黎叔也出发了。
  睡梦中的明镜很不安稳,一直叫着明台的名字,满脸都是汗,曼丽给她擦着汗,发现她只是梦魇着了,并没有发烧之类的,心里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更加担心明台。
  她不知道这个计划到底是怎么进行的,更不清楚其中的任何细节,只知道明台是个死局,也不知道明台到底会怎么样。
  不过只要他还活着,曼丽就什么都不怕。
  天很快就亮了。
  曼丽悄悄开了门进去,发现明镜已经醒了,坐在床上发呆,她转身从阿香手里端过托盘,等阿香关了门出去,她才把桂姨刚炖好的粥放在一边,轻声开口:“大姐,你先吃点东西吧。”
  明镜机械地抬头看她一眼,“你,为什么不走?”
  曼丽在她身边坐下,拿了衣服给她披上,说话的速度很慢,“我为什么要走呢?”
  “明台没了,这个家也散了,你还留下来做什么呢?”
  “大姐,”曼丽看着她笑得很是安静,“明台一直在的,他在我心里,一直都在。”
  明镜终于正视曼丽,“如果。。。我是说如果。。。”
  “没有如果,”曼丽微笑着截住她的话,“大姐,打从我决定跟他在一起的那天起,我就没给自己留退路,他活着,我跟着他,他。。。我也跟着他。”
  明镜不说话。
  曼丽看着她,“大姐,你一定要好好的,不管明台在哪里,他心里一定都是记挂着你的,这个家里,明台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
  明镜伸手握住曼丽的手,冰凉,苍白,纤瘦,“我知道明台走上了一条什么样的路,只是苦了你。”
  “哪里会苦呢?”曼丽笑着,眼里含着泪,“跟着他,是我曾经求都求不来的。”
  曼丽从明镜房间里出来,阿诚就守在门口,等她关了门,朝门里看了一眼,“大姐怎么样了?”
  “已经缓过来了,”曼丽说话就往楼下走,“看来你跟她说的话还是有用的。”
  阿诚松口气,“那就好。”也随着她往楼下去,看了眼沉静的曼丽,“你怎么不问我明台的情况?”
  曼丽抬眼看他,而后摇了摇头,“知道他还活着我就放心了,如果知道更多,我怕我忍不住想去看他。”
  “他在黎叔那里,”阿诚压低了声音说,“很安全,你放心。”
  曼丽神色一顿,随即若无其事道:“嗯。”
  阿诚走后,曼丽扶着明镜去露台坐着,桂姨尽责地送上热茶点心转身走了,曼丽摩挲着茶杯边缘,跟明镜小声说了一句,跟着离开,叫住了桂姨。
  “于小姐,有什么事吗?”桂姨已经知道曼丽要找她说什么了。
  曼丽走到她身边,“阿诚先生告诉了一件事,你是我大哥的亲生母亲,对吗?”
  桂姨迟疑了一下,“于小姐,我。。。”
  “我没有别的意思,”曼丽连忙说,“我跟大哥联系过了,他。。。托我转告你,如果你愿意去北平,他承诺会好好照顾你。”
  “去北平?”
  曼丽肯定地说:“是,如果你愿意走,我会尽快安排,亲自送你走。”
  桂姨为难,她知道汪曼春不知道为什么忽然被抓起来了,可是她还是走不了,她不怕日本人追杀她,她怕对方发现自己和于景程的关系之后,连于景程也不放过。
  而自己,已经陷得太深,无路可退了。
  黎叔隐蔽住处的小阁楼里,明台睁开了眼睛。
  其实被抓进76号也才一天一夜而已,明台却觉得恍然如隔世。
  黎叔得到了组织的只是指示,不久就会安排明台转移,如今明台在明面上已经是个“逝者”了,便一直躲在小楼里不曾出门,虽然每天黎叔还是会给他带报纸回来,让他了解外面发生的事。
  76号很快换了天。
  王天风的死间计划确实成效显著,藤田芳政对截取的所谓第三战区密码本的真实性毫不怀疑,由此破译的电报信息也毫不迟疑地传送到前线,造成日军在第三战区的大溃败。
  明楼的怀疑表面上是解除了,但他知道不是这样,至少孤狼桂姨还活跃在明家,而藤田芳政却是借口联系不上她。
  阿诚带大姐去黎叔处看明台,明台一见明镜就跪下了,他知道自己对不起明镜,没有走她给自己安排的路,风刀血雨里让明镜为他担心。
  明镜是看着明台长大地,哪怕之前不确定,现在也十分清楚了,明台心智坚定,劝是劝不回来的了。
  黎叔也跟明镜说了明台最近就要转移的事,她虽然不舍,但也知道明台这样一直躲着也不是办法,尽快离开才是正确的,心里却仍然舍不得。
  等明镜给明台洗了头,阿诚才又机会跟明台说话。
  明台此时已经反应过来这是个局,他以为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明楼策划实施的,所以硬脾气又犯了,伤还没好就跟阿诚动起手来,房间里东西摔了一地。
  要不是黎叔拦着,明镜就冲上去了。
  楼上房间里,阿诚揩了嘴角的血迹,看了一眼,睨着明台:“臭小子,下手还挺狠。”
  明台不服气的抖了抖自己负伤的手指头,“要不是我受了伤,才不会放过你。”
  “要不是看在你受伤,我才不会手下留情。”阿诚回敬他一句,随即走向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信封和一条手帕,“该说的我都说得差不多了,还有这个,曼丽托我转角给你的。”
  明台憋着气,还是一把接了过来,“她为什么没来?”
  “临时有事吧。”阿诚说。
  信封里一张张,是他就给曼丽的那张,还有一张当时怕被发现所以没带走的照片,曼丽也一起放在了里面。
  白色丝帕里包着一只怀表,也是他让曼丽帮忙保管的。
  “曼丽在哪里?她到底为什么没过来?”明台问这句话的时候,阿诚正好看到那手帕上的图案。
  素雅清丽的木槿花图案。
  以及那张明台自己留下的纸条。
  “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
  ++++++++++++++++++++++++
  五年后,北平。
  一辆汽车缓缓开进一条巷弄,车子停下,阿诚从驾驶座上下来拉开后座的门,明楼率先下车,然后转身扶着明镜的手。
  明镜下车站定,同他俩一起左右打量,“这是什么地方?明台真的在这儿?”
  “就是这里没错,”阿诚辨认了下方向朝前走,“明台发来的地址就是这里,大姐。”
  明楼扶着明镜跟着阿诚走,明镜在五年前曾受了重伤,打那以后身子一向不太好,这回本来明楼也不打算让她跟着来的,不过明镜坚持,明楼也拿她没办法。
  明台不在,他和阿诚还真哄不住明镜。
  阿诚敲响了一处小院的木门,来开门的是个有点年纪的男人,将三人打量一遍,慢吞吞地问:“你们找谁?”
  阿诚礼貌地问道:“打扰了,请问崔先生是住这里吗?”
  那人还没说话,旁边忽然挤出来一个怀里抱着球的男孩,睁着好奇地眼睛看他们:“秦伯,他们是谁呀?”
  男孩身旁还站着两个看上去要小些的男孩子,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长相,如出一辙的打扮,竟是双胞胎,看得明镜心口一颤,“明楼,这两个孩子。。。”
  双胞胎歪着脑袋看了一会儿,对视一眼,脑袋凑到一起小声嘀咕。
  “是不是很眼熟?”
  “确实很眼熟。”
  “那到底是不是?”
  “我觉得应该是。”
  “会不会认错?”
  “应该不会。”
  一旁的男孩一头雾水,他是于景程和齐悦的独子,“你们两个在说什么呢,为什么我都听不懂?”
  听到动静一前一后走出来的明台和曼丽一眼便看到了门口站着的人,明台楞了一下,惊喜地叫着:“大姐?大姐!大哥!”
  曼丽跟着迎上去,忙让秦伯把人请进来,关了门,又吩咐他去准备茶水,招呼着三个孩子一道进了堂屋。
  明镜一直盯着双胞胎看,眼睛里隐隐地泛着泪意,刚一坐下,曼丽就牵着两个孩子到明镜和明楼跟前,让两个孩子给他们磕头。
  明镜几乎喜极而泣,五年多前明台离开上海,曼丽也不知道到哪里去了,因为桂姨发现了明台的行踪,阿诚不得不杀了她,却也因此引起了藤田芳政的怀疑,挟持了她以要挟明台和逼迫明楼。
  虽然最后成功击毙藤田芳政逃出来,她却因为替明楼挡了一枪重伤住院,而明楼阿诚因为藤田芳政遇害一事面临调查,几乎是明家有史以来最黑暗的一段时期。
  好在大家都熬过来了。
  明镜虽然重伤住院,但好歹保住了性命,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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